【妻心如刀-妖】第 38-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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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05

攪蠻纏。他們造成的時間損失和利益損失往往遠大於賣給他們的產品本身。

所以有些商家會專門把這類人統計起來,在無法拒絕賣貨的情況下(商城規則一類的原因),故意對他們漲價,以讓他們覺得太貴而選擇其它商家。這也算是嫁禍竟爭對手的一種方式。

第二天下午稍晚,我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聽到她在樓下的樓梯上一邊往上走一邊接電話,「……好了。我已經下班了,真的不想再談這些了,我對藝術也不感興趣,你畫的東西我也不想看。也請您不要再跟我打電話了。謝謝。如果您再這樣子,我要報警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抬頭看到了我。

「誰呀?」

「一個客戶死纏著不休的,真的挺煩。」她手裡拎著菜,我掏鑰匙開門,聽她說,「再這樣子,我報警處理了。」

我幫她把買的菜接過來。跟她一起把菜分別放到冰箱裡。女人比男人不方便的一點,就是容易被搔擾。

「他再來你打電話給我吧。要是有事我來解決吧。」當老公的在這方面,我還是很願意的。

她吃了一驚,然後有點笑眯眯的說,「不用的。這件事不難處理的。」

林茜最後補充了一句,「那傢伙有公職的,沒那麼大膽子。相信你老婆。」

好吧。

我相信林茜會處理這種問題的。畢竟,他們這種賣場解決這種問題算是家長便飯,而追她的人也真的很多。她在外面並不是個軟弱的人。

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強勢的。

……

週日。

公司領導去參加市區會議,回來後給我們每人發了兩張門票,說是市內正在開畫展,讓我們去參觀捧場。

據說是好幾位知名藝術家的作品,搞聯合展出。新來的老總似乎很喜歡這些東西。

對於藝術一類的東東,我看看也不錯吧。

回家後,林茜還沒回來。

我把包放在桌子上。

等她回來時已經是九點多了。

我提到這個參觀藝術畫展的事,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在門口蹲著換鞋子說,「還是不要吧。我最近聽到這個詞就不舒服。」

我有些苦笑,貌似之前搔擾她的那個人是想請她去看藝術展吧。

林茜這時換好拖鞋了說,「老公你要是想看,等促銷季過了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好久沒跟你一起看電影了。」

我,「這段時間的熱門電影我們都看過了呀。」

林茜,「嗯,看什麼都行。我喜歡一邊看一邊聽你講給我聽的。」

「這樣子,旁邊的人要翻白眼的。」

「我們坐在最後不就好了。」她說,「我就是想聽你講嘛。」

她確實很喜歡聽我講劇情這些的。

「好吧。行吧。」

其實,看藝術展這種事,我也是因為過去的習慣,覺得帶她一起去,她會比較喜歡聽我講這些東西吧。

不過,她不想去也好,畢竟公司裡的人也會去。

如果帶她,我肯定要請假專門錯開他們。

……

唐街32號,畫展現場。

展廳極高大,裝修皆以大理石為主,米黃色大瓷磚作主色調,光這個裝修就讓人有種肅穆感。

來之前老總還專門囑咐,「去了,不要大聲喧譁。別搞得跟沒見過世面一樣。」

「就算看不懂,也要裝作看懂了一樣。別讓人看扁了。」

其實展區很大,人不多,很空,連腳步聲都清晰。跟進門前在街道上的嘈雜形成鮮明對比。

我們幾個已經算是其中最大的一波人。

原本老總讓我們裝作高深,別被人看扁了。這時候卻根本不會有人留意我們。

不過既然老總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後面可能聊到話題,所以還是仔細看看談到這些沒話說。

老蔡問,「老大,你覺得那個腳踏車上的鳥是什麼意思?」

我,「你覺得呢?」

藝術這個東西見仁見智。

據說歐洲的某個這樣的藝術展,被一個清潔工,給收走了不少藝術品。因為分不清這到底是垃圾還是什麼。對我來說這大約就是垃圾吧。

旁邊小龔插話,「大約那鳥是男人的話兒,在腳踏車上,這肯定是說,男人想上誰就上誰,自由幹吧的意思吧。」

我笑,也不知道要怎麼去說,藝術家,更向是喜歡打啞迷的。有故意讓人聽不懂的嫌疑。

我覺得,他們享受的並不是你猜出答案。而是他給的提示很明顯,你卻沒猜出來的高人一等的感覺。  就好像曹操在圓門上添了個「活」字一樣。他讓你猜,可又沒打算讓你猜出  來。很複雜。

我們在展廳往前走,「我有時在想,能不能讓那些藝術家們自己相互當彼此的觀眾。」

「比如讓一個藝術家去看另一個藝術家的作品,然後讓他說說,對方到底是表達了什麼。」

這樣子,可能會比較有喜感。反正我知道那些喜歡打迷語給別人猜的人。往往本身並不善於猜迷。

跟我來的幾個人都嘻嘻的笑,小龔,「那幫傢伙看得出來才有鬼。」

走在前面的老蔡,面前是一幅百合花,這可能是這天少有的看著正常的畫。

是一朵側於宣紙上的白合。只用鉛筆的簡單筆畫。

名字卻莫名其妙的叫「繁衍」。

這幅畫,繪畫時間旁註是八十年代。似乎還很久遠的樣子。

然後裡面的長展牆上,則是一副巨大的半人高的畫。

畫上是個獨眼巨人的頭,名字叫「剝削」。

54 繁衍

那畫也是黑白的,是半個頭部特寫,只是臉上卻只長了一隻眼睛,是個獨眼巨人的人型生物,正額頭上還有明顯的淡白川字紋。它正在用一個管子一樣的口器插入大地,抽取血液的樣子。看著似乎有點黑暗風的克蘇魯味道。

這畫很大,看起來應該是這天的重點之一。

我們都站在畫旁邊看。

一起來的小張看旁邊作者旁白說,「作者標的時間是這畫創作靈感起自六十年代,這是那個時代的傷痕類的作品吧。」

文G之後,有一種叫傷痕文學的東西出現。主要就是講述那個時代痛苦的事物。

國際上得過獎的華文小說和電影作品,基本都是這種苦大仇深的型別。

不過畫成獨眼巨人的樣子,還是很有想法的。

我立於那畫前仔細看,「那年代《龍與地下城》之類的東東應該還沒傳進來吧。這畫家那時就能出國嗎,身份不簡單啊。」我所知道的是《星球大戰》一類的小說是七十年代的,但《魔戒》這種的,則是五十年代就寫出來了的。

但要在哪個年代就知道這些東西,一般人是真作不到。

小龔,「六十年代的靈感,未必就是六十年代畫的呀。」

這話有道理。

他接著說,「要是扯上年代感,那這畫的意思大概就是說,『獨裁者,對於人民和大眾的殘害?』膽子挺大呀。」

我也這麼認為。最直接的感受:獨眼,必然代表著上面的政府,其它的也就一目瞭然了。

這畫若扯上文G又加上了諷刺政府,那倒是有機會到海外拿獎的。可惜似乎是錯過了那個好時間。

小張是個文藝青年,他沉吟幾分鐘說,「獨眼有沒有可能不是眼睛。比如說這畫並不是畫得一個人形生物,而是代表著太陽,巨人代表著成就,就向你雖然得到了現在的巨大成就,卻是透過奪取大地的和自然界的一切來得到的。這樣看,作者可能還有環保立意,是好幾層立意混合在一起的。而能把這麼多立意,匯同一起來表現,也是很了不起。這幅畫,很可能也有關於現代人類工業的寓意。畢竟它的風格有點金屬感。」

「嗯嗯,」我們都點頭,帶這個書呆子來是對的。後面要是老總讓寫觀後感,就用他扯的這些淡吧。

老蔡,「好幾種立意。一種是代表著高高在上的索取者。而另一種立意則是太陽,是用來表現相互付出的。」

我們大家也都點頭。

看這種藝術展,更向一個無聊燒腦的過程。但要是有寫觀後感的需要,就只能認真點了。

……

從畫展回來的第三天。

早上進公司大門,就看到大廳旁邊就靠著一幅巨大的畫。過路的員工大多在觀瞧。

我遠遠看了,這不就是那天畫展上的那個看著向獨眼巨人的「剝削」嗎?據說還是六十年代的靈感。

旁邊圍觀的人挺多,但也都是看幾眼就走了。這種東西,不會有幾個人真的願意花時間去費勁的分析的。

去老總辦公室的時候,有幾個跟我平級的經理已經在那裡。老總一臉笑意,聽那幾個經理中有一個叫賀建平的正在眉飛色舞的吹捧著什麼,「……所謂亂世黃金,盛世古董。古董是什麼?就是文化呀,這畫呀就是文化的一部分。現在華夏經濟這麼好,未來的這些文化產品的價值呀,也必然有巨大提升空間……」

他的吹捧顯然讓老總滿臉寫著笑。

「王教授這手筆很大呀,說送就送。」

其實這個時代,很難說有哪位傳統畫家,能真的能用傳統方式成名。很多時候就是在小圈子裡牛叉。在這個圈子裡,一提起誰就得在名字前面加個「爺」字。出了這個小圈子,就是鬼都不認識他。

但架不住吹得好。

老總很高興,氣氛很熱烈,

我也跟著捧了兩句,「這畫放在大堂的主展示區,顯出我們公司文化氛圍好。最好是放在大廳對外的那面立牆上。來的人都能必然能看到。」

這個話,很受老總欣賞。

下午,老總專門吩咐我去給那幅畫裝個裱。這個工作,讓辦公室裡的幾個經理都眼中帶著點羨慕。

畢竟,這種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又不需要花什麼功夫。掛上去還天天被人人看到。確是收益最大,又不費什麼勁的好差事。

下班抽時間開車把畫送去裝裱。

回來時,正是林茜下班的時間。

就去小家電城接林茜。

促銷季很忙,我一開始並沒有進去。等到林茜下班時間到了才進去,然後就看他們家電城的大廳靠牆放著一幅畫。

就是之前在畫展見過的那一幅簡筆畫百合。是當時我唯一的覺得正常一點的畫。叫「繁衍」,是個特別的名字。

家電城的展廳射燈照在那黑白的花朵上,還是很有藝術感。

那畫展是幾個畫師合開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畫師。這是又送了一幅出去嗎。我心想,我猜這畫應該是送給艾沫沫的吧。

送給有錢的地位的人,也算是襯托畫家身份的一種手法吧。看得出這畫家很有點小心思。

我沒看到林茜,只看到見到艾沫沫正在林茜平時站的賣場裡忙碌。

「你找林茜嗎?她已經回去了。」艾沫沫似乎剛剛跟員工一起抬了電器之類的,黑色的西裝袖子捋得老高。

她作為大公司老闆,還親自在一線工作,還是讓人佩服的。

「回去了嗎?」

艾沫沫示意旁邊一個女孩接手手上的工作,「下午有點事就請假先走了。」那女孩似乎挺怕她的,立即上來接手。

艾沫沫好像也要出去,我正好跟她同路。經過那幅百合畫的時候。

我看了一眼那畫,艾沫末邊走邊把卷的西裝袖子放下來說,「有個辦畫展的朋友送的,還沒裝裱。你喜歡這種水墨花卉嗎?」

我莫名的冒出一種她會說『你喜歡就送你吧』這種奇怪的感覺,所以搖頭,「挺好看的,不過我不是太喜歡這類。」

艾沫沫笑,露出嘴裡的潔白牙齒,有點虎牙的感覺,跟剛剛在大廳的樣子反差很大,有種小女孩的樣子。

「我本來想說,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的。」她似乎變得比以前輕鬆了許多,笑容裡有一點調皮的意味。

我笑,「謝謝了。掛在我那裡純屬浪費,還是掛在這兒吧,挺好看的。」

我並不喜歡在自己家裡掛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就好像不會把自己不玩的遊戲海報掛自己家是同一個理由。

出去後在停車場,這時天已經有點微黑了。

站在車邊打林茜的電話,

這種公司繁忙的時候請假,是很奇怪的。

我心裡忽然有點擔心,忍不住猜她到底去了哪裡。

但現在楊桃子不在了。她不應該能出什麼問題……?

電話響了好久,一直沒人接聽,我重播了兩次還是沒人接聽,我就放棄了。

開車往家去,走到離家已經只剩下一站路的時候。

忽然有電話打過來了。

居然是家裡的座機電話,她在家???我有些不懂她在幹什麼?為什麼沒接電話。

林茜的聲音有些虛弱,「老公,你打我的電話呀。我……我……下午感冒了,有點兒不舒服,我就請了假回家睡覺了,好瞌睡……」聲音裡聽到一個慵懶哈欠。

但我放鬆了一些,在家就好,「那你先睡覺吧。晚上想吃什麼?」

她真的很少生病,但每次若生病了,就會病很久而且大約是什麼沒胃口吃飯的。但這一天她似乎胃口不錯,「我想吃甜辣老鴨脖子,想吃老北京炸雞腿,還想吃滷菜所有的都要,要加香菜,還要瘦肉粉條湯……」

「要吃這麼多嗎?」

「很餓嘛。」

我,「行。那我去買了,要晚點回來了。」

林茜,「辛苦老公了。」她語氣向個小孩子一樣。

「好吧。」

我對她說的下午是在家,是有幾分懷疑的。

不過家裡是有監控的。

回家後,她還是在睡覺。

我拎著吃的東西把臥室的門上篤、篤、篤敲了幾下,「吃飯了。」

她醒來後,在床上耍賴一樣翻了翻身才推開被子。

我抓著她的手用力把她扯起來。

感覺她似乎身上都是汗,只是她吃東西胃口不錯,拿著遞過去的食物盒子各種狼吞虎嚥。

我跟一邊在床邊吃了點東西,準備出去時,她忽然叫住了我,「老公~」

「什麼?」

「晚上早點睡。」她在被子裡看著我,只露出眼睛。

「知道了。我有點兒事,整理完了就來。」

一般的,她會說早點睡,是要作。這幾天我一直很希望如此。

問題是,她下午三點就請假,一直在家嗎?

家裡的監控系統,是前任房主裝的。我接手的時候專門又作了一些調整。把攝像頭換小了藏起來,一般人不留意看是不會看到的。

當然把自己家裝攝像頭裝的這麼隱秘的,也算是我的某種創傷後PTSD了……

我自然希望是永遠不會拍到什麼東西的……

開啟書房電腦,調了門口監控影片,

她真的是三點十五分就回來了。

理論上從小家電城到我們家,還是有點距離的。這麼快的趕回來,不搶時間是不可能的。

除去坐車之外,她如果不一路小跑是不會這麼快的,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急。

但看到影片中,她確實回來了,

我倒是把心放下來了。畢竟回來了就好。

接著調其它影片看,

三點十五分左右進的家門。

影片因為攝像頭隱蔽所以清晰度自然不會特別高,但是看清人是沒問題的。

我看到她在門口將門一下子關上了。

然後,扔掉包包之類的東西,在脫鞋的玄關,開始脫衣服。

這是讓我大吃一驚的情況。進門脫衣服!?家裡窗戶可沒關呢,而且還是白天。

她在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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