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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16
「這雞巴是怎麼回事?真的是那個應該被酒色掏空身子多年的趙德徽?當年 見他的氣息,應該是個底子都虧透的短命之相的,怎的今天會是這個情況,都已 經射了這麼多居然毫不需要休息,馬上又開始了?難道說,是有人給他動過手腳?」 感受檀口中持續不停地衝擊,安狐狸也是驚訝這死肥豬居然會有這個本事,難以 理解的她甚至懷疑自己當年見過的他和現在奮力衝刺自己小嘴的人是否同一個人。
「啊,你這挨千刀的死洋鬼子,怎麼就只顧著惦記老孃的屁眼,就不能玩玩 其他地方嗎,嘶~~啊。」安碧如現在是又恨又愛,那塔沃尼似乎和她的菊穴置 氣一般瘋狂進攻,饒有興致地把菊穴口撐開,用舌頭侵入肛穴後舔著腸肉,或是 一大把口水順著滴落進菊穴,再堵住穴口把空氣吹噴進去。
要說在肉體上有命門或是要害的話,安狐狸的菊穴可以算是她唯一的死穴。 在她那跌宕起伏的奇豔人生當中,後竅被褻玩的經歷屈指可數,專研媚術多年, 有幸能一親芳澤的男人基本上光是用嘴和手就足以打發,就算在享受過玉手嘴穴 的伺奉後還有餘力要再下一城的話,魔女的淫穴可不是吃素的,那訓練有素的淫 穴浪肉幾乎隨時都把侵入其中的雞巴急速榨出陽精。
因為安碧如很清楚自己的弱點,菊穴被蹂躪過頭的話,可是很容易會失控的, 無法保持理智。不到萬不得已,安狐狸還真不願意獻出菊穴來。
只是那塔沃尼正好獨好此道,對於安碧如的嘴穴和蜜穴倒是興致不高,倘若 前面安狐狸整治他的時候是用菊穴施刑的話,怕是就算被榨成人幹也不會有半句 怨言。
安狐狸難得表現出前恭後倨進退兩難的尷尬局面,情動後越發燥熱難耐的淫 肉嬌軀正不安地扭動著,體內的慾火逐漸攀升旺盛,蜜穴中氾濫的淫水順著充滿 健美肉感的大腿流淌下來,整個人白裡透紅,嬌媚地呻吟浪叫起來。
而一樓那響起的掌聲預示著首關的競投已有結果,雖然只是第一關,也以十 萬兩銀子的價錢由一對孿生兄弟投得,他們的身份竟然也是青樓老闆,卻是光明 正大地出現在這萬國樓,這就是此處的高明之處,對於同行不但不排斥,反倒是 頗為歡迎。
不懼同行的競爭,因為這裡的妓女大部分都是來自異國他邦的各色風情美人, 能把眾多國度的美人聚集在一起,並非全靠金錢,關係是更加重要的因素,而且 這裡籠絡客人的招數經常推陳出新,所以永遠不缺新鮮感。
當第一關的競投價錢也已經去到十萬兩的時候,後面的兩關只會競爭更會激 烈,而且希爾在競投的間隔期間都會安排一些香豔無比的演出,讓現場的氣氛始 終保持高漲。
而做為老闆的塔沃尼和關係密切的國公爺趙德徽就暴露出權力與地位的重要 性,當樓下的眾人為了見這位被形容得世間罕見的美人而使出渾身解數時,他們 卻在把她不當人來虐玩著。
「哦,操死你,操爆你的騷嘴,哦,爽,他奶奶個嘴爽死老子了,騷貨,給 老子用力裹住雞巴,給老子都吞下去,操,爽,哦,操死你,沒興趣跟老子回去 做母狗夫人是吧?不願給老子生孩子是吧,操,操爛你的騷嘴,真她孃的爽。」 趙德徽那憨厚笨實的皮囊下原始的獸性被激發出來,看著被迫裹著雞巴翻起白眼 的騷貨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她那性感的紅唇中操幹。
安碧如那痴態媚樣令國公爺受不住刺激,又是一發濃稠的陽精爆射在嘴穴之 中。死死捂住不讓動彈,兩條粗腿夾著她的顰首死命往裡頂著,失神中安狐狸唯 有不停吞嚥那源源不斷噴發衝擊著咽喉的濃精,只是她現在等同於倒立的姿勢, 即便是吞嚥也無法正常落到胃裡,倒灌反芻的濃精頓時讓她產生強烈的嘔吐感, 只是檀口被塞滿,從玉唇和肉棍間的縫隙中只能緩慢地流出部分濃精,更多的被 迫從鼻間噴出,這可把她嗆得眼淚直流。
然而更加絕望的是那趙德徽已經開始第三輪衝擊嘴穴喉肉的壯舉,雖然抽插 起來的粗碩雞巴會把不少白精帶出,但是頂回去的更多,巨量的濃精在喉嚨間反 復洶湧翻滾,安狐狸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漸漸失去意識,兩眼翻白。
趙德徽的不帶歇的連番爆射和抽插嘴穴,把安狐狸打了個措手不及,在失神 中已經開始失禁,還好只是腥騷的尿液從蜜穴中噴出,菊穴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 怡人。這也許就是習武之人辟穀的好處。
把嘴穴當成時取精肉穴套子般操玩的趙德徽眼神通紅,狂態畢現,不把這騷 貨活活操暈過去誓不罷休。整整爆插小嘴半個時辰後,終於迎來了第三發嘴穴噴 精。而塔沃尼以腳替手夾著那對壯觀的豪乳打著奶炮也是交代了兩發白濁濃精在 乳肉間。
當第三發濃精悉數灌入安狐狸那快要脫臼的檀口之後。安狐狸也是在失神中 暈死過去,趙德徽心滿意足地笑著,終於捨得放開安碧如的顰首,雞巴脫出檀口 之後,如洩洪般噴灑出無數的白稠陽精在那大床之上,而塔沃尼也是盡興,終於 鬆手放開那紅腫的菊穴。
一向意氣風發的安狐狸就如一隻趴地的青蛙一般暈死躺在大床之上。趙德徽 下床找來了一瓶洋酒倒了一杯自斟自飲起來。塔沃尼臉色微白難看,帶有質問的 語氣對趙德徽說道:「趙公,你把精液都射到這騷狐狸的嘴裡,老闆的奇藥怕是 藥效不多了,要是壞了老闆的大事,你好自為之。」
趙德徽被如此頂撞,臉色自然不會好到哪裡,滿臉橫肉的他陰沉道:「本公 自有分數,哼,你老闆的話,是你要聽,本公做事不用別人指揮,喝了這杯酒後, 自然要把這騷穴操翻,讓她懷上本公的皇種。」
房中一時間劍張跋扈,然而二人都沒有留意或者沒想到,本應該暈死過去的 安碧如耳根微動。塔沃尼眼皮跳了幾下後,深吸一口大氣道:「趙公,還是趕緊 把她上了吧,以免夜長夢多,你也瞭解老闆的手段,要是耽誤了,可不得了,我 這也是為你好。」
既然這洋鬼子懂得主動給個臺階,趙德徽也是順驢下坡,說道:「嗯,唉, 真不怪本公失禮,這騷狐狸的騷嘴還真是夠爽的,本公一時把持不住,嘻嘻,塔 先生就莫要見怪,我這就把她操翻。」
一口悶掉餘下的洋酒後,趙德徽就再上大床,把那暈死的安碧如翻了個身, 無限嬌媚的性感肉體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趙德徽擼動著依舊堅挺的雞巴,笑道: 「你老闆那藥可真是了得,本公的身子比年輕巔峰時更加壯實持久了,哈哈哈, 這騷貨就是帶勁,要不等她給老子生夠孩子之後,也讓小蘇玩玩,那傢伙雞巴一 般,但是花樣多,嘻嘻,試試把這騷貨調教得更加放浪淫蕩是何模樣,哈哈。」
粗碩的雞巴靠近那泥濘的蜜穴口,龜頭已經把窄小的穴口撐開到足以長驅直 進的程度,趙德徽淫笑著肥腰用力一挺,那粗如嬰兒手腕的肉棍便順著溼滑的蜜 穴腔道頂入。
暈過去的安碧如本能發出一聲嬌媚至極的媚喘,感受到那淫靡的騷穴果然不 同尋常,那緊緻感讓整根雞巴完全被蜜穴裡的媚肉皺褶緊緊包裹住,原本峰巒疊 嶂的無數皺褶像是被強行撫平,緊緊貼在肉根之上,嚴絲無縫。
安碧如『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正在奮力衝刺馳騁的那肥豬,一副萬分幽怨 的表情道:「啊,死鬼,撐死姐姐了,你這雞巴有夠粗的,都快要撐爆姐姐的小 穴,哦。」
趙德徽那肥肉肚腩遮掩了雞巴抽插蜜穴的美景,大肚便便壓在安碧如那平坦 而豐潤的小腹之上,賤笑道:「騷貨姐姐,剛才上面的嘴穴吃夠了本公的陽精, 現在輪到下面的小穴,本公保證讓你今天吃個夠本,到時候想不給本公生孩子都 難了。」
安碧如幽怨的眼神帶有一絲冷意,卻是很好的掩飾起來,媚笑道:「死相, 怎麼非要姐姐給你生孩子吶,哦,好粗,來嘛,哦,要是,哦,要是真懷上了, 姐姐遂了你的願便是,哦,撐死姐姐了。」
床上的二人姦情正熱,塔沃尼正欣賞著這淫靡的畫面,突然被一陣繼續的敲 門聲吵到。
正在交配的二人都並未理會,而塔沃尼卻是走了出去,一陣吵鬧聲後,塔沃 尼再回到房中,卻是臉色陰沉至極,對趙德徽說道:「趙公,先停一下。」
趙德徽操著安碧如這騷貨的蜜穴正爽,沒有理會他,塔沃尼再次說道:「趙 公,得先停一下了,競投已經結束很久了,下面的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要是再 不把她送下去,怕是今天萬國樓就要被翻了個底朝天了。剛才已經有不少人想衝 上來找人,幸虧被我們的人攔住,但是拖不了多久。」
看著趙德徽不甚在意的模樣,仍舊加快抽插速度拱起身子操著安碧如的蜜穴, 塔沃尼都想一板磚敲死這目中無人又狂妄自大的死肥豬了。
塔沃尼解釋道:「最多兩分鐘,要是趙公還沒玩夠的話,我讓蘇菲先過來陪 你吧,等她完成了闖關後再帶過來給趙公玩個夠本。」
趙德徽只是嗯了一聲後,便俯下身子整個龐大的身軀都壓在安碧如的嬌軀之 上,臭嘴大張,在安狐狸的絕色豔容上亂啃。
好一朵傾國嬌花被滿身油膩的肥豬蹂躪著。安碧如強忍得很難受,如果不是 想要打探更多的訊息,絕對是一巴掌把這肥豬拍成肉醬。
兩分鐘已到,塔沃尼再次提醒,趙德徽明白這裡還是那洋人的地盤,真耍橫 的話底氣略有不足,便自吹自擂道:「兩分鐘真夠快的,本公真要操起來那可是 通宵達旦的,騷姐姐你就忍耐一下吧,等會結束之後上來,本公把你操個夠本, 絕對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安碧如輕笑道:「好弟弟等姐姐完事了就上來和你大戰三百回合,不見不散 哦。」說畢便起身離開大床,瞪了塔沃尼一眼後便離開房間。塔沃尼對於安狐狸 的眼色渾然不覺,待她離去後,與趙德徽說道:「趙公稍等,我去把蘇菲叫過來 陪你吧。」然後也轉身離開。
等關上門後,卻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安狐狸仍在門口,不解道:「安姐姐 為何還不下去,下面的人都快要衝上來了,到時候失控了我可不敢保證你會被那 幫已經發瘋的男人如何對待啊。」
安碧如媚笑道:「連國公爺也被你們拉攏了,看來你的主子還真有不少能耐 呢,我也有些動搖要不要乾脆投誠過去你們那邊了。」
塔沃尼眼皮一跳,半信半疑道:「當真?老闆的能力安姐姐不用懷疑,要是 安姐姐誠心歸順我們的話,我可以向老闆美言幾句,以安姐姐的身份,定然會受 老闆的重用的。」
安碧如拋了個媚眼道:「那也要等我先完成你吩咐的任務嘛,不然怎能顯得 姐姐的誠意呢。」說畢便是轉身離去,看著要搖晃的豐臀,塔沃尼暗罵一句騷狐 狸後,隱約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卻一時想不起來,苦思無果後也便離去。
一樓大廳中鼓譟的眾人已經開始摔杯罵娘,一副要翻桌子鬧事的衝動架勢, 即便經驗豐富的希爾也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好言相勸各位冷靜,但是效果甚微。
突然場內原本通明的燈火一暗,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瞬間落針可聞的寂靜, 一把嫵媚的女聲響起:「就不能有點耐心等姐姐一下嘛?看你們這群臭弟弟多猴 急,怕是要玩死姐姐不是。」
熄滅的燈火再次亮起,在場的人都面面相窺,光是聽那嫵媚的女聲就渾身酥 麻,然而卻是找不著人,紛紛把目光投向希爾,希爾也是為難,因為他也搞不清 那人到底在哪裡。被衝上臺的憤怒群眾揪著衣領,溫文儒雅的他也是十分狼狽, 場面異常的混亂。
角落裡的一位兔女郎噗呲一笑,那火辣的身材讓人把持不住,偏偏就帶了個 面具遮掩其容顏,但是那誇張的身材還是漸漸引起不少眼尖之人的注意。
那位帶著半臉面具的兔裝女子的身材與之前希爾介紹的大為相同,甚至還猶 有過之。那種難以用言語道盡的性感嫵媚迷得不少人神魂顛倒。隨著越來越多視 線的關注,面具女子輕撇嘴角,緩緩地走向臺上。
快要被扯爛衣服的希爾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即便是戴著個半臉面具也是十 分篤定就是那位美人,因為她那逆天的身材是無法作假,用那大華話來說就是化 成灰也認得。希爾趕緊指認喊道:「林夫人,林夫人就在那裡。」
發狂的眾人一聽循著那指向的地方望去,果然看到一個風騷的身影,那貼身 而暴露的皮衣之下的豐腴肉體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肉慾風情,胸前凸起的兩點若隱 若現,一對渾圓的豐滿巨奶隨著步伐晃動有如灌滿的水囊,被勒緊的胯間可見那 蜜穴的輪廓,兩條白皙的修長肉腿筆直又不失肉感,交叉前進時那大腿上的顯出 肉浪,卻絲毫不會讓人覺得肥膩,搖曳的寬胯豐臀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把臉都 埋到那淫肉裡去肆意品嚐。
原本激動的眾人都不由得看呆了,紛紛鼓起胯間的帳篷致敬。不少沒有能力 去競投調教的色狼看得嘴角都流出哈喇子,只恨傾家蕩產也拿不出那天價的嫖資, 而競投成功的幾人原本那顆懸在半空的心徹底踏實了,就這個身子,花出去的錢 不算虧了,甚至都在思量著怎麼能把這位聞名不如見面的絕色美人牢牢控制在手 中。
安碧如風情萬種地走到臺上後,沒有理會所有視奸意淫她的淫邪目光,只是 對希爾微笑道:「希爾你這幅模樣還真夠狼狽的,呵呵,不過看在你幫姐姐賺了 一百萬兩的份上,好吧,等姐姐有空,就幫你徹底治好你那早洩病根吧,呵呵。」 眾人聽後都鬨堂大笑,但那被當眾揭底的希爾卻是沒有惱羞成怒,因為這本來就 是他自己公開的秘密,為的就是想要找到治療的方法。
希爾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嘴唇輕動,一時無語。而一旁的眾人那鬨笑聲 卻顯得尤為刺耳,有人嘲笑道:「哎呦喂,不得了啊,沒想到這美人還能幫人治 療早洩啊?哥哥我也有個難言之隱啊,就是每次操穴幹屄都持久得不行,都能把 那些騷貨幹到腿軟了就是不射,不知道這又能治療嗎?哈哈哈哈」
安碧如眯起媚眼看了那口沫遮攔的狗嘴傢伙一眼後,便嫵媚道:「這個哥哥 如此厲害嘛?治當然可以治了,來,過來現場幫你一把。」這時大夥聽到後繼續 起鬨拱火,而那個色眯眯望著安狐狸的老嫖客驚喜道:「哦?還能現場治療嗎? 來來來,給哥哥看看。」
說畢便走到安碧如跟前,兩手大手正要偷襲一把那豪乳酥胸,卻是被安碧如 不經意躲開後調戲道:「唔!!哥哥別心急嘛,來先看看你的兄弟有何能耐啊。」
那色鬼便一把脫下褲子,露出胯間那被她勾起浴火而怒挺的肉棍,普普通通 的尺寸,不見得有何得意之處。安碧如只是俯下身子,玉手輕輕一點那龜頭後, 那人就眼色驚訝,瞬間便是臉色通紅,雙手捂住胯間,弓著身子如蝦米。眾人還 在嘲笑,但是笑語間發現這人捂住胯間的雙手縫隙中不斷流出腥臭的白濁,臉色 奇怪,似是痛苦又想呻吟的滑稽模樣。
那人顫抖著說道:「你,你,你這妖女,對我幹了什麼,怎麼,啊啊啊~~」 安碧如裝作委屈道:「這不是哥哥你說的要我幫你治療那太持久的毛病嘛?那姐 姐我就幫你下個蠱,讓你以後只要那玩意一硬起來就馬上能射了,那不是正好了 嘛。嗯?!要是覺得這還不夠的話,乾脆就把那小不點跺了餵狗給它塞塞牙縫唄, 雖然喂不飽,但過過嘴癮也好嘛。」
「下蠱?你這妖女,你你你~~不,求女俠你幫我解了,是我這嘴賤,是我 活該,求女俠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那人說完便是跪下猛地磕了幾個頭,直 接把額頭磕得紅腫爆裂,滲出烏黑的血液。周圍的人也看出異常,不停地竊竊私 語,無形中退後了幾步,把兩人之間空出不少地方。
安碧如冷麵如霜,絲毫沒有憐憫。只是靜靜地數著:「五、四、三」眾人不 知道她在倒數什麼,而那個跪地叩頭求饒的嫖客卻還沒等數到最後便倒地不起, 口吐白沫。捂住胯間的雙手已經鬆開,那原本還硬挺的肉棍已經萎縮成如小蚯蚓 般。從龜頭流出的白濁才停止。整個身子如枯死人幹一般,只是嘴唇顫抖,才能 確定仍是活人。
眾嫖客見狀紛紛大驚失色,看著這個美豔的女子不免帶有忌憚的目光。一時 間場內的氣氛極為詭異。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安碧如的手段一齣 便頃刻間把一個原本生龍活虎的精壯男子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還是極大的 震懾了全場。
這時希爾趕緊喊了幫手把那人拖走,然後打著圓場道:「林夫人,這人也被 你收拾了,算是出了氣了吧?按你的規矩,已經先廢了一人,那麼後面也就不會 再用此手段了是吧?」
安碧如瞪了希爾一眼,緩緩轉身走到臺上的一張靠椅上坐下。當大夥都莫名 奇妙不知何解時,希爾才緩緩解釋道:「各位稍安勿躁,剛才那人說話不知輕重, 是林夫人出的手懲治一下,這也是她的規矩,想要玩的話,就要付出代價,但是 協議好的是隻會出手一次,生死自負,到時候誰中招就只能怪他倒黴,大家還記 得前一陣子我們萬國樓曾經發生過一次騷亂吧,當時不少人受傷頗重,而且事後 也有人已經瘋了,那就是林夫人的手筆,只不過那一次她是在最後才出手。而今 日林夫人已經出手過一次,後面想必大家也不會再次發難的了,是吧林夫人?」
安碧如沒有正面回答:「女人心海底針嘛,我可沒有說過,看心情吧。」這 句話一齣,在場的人紛紛交頭接耳,這是朵帶刺的玫瑰,那身子和樣貌是真的國 色天香萬中無一,可是那危險程度也是令人望而生畏。就連希爾也在思量著周旋 的餘地。
這時候一直看戲的塔沃尼走上臺道:「各位尊貴的客人不必擔心,萬國樓一 定會保障各位的人身安全,這位林夫人不過是和大家開個玩笑,馴服綿羊有何難, 征服老虎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嗎?既然競投已經完成,那就開始吧,讓我們看看到 底這位林夫人是否能被大家征服如何?」
現場的人聽到東主的保證後如同吃了定心丸,看向這位美豔不可芳華的絕色 『林夫人』更加感興趣。
塔沃尼附耳在安碧如耳邊道:「安姐姐,就行行好吧,我們約定好的,你接 受這個任務,裡面的所有嫖資都歸你,而且我會告訴你老闆的身份,但是你也不 必讓我為難啊,要是今天就這樣不歡而散的話,也許老闆一不高興,我和你都要 受罪不是嗎?」
安碧如冷眼看著塔沃尼,那眼中的殺意讓那洋人不寒而慄,只是和這威脅的 眼神和老闆的威嚴與手段相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塔沃尼嚥了口唾沫,腰桿挺 直了兩分。
足智多謀的安狐狸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幽怨地哀嘆一聲道:「來吧,別浪費 時間。」族中不少人已經被那個神秘莫測的老闆下了藥,而且還有不少長老前輩 在塔沃尼手上,即便是擅毒如她也一籌莫展,為了族中的老幼年少,唯有虛與委 蛇。
塔沃尼見那安狐狸還是服軟,原本那忐忑上下的心終於踏實,對希爾使了個 眼神後便離開臺上。
希爾宣佈:「第一關,是由兩位李老闆做為關主,請兩位李老闆。」
人群中走出一對除了服飾上有所區別外,外表五官都極為相似的中年男人, 中等身材,相貌普通,但是眼神中透露著精明,那是一對孿生兄弟。
安碧如看到後有些錯愕,那對兄弟可算是同行了,他們所開的青樓妓院不少, 然而只要是和妙玉坊相比那還是略為遜色。還好平時都是交由那老宣童打理大小 事務,自己和仙兒都沒怎麼露面,在外人看來定然不知道實在上那是她們的產業。
而安碧如也是對這對兄弟極為不齒,他們那青樓俘獲女子盡是用些下三濫的 手段,敲詐勒索,用藥用強,真正的逼良為娼,而且對待姑娘們也是無所不用其 極地榨取她們身上的價值,當人老珠黃或是身子已被玩殘後,下場也是無比悲涼。
所謂冤家路窄,安碧如沒想到竟然會在此時此地碰上這對冤家兄弟,一想到 等會自己還要被這對兄弟玩個痛快,安碧如就氣上心來。
起伏的胸脯顯得越發飽滿,安碧如好不容易捏緊拳頭才剋制住一腳踹死他們 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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