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母的荒唐賭約】(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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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22

偷東西被當場抓到一樣,驟
然身體僵硬,心臟砰砰的亂跳起來。第一時間想道:他們為什麼突然說出這樣的
話?發現我了嗎?

  眼下早已夜深人靜,這裡又是偏僻無比的江邊,正常來說,這裡根本就不會
有人,而這兩個人在一路無人的地方都沒有停步,卻剛好停在自己眼前玩這種淫
亂的遊戲,現在又說出這麼一番話,難道……

  難道他們這是專門說給我聽的?陸寒林激動起來,急速的思考著自己要不要
乾脆站出去,光明正大的旁觀?到時候說不定有機會參與進去啊,這麼美的女人
……

  可是,這種好事為什麼會落到自己頭上?自己只是偶然跑到這裡的,這兩個
人也還沒有走到自己身邊,自己又是躺在灌木後面,按說他們應該看不到自己啊。

  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太一廂情願了?要冷靜啊,不要自己我感覺太好,如果猜
錯了,不但不會有參與進去的機會,反而連旁觀的機會也沒有了。

  正在陸寒林沉浸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中的時候,前方的少年忽然扭頭朝著他所
在的位置望了過來,面露驚訝之色,目光正和陸寒林碰在一起。

  陸寒林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腳下也往前挪了
幾步,膝蓋已經蹭在了灌木從上,那少年應該就是聽到了聲音才會回頭發現自己
的。

  頓時,陸寒林尷尬不已,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就看到那少年環顧了一下四
周,然後就朝他招了招手。陸寒林驚訝極了,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無聲的確
認道:是讓我過去?

  隨後他就看到那少年點了點頭,還指著路旁放著挎包的長椅,示意他坐到那
裡去。

  陸寒林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跨出了綠化帶,他覺得這送上門來的豔福,如
果拒絕了會遭雷劈的,再說,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就算不出去也沒用了。

  陸寒林跨出綠化帶的時候,褲子刮蹭在灌木叢上,發出「嘩啦」的聲音,這
時候,只見趴在地上的美女身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接著猛然抬頭,驚恐的望了
過來,兩條腿條件反射般的往中間合攏,雙臂也抱在了胸前,極力遮掩著暴露出
來的私密部位。

  看來這美女並沒有她自己說的那樣豪放啊,陸寒林停下腳步,不知道該不該
繼續前進,那會帶給這美女更大的恐懼吧。

  那少年一言不發,也沒有新的舉動,就在那裡靜靜的看著。

  陸寒林猶豫不決,但是眼睛卻一刻也不捨得離開美女那微微發抖的身體。就
在他越發膽怯的時候,那美女的身體忽然停止了抖動,隨即,雙臂和雙腿也重新
一點點的分開了,雙手重新撐在地上,額頭也緩慢而堅定的叩在了木棧道上。

  這是同意了?陸寒林心花怒放,連忙一步步靠近過去,並且在少年的指示下
繞過正在拍攝的手機,坐在了路邊的長椅上。在這個漆黑的深夜,寂靜的江邊小
路上,出現了荒誕而淫靡的一幕。

  一個全身赤裸,只穿著一件無比淫蕩的鮮紅漁網裝的女人,高高翹起豐滿的
臀瓣,暴露著下體所有私密的部位,用五體投地的姿勢跪拜在一個端著手機正在
攝錄影片的少年面前,似乎在乞求著什麼。

  而在這兩個人的身側,還有另一個滿臉驚訝的少年,端坐在長椅上靜靜的欣
賞著女人火爆的女體。

  此時,趴在地上的玉詩心裡正在無奈的苦笑,她剛才的話原本只是為了配合
駱鵬的喜好,順口說出的臺詞。她完全沒有想到,這裡會恰好有一個少年,除非
這是駱鵬事先安排好的,可是看著那少年剛才尷尬的神色,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不過無論是真正的路人還是駱鵬安排的角色,她都只能接受即將在這個少年
面前接受駱鵬調教的命運了。

  因為在幾個小時以前,駱鵬就告訴了玉詩,今天要對她進行公開調教,什麼
叫公開調教?那就是說,不但要在公共場合調教,而且旁邊是會有觀眾觀看的。
也就是說,就算現在不被人看到,駱鵬也會再找其他人來。

  事實上當時玉詩心裡還在暗暗慶幸,至少駱鵬還沒有說要直接帶外人一起對
她進行公開調教。

  這種慶幸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自從上回在小龔身上一次突破了兩個尺度之
後,尺度突破就被預設為按次算的了。也就是說,一次無論突破幾個尺度,都只
算一次。

  當時兩個人本來討論的內容,是當天發生的尺度突破應該記在誰的名下。爭
論了半天,最後決定每人計一次,並且對以後的突破行為做出了規範:以後不管
是誰,想要完成尺度突破,都必須先向對方做出宣告,否則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當時玉詩本就情緒低落,注意力又都集中在當天的突破算在誰的名下的問題,
根本沒有去細算一共突破了幾個尺度的問題。

  約定完成之後,玉詩安心了不少,後來再反思的時候才意識到,尺度突破的
計算方式有問題,然而這時候再回頭提出異議,卻根本說服不了駱鵬了。

  因為小龔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個範例,用來界定尺度突破問題的範例,而兩個
人當時已經達成了共識。想要改變計算方式,就要重新討論那些突破該記在誰的
名下,玉詩沒有足夠的理由說明約定不公平,駱鵬也就絕對不會同意推翻之前的
共識。

  一回想起那個約定,玉詩就很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然而事
情已經成了定局,玉詩也無可奈何。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玉詩,顯然不會吃這種虧,事後雖然醒悟了,可是事情
已經有了定論,玉詩也不想出爾反爾。

  今天,兩個人吃完晚飯不久,玉詩就接到了劉宇的電話,剛結束通話電話,駱鵬
就冷笑著問她是不是想給劉宇通風報信。

  玉詩當然矢口否認,駱鵬雖然也抓不到真憑實據,但是仍然以「不夠謹慎,
有洩密風險」為由,要對玉詩進行懲罰。

  隨後的幾個小時,除了來回行駛在路上的時間以外,玉詩就一直被捆在駱鵬
家的大床上接受著懲罰,那段痛苦的經歷對玉詩來說,簡直不堪回首。

  當時駱鵬一回到家,就冷著臉把玉詩扒得一絲不掛帶進了衛生間,用最快的
速度,粗暴的給她灌了腸,然後就把她扔到大床上,用繩子緊緊的捆了起來。

  他把捆成粽子的玉詩仰面放在床上以後,一臉陰沉的拿出了上回被玉詩暗中
稱為「惡魔的舌頭」的按摩刺球。

  這樣懲罰玉詩並不感到意外,但這不妨礙她心裡深深的畏懼,那天堂與地獄
之間的輪迴,至今還讓玉詩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

  然而這一次,駱鵬只是把這刺球放在了床頭櫃上,整個懲罰過程中,都沒有
動用這可怕的刑具,玉詩的陰道里自始至終只放著一個跳蛋,而駱鵬本人則挺起
胯下殺氣騰騰的肉棒,直插玉詩的肛門。

  這是對玉詩的直腸刺激最強烈的的姿勢,因此,懲罰開始以後不久,玉詩就
狂亂的大喊大叫起來,陰道里的跳蛋也一直在配合著駱鵬肉棒的抽插,很快就把
玉詩送到了高潮的邊緣。

  駱鵬發現了玉詩的狀態之後,突然挺動肉棒,狠狠的抽插了兩下,玉詩直腸
內的G 點遭到這樣極致強烈的刺激,頓時感覺極致的高潮即將到來。

  可是這個時候,駱鵬的肉棒卻停止了抽插,肉棒緩緩後退,只留了一個龜頭
被玉詩肛門含住。

  正處在慾望巔峰的玉詩本能的開口了,她全然不顧顏面,大聲向駱鵬乞求高
潮,並許下種種承諾,然而駱鵬卻不為所動,玉詩只能無助的感受著即將攀到巔
峰的慾火緩緩消退。

  然而,陰道里的跳蛋仍在震動,玉詩的肉體被保持在了一定的興奮度上,等
到玉詩的狀態稍稍穩定,駱鵬就再次猛的開始抽插,直到玉詩再次接近高潮。

  如此反覆,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懲罰中,駱鵬無一次失手,玉詩也自然一直在
慾求不滿的狀態之中哀嚎求告。

  駱鵬這種舉重若輕的表現讓玉詩明白,他長時間以來透過不斷的探索,已經
對她的身體瞭如指掌,達到了可以輕易控制她的高潮到來的程度。

  而那個按摩刺球雖然沒有被使用,玉詩卻已經明白了它的作用,懲罰開始以
後,玉詩很快就受不了那慾火焚身的煎熬,開始哭求駱鵬讓她獲得高潮。

  然而駱鵬告訴她,現在是在懲罰她的過錯,因此他的肉棒是絕對不會給她高
潮的,隨後,駱鵬還問她,要不要用按摩刺球試試?玉詩連連搖頭。

  最初,玉詩根本不敢去看那可怕的刺球,可是,懲罰開始了40多分鐘以後,
玉詩就忍不住去看放在一旁的按摩刺球了。

  當看到小球表面那猙獰絨刺的時候,在玉詩的心底,肉體被那東西支配的可
怕回憶一陣陣上湧,像一堵巍然聳立的青峰絕壁橫亙在玉詩心中,她第一時間恐
懼了,退縮了,下意識的打消了請求駱鵬使用那東西的衝動。

  但是這樣的堅持沒有持續多久,玉詩心底的恐懼之牆在半個小時以後終於在
熊熊慾火的不斷炙烤之下,出現了一絲裂痕。

  她開始覺得,如果說上回在同一地點遭受的淫虐如同天堂與地獄的輪迴,那
麼這一次一直徘徊在高潮邊緣卻看不到希望的煎熬,乾脆就是永墮地獄般的痛苦。

  第一絲裂痕出現以後,就迅速如蛛網般擴大,很快,看似堅不可摧的恐懼絕
壁轟然崩解,玉詩覺得即使在惡魔的舌頭舔舐之下陷入無休止的高潮之中,也比
現在這樣苦悶的煎熬要好。

  玉詩的目光越來越頻繁的望向按摩刺球,最終,玉詩的抵抗潰散了,她終於
放下僅存的一點尊嚴,請求駱鵬把按摩刺球塞進她的陰道里,她寧願接受這樣的
折磨。

  可是,駱鵬卻說她請求的很沒有誠意,拒絕給她刺球。

  玉詩立刻明白了駱鵬的意思,極盡卑微的哀告求饒,賭咒發誓的表示,她很
喜歡按摩刺球,並且稱呼這個刺球為「刺蝟老公」,她希望能被刺蝟老公狠狠的
姦淫。

  然而即使玉詩徹底投降,聲聲泣血的不斷嘶喊,卻也沒能得到駱鵬的一絲憐
憫。在做好了承受另一種極致刑罰的準備,以赴湯蹈火的心情發出最卑微的哀求
之後,卻仍然遭到拒絕,玉詩的情緒崩潰了。

  這時候,駱鵬開始反覆對玉詩提問:還敢不敢和主人耍小聰明,敢不敢違抗
主人的命令?以後會不會不折不扣的服從主人的支配?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
她會不會執行?

  玉詩對此根本沒有做任何抵抗,第一時間就全面投降,拼命保證以後一定會
堅決執行主人的命令,再也不敢推三阻四諸多借口了。

  然而,深知玉詩習慣的駱鵬並沒有就此放過她,苦悶的煎熬仍在繼續,同樣
的問題也一遍又一遍在她的耳邊重複,到後來,已經不用駱鵬開口了,玉詩自己
就主動大聲呼喊,用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詞彙表達她的臣服。

  可是即使她如此的乖巧聽話,如此的主動順從,駱鵬還是讓她在這情慾的煎
熬中掙扎了整整四個小時。

  當懲罰結束的時候,玉詩整個人早已經虛脫了,大腦一片混亂,可是這樣的
煎熬雖然痛苦,對身體的刺激卻遠不如連續的高潮來的強烈。

  因此,玉詩連昏迷過去逃避痛苦都做不到。直到駱鵬給玉詩洗完澡,玉詩的
意識仍然不太清醒,嘴裡還在不斷喃喃的表達著衷心臣服,乞求饒恕的意願。

  駱鵬對這次懲罰行動很滿意,給玉詩灌了兩罐能量飲料,讓她休息了一會兒
恢復了體力,這才打算繼續今天的調教。

  看到玉詩白皙的女體因為長時間捆綁和掙扎,出現了一道道勒痕,看起來有
些礙眼,所以駱鵬才找了件漁網裝給她穿在裙子裡。

  剛剛那幾個小時的折磨,讓玉詩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因此,當陌生人突然
出現在面前的時候,她也不敢亂動,只能乖乖的在一個陌生少年的注視下,一動
不動的跪伏在駱鵬腳下,等待著駱鵬的決定。

  事實上,玉詩此時的馴服表現,雖然大部分來自與剛才那生不如死的體驗,
但是也因為玉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玉詩明白,既然駱鵬已經說了今天要對她進行公開調教,不讓自己赤裸的身
體被陌生人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即使沒有現在這個觀眾,過一會兒他也會帶著
自己到另一個地方去面對另一個或者好幾個觀眾。

  與其在未知的環境中,在未知的觀眾面前被駱鵬調教,還不如就在這個無人
的地方,讓這個看起來就威脅不大的少年旁觀一下算了。

  這樣被參觀雖然很羞恥,但是誰知道錯過了這個少年以後,會不會有更羞恥
的場面在等著她?這時候,玉詩的腦海裡閃過小龔的身影,有些遺憾的想道:如
果讓自己來選的話,小龔才是觀眾的最佳人選,比其他人安全可靠得多。

  駱鵬對玉詩的暴露調教其實已經開始了一會兒,剛才一路走過來的時候,駱
鵬幾次讓玉詩撩起裙子擺出各種姿勢,從各個角度拍了不少照片。

  路上一直沒有遇到路人,玉詩還在暗自慶幸,沒想到,即使是在這樣偏僻的
地方,這樣深的夜裡,也終究還是沒有躲不過這一關。

  駱鵬的心裡當然也不平靜,他也沒想到這裡剛好有一個人,他本打算在這裡
稍稍玩弄玉詩一下,等時間再晚一點就轉去趙勇家的小區,到時候讓那個小龔保
安帶自己進去,在他的旁觀下調教玉詩。

  小龔在駱鵬心裡觀眾的最佳人選,這種身居要職又隨時可以召喚的淳樸無害
小青年,可是稀缺資源,他可是準備充分的利用好呢。不過既然正巧有個人在這
裡,那麼小龔或許可以再保留一下。

  陸寒林完全不知道駱鵬和玉詩各自的盤算,他面對著這樣一個身材性感火爆,
穿著又如此暴露淫亂的大美人,驚喜之餘,只感到無比的荒誕,心中忐忑不安。

  這簡直猶如做夢一般,自己這個下午才剛剛失戀的倒黴蛋,轉眼之間就成了
一個豔福齊天的幸運兒,這簡直比戲劇還要戲劇化,這樣的美事,真的會降臨在
自己的身上嗎?

  場面沉寂了一會兒後,駱鵬戲謔的開口了:「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剛好有這
麼一位小兄弟在這裡,那你就在這位兄弟的見證之下接受主人的調教吧」。

  玉詩聽了駱鵬的話,直起身來仰望著駱鵬,忍著無奈與羞恥說道:「是,主
人,請主人在這位小兄弟的見證下調教浪奴」。

  陸寒林又驚又喜,他閱歷太淺,從玉詩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羞澀與不情
願。也就是說,他可以安心的觀看一場淫靡的性奴調教了。

  正當陸寒林為玉詩的回答暗自慶祝的時候,駱鵬卻做出了一個完全出乎他意
料的舉動,他猛然抬起手來,掄圓了巴掌,狠狠的抽在玉詩的臉上,玉詩那本已
緋紅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幾道更深的指印。

  陸寒林還來不及表示他的驚訝,駱鵬已經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什麼小兄
弟的,兄弟那是我叫的,你這條母狗有什麼資格叫他小兄弟」。

  「是」,赤身裸體的在陌生人面前被駱鵬扇了一個耳光,玉詩只覺得羞恥難
耐,然而現在她只能強忍著羞恥低下頭去,委屈的認錯,「浪奴知錯了,請主人
懲罰,請主人教導浪奴,該怎麼稱呼這位先生」。

  「嗯」,駱鵬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這位兄弟是來見證你接受主
人的調教的,對於你來說,那就是尊貴的客人,你就叫他貴客吧」。

  「是,主人」,玉詩跪著轉了個身,面對著陸寒林深深叩首,說道,「請貴
客見證浪奴接受主人的調教」。

  「額,好,好,那個」,陸寒林猶豫了一下,問道,「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這句話一齣,玉詩就趴在地上心裡暗罵,這個小鬼看著老實,但是現在看來,
是個悶騷的傢伙,這分明是藉機會羞辱我呢。

  心裡雖然惱怒,但是玉詩的口中卻毫不含糊的道:「貴客和主人一樣叫我浪
奴就可以了,這就是主人給我起的名字」。

  駱鵬再次對玉詩的表現嘖嘖稱奇,果然,這個女人一旦接受了某個尺度的調
教,就立刻可以適應,根本沒有一點抗拒的表現。

  儘管對玉詩的表現已經很滿意了,他還是打算打擊玉詩一下,培養服從性要
從一點一滴做起,藉口也很好找:稱呼這種事,應該是他這個主人才能決定的,
玉詩身為性奴,怎麼能擅自做主呢。

  駱鵬不悅的呵斥了一句:「胡鬧,既然知道名字是主人起的,難道不知道要
經過主人允許才能給別人叫嗎?他就叫你騷貨就好了」。

  「是,主人,浪奴又犯了錯誤,請主人懲罰。貴客,請叫我騷貨就好了,浪
奴再次請貴客賞臉,見證浪奴接受主人調教的經過」,玉詩重新向陸寒林叩頭,
表現異常恭敬。

  陸寒林對玉詩的表現驚歎不已,他做夢也沒想到,真的能遇上如此淫蕩順從
願意做性奴的女人,他壓抑著心裡的激動,結結巴巴的說道:「哦,好,好,那
個,你,你好好,好好表現吧,哈,哈哈」。

  「謝謝貴客賞臉」,玉詩說完,轉身回到駱鵬面前。

  「好了,既然剛才犯錯了,那就把屁股調過來接受懲罰吧」,駱鵬的手機還
一直端著呢,這時候卻把手機交給了旁邊的陸寒林道,「你幫我拍一下我懲罰這
騷貨的過程」。

  既然有了觀眾,正好讓這觀眾也發揮一下作用,不過駱鵬立刻警告道:「只
許用我這個手機拍,你的手機不許用」。

  陸寒林大喜,接過手機連連點頭,忙不迭的道:「放心吧,我們學校不讓帶
手機,所以我也沒有手機」。

  「哦,這樣最好」,駱鵬從長椅上的挎包裡拿出一個細細的黑色皮項圈扔給
玉詩,玉詩自己乖乖的戴好。

  接著,駱鵬又把一條銀白色的細鏈釦在玉詩的項圈上,最後拎出一條皮鞭甩
了兩下,算是做完了懲罰玉詩的準備,又說道:「幫我牽著這條母狗,對了兄弟,
你怎麼稱呼」?

  「啊?」陸寒林手足無措的接過狗鏈,下意識的扯了扯,才反應過來駱鵬在
問他話,呆呆的答道,「哦,我,我叫陸寒林,是,是六十六中高二的學生」。

  「哦」,駱鵬隨意應了一聲,發現這個看起來有些幼稚的傢伙竟然比自己還
大一歲,立刻沒了深入交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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