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母的荒唐賭約】(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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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25

詩望著小路還剩下的一小半路程,心裡一沉,雖然駱鵬說這裡沒
有攝像頭,但是她真的不能確認,這裡不像剛才的廣場,那裡的抓拍攝像頭位置
都是可以預見的,而這條小路雖然沒有抓拍攝像頭,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別的攝
像頭呢。

  儘管心裡遲疑,玉詩還是按駱鵬的命令停了車,緊張的四下張望。

  「怎麼,看這裡眼熟嗎?眼熟就對了,還記得上次你在這裡幹過什麼嗎?」
駱鵬帶著得意的聲音傳到玉詩耳朵裡。

  玉詩聽了駱鵬的話,再次仔細觀望,當她看到道對面緊貼著路邊的牆壁時,
果然有了一種眼熟的感覺,在駱鵬的提示下,她終於恍然,原來這裡就是她上一
次來駱鵬家接受調教的時候,用主動突破尺度麻痺駱鵬,最終造成駱鵬違約的地
方。

  有了這個認知,玉詩就大概知道駱鵬命令她在這裡停車的意圖了,這是要再
次在這裡調教她,報復她上回給他下套的行為,順便也是要警告她:玩花招是沒
有好下場的。

  「好了,別看了,把鞋換了,下車吧。」駱鵬招呼一聲,率先下車想著路對
面走去。

  知道了這是自己第一次裸體外出的地方以後,玉詩反而安心了不少,上次她
就是在已經認真觀察確認過的情況下在這裡赤裸行走的,這裡確實沒有攝像頭。

  於是玉詩也很快下了車,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踩著鮮紅的細高跟涼鞋,踏著
「嘀嗒、嘀嗒」的清脆步伐,跟著駱鵬來到了道路對面的牆下。

  「到那邊去,蹲下。」駱鵬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命令玉詩背對著牆壁蹲在路
邊。

  玉詩自覺地分開雙腿在牆邊蹲好,不明所以的看著駱鵬,這個姿勢之下,駱
鵬的肉棒並不能姦淫到她,能做的調教無非就是自慰或者排尿罷了,可是如果是
這樣的話,駱鵬自己這麼急著解褲子幹什麼?

  正在玉詩猜測著駱鵬到底要幹什麼的時候,忽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看到,
駱鵬已經把肉棒掏了出來,然後扶著肉棒一步步走到了自己面前。

  「主人,您,您需要浪奴吃雞巴嗎?」玉詩懷著僥倖的心思發問,顫抖的聲
音裡充滿了恐懼,因為駱鵬扶著肉棒的動作並不像是要讓她口交。

  果然,駱鵬否定了她的猜測:「不用,老子要撒尿,你給我接好了。」

  「什麼?」玉詩終於驚呼起來,不可置信的確認道,「主人你是說,要,要
浪奴喝您的尿嗎?」

  玉詩的恐懼是有原因的,她是一個愛乾淨的女人,糞尿類的調教,以前她只
要想想就覺得噁心,但是在她陷入與了少年們的性遊戲中不可自拔以後,尤其是
劉宇參與進來以後,在肉慾的刺激下,也曾經思考過自己所能接受的遊戲尺度。

  重新思考之後,她覺得,吃屎仍然完全不能接受,但是在調教中喝下男人的
尿,似乎也不是那麼可怕,尿液雖然是排洩產物,但是它清澈的外表,看起來總
比精液和男女體液形成的不明混合物乾淨一些吧。

  後來她還在她最能接受的人選——劉宇身上試了一下,當時她壓制著噁心的
感覺,從兒子的肉棒裡飲下一口溫熱的尿液之後,心裡的確泛起了一種奇異的感
覺。

  那是自己真的成了一個人形肉便器的墮落感,和慾火瞬間被點燃,渾身燥熱
難耐的飢渴感,再加上被兒子驚訝興奮的目光注視下的羞恥感和成就感交雜在一
起,形成的讓她感到靈魂離體的奇妙感受。

  在慾火的焚燒下,她試圖舔食濺落在劉宇腳上的尿液,可是卻被劉宇阻止了,
而且還被劉宇做出了限制——不許喝灑落的尿液。

  儘管聽起來,劉宇的言外之意是她可以直接從肉棒上喝,但是玉詩還是感覺
兒子看她的目光有些惱火,似乎對她這種喝尿的骯髒行為並不滿意。因此玉詩後
來也基本上再沒有嘗試過這方面的調教,更是不敢主動尋求這種調教。

  如今駱鵬的行動讓她恐懼,儘管喝下駱鵬的尿水也並沒有違背當初劉宇的要
求,但是一旦自己接受了喝尿的調教,駱鵬可一定不會區分尿水到底是直接從肉
棒上接來的還是在別處舔來的,只要回到室內,遲早會讓她從地面上舔食尿水,
那是已經被劉宇禁止的行為,到時候她該怎麼對駱鵬解釋?

  儘管和兒子的主奴關係有點鬆散,她也經常自作主張,但是那都是兒子沒有
明令的時候,對於兒子命令禁止的事情,她並不想違背。

  可是這沒法對駱鵬解釋,總不能說是有人禁止吧?向曉東根本不可能幫她圓
謊,而趙勇倒是有可能,可是她不但必須搶先和趙勇溝通,而且要向駱鵬解釋她
為什麼要聽趙勇的話。至於把劉宇供出來,那更是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所以她無法解釋,可是如果不解釋,就只能沒有理由的強行違抗駱鵬的命令,
到時候就不是回家接受懲罰的問題了,那會變成新的違約,而新的違約懲罰是玉
詩完全不能接受的。

  說不定最後只能把劉宇拖出來,徹底撕掉背後的秘密,把一切都擺在檯面上,
直接暴力拆除駱鵬的協議,所有人重新制定遊戲規則。可是那樣一來,遊戲還會
想以前一樣有趣嗎?

  蹲在地上的玉詩心慌意亂的等待著駱鵬的回答,可是駱鵬卻不耐煩的呵斥道:
「誰讓你喝尿了,哪來那麼多廢話,眼睛閉上,嘴張開,我要尿出來了。」

  駱鵬的呵斥很蠻橫,可是玉詩卻反而不慌了。因為自從上次兩個人因為小龔
的事情鬧出誤會以後,就進行了約定,不管是駱鵬的命令還是玉詩主動的要求,
突破尺度的時候,必須先向對方報備啊。

  如果玉詩事先未作說明,就在自由發揮的過程中,突破了某個新尺度,那麼
這就算玉詩自願無條件接受的尺度,不計入主動突破次數,而駱鵬如果沒有事先
說明,就對玉詩進行了超出當前尺度的調教,是要算作駱鵬違約的。

  如果因為意外而出現了超出尺度的行為,比如剛才的陸寒林,如果突然拔出
肉棒插進玉詩的肉穴裡,就要算作遊戲駱鵬思慮不周,消耗掉一條強制命令,同
時要扣掉一定的調教時間。

  因為這既不在駱鵬的調教指令中,也不是玉詩主動要求的,同時玉詩也沒有
脫離駱鵬的命令自由發揮,屬於純粹計劃外的事情。

  補充這個約定是玉詩主動要求的,目的就是避免在小龔身上鬧出的誤會,小
龔意外闖入調教現場造成的兩次尺度突破,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裸體和給陌生人口
交,駱鵬和玉詩每人記了一次,算是互相妥協了。

  這個新的約定本來是玉詩為了理清責任而提出來的,可是,這個約定生效以
後不到幾個小時,她就反而因為這個約定,又在小龔身上吃了個啞巴虧。

  玉詩和小龔在那天深夜裡的那次69式口交,是玉詩在感動之下臨時起意的,
既不是駱鵬的要求,玉詩也沒有對駱鵬事先報備。

  當時玉詩覺得69式口交算不上真正的做愛,而小龔又是個老實孩子,就算
有什麼新的期待,自己也能壓制住他。

  可是她沒想到,小龔身為一個初嘗性愛的衝動小夥,射精的時候太過興奮,
只顧著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快感,把一泡精液全部射進了玉詩的嘴裡,而玉詩當時
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把精液吞了下去。

  而這一幕還被駱鵬當場逮住了,於是玉詩就白白突破了一個尺度。這個意外
讓玉詩對新的約定感覺很複雜,既覺得這個約定是必要的,正確的,同時也有種
作繭自縛的感覺。

  不管玉詩心裡對於這個新約定的感受有多麼複雜,眼下這個約定卻實實在在
的在保護玉詩了。既然駱鵬沒有說要報備,那麼他就不能把尿撒進玉詩的嘴裡。

  那他到底要幹什麼?玉詩閉上眼睛,張開嘴仰起頭來,滿心狐疑的等待駱鵬
行動,心裡不住的思索。

  難道是想尿在我的臉上,讓我自己主動把尿水舔進嘴裡?這有點異想天開了
吧?如果我不用舌頭舔,而是稍稍晃動一下身體,讓一點尿水「不小心」進入了
嘴裡,不就變成他違約了嗎。

  這可不能算意外造成的尺度突破,因為我的頭有這點微小的晃動很正常,沒
人能說我是主動做了什麼。

  哦,他說的話是反問,「誰讓你喝尿了。」沒有直接否定,想玩文字遊戲?
問題是我完全可以不和他玩啊,反問等於肯定,無論是問趙勇還是問向曉東都必
須承認這一點,因為這就是漢語的語法規則。

  為了佔這麼一個尺度的便宜就冒這麼大的險,這不像他的性格,難道是我剛
才的表現過於主動飢渴,讓他覺得我會配合他,那可要好好給你個教訓了。

  玉詩閉目等待著,幾秒鐘之後,「譁」的一聲從玉詩面前傳來,玉詩下意識
的偏了偏頭,卻沒有任何尿液淋在她的臉上。

  玉詩疑惑的微微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駱鵬半轉了身體,把尿全都撒在了旁
邊的牆上。玉詩惱恨的想道:原來只是嚇唬我,可惡。

  這時候,駱鵬帶著得意的笑容調笑道:「你剛才偏頭是打算幹什麼,想躲開
還是想追著喝啊,不是說了沒讓你喝尿嗎,難道是剛才尿多了,現在渴了?想喝
的話我可以給你留點,你自己過來接著就行了。」

  玉詩漲紅了臉沒有動,她才不會湊過去「自願」突破尺度呢。

  撒完了尿,駱鵬一臉舒爽的命令玉詩趴在車前的引擎蓋上,自己回到車裡拿
出一根皮鞭。

  玉詩的SUV引擎蓋比較高,玉詩儘管身材高挑,也並不能把上半身壓在上
面,只能面前把一對乳房壓在車頭上,向後挺出臀部趴在那裡。

  「啪。」駱鵬沒有馬上用鞭子抽打,而是一隻手在玉詩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撫
摸了幾下,一巴掌扇在玉詩高聳的臀肉上,問道:「知道為什麼在這裡扇你嗎?」

  「唔……知道。」玉詩嬌吟一聲答道,「上次主人在這裡調教浪奴沒能盡興,
所以要重溫一下。」

  「沒錯。」「啪。」這次打在玉詩身上的就是皮鞭了,駱鵬鞭打邊數落著,
「敢算計老子,這回就讓你知道知道算計主人的後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耍
這種小聰明。」

  「嗚……不敢了。」

  「啪。」

  「啊……浪奴錯了。」

  「啪。」一道道縱橫交錯的鞭痕很快出現在玉詩光潔的背脊上,兩瓣雪白的
肉丘更是遍佈紅痕。

  玉詩大聲的呻吟著,懺悔著,哀求著,一聲聲尖銳的女聲在著幽靜的小路上
盪開,擴散,直到駱鵬心滿意足的收起鞭子,才氣喘噓噓的跪在駱鵬面前感謝主
人的教導。

  在這裡的停留調教進行了十多分鐘,駱鵬的怨氣發洩得差不多了,見時間已
經過了凌晨兩點,就帶著玉詩回到車裡,二人驅車繼續往駱鵬家駛去。

  這時候,全身赤裸的女司機已經遍體細汗,連引擎蓋上都印著兩團半圓形的
水跡,每團水跡中間還有一個清晰的小圓點,讓玉詩的臉頰一路上都沒能消去那
緋紅的顏色。

  夜色下的SUV,帶著一對半圓的水跡,重新踏上了征程。

  剩下的路程已經不多,玉詩的車很快就停在了駱鵬家小區的停車場裡。車子
停好之後,玉詩坐在車裡一動不動的望著駱鵬,似乎又恢復了完全按命令列事的
態度。

  「嘀嗒、嘀嗒。」清脆的腳步聲迴盪在幽靜的小區裡,玉詩已經重新穿上了
黑色的長裙,儘管長裙又溼又冷,但這是玉詩和駱鵬現在能找到的唯一正常的服
裝。

  在自己家老房子的附近,駱鵬不敢太過放肆,儘管父母平時不會來這邊,但
是偶爾過來的時候,還是很可能遇到鄰居聊上幾句的。

  玉詩挽著駱鵬的胳膊,把半個身子都貼在駱鵬身上。她的臉上帶著歡愉與期
待,然而心理卻正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關於和駱鵬之間的這次調教遊戲
到底還要不要繼續進行下去的問題。

  經過這一個晚上的冒險,玉詩對駱鵬後續的調教有些畏縮了,現在駱鵬對她
的調教尺度就已經十分危險了,僅僅是一次尺度上的突破,就讓玉詩陷入了隨時
可能形象崩塌的危險境地。

  儘管剛才的幾次任務最終都是有驚無險,可是這和她執行命令過程中的偶然
和幸運是分不開的。

  就像剛才經過的那條繁華的街道時一樣,駱鵬已經開始命令她在隨機遇到的
路人面前進行暴露的嘗試了,而且在玉詩執行了那樣危險的指令之後,駱鵬似乎
還有著繼續探索更危險領域的傾向。

  玉詩剛才忽然以極為主動的姿態要求馬上回家和駱鵬做愛,主要的原因就是
擔心駱鵬會命令她在那條街上下車,繼續做出更大膽更冒險的暴露。

  別看那條街道上的行人並不比廣場上多,但是這兩個地方的路人對玉詩的威
脅等級卻是完全不同的。

  廣場上的人大都是去尋求休閒的感覺,或者安靜的氛圍,而且彼此陌生,在
目睹了玉詩那驚世駭俗的淫行之後,儘管也都淫心大起,但是卻對自身的公眾形
象有所顧忌,不敢隨意在陌生人面前露出一副色狼嘴臉,在這種每個人都在遲疑
的場面之下,彼此之間形成了短暫的互相制約。

  即便如此,在最後的階段,那些男人也紛紛放棄了顧忌,試圖衝到玉詩身邊
去,至於他們圍住玉詩以後敢做出些什麼行為,玉詩完全可以想象。

  言語調戲,肢體猥褻都是輕的,到最後十幾個男人一起輪姦玉詩,甚至拍下
影片,都是毫不意外的結果,可以說是後患無窮。

  而那條排列著燒烤店和KTV的街道上,危險遠超廣場,那裡的行人除了醉
鬼就是出來尋歡作樂的人,如果被他們看到玉詩在這樣的深夜,赤裸著身體跑到
大街上搔首弄姿,他們恐怕一絲一毫的猶豫都不會有,直接就會糾集同伴撲上來。

  出現在那條街上的女人,可有不少是以出賣肉體為生的,男人們很可能把玉
詩當成一個正在為客人服務的妓女,他們會把玉詩的行為當成客人的要求,而當
他們發現玉詩的客人只是孤零零的一個少年的時候,借酒壯膽之下,恐怕會更加
肆無忌憚。

  如果玉詩在那條街上被這些傢伙輪姦了,他們只怕會把這當成一樁風流韻事,
傳播起來根本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

  駱鵬一個人的威懾力,畢竟是十分有限的,根本震懾不了人數眾多的成年人。
對於這一點,已經有一個很直接的例子了,那就是剛才在江邊遇到的色狼少年。

  那個中學生最初遇到駱鵬和玉詩的時候,還表現的畏畏縮縮,尷尬羞澀,僅
僅依靠著對女人身體的好奇和對豔遇的渴望才沒有撒腿就跑。

  可是在他對氣氛漸漸適應以後,色膽就漸漸壯大,開始一點點試探,得寸進
尺起來。如果不是駱鵬及時趕他離開的話,嘗試過指奸滋味的少年,恐怕就會試
圖真正嘗試一下姦淫女人的感覺的。

  玉詩意識到了其中的風險,但是她發現,駱鵬卻似乎興奮過了頭,一而再,
再而三的讓玉詩進行更加大膽的冒險,好像已經忘了兩個人正行走在深淵的邊緣
一樣,這和他以往的表現判若兩人。

  玉詩還清楚的意識到,儘管今天自己已經幾次遇險,可是突破尺度的命令卻
只有一次,也就是說,不但駱鵬還可以不顧她的意願強令她突破一次新的尺度,
而且她自己也還有兩次主動突破的任務需要完成。

  玉詩原本對於自己身上還剩下幾個尺度可供突破的問題就很已經心虛了,親
身經歷了這樣每次跨越兩個甚至三個尺度的突破以後,更是對突破指令全部完成
以後的形勢產生了深深的畏懼。

  駱鵬這一次次讓她在身敗名裂的邊緣瘋狂試探的行為,讓原本打算安心接受
駱鵬調教,靜等兒子來救的玉詩心中真正打起了退堂鼓。

  退縮的念頭產生以後,玉詩發現,無論是停止還是繼續,都有著讓她為難的
理由,而當時的她卻沒有時間做出充分的思考,於是她只好先用點手段把駱鵬從
那條街上拉走,等到危險散去再做出最終的決定。

  後來在僻靜的小路上,玉詩以為駱鵬要讓她喝尿,儘管這件事最終沒有發生,
可是仍然更增了她的憂慮。她覺得,駱鵬很可能已經發現了她對喝尿這種行為的
恐懼,只是他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原因,可能會猜測自己只是厭惡汙穢。

  玉詩希望駱鵬對這種口味的調教沒有太大的興趣,不要把僅剩的一條強制命
令的消耗在這上面,但是這並不保險,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發現了自己的恐懼而
專門奢侈一回,看看自己到底是純粹的厭惡還是有別的原因。

  這樣往深淵裡探入一隻腳試探的危險行為,除了帶給玉詩難以言表的巨大羞
恥之外,還讓她一直陷入緊張與驚恐之中。

  但是同時,每一次劫後餘生般的慶幸也給她帶來了超乎想象的刺激感,這感
覺讓她一回想起來就心頭亂跳,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後怕還是興奮,這讓她開始擔
心,再這麼玩下去,自己會不會墮入其中無法自拔?

  夜深人靜的小區裡,只有「嘀嗒、嘀嗒」的腳步聲在四周迴盪,隨著這不快
也不慢的步伐,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駱鵬家所在的樓附近。必須做出決定了,玉
詩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如果不想再遇到更危險的情況,就應該及時停止這個遊戲,逃離駱鵬的掌控。
可是如果就這樣停止了,和兒子的約定怎麼辦?兒子已經努力的行動起來了,如
果忽然不聲不響的逃回去,兒子會不會因為努力落空而感到失望?

  猶豫不決之中,玉詩已經跟著駱鵬走到了樓門口,這時候,她腦海裡映出的
畫面是兒子成功奪取了主導權之後,自己和兒子得意的笑臉和駱鵬沮喪的表情。

  「給小宇留點行動時間吧,不要讓他白努力一回。大鵬今天應該不會再弄出
什麼出格的事了,我再堅持一下吧,等下次他真的弄出了我無法接受的花招,我
再喊停也不晚。」

  腦海裡迴盪著這樣的念頭,玉詩緊了緊摟在駱鵬胳膊上的手臂,再次向前邁
出了一步,這一步邁出,她就跟著駱鵬進入了大樓的單元門。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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