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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29
不能弱於他人。
這時，遠處的一個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走了過去，看著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的唐晚靈，問道：「不會游泳？」
「呵，你當我是誰？」唐晚靈不屑地說道：「我只是嫌水髒，那麼多人泡在
池水中，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偷偷往水裡撒尿？」
「門口就是衛生間，何必在水裡撒尿！」我略有懷疑道：「難道你真不會？」
她站了起來，不答反問道：「那你會嗎？」
我剛想說不會，卻看見她那嘲諷的表情，心下不忿，馬上改口道：「我當然
會了！我二姨可是開健身會所的，裡面的游泳池隨便我用！人送外號，浪裡小白
龍！」
「那有種比比！」唐晚靈指向一旁的泳池。
我怎麼可能對她服軟，「比就比，我怕你不成！」
我絕不是意氣用事，而是有著充足的把握。
前不久放學時，我經過游泳館，親眼看到她套著游泳圈孤身一人在泳池裡撲
騰，所以我篤定她不會游泳。今天趁此機會，非得好好挫挫她的威風！
我當即轉身，率先走向淺水區。
「誒，等等！」她叫住我。
我頓足回首，笑道：「怎麼，怕了？」。
「我會怕？」唐晚靈指了指深水區，「我是說，咱們既然要比，就在深水區
比試！」
我面色一僵，她這是什麼意思？
嚇唬我，想讓我知難而退？
她自信滿滿的表情，讓我心中打起了鼓。
難道她真的有底氣？
我心念一轉。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學會游泳，而且還敢在深水區遊？
這肯定是她故弄玄虛，想要嚇退我！
想通後，我露出了微笑，說道：「我是男生，我先來。」說著，主動向深水
區的跳臺走去。
唐晚靈面無表情地跟在我的身後，與我一前一後上了跳臺。
周圍的老師可能誤以為我是高年級的同學，因此並沒有阻攔我。
我蹲在跳臺上，轉頭看向身邊的她，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是你沉
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聽說，話越多，就越心虛。」唐晚靈毫不示弱地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
這樣呢？」
我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從3開始倒數，當我數到0的時候，我們就一起跳！」唐晚靈定下了規則。
我沒有表示異議。
「準備！」她說。
我們一起彎腰，抓住跳臺的邊緣，作出百米田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
「3！」
我用餘光看向她，她裝得跟真的一樣。
「2！」
她面色鎮定的模樣，讓我有些不安起來，難道她真的會游泳？我的腿開始發
顫。
「1！」
我很是崩潰，我為什麼要充硬漢？要不，放棄？不行不行，我現在投降，以
後在她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0！」
她看了我一眼，發現我還在僵持，於是她率先從跳臺上跳了下去，而我則下
意識地跟著跳了下去，但在觸碰到水面的一剎那，我後悔了。
果不其然，連狗刨式都不會的我，理所當然地溺水了。
我害怕極了，在水池中拼命掙扎，可越是掙扎，就越是容易溺水。短短幾秒
內，我就嗆了幾口水，從鼻子吸入的池水，讓我的大腦一陣劇痛。
在這極端的恐懼中，我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一連串的面容，有媽媽、二姨、
表姐、爸爸、小姨、唐晚靈，甚至還有那個女人。
隱約中，我聽到岸上傳來一陣求救聲，接著看到多道身影跳入了泳池中，向
我游來。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我看向了唐晚靈入水的方向。我這才發現，原來她也
在池水中不斷掙扎著。
「她果然不會游泳。」
腦海裡閃過了最後一個念頭。
緊接著，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 ＊＊＊
14:40。
咖啡店內，蘇雪和二妹蘇曼坐在角落裡的雙人座上。
「姐夫還是不碰你？」蘇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問道。
蘇雪不禁想起昨夜的事。丈夫脖子上的吻痕，以及陰莖上莫名的黏液，讓她
如鯁在喉。
「他早就對我厭倦了。」蘇雪看著杯子中自己的倒影，目光疲憊。
蘇曼眉頭緊皺，面容擔憂地問：「自從無為出生後，他就不碰你了。這麼多
年來，你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想有什麼用？」蘇雪抿了口咖啡，道：「他能在外面找人，但我不行。我
現在一切的物質條件都是他給的，一旦惹得他不痛快，我就倒黴了。還敢有什麼
想法？」
蘇曼看著姐姐麻木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早知如此，當年就該阻止姐姐
嫁給他。
見姐姐頻頻看錶，蘇曼說道：「待會要去買菜吧？」
蘇雪稱是。蘇曼前去付了單。姐妹倆手挽手，一道走出了咖啡店。
姐妹倆走在路上，路人頻頻側目，這等美人平時難見一回。
蘇曼讓姐姐走在人行道內側，她邊走邊說：「小妹昨天打電話給我，她下個
月，就要從醫科大畢業了。我想幫她慶祝一下。大姐，你看如何？」
蘇雪欣然同意道：「我好多年沒見她了，確實想念得很！既然要慶祝，那就
在我家辦一桌吧！她從小最喜歡吃我做的菜了！」
蘇曼擔心姐夫多嘴。蘇雪則說，趁他不在家就行。
雖然蘇曼仍有些擔心，但為了不掃姐姐的興致，只能在一旁賠笑。
「沒事，小妹不是外人，你姐夫會理解的！」看出了二妹的隱憂，蘇雪安慰
道。
蘇曼點點頭，心想：「但願吧！」
兩人穿過斑馬線，向對街的停車場走去。
由於兩人距離過近，蘇曼從姐姐身上聞到了一股奶腥味，她問：「大姐，你
還沒停奶？」
見妹妹識破，蘇雪也不再避諱，爽快承認。
蘇曼突然想起，早上姐姐遞給侄子的保溫杯，那裡面應該就是母乳吧。
避開一輛拐彎的汽車後，蘇曼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他斷奶？想喂他一
輩子？」
「他不想喝了，我自然就停了！」
蘇曼翻了個白眼，「等他再過幾年，到了青春期的時候，就越發想喝奶了！
你現在不給他斷奶，以後就再也斷不了了！」
蘇雪笑而不語，顯然沒當回事。
見狀，蘇曼不好再多說什麼，免得傷了姐妹感情。畢竟，她很瞭解姐姐的固
執。
進入停車場，找到各自的車輛後，姐妹倆相互告別。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蘇雪掏出包裡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兒子的班主任，接聽後，臉色瞬間變了。
「大姐，怎麼了？」
蘇雪看著妹妹，面帶恐懼道：「無為在學校溺水了！」
＊＊＊ ＊＊＊ ＊＊＊
我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白色天花板，腦袋裡仍隱隱作痛，鼻子裡還能聞到
一股消毒水的氣味。
「寶寶，張嘴，啊......」
我張開嘴，一塊削了皮的蘋果塞入了我的口中，然後機械性地咀嚼起來。
嚥下後，我扭頭看著坐在床邊凳子上的媽媽，無奈道：「媽媽，我想出院！
醫生說我沒有大礙！」
「醫生能保證你沒有後遺症嗎？」媽媽激動地說：「你進醫院的時候，嘴唇
都紫了。雖然你現在清醒了，但說不準腦部會有什麼損傷呢！你必須在醫院觀察
幾天！」
我拗不過媽媽，只能留院觀察了幾天。
要不是媽媽天天陪夜，我還真的熬不過去。
期間，爸爸和二姨每天都會來探望我，表姐也會在放學後，到醫院陪我說說
學校裡發生的趣事。
據媽媽說，我班的體育老師受到了處分。對此我很是過意不去，明明是我私
自下水惹得禍。
事後，我從媽媽那得知。那天，唐晚靈也被送到醫院了，由於她只是嗆了幾
口水，當天就出院了。
週六，我終於出院了。
＊＊＊ ＊＊＊ ＊＊＊
一得知我出院的訊息，表姐就趕來我家，為我慶祝。
媽媽和二姨則外出採購製作晚餐的食物去了。此刻，家中只有我們姐弟二人。
表姐剛到我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找我的羽毛球拍。我「嗤」了她
一聲，這哪是來為我慶祝的，分明是來找我打球的。
被我揭穿心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我，下了電梯，
前往小區會所，打了整整1個小時。
站在高速上升的電梯裡，腿腳痠軟的我看著身旁神采奕奕的表姐，很是無語。
不愧是體育委員，體能不是蓋的。
回到家，我一邊脫衣，一邊往廚房走。等我走進廚房，全身的衣服就被脫光
了，身後留下一串溼漉漉的小腳印。我從冰箱裡拿出兩瓶飲料，擰開其中一瓶的
瓶蓋，仰頭暢飲。
表姐則在我身後，彎腰拾著被我扔了一路的衣服，全部拾起後，統統扔進了
洗衣機裡。她來到廚房，接過了我遞給她的飲料。她一邊喝，一邊盯著我兩腿間
隨風晃動的小雞雞，眼睛一眨不眨。
她喝完，我便拉著懵懵懂懂的表姐進了浴室，準備沖澡。
在我面前脫衣，表姐顯得有些忸怩。在我的不斷催促下，她才慢吞吞地脫光
了衣服。
我們互相幫對方沖洗著身體，雙眼都盯著對方尿尿的地方，對這完全迥異於
自己身體的器官，彼此很是好奇。
沖洗完畢後，我制止表姐穿上衣服，領著渾身赤裸的她來到我的臥室。
剛進門，我隨手把門一關，轉身跳上了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墊，示意表
姐上床。
表姐時常與我同睡，對我的邀請也不覺得有異，毫不忌諱地爬上了我的床，
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了我的面前。
「你從小就沒有小雞雞嗎？」我指了指表姐尿尿的地方，問道。
表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吧？」她有些不太確
定。
「什麼叫應該？你有沒有小雞雞，你自己不知道嗎？」
「可是，我小時候的事，我怎麼知道？」她委屈地說。
我從床上站起身，雙腿岔開，站在表姐面前，對她指了指我的小雞雞，說道：
「你摸摸看，說不定能想起什麼來！」
表姐看了一眼我那幾乎快貼在她臉上的小雞雞，隨即垂下了頭，臉上騰起一
抹飛霞。
「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看到表姐這番姿態，我就知道她害羞了，撇嘴道：
「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麼？」
在我的逼迫下，表姐緩緩舉起手，食指試探著戳了戳我的小雞雞。發覺不具
有威脅性後，她開始近距離地打量起來，同時把我的小雞雞捏過來捏過去，裡裡
外外看了個遍。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印象？」表姐的鼻息打在我的雞雞上，讓我的臉也開
始有些發熱。
她搖搖頭，說：「我想我應該從一出生就沒有吧！」
「真的？」我有些不信，讓她分開雙腿，讓我仔細瞧瞧。
表姐臉色更紅了，但又耐不住我的糾纏，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叉開了腿。
我趴在她雙腿之間，瞪大眼睛仔細觀察起來。她的下面很是古怪，一條粉色
小縫生長其間，縫隙兩側是兩片白嫩的蚌肉。我用指一觸蚌肉，表姐的身體就打
了個寒顫。縫隙的頂端還嵌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色寶珠，我湊上前聞了聞，一股
沐浴露的芳香充斥鼻端。
接著，我用食指和拇指撐開那兩片蚌肉，露出了裡面的光景。上面長著一個
針眼大的小口，下面則長著一個筷子粗細的小洞，表面還覆蓋著一個半圓形的透
明薄膜。上面那個洞，我猜應該是用來尿尿的，可下面那個洞是用來幹嘛的？百
思不解的我，摸了摸那洞口的薄膜，頓時引來了表姐的痛呼，我也就罷了手。
我直起身，跪坐在表姐的兩腿間，虎口託著下巴，苦思許久，做出了以下的
結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小雞雞應該是從小就被割掉了！」
「啊？」表姐摸了摸下面的裂痕，小臉發白：「難怪我覺得我下面長得怪怪
的。可是，我的小雞雞到底是誰割的？」
「笨！肯定是你爸爸啊！」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從小就沒見過你爸爸，
這說明什麼？說明犯人就是他！肯定是他不小心割掉了你的小雞雞，然後畏罪潛
逃了！」
她恍然大悟，一臉佩服地看著我。她略顯崇拜的模樣，讓我很是自得。
可突然，表姐臉色一變，說道：「不對啊，我以前跟媽媽洗澡的時候，我看
她也沒小雞雞啊！難道媽媽的小雞雞也被爸爸割掉了？」
我心裡一個咯噔。
我突然想起，我媽媽也沒小雞雞啊，總不可能也被表姐的爸爸割了吧？
她看我的表情開始有些異樣起來，似乎是在質疑我的判斷。
不好，再這麼下去，我就要威信掃地了。
「雖然你的小雞雞可能不是你爸爸割的，但肯定是有人幫你割的，這點不會
錯。比如說醫院裡的醫生！」我說得言之鑿鑿，可這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她的表情將信將疑，顯然沒有之前那般對我那麼信服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姐姐，你躺著別動，讓我再仔細看看你下面。」
表姐很配合，安靜地躺著，叉開雙腿，方便我觀察。
那洞口的薄膜，很是吸引我。為了更清楚地觀察，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撐開表
姐下面的蚌肉，洞口都被撐得變了形，薄膜被拉扯到極限，由半圓形變成了橢圓
形，彷彿再稍稍用力就會破了似的。她輕輕皺起了眉頭，臉上有些痛苦，但為了
不打擾我，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在那薄膜搖搖欲墜，隨時要破裂之時。
一陣腳步聲從臥室外傳來，緊接著房門就被打開了。
媽媽和二姨看見屋裡的情況，臉色瞬間從原本的笑意轉化為了陰沉。
「趙...無...為，你在幹嘛？」媽媽咬牙切齒地問。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探索人體奧秘啊！」
此話一齣，媽媽的表情頓時失控，「咚咚咚」地走過來，捏著我的耳朵把我
扯下了床。
「誒誒誒，媽媽輕點！」我被她扯得齜牙咧嘴。
把我強行與表姐分開後，媽媽左手夾住我的腰，使我的雙腳脫離地面；右手
則重重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臀肉翻騰。
「啊！」我大叫一聲。
「我讓你探索人體奧秘！」
「啪！」臀肉劇痛，肛門繃緊。
「啊！」我的雙腿在空中不斷踢騰，卻始終掙不開媽媽的手臂。
「我讓你禍害你姐姐！」
「啪！」臀肉發麻。
「媽媽，你為啥打我？」我眼角垂淚。
「今天不打你，明天你就要坐牢！」
表姐在一旁為我求情，「姨媽，別打弟弟，他又沒犯錯，為什麼要打他？」
媽媽一聽表姐在幫我說話，打得更兇了。
這邊，媽媽在修理我。那邊，二姨則跪在表姐身下，檢視情況。
發現沒有大礙後，二姨鬆了口氣，對媽媽說道：「大姐，采薇沒事！放開無
為吧！」
雙腿剛落地，我頓感臀部像是要炸了一般。髮絲凌亂的媽媽，在一旁喘著粗
氣，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彷彿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命令我穿上衣服後，媽媽把我鎖在了房間裡，讓我好好反省。
對此，我很是委屈，不僅莫名其妙捱了一頓打，還讓我反省？我到底要反省
什麼？
2個多小時後，媽媽開啟房門，讓我出去吃晚飯。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最喜歡的炸豬排，被媽媽統統夾進了表姐的碗中。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飯碗，裡面全是蔬菜。
我咬著筷子，幽怨地看了眼媽媽，暗自埋怨。
忽然，我面色一怔，碗裡多出一塊炸豬排。我抬眼看去，與表姐的視線撞在
一起，她對我笑了起來，「姐姐吃不了那麼多。」
我愣了半天，才低頭默默吃了起來。以後要是表姐捱打，我也要把我的炸豬
排讓給她。
放下筷子，撐著個圓滾滾的肚皮，我靠在椅子上，默默想起了之前表姐對我
說的事，二姨也沒有小雞雞。
這是不是意味著，世上所有女人都沒有？那麼，她們的小雞雞是怎麼沒有的
呢？
「媽媽！」
她端著紅酒杯，乜視過來，面色依舊不善。
「二姨！」
她放下筷子，轉過頭看著我。
「你們的小雞雞到底去哪了？」我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咳咳咳......」
媽媽被嘴裡的紅酒嗆到了。
[ 本章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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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遠處的一個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走了過去，看著坐在地上雙手抱膝的唐晚靈，問道：「不會游泳？」
「呵，你當我是誰？」唐晚靈不屑地說道：「我只是嫌水髒，那麼多人泡在
池水中，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偷偷往水裡撒尿？」
「門口就是衛生間，何必在水裡撒尿！」我略有懷疑道：「難道你真不會？」
她站了起來，不答反問道：「那你會嗎？」
我剛想說不會，卻看見她那嘲諷的表情，心下不忿，馬上改口道：「我當然
會了！我二姨可是開健身會所的，裡面的游泳池隨便我用！人送外號，浪裡小白
龍！」
「那有種比比！」唐晚靈指向一旁的泳池。
我怎麼可能對她服軟，「比就比，我怕你不成！」
我絕不是意氣用事，而是有著充足的把握。
前不久放學時，我經過游泳館，親眼看到她套著游泳圈孤身一人在泳池裡撲
騰，所以我篤定她不會游泳。今天趁此機會，非得好好挫挫她的威風！
我當即轉身，率先走向淺水區。
「誒，等等！」她叫住我。
我頓足回首，笑道：「怎麼，怕了？」。
「我會怕？」唐晚靈指了指深水區，「我是說，咱們既然要比，就在深水區
比試！」
我面色一僵，她這是什麼意思？
嚇唬我，想讓我知難而退？
她自信滿滿的表情，讓我心中打起了鼓。
難道她真的有底氣？
我心念一轉。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學會游泳，而且還敢在深水區遊？
這肯定是她故弄玄虛，想要嚇退我！
想通後，我露出了微笑，說道：「我是男生，我先來。」說著，主動向深水
區的跳臺走去。
唐晚靈面無表情地跟在我的身後，與我一前一後上了跳臺。
周圍的老師可能誤以為我是高年級的同學，因此並沒有阻攔我。
我蹲在跳臺上，轉頭看向身邊的她，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要是你沉
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聽說，話越多，就越心虛。」唐晚靈毫不示弱地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
這樣呢？」
我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從3開始倒數，當我數到0的時候，我們就一起跳！」唐晚靈定下了規則。
我沒有表示異議。
「準備！」她說。
我們一起彎腰，抓住跳臺的邊緣，作出百米田徑運動員起跑的姿勢。
「3！」
我用餘光看向她，她裝得跟真的一樣。
「2！」
她面色鎮定的模樣，讓我有些不安起來，難道她真的會游泳？我的腿開始發
顫。
「1！」
我很是崩潰，我為什麼要充硬漢？要不，放棄？不行不行，我現在投降，以
後在她面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0！」
她看了我一眼，發現我還在僵持，於是她率先從跳臺上跳了下去，而我則下
意識地跟著跳了下去，但在觸碰到水面的一剎那，我後悔了。
果不其然，連狗刨式都不會的我，理所當然地溺水了。
我害怕極了，在水池中拼命掙扎，可越是掙扎，就越是容易溺水。短短幾秒
內，我就嗆了幾口水，從鼻子吸入的池水，讓我的大腦一陣劇痛。
在這極端的恐懼中，我的腦海中竟然浮現出了一連串的面容，有媽媽、二姨、
表姐、爸爸、小姨、唐晚靈，甚至還有那個女人。
隱約中，我聽到岸上傳來一陣求救聲，接著看到多道身影跳入了泳池中，向
我游來。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我看向了唐晚靈入水的方向。我這才發現，原來她也
在池水中不斷掙扎著。
「她果然不會游泳。」
腦海裡閃過了最後一個念頭。
緊接著，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 ＊＊＊
14:40。
咖啡店內，蘇雪和二妹蘇曼坐在角落裡的雙人座上。
「姐夫還是不碰你？」蘇曼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問道。
蘇雪不禁想起昨夜的事。丈夫脖子上的吻痕，以及陰莖上莫名的黏液，讓她
如鯁在喉。
「他早就對我厭倦了。」蘇雪看著杯子中自己的倒影，目光疲憊。
蘇曼眉頭緊皺，面容擔憂地問：「自從無為出生後，他就不碰你了。這麼多
年來，你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想有什麼用？」蘇雪抿了口咖啡，道：「他能在外面找人，但我不行。我
現在一切的物質條件都是他給的，一旦惹得他不痛快，我就倒黴了。還敢有什麼
想法？」
蘇曼看著姐姐麻木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早知如此，當年就該阻止姐姐
嫁給他。
見姐姐頻頻看錶，蘇曼說道：「待會要去買菜吧？」
蘇雪稱是。蘇曼前去付了單。姐妹倆手挽手，一道走出了咖啡店。
姐妹倆走在路上，路人頻頻側目，這等美人平時難見一回。
蘇曼讓姐姐走在人行道內側，她邊走邊說：「小妹昨天打電話給我，她下個
月，就要從醫科大畢業了。我想幫她慶祝一下。大姐，你看如何？」
蘇雪欣然同意道：「我好多年沒見她了，確實想念得很！既然要慶祝，那就
在我家辦一桌吧！她從小最喜歡吃我做的菜了！」
蘇曼擔心姐夫多嘴。蘇雪則說，趁他不在家就行。
雖然蘇曼仍有些擔心，但為了不掃姐姐的興致，只能在一旁賠笑。
「沒事，小妹不是外人，你姐夫會理解的！」看出了二妹的隱憂，蘇雪安慰
道。
蘇曼點點頭，心想：「但願吧！」
兩人穿過斑馬線，向對街的停車場走去。
由於兩人距離過近，蘇曼從姐姐身上聞到了一股奶腥味，她問：「大姐，你
還沒停奶？」
見妹妹識破，蘇雪也不再避諱，爽快承認。
蘇曼突然想起，早上姐姐遞給侄子的保溫杯，那裡面應該就是母乳吧。
避開一輛拐彎的汽車後，蘇曼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給他斷奶？想喂他一
輩子？」
「他不想喝了，我自然就停了！」
蘇曼翻了個白眼，「等他再過幾年，到了青春期的時候，就越發想喝奶了！
你現在不給他斷奶，以後就再也斷不了了！」
蘇雪笑而不語，顯然沒當回事。
見狀，蘇曼不好再多說什麼，免得傷了姐妹感情。畢竟，她很瞭解姐姐的固
執。
進入停車場，找到各自的車輛後，姐妹倆相互告別。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蘇雪掏出包裡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兒子的班主任，接聽後，臉色瞬間變了。
「大姐，怎麼了？」
蘇雪看著妹妹，面帶恐懼道：「無為在學校溺水了！」
＊＊＊ ＊＊＊ ＊＊＊
我睜著眼睛，看著頭頂的白色天花板，腦袋裡仍隱隱作痛，鼻子裡還能聞到
一股消毒水的氣味。
「寶寶，張嘴，啊......」
我張開嘴，一塊削了皮的蘋果塞入了我的口中，然後機械性地咀嚼起來。
嚥下後，我扭頭看著坐在床邊凳子上的媽媽，無奈道：「媽媽，我想出院！
醫生說我沒有大礙！」
「醫生能保證你沒有後遺症嗎？」媽媽激動地說：「你進醫院的時候，嘴唇
都紫了。雖然你現在清醒了，但說不準腦部會有什麼損傷呢！你必須在醫院觀察
幾天！」
我拗不過媽媽，只能留院觀察了幾天。
要不是媽媽天天陪夜，我還真的熬不過去。
期間，爸爸和二姨每天都會來探望我，表姐也會在放學後，到醫院陪我說說
學校裡發生的趣事。
據媽媽說，我班的體育老師受到了處分。對此我很是過意不去，明明是我私
自下水惹得禍。
事後，我從媽媽那得知。那天，唐晚靈也被送到醫院了，由於她只是嗆了幾
口水，當天就出院了。
週六，我終於出院了。
＊＊＊ ＊＊＊ ＊＊＊
一得知我出院的訊息，表姐就趕來我家，為我慶祝。
媽媽和二姨則外出採購製作晚餐的食物去了。此刻，家中只有我們姐弟二人。
表姐剛到我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找我的羽毛球拍。我「嗤」了她
一聲，這哪是來為我慶祝的，分明是來找我打球的。
被我揭穿心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拉著一臉不情願的我，下了電梯，
前往小區會所，打了整整1個小時。
站在高速上升的電梯裡，腿腳痠軟的我看著身旁神采奕奕的表姐，很是無語。
不愧是體育委員，體能不是蓋的。
回到家，我一邊脫衣，一邊往廚房走。等我走進廚房，全身的衣服就被脫光
了，身後留下一串溼漉漉的小腳印。我從冰箱裡拿出兩瓶飲料，擰開其中一瓶的
瓶蓋，仰頭暢飲。
表姐則在我身後，彎腰拾著被我扔了一路的衣服，全部拾起後，統統扔進了
洗衣機裡。她來到廚房，接過了我遞給她的飲料。她一邊喝，一邊盯著我兩腿間
隨風晃動的小雞雞，眼睛一眨不眨。
她喝完，我便拉著懵懵懂懂的表姐進了浴室，準備沖澡。
在我面前脫衣，表姐顯得有些忸怩。在我的不斷催促下，她才慢吞吞地脫光
了衣服。
我們互相幫對方沖洗著身體，雙眼都盯著對方尿尿的地方，對這完全迥異於
自己身體的器官，彼此很是好奇。
沖洗完畢後，我制止表姐穿上衣服，領著渾身赤裸的她來到我的臥室。
剛進門，我隨手把門一關，轉身跳上了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墊，示意表
姐上床。
表姐時常與我同睡，對我的邀請也不覺得有異，毫不忌諱地爬上了我的床，
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了我的面前。
「你從小就沒有小雞雞嗎？」我指了指表姐尿尿的地方，問道。
表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吧？」她有些不太確
定。
「什麼叫應該？你有沒有小雞雞，你自己不知道嗎？」
「可是，我小時候的事，我怎麼知道？」她委屈地說。
我從床上站起身，雙腿岔開，站在表姐面前，對她指了指我的小雞雞，說道：
「你摸摸看，說不定能想起什麼來！」
表姐看了一眼我那幾乎快貼在她臉上的小雞雞，隨即垂下了頭，臉上騰起一
抹飛霞。
「瞧你那沒見識的樣子！」看到表姐這番姿態，我就知道她害羞了，撇嘴道：
「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麼？」
在我的逼迫下，表姐緩緩舉起手，食指試探著戳了戳我的小雞雞。發覺不具
有威脅性後，她開始近距離地打量起來，同時把我的小雞雞捏過來捏過去，裡裡
外外看了個遍。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印象？」表姐的鼻息打在我的雞雞上，讓我的臉也開
始有些發熱。
她搖搖頭，說：「我想我應該從一出生就沒有吧！」
「真的？」我有些不信，讓她分開雙腿，讓我仔細瞧瞧。
表姐臉色更紅了，但又耐不住我的糾纏，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叉開了腿。
我趴在她雙腿之間，瞪大眼睛仔細觀察起來。她的下面很是古怪，一條粉色
小縫生長其間，縫隙兩側是兩片白嫩的蚌肉。我用指一觸蚌肉，表姐的身體就打
了個寒顫。縫隙的頂端還嵌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色寶珠，我湊上前聞了聞，一股
沐浴露的芳香充斥鼻端。
接著，我用食指和拇指撐開那兩片蚌肉，露出了裡面的光景。上面長著一個
針眼大的小口，下面則長著一個筷子粗細的小洞，表面還覆蓋著一個半圓形的透
明薄膜。上面那個洞，我猜應該是用來尿尿的，可下面那個洞是用來幹嘛的？百
思不解的我，摸了摸那洞口的薄膜，頓時引來了表姐的痛呼，我也就罷了手。
我直起身，跪坐在表姐的兩腿間，虎口託著下巴，苦思許久，做出了以下的
結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小雞雞應該是從小就被割掉了！」
「啊？」表姐摸了摸下面的裂痕，小臉發白：「難怪我覺得我下面長得怪怪
的。可是，我的小雞雞到底是誰割的？」
「笨！肯定是你爸爸啊！」我白了她一眼，說道：「你從小就沒見過你爸爸，
這說明什麼？說明犯人就是他！肯定是他不小心割掉了你的小雞雞，然後畏罪潛
逃了！」
她恍然大悟，一臉佩服地看著我。她略顯崇拜的模樣，讓我很是自得。
可突然，表姐臉色一變，說道：「不對啊，我以前跟媽媽洗澡的時候，我看
她也沒小雞雞啊！難道媽媽的小雞雞也被爸爸割掉了？」
我心裡一個咯噔。
我突然想起，我媽媽也沒小雞雞啊，總不可能也被表姐的爸爸割了吧？
她看我的表情開始有些異樣起來，似乎是在質疑我的判斷。
不好，再這麼下去，我就要威信掃地了。
「雖然你的小雞雞可能不是你爸爸割的，但肯定是有人幫你割的，這點不會
錯。比如說醫院裡的醫生！」我說得言之鑿鑿，可這話連我自己都不信。
她的表情將信將疑，顯然沒有之前那般對我那麼信服了。
我趕緊岔開話題，說道：「姐姐，你躺著別動，讓我再仔細看看你下面。」
表姐很配合，安靜地躺著，叉開雙腿，方便我觀察。
那洞口的薄膜，很是吸引我。為了更清楚地觀察，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撐開表
姐下面的蚌肉，洞口都被撐得變了形，薄膜被拉扯到極限，由半圓形變成了橢圓
形，彷彿再稍稍用力就會破了似的。她輕輕皺起了眉頭，臉上有些痛苦，但為了
不打擾我，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在那薄膜搖搖欲墜，隨時要破裂之時。
一陣腳步聲從臥室外傳來，緊接著房門就被打開了。
媽媽和二姨看見屋裡的情況，臉色瞬間從原本的笑意轉化為了陰沉。
「趙...無...為，你在幹嘛？」媽媽咬牙切齒地問。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理所當然地說：「探索人體奧秘啊！」
此話一齣，媽媽的表情頓時失控，「咚咚咚」地走過來，捏著我的耳朵把我
扯下了床。
「誒誒誒，媽媽輕點！」我被她扯得齜牙咧嘴。
把我強行與表姐分開後，媽媽左手夾住我的腰，使我的雙腳脫離地面；右手
則重重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啪！」臀肉翻騰。
「啊！」我大叫一聲。
「我讓你探索人體奧秘！」
「啪！」臀肉劇痛，肛門繃緊。
「啊！」我的雙腿在空中不斷踢騰，卻始終掙不開媽媽的手臂。
「我讓你禍害你姐姐！」
「啪！」臀肉發麻。
「媽媽，你為啥打我？」我眼角垂淚。
「今天不打你，明天你就要坐牢！」
表姐在一旁為我求情，「姨媽，別打弟弟，他又沒犯錯，為什麼要打他？」
媽媽一聽表姐在幫我說話，打得更兇了。
這邊，媽媽在修理我。那邊，二姨則跪在表姐身下，檢視情況。
發現沒有大礙後，二姨鬆了口氣，對媽媽說道：「大姐，采薇沒事！放開無
為吧！」
雙腿剛落地，我頓感臀部像是要炸了一般。髮絲凌亂的媽媽，在一旁喘著粗
氣，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彷彿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命令我穿上衣服後，媽媽把我鎖在了房間裡，讓我好好反省。
對此，我很是委屈，不僅莫名其妙捱了一頓打，還讓我反省？我到底要反省
什麼？
2個多小時後，媽媽開啟房門，讓我出去吃晚飯。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最喜歡的炸豬排，被媽媽統統夾進了表姐的碗中。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飯碗，裡面全是蔬菜。
我咬著筷子，幽怨地看了眼媽媽，暗自埋怨。
忽然，我面色一怔，碗裡多出一塊炸豬排。我抬眼看去，與表姐的視線撞在
一起，她對我笑了起來，「姐姐吃不了那麼多。」
我愣了半天，才低頭默默吃了起來。以後要是表姐捱打，我也要把我的炸豬
排讓給她。
放下筷子，撐著個圓滾滾的肚皮，我靠在椅子上，默默想起了之前表姐對我
說的事，二姨也沒有小雞雞。
這是不是意味著，世上所有女人都沒有？那麼，她們的小雞雞是怎麼沒有的
呢？
「媽媽！」
她端著紅酒杯，乜視過來，面色依舊不善。
「二姨！」
她放下筷子，轉過頭看著我。
「你們的小雞雞到底去哪了？」我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咳咳咳......」
媽媽被嘴裡的紅酒嗆到了。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