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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1-31
「這個女人,今晚歸你們了。」
底下頓時興奮起來,紛紛歡呼,口哨不停。
「畜生,雜種,你敢!!!」秋儀聽完,就要一副和他拼命的樣子。
「哈哈哈,想想你的丈夫,你難道不想報仇嗎?」
「混蛋,你不講信用。」
獨眼鷹搖搖頭,「不不不,我可沒說過不讓你慰問弟兄們,放心好了,就十
幾個人而已,被一個人輪,和被十個人輪,有什麼區別?」
「你滾啊!」
獨眼鷹怒道:「你還以為你是個純潔處女?你不就是個婊子?我們寨子裡誰
不能肏你?再罵就拉幾匹馬來,讓你吃吃馬吊!」
「你……」咬牙切齒再也沒用,在獨眼鷹玩味的目光下,秋儀被眾匪徒扛下
去了。
頓時,殿裡安靜下來。
猥瑣男子恭敬立在獨眼鷹身旁,他問道:「大當家,那咱們答應東方情的事
……」
「那又怎樣?玩完給他不就好了?」
「可是……」欲言又止。
「哼,一個小小東方家的庶子,怕他作甚?反正都得罪東方家了,缺他一個
不缺,到時候,把他丟出去當替罪羊正好,哈哈哈……」
「嗯,大當家所言極是。」
獨眼鷹坐回椅子上,閉目養神,猥瑣男子見狀,默不作聲退出去。等殿裡再
無人影的時候,獨眼鷹從懷裡摸出一個白玉石吊墜,奶白奶白,很好看,他獨自
欣賞,搖頭晃腦,痴笑道:「卯兔……」
……
匪窩,廚房。
王慍挽起袖子,嘴裡叼著一個饃饃,邊吃邊哼,頭上圍著方巾,除去稚嫩的
容貌,倒真和這匪窩一體了。
還真別說,挺香!
王慍一手翻炒著菜,一手加起往自己嘴裡送:「現在土匪伙食這麼好了?」
看著桌前一道又一道美食,王慍不禁感慨,差點就心動了……
「嗯好吃,加點佐料!」說完,往懷裡一抓,撒點白粉……
「咦?這個也好吃,加點!」
「哇,這個肉,棒,不愧是我炒的,簡直廚神!加點!」
每道菜都吃一口,每道菜都撒點白粉,倒真像個廚子……
「好吃好吃……」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太好吃了,忍不住多吃兩口,那就多加點!」
忙活一陣的王師傅,不禁擦擦額頭汗水,看著每道菜都有自己忙活的痕跡,
心裡那成就感,油然而生,看到沒,都是我做的!可不要感動呀……
片刻,王慍發現角落裡還有幾個食盒,「哦哦,不好意思啊,差點把你們忘
記了,這就給你們加上,嘿嘿。」
一處都不放過。
這時,廚房外頭響起一個聲音:「喂,怎麼還沒好,要開飯了,磨磨唧唧,
還吃不吃了?」
王慍裝模做樣回答道:「好嘞好嘞!這就端過去……」
不過那人已經踹門進來了,看樣子很急,是真等不了。
一看見王慍,便道:「喲,什麼時候換新夥計了!」
王慍趕緊咳嗽一聲,摸過去,偷偷塞給他一個袋子,悄咪咪道:「外面打打
殺殺太危險了,我就自個調後廚……」
那人義正言辭:「你就是這麼考驗我的?」
王慍又塞一個,那人瞬間換上笑臉:「呀,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小舅子?來
來,趕緊上菜去……」
「咦,不過老溫他們人呢?」
王慍:「哦,拉坑去了……」
「汰,不中用的東西……」
那人說著就走到桌旁,端起盤子就走,王慍笑眯眯,默不作聲踢了幾下桌底,
於是老實安靜了。
「你也幫忙一起端過去……」
「好嘞好嘞,哥,話說,你們今日怎麼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那人壞笑道:「你是不知道,大當家的,把前幾日抓到的那個俠女,賞賜給
兄弟們玩了,兄弟們都想著趕緊吃完玩女人去呢。」
「哦,那俠女在哪兒啊。」
「就關在地牢啊。」
王慍:「地牢在哪兒?」
「你不知道?」
王慍再塞給他一袋金子。
「哦,哈哈哈,瞧我這個記性,咋小舅子新來的,不知道嘛,我指給你啊
……」說完,就給王慍指路。
王慍:「哎呀,哥,我突然肚子疼,先走一趟……」
「……??哎,你……」
不到幾秒,王慍便跑得沒影子。
那人搖搖頭:「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憋不住。」你看看你跑的方向,
那是茅廁嗎?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
剛到地牢門口的王慍,就聽見,裡頭傳來男人粗獷的笑聲,「哈哈哈,這母
狗的屄真爽啊……」沒有女子的回應,更無任何呻吟,王慍皺皺眉頭,順藤摸瓜,
溜進去。
地牢裡,一個高大女人雙手被反綁,她的肚子些許大,兩顆奶頭高挺,時不
時分泌奶水,她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雙腿被屈服分開,兩人胯下緊密結合,背後
又有一個男人,在她菊穴進進出出……
女人閉著眼睛,一聲沒哼,只是,右臉頰,灼燒的傷痕猶在,慘不忍睹,讓
她美豔的容顏,此刻看上去有些恐怖。
「叫啊,快叫啊,我們是死人嗎?」
身後男人大手扇在雪白的屁股上,打得通紅。
「嗯……」但也僅僅只有一聲,從女人咽喉發出,但也讓插在她身體裡兩個
男人興奮不已,征服感油然而生。
「哈哈哈,你有一個當母狗的潛質……」
「好好服侍,今晚還有很多人呢……」
話還沒說完,就沒出聲了,因為王慍看不下去,他出手了。
秋儀頓覺身上和身後全都沒了動靜,反綁著的雙手,也是逐漸鬆懈,她睜開
眸子,回過頭,就看見王慍和善的危險。
「你好呀……」
話還沒說完,解脫束縛的秋儀熟練奪走王慍手裡的劍,一劍就朝他刺去,嘴
裡罵道:「狗雜碎,找死!」
「哎,等等……」王慍一個不穩,往後一坐,秋儀因為挺著大肚子,也不可
能大幅度動作,向前跌倒,王慍伸手將她抱住,她倒在他的懷裡,那劍,刺過王
慍的肩膀,染上一抹紅暈。
「嗯,哼。」王慍額頭緊皺,嘴裡悶哼,些許疼痛。
「秋女俠,等等,我是來救你的,不是土匪。」王慍忍著傷痛,解釋道。
「我不信,你先放開我!」王慍沒辦法,就只好把她扶起來。
「啪!」秋儀給他一巴掌,眼裡恨恨道:「淫賊,你手往哪裡摸?」
「我……」王慍只是將手放在她的腰上,扶她起來,並沒有輕薄她的意思啊,
心裡大哭無語,但看秋儀毀容的臉上,以及胯下慘狀,王慍就和沒和她計較,只
是摸頭憨笑道:「沒有呀,我不是故意的,你站好,我這就放開你。」
「你……」秋儀看著他年輕,帶著憨憨笑容,眼裡露出不明所以,她抽泣一
下,獨自抱著身子,縮在牆角,像一隻受傷的母狼,任誰靠近都要兇一口,儘管
自己傷痕累累,卻是獨自舔著傷口。
王慍看著她也是不停嘆氣,再怎麼堅強的女孩,遇到這種遭遇,恐怕都要堅
持不住了吧,王慍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對不起,我來晚了。」沉默良久,這個地牢裡,終是響起了王慍的歉意。
秋儀聽完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似乎很怕聽到這句話,為什麼你要
講這句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隨後,堅強的她,包頭痛苦起來,哭得很大聲,很洶湧,很沉默……
但這終究不是久留之地,王慍脫下自己的衣服,他緩緩走過去,披在秋儀身
上,將她抱在懷裡,這次秋儀沒再掙扎,任由他抱著:「前輩,我們該出去了。」
秋儀宛若蚊音:「嗯。」
她抬頭摸向王慍肩上的傷口:「還疼嗎?」
王慍搖搖頭。
「對不起。」她道歉。
王慍:「沒關係。」也沒有多說什麼。
「謝謝你,恩……人……」秋儀說這話是,有些不自然,雖然被人家抱著,
但很顯然,她也是第一次說這話,從前的她,都是高高在上的,那經歷過這事啊。
王慍欣然接受,有時候,不拒絕,更能安慰受傷的心靈。
秋儀:「恩人,你叫什麼名字?」
王慍:「王幼麟。」
「我叫秋儀。」
王慍:好的,秋前輩,對了,你認識一個叫東方情的年輕人嗎?
秋儀蹙眉:「怎麼了?他是我丈夫的弟弟。」
王慍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秋儀暴怒,她喘著粗氣,拳頭捏的作
響,無盡怒火湧上心頭,到最後,嘴裡擠出幾個字:「畜生啊……枉我待他如同
親弟弟!我一定要殺了他!」
「唉。」
抱著大長腿的秋儀,王慍走出地牢,不過這時候,卻寨子裡,卻響起了許多
雜亂的聲音,看起來亂糟糟的。
「看起來,是他們動手了,我們也過去,讓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我們再出手!」
秋儀憤恨道:「好!」
……
第一篇 太后 篇第四章
雖說帶著一個孕婦,肩膀受點小傷,但這都絲毫影響不了王慍的身法,他穿
梭在土木房子之間,時不時還旋轉幾下,動作飄逸,卻也蘊含幾分韻味,游龍入
海,如魚得水,讓秋儀感覺天旋地轉的同時,沒有任何不適。
「王……公子,你這身法,當真奇妙……」秋儀被他摟抱,身上只披著一件
外衣,單薄,遮不住大片風景,那雙長腿筆直又雪白,王慍雖目視前方,但也忍
不住多看幾眼,身高八尺的秋儀比王慍還要高上不少,都快趕上孃親……
似乎自小習武的女子,都要比尋常富貴人家閨秀高大不少……
「想學嗎?我教你。」王慍柔和笑道。
秋儀目光倒真是亮不少,她雙臂攬著王慍脖子,伸出頭,想要一探玄奧,看
了一會,卻也發現,這身法竟是運用腳尖,宛如蜻蜓點水,十分輕盈,像是在跳
舞,這分明是女子法門。
行走江湖多年,眼光倒也是犀利,還未見過哪個男兒這般飄逸。
她忍不住開口道:「想必教你的那位師父,定也是女俠吧……」
「哦,我自小和我娘習武,一身武藝都是出自她之手。」
難怪,秋儀點點頭,便也不語,只覺如此年輕就有這麼高的武藝,是出自大
家族,背後勢力……她的眼神逐漸沉默,不知想著什麼。
當今江湖豪門貴族無數,卻也分三六九等,處於權力的最中心,陵下,那邊
才是一等一的世家,自己下嫁的東方家族,在江南都稱不上第一……
無論在哪個年代,官,都是一流。江湖碌碌一生,又能得到什麼下場?秋儀
不由得想到自己,數不盡的打打殺殺,算不盡的恩怨,最後只剩苦笑,後槽牙咬
碎,都只能往自個肚裡咽。
命運悲慘,這個江湖永遠是女子居多,那位雪無雙,當年多麼風采?而今再
聞其名,卻是讓人聞風喪膽,成了一個幽靈,舉世第一,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魔劍雪無雙,名劍譜第二。
秋儀不得靠緊些王慍,閉目珍惜這短暫的寧靜。
……
兩人偷摸著躲到大殿後頭,裡面,早就已經起了爭執,有不少兵器打鬥聲傳
來,看上去,很是熱鬧。
「我大嫂在哪兒?交出來!」裡頭傳來一個年輕聲音。
秋儀聽後,忍不住怒罵一聲:「小孽畜。」
回他的是獨眼鷹:「為了個女人,你就要背叛我?」
東方情:「別廢話,你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
獨眼鷹:「都說了讓你等幾天,著什麼急?」
東方情頓時暴怒:「放你孃的狗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麼!」
獨眼鷹也不裝了:「呵呵,那又怎樣?那女人已經是我們寨子裡的母狗了,
打上了我們的痕跡,哈哈哈哈,你嫂子真潤……」
「操你媽……」
隨後一陣噼哩嘩啦的打鬥傳來。
秋儀紅著臉,恨得牙齒癢癢,撫摸著臉上的傷疤,怒火沖天。
「秋前輩,你在這兒等等我,我去將他們一網打盡。」王慍看著秋儀這模樣,
心想怕她衝動。
「好,將那兩個雜碎留給我!」秋儀怨毒道,倒是不擔心王慍會出現什麼意
外,那群土匪武功並不高,即便是獨眼鷹,也只是三腳貓功夫,若不是自己懷孕,
無法劇烈運動,根本不會被俘。
不過裡頭打鬥也是激烈,橫七豎八躺了許多人,他們身上都沒傷,看樣子,
是藥效發作了……
東方情站在最後頭,與獨眼鷹糾纏的是一位黑衣人,看樣子是東方世家的門
客。獨眼鷹手握大刀,雖沒什麼招式,但揮得虎虎生威,憑藉一身腱子肉,倒也
和黑衣人平分秋色。
王慍著重觀察自然便是這黑衣人,雖然兩人不分上下,但明顯,黑衣人更加
遊刃有餘,從容應對,他只不過和那個土匪頭子在玩而已,讓獨眼鷹有種錯覺,
能打過他。
「有趣,這拳頭,內勁蓬勃,腳法蒼逸,似乎有龍虎之圖,東海四象門的?」
王慍評頭論足,倒也惹得在場眾人眼目。
最先開口的是東方情:「咦?是你啊,小兄弟,快過來幫忙,只要殺了這丫
的,金銀財寶任你取。」
獨眼鷹緊皺眉頭,來人如此年輕,自己怎麼不記得寨子裡有這號人物?身份
不詳,武功更是一無所知,不妙,於是他開口道:「這位少俠,勿信他讒言,這
人言而無信,到時候定會報復於你,不如助我一臂之力,拿下這兩人,拜為兄弟,
以後寨子咱倆說了算!」
王慍搓了搓手掌,看著那個黑衣人,笑眯眯道:「你呢,不說點什麼?」意
思就是他倆都開口了,要表示一下吧。
黑衣人眼見王慍神色淡定,不像是魯莽之輩,如此,便是有備而來,於是說
道:「少俠好眼力,但我與四象門無關,只是年輕時幸得裡頭前輩指點一二,練
的不好,這才侍奉東方公子,混口飯吃,我與我們公子意見一致,若是少俠相助,
事後定不會少了好處。」
東方情:「是啊是啊,小哥,我拿東方家族做保證,決不食言!」
獨眼鷹:「哼,你還有信譽?」
東方情怒回道:「你個狗孃養的,才是言而無信之人,把我大嫂交出來!」
「呵呵……」
王慍平靜笑道:「都不錯,我都很滿意,不過嘛,如果我把你們都殺了,不
也全是我的?」
東方情瞬間陰沉著臉:「什麼意思?」
王慍一攤手:「當然是將你們都拿下!」
東方情:「你以為你很厲害啊?想一個打兩個?」
獨眼鷹也是碎道:「蠢貨。」明明可以躲在背後等待兩敗俱傷,現在跳出來,
自大!
只是黑衣人沒有任何表示,默默警惕著這個第三者。
王慍不想廢話了,抽劍便是衝上前去,速度之快,讓黑衣人眼前一黑,『太
快了,看來是個高手。』一腳踢飛黑衣人,轉身揮劍下劈,獨眼鷹這才反應過來,
想要抬手橫刀抵擋,「叮——鐺——」一聲,闊刀斷裂,王慍劍尖下滑,只聽慘
叫一聲:「啊——」獨眼鷹胸前一道血淋淋口子,瞬間落敗,讓東方情和黑衣人
皆是一驚。
「這麼強……」東方情吞嚥一下口水,說動手便是動手,眨眼間就刺傷獨眼
鷹,如此勢力,怎麼會在這小小的匪寨?
「你你你……你是誰?」
王慍不在意道:「王幼麟。」
兩人自是沒聽過,江湖上有名的青年俊傑都沒有叫這個名字的。自然,王慍
出世沒多久,還沒有去江湖走一趟呢,不出名,倒是正常。
「少俠,不如結個朋友,來日也好登門拜訪。」黑衣人護著東方情道。
王慍搖搖頭:「你可以走,他要留下。」指了指東方情。
「憑什麼?我記得我與你無冤無仇吧。」東方情不解,腦海裡不停翻閱,自
己哪兒得罪一個這麼厲害的少年。
「當然與我無仇,但我受人之託。」
東方情沉著臉,問道:「誰?」
「我!」門外,想起一個女聲。
聽著大肚子的秋儀走了進來,她不知哪裡扒的衣服,套在身上,但顯然不合
身,一雙大長腿光滑無潔,她看著東方情,眼裡滿是憤怒。
「大嫂!」東方情嚇得叫出聲來,本能的都想往後逃,可見他有多麼害怕這
個大嫂。
「真是好弟弟啊,人面獸心,畜生不如,白眼狼,狗雜種……」秋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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