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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01
“多久了。”
她低聲說:
“一個多小時了……”
這時,莊靜聽到聲音走了過來,我揮手驅趕她,她又若無其事回去了。
我掀起旃檀的衣服,她那身軀上,不滿鞭抽指掐的清瘀痕跡,奶子上還有菸頭燙的斑點。
我捏著那飽滿的奶子,往屋子裡喊:
“你這樣有些浪費了。”
莊靜蠻不在乎地說:
“你要是捨不得就要回去,再說,她那傷花不了幾個錢就能治好……”
“隨你吧。”
我擺擺手,旃檀對我彎腰鞠躬,然後脫了高跟鞋,咬在嘴巴里,趴在地上扭著屁股爬了進去。
然後關門前,我聽到了扇耳光的聲音。
我可憐莊靜。
什麼是奴隸呢?
失去人身自由並被他人任意驅使的人。
而什麼是性奴呢?
指被強逼進行性行為,供控制者以及其他人發洩淫慾,被視為一種做為洩慾以及操縱他人工具使用的人。
莊靜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人。
但和張怡不一樣。
張怡對於許總,就是擦鼻涕的紙巾,隨手抽起來,用完隨手丟進垃圾桶。
而作為母狗,張怡是一條正常的母狗,被鎖鏈拴著,扯著。
莊靜呢?
她被自己那骯髒的排洩器官拴住。
許總把她改造得,她的肛門,這個排洩器官,已經和“快感”徹底捆綁在一起了,而這個“快感”在感官中,又高於一切。
要理解其實很簡單。
莊靜家有兩個廁所。
一個廁所是隻給客人使用,莊靜自己是從來不用的。
這是一個正常的廁所。
另外一個廁所,或者說廁坑,在大廳,靠近陽臺的那邊。
有客人來看到的時候,她會說這是一個歐洲藝術家的藝術裝置。
實際上是她的專屬排洩地方。
她大小便都要在大廳進行。
而你看過她大便就知道了。
一個可能會因為大便而達到性高潮的女人。
多麼可悲。
更可悲的是:
她曾是我做夢也羨慕的那些人。
首先是出生身。
她爺爺那輩掙下了家產,所以她父親可以肆無忌憚地沉迷自己所好,一頭扎進學問中,養得一身儒雅,是個學問家,作家。
她母親是音樂世家的舞蹈藝術家,也是一生奉獻給藝術。
父親高大俊朗,母親美麗豐滿。
她出生在這樣的家庭,繼承了父母的相貌身材,受文藝的薰陶,能文能舞。
三十多年來,被家庭保護著,在這腐爛的泥土上,出淤泥而不染地成長著,長成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聖潔蓮花。
她本該像他的父母一樣擁有幸福美滿的一生。
因為她生來就在食物鏈的頂端。
結果……
這些美好的,讓人羨慕的,這幾十年持之以恆讓自己變得趨向完美的……
卻通通成了自己排洩器官的襯托。
肛交器。
你以為她僅僅是用來肛交的完美工具嗎?
而是她被自己的肛門奴役了。
隨便一個陌生的,多麼醜陋的,多麼粗鄙的,讓她感到厭惡的人。
都能透過肛交讓她高潮。
劇烈的高潮。
進而還能透過肛門去奴役她。
她已經肛交中毒了。
這個毒是毒品的毒。
所以她定期就要進行肛交。
而地中海甚至把她調教得對異物的快感大打折扣。
也就是說她無法長時間自給自足,必須讓一根真雞巴操她的屁眼。
地中海口中的完美物料。
我在她身上最直觀地體會到了地中海的【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老天爺姿態。
而且,如果她註定是沉淪的,那麼也沒啥可悲的。
但地中海曾有這麼一句話:
我也並不是一切都肆無忌憚的,肆無忌憚並不能很好地彰顯力量,這表示對自己控制力上的失敗,所以有一些事能做,我也不一定會去做。
也就是說,莊靜本來也不一定會成為獵物的。
她本身在食物鏈頂端,而她上面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人。
可悲。
我有種連軸轉的感覺。
但張怡家的這頓飯,其實早就該吃了,拖到今天,不過是如莊靜說的,張怡的肚子要起來了。
提著讓樸熙真提前買好的禮物,我這個【未來女婿】就登門拜訪【未來丈母孃了】。
敲門前,我深吸了一口氣,以應對接下來的表演。
但門口那句“阿姨你好”,還是讓我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來。
張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隨後,她神情複雜地【嘆】了一聲。
聲音沒出來,但臉上的表情是這麼告訴我的。
她有些難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賣慘表示:你欠我的,還是她是真的難受。
但她的情緒還是很快平復下來。
然後,像是為了讓我安心,告訴我她會配合我表演似的,對我笑了起來。
方槿琪剛從房間裡探出腦袋,朝門口這邊看過來,她揹著自己女兒,扯下了自己T恤的襟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和褐色的乳頭,低聲說道:
“刺激嗎?”
我點點頭,抬手,在方槿琪視線的死角中,抓捏著張怡的奶子。
但有時候就是如此,幕後怎麼吵怎麼鬧,那簾幕逐漸揭開,觀眾在臺下翹首以盼,一切都要放下,先演完再說,須知演砸了,或者在臺上鬧起來了,誰都沒好果子吃。
“怎麼這麼彈手了?”
我這麼一捏,吃了一驚,那邊方槿琪又把頭縮回了房間裡,我才低聲問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張怡說:
“去做了個手術。”
“不會影響哺乳吧?”
“高科技呢,摸著自然不?”
“自然。”
“等孩子生下來,再去做個手術,奶水隨抓隨有……”
那邊方槿琪出來了,張怡才讓過身子,讓我進去。
然後,她瞬間就進入狀態了,那張臉開始不自然起來,冷了下來,不自然起來,慌亂起來。
這婊子……
這頓飯就是劇本殺。
但只有我和張怡有劇本,方槿琪對此一無所知。
在這個劇本中,張怡就是我光顧過的妓女,而我這個嫖客,卻和妓女的女兒談戀愛了。
被徹底矇在鼓裡的方槿琪,毫無疑問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在我和張怡故意讓她看出來點什麼的情況下,吃完飯本該坐下來好好增進了解的我立刻告辭了,張怡也立刻送客了。
我剛走到樓下,正打算拿出手機看監控,方槿琪卻是追了下來。
她眼睛籠罩著霧氣,但沒有凝結成淚珠。
她用眼神在問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演:
“我……我認識你媽媽。”
“啊?”
她驚呼了一聲,一臉疑惑。
我本來也能演這一段的,但是看著方槿琪這個模樣,我還是決定把這個問題丟給張怡。
“你回去問你媽媽吧。”
“什麼時候離婚?”
“下週五。”
“那我提前預定餐廳慶祝吧。”
“很傷心的一件事,你不要這麼搞啦……”
“不要這麼搞要怎麼搞?這麼搞?”
葉一葦還對著電腦按著滑鼠看著其他名家的畫,我在身後,手從她的領口插入,抓住她一直奶子輕輕地揉弄起來。
晚上張怡家的那出戲讓我心情有些煩躁,於是轉頭過來去找葉一葦。
“嗯……”
葉一葦被襲胸,嗯了一聲,沒其他反應,還在專注看電腦。
因為過去的毛手毛腳,如今已經“合法化”了。
那天晚上後,葉一葦悶頭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然後在床上發呆,在主動掛掉三次丈夫的來電後,在第四次打過來,她猶豫再三還是接了。
我能看得出來,葉一葦並不是真心要出軌的。
她只是太壓抑了,又有了報復或者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才會一時衝動和我發生了關係。
如果過後她丈夫能溫言巧語地認錯、哄一鬨她,我認為她還是會回去的。
但我沒想到,這一遍又一遍的電話,她丈夫並不是想勸他這位妻子回家的,而是認為自己站在了道德和道理的制高點,一接通就開始狂風暴雨地吼了葉一葦一頓。
他以為他的怒吼會讓他的女人愧疚,從而乖乖地回到他身邊認錯。
我在監控中能看到葉一葦的表情的。
她先是愕然,然後難受,最後……
我早已猜到結果:
“我們離婚吧。”
掛電話後,葉一葦又哭了一頓,然後矇頭又睡,睡到黃昏才起床,才開始吃這一天的第一餐。
透過監控,期間我在適當的時候打了幾次電話過去關心她,然後知道她壓根就沒怎麼吃東西,晚上又帶了豐盛的食物陪了她一會。
我沒有趁虛而入和她上床。
這並不是個好時機。
我陪她吃點東西,坐了一會,寬慰了她一二就說公司還有事,離開了。
給她需要的獨處的空間。
我離開後,她關了手機,坐在沙發上發呆了一會,就去健身,出了一身汗,洗完澡後就開始悶頭畫畫起來,一直畫到凌晨兩點多,在桌子上趴著睡著了,醒了才又爬回床睡。
接下來幾天,我都抽時間上來陪伴她,跟她講一些我的事,有真有假的。
女人這個時候最需要關心也最需要陪伴,但也最需要獨處的空間。
這聽起來有些矛盾。
而其實是,在她需要陪的時候,陪伴她,但不要粘著她,適當陪伴後,又要給她空間,讓她能自己安頓自己。
要做到這些並不容易,不過我應對過太多女人了,尤其是張怡能掏心窩地跟我說一些女人的真實感受和內心的想法,我因此也能感受到葉一葦一些很微妙的表情和表現,再加上監控帶來的上帝視角,來決定什麼時候該陪什麼時候該走。
別以為我做這一切非常得心應手,我是個傀儡,背後有智囊團在給我支招。
所以在第二週,她還沒有徹底從失敗的婚姻中解脫出來,我在餐桌上藉機會半開玩笑半試探地說,我的雞巴比這菜好吃多了,你要不要吃?
她鑽進了桌底,脫了了我的褲子,嘴巴含住我的雞巴就幫我口交起來。
葉一葦水性楊花?
其實是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她的湯裡我下了藥。
她其實也需要一場性愛來發洩一下心中的鬱結,但如果我想吃透她的話,就不能是我來提出,而是要她自己“主動”。
我幫她主動。
藥當然是高階貨,帶點淡淡的苦味但被田七雞湯完美地掩蓋了。
這種藥不是什麼烈性春藥,能讓她喝了就發春,而是能帶來輕微的酒精作用和性激素的效果,她以為自己發春了,其實是被藥物推波助瀾的。
吃了雞巴自然操逼就很自然了。
我吊足了她的癮,等她徹底發騷後才滿足了她。
和健身的女人做愛,有時候就像是一場搏殺,我雖然強壯,但畢竟也只是一個強壯的學生,她是紮實的女人。
在藥物和心理的雙重作用下,有時我把她按著操,有時她騎著我套弄,也不知道誰操誰了。
總之操得淋漓盡致。
我又下了幾次藥,一無所覺的葉一葦隨之也開始接受了成為我情婦的這件事,我也隨之能隨意把她撲倒在床了。
但今天我把葉一葦的衣服扯起來,讓那飽滿堅挺的奶子裸露出來,我揉了一會就鬆手了,沒進一步侵犯她了。
葉一葦也蠻不在乎地,嘴裡罵了一句小色鬼後,也沒有把衣服拉下來,維持著雙乳裸露,繼續看電腦。
我躺在床上,戴上耳機,掏出手機,花了半個小時,終於看完了發生在方槿琪房間,那兩母女的“戲”:
張怡聲淚俱下地向女兒坦白和哭訴,她為了這個家,為了女兒的未來,如何揹著女兒出賣自己的肉體,自己的尊嚴,還交代了,我這個女兒的男朋友,早在一年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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