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前傳】(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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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10

,路過正廳時,竟發
現裡頭的女探花還在悲號,又不敢去窺視,只好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東王府。

  楊秀清此人,最忌諱他人窺探自己的隱私,侯謙芳也是害怕被東王治罪,這
才按下好奇心,去往自個的心向之地。

  侯謙芳尤是不能忘懷自己與紅鸞的初見。就在太平軍攻破江寧,問鼎東南數
日之後,侯謙芳奉了東王的詔,去往秦淮河驅趕青樓營生。彼時的侯謙芳,和其
他天國的兄弟姐妹們一樣,一路風風火火的殺進南京,在無數個風餐露宿,刀頭
舔血的日夜之後,忽然一頭扎進江南的溫柔鄉,頓時有些亂花迷眼。

  秦淮的風流,幾乎讓飽讀詩書的侯謙芳不敢相信,彷彿詩書中用去大量筆墨
描繪的煙雨之地,卻形容不出其萬一,若非親眼所見,這人間天堂般的盛景,又
豈敢當真?只是,天堂怎能在清妖們的治下?想來天王和東王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幾乎沒有任何波折,便在天京定下了都城。

  在去往秦淮畫舫的時候,侯謙芳仍在回想著當初他與紅鸞的初見。在粗魯的
太平軍牌刀手們的驅逐下,她就像一隻剛從孃胎裡鑽出來的玉兔,睜開眼睛,看
到的卻是一片殘酷的,鮮血淋漓的現實。她楚楚動人的模樣,讓鐵石心腸的侯謙
芳我見猶憐,讓聖兵們在秦淮河邊裝模作樣地吆喝了一陣子後便打道回府了。

  幾乎所有天朝的人都知道,青樓營生由來已久,又何止千百年?只憑太平天
國的一紙號令,豈能禁絕?不只是東殿的人,北殿、翼殿的聖兵在處理這類事的
時候,大多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等風頭一過,死灰復燃。

  更何況,大多數的太平軍還沒有好好享受這個天堂帶給他們的樂趣,他們可
不想這麼快就毀在自己的手裡。

  黃昏的秦淮,更是別有一番情調。暮色裡的河面波瀾無驚,零星地漂浮在水
上的畫舫,燭光點點,若隱若現,宛如陰晴不定的星河。這裡原本是八旗滿人們
的銷金地,可如今滿城裡的旗人早已被屠得乾乾淨淨,尋常人家又在這裡開銷不
起,因此成了太平軍將領們的流連之處。

  當然,敢到秦淮河來的,都是膽大不要命的,因為各殿牌刀手隨時都會過來
盤查,隔三差五就會有人被拉出去就地正法。就在前幾天,一名指揮和一名旅帥
便血染朱雀橋。但這絲毫也沒能嚇到那些廣西糙漢子,縱然冒著生命危險,也要
來此瀟灑一回。

  「侯尚書,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就在侯謙芳滿心歡喜地想要再見紅鸞姑娘
的時候,忽然從路旁躥出兩條黑影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侯謙芳不由地感到意外,往往在岸邊迎接他登船的都是老鴇,今日怎的一下
子變成了漢子?可當他定睛一看,卻發現這兩人蓄著滿頭黑髮,裹著紅巾,身上
的號衣杏黃底,黑色鑲邊,驚問道:「你們是北殿的人?」

  「正是!」那倆聖兵也不避諱,對侯謙芳拱手道,「尚書大人,這不是您該
來的地方,還是請回吧!」

  「這……」侯謙芳有些不知所措。

  一名聖兵悄悄附上前來,耳語道:「不瞞您說,六千歲今日造訪秦淮河,臨
幸紅鸞姑娘,令我等在此守著,任何人等,不得近前,凡有違者,格殺勿論!東
殿和北殿都是天父子民,一起從廣西殺過來的兄弟,在下也是好心提醒大人,莫
要掃了六千歲的興致!」

  原來是韋昌輝來了!

  侯謙芳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在畫舫裡繾綣的時候,他也經常聽紅鸞提起北
王會時不時地造訪,可他並沒有放在心裡。因為那畢竟是紅鸞的職業,每天都要
接待不一樣的客人,只是自己稍許留點心,避著北王便是了。而且,在侯謙芳看
來,這種情況也不會持續太久,等他攢足了銀兩,替紅鸞贖回自由身,到時候紅
鸞便是他一人獨專的了,兒女情長,琴瑟調和,不亦快哉?

  聖兵在越來越暗的夜色裡絲毫也沒有注意到侯謙芳的臉色變化,繼續說:
「尚書大人,聽說六千歲煞是喜歡那紅鸞姑娘,想要將她贖回北王府內,當自己
的王娘呢!」

  「什麼?」侯謙芳一聽這話,心中頓時顫抖起來,「這……這不可能!」

  聖兵道:「有甚不可能?北王殿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除了天王和東王,
哪個事他說了不算?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呢?」

  侯謙芳恍恍惚惚,也不知自己是如何離開秦淮河的。紅鸞久負豔名不假,可
這北王府內,更是姬妾如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北王為何會與他同時看上同一
個女人?

              6、女探花之死

  東王府的大殿顯得尤其清冷,瓴甓高築的殿堂空曠得駭人,就像陰曹地府一
般,就連漂浮在夜空裡的霧氣這時都彷彿飄進了殿堂之內,讓所有的一切都變得
縹緲而朦朧起來。

  林麗花幾乎已經被楊秀清蹂躪地奄奄一息,耷拉地腦袋跪在地上。她身上的
衣物早已被全部扒光,赤裸裸的胴體無絲毫秘密可言。她之所以還跪在地上,是
楊秀清的一隻大手正如操控傀儡般地控制著她,將她翻來覆去地擺弄著。

  林麗花雙腿微張,往後撅著屁股,兩條修長的玉臂卻被粗暴地一起擰到身後,
瘦削的肩胛骨好像脫臼一般怪異地往前凸出。被扭到後腰上的雙臂從腕部交叉著,
正同樣跪在她身後的楊秀清張開如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同時抓捏住她的兩個手腕,
由此發力,一邊將她的身體往上提,不讓她輕易地癱軟下去,一邊又將她的手臂
往後拉,迫使她始終保持著跪姿。

  楊秀清就在她的身後大逞獸慾,巨大的肉棒在那已被暴虐得發紅發腫的小穴
裡瘋狂地抽插著。對天王來說,科舉或許是他心裡屢試不第的一個結,可對於讀
書最下品的楊秀清來說,這場鬧劇與其說是選才,倒不如說是選美。這一個個才
高八斗的美貌女子,正好能夠充盈他剛剛建起來不久的東王府後宮。

  林麗花的乳房看上去並不算太大,卻因為雙膝跪地,身體無奈地往前傾,兩
團肉球也隨著重力,如熟透的瓜果一般往下墜,不停地前後搖晃。在撅起的屁股
上,帶著處子血色的體液正不停地順著她的大腿後側往下流淌,一直流到膝蓋邊。
儘管東王府的地面被打磨得像鏡子一般光亮如新,可在毫無抵抗力的一次次衝擊
下,膝蓋處還是被磨破了皮,血漬浸染。

  楊秀清的每一次抽插都讓這位女探花感到撕心裂肺的痛,彷彿身體正在被一
點點殘忍地撕開,露出血淋淋的肌肉來。這種痛覺深入骨髓,即便身子再怎麼麻
木,也依然能夠深切地感受到。

  「啊!」東王長長地嘆息著,一口帶著惡臭的捉起從他乾燥的嘴唇裡吐了出
來,如釋重負。這已經是他今天晚上第四次射精了,隨著精液的破體而出,一陣
強烈的疲憊差點將他擊倒。他滿足卻又不屑地看著林麗花道:「這他媽的比當年
在東旺燒炭還要吃力啊!」

  說著話,楊秀清鬆開了死死地抓捏著的林麗花的手腕。此時的女探花,恰如
昏死一般,已無半點反抗之力,雖然手臂被鬆開,可兩側的肩膀依然如斷了一般,
又酸又疼,手臂完全沒有知覺。在失去了東王的控制後,整個身體忽然往前一倒,
低垂的腦袋咚的一聲,砸在地面上。

  微微張開的玉腿和高聳的臀部使她的身體構成了簡易的三角架,再加上有額
頭支撐著地面,所以她的身體並沒有很快側倒下去。可此時的楊秀清已是口乾舌
燥,他手扶在女探花的屁股上,輕輕一推,藉著這股巧勁,從地上站了起來。可
憐的林麗花重心被破壞,軟軟地倒向了一旁,蜷縮著微微顫抖的身體,彷彿在無
聲地啜泣。

  楊秀清起身走到茶几旁,端起早已變得冰涼的茶盞,仰頭一飲而盡。他眯著
眼睛,回味著剛才女探花帶給他的肉慾之歡,神思有些恍惚。

  這一些就像做夢一般,讓他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幾年前,他還是一個默默
無聞的燒炭工,就算病死於途,也無人過問,可一晃眼,已經成了天父之子,太
平天國的東王殿下。想當年,唯一關心他生死的兄弟,便是蕭朝貴,後來他們兩
人也是在同一天加入的拜上帝教。

  「朝貴兄弟,你若是沒死,那該多好……你真該親眼看看這金陵的萬古繁華
啊……」想起往事,楊秀清不禁有些感慨,卻很快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不
……你要是活著,我可能也不會像今天這般威風……」對於這位生死與共的兄弟,
楊秀清的心思始終有些複雜,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該愛,還是該恨。最
讓他心存芥蒂的,是天王竟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天妹許給了蕭朝貴,而不是他。
想起蕭朝貴那張烏黑的臉,楊秀清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比他差?

  放下茶盞,楊秀清也感覺身體有些累了,他隨手從旁邊抄起一件袍子來,披
在身上,也不擰上紐扣,緩緩地走到林麗花跟前。

  赤裸的林麗花依然像胎盤裡的嬰兒般緊縮著身體,瘦弱的後背不停地抽動著,
隱約可以聽到從她的口鼻裡發出來的嗚嗚聲。

  楊秀清俯視著她道:「好了,本殿累了,你快起來,去找侯尚書,他會給你
在東殿安排住處住下的……啊,不,他這會兒必然是又到秦淮河邊尋歡作樂去了,
你還是找李壽春吧!」

  其實,林麗花並沒有真正昏迷,只是連續不斷的姦淫讓她整個身體宛如被掏
空一般,完全沒有半點力氣,這才癱睡在地,只顧低聲啜泣。聽到楊秀清的話,
她這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用哆嗦的手拾起剛剛被扯落在地的衣裳,也顧不得穿
到身上,只是往胸前一裹,跌跌撞撞地向門口走去。

  楊秀清看著她的背影,喊道:「喂,從承宣殿的側門出去,便是李壽春的住
處……喂,你這是要去哪?」一連喊了幾聲,可這林麗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只
顧邁著蹣跚的步子,往承宣殿的大門外撞去。楊秀清突然追上前去,一把拉住她
的胳膊。

  今科女才子,從狀元到進士,個個都是花容月貌,尤其是女狀元和女探花,
楊秀清雖然一朝臨幸,心滿意足,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們。他想要把她們全部
留在身邊,夜夜歡愉,過不是皇帝,卻勝似皇帝的神仙日子。

  「放開我!」林麗花猛的一把甩開了楊秀清的手,大聲叫罵道,「你這個禽
獸不如的畜生!」江寧雖已在太平軍的治下,可那不過才幾個月的事,出生於書
香門第的林麗花,最是看重貞潔二字。如今一夕之間,竟被楊秀清剝奪,讓她豈
能不恨?更何況,從高中三甲到淪為男人胯下玩物,也只是轉眼的工夫,巨大的
心理落差讓她感覺自己似乎一下子從天堂掉進了地獄。此時,她一心只想儘快離
開這個是非之地,當楊秀清猝不及防地來拉扯她時,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委屈,
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狠狠地將楊秀清推了一把。

  毫無防備的楊秀清趔趄了幾步,差點栽倒。

  正要動怒,忽然看到一條身影從承宣殿的後門走了進來,竟毫不避諱林麗花
一絲不掛的身子,徑直走到楊秀清的跟前道:「殿下,北伐軍八百里加急軍報!」

  林麗花盡管無心再與楊秀清糾纏,可當這人進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往他的
臉上望了一眼,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見此人面色蠟黃,雖然額頭上裹著黃巾,
卻還是能看出臉上長滿的大塊白斑,就像一具正在腐爛,長滿了黴斑的屍體,宛
若在人間遇到了鬼。

  林麗花一哆嗦,很快又意識到自己此時赤身裸體的不堪樣子,急忙大叫一聲,
雙臂護著胸前,躲到了暗處,蹲了下來,一動也不敢動。

  楊秀清皺了皺濃眉:「北伐軍?」

  進殿的人正是傅學賢,他已覺察到東王身後的動靜,目光也不由地朝著林麗
花身上望去,如死人般枯黃的眼睛裡,忽然閃出一道貪婪的光。聽到楊秀清追問,
急忙斂了斂神色道:「林、李二位丞相在天津城外受挫,部下傷亡頗重,發急報
向東王殿下求援,請派精兵北上增援!」

  楊秀清大字不識得幾個,看軍報嫌累眼,對傅學賢呈上來的文書連目光都沒
掃一下,道:「向榮、琦善的江南、江北大營圍困日迫,本殿何來多餘的兵卒前
去增援?你且回覆,讓林、李二位丞相固守待援,等天京城外之圍一解,本殿必
傾天國之力,直搗清妖老巢!」

  「是……」傅學賢彎下腰,低下頭,像是在對東王行禮告退,可他的眼睛早
已掃到了角落裡的林麗花身上,看到這位衣衫不整的女探花楚楚動人的模樣,如
枯槁般的心忽然一動。

  楊秀清是何等精明之人,怎能覺察不到傅學賢的小心思?他跟著回頭望了一
眼林麗花,又想起了她剛剛推到自己的事。這種小事,在尋常人看來,無非是覺
得這女子野性難馴,可在楊秀清眼中,卻是大逆不道。想自己如今已是天國的九
千歲,天威難犯,林麗花此舉,無異於捋了虎鬚。他問傅學賢道:「怎麼?你看
上了她?」

  「不不不,屬下不敢!」傅學賢自知失態,急忙下跪磕頭道,「縱是屬下吃
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九千歲的女人有所覬覦,請殿下恕罪……」

  楊秀清微微一笑。他需要的,正是如傅學賢這等順從、忠誠的奴才。他笑著
道:「這些日,你肅清天京,督造東王府,功不可沒,本殿還沒想好如何獎賞你
呢!正好,把這個女人賜給你,好好享用吧!」說完,大笑著離開了承宣殿。

  剛開始,傅學賢還以為東王殿下在開玩笑。可轉念一想,楊秀清為人素來嚴
肅,何時開過玩笑,又見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承宣殿,便知這話是當了真的,忍
不住抬起頭來,朝著林麗花蜷縮的角落裡望了過去。

  楊秀清和傅學賢的對話,全讓一旁的林麗花聽得清清楚楚。頓時,女探花心
驚肉跳,很快明白過來,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又將是怎樣一場噩夢。她急忙將胸
口捂得更緊,身體拼命地往後退縮,嘴裡喊道:「不……不要……」

  「嘿嘿,」傅學賢陰森森地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殘缺不全的牙齒,「女探花,
九千歲把你賞給了我,現在你就是我的了,還不快乖乖地過來伺候大爺?」

  「啊!」林麗花看著傅學賢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已不再是噁心,全
變成了恐懼,在遭受過被楊秀清的蹂躪之後,她已經明白,坐以待斃根本無法改
變自己此時的處境,想要免遭再次凌辱,只能從這座看似奢華,實則恐怖的大殿
裡逃出去。她顧不得想太多,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腿就往門口衝。

  可是傅學賢眼疾手快,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女探花會有此舉動,一個箭步往前
撲了上去。在楊秀清的面前時,傅學賢是跪著的,當東王離開承宣殿,他還沒來
得及從地上起來,只顧著欣賞眼前的亮麗景色,在林麗花拔腿要逃的時候,他出
自本能的,身體往前一撲,乾瘦的手臂往前一探,正好抓到了林麗花的腳踝上。

  「呀!」林麗花冷不丁地感覺到自己的雙腳被一股巨力往後一拖,上身不由
自主地往前撲了下去,撲通一聲,臉面朝下,跌倒在地。這一摔,直將她摔得眼
前金星亂冒,差點沒昏了過去。

  「想跑?」傅學賢一手抓著林麗花的一隻腳,使勁地將她整個人拖到自己的
跟前來,「金陵城裡數萬清妖都沒能跑出一個去,你還想逃得出我的掌心嗎?我
勸你還是識相些,乖乖得從了我!要不然,明日便將你如那些滿狗一般,丟進火
堆裡去……唔,唔唔!」他一邊張牙舞爪地說著,一邊舉起林麗花的玉足,拿到
自己的面前,瘋狂地舔舐起來。

  林麗花的三寸金蓮小巧玲瓏,在傅學賢的眼中,簡直就是一件精美無比的藝
術品。身為廣西人,何曾見過江南女子的小腳,這讓他彷彿得了魔怔一般,將抱
著林麗花的腳又啃又咬。

  「啊!不不不!你在幹什麼?放開我!」林麗花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面容醜
陋不堪的無恥男人竟會首先對她的腳下手。在她的心目中,雙足亦是身體最隱私
的部位,有時甚至勝過其他任何器官。在傅學賢粗糙鬍鬚的刺紮下,林麗花的腳
心腳背又痛又癢,急忙拼命地收縮了幾下,卻發現對方的雙手猶如一副鐵銬,緊
緊地鎖住了她的腳踝,竟怎麼也掙脫不開。

  向來愛乾淨的林麗花會在自己繡鞋裡縫入香料,這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像是
在香精裡浸染的一般,不僅沒有絲毫汗味,反而透露著一股隱隱的芬芳。傅學賢
瞬間沉迷於這股沁人的軟香之中,不能自拔,濃稠的口水從他的嘴角不停地滑落
下來,稀里嘩啦,不一會兒已將女探花的兩隻玉足弄得一片狼藉。

  「唔唔唔……」林麗花羞恥得面上發燙,恨不得就近找一根柱子撞上去,一
死了之。可她現在的樣子,只能屈辱地躺著,卻什麼也做不了。

  傅學賢開始一點點地順著林麗花修長的雙腿往上爬,同時他嘴裡的工作卻片
刻也不曾停下,依然用那黏糊糊的舌尖挑弄著女探花的每一寸肌膚。他的呼吸越
來越沉重,雖然還沒有正式進入主題,可加速流動的血液已讓他難以自持。

  「別……不要……」林麗花忽然覺察到了對方的意圖,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用無力的雙手緊緊地推在傅學賢的額頭上,企圖阻止他的繼續深入。

  沒錯!傅學賢要用嘴吻遍女探花的每一個部位,就連她剛剛被東王蹂躪過無
數回,還不停地往外冒著精液和蜜汁的小穴也不放過。可是矜持的林麗花怎能接
受他這般齷齪的行徑,第一個念頭便是要想方設法阻止他。

  傅學賢渾身已是熱血沸騰,右手往上一舉,撥開了林麗花推在他額頭上的手。
緊接著,雙手緊緊地箍抱在了她的屁股上,將她的腰身用力地往上托起,往自己
的嘴邊送了過去。

  「啊!」林麗花絕望地叫著,被一個如此醜陋的男人褻瀆,這滋味彷彿她正
在被一頭骯髒的畜生姦淫一般,沒有絲毫快感,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跟著豎了起來。

  傅學賢的嘴唇終於貼上了女探花的陰部,一邊滋滋地吮吸著,一邊將舌尖不
停地往她閉合的小穴裡闖,挑逗翻弄著她的嫩肉。

  「唔!住手!唔唔!別這樣……啊啊!」痛苦的林麗花忽然感覺到從下體傳
來一陣酥癢的滋味,彷彿微弱的電流般,刺激著她的每一個毛孔,令她情不自禁
地渾身顫抖起來。被強暴,被姦淫的她本不該有此反應,這讓端莊優雅的女探花
愈發感到羞恥。

  林麗花在不停地扭動著身體,試圖從傅學賢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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