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5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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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0


“不許走!”薛品玉張手,霸道地攔在圓舒面前,往他身前湊去,吹起了他耳朵,想看他耳朵能紅到何種程度。

圓舒閃躲後退,被薛品玉弄得臉色窘迫,嘴裡的熱氣吹來,雖沒有吹在他的耳朵上,可他的臉頰已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他想著,公主是鷹,那自己就是雞。

雞被鷹從這頭追到那頭,追到無路可逃,雞註定就會成為鷹的俘虜,成為鷹的掌中食、盤中餐。

山頂路面暗石不少,薛品玉展開手臂左右攔擊慌亂想逃的圓舒,一不小心,腳就勾在了一塊尖銳的暗石上,還沒回過神,她的身子已撲入圓舒的懷裡。

圓舒也沒回過神,下意識接住了撲進懷裡的人兒,懷裡就多了一個柔軟的身體,散發著一股馨香。

薛品玉向上抬眸,與圓舒的視線交匯。

兩對眼睛四隻眼定定,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物質在緩緩流動,陽光曬在圓舒的背上,讓他已結痂的傷疤發起癢。

桃夭連喘帶爬地回到山頂,就看見薛品玉與圓舒抱在了一塊兒。

她大驚失色,回頭看了看,沒有看見沿路上山的人影,那兩個伴在左右的侍兵也不在,她忙出聲呼喊道:“公主,廟裡有貴客到,還請快快回廟——”

真可惜。

在那一瞬間,圓舒莫名想道,真可惜。 第60章:貴客到 (060) 圓舒率先推開了薛品玉。

薛品玉假裝沒站穩,作勢還想往他身上撲去。

“公主——”桃夭已經跑到薛品玉的面前,扶住了薛品玉,語氣著急緊張,“廟內有貴客,不要耽誤時間了,快隨奴婢回去。”

薛品玉的視線還放在圓舒的身上。

“這荒山野嶺的小廟,是什麼貴客來了,要本宮親自去見?本宮不去,讓他等著。”

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桃夭不得不以下犯上,俯身趴在薛品玉的耳邊,悄聲耳語道:“公主,是聖上來了,已在廟內等您了,快走了。”

一聽是薛滿來了,薛品玉驚訝,以為是桃夭在說笑,可看桃夭焦灼的神情,又不像是說笑。

這種事,借桃夭叄百個膽子,桃夭也不敢拿此事說笑。

薛品玉的視線從圓舒身上收回來,愣了愣,立即就提過裙襬,露出兩隻好跑路的腳,往山下跑去。

這次換作是桃夭追在她身後。

“公主,小心,別跑——”

薛品玉一離開,圓舒的心臟就怦怦跳個不停,如一鍋清亮見底的湯,被攪的烏七八糟,一片渾濁。

他放下手中裝野菜的竹籃,面向寺廟的方向,雙手虔城合掌,閉眼說了一聲阿彌陀佛,向佛祖懺悔自己被薛品玉又弄亂了的心。

一路從山頂小跑下去,薛品玉就看見廟門口站了兩個穿著平民服裝的男子。

穿得再樸素,薛品玉都從他們警戒的身姿與堅毅的神情上,看出了他們是宮裡的御林軍。

他們在宮中站崗放哨,見過薛品玉這位特殊的公主不少次,當下在廟裡一見到薛品玉,他們即刻就行禮:“公主千歲。”

“平身,平身。”薛品玉匆匆走過他們,放下提起的裙襬往廟內走去。

一進廟,就遇上臉上黏了一圈絡腮鬍的尤禮正和方德在說話。

尤禮看見薛品玉匆忙走進來,正要給她指路薛滿在哪兒,薛品玉看見這裡沒有薛滿的身影,就朝前往後院廂房走去,沒有理會尤禮。

遭了薛品玉的無視,尤禮轉頭對方德說道:“這公主,一定給方丈你帶來諸多煩惱吧。”

方德:“阿彌陀佛,公主仁義慈愛,寬宏大量,哪兒會給貧僧帶來煩惱,是貧僧這座廟小,容不下公主這尊大佛,讓公主受了委屈才是。”

方德已知這群突然而至的人是從宮裡來的,他猜測,他們此次前來,十有八九是要把那位難伺候的公主迎回宮裡了。

即使不迎回宮裡,將這位公主送去別的寺廟,方德都謝天謝地了。

他是巴不得這位公主從明光寺離開,還明光寺昔日的太平與寧靜。

薛品玉去了後院廂房,看見了站在那座被燒燬的廂房前熟悉的背影。

薛品玉剛激動地喊出一個‘皇’字,就想起了不能在宮外暴露薛滿的身份,這有可能給他招來危險。

皇兄兩字只喊出了一個字,薛滿還是聽見了薛品玉的聲音。

他在那片燒焦變黑的廂房前轉過了身。 第61章:朕接你回宮 (061) 聽到薛滿來廟裡了,薛品玉興奮激動,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可在見到薛滿後,薛品玉那顆激動的心迅速平復了下來。

她想起上次從宮裡的密報中,得知薛滿納了諸多后妃,其中還有太后安排入宮選秀的兩個親族,即俞飛雁的外甥女何玉安與俞飛雁的親妹妹俞施兒。

這兩人沒誕下一兒半女,雙雙就被薛滿封為了婕妤,薛滿還格外寵愛何婕妤。

都有了新人,還來這裡找自己這個舊人幹嘛?薛品玉態度大變,一見薛滿,賭氣似的,轉身就走。

一看薛品玉明明開心的臉變得眉眼都耷拉了下來,轉身迴避起自己,薛滿忙跟上前:“小酒。”

他跨步走到了薛品玉身旁,牽起了她的右手:“朕跋山涉水,舟車勞頓,不走官道,抄了不少近道、小道來找你,見了朕,你怎麼如此不悅?是誰招惹朕的小酒了,小酒說與朕聽,朕會還小酒你一個自在。”

薛滿說著,抬手想要往薛品玉的臉上捏去,薛品玉拉長了臉,擺開頭不要薛滿觸碰。

“皇兄在宮裡活的逍遙滋潤,何苦來這種地方?我不過是一個被太后貶來這廟裡的苦命可憐人。”

薛品玉看了眼被燒的只剩一個空架子的廂房,繼續說道:“若不是住在寺廟,得佛祖保佑,這會兒皇兄你就不是站在我面前了,而是站在一座黃土墳堆前了。”

“小酒你是皇女,鳳凰護體,怎會輕易被凡間烈火所傷?父皇在天之靈、各位列祖列宗在上,也會保佑小酒你的。”

薛滿的手放在了薛品玉的臉上,輕撫她的左右臉頰。

薛品玉想要擠幾滴眼淚,可無論如何都擠不出眼淚,她拂開薛滿的手,背過身,佯裝悲傷地拭著沒有淚的眼角。

“小酒別傷心,朕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薛滿雙手握過薛品玉的肩,從後把她攬進了懷裡。

薛品玉在心裡默默快速地算了時間,後院廂房著火前,薛滿就從宮裡動身出發了,故此不是聽到說後院廂房著火才趕來,而是一開始就計劃來了。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來看自己,可良心不多。

“皇兄,你叫我怎麼不傷心,我在這孤山遠寺受苦,聽聞你在宮裡納了一位又一位的美妃,依我看,你是根本沒把我記在心頭。”

薛品玉搖擺身姿,雙肩順勢一抖,就從薛滿的懷抱裡扭了出來。

薛滿仍是去抱薛品玉,要將薛品玉攬入懷裡。

“小酒你訊息靈通,朕也不騙你,朕確實納了妃,但那些都是母后逼迫,硬塞給朕的,母后還逼迫朕一一寵幸了她們,不然她就要親自站床邊監督,你最是善解人意,乖巧懂事,一定能理解朕的處境。”

薛品玉的身體被薛滿轉來面向他,他摸摸薛品玉的肩膀,撣撣薛品玉衣服上的灰塵,鄭重說道:“朕對她們沒有感情,全都是逢場作戲,虛情假意,朕只有對小酒你,是情真意切,真心以待。”

為了哄好薛品玉,薛滿眼都不眨一下,撒謊說道:“此次朕來此,是專門來接你回宮的。”

一聽說能回宮了,薛品玉的雙眸一亮,不再去計較薛滿納了多少妃,寵幸了多少女人。

都是俞飛雁那女人逼迫!

薛滿是被俞飛雁擺弄的傀儡,縱是薛品玉自己,反抗不過,也不敢反抗俞飛雁。

兵權龍符在俞飛雁手裡,朝中幾位奸臣都是在俞飛雁床榻上鑽來拱去的,俞飛雁在朝廷上拉幫結派,勢力遠大於正統天子薛滿。

惹了她,她一不高興把薛滿拉下皇位,她自己坐上龍椅,當個女皇,也未必不可。

“皇兄,真的嗎?此次你來,是迎我回宮的?太后同意我回宮了?”

看薛品玉重獲笑臉,薛滿點頭。

“太好了!”薛品玉歡呼雀躍,雙手摟過薛滿的脖頸就抱了上去。

從山上走下來的圓舒地處高勢,能夠看見後院廂房的一切。

他走著路下山,在看見薛品玉與一名男子擁抱在那片被燒燬的廂房前,腳下突然一打滑,人就直直地滑倒在了山間小路上。 第62章:每日每夜都思念 這次伴駕薛滿上山進廟的有十多號人,還有十餘人在山下駐紮,盤踞在各個上山路口,堵住道口,不許任何人上山,只為確保山中廟宇裡薛滿的安全。

廟裡的僧人們只知道宮裡來人了,不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但應該是有個一官半職在身,不然不會這麼容易獲薛品玉召見,還與薛品玉單獨兩人一起進了寢房,連薛品玉的貼身丫鬟桃夭都沒有進去伺候。

被大火燒燬的廂房在修葺,薛品玉如今住的這間寢房原是僧人們安寢的地方,一溜長的大通鋪被保留下來,鋪設的粗布棉被單早已撤下,換成了緞面錦被,綠腰玉枕。

大通鋪上放著一個矮腳桌,上面擺放著薛品玉平日裡愛吃的蜜餞、糕點、水果、茶水,都是專人每日下山採買,薛品玉吃不完的,會把那些吃食賞給下人,次日吃從山下新鮮買回來的。

灰暗陳舊的牆上,掛著幾幅當初從火海里搶救出來的名人字畫,為這間慘淡屋子添上幾分不相當的雅緻。

薛品玉盡力維持著在宮中生活的體面,以‘本宮’自居,提醒自己,也提醒著旁人,自己依然是那個高貴的公主。

“這裡也太簡陋了。”薛滿一進入薛品玉住的屋子,看見屋內的陳設,不禁說道,“朕這就讓尤禮,請工匠上山,把你這間屋子裡外刷一遍,再添置一張雕花大床,購置金器瓷瓶,好好拾掇一番。”

薛品玉挽過薛滿手臂,拉著他坐下:“皇兄,不必了,你這次是來帶我回宮的,在這裡住不了幾日,不用大費周章了。”

回宮……

薛滿一時忘了,他給她撒的謊話了,只得依著她的話,說道:“小酒說的對。”

兩人並排坐在大通鋪上,那隻背毛燒得有些焦黃的兔子從櫃子下鑽出來,來到薛品玉的腳邊,啃起了薛品玉的裙角。

“啊!小兔子,你出來了,是不是你也知道皇兄要接我回宮了,特地跑出來提醒我,要一起把你帶回宮。”

薛品玉單手摟過在裙角啃食的小兔子,抱在膝蓋上,撫摸著兔子的那雙長耳朵,說道:“放心,我會把你帶回宮,不會丟下你。”

“這是哪兒來的兔子?”薛滿瞅著,薛品玉對這兔子好似有了真感情。

薛品玉舉過兔子要薛滿抱。

薛滿接下兔子後,聽薛品玉說道:“這是阿狗送的兔子。”

“阿狗?”薛滿梳兔子毛的手一滯,“阿狗是誰?”

薛品玉:“就是這廟裡的一個和尚。”

“這隻小兔子被發現時,腿受傷了,我給它敷了藥,它痊癒好後,腿還是瘸了。”

薛品玉拉開兔子的那隻傷腿,要展示給薛滿看。

薛滿不在意兔子,這兔子斷胳膊缺腿都無所謂,就是薛品玉一提到這隻由別人送的兔子,臉上呈現的喜歡,敵不過他賞賜她奇珍異寶,給她封號等,她臉上出現的喜歡。

她對這隻兔子的表現,似乎才是真的喜歡。

薛滿放開窩在自己膝蓋上的兔子,兔子一落地,薛品玉就想去抱兔子,被薛滿拉住了手。

“小酒,朕會讓你當上朕的皇后,妃有多個,但皇后只有一個,你就是朕的唯一。”

“嗯。”

薛品玉對薛滿的話心不在焉,還是盯著地上的那隻兔子,對它躍躍欲試,想一手抄起它,把它抱進懷裡。

薛滿壓著她的手,拉她進了懷裡,手上下撫摸起她的脊背,靠在她耳邊說道:“朕從桃夭那裡聽說,小酒你剛到這裡,就有了癸水。”

頓時,薛品玉的臉頰羞紅。

這桃夭,嘴上沒把鎖,小女兒的私事,什麼話都向皇兄說。

“小酒長大了。”

那隻撫摸她脊背的手,伸向了她臀部。

薛品玉看了看窗外還天光大亮,雙手抗拒,抵著薛滿的胸膛,躲避他要吻上來的唇。

“皇兄,現在還是白日……”

“朕等不到晚上了,朕在宮裡,每日每夜都想著小酒你,小酒來了這裡這麼久,難道不想……朕嗎?”

薛品玉已從薛滿懷裡滑了出來,聽薛滿說每日都想著自己,當再次被薛滿抱過,放到了薛滿的腿上坐著,薛品玉牴觸的雙手就放了下來。 第63章:奶子送進嘴裡 薛滿的手放在薛品玉的脖子上,他拉過她的脖子,湊到嘴邊,舌尖舔了上去。

舌苔劃過細嫩的脖頸,如在黑夜裡亮起了一簇花火,點燃了肌膚,熱溫在體內遊走。

薛品玉身子一抖,抓緊了薛滿的身體,腳趾都縮緊了,他壓住她脖子,舌頭大肆舔弄起來。

從脖子舔到凸起的兩根鎖骨,深入到領口,薛滿整張臉埋在她胸前,一手摟過她的纖腰,一手扯開了她衣裙上的繫繩。

薛滿嗡嗡的聲音從胸前傳來:“小酒人長大了,那裡,也長大不少。”

誠然,那裡比起離宮時,是大了些。

每月來癸水的時間都是同一日。

來癸水前後的日子,薛品玉就會感到胸漲疼,倒不是多難受,就是不舒服,她不太好讓桃夭觸碰自己那裡,就獨自夜裡裹在被窩中,輕輕揉著,減緩漲疼帶來的不適。

薛滿提到那裡長大了,薛品玉下意識遮住胸,拿手去擋住,這吊起了薛滿的胃口。

“讓皇兄看看。”薛滿扯了扯薛品玉的腰帶。

腰帶一鬆,上襦就好脫了。

叄兩下就見到了薛品玉緊貼肌膚的桃粉色芍藥花圖案肚兜。

薛滿的掌心覆在肚兜上捏了捏,這胸不僅大了些,還軟了些,薛品玉被捏的怯怯叫了一聲皇兄。

“皇兄會好好疼小酒,小酒要順從,小酒要乖。”

“嗯。”薛品玉點了下頭。

眼下只要能離開這破地兒,回到宮中和薛滿在一起,繼續過著安逸閒適的公主日子,就是屁股被薛滿揪紅了,薛品玉都願意。

“小酒你自己脫掉肚兜,把奶子喂到皇兄的嘴裡。”

薛品玉沒有猶豫,從側坐在薛滿的一條腿上,改為張開雙腿,正對薛滿,跪坐在他身前,手繞到脖後,拉開了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繩。

肚兜一脫下來,那對胸稍稍抖動,呈現在薛滿眼前。

這一對胸與後宮嬪妃中的胸比起來,實在不算大,要說胸大,何婕妤的胸排榜首。

何婕妤的胸又大又美,這也是她上了薛滿的龍床,次日滿身都是吻痕,下不得床的緣故。

可謂是受到了獨寵。

在太后與何婕妤的調教下,俞婕妤的胸也趨於變得飽滿,勢要分得薛滿的一份恩寵。

薛品玉輕輕摟過薛滿的頭,將自己的粉嫩椒乳送進薛滿的嘴裡,薛滿卷著舌,裹起嫩乳輕吮,一隻手攀上了薛品玉的另一個胸。

之前薛品玉的胸像未發育的花骨朵,摸上去是平的,如今看著、摸著,大小是花苞了,假以時日,等‘花苞’盛放了,那手感與視覺一定妙不可言。

薛滿舔完這個胸,又貪婪的去舔另一個胸。

薛品玉昂起頭,微閉著眼輕吟,體會著這久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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