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鳳奇緣之鳳舞江湖】(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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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2

番,這種征服感如何能不暢快。

  袁衙內走了,走之前答應黃蓉一定會帶她離開這兒,當然也不忘拿走了一支
籤。黃蓉坐回椅上,想著先前的溫存一時有些茫然,也不知到時離開此地後,自
己是否還真的願意嫁於他,身上那雙大手的餘溫尚在,那種酥麻的感覺仍在到處
遊走,她心中七上八下亂作一團,以至於對後面進來的另一名老者她都懶得看上
一眼,任他審視挑看,任他取走最後一根竹籤。

  不說黃蓉在那邊患得患失最終花落誰家,卻說周瑾帶著那名青兒姑娘在城中
遊玩閒逛,胭脂女飾自然是不少買,狂蜂浪蝶亦是多來糾纏,好在周瑾的名氣也
大,認識她的不敢造次,無非就是打個招呼獻個殷勤,若是遇到實在不開眼出口
調戲,甚至想要伸手揩油的,自然是被她狠狠教訓一頓打得滿地找牙了,兩人逛
到此時也是不覺腳乏,便找了家酒樓暫且休憩。

  進得門來,裡面已坐著不少食客,周瑾揀了個好位置與那青兒一起坐了,叫
了些點心小吃兩人便閒談起來,那少女雙頰通紅顯然興奮之極,向來羞怯無話的
她此時倒如同出谷的黃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便是街頭的尋常事兒在她嘴裡
都能說得有趣非常,周瑾聽在一旁,心中暗歎:「莫不是她從小就被圈養在府中
都不曾出過門?」想起自己每次應召進劉府,和蘭姨倒不少共侍,卻還從未同這
少女一起服侍過,依那老頭兒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放過三女同戲的機會?「莫非
她並不是侍妾?可這又怎麼會?」那老頭在周瑾面前毫不避忌,少女被輕薄早已
落入她眼中,「看她長得倒與蘭姨有幾分相像,難不成這是她女兒?」念頭乍然
而起,便是周瑾自己都覺震驚不已,「不、不會,老頭雖然好色,但不至於連自
己的女兒都不放過,那豈不是禽獸不如,除非不是他親生的。」「不對,即便蘭
姨是再醮之婦,也不可能和女兒去共侍一夫,憑她本事,怎麼可能受如此奇辱,
難道她也是受人脅制迫不得已?」

  周瑾胡思亂想,一時又對那婦人的身份好奇起來。

  就在二人說笑間,對面不遠處的另一桌上,有一男一女正抬頭相看,兩人年
齡相仿,都是約莫二十來歲的模樣,男的面如冠玉,甚為俊逸瀟灑,女的溫婉秀
麗,姿色亦是不同凡響,坐在一起,當真是郎才女貌,說不出的般配。此時那名
女子拿眼示意道:「珏哥,你看那女子像誰?」男子沉吟點頭,道:「我也看著
眼熟,你看像不像師父收起來的那幅畫中的女子?」女子驚道:「你也這般覺得?
難不成她是師姑的後人?」男子遲疑道:「師父不是說師姑當年雲英未嫁便已身
故了麼?或許是人有相似吧。」女子莞爾一笑,起身道:「去問問便知。」說著
走到周瑾那旁,抱拳拱手道:「在下司馬如琬,敢問兩位姑娘如何稱呼?」周瑾
聽聞心中一驚,忙站起來恭敬還禮道:「可是青城派『松溪雙俠』的溪水劍司馬
姑娘?」女子笑道:「不敢當,正是區區在下。」周瑾下意識望了眼對面男子,
想到近兩年這夫妻二人行走江湖懲奸除惡,早已是聲名鵲起,如今忽然在此遭遇,
也不知意欲何為,她自知自己的底細,不由得心中忐忑,強裝鎮定道:「在下週
瑾,不知司馬姑娘有何見教?」那喚做司馬如琬的女子一怔,驚喜道:「原來竟
是周姑娘,失敬、失敬,我夫婦從川地進浙,一路上可沒少聽說你的俠名,本欲
拜見,想不到能在此相遇,當真是緣分使然。」她喚過那名男子,作了引見通報
姓名,果然是『松溪雙俠』中的松風劍孟珏,周瑾心下赧然,自己不過是「浪得
虛名」,如何能與這些正派武林人士相提並論,不禁心虛道:「愧不敢當,徒有
虛名而已。」司馬如琬只道她謙虛,客套一番後轉而問向那少女道:「不知這位
姑娘又是甚名?」那少女雖在周瑾面前言談甚多,但她本性終是內向,此時見陌
生女子來問,一時膽怯竟是不知適從,周瑾替她解圍,介面道:「這位是劉府的
——青兒小娘,年紀還小有些怕生,讓你見笑了。」她猜不透少女在府中到底是
什麼名份,只願隨口一說搪塞過去。「哦,姓劉?不知是哪個劉府?」司馬如琬
狀若隨意道。周瑾心中暗驚:「莫不是衝她而來?」她心下急轉,想到蘭姨此前
的顧忌和她的神秘身份,有心欺瞞又怕對方追查不打自招,當下盈盈一笑,嘆道:
「還能是哪個劉府,自然是劉大尚書的劉府啦,想不到這位老尚書九十多的人了,
還能娶這麼一位嬌滴滴的如夫人。」「小妾?」那夫妻倆對視一眼,心中俱都愕
然,各自暗暗搖頭,師姑的女兒決計不會去給一個老頭做小妾。

  正當幾人言談間,忽地從大門外闖進一群人來,為首之人身材矮小卻是虯眉
闊口,長得甚是兇惡,站在門廳上覷眼看著眾人,冷聲道:「剛才是哪位傷了我
兄弟?還揚言要滅了我惡虎幫?」孟珏站起身從容道:「欺善行惡,為非作歹,
自然要受懲罰,何況是在這天子腳下。」司馬如琬一拍桌子,亦是提劍起身道:
「來的正好,打了小的來大的,正沒處找你呢。」說著便欲拔劍而出,她雖長得
嬌柔秀雅,卻不想是個火暴性子,孟珏伸手攔住她,對那漢子道:「聽聞惡虎幫
有四虎,不知來的是哪一位?」那兇漢哈哈一笑,道:「好讓你們死個明白,爺
爺就是鑽山虎張大魁,等會兒下了陰曹地府,跟閻王爺可別報錯了俺的名號。」
他說完,目光轉向周瑾道:「姓周的,你跟咱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難道今天打算
趟這次渾水?」周瑾心中一凜,不覺頭大起來,若依以往,自己大可說些場面話
就離開,可如今有武林同道在旁,若是此時不站出來,雖不至名聲受損,至少在
這對夫婦眼裡自己就得被小瞧了去,想到此處,她只得站起來,聲色凜然道:
「笑話,我周瑾處事向來隨心,你惡虎幫不來惹我還則罷了,今日膽敢冒犯我的
朋友,我非得找姓楊的討教討教不可。」那張大魁聽了氣極,罵道:「臭婆娘,
別給臉不要臉,難道我惡虎幫還會怕了你不成,莫說是找我大哥,老子今天就能
打得你叫爺爺。」他掃了眼自家眾人,淫笑道:「小的們,吃慣了青樓裡的婊子,
爺今日讓你們嚐嚐江湖女俠的滋味。」說著揮手一喝,群人立時呼啦一聲,舉著
單刀便衝了上去。

  司馬如琬本就不耐,又聽得他汙言戲語更是羞怒已極,未等那些嘍囉近身,
早自袖裡扣了兩枚飛針,此時甩手一揚,暗器應聲而出,分射最前面的兩人,那
倆嘍囉如何躲得過去,立時撲倒在地,一人當場斃命,一人飛針入胸疼得在地上
直打滾,這惡虎幫倒也不全是烏合之眾,見此情景不但沒有嚇退,反而哇哇大叫
著揮刀來砍。司馬如琬自嘆一聲,暗惱自己這手『雙尾釘』總是練得不成,見敵
人已奔近身前劈刀砍來,卻也不慌,只拿劍橫身一格,那刀便劈在了劍鞘上,眼
見又有人從旁側砍來,她順勢拔劍在手,劍尖一蕩,後發先制,已削向那人手腕,
轉眼間,她就纏鬥上了三人,以一敵三,神色倒也輕鬆,劍招信手拈來綿綿不絕,
時緩時急堪稱行雲流水,不愧有『溪水劍』之名。

  此時幾人已被這群惡虎幫的成員團團圍住,這些人常年打架鬥毆,個個心狠
手辣身手敏捷,此刻一擁而上,轉眼便已是鬥了幾輪,孟珏見此攻勢,有心想要
下重手殺傷幾人,偏偏這些人又是劈之即退,油滑異常,不免有些擔憂起來,他
使了一招『撥雲見日』揮劍退開敵人,見妻子無礙心中稍安,又見周瑾護著那位
少女左支右擋出不得全力,當下提勁縱身一躍,喝聲道:「那就讓我來會會你這
只鑽山虎。」張大魁看著劍尖指來,也不心怯,哈哈一笑道了聲「來得好。」隨
即後撤一步,側轉身子躲開他這一刺,同時前腳一弓後腿一蹬,揮拳便往孟珏面
門打去。孟珏本是虛晃一招,見他直臂打來,仿若街頭潑皮打架一般,不由心生
輕視,抖了個劍花轉刺為削,徑往他手臂切去。張大魁不驚反喜,前腳順勢一曲,
讓上身撲倒在地,後腿反踢孟珏手腕,這一招角度刁鑽,動作詭異,雖看著有幾
分狼狽滑稽,此時倒也不失為一式險中求勝的奇招。孟珏心下一驚,他自下山遊
歷,這幾年拼殺不計其數,便是生死之間也是走了幾個來回,夫妻倆這才闖下
「松溪雙俠」的名號,但儘管如此,他也從未碰到過這種古怪的打法,看著搶佔
先機處處壓著對方,稍有不慎,卻要吃了暗著敗下陣去。這張大魁從小沒了父母,
幼時靠偷,待長大了些便跟著街頭的潑皮無賴打架搶食,直至入了這惡虎幫,歷
經幾番血腥的爭殺,嶄露頭角,最終坐上了這三當家的位置,他這一身本事,是
從小在捱打和打人之時練就的,招招用在實處,哪裡會管招式的好看,只要實用
就行。兩人你來我往走了百餘招,竟是鬥了個旗鼓相當,此刻俱都暗暗吃驚,神
情凝重。

  再說如意樓中,黃蓉左等右等不見袁衙內回來,心中焦急,正想讓身旁的女
子出去打探訊息,忽地從門外走進兩個女人來,不由分說,架起黃蓉便要往外走,
黃蓉大驚,雖知此事怕是已塵埃落定,但自己究竟落到了誰的手中仍是不得而知,
當下不由急喝道:「你們幹麼?你們要帶我去哪?那姓袁的怎麼不來?」無奈那
兩女子彷彿聾啞一般,對黃蓉的喝問置若罔聞,正在情急之中,倒是那名大奶女
子心中一軟,攔住去路問道:「兩位姐姐,不知這次是誰得了標籤?」黃蓉頓住
身子凝神細聽,面上不覺露出幾分期望,此刻她是多麼希望能從兩人口中聽到那
姓袁的名字來。兩女卻是同時搖頭,其中一人道:「這等事我們豈會知道,也不
敢知道,我們只是奉命將她送上馬車,便是要去哪裡,我們也是不知。」

  後院房內,插標會早已結束,眾人也自離開,吳掌櫃坐在椅上,面露喜色,
掩不住心中的快意,便是他也想不到今次出價會超出預期如此之多,看著眼前這
位大金主,吳掌櫃不由發自內心的笑道:「老爺子,接她回府真的妥當?」原來
房中還另有兩人,正是那耄耋老者與他的美婦侍妾,也不知黃蓉到時得知竟是這
老頭得了標,會要如何自處。此時這位劉大人也是喜不自勝,手裡攥著一支鑲金
嵌玉的寶籤,笑呵呵道:「有何不妥,老夫的御春閣又不比你的如意窟差。」吳
掌櫃奉迎道:「是、是、是,您老在那座樓閣裡不知雌伏了多少女子,這次難得
珍品,自當也要留畫裱掛起來。」吳掌櫃知道,那御春閣裡可是掛滿了這老兒睡
過女子的春宮,不禁心中暗歎,這癖好當真是一言難盡,他皺了皺眉,神色有些
猶豫道:「老爺子,那丫頭可是個練家子,您就不怕……」候在一旁的美婦,本
來面上有些焦急,一聽這話,不由嗤笑道:「有我在,難道還怕她傷著老爺?」
劉大人點點頭,站起身道:「不等啦,青兒那丫頭只怕還沒玩夠。」他拍了拍婦
人攙扶過來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有瑾丫頭在,出不了事。」吳掌櫃也笑道:
「別的地不敢說,但要說在這臨安城,周瑾這名號還是有用的。」婦人這才安心
下來,微微欠了欠身,道:「那就有勞掌櫃的費心,到時跟瑾丫頭說一聲,讓她
把青兒送回來。」劉老爺呵呵一笑,拍了拍她後聳的肥臀,道:「走啦,老夫還
急著賞玩剛得的寶貝呢。」

  夜色漸濃,星光閃爍,隨著牛車緩緩駛離如意樓,外面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劉老爺坐在車裡,從懷中取出一罐小瓷瓶,笑道:「要說殺人的藥,也許萬毒教
厲害點,可要說這催情的藥,那就非歡喜教的莫屬啦。」說著隨手拋了瓷瓶,伸
手到婦人跟前。婦人領會,嬌笑著也從懷裡取了一瓶藥出來,膩聲道:「老爺這
次要大展神威,自然得用歡喜教的藥啦。」說著倒出一粒託在掌中,卻不拿給他,
反而將藥放進口裡含了,這才湊首過去,吻住老人的嘴巴,香舌一遞,把藥送入
老人口裡。兩人四唇交接卻不分開,長吻一陣,待得婦人渡過不少口液,老人這
才和著香津吞藥入腹。這一陣溼吻,直吻得老人有些氣喘,看著面前風情妖豔,
發騷發喘的婦人,老人不覺張開了雙腿。婦人掩嘴咯咯一笑,會意地蹲下身去,
螓首微仰,一邊嫵媚含情,擠眼賣騷,一邊伸出素手,替老人解頻寬衣。

  褲子脫落,垂掉出一團黑黝黝的肉球,那陽莖軟耷在肉袋上死氣沉沉,一如
老人的暮景殘光,婦人後蹲一步跪爬下去,湊上頭卻並不急著含入,她趴低身,
扭轉脖子露出那張美豔的臉龐,這才從底下伸出香舌舔舐那團皺巴巴的肉袋,老
人又把兩腿張開了些,低頭凝看,看著底下的美婦是如何一點點舔著自己的卵袋,
不由心中快意。肉袋漸溼,舌尖已掃過每一寸皮膚,婦人這才張嘴一吸,鬆弛下
垂的肉卵立時就被她吸入口中,她含著他,在啜吸,在攪動,如此吮吸一陣,又
換另一顆。老人的陽根經她一番挑撥,竟微微抖了抖,婦人見此,終於舍了肉袋,
輕啟朱唇,啜住那根起死回生的陽莖頂端,隨後稍力一嘬,那陽莖便如麵條一般
立時被她整根嘬進了嘴裡,陽莖尚且綿軟,婦人吃在嘴裡猶如一團無味的軟肉,
她咂咂又吸吸,吮吮又嘬嘬,一刻都不願吐出。儘管老人身體已經枯朽,快感也
已消退麻木,但眼見美婦這般專心侍弄,依舊是舒服無比,不由愜意笑道:「蕙
蘭啊,你這張嘴喲,遲早要把老爺我這命也吃嘍。」婦人抬眼媚笑,吃得更使勁
了。

  車已駛進繁華路段,外面喧鬧不休,街上人來人往,可任誰也想不到,車中
之人竟是在幹這等羞恥的勾當,何況還是這樣一個身懷武功的美豔婦人,更不用
說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十六)

  馬車看上去普通,只有細微處的精美雕花才顯出它的幾分匠心獨運,馬車旁,
一位矮小的中年男子抱劍縮肩,依靠在車廂之上,見黃蓉出來,一對細小惺鬆的
雙眼猛地一亮,慵懶的身子亦是直立起來,他略作打量一番,不由得搖頭暗道可
惜,等兩女將黃蓉扶進車內轉身離開,這才扣上門栓駕車駛去。車廂內陳設雅緻,
除了地板上鋪有一層薄薄的地毯外,便是連坐椅都被包上了精美的皮革,黃蓉靠
坐在上面,鬆散之餘也不覺有些柔軟舒適。窗牖緊閉,輕紗遮掩,馬車緩緩行駛,
安靜而又平穩,黃蓉心中卻是七上八落,如坐針氈,不知前路要駛向何處,也不
知前方到底是何人在等著自己,箇中心情,當真猶如趕赴刑場的囚犯一般。

  惶惶中不知多久,馬車終於停將下來,車門開啟,只聽那男子漠然道:「到
了,下車吧。」黃蓉不自覺深吸口氣,勉力起身,剛要移步,只覺整個人都搖晃
起來,車裡本就不能直立,她又彎傾著身子,這一跨立時站立不穩向前撲去,那
男子眼疾手快,看似伸手相扶,實則雙掌徑往黃蓉胸前撐去。黃蓉尚不及驚呼,
便覺胸前一緊,自己的雙乳已擠壓在了這陌生男人的手裡,她此時已是有氣無力,
只能生受著胸前手指的顫動,撐住男人的肩頭,吃力道:「摸夠了沒有?」話雖
曖昧,眼神卻是冰冷,男子不由面色訕然,感受著掌中的那份飽滿與軟彈,強忍
住揉搓一番的衝動,縮回手轉而托住黃蓉的腰,提勁縱身一躍,便將黃蓉整個人
都託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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