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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23
祭月:「荊流,我知道這樣很冒險,可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不是麼?」
荊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實地履行作為行政官的職責,如果陛下覺得我不
稱職,可以把我撤換掉。」對於千年王國的國策,年輕的行政官向來態度強硬,
即使面對的是他最愛的女人,精靈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統籌和排程,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支援我?」
情急之下,荊流衝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難道陛下也願意
嗎?」話一齣口,荊流便後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冒犯女皇的
話,也許……是因為他實在太喜歡祭月了吧……
荊流剛想請罪,沒想到祭月竟是緩緩站起身子,淡淡應道:「好,本皇答應
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隸……」一道無形結界隨即將整棟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
開來。
荊流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見了畢生難忘的一幕,他看見了千年王國中
最優美的風景,他看見了最心愛的女人撩起了纖薄的紗裙,他看見了神秘花園中
那道粉嫩的肉縫正滲出著求歡的漿液,他看見了夢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見
了她淡然的俏臉染上一抹羞色。
沒有話語,沒有動作,甚至連表情都維持在祭月答應他的那一瞬間,荊流身
上的時間便像停頓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頓了,他高高鼓起的襠部,作出了正常
男人最正常不過的回應。他只有一個念頭,原來她也會像普通女子那樣臉紅,原
來她掀裙子的模樣真的很好看,原來她裡邊真的什麼也沒穿……
荊流不會知道,把這位冷美人從冰封中喚醒的,是一個叫金牙的男人,一個
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銳感知中,荊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體上,心跳較平
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張,體表溫度急劇上升,尤其集中
在襠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麼渴
望得到她的身體。
祭月朝荊流嫣然一笑,春風化雪,她緩緩跪下身子,四肢著地,溫順地攀爬
到荊流腳邊,吊帶睡裙的抹胸布料艱難地托住兩顆彈嫩的肉球,搖搖欲墜,恰到
好處地洩出一線春光,明晃晃地袒露著一字鎖骨下優美的峰巒弧線,還有那暗藏
於兩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溝,大概只要一點點,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點點,就能一
睹那穹頂紅梅的真容了。
荊流喉結滾動,下意識地嚥下唾液,只覺得全身的每一條神經都在躁動,他
見慣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樣子,從來沒想過女皇陛下居然也會擺出這種誘惑的爬姿,
泛白的瞳孔襯托出絲絲惹人憐愛的孱弱,簡直……簡直就像一個清純到極致的
……性奴隸……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絕這樣的精靈女皇嗎?荊流心裡沒有答案,身為政務官的
責任感告訴他不應該支援女皇的計劃,然而嘴裡卻捨不得說出半個不字,他這輩
子夢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棄這唯一的機會?
年輕的行政官陷入兩難的境地。
荊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邊傾斜,因為祭月那張櫻桃小嘴已經替他
解開了褲帶上的活結,順便釋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當他那無從宣洩的
硬直肉莖被包裹進溫暖溼潤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經輸了,從他愛上祭月的那
一刻起,他就已經輸了……
荊流雙眼通紅,像發了瘋似的用力捧住祭月雙頰,暴戾地將那檀口套至肉棒
根部,隨後往外抽離,又再度壓下,如此反覆。他拋掉了溫文儒雅的風度,覺醒
了心中的獸性,他要把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慾望,盡情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
他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有多愛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卻沒有一絲不適的感覺,反而讓她回憶起那段調教
的時光,金牙總是感嘆著,她的這張小嘴巴,總是讓人溫柔不起來,祭月顫顫巍
巍地騰出一根手指,在荊流的大腿上劃出幾個精靈語的字元,當她寫完最後一個
字時,毫無意外地品嚐到新鮮精液的味道。她只寫了一句話:主人,我餓了,請
射在我口裡吧,祭月性奴會好好地吞下去的。
這句屢試不爽的淫語,連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況荊流還是個處男?
荊流整個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腦中的一切瞬間被放空,
他眯了眯眼,望著祭月溫順地仰首張嘴,望著那浸泡在白濁中的小舌,望著她咕
嚕幾聲當面盡數嚥下,望著她自覺地開啟檀口接受檢閱……荊流已經無暇思考女
皇陛下是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帶滑下香肩,纖薄的睡裙再也無力懸掛在主人的嬌軀上,
散落成一圈白紗,祭月明明是自己脫下了衣裙,卻是羞澀地用雙臂遮掩三點,她
難為情地細聲道:「主人,請命令我吧……」
荊流心中迸發出血脈僨張的狂熱,一字一頓說道:「祭月,我命令你把手放
下來!」
祭月可憐兮兮地將藕臂攏在後腰,向眼前男人展示自己全部的秘密,她別過
俏臉,問道:「主人,祭月性奴好看嗎?」
這個女人擁有全世界最清秀的臉龐,擁有全世界最勻稱的身材,擁有全世界
最高雅的氣質,這個全世界最漂亮的盲女在問她好不好看?
荊流:「千年王國的女皇陛下能不好看嗎?」
祭月身子微微前傾,悄聲耳語道:「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可以命令我做更
過分的事哦,例如……讓我坐上來自己動……」
荊流茫然道:「啊?坐上來自己動?怎麼動……?」話未說完,祭月的雙臂
已經纏上荊流的後頸,玉腿交錯盤住後腰,挺拔的椒乳緊緊貼上胸膛,看似嬌弱
的盲女根本不需要像尋常性奴那樣校對角度,憑著冠絕大陸的感知能力,緩緩沉
下腰身坐穩,分毫不差地將荊流的擎天一柱納入自己的淫穴中。
荊流還沒弄清楚狀況,肉棒便感受到有生以來最美妙的溫潤觸感,那是生命
交融的喜悅,那是原始本能的釋放,他舒服地哼出一聲呻吟,他終於與最愛的女
人連結在一起,終於插入了她的私處。
祭月羞赧道:「主人,你坐著就行,祭月性奴會讓你痛快的。」
經過地精悉心調教的蜜穴,便像一位將定情信物死死揣在懷中的懷春少女,
拼命吸附住這根灼熱的性器,它已經寂寞太久了,無論手指,胡蘿蔔,還是魔力
跳蛋,乃至調到滿檔的震動棒,又哪有真正的肉棒能博取它的青睞?儘管現在的
這一根似乎比從前的要瘦弱一些,但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是肉棒就能撫慰它漫長
的等待,而且這位應邀而來的客人又是那樣的熱情,它哭了,為肉棒的臨幸而欣
喜落淚,湧泉般噴發的汁液滋潤著它的肌膚,浸溼了突入的馬眼,時隔多日,它
終於又體驗到被男人耕耘的快感,那是它存在的意義,那是它所有的一切。
祭月香唇緊抿,慢慢提起嬌臀,稚嫩的陰唇將肉棒一寸一寸吐出,依靠著聖
級強者對肌肉細緻入微的控制,祭月小穴內的肉壁皺褶以最完美的狀態掠過肉棒
體表,細細搔颳著每一寸能激起高潮的可能,恥部嫩肉痴纏地夾弄著緊繃的棒身,
讓如墜夢中的荊流完全沉醉在女皇侍奉的幸福中。
當小穴唇瓣剛好卡住棒首傘尖,渾圓的屁股在蠻腰的扭動下再度下挫,轉瞬
沒入至根部囊袋,隨著一道嬌媚的鶯啼響徹午夜,淫水在股肉與大腿的碰撞中向
四面八方飛濺,麻酥快感直達花芯,祭月打了個冷顫,終於久違地放下女皇的矜
持,縱情淫叫,嬌喘不息,她清晰地感知到騷屄內的肉莖又膨脹了幾分,正如金
牙所評價的那樣,墮落的祭月,是最甜美的毒藥,是男人心底最黑暗的祈願,荊
流的反應就是最有力的證明,這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同樣為她的淫態而興奮不已。
祭月的赤裸嬌軀就這樣忘情地上下起伏著,給予男人至高的歡愉,給予自己
無盡的高潮,翠色馬尾在油燈微弱的光芒下搖曳生姿,她臻首後仰,失去光明的
雙眸卻是鉅細無遺地勾畫出金牙那滑稽的形象,她願意再重複那個荒唐的夢境,
願意再被貧民窟裡的地精輪姦至虛脫,因為那個夢裡有她最思念的人。她一邊挨
肏,一邊叫床,一邊哭泣,一邊淺笑……
女皇愛上了地精,一個並不浪漫的童話……
年輕的行政官並沒有堅持很長時間,伴隨著一陣顫抖,巨量的精液沖刷著緊
致的陰道,填滿了女皇的子宮,荊流終於得償所願,他曾無數次幻想與祭夜纏綿,
可從沒有想過對方會這樣主動淫媚地滿足自己,在女皇體內洩慾的快感勝過以往
任何一種刺激,高潮之際,他一度以為自己只是又做了一場旖旎春夢,醒來後又
要把愛意藏在心底,但這次不一樣,因為他的肉棒還插在祭月的騷屄中不曾拔出,
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騷屄內的體溫,這不是夢,他真真切切地和女皇做愛。
荊流輕輕拭去祭月眼角的淚痕,略帶歉意地問道:「對不起,我是第一次
……剛弄疼你了麼?」
祭月又想起金牙的調教,搖了搖頭,笑道:「祭月被主人肏得太爽,所以有
些感動呢。」
荊流:「我會履行我的諾言。」
祭月又悄聲道:「主人,天還沒亮呢,祭月屁股上的肉洞,也是可以的哦
……」
荊流覺得下邊又硬了起來……
從不遲到的行政官大人,明天恐怕真的要破例了。
蠻荒之地邊境一個小鎮的酒館中,今天出乎意料地沒有招待任何一位客人,
別說客人,就連酒館的主人都被凶神惡煞的傭兵們趕了出來,然而老闆卻不敢有
一丁點怨言,他們只知道,此刻在酒館裡無論哪一位都不是他能得罪的,別說把
他趕出來,就算把這店拆了,他也只有賠笑的份。誰讓裡邊的是那幾個在永恒大
陸上排名前十的傭兵團長?老闆百無聊賴地蹲在路邊,往喉嚨灌下一口烈酒,皺
眉道:「好像有個蒙著兜帽的客人沒有被趕出來?」
傭兵團長們詭異地出現在同一個酒館中,當然不是為了喝酒吹牛,雖然他們
算不上仇人,可也沒熟到把酒言歡的程度,他們之所以不遠千里齊聚一堂,是為
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他們想玩卻不敢玩的女人,那個女人叫白夜,蠻荒之地的
女皇白夜!
酒館之內,遍地狼藉,四根由黑鐵鑄成的鎖鏈從房樑上垂落,鎖住窈窕女子
的腕口與膝關節,將她整個人以一種相當不雅的姿勢懸掛在和酒桌持平的高度,
毛聳聳的獸耳靈動地點綴在臻首,一頭亮眼的銀髮傾瀉而下,如星河般璀璨,九
根狐尾輕輕掃動,每一根都沾滿了粘稠的白漿,不止狐尾,從那對異常火爆的豪
乳到往兩側掰開的玉腿,她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一寸乾淨的肌膚,就這樣沐浴在精
液的洗禮中,美豔絕倫的臉蛋似笑非笑,像是在嘲弄不自量力的男人們,彷彿剛
被輪姦過的她才是最後的勝利者。
她當然不會無緣無故任由這些粗鄙的傭兵凌辱,她只是跟這些人打了個賭,
賭這些男人能不能把她肏上高潮,在這方面她有著絕對的自信,因為她叫白夜,
蠻荒之地的女皇白夜!
事實上她確實快要贏了,被榨乾了存貨的團長們橫七豎八地躺在地板上昏睡
著,萎靡的襠部大概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沒法子崛起了,除了一個人,那個有著
【傭兵王】稱號的蠻骨,倒不是他比這些傭兵加起來都要強,而是他根本就沒動,
他清楚地知道這個女人的騷屄有著怎樣恐怖的統治力。
白夜媚笑道:「就剩下你了,來呀,來肏死我這隻騷狐狸吧,別告訴我你硬
不起來才好。」
蠻骨咬了咬牙,強行壓下心中的慾念,斷然道:「我本來就承諾過支援你的
計劃,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白夜:「本皇要的是完全的指揮權,不然你們這些各自為戰的傭兵團,在戰
場上只會成為累贅。」
蠻骨:「白夜,你別太過分,我可不想手下的精銳替你去送死。」
白夜:「精銳?噢,確實是精銳,據我所知,他們前陣子才洗劫了一個地精
族的小鎮,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手腳是挺乾淨的。」
蠻骨:「哼,最近沒有什麼委託,他們去賺點外快,難道我還要阻攔嗎?一
個地精族的小鎮而已,值得你大驚小怪嗎?」
白夜:「是哦,一個地精族的小鎮而已,值得你親自下令嗎?」
蠻骨眯了眯眼:「這事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陛下管得太寬了吧。」
白夜:「讓我猜猜?難道是那個鎮子上有什麼貴重的寶物?不對,你的人雖
然搶回來不少東西,可值錢的就那兩箱銀幣和寶石,這些在你眼裡可算不得什麼,
難道那鎮子有你想要的女人?也不對,你的人明明把那些性奴也殺光了,那難道
鎮子中有某個人需要你滅口?這就更奇怪了,據我所知那裡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外
人,所以,你能告訴我嗎?」
蠻骨心中翻起波瀾,白夜的猜測已經離事實不遠了,他確實不是為了滅口,
他只是為了製造滅口的假象,表面上卻仍然風輕雲淡地說道:「女皇陛下你的想
象力未免太豐富了些,就不能單純只是我覺得他們礙眼?」
白夜:「自從純淨天國與深黯之淵開戰後,你的動向就有些奇怪,我有一種
直覺,你有某件很重要的事瞞著我。」
蠻骨暗罵,該死的直覺!沉吟片刻,緩聲道:「我一直想把瀾夜弄到床上去,
你滿意了嗎?」
白夜愕然道:「你竟敢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唔,不過也合理,畢竟我的瀾
夜翹起小屁股叫床的模樣是那樣的可愛。」
蠻骨:「沒錯,我做夢都想把她綁起來,蹂躪她身上的每一個肉洞,再免費
讓傭兵團的色狼們徹夜輪姦,如果她不是你身邊的人,我早就動手了。」
白夜:「呵,輪姦調教你就別指望了,如果你真那麼想要她的話,我們一起
陪你上床也不是不可能的哦。」
蠻骨掙扎半晌,說道:「好,我願意交出傭兵團的指揮權。」
白夜:「還有呢?」
蠻骨:「還有?」
白夜:「過來肏我啊!剛才這群廢物根本滿足不了我!」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