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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02
「哦……來這裡幾年了?(日)」老嫗引著少女轉了個彎,走到二進院子裡。
「我自出生便在這裡,這樣算的話,應該是十四年吧。(日)」少女輕輕道。
「唔……」老嫗沉吟半晌,又問到:「你的父親也是日本人嗎?(日)」
「不,他是個漢人。(日)」少女恭敬到。
「哦……」
老嫗沉吟一會,便枯寂地不作聲了,二人無聲無息地穿過二進,又在三進裡
走了一會兒。那老嫗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乾枯地堆出褶皺,微微眯著眼,
好像很困,眼睛卻很精神,映著燈籠的光,亮亮地閃著。老嫗引少女進到一處東
洋式大屋前,恭敬地道了聲「人來」,耳聽得那屋中輕到聽不見地應了一聲,便
輕輕拉開扉,恭敬地鞠了一躬,引少女進門後便跪坐在門口的長廊下。
那屋裡是東洋布局,中間的大起居室內沒有椅子軟榻,只有一張榻榻米上擺
著坐墊和茶几,屋東以滑門隔著兩間室,屋西似乎還有很多間不同的室,屋外看
得清,屋裡卻說不明白,房間的四角燃著高腳油燈,映得屋內昏黃一片,茶几邊
坐著一個略有年紀的婦人,一旁跪坐一個和那少女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恭恭敬敬
地低著頭。
那婦人穿著粉色的絲質和服,和服上繡著櫻花,淡雅卻有些冗雜,頭上梳著
日本女性的傳統頭型,規矩而古板,只是腦後插得簪子倒像個名貴物件,燭光裡
五彩斑斕的,除此之外,那婦人的穿著便很是規矩了。
那婦人素顏朝天,黃白色的肌膚,牛油塗脂般在燭火裡閃著光澤,眼睛不大
不小,卻總是冷豔地打量著四周,威嚴卻透出股仗勢的刻意,小瓊鼻,紅嘴唇薄
得顯得有些刁刻,三十左右的年紀,臉上卻透著股老辣和勢利,從面相上看,她
無疑是漂亮的,也無疑是冷豔的,刻薄的,不過作為一個家的守門之人,卻也是
適合的。
雖然那婦人面相里透著刻薄,但身子卻無疑是豐饒無比的,一對奶子在和服
裡裝著,卻能把寬大的和服撐得滿滿當當,那和服的束腰被婦人嚴格地勒著,更
顯得那奶子好像一對玉瓜般綴在胸前;一輪大屁股隨著跪坐壓在小腿上,令那婦
人必須時不時調整坐姿以免坐麻了腿。那婦人見少女入見,便眯著眼上下打量一
番,隨後微一頷首,那身邊的侍女便張口同那老嫗道:「退下吧,這沒你的事了。
(日)」
那老嫗起身,對著少女微微點了點頭,看來那執事對少女還算滿意,眼下叫
老婦退去,便是不用把少女送走的意思了。老嫗關上扉,徑自退去,那少女見老
嫗退去便跪在玄關下,恭敬地低下頭。
「哦,還算有規矩,你是日本人吧。(日)」那執事似乎很滿意別人對自己
低三下四的模樣,見那少女跪拜,嘴角不自覺上揚。
「我並不能算是個純粹的日本人。(日)」那少女恭敬到。
「哦?」女執事眉毛一挑,隨即輕輕皺在一起:「你的父親,或者母親是漢
人嗎?(日)」
「我生在中國,沒回過故鄉,因此不能算是日本人。(日)」那少女此話一
出,那執事的眉毛便鬆了鬆,柔聲同少女說到:「並不能這樣說,我們的身體裡
都留著一種血液,你和我是一樣的。(日)」
「那麼,你會說漢話嗎?」那女執事再說話,竟是毫無違和感的關東話。
「只會一點關東話。」那少女見執事說了關東話,便也用關東話答到。
「嗯……」那女執事點了點頭,便叫少女起身,仔細地打量一番後又叫少女
轉身,復又打量一陣,便緩緩到:「就是瘦了點,矮了點,不過你還很年輕。(
日)」
那執事慢慢抿了口茶又叫少女到身前坐下,又輕輕把住少女的下巴,仔細端
詳一陣到:「你很漂亮,只是有些像男人……(日)」
那少女聽罷,身子竟不易被察覺地一顫,卻又聽那執事笑到:「和我一樣。
(日)」
執事微微笑了笑,便吩咐身旁小姑娘到:「你去給她拿身合適的衣服。(日)」
小姑娘出去,半晌拿來一套藍色粗麻布和服,執事見衣服拿來,竟突然暴起,
一雙大手比男人的還要有力,霎時便把少女的衣服扯爛,赤裸裸地暴露在面前,
那少女下意識捂住前胸下體,卻被執事呵令拿開雙手,那少女不從,執事便粗暴
地拉開少女雙手,把少女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眼前。
「你的下面為何長得如此奇怪?(日)」執事厲聲質問,卻見那少女止不住
地流淚到:「我……我是石女……(日)」
「哦……」那執事態度稍有緩和,卻仍警告少女到:「從今往後你便是下人,
是沒資格穿絲衣的,你剛進宅不懂規矩,下次我便要上家法。(日)」
「是……是……(日)」少女柔弱無助地應到。
「你明天去掃地,後天去廚房,大後天去劈柴倒水,下週一要服侍客人,之
後再去掃地,先幹一個月,我再決定怎麼用你。(日)」
那執事下完令,便叫身邊侍從趕那少女出屋,又把少女領到下人住處,那住
處本是一間五六人住的通鋪,但如今只有少女一人住,那少女安頓畢,便躺在榻
榻米上睡著了。
少女第二天便開始按照執事的吩咐勞作,忙到傍晚才有些許閒暇,便在婊子
宮裡四處走動起來,走到二進裡時,又遇到當初引自己前來的老嫗,坐在階上發
呆,便湊上前搭話。那老嫗見是少女,嘴角微微一笑,便熱情地招呼她同自己一
齊坐下,對著夕陽,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起話來:「老人家,您來這裡多久了?(
日)」
「我是原尻家少爺的奶媽,跟著花子小姐一起來的這裡,花子小姐來了多久,
我就來了多久。(日)」
「哦……在這裡呆得還習慣嗎?(日)」
「還好,花子小姐對我很好,只是犬齋少爺……唉……(日)」
「犬齋?(日)」
「就是花子小姐的兒子。(日)」
那哈巴本就不是個人名兒,日語裡又取了個類似「狗剩」一樣的名字,那少
女憋著笑,又問到:「花子小姐是個怎樣的人?(日)」
老嫗嘆了口氣,長長地說到:「她是個很好的人,只不過,一生都充滿了被
脅迫的無奈罷了……(日)」
「哦?可外面的人都在罵花子小姐呀……(日)」那少女好奇到。
「這便是我說的,被脅迫的無奈就是了。(日)」那老嫗嘆了口氣,接著說
到:「你以後有機會,可以去侍候花子小姐,之後就什麼都明白了,如今你要被
櫻子,哦,就是那個執事驅使,千萬留神小心,她如果對你不好,你不要反抗,
否則會有很可怕的後果。(日)」
老嫗站起身,輕輕敲了敲痠麻的後背,默不作聲地走開了。
那執事沒把少女安排著同本地侍女一起勞作,掃地時只用把執事的院子掃了,
去廚房,也只是伺候執事的小灶,劈柴倒水,夠執事之用,也就是夠了,服侍客
人,因是石女,也不必被破身,只在宴席上服侍,就是真服侍而已。週而復始,
就這樣快過了半個月左右,活計倒不累,只是經常要遭那執事刻薄刁難。
「喂!只挑那麼多水是不行的!(日)」
「懶豬!只挑了這麼幾擔柴,不許吃早飯!(日)」
「做不好就去宴席上用你的屁股!再這樣下去,我也包庇不了你了。(日)」
那執事讓少女做輕活可不是出於好心,只因那少女還算有點顏色,會說漢語
也會說日語,執事把少女留在身邊也是為了考察少女,如果那少女實在機敏過人,
就發到婊子宮開在奉天的窯子裡當個賣屁眼兒的中等妓女,絕不能給她機會在婊
子宮裡往上爬;稍微有點聰明,便好生安撫,給點好處,就勢安插到哈娜身邊,
伺機把哈娜整倒,換上自己經營婊子宮偌大一個攤子;如果她實在老實,再讓她
去幹重活,就是在這裡幹活,和外頭那群飯都吃不飽的本地姑娘比,也已經算是
很不錯了,婊子宮的活兒多了去,她要是不幹有的是人幹,大不了用過這節骨眼
之後趕出去就是了。
這天午飯前後,那執事又喚少女到近前,卻不是要派活兒,只是喚少女近前
陪坐,那侍候執事的少女不知怎的害了腹痛,治了許久不見好,索性放了她幾天
假。那屋中只有執事和少女,隔著茶几相對而坐,執事倒了杯茶,示意少女也給
自己倒一杯,一盞茶畢,那執事開啟摺扇,一邊雍容地扇著,一邊從容不迫到:
「你……來這裡也幹了快半個月了吧……(日)」
「是的,已經幹了十多天了。(日)」那少女恭敬地答著,卻戰慄地把茶杯
碰倒了,那執事眉頭一皺,嘴裡卻笑到:「你來了這麼久,還會很緊張嗎?難道……
你不適應這裡?(日)」
「沒有,我來的這段日子裡大家都很照顧我,您對我也很好,我還以為是我
有什麼做得不到位的地方,萬望您多包容。(日)」
少女掏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茶杯,又討好地拿過執事的茶杯仔細擦了擦,一
面又恭恭敬敬地為執事倒了杯茶,小心地跪坐到一邊。
「哈哈……」那女將皮笑肉不笑,把那盞茶得意地一飲而盡,話語裡滿是傲
慢地說到:「你也太拘謹了些,再這樣下去可是和大家相處不好的(日)」
「是,執事大人。(日)」那少女地下頭,謙卑地說到。
「你還是叫我櫻子吧。(日)」那執事見少女驚詫地抬起頭,又接著補充到:
「井上櫻子,我和你不太一樣,我的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朝鮮人,我幼年時在
日本長大,五年前才隨花子夫人來到中國。(日)」
那名為井上櫻子的女執事口中的「花子夫人」自然是哈娜,見少女依舊緊張
地低著頭,櫻子便又道:「如果你覺得難為情,可以叫我櫻子夫人,對了,你有
名字嗎?(日)」
「我……我叫『菊田季子』,您叫我季子就行。(日)」那少女恭謹到。
「哦……菊田倒是個很有意思的姓。(日)」櫻子雙眼泛起一股貪婪而渴望
的光,又說到:「據說京都有個菊田家在軍界很有人脈,季子不會就是菊田家的
女兒吧。」
「我……我不知道。(日)」櫻子見少女如此回答,不禁有些掃興,便又道:
「季子,你在我身邊很辛苦吧?(日)」
「沒,沒有……(日)」少女卑微道。
「可你工作得很不積極呀,我派給你的工作,你怎麼只是做完而已,從來不
多做些呢?為什麼不反省一下你的錯呢?」櫻子略有不耐煩地訓斥到。
「是……是……(日)」那少女嚇得哭腔都出來了,櫻子卻仍不依不饒到:
「你這麼不努力,以後是會呆不下去的,現在這麼亂,你來這裡幹活,有的是人
要搶著來呢……大家對你的意見也很大呀,再這麼下去,我也會很困擾呀……(
日)」
「請您懲罰我!(日)」那少女連忙伏下身子哀聲到。
「誒~說到底你還是個好女孩,我不會懲罰你的。(日)」櫻子裝模作樣到:
「可你確實不適合這份工作,這樣吧,我會把你安排到更好的地方,保證你會更
舒心的。(日)」
那刁毒執事正待再說,腦袋卻不知怎的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就覺得四肢發熱,
心跳得格外地快,連喘氣都冒煙兒。那股不適感愈發地重,櫻子便只得令少女再
倒一盞茶壓壓火。
可不知怎的,這茶竟越喝越心焦,到最後竟喝得渾身燥熱,連身子都一發軟
而無力,便只能暫且趟下,讓身子貼著榻榻米來緩和燥熱之氣,火熱的身子一挨
上冰涼的地板,頓覺十分受用。
櫻子緩了半晌,又覺得如此還不過癮,竟撩開和服下襬,把一雙飽滿光鮮的
玉腿貼在地上。東洋女人穿和服向來不穿內褲,櫻子把大腿整個露出來時,也把
鮑魚般吐著水的東洋屄也露了出來,緊一下慢一下地蹭起地板來。
那東洋屄又粉又嫩,恥丘上大片的毛兒被梳得柔順油亮,一邊被東洋屄水兒
泡著,一邊因不住地挨蹭亂得絲絲綹綹,黏膩地糊著微白的漿,好像掛了層稀奶
油一般。
櫻子感覺自己好像猛然害了熱,渾身上下地燒,迷糊中回過神,才意識到自
己再下人面前失了態,可不知怎麼的,自己的雙腿好像不再挺自己使喚似的蹭,
一雙手怎麼也握不緊,更使不上力氣。
那少女起身出屋,鎖上院門前又吩咐下人不要來打擾,又進屋關嚴了屋門。
那屋子裡如今只剩櫻子和少女兩人,櫻子正想感激少女識破了自己的困窘,前來
解救自己,沒想到那少女竟不理睬自己的命令,站在自己面前緩緩脫起衣裳來。
「你……你要幹什麼?(日)」櫻子說完話便覺著一陣眩暈,趴在地上緩了
好久仍覺眼冒金星。
「當然是照顧照顧櫻子夫人了……」那少女竟說起關東話來,見櫻子一臉詫
異,便又笑著用日語補充到:「怎麼?您不是聽過我說關東話嗎?您也聽得懂吧?
(日)」
「你……你究竟是誰?(日)」櫻子強撐著站起身子,走了兩步就咕咚一聲
跌到地上,再想爬起來,卻怎麼也做不到了。
「目前這麼個狀況,俺建議您用關東土話和我說。」那少女聲音不再柔美,
聽起來更像是個男人的聲音,只見少女走到櫻子面前,只用一隻光腳便把櫻子的
和服上襟剝粽子一樣剝開,一對緊緊裹在和服裡的奶子潤裡透白,漲鼓得連淺青
色的血管都依稀可辨,那「少女」用腳丫踩了踩櫻子的奶子,只是輕輕往上一放,
那奶子便顯出凹痕,就像踩在羊皮水袋上一般又軟又滑。那少女情不自禁地輕輕
「哦」了一聲,便把腳伸進衣襟伸出,五根腳趾一齊抓住奶頭和乳肉,粗暴地扯
了起來。
「啊……哦……」那櫻子情不自禁,輕聲呻吟起來,說來稀罕,這東洋賤貨
今年三十二歲,卻依舊是個未通人事的處女,還沒被男人幹過屄眼兒,叫那小腳
一勾弄,就動情地叫了起來,那小腳好像一隻咬得人心動無比的小怪物,好似有
魔力一般,輕輕一咬,竟能讓一向傲慢勢利的熟處女心甘情願滴被一個來路不明
之人玩弄。櫻子拼盡最後的理智,緊緊抓住「少女」的腳脖子,用地道的關東話
質問到:「你……你絕對不是個女的……你……你是誰?」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