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中的假太監】(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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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04

一種可能,但為了不輸氣勢,她還是昂起頭,咬著牙回應道。

  “大秦的皇帝看不上我最好,我所行事也從來沒有顧忌他的感受!”

  我愛的人從來不是大秦的皇帝,我的身心早已給那個小男人了,而他也愛著我,他也愛著我,是的,當然,這一點問題也沒有,艾琳在心裡小聲自語著,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感到一陣慌亂。

  可,可是,他到底是大秦人,而眼前這個老人也是大秦人,在他的眼裡,我是跟這個老人說的一樣醜陋嗎?

  艾琳的腦袋慢慢的垂了下去,此時她已經根本不在乎眼前人說的是什麼了,她緊緊揪住衣角,只感覺心痛的無法呼吸,在金髮掩映下,酸澀從眼角緩緩溢位。

  不不不,不會的,她努力剋制著胡思亂想,秦是喜歡我的容貌的,他跟其他人不一樣。

  他跟其他人不一樣?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你,那為何他來看你時身上常常會出現其他女人的香味,說到底他還是大秦人,肯定跟大秦的女人相處的更好一點吧,也許他只是想玩玩你,畢竟,在大秦,貴妃是多麼高貴的身份啊。心中的另一道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一股寒意湧上艾琳的心頭,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悲傷突然湧現出來,摧毀了她的理智,讓她絕望到身體輕顫。不,不要,我現在只有他一個在乎我的人了,秦,我的小男人,不可以,他決不能從我身邊離開......

  她下意識的想向神祈禱,但忽然意識到,自己在與小男人那一次次無窮的歡愉中早就將信仰拋之了腦後。

  看到金髮女人像是服軟似的低下了頭,王安冷漠的繼續警告道:“遵守規則,慢慢在這後宮裡腐朽,也好過那些瘋狂的想法,陛下寬容的允許你的存在,但絕不會放過違逆他存在的人!“

  這話太有指代性了,艾琳幾乎感覺他說的就是自己,她一瞬間就想抬頭,但一想到心中那可怕的存在,她顫抖張開的嘴又合上了,閉著眼,火辣辣的嘲諷像是刀子一般割著她的臉,眼角的淚珠悄然滾落。

  深深呼吸一口。

  她說服了自己的恐懼:

  就算大秦陛下知曉了我和小男人的事又如何,再可怕也不過一死罷了,在那個雨夜,我都不在乎信仰的神明給予的祝福了,又豈會害怕凡間的險阻?

  她說服了自己的羞惱:

  我愛他,這又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大秦的世俗倫理就那麼重要嗎?敬愛的父皇私底下不也有好幾個情人,即使芙蘭妹妹已經定下了婚約,但財政大臣家的二公子依然和她勾勾搭搭,我是都鐸的血統,為什麼要顧忌大秦這邊嚴格的道德律令?

  但她唯獨說服不了自己的疑慮。

  嘗過幸福的快樂,又怎會願意回到往日辛酸的時光,給予凋亡之際的人希望,再將她如泡沫般的美好願景碾碎,這才是最讓人痛不欲生的做法。

  “當你們的使團來之後,陛下會與其商議下一張條約的簽訂,因此隨使團來的女眷必須等到商議結束後才能來後宮中看你。再者,來看你的人滯留後宮時間不能超過一個時辰,這已經是陛下的恩賜了,最後,不要試圖跟來見你的人挑撥兩國之間的關係。”

  “聽明白了嗎?”

  .......

  “來看我的親眷,又能進後宮的,必定是女子,連女人都要這麼防範,這就是大秦皇帝的氣量?”

  艾琳無力的回應著,話語中再無自信。

  “哼,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這對你自己,和陛下都好。”

  異國的公主不再回答,她不想去反駁這極為嚴苛的通知是多麼的可笑,也不想去發洩自己的情緒,她現在 只想見到那個小男人,抱著他,聽著他的心跳,問出讓自己魂不守舍的問題。

  “砰!”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那“大臣”後來又說了些什麼,只聽得那大門被關上的聲音分外刺耳,“大臣”離去了。

  艾琳這才慢慢蜷起身子,將流著淚的白皙面孔壓在曲起的修長的大腿上,壓抑著心中的悲傷與彷徨。

  這千萬別是真的啊......

  ——

  回到玉香蘭,秦越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庭院,四下裡無人,一些談話聲從靠湖那邊的小亭子傳過來,這是個溜進去的好機會!

  少年扯下大部分宮女的裝扮,飛奔進了自己的小屋,本來想著有空把這件衣服還給卓渝瑤的,但看來現在是不行了,難得碰上這麼合身的宮女服飾,他還需要這件衣服去透過公主接近皇后呢,至於徐厲那邊的衣服渠道,秦越沒有考慮過,他不想把這麼羞恥的事情告訴徐厲,即使現在不讓他知道也行,少年人血氣方剛,總有著些面子上的固執。

  離天黑還有不少時間,秦越看了看玉香蘭的主殿,有些害怕的嚥下了一口唾沫,貪戀歡愉會讓男人變成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少年又一次警告自己,他認為自己的腦子還是有點用處的,用大頭來指揮小頭才能長久的在後宮中生存,萬萬不可真的屈服了徐曦的威嚴,那就沒了自我,成了她心愛的寵物。

  不過不論是浣衣局還是徐曦的事,亦或是與公主的接觸的現在,秦越都感到了很多不解和疑惑,此刻的他需要一個人來為他解惑,更確切的說,是指引方向。

  嚥下杯中的涼水,清涼的寒意驅散了心中的煩熱。

  什麼人該碰,什麼人該敬而遠之,少年心裡並沒有底,畢竟他對這個後宮的人際關係還不是很熟悉,更不知道老皇帝的丁點資訊,而且最近遇上的紅漪和凌薇那兩個女官對他並不抱有一絲好感,隨時有可能揭穿他的真實面目,這還是秦越在後宮裡第一次遇到的,對他威脅極大的人物。

  也許現在去一趟黑白庭院還來得及,今早上徐曦榨了他不少精華,弄得他當時疲憊不堪,而現在他完全可以以此找點藉口晚點爬上她的床。

  貪婪是種原罪,而你要為你的貪婪付出等候的代價,沒毛病。

  天色還算明朗,但禁不住少年在玉香蘭又磨蹭了一會兒,他將宮女服認認真真的鎖進了床底下的箱子裡,這才悄悄溜了出去,等他小跑著到了庭院門口,夕陽已經託著緋紅的尾巴在天空滑過一道豔麗的軌跡了。

  推開門,院子中央的大樹下不知何時掛上了一架鞦韆,身著白色綾羅錦衣的染瀟月正雙手抓住鞦韆繩,在夜色中來回擺盪,她蕩的很高,素白的裙袂和青色繡鞋,在樹下劃出一道半月弧線。

  小小的輪椅停靠在樹的另一邊,沐歆正站在那裡,看著鞦韆沒了勁,就推上一把。

  涼風如許,美人如畫,院子卻沒有半點人聲,致使本來唯美動人的場景,顯出了一絲淒涼落魄。

  寬闊而雅緻的唯美庭院,看起來便如同一座精心編制的鳥籠,一座由贏虔網羅天下美女的囚籠,一座由染瀟月自己構建折磨心靈的靈籠。

  而獨自在鞦韆上擺動的女子,就似那籠中金絲雀,試圖憑藉鞦韆,讓自身躍過紅牆金瓦,看上外面的世界一眼。

  “踏踏......”

  沐歆看到了秦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走過來,而她自己則轉身朝後院走去。

  少年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了她,但只好走上前。

  “染......姐姐。”

  鞦韆漸漸停下了,染瀟月看著身邊的少年,風姿卓絕的臉頰上露出一絲溫柔笑意。

  “我......”

  一根玉白似的晶瑩手指豎在了少年的唇上,打斷了他的話,秦越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染瀟月怔怔的看了會,直到掩去了眸中的回憶,她才移開手指,昂著頭看著天上若隱若現的星辰,等著少年開口。

  “染姐姐,我需要你的幫助。”

  話一齣口,秦越突然感到渾身的彆扭,就像是小小的愧疚在心中作怪。

  “是啊,你來找我哪一次不是需要我的幫助呢,說吧。”

  染瀟月別過頭嘆了口氣,正常的話兒從她嘴裡帶出了三分幽怨,就像是姑娘們譴責自己的心上人獨自在外喝醉了酒一樣。

  少年的臉漲的通紅,他支支吾吾的,原先打好的腹稿也說不出來了,他這才想到,眼前的,口中的,念想的染姐姐,大秦的雲妃,也是他未來要共度春宵的物件,可他從未在染瀟月身上劃過多少心思,相比於與徐曦的鬥智鬥勇,艾琳的萬分關懷,李冰璇的費盡心思,親切的染瀟月從沒讓他為難過,所以他就理所當然的從她這裡索取幫助。

  合作者,秦越總結出了這三個字,可她看著染瀟月美的驚心動魄的側顏,他承認自己是個卑鄙無恥貪得無厭的小偷,他還想要染瀟月的身體,與她進行最原始的最美好的儀式,但僅僅就止步了嗎?

  不,他既然有啃下李冰璇那座冰山的勇氣,騎辱皇后的念想,又怎會不敢與染瀟月交心呢,看起來,染瀟月顯然比那座冰山和素未蒙面的皇后對他有好感多了。

  想通了膽子也大了,秦越走近一步,轉到染瀟月身後,看著她後頸上雪白到耀眼的肌膚,咕咚的嚥下了口唾沫,他緩緩伸出雙手,從後面環住了染瀟月的腰,貼上了她的背上輕薄的綾羅。

  淡雅的香氣和溫熱從懷裡的人兒身上傳來,秦越的腦袋輕輕擱在染瀟月的頸窩裡,時間彷彿從這一刻靜止了。

  “那些事現在先放到一邊,我有更重要的事想跟你說。”他喃喃道。

  一絲緋紅從那透著清香的臉頰上蔓延,顯現出誘人的粉色,秦越看不清染瀟月此刻的表情,但他很難經得住這種這種誘惑。

  微微顫抖的唇兒輕輕觸到了光潔的面頰,宛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感受著懷裡的美人猛地一顫,但卻並未反抗,秦越感到了久違的心滿意足。

  “我莊嚴的在此宣告,染瀟月,你選中的少年喜歡你,是浸到了骨子裡的那種喜歡,他不單單渴求你的慾望,更渴求你的心靈。”

  少年緊緊擁住了懷裡的人兒,緊到他能感受到那具充滿彈性的軀體中的心跳,此刻的他什麼也沒想,滿腦子都是染瀟月的身影,那個第一次相見就調戲他,後來又為他出謀劃策,甚至略有爭吵的親切身影。

  她是決計不會害我的,少年忽然想到很久以前的想法,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對染瀟月設過防,那個總是喜歡看著他,偶爾露出追思的姑娘,是他早早就愛上的女人。

  “謝謝你點醒我,讓我意識到我身邊一直擁有卻從未去發掘過的寶藏,那個我愛著的人兒,懷裡的人兒,擁有如仙子般的美貌卻喜歡誘惑我,心裡有明確的原則卻總是縱容我,遷就任性的我的姑娘。”

  少年的聲音沙啞低沉,他的熱情就如身上散發的熊熊熱量,那灼人心跳的言語,能夠輕而易舉的擊破美人兒本就不夠堅實的心房,他的胸膛不夠寬廣,卻足夠承載一個愛戀的靈魂的重量,他的手臂不夠修長,圍住一個心愛的姑娘卻剛剛好,他的感情不夠純粹,但此刻流露的真情實意卻是宛如百鍊鋼,斬釘截鐵牢不可破。

  “我不會再犯以前犯下的錯誤了,我的瀟月,你值得我去愛,我不僅僅希望幫助你,完成你的復仇,但我更希望成為你能夠依託的臂膀,陪你走到天長地老,白首不離。”

  “我......唔!”

  被少年表白的姑娘,猛地轉過頭,捧住了他還稍顯稚嫩的臉頰,一口吻了上去,淚水從眼角滑落,但璀璨的星眸卻流露著點點笑意。

  這是染瀟月的答案。

  這和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吻不一樣,那個更多的是戲謔,挑逗,而此刻,則是融合了欣喜,愛戀,彷徨,痛苦,重重複雜的情緒,實現靈與肉交融的吻,這讓少年的大腦一片空白,但他無疑十分享受,染瀟月的技巧雖然不比徐曦那般老道熟練,但至少比艾琳卓渝瑤之流強上不少,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染瀟月的心意,那份感情得到回饋的驚喜,讓少年人恨不得銜出自己的心來證明自己的愛。

  “呼——”

  “秦越......”容貌絕世的姑娘貼著少年人的額頭,小聲呼喚著他的名字。

  “我在。”染瀟月口中撥出的馨香熱氣讓秦越熱血上湧,但他還是鎮定的答道。

  “那麼......吻我。”

  兩張唇兒再度貼合在一起,如膠似漆,香軟的舌頭佈滿了甜膩的津液,在交換與糾纏中幸福的渡入了少年的口中,而少年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在染瀟月口中的肆虐的權利,將那張為他指點迷津的紅唇吮吸的微微發腫。

  染瀟月撲閃著睫毛看著少年像是在宣誓他的所有權似的,又吻了吻她的額頭,她的雙眼,她的兩腮,她的鼻尖,她的下巴。

  “你的一切都令我無比著迷。”秦越最後評價道。





第三十章 指明前路





  “咳咳......”

  很故意的,很不滿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下子就破壞了二人間這旖旎的氣氛。

  秦越不用回頭都知道,這熟悉的聲音,不是沐歆又還能是誰。

  秦越沒有搭理她,又湊上眼前那嬌美的面孔,但染瀟月卻只是臉色微紅的撇過了頭,咬住了微微抿起的唇角,顯然是不願在好友面前做這麼親密的事了。

  該死,秦越臉上沒有變化,心中卻是惱火,雖說沐歆曾經多次幫助於他,但若論哪個男人在和親密的姑娘幽會時遇到這種事,肚子裡肯定是窩火的。

  “我只是想說,我生好火了,你們不過來烤魚吃嗎?”沐歆舉著手中三根樹枝穿起的魚兒,大聲道。

  庭院的小池塘流淌與後院的活水相通,其中倒是養了幾尾草鯇,先前秦越聽沐歆說過的,她還以此跟琴鏡湖換了點什麼。

  “走吧。”染瀟月撩了撩耳邊的髮絲,飄忽的眼神遊移在秦越和降臨的夜色中,看到秦越盯過來的目光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秦越嘆了口氣,他搶在沐歆之前推過了那輛輪椅,在染瀟月的驚訝聲裡將她抱起,放入了輪椅當中。回過頭,秦越才看到沐歆氣的噔噔噔的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的篝火旁,悄悄揉了揉痠疼的手,推著小車過去。

  他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力氣了,這具沒有鍛鍊的年幼身子骨,雖說有著功法對身子的涵養,但要抱起一個成年人還是太勉強了,也是染瀟月被廢了大半武功,身體柔弱,換成沐歆這種精神飽滿的習武之人,他是真不一定能抱的起來。

  奇怪,為什麼要以抱起沐歆做比較?秦越思索這心中的念頭。疑惑的看著篝火邊氣鼓鼓撥動著枯枝的女劍客,目光從她身上姣好的曲線移過,不得不說,雖然她有罪,但她十分有料的身子無罪。

  “歆兒,你幫我們烤著魚吧,秦越不是來求助我嗎,我先給他解答疑惑,好不好。”

  染瀟月被秦越推到篝火邊上,她往前探著身子,纖細的食指和中指穿插進沐歆的長髮裡,往下梳理著墨色的長髮。

  沐歆小小的哼了一聲,帶著點不樂意的味道。

  “不要那麼小氣呀,今天允許你喝一瓶蘭陵香怎麼樣?”

  “哎好!”女劍客下意識驚喜的叫了起來,驀地又回過神來,臉上浮起一抹紅暈,辯解似的跺了跺腳,羞怒道:“現在早就不是遊歷天下的時候了,你早就管不了我喝酒了,哼,我愛喝就喝!”

  她的手伸向譚邊,水花攪動間,一壺小潭子從水中破空而出,準確的落入她的掌心,想了想,她又賭氣似的取出第二壺。

  撕開密封的瓶塞,昂起的潔白脖頸在月下顯得分外皎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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