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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05
“這小妖精。”
少年面紅耳赤的為自己舀了一盆水。
——
仔細審視了一下自己的任務表,秦越發現,自己是時候去看看艾琳了,可一想到她的火辣辣身材,豐滿的胸脯和白皙的大長腿,少年覺得估計自己一去就得在那呆上一整天。
能有誰不愛拉大車呢?
可畢竟已經跟贏漱公主約好了今天的事啊,如果推辭的話,不僅不好意思,更會影響與贏漱之間的關係,畢竟是為皇后娘娘做鋪墊啊。
明天,明天一定去看看她。
至於浣衣局裡為自己換衣服的怡月的邀請,秦越覺得還是別去了,誰叫她定的是晚上,而且在御花園的對面呢,晚上他還得被徐曦騎,騎完了可能還得餵飽墨鳶上下兩張小嘴,哪來的時間在跑到那麼遠的幽會地點呢。
再說了,御花園就是個雷,裡面就是鳳陽宮,保不齊凌薇、紅漪、或者贏漱出來散步,正好撞見他們倆,然後直接,直接昇天好不好。
秦越自認他那張清秀的臉辨識度還是很高的,畢竟在這後宮裡,長的這麼英俊又年輕的太監,也只有他一個了。
不過秦越也是有些疑惑的,在親自為徐厲跑腿巡視的那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發現,在宮裡服務時間越短的太監,長的越醜陋,反倒是女官,倒是多有豔麗,千姿百媚的,難不成皇帝希望他的美嬌娘面對的都是一幫歪瓜裂棗不成。
也對,換成秦越自己,他捫心自問,也不願白雪,墨鳶,沐歆,凌薇,紅漪,還有那個素未蒙面的琴鏡湖是個英俊的太監。
私慾作祟罷了。
我不管,反正都是我的,這後宮裡的美人兒都得是我的!
秦越在心裡小小的嘟囔著。
ps:皇帝看的哪兒,懂得都懂,另外,萬滄瀾在番外提到過
第三十二章 真正的病態之人
元旦快樂!
從綺雲湖畔碰頭後,贏漱就拉著未音的手離開了,因為嚴格來說是去上課,所以不同於以往,凌薇和步紅漪並沒有來看著她們。
至於未音的存在,尊貴的公主總是需要個僕人來服侍的,不是嗎?
在遠離御花園的小路上,贏漱駕輕就熟的帶著秦越向北穿行,綺雲湖的湖水在這裡被分割成娟娟溪流,從一道道精緻的拱橋下流過,清澈的湖水阻斷了不少聯袂的宮殿,使得後宮裡的各個殿司相互獨立,互不干擾。
穿著各色衣服的宮女們不斷的從那些古色古香的木質閣樓中進進出出,倒沒有給秦越帶來過多的驚訝,在後宮裡呆的久了,對這些彼此之間十分相似的機構也沒有了新鮮感。
實際上因為皇帝對後宮選擇性的忽視和冷漠,這片宮殿裡也沒有那麼多勾心鬥角,除了染瀟月的佈置外,這些尚司中也沒有所謂的其他哪位娘娘的人,只不過路過這裡,太監和宮女們確實變多了不少。
“這裡倒是些負責後宮裡的雜務的地方,不甚重要,但再往北就出了後宮的範圍,到內廷了。”贏漱看著未音盯著面前宮殿簷角上的風鈴發呆,但腳步仍不停的往前走,不由得一把把他拉住,提醒道,“未音啊,你可千萬別往前走了,如果沒有特殊的詔令,那些守衛宮門的侍衛可不會對你客氣。”
秦越反應過來,眼前的長長硃紅色甬道毫無一人,在盡頭那裡,依稀可見幾個人影,他下意識的就想張嘴詢問,這才突然想到自己不應該會說話的,只好感激的點了點頭。
觸景情深,腦海中的殘念片段讓他依稀記得自己進這後宮時就來到過這裡。
被人看守的牢籠罷了,秦越突然意興闌珊起來,儘管這囚籠大的離譜,但意識到這點的他心情並不好。穿越到這方世界也有不短的時間了,結果卻連後宮外的世界都沒見過。
皇宮外的百姓們生活就跟他熟知的古代一樣嗎?
還有那些神神秘秘的功法,這個世界是否也有江湖這一說?
秦越的心裡對外界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繞行雕鸞樓閣,路過的太監和宮女們紛紛向贏漱行禮,少女不耐煩的擺擺手,在眾人的驚訝目光中拉著秦越飛速遠離,她們向西走向宮殿群深處,似乎是因為遠離了妃子殿和皇后的宮殿,眼前逐步顯現的建築都少了些華美,而漸漸的,道上的宮人也越來越少。
他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只聽贏漱突然問他:“對了未音,你對畫畫感興趣嗎?”
畫畫?這個時代的畫作難不成是用礦物碾成的粉末做顏料。秦越疑惑,但相比於舒服的依偎在女人懷裡尋找歡愉,他對畫畫並不感興趣。
少年搖了搖頭,靈機一動,又指向皇宮外面的天空,表示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在皇宮外。
“我就知道你也不喜歡畫畫。”贏漱像是找到了共同點一樣歡喜,語氣歡快起來,“畫畫多沒意思啊,還不如去冰璇姐那裡在看會兒話本詩詞之類的呢。”
秦越點頭,他也想再去見一見李冰璇,不過他等著少女說完。
“不過話說回來,虞老師的畫確實很好看,凌薇姐都非常讚賞呢。”贏漱皺起了小臉,瓊鼻一抽,“可我哪有老師的天賦啊,母后還一直讓我靜下心來學學畫畫,說什麼養成賢淑女子的品德。”
“冰璇姐那樣還不行嗎?她又差到虞老師哪去了。”贏漱氣鼓鼓的走了陣,突然轉頭看到未音的臉上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趕忙又道:“哎呀,我的意思也不是虞老師不好啦,就是她,跟她相處起來,嗯......嗯,有點怪怪的。”
贏漱的小臉突然紅了起來,小手背在身後,跺了跺腳。
“等你見到她後自己感覺吧!”少女最後別過臉道。
秦越只當是少女的心性敏感罷了,惋惜的是,贏漱並沒有領悟他的心意,為他講點皇宮之外的事情。
繼續前行,看著甬道兩邊的建築,秦越突然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熟悉感。
漸漸有些枯敗的枝丫,臺柱上黯淡的紅漆,以及臺階上幾片無人清掃的斑駁落葉,相比於綺雲湖東面還有一些生機的妃子殿,這裡就像是一灘死水。
秦越皺眉,這荒涼的一幕讓他的心中泛起一絲悸動,他感覺自己好像來過這裡。
再往前行,腳邊活水湧動的小渠拐個彎也消失了,秦越明顯感覺到贏漱的腳步有些凌亂了起來。他轉頭看去,卻發現贏漱有些不安,她看著未音關切的目光,小臉上擠出了僵硬的笑容。
“未音怕是沒來過這裡吧,唔,不要在這裡逗留太久。”贏漱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少年加快了腳步。
“這裡住著不少壞脾氣的嬪妃,如果你一個人的話,最好不要到這裡來,她們很壞很壞。”
秦越一聽,記憶與現實逐漸重疊,這裡不就是西樓嗎,上次從浣衣局翻牆不就是來的這裡,只不過從卓渝瑤那兒離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道路看的不真切,如今白天再次造訪,到不像晚上那般嚇人。
難道說,贏漱口中的虞老師就在這裡?如果是這樣的話,秦越想著是不是要趁此機會去瞅一眼卓渝瑤。
轉個小彎,秦越身前的少女突然直直的停下了,秦越抬起頭,少女緊咬著唇兒,有些不知所措,而離她不過兩步遠的距離,站著一位身著墨綠色華衣的女子,正笑吟吟的看著她倆。
“你,你。”
“你什麼你,這不是公主殿下嗎,快,叫姐姐。”
墨綠色的百褶裙微微抖動,女子又往前走了一步,額前長長的一縷髮絲遮住了她的右眼,她笑著徑直將手伸向贏漱的臉蛋,少女有些害怕的後退了一步,但依舊被捉住了小臉。
“啊——多麼美妙的滋味啊,這就是年輕的資本,用多少錢都換不回來的青春年華。”
女人的嘆息像詠歎調一樣彷彿在抒情,她那長長的手指反覆在贏漱臉部嫩白的肌膚上摩挲,沒有一絲的憐惜,彷彿那是一塊上好的絲綢,而不是大秦公主的臉。
“不用害怕,小贏漱,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當時才那麼點,現在都成個美人胚子了。”女人嬌笑道,未被遮蓋的眼中卻絲毫沒有該有的尊敬,她一隻手鉗著贏漱的肩膀,另一隻手玩弄著少女的小臉,像是找到了個絕佳的玩具。
點點淚花在少女的眼中浮現,她絕望的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這個不相識的女人,一見面就把她控制的死死的。
“嗚嗚嗚......”她難受的開口,話語卻模糊而又斷斷續續的。
“我剛才可是聽見有個好聽的聲音說,住在這的人,可是很壞很壞的呢......”女子俯身,湊到贏漱跟前,未被劉海遮住的眼睛閃爍著瘋狂的色彩。
“對於這點,我可不敢苟同呢,畢竟我黃嬋,可並不認為自己是個壞人啊。”修長的食指和拇指猛地掐住了贏漱的香腮,女子的聲音越發輕巧,“你說是不是呀......小贏漱。”
“嗚嗚嗚嗚嗚。”少女拍打著那根帶著玉色手鐲的手臂,痛苦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秦越看不下去了,他衝上前,用力推開了那個陌生的女人,雖然知道在這後宮裡得罪一個不知根底的女人是很不明智的選擇,但他無法這樣看著對自己一直很好的公主被這樣欺辱。
“咳咳咳......咳咳......”
“嘖,真不經玩。”黃嬋的目光輕蔑的從贏漱臉上滑過,看向了擋在她面前的秦越,上下打量一番後,眼神逐漸狂熱起來,“這個看起來倒是硬氣不少,還有這一臉不屈的表情,咯咯咯,如果省著點玩,一定能玩很久吧。”
“你......你放肆,你怎麼感,咳咳,對我這樣......”少女後退一步,抓著未音的手臂,語氣帶著三分不敢置信和後怕。
“教訓了失寵的公主而已,幫皇后管教管教她女兒背後嚼人舌根的壞毛病,皇后一定會感激我的吧。”黃嬋盯著秦越挺直的背脊,漫不經心道。
“你瘋了吧!不管你是哪個嬪妃,父皇和母后都不會饒過你的!”贏漱惱怒的喊道。
“哼,若是讓陛下關注點後宮,我受點責罰又算得了什麼呢,至於皇后,依她那溫柔的性子,更不敢大張旗鼓的教訓一位名門貴胄之女了,尤其她的父親還是陛下最倚重的心腹。”黃嬋輕笑起來,她拍拍手,身後突然轉出個表情麻木的宮女。
“不如這樣,公主,我把我的這個貼身侍女給你,你把身邊這個宮女給我......”
“滾啊,我不換!”少女警惕的看著眼前別有風韻的女人,眼神停留在她那被青墨煙衫緊緊束縛的渾源胸脯上,她緊緊抓住秦越的手臂,彷彿一鬆手他就會被黃嬋抓走一般。
“真是沒有禮貌呢。”
黃嬋不耐的打了個響指,她身邊的那個侍女突然舉起了手掌,開始扇向自己的臉龐。
“啪啪啪!”
在贏漱不忍的目光裡,面無表情的侍女很快臉就腫脹了起來,青紫色的淤血讓她難看極了,但她仍舊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你!快讓她住手啊!”
贏漱忍不住道。
“看到了嗎,多麼有趣啊,一個人能毫無知覺的折辱自己,哈哈哈哈哈。”黃嬋指著自殘的侍女,又打了個響指讓她停下來,這才面帶微笑的看向公主,語氣輕佻而又森寒,“她會無條件執行你的命令,做你任何想讓她做的事,是的,任何!”
“過來!”
她對著麻木的侍女厲聲命令道。
“看啊,這是我調教後的完成品,她們不知恐懼為何物,就算我這樣——”黃嬋嬌笑著,猛地轉身,蔥白的指尖抵在侍女的喉嚨上慢慢刺入。
贏漱和秦越能夠清晰的看見,那脖頸上被壓迫的肌膚越來紅,直至絲絲鮮血的滲出,跳動的頸動脈近在咫尺,似乎黃嬋只要再稍稍用力,她的指甲就會割斷這具鮮活的生命。
而一臉麻木的侍女對此恍若一無所知,空洞的眼神直視前方。
“她們依然會安靜的,宛如嬰兒般安靜的,等待著主人的審判......”黃嬋呻吟一聲,她猛的抽回手指,塞入小口中吮吸著上面殘留的血漿。
“唧唧”,她睜大了眼睛,好看的眼眸中竟泛起陶醉般的嫣紅,“就是這樣,破壞!重塑!扭曲!直至完美......”黃嬋滿意的笑著看向贏漱,小舌頭舔舐過嘴角,瞳孔收縮到極致。
“完美的人偶,發洩的道具,被你親手操控的傀儡!只要你能愛惜一點......”說到這,黃嬋的語調情不自禁的上揚,彷彿一位展示自己作品的藝術家。
她彎下腰,用纖長白嫩的五指捂住了自己的臉,而指縫間露出病態般的緋紅和暢快的笑聲,“咯咯咯咯,她就能讓你感受到主宰另一個生命的快感,去支配她的一切啊!哈哈哈哈怎麼樣,交換吧!”
“小贏漱,你一點也不吃虧——”
......
“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把朋友交給你的!快讓開!”
秦越能感受到少女抓著他胳膊的手不斷用力,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顯然也非常緊張。
黃嬋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朋友——”她眯起眼睛,輕蔑的看了眼裝作滿臉怒火的少女,突然展顏道:“啊呀呀,既然公主不願意......那便算了,我總不能......強迫陛下的女兒啊,是吧。”
她又上前一步,在顫顫巍巍的贏漱面前俯下身,當著她的面,親了一口秦越的臉頰。
看著贏漱又氣又急一把拽著懵逼的同伴塞到自己身後的樣子,黃嬋睜大了雙眼看著她,輕輕笑道:“無所謂的,我看上的新玩偶,總有一天會乖乖的落在我手裡,到時候,公主殿下可不要哭哦,咯咯咯。”
“我們走——”
招呼了聲滿臉腫脹的侍女,黃嬋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典雅冷傲,她又變成了那個她最初的樣子——一位別具風情的後宮嬪妃,沒有招呼聲,她們走過拐角就消失了。
......
......
“呼——呼——你還好吧......未音......”
秦越有些不自然的點點頭,那個唇飽滿而又甜膩,就像是誘惑飛蟲的豬籠草所分泌的糖分。如此有個性的嬪妃,秦越還是第一次見,不過他心底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如果沒有別人的陪伴,他一個人絕不會輕易來這西樓裡了,誰曾想,外表看上去那麼美麗的一位典雅風韻的美人,內心卻是那樣的醜陋扭曲。
時間將她們變作了披著人皮的怪物。
這般想著,秦越發現,卓渝瑤能在這裡呆這麼久心智還正常,那是真的了不起。
“那我們繼續走吧,你放心,今天算我們倒黴,遇上了這裡面那些很壞很壞的人,以往是遇不到她們的,等回去我就跟母后說說這黃嬋的事,她一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的。”
贏漱安慰著未音,她因為這件事有些沮喪,但也欣喜的記得未音竟然為了她挺身而出。
其實未音心裡已經接受我了吧,她暗暗想到。
對於秦越來說,遭遇這種事情,年輕的過分的公主還能堅持去上課,這倒是讓他高看了一眼。
接下來倒是一路順風,可當贏漱領著他到了虞老師的住處,秦越才真正傻了眼。
第三十三章 說情
晌午,西樓東北角的小院。
牆角青苔,院中梧桐,一席白衣的人兒正端端正正的站在樹下,素手執著一根竹留青花紫毫。
遠遠能看見,她身前小桌上的那張宣紙已鋪滿了淡雅的墨痕。
見此,贏漱搖了搖秦越的手臂,拉著他在門口蹲了下來,又束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別出聲。
“不要打擾虞老師作畫。”
秦越明白公主的意思。
他心中又多了幾分對贏漱的認同,不因自己的皇族身份而不去尊重自己的老師,她是懂事理的。
只不過,這位虞老師,怎麼跟卓渝瑤長的一模一樣。
秦越環繞了四周,與記憶中的一一對比,最後得出了結論,眼前之人必是卓渝瑤無疑了。
與那日相見的是同一衫宮裙,沒有哪怕一點的裝飾,只有令人心疼的素白,腰間尺素收束了盈盈腰肢,不經意的顯出她那身軀一絲絲勾人遐思的輪廓,垂到腰間的髮梢隨著手腕的挪動而輕輕晃著,讓秦越想起了那日在手中穿梭過的柔軟而清香的味道。
卓渝瑤安靜的繼續勾勒筆墨,瑩潤的側臉看不出什麼表情,秦越只能看得見她微微蹙起的青眉和抿起的嘴角,秦越很熟悉她的這幅樣子,這不是對畫作的不滿意,多半是藉著畫畫聯想到對未來的迷茫,對明日的無措罷了。
堅強的外殼下,是顆多愁善感的玲瓏心,她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感情寡淡的人,只不過她總是將自己的憂愁藏在內心深處罷了。
柔和的陽光灑在卓渝瑤那鉛墨般光亮的髮絲上,佳人的眼角又多了幾分憂愁的氣質,秦越心中不免升起了憐惜之意。畢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他永遠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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