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雪】第二卷:歲月度年華,疏狂行天涯14-15章(母子、純愛、武俠、子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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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07


  原來他便是名震武林的狀元郎!莫怪有如此文采武藝!風勝雪料不到自己初
出茅廬便結識了這等風流(不是玩女人的風流)人物。眼看江聽濤打得藍桐狼狽
招架,心中惡氣舒緩了許多。

  江聽濤一拳逼退對手,大喝道:「看暗器!」同時右手朝著藍桐胯下擲去。
對方雙手護襠卻發現撲了個空,哪有什麼暗器?就在他疑惑間,就在他上身空門
大開之時,江聽到迅速收回右手,一拳打了對手一個烏眼青,這還不算完,摺扇
向上一扔騰出左手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對方臉上。

  一旁的風勝雪有些懵,這位狀元郎可真是惡趣味,那精鋼鐵扇不比肉掌打人
更疼嗎?可他偏要棄扇出掌,就為了折辱對手?

  就在風勝雪疑惑同時,就在藍桐眼黑臉紅之際,狀元郎又動了。被他拋起的
鐵扇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他一揮扇又喝道:「看暗器!」

  藍桐心中大怒,莫非當我是傻子?他不躲不避,迎著對方的「虛招」右手以
掌刀之勢劈向對方。但是下一瞬間他身上便紮上了七八根鋼針,來不及疑惑便感
到身子被麻痺了,行動遲緩了許多。

  就是現在,眼見對方身形滯礙,江聽濤運氣右手並指直取對方下陰,雙指上
傳出隱隱風雷聲,可見這指法不凡之處。

  藍桐大驚道:「無相風雷指!」但麻痺的身體讓他難以作出應對。風勝雪只
聽見「啊!」的一聲慘叫,有些好奇江聽濤對他做了什麼?竟能叫得比殺豬還慘
烈。

  藍桐疼得滿身冷汗,空洞的雙眼呆滯的表情像是無法接受事實。但被狀元郎
摘走又扔在腳下的那根不就是他的陽具嗎?

  江聽濤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滿手血汙,說道:「爾雖無大惡,但這好男風之
舉卻讓吾不悅。好男風就罷了,還自持武藝強逼於人。這指驚雷碎夢用來摘你的
攪屎棍,實在是髒了某的手。所幸某用左手亦能持箸,不然...yue~」他甚至作勢
欲嘔。

  欺人太甚!實在欺人太甚!眼前作嘔青年斷了他的快樂源泉,居然還這樣這
辱他!他怒火中燒,奮力將鋼針震出體外,不管不顧的將真氣全數逆流入氣海,
竟是想要玉石俱焚。

  藍洞面目猙獰,含冤說道:「江聽濤,我要你死!」

  江聽濤識得這種倒行逆施的自毀法門,施展開來能夠在短時間內增幅功力。
但卻伴隨著難以想象的風險,輕則臥床至少一月,重則當場爆裂而亡。

  就在此緊要關頭,江聽濤毅然逃避。他扔下一物後霎時煙塵大作,而後迅速
退回風勝雪身邊架住他的胳膊疾馳奔逃。只留下一句:「老屁眼,少陪咯!」

  空曠的湖畔,徒留藍桐一人無能狂怒,可惡的江聽濤臨跑前還一腳將地上的
陽具踩成了肉泥,斷送了他最後的希望。縱然醫聖端木驚鳳再現塵寰,也是枯木
難逢春。

           ***  ***  ***

  人物武力

  風勝雪:一流(常態),爆種一流*2

  江聽濤:頂尖*1.5

  藍桐:頂尖,經脈逆行頂尖*1.3

           第十五章:生死相交,義結金蘭

  遁出二十里地後二人才停下來。風勝雪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若不是碰巧遇
到這位狀元郎,他恐性命難保。

  盤膝打坐後,風勝雪直起身子問道:「兄長不是在湘陰渡口下的船嗎?怎會
出現在此?」

  江聽濤取出烈酒沖洗手上血汙,邊沖洗便說道:「我本欲往洞庭,只不過出
了些變故,便去了湘陰。」

  風勝雪「哦」了一聲又問道:「小弟不解,憑兄長實力為何要逃?」

  正在擦拭右手的江聽濤回道:「甫交手時那藍桐想的是逃走,廢了他之後,
他想的就是拼命了。此一時彼一時,其中兇險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況且他男根已
廢,我何必冒著被反撲的風險與他死磕呢?」

  擦完手的江聽濤又取出一些鋼針塞入扇骨的細孔之中,風勝雪覺得有些奇怪,
便問道:「兄長這是做什麼?」

  江聽濤耐心解釋:「這針上塗了曼陀羅花和天南星混合的汁液,可以短時間
麻痺人體,方才對戰耗去些許,現在重新裝填些。」

  使暗器麻痺對手,扔煙霧彈臨陣脫逃,這等下三濫能是傳聞中的狀元郎做的
事?而且這位兄長似乎對攻人下三路情有獨鍾。風勝雪此時心情有些複雜,疑惑
又帶著一點鄙夷。原本因結識此等英雄人物有些興奮的情緒也變得低落了。

  似是看出了少年情緒,江聽濤問道:「小兄弟可是有些不恥我的行為?或者
說有些疑惑我與傳聞有些大相徑庭?」

  人家救他性命,他還在心裡編排人家,被看穿心思風勝雪尷尬一笑道:「兄
長作風的確不拘小節。」

  江聽濤卻也不以為意:「卑鄙雖然可恥但有效,逃避亦同,最主要的是對什
麼人卑鄙。如藍桐那般噁心人的東西,便當如此懲戒他。」

  提起藍桐風勝雪氣不打一處出來,無端尋自己晦氣,還說些不找邊際的話。
他繼續問道:「我想請教兄長,方才那人嘴裡說的喜歡男人是什麼意思?斷袖之
癖、好男風、老屁眼等又作何解?」

  風勝雪說完後,江聽濤臉上的表情有些精彩,那是努力憋笑的滑稽姿態,他
說道:「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少年茫然問道:「懂?懂什麼啊?」

  江聽濤問到:「你當真想懂?」

  風勝雪點了點頭:「請兄臺賜教!」

  如此這般講了半個時辰,從男女交合到女人孕育生命再講到龍陽之好、斷袖
之癖的典故,以及男人之間如何辦事,風勝雪這才恍然大悟。瞭解真相後的他感
到一陣惡寒,連早上吃的湯麵都恨不得吐出來。

  少年連啐兩口唾沫:「呸!呸!噁心!真噁心!那天殺的老狗居然是打我屁
股的主意!」

  江聽濤笑問:「小兄弟現在還覺得我行徑卑鄙嗎?」

  風勝雪憤慨說道:「哪裡卑鄙了?對待那種腌臢貨就該如此!」

  江聽濤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孺子可教也!記住,對待善良忠義之輩我們
需謙和禮節,對待邪毒之輩就要比他們更邪毒!」

  少年拱手施禮:「小弟受教了!」

  隨後幾天二人暢遊瀟湘,江聽濤給少年講了許多江湖傳聞,大大開闊了少年
的眼界。

  期間還有一樁趣事,風勝雪無意提起那晚抓賊撲空的尷尬事後,江聽濤的表
情變得極其古怪。

  江聽濤饒有興致的問道:「哦?你說那寡婦噩夢呻吟,是怎麼個叫喚法?」

  風勝雪便模仿起了那晚翠蘭的叫聲,嗯嗯~啊啊~的叫了幾聲。少年嗓音細嫩
嬌柔,還真學得像模像樣的。

  江聽濤聞聲後,方飲下的一口酒直接噴了風勝雪一臉,然後邊笑便咳:「小
兄弟對不住,咳咳...實在太有意思了,咳咳咳..。」即使咳得渾身發顫也不忘用
袖子替少年擦臉。

  被噴了一臉酒水的風勝雪有些氣惱,他一把甩開對方的手,說道:「這事兒
至於兄長如此作態嗎?」

  江聽濤愧疚道:「抱歉抱歉!是我失態了,你且聽我解釋..。」

  風勝雪即詫異又有些不願接受,那位溫柔堅強的母親居然還有如此不為人知
的一面,他驚呼:「啊?竟是這檔子事?那姨娘竟是個淫蕩女人?」

  江聽濤反駁道:「話不是這麼說,守寡多年難免寂寞難耐,她這麼做既沒傷
天害理也無礙人倫綱常。她一個女人家沒個正經營生,能夠勤勤懇懇教子成才已
是難得。算了,有些道理現在同你講不明白。」

  風勝雪應付的「嗯」了一聲,旋即想到自己母親也算是寡婦,她不也一樣獨
身多年嗎?十幾年來母子二人夜夜同床而眠,甚至母親總是固執的摟著他睡,就
好像在害怕些什麼一樣。此時風勝雪不會明白,在他五歲哪一年發生的事究竟給
母親造成了多大的心裡創傷,不摟著他始終是睡不踏實。

  怎麼夜夜和母親同眠的自己從未聽到類似的動靜呢?也是,自家母親是仙子,
仙子自然是和凡俗之人不一樣的,仙女是沒有這種低階慾望的。任他想破頭也想
不到,能勾起母親慾望的世上唯有一人,一個他和母親現在在無論如何都想不到,
也不會往那方面去想的人。

  .....。

  分別之後風勝雪一路東行至九江郡,在此半月間他學著母親當年懲惡揚善匡
扶正義。大到響馬劫道、流寇作亂,小到村霸地痞,他都會出手懲戒。只是年少
心善,始終過不了殺人這道坎。不過他也不傻,每每將作惡之人打斷手腳令其不
能在害人,遇到有些武藝的人便廢其氣海或者斷其經脈。天公地道的事情,他並
不覺得殘忍,天知道他們犯下了多少惡行?既然老天不收,那便自己來管。

  .....。

  江聽濤十四秀才十五中舉,十七歲便高中狀元。在翰林院做了一年編修之後
被任命到兗州武原縣城當縣令,因厭惡官場黑暗憤而辭官。當他帶著同僚罪證去
太守那裡揭發之時,那些官兵卻不由分說的要拿他,這時他才明白何謂官官相護。
幸而他家學淵源,身負不俗藝業,誅殺幾名首惡之後便洋洋灑灑的離開了,而後
一直活躍在武林之中直到如今。

  緣分之所以是緣分,便是因為讓人意想不到。此前風勝雪江聽濤二人兩日三
面便是緣分了。

  說來也巧,值此七月盛夏之際,狀元郎也來到了廬山避暑。不巧的是他本想
在廬山腳下碧龍潭泛舟垂釣,半路卻遇上了麻煩。

  在他面前有兩人並立,一個彪形大漢和一個文士模樣的佩刀男子。那大漢身
形駭人,大腿比尋常女子腰身還要粗,整個人杵在那裡跟一座鐵塔似的。那文士
吐息綿長,雙眼精芒閃爍,料定也是個罕見的高手。

  巨漢率先開口道:「人都會有習慣,有習慣就有弱點,你說是嗎?狀元郎!」
並不大的聲音卻震落了樹上些許葉片,足見此人功力之深厚。

  江聽濤順手攝來一片樹葉把玩,看似渾不在意實則全神戒備,暗中提氣做好
了隨時發難或者逃走的準備。眼前兩人他都知曉根底,一對二難有勝算。

  江聽濤輕笑問道:「都說一山不容二虎,怎麼森羅宮的虎座卻和虎魄刀門的
掌門混在了一起?」

  賁虎咧開血盆巨口發笑卻不發聲,本該滑稽表情顯得有些恐怖。他沉聲道:
「狀元郎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此前我與林掌門去洞庭湖堵你,你卻在湘陰渡口下
了船。等我們趕到湘陰,你又去了洞庭,而後又來到廬山被我們抓個正著。莫非
你想說這都是巧合?」

  江聽濤聞言並不理會,轉而問向文士模樣的男子:「林掌門,你不去跟你家
老闆一起販藥,跟這邪教中人起什麼哄?」

  那文士見狀元郎話鋒轉向自己,正經八百的踏著四方步走了上去,他說道:
「狀元郎此言差矣,王老爺可不是我家老闆。蓋因他樂善好施,做的又是救人性
命的藥材生意,故我虎魄刀門對他多有幫扶。我輩習武之人保護良善乃是本分。
倒是狀元郎數月前不由分說的截了他五大車藥材,還打傷我許多門人。此番我便
是向你討個說法。」

  江聽濤自腰間取出摺扇抖開輕搖:「哦?那這麼說你今日註定要尋某的晦氣
咯?」

  「非也,你我都是讀書人,讀書人便該用讀書人的方式解決問題。不若你自
鎖功體,與我一同回去向王老爺請罪。王老爺寬宏大量,只要你肯交出藥材,他
定不會計較。我也會為你美言,屆時說不定他一高興便收你為義子。聽聞狀元郎
自幼喪父孤苦無依,若能化干戈為玉帛還白賺個爹,豈不是大大的美事?」

  看著文士裝模作樣的說出這些話,饒是以江聽濤的養氣功夫,當下也恨不得
撕爛他那張臉。

  江聽濤橫眉冷視對方,不屑道:「一個舉人都中不了的廢物在某面安敢自稱
讀書人?簡直貽笑大方!藥材嘛,是還不了咯!早就被我分給那些治不起病的窮
苦人了。不知沒了藥材,王老爺是否還會認我做義子呢?若是願意,某不介意效
仿古時呂布。哈哈哈!」

  中不了舉的廢物?江聽濤許多話語,文士最在意這句。此前還腆著臉說同為
讀書人,這一句話如同響亮的巴掌抽打在他虛偽的臉上,把他打成了跳樑小醜。

  林海此時已經沒了從容不迫的氣度,臉上的表情就差寫上「操你娘」三個字。
他咬牙切齒說道:「看來狀元郎是敬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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