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武者】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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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08

  在將近二十個春去秋來中,她一步步忘記術法口訣,身法劍術,忘記她曾經參玄悟道的修為,忘記她水月一門最後倖存者的身份,忘記血海深仇,忘記曾經一步步丈量過的陰山,忘記她曾經的名字——水月青!

  最後只剩下一個叫做呂青的農婦,甚至沒有踏出這個山谷一步的女人,卻常常因為瞥見月亮而潸然淚下,情難自己;拾取柴火的時候後下意識地舞動,午夜夢迴那天火墜落;盲目地服從男人的命令,掩飾驚豔的仙姿,做好一個普普通通的母親。只是心裡始終悶得有口氣,燃燒著無名的火焰,時常要深呼吸緩解。

  有時候夜深人靜時,她也會像是失去意識一樣茫然地踏入於農村生活格格不入的暗間,垂下的珠簾映出高挑曼妙的身影扭曲出驚心動魄的幅度,壓抑低沉的雌獸咆哮驚起一林夜鴉。日出東方之時方才大夢初醒一樣準備起一天的勞務。有時候她也會迷惑,平靜的生活下隱藏著星星點點的燎原浴火,粗布麻衣下掩映著嬌嫩欲滴的悶熟嬌軀,僅僅是摩擦都會潮湧滴落,但是懷疑的種子出師未捷身先死,炎熱難當的天氣,繁忙的農務讓她轉身便忽略了心頭的異樣。

  就這樣,她一步步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將自己塑造成一個本本分分的農婦,相夫教子,當好一個賢妻良母。甚至會因為遇見了野獸而害怕地大驚小叫,然而在天一趕到的時候野獸已經逃之夭夭,只有婦人在地上餘驚未定,眼淚汪汪地抱著柴火。其實如果他掀開裙襬,在尿腥中還夾雜著淫漿的酸臭,如此境地她竟然高潮了……最後她也相信自己是有點小病被父母遺棄後艱難求生到後來跟隨良人隱居山林的童養媳了,當她這樣安慰自己時,一次平常的等待卻等來一紙休書,告訴她二十年的等待已經結束,放任她自由。可是已經習慣了平常生活的她失去了別人的引導無疑是失去了指路明燈和身心砥柱,得知了一直以來的生活背後還有著不一樣的隱秘,這個普通的農婦人格就已經陷入不安,身心之間常年的撕裂感更是讓安分守己的她產生了楚門的世界的錯覺,若非還有親自十月懷胎生下的天一,她或許早就已經失去了生活的動力。

  所以單純的她下意識地在天一修成正果時就撲了上去,也許她認為用以前男人以小玩具陪她玩的方法可以真正地建立羈絆,也許是身體長年累月記憶的本能反應,之前沒能真正肌膚相親讓她倍感遺憾,單純地覺得只要這樣真正的交合就一定建立牢不可破的羈絆。

  她的確沒有想錯,這次她事後也覺得害臊的舉動確實讓母子之間建立了真正的羈絆。天一父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不僅用小玩具早早地將呂青這具天賜神工的嬌媚女體在她不知不覺中開發地淋漓盡致,更是將五門正法都刻印在她的靈魂深處。而天一三歲時曾經大病一場,其實是小天一的靈魂戰勝奪取了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記憶碎片,以此建立了自己的三觀和人格,不得不說的是,這片殘渣中蘊含著一種對於母親,母國,母族的深沉情感,‘位卑未敢忘憂國’卑微如塵,卻像烏沉的鐵屑一樣堅韌難損,在虛空亂流中如同馬裡亞納海溝底部的沙塵般隨波逐流。

  但是時間和天外魔主的力量不容小瞧,即便千百年來只有歲月記得它,即便只是在某個瞬間被視線掃過,原本樸素純潔的情感也會瓦解異化。再被人刻意引導一下,天一的心底便早早的種下孽緣的種子。

  當他們情難自己地相擁,才發現彼此早就命中註定。如同太陽的狂野需要太陰的陰柔中合使得生命誕生,少年壓抑的熾熱情感也只有美婦秋水的柔情蜜意來盛放。他們的靈與肉和諧圓滿,他們的道與理交織衍生,當在天地見證下交合的瞬間,此刻天一已然成為呂青命中不可缺少的脊骨,也只有這樣,呂青才有度過做減求空的坐忘劫難的天時地利人和。

  那位女子在暗無天日的深窟中獨自品嚐孤獨,在黑暗中放棄了自己的過去,再一次走出來的她究竟是部落掠來的俘虜,還是陰山千百年來沉默寡言的意志?呂青被肢解破碎後陷入的無思無覺的空無靜謐,二十年間遺忘過去的經歷就像是河流乾涸後自然而然露出的河床一樣,久遠的記憶像夢魘一樣如影隨形,又像是些微的風塵般輕輕從她的身上滑落。天一父親以她曾經功參造化的修為為主材,和平安定的前生活為調料,用如痴如狂的怨恨為大火猛烤,又用二十年平淡如水的經歷冰鎮冷炙,佐以禁忌魔性的不倫愛戀,最後加以神明的偉力渲染,煉就一枚‘活丹’!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輾轉塵世夢一場,真假何須分太清?……”呂青將散亂的髮絲挽起紮了個馬尾,散去陰森的河流,手指揉捏著眉心,“天一你的父親確是一代鬼才,竟然另闢蹊徑地完成了當初的約定,幫奴跨過了門檻,這樣的人怎的會落入奴這般境地?”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呵呵,所謂的滅門也能逃過他的算計,倒不如相信凡人也能登仙……向他許下願望,一切約定交易背後,恐怕都有著魔鬼的條款。哈哈,他以為他是誰,命運嗎?!現在想來,他的一切決定對於我來說都是沒有來由的,也許這一切是因為他惹到了什麼神明尊者,留下了一屁股陳年老債等著天一你來償還,這種事情在仙凡都不少見,呸呸,不安好心。”

  “嗯,也不是沒有這樣的道理。不過不管怎麼說,他都給予了我生命,又還算稱職地擔當了十年的父親,叫他一聲父親又何妨?青兒不用擔心,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自然有無論什麼陰謀詭計能耐我何的豪情,你之前擔心我會和你那些親朋或是父親那樣離你而去,且放心下來,無論如何我都會一直陪伴著你的。”天一簡單地披上衣物,他開始處理在儀式中獲得解封的一些記憶。

  “唔,無上陽炎,日月同天,萬惡之首,天地同壽,心魔幽君都需要用氣血和靈性材料先鑄就名為靈基的儀式扳機,然後憑藉流動於身體靈魂中的靈基活性化精神意志和物質世界,將遊離於天地自然的‘靈氣’煉化成法力,嗯,就像是開採原油後精煉成汽油來支援固化精神結構形成的‘汽車’的開動,這是千百年來無數前輩得到的終南捷徑,不過這些只小道爾——”天一把玩著從庫存中取出的固化靈基儀式,也就是一個類似之前珍珠的小球,看著夕光泛起迷離的色澤。

  “嗯,奴所修行的《水月》就是根本法典,凝結的丹相是水中幻月,因此修行出的法力就是烏曜濯幻的水性。按照主人這邊的說法,應該是偏向於迷幻的靈基,法力是傾向於活化水汽,分子塑形一類的。奴雖然未曾見到過淫術士的同門,料想應是偏向於操縱的靈基,法力也更傾向於靈界共鳴,靈肉強化之類的。”母親盤膝坐好,捏個手印,四周的景色就像是隔層磨砂玻璃一樣模糊不清,而面前空處則是浮現幽淨明藍的光點,眯起眼睛,那些彷彿是最上乘的海藍寶石破碎的晶片中倒映出美輪美奐的明月。

  “……嗯,現在的修行者說話都是這樣嚴謹的嗎?我還以為是水靈根之類的。”天一回憶了一下過去的記憶,發現大多數時候也還是文縐縐的。是太古老跟不上時代了嗎?

  “是跟著小一你爸耳燻目染導致的啦,再怎麼樣當初的我回過神來還是要看看這個計劃有沒有可行性,你爸就帶著我參觀了幾個實驗,像是什麼淫術的無介質傳導,神聖炎光帝國南部法術的解構和創新,稍稍讓奴瞭解到一些名為‘科學’的世界觀,透過大量的記錄總結,得到的結論就是現在這樣啦~奴之前都是說水元法力,可是主人你想想,透過大量的歸納總結明白了冰和蒸汽不都是水的物性變化,那簡單地將一切法力屬性都歸結於水,那不是自欺欺人嘛~”

  天一摩娑著宗主戒指,細細觀察著歷代宗主留下的記錄,無論是身化萬千還是探幽訪古,都離不開這一套體系。現在引入了所謂的科學,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養煉血氣,修築靈基,熬金結丹,本門的修行嚴謹周密,歷代的宗師也都功成名就,然而天一父親卻在一次西域旅行後改變了原有的計劃,按照元老團的說法,就是不務正業。天一笑了笑,他從三歲時獲得的記憶中,前主也是被人稱作不務正業,可正是這些所謂的業餘事情,最後成為了他指引前路的明燈和動力。‘那麼,就讓我看看,我那心思難測,不務正業的父親,究竟給我留下什麼東西’

  “不過嘛……打鐵還需自身硬,無論面對什麼困難,都離不開自己強大的身體,青兒,今夜的修行才剛剛開始呢……”

  母親白了天一一眼,不含好氣地張開雙腿,“我是為了你好,一吃飽就迫不及待地要上來,哼,不信女人的第六感,以後有你好果子吃的……嗯~進來了呢” 健壯的腰胯對準目標狠狠頂入,殘光下藉著溼滑的花液,妖赤的肉棒泛起了淫靡光澤,宛若是歸鞘的寶劍。頎長粗碩的肉棒再度佔用了母親的貞潔穴道,也再一次撞得她的芳心顫顫。

  “嗯嗯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噫噫噫......好棒——主人試試奴這招‘螺旋昇天,法力無邊’!~”

  幽藍和粉彩的光塵從纏綿的軀體中升騰,自然交織的雙螺旋結構酷似DNA的三維模型,沖天而起的光絲就像是母子兩人交織的命運一樣越發緊密的纏繞在一起,直衝雲霄,在昏暗的天幕下細細地織成了一片紅藍混合的慶景祥雲,倒映出一尊坐蓮的歡愛母子像,仔細看去不就是母子的身影經過扭曲的怪誕形象,而幻影的每一次抽插動作都會從不知何處撒下女人性液腥香的晶片,鵝毛似的雨點悄然飄落,星星點點的水星中夾雜著晶藍的反光,它們在現實和靈界中飛舞,洩洪一般的靈力絲絲縷縷從每一寸縫隙中滲出,潤物無聲地流淌在母子的血脈中,無邊無際的精煉法力從遠處的鏡面中滲出,這是呂青二十年間積攢的極巨法力,即便是她自己也無法一口吃下。透過這個模仿了陰陽磨盤的新法門將這份大禮細細磨碎,一步步地壯大氣血,溫養神魂,同時使得兩人一步步地攀上頂峰。

  隨著呂青身上若隱若現的山水紋理被帶著濃郁媚香的水漬掩去,不加掩飾的沛然氣勢如潮水般水漲船高,不知不覺間狂風呼嘯,靈界的雨霧已經侵入現實,凝實的精神肆意地在虛實間衝撞,如墜陰獄,如墮鬼府。恍然間天一彷彿回到那個古老的時代,他感覺他和母親已經形成了一個整體,他一挺她就一收,他一拔她就也放,水到渠成地譜寫了天作之合的華章。

  “呼……”天一迅速挺動肉槍發動迅猛的刺擊,在天作之合的母親熟女小穴顯得龍精虎猛,兩片微微翕張的紅腫肉唇被屢次粗暴的翻開,彈韌效能極好的淫浪肉腔緊緊包裹住這龐然大物,緊繃的媚肉肉壁上無數的褶皺觸手纏絞不休。因為快速抽插,數不盡的媚肉褶皺觸手被肉龍上的披露開來的粗硬青筋不斷摩挲,在母親發出悅耳哀嚀——“齁哦哦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翻著白眼欲要昏死過去的緊要關頭,天一肉棒緊插到底,死死親吻著將要誕下子嗣後代的孕床,白濁混雜著淫水在滾燙的宮內結成生命於愛意的大丹,溶於骨血中放出洶湧的靈力。此時屄壁上的腔肉神聖的印記光芒大放,世間的極樂讓他們享盡,而隨著快感在血管中沉浮的還有細碎的法力星塵,源源不斷的力量充實著兩人的身軀,母子相視一笑,看來長路漫漫,藥不能停呢………………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高奇崛的峻峰像是從常年冰封的長河中突兀地拔起的蒼黑色巨獸骨刺,呼嘯的寒風將皚皚白雪有一筆沒一筆地給那些凹顯的陰影處點上素裝,而在一個不起眼的緩坡上,嫋嫋的清香徐徐地逸散,枯瘦的男人將茶杯蓋輕輕地轉動,凝結的水珠落入青綠的茶水中,蕩起點點清亮的水花。

  中年人扎著蒼灰色的小馬尾,幹練而精神。面容上稍有皺紋,左眼緊緊地閉合,不漏一縫。他簡單地穿著玄色輕裝,烏墨披肩,任由北風獵獵,刺骨的冰寒也難以撼動一絲衣角。背後一襲輕甲的短髮女子身邊放著做工精良的書箱,整齊的書頁隨著被衝散的風流搖擺。女子眼神失焦,手指憑空在虛空中滑動,不時有淡藍的光點逸散。

  “……龍雲”男人張大了右眼,直視前方。“……迎客。”

  女子倏然立正,“是!”然後雙手合十,無形的罡煞帶著淡淡的血色彌散,四下的風霜越發凜冽,河谷中傳來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彷彿此時空無一物的河面上有千軍萬馬度過。

  “……有朋至遠方來,不亦說乎?”似吟詠如輕嘆的淡雅女聲音調低沉,卻壓過萬千風聲,僅僅是聽聞,就讓人不禁在腦海中勾勒出遺世而獨立的仙姿。“極光城寧馨兒前來請教鎮北王高招——”尾音微微上揚,清越而尖銳的音調穿雲裂石,一時間萬千紛紛揚揚落下的雪花像是被無形的颶風捲動,鋪天蓋地的襲向孤峰。

  雖然此時彼此都隱藏在厚厚的風雪中未曾見面,可是無形的氣機已經碰撞交鋒成千上萬次,堅冰上滾過的冰粉在靈界傳來的熾風中悄然融化,流動的水珠晶瑩如珠,倏忽間裹挾在飛舞的雪花中結成小巧的鋒芒而暴起,凝重的殺氣隱而不發,天際的層層鉛雲無聲無息地裂開一道縫隙,一線天光宛若神明的恩賜一般降下。此時風聲大作,雪霾迷眼,天光尖銳,天時地利皆合,殺意突兀地收起,下一刻堂皇明豔的劍光在風雪陽光中輕盈而來。

  她就像是一個淡雅恬靜的貴妃,自然地在天地元素的簇擁中款款而至,輕描淡寫的降下這沒有殺人之心的殺人之劍,彷彿是折下一顆花朵一樣風輕雲淡。

  “倒是好劍術。”龍雲將手一分,頃刻間陰風慘慘,虛幻的兵馬從靈界迷幻的冰河中衝出,陰氣代替了血氣,雖是隻能在天光下隱約可見的虛影,踏擊在雪峰之邊時氣勢如龍,絲毫不遜色於一般的武者軍隊,輕易的將無數的冰絲衝碎成沫。

  “為了在北地守住前輩開闢的尺寸之地,極光城的劍術風格一向是兇戾鬥狠,以快取勝,能一劍解決的事就不會再出一劍。寧姑娘想必是已經劍壓年輕一輩,才有如此風輕雲淡的一劍,倒是有幾分那位的風采,後生可畏啊——”

  平淡的點評著,似乎會被風聲壓下的聲音和兵馬震聲相合,隆隆作響,傳遍四野。男子將杯蓋放下,捻出雙指,恰好將因為冰刺破碎,風聲嗚咽而失去種種神異的劍光輕輕搓去。隨後駢指一劃,那先前被虛幻軍團衝散的萬千雪星倒像是萬軍鋪下的烏沉箭雲劈頭蓋臉的打下。如同滔滔江水一般的神意衝折激盪,虛空中原本被冰寒劍意佔據的無數靈性竅眼頃刻間換了門庭,撬動的天地偉力轉眼間就倒戈反水——數里外的女子抬起眼簾,古井無波的星瞳中倒映漫天的雪舞霾卷。

  “以力破巧嘛……倒也是一個思路。”她平靜道,“受教了,日後如有時間定當正式上門道謝——”她背後的劍匣輕輕倒轉,一泓明媚溫婉的流光如同輕薄的絹布環繞著麗人,雖是弱不禁風,卻在如瀑雪粉中堅毅如山。蓮足下的冰面也層層瓦解,夢幻般的藍光彷彿雲中仙子的飛舟載著她的身影遁入已然降臨於世的靈界門戶之中。鋪面的風霜悄然化作渾濁的白色粉灰瀑流,寧馨兒輕搖蒲柳身姿便輕易從轉瞬即逝的縫隙中穿行離去。她以修行中面臨的問題——修行體系中的陰陽逐漸失衡,而往常的方法無能為力,在溫水煮青蛙的困境中,劫難如同雲捲雲舒一樣自然而然的到來的這種情況以劍法表達。而鎮北王則是回以一手借勢而為,順水推舟,藉此不破不立,成就純陰道果的結論。

  “可惜了……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成住壞空的劫難註定陪伴吾輩修士……若是未覓良法,姑娘可再來鎮北府,我收藏的殘本《陰符經》或許能助姑娘一臂之力——”男子搖搖頭,抿一口茶水嘆道。

  “那馨兒就先謝過鎮北王的好意了……”她的聲音飄渺清幽,穿過靈界已經渺不可聞。

  ‘極光城的高階戰力離去一位,怕是整體的勢力範圍都要縮水一圈,如此一來,北部防區的壓力可就大了。’男子撥出一口熱氣久久不散,“龍雲,叫休假的老李頂上支援團,這次的年假就在順延到下一次了。”

  “是!”





  五、女神降世賜福澤,少年承業御豔母





  外傳·純白教國篇





  高達上百米的巍峨素白神殿巍然屹立於白雪皚皚的群山之巔,萬里無雲的碧空中投下純淨的天光。但是令人詫異的是,籠罩在如此神聖氛圍裡的空曠大廳之中,放置的卻沒有任何一個所謂的無機質神像——當然,沒有心靈手巧的工匠雕刻出柔軟質感的大理石神像,冰肌玉骨,沉魚落雁的有機質美人倒是有一個赤裸裸,俏生生地沐浴在這無暇的光芒中。

  這是一名身材高挑,足足兩米高,高大威猛,充滿肌肉但是又不會讓人反感的銀白種女人——阿爾忒彌斯·赫利·瑪修。銀白的短髮鬆散地攏在耳後,由於常年賓士於蒼茫原野上狩獵,使得她的身材飽滿結實,如同一位吟遊詩人傳頌中掌握荒野的矯健女神。她的皮膚是偏白的亞麻色,不著寸縷的肌膚上只是點綴著隱約閃耀的銀白符文,明暗不定的五色流光從明媚的陽光中析出,像是頑皮的精靈徘徊在那高聳的玉峰之巔和一線天之底。

  她靜靜地佇立,若非渾身的符文隨著大廳氣流湧動而興滅,說是文藝復興時的大匠嘔心瀝血的作品也不為過。

  像是捎來春天的第一縷春風一樣,高原上兀地起風了。

  隨著角落的巨大管風琴被不知何處的風鼓動,恢弘的音符頃刻間灌滿了四周,彷彿天國的精靈在起舞,像是傳達神明的旨意,鄰家少女般清亮聲音俏生生地響起——“啦啦啦,好幾天不見瑪修你想我嗎?”

  室內的輕風一霎那被一股強絕氣流衝碎,一個更加霸道橫絕的意志接管了此地的風向,明藍的銀光甚至將天光壓過。

  “呵,赫默,我一直醒著,”雕像睜目,明宏秋水似的明藍眸子中神光巍然,“既然你這麼正經地用了元素強化裝置,那麼聖堂可算是下決定了吧,那我這就下去找小可愛們惹——”雕塑般的健美身軀扭動起來,像是過年爆竹一樣雷鳴爆響,乳頭和乳暈伴隨著銀光的運動早已因為興奮而充血膨脹,如同鮮豔的紅寶石鑲嵌在玉桃頂端。

  “都說了我是赫爾墨斯·風語·艾妮,嫌長叫我妮妮也行,赫默能指代的人太多啦……好了,說正事,聖堂那邊給了一百個名額,別殺的太過了,到時候自由域的亂子又有的忙的呢。”即便狂亂的氣流已經從中感受不到任何輕柔婉轉的氣息,然而彷彿溫熱的少女吐出的暖風依舊纏繞在耳畔“這次批准的是力量正位,肅清的是流竄犯案的夜魔不是耍滑的衛官,阿拉拉這次記住沒有審判擦屁股哦——”

  “行了,說到底就是抓一些下水道勇敢的鼠鼠交差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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