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僧】(17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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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16

桃夭呈上一碗白色濃漿,還沒走到薛品玉面前,就被劉子今奪走了,他一手扶著素輿輪子,一手端著那碗白漿,來到了床前。

薛品玉面牆側躺,不想說話,不想見人,每到了吃藥的時刻,才願意從床上坐起來。

這藥是丁太醫開的方子,專補婦人小產後的血氣不足,又苦又酸,比黑色的中藥還難喝,薛品玉連喝了幾次,導致一聞見那氣味腦子就疼。

“公主,吃藥了。”劉子今攪著那碗藥,吹了吹。

薛品玉拉過被子蓋住腦袋,逃避著。

“本宮今日不想喝藥,你們都走,讓本宮安靜地睡會兒覺。”

劉子今已經知道薛品玉肚子裡的孩子沒了,他高興,又不能表現出高興,想要假裝悲傷,可他天性樂觀,實在表現不出悲傷。

除了知道薛品玉和薛滿亂倫,薛品玉懷上薛滿的孩子,才找了自己接盤成親這一真相,劉子今傷心到吃不下飯,可隨著薛品玉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沒了,劉子今實在沒什麼好傷感的了。

他已接受了薛品玉與薛滿的關係,他安慰自己,若不是因為那兩人是兄妹的關係,自己這個殘廢就是等到下一世,都等不到娶薛品玉。

今生能與公主做一對夫妻,近身伺候照顧公主,已是該知足滿意了。

“公主,吃了藥才會好。”

劉子今將一隻手放在薛品玉的胳膊上,輕輕拍了拍,“起來吃藥吧,藥不燙,喝下正合適。”

薛品玉怒氣直衝,掀開被子翻身轉了過來。

若是旁的奴才丫鬟,薛品玉早就一掌推翻了那碗湯藥,可看見坐在素輿上的劉子今,她心有虧欠,捏緊了想打翻湯藥的那隻手。

“本宮……本宮現在不想喝,你放著出去,本宮稍後會喝。”

“稍後藥冷了,再熱一次藥,藥效就不好了,公主,還是趁現在喝為好。”劉子今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桃夭,說道,“把公主扶起來坐著。”

桃夭去看薛品玉,見薛品玉那樣子不想動,遂沒有上前去扶薛品玉。

看桃夭不動,劉子今把藥碗擱在手心,梗著脖子厲聲說道:“怎麼,你一個奴才,連本駙馬的話都不聽了?這是公主府,公主是這裡的主子,我就不是這裡的主子了?”

桃夭再次看向薛品玉,薛品玉無奈朝桃夭眨眨眼,示意她上前扶自己坐著。

這被戴了綠帽的駙馬爺,心裡難免不痛快,有氣要撒,終究還是要給他幾分薄面。

如劉子今所願,在桃夭的攙扶下,薛品玉靠坐在床頭,攏了攏身上的薄衫,蓋住了淡紫色肚兜。

但依舊難掩春光,尤為這病榻間的春光更是動人,柔弱嫵媚,長髮披腰。

劉子今舀起一勺藥,就要送去薛品玉的嘴邊,薛品玉坐直身體,搶過劉子今手裡的碗,仰頭就喝下了,連口氣都不曾停歇。

喝光後,她把空碗放回劉子今手裡,胡亂擦了下嘴角,說道:“這是藥,不是糖水,一勺一勺喝下,苦死個人。”

說完,薛品玉就要躺下,但手突然被劉子今拉住,不要她這麼快就躺下了。

手心一咯。

薛品玉握住,展開一看,是塊用紙包起來的蜜餞。

“我為公主備了蜜餞,公主不會苦的。”

那雙溫熱的手握住薛品玉微涼的手,給予薛品玉心頭一暖。

“今晚。”趁著這股暖意湧上薛品玉的心頭,劉子今雙眼含情,看著薛品玉說道,“求公主給我個機會,讓我進屋伺候公主。”

第181章: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

寢殿內,一排排燭光搖曳,新制的孔雀形燭臺立於臺階兩側。

桃夭不動聲色,來回打量薛品玉與劉子今,一旦薛品玉應了劉子今,桃夭就要阻止薛品玉,勸她三思。

她與劉子今是一對假夫妻,若把假的做成了真的,傳到聖上耳裡,縱然薛品玉再受聖上的寵愛,也敵不過帝王的翻臉無情。

“本宮屋裡伺候的人足夠了,不需要駙馬親力親為來伺候本宮,駙馬腿腳不便,還是呆在自己的寢殿,較為合適。”

薛品玉抽出被劉子今握過的手。

桃夭鬆了一口氣,慶幸公主沒有糊塗,召幸駙馬。諒公主落胎不久,也沒心思去琢磨那種事,這駙馬腿殘,即使爬上了公主鳳榻,也折騰不出個花樣。

被薛品玉拒絕,已在劉子今預料內,他不懼薛品玉的再次拒絕,重新摸上了薛品玉的手,說道:“今晚公主不要我伺候,改成明晚也行,明晚不行,後晚也行,若後晚不行,那便是大大後晚都行……哪晚公主身邊缺人了,我就來公主身邊伺候。”

劉子今牽起薛品玉的手,放在嘴邊呵了呵氣。

連呵氣,他的眼眸都上挑,注視著薛品玉。

薛品玉對劉子今沒什麼情意,她是公主,從小便有薛滿護著,在這皇宮內,對她好的人不計其數。

她最不缺的,就是他人對自己的好,斷斷不會因為他人對自己好,自己就掏心掏肺,被打動。

“好了。”薛品玉從劉子今的嘴邊抽回握住的手,說道,“本宮乏了,你退下,容本宮休息。”

劉子今:“我在這裡陪著公主休息,還請公主放心入夢。”

有他在,薛品玉都閉不上眼。

真是一頭蠢驢,都叫他滾了,他怎麼就聽不明白,抑或聽明白了,還要故意裝蠢。

“桃夭,請駙馬出去,你一個人請不動,就多請幾個人。”

“是。”

桃夭回身走出門,叫來幾個得力的太監,將不甘心離公主而去的劉子今抬了出去。

寢殿內,一下安靜不少。

薛品玉枕在玉枕上,翻了個身平躺,盯著床簾上方發起了呆,桃夭多嘴問道:“公主,想什麼呢?”

“想風雪山,想明光寺。”

就是沒說出想圓舒。

但恰恰沒說想他,才讓桃夭知道,公主想得最深的人,一定會是他。

下身發漲腫疼,尿尿都疼。

俞飛雁羞於開口,不敢向旁人道出自己的下身被薛滿塞進了玉扳指,用了好幾種法子都取不出那枚玉扳指。

再忠心守口如瓶的奴僕,也不能道出這奇恥大辱。

她夜深坐於床上,面前放了一盞銅鏡,雙腿敞開,用手摳進Xiao穴內,試圖把那枚玉扳指摳出來。

然而,徒勞無功。

也試過雙腳分開站在床上,俯身彎腰,用力想要把玉扳指從體內擠出來。

然而,無濟於事。

折騰了良久,都無法將那枚玉扳指從體內弄出來。

她亦不願請太醫就診。

那些太醫們,一個個都上了年紀,少有幾個年輕的太醫,俞飛雁面對他們,也不願張開腿,任人在自己的私密處勾來勾去。

貴為一國太后,若走露風聲傳到民間,又是一件有損皇家顏面的野史秘聞。

等了幾日,都等不來往日來如意宮來得勤的薛滿,俞飛雁不想再等下去了,這一直等下去,薛滿不來如意宮,那玉扳指與穴內嫩肉長到黏成了一片,便是遲了。

俞飛雁只得坐上轎輦,親自去找薛滿,勢要讓他將玉扳指為自己取出。

第182章:需要兒臣來滅火嗎

來到太極宮外,俞飛雁由兩名侍女攙扶,下了轎輦。

“太后當心腳下。”

兩個貼身伺候俞飛雁的侍女最近都察覺出俞飛雁不對,平日裡俞飛雁走姿儀態萬千,這幾日走路需人扶著,腿間似夾了個勞什子,走路都慢吞吞的了。

宮外的太監一看俞飛雁來了,來不及進殿稟告薛滿,跪下長聲道:“太后娘娘千歲——”

問安聲傳入了殿內。

倚在薛滿懷裡睡覺的何玉安一下驚醒,細聽下,確認是俞飛雁來了。

“聖上,太后來了。”

何玉安慌忙找起衣服披上,披散的烏絲還纏了一縷在薛滿手指上。

薛滿知道俞飛雁來了,仍閉著眼假寐。

等不到薛滿露面迎接,俞飛雁沒耐心,邁過高檻,走進了殿,一進去就看見好大一張寢床,安置在殿內中央,粉色透明的床紗垂下,將床一圈團團罩住,隱約能看見床上那對男女。

匆忙套好衣服的何玉安掀開床紗,從床上走下,對著俞飛雁跪下來,拜了拜,說道:“妾身,參加太后。”

嫩白的脖子上,留有碩大的吻痕,可見昨夜的激烈。

俞飛雁二話沒說,走上前,親自動手往何玉安臉上打了兩巴掌。

“俞婕妤停靈在宮中,還未出殯,你就與聖上做這檔子事,施兒泉下有知,定對你這當姐姐的寒了心。”

何玉安未語先落淚,急忙解釋:“太后娘娘,是聖上召妾身來伺候,妾身都說了,宮中有喪事……

還未說完,何玉安肩上就被俞飛雁踢了一腳,俞飛雁將氣全撒在了何玉安身上。

“還敢說是聖上的錯,你好大的膽子,滾,立馬給哀家滾出去,禁足宮中,百日內都不得服侍聖上。”

“是。

”何玉安被俞飛雁的怒氣嚇得一直掉眼淚,撿拾起地上的一雙鞋,就跑出了殿外。

從俞飛雁步入殿中,到打了何玉安,再到何玉安跑出殿內,薛滿閉目躺在床上,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等到殿內只剩俞飛雁與薛滿,俞飛雁理了理衣袖,說道:“薛滿,該起來了,今日你是不是,又沒上朝。”

上朝多累。

有什麼要稟報的,大臣們寫在奏摺上,他自會批閱。

俞飛雁見他手指都不曾動一下,便向他走去,一把掀開床紗,站在床邊,一字一句,咬重了發音:“薛滿,哀家叫你起來。”

從上往下看,俞飛雁第一次看清他的面龐有幾分像先帝,鼻子挺拔高聳。

他的膚色像他母妃,一點兒都不白,像碩土的顏色。

精神上也像,有著大地碩土的蠻荒蓬勃勁。

“母后找兒臣有何事?”薛滿動動眼皮,在睜開眼前,俞飛雁先移開了盯著他的眼神。

薛滿假裝打了打哈欠,毫不避諱地盯著俞飛雁看,伸了隻手,將她一拉,她就被拽坐在床邊。

“母后該不會是哪裡著火了,才這樣急急地趕走了何婕妤,要睡在兒臣的身邊,要兒臣來滅火吧。”

“無禮!”

俞飛雁輕輕一耳刮子,就刮在了薛滿的臉上。

指甲刮傷了薛滿的嘴角,薛滿沒有發怒,而是壞笑著,撐了半個身子倚坐在床頭,胸口敞露大半,用指腹抹過嘴角的血漬,盯著俞飛雁漲紅的臉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母后來找兒臣,到底是所為何事?”

這……這……

俞飛雁難以啟齒,張口好幾次都沒出聲。

“母后不說,那兒臣就繼續睡了。”

薛滿翻身就要躺下,俞飛雁連忙拉住他:“別……”

聲音都變低了不少,嬌俏如少女,說道:“你,你的玉扳指還在哀家體內,你快替哀家取出來。

第183章:母后的Sao穴好溼

“哈哈哈哈……”

薛滿仰頭長笑。

他以為俞飛雁能耐很大,到頭來,卻連個小小的玉扳指都從體內掏不出,還找來太極宮,要求自己將玉扳指為她掏出來。

“住嘴!”

俞飛雁被薛滿笑到羞愧,見喝止不住薛滿的笑聲,舉手就要往他的臉上劈去。

薛滿從空中接住俞飛雁的手,將她手腕一攥緊,她吃疼,怒罵:“逆子!放開本宮的手!”

“母后,你是來求兒臣的,母后就是這般求人的態度?”

手腕捏的力加重。

俞飛雁疼到皺眉,她對薛滿怒目,額前的髮絲不知道在何時亂了,垂了一縷發落下,將她威儀的頭髮弄得如青樓賣笑女子那般輕浮。

兩頰粉紅,雖怒但嬌。

在看見薛滿輕佻一笑後,俞飛雁就知道不妙了,掙著手一勾,想擺脫薛滿,薛滿用更大的力,將她往身前一拖。

她的臉湊上薛滿的臉,鼻頭捱上了薛滿的鼻頭。

“母后躲什麼,你不是特地來找兒臣取玉扳指的嗎?已是半老徐娘的人,裝得像未出閣的姑娘,母后你這是故意引誘兒臣。”

“你——”俞飛雁氣極了。

薛滿將俞飛雁壓倒在床上,俞飛雁想坐起來,薛滿雙腿跪了上去,壓住俞飛雁的膝蓋,不要她亂動。

“你鬆開哀家!”俞飛雁雙手亂舞,去阻擋薛滿脫自己上衫的手,“玉扳指在下面,沒在上面!”

薛滿兩把就扯開了俞飛雁的上衫,一抹雪色肚兜露出。

“母后如今在兒臣的龍榻上,兒臣想脫母后哪裡,就脫母后哪裡,由不得母后。

為俞飛雁遮羞的肚兜,被薛滿粗暴撕開。

“啊——”俞飛雁尖叫著,雙手護在了胸前,擋住那對飽滿酥胸。

薛滿將她壓制在身下,態度強硬地拉開她遮住胸的手,說道:“母后擋什麼,兒臣又不是沒看過,兒臣不僅看過,還吃過母后的奶子,不是嗎?”

薛滿一歪頭,邪笑著。

“兒臣替母后把玉扳指取出來,母后要如何報答兒臣?”

俞飛雁別開臉,不看薛滿,不說話,滿眼委屈。

這樣一個罔顧人倫的逆子,哪怕不記載進史書,古來獨他一個混賬皇帝。

“母后陪兒臣睡三晚?”

見俞飛雁不答,薛滿增加到六晚,六晚俞飛雁還不答,薛滿就說十晚。

等到俞飛雁終於肯出聲,已被薛滿擅自增加到十六晚。

“你快點,哀家下面連尿尿都疼。

薛滿嗤笑。

裙底被掀起,蓋過了俞飛雁的臉。

俞飛雁被遮住了眼,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那隻手摸向了那裡,黑暗中,她害怕到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母后,放鬆,腿張開。”

那隻手沒有做任何潤滑,就插了進去,疼得俞飛雁咬緊牙關,發出斯斯叫聲。

薛滿的中指足夠長,輕易一勾,就把前幾日塞進Xiao穴內的玉扳指勾住了。

他這次沒有戲耍俞飛雁,勾到玉扳指就拖出來了,玉扳指被俞飛雁的yin水泡得油光水亮,一勾出來,他就戴回到手指上。

可俞飛雁沒感覺到玉扳指取出來了,還張著腿,向薛滿大方展示著那處黏溼的花穴。

這樣勾引兒子,那就別怪當兒子的不客氣了。

俞飛雁正默數著。

她從一數到十,再從十數到一,忍耐著,期盼薛滿能快點將玉扳指取出來。

須臾間,下身一發緊,有什麼東西塞了進來。

她吞嚥了口唾沫,被裙子蓋住臉看不見,聲音顫抖道:“薛滿,什麼東西進來了?”

“還能是什麼,母后,自是兒臣的手指了,兒臣要用手把玉扳指給您勾出來。”

已將Ji巴插進花穴裡的薛滿一臉yin笑。

母后的Xiao穴,真是又溼又騷啊。

第184章:母后夾的太緊,兒臣射不出來

薛滿壓在俞飛雁展開的雙腿上,用力往花心中抽送,龍根粗長猙獰,插在泛紅的Xiao穴內,潮水翻湧不平。

若是手指,沒這樣被塞滿抽動的感覺……

俞飛雁起了疑心,越想越不對,雙手抓過蓋住自己臉的裙子,往下一扯,就看見薛滿早已脫淨了下身,正壓在自己身上挺動。

見被俞飛雁發現了,薛滿沒有停下,雙手還覆上俞飛雁兩隻搖晃的乳^兒,一邊發出yin笑聲,一邊加快了抽cha。

被撐開的Xiao穴流出一行行水,打溼了身下的床單。

“母后真是遲鈍,被人肏了都不知。”

“你……”俞飛雁氣得眼中飆淚,揮舞雙手就要去打薛滿。

薛滿整個身體壓下來,捉住那雙手,抱過俞飛雁就是一陣猛烈肏動,俞飛雁架不住這衝擊,逐漸放棄反抗。

薛滿猥瑣舔上她耳朵。

“啊~”

“啊~”

“啊~“

俞飛雁捏緊拳頭,被身下那根rou棒肏到整間寢殿都回響著壓抑許久的嬌喘聲。

“薛,薛滿,你放開哀家,啊~”

“啊~薛滿,你,你肏,肏的太深了。”

“薛,薛滿,太,太深……啊~”

“唔唔,啊,啊~薛滿,你這個畜牲——”

俞飛雁頭髮上正插的鳳釵,被聳動到變成了斜插。

有幾支簪子還從頭髮上掉下,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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