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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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2

著妻子被強姦而無動於衷,徐立文是這麼說的:“我和那個仇家都是按事先定好的規矩辦事:他若是贏了,就可以殺死我全家,或者強姦我妻子但是留下我一家人的性命。他選擇了強姦 ……,我 …… 我 …… 也做過對不起那個仇家的事情啊 …… ” 說到此處,徐立文老淚縱橫,再也說不下去了。

接下來幾天,徐佩瑤一直在向父親打聽那個仇家的名字,他一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來。父親死後,她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父親留給她的一封信。信中說了那個仇家的名字和他住在什麼地方,只是他再三告誡女兒:“千萬不要去找那個人報仇。那個人的武功很高,你雖然學了徐家拳,卻沒有任何實戰經驗,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徐佩瑤雖然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大學生,但是她的性子很烈,從小就不肯服輸。她無法容忍那個強姦了她母親,造成她一家悲劇的仇人繼續逍遙法外。可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她手裡沒有任何證據去政府控告他,當然也不可能再找到新的證據。她只能採用江湖上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她利用學校放假的機會按照爸爸給的地址去找那個人,結果還真被她找到了。她開門見山地對那人說,自己是徐立文的女兒,現在要跟他打生死,了結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樁事情。那人很爽快地答應了。不過他警告她:如果她輸了,那就得聽候他的處置,不能自裁。

她說:“行。” 她跟著他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僻靜的山坡上。他說:“開始吧。”

結果不出她爸爸所料,她根本就不是那人的對手,他們打了不到二十分鐘結束了。她被他打倒在地上,渾身疼痛,站都站不起來了。

那人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根繩子和紙筆塞給她,然後抓住她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提起來,對她道:“看見前面那棵大樹了嗎?你可以寫一封信,就說自己是為了殉情而死。然後脫光了衣服,用這根繩子在那棵樹上吊死。如果你不想死,那我就會強姦你,就像當初強姦你母親那樣。以後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報仇,我還是會按這個規矩辦的!”

徐佩瑤不想死,她選擇了被他強姦。她當時已經滿了二十二歲,在學校裡有一個男朋友,是她的同學。但是他們之間還沒有發生過親密關係。就這樣,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那個曾經強姦過她母親的大仇人。那人將她姦淫得死去活來,然後留下一句“你很不錯”就離開了。

回到學校後,她對自己的男朋友說:“對不起,我已經跟另一個男人睡過了。” 但是她拒絕作出任何解釋。她的男朋友很愛她,聽到這個訊息後極為震驚,以為她是移情別戀了。後來他離開了她,去家鄉的一所中學教書去了。她一直沒有再找男朋友。

“這麼說來,你是想讓我替你去報仇?” 柳俠惠一邊用手玩弄著徐老師小巧的奶子,一邊問道。他怎麼也想不到,美女老師徐佩瑤身上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離奇的故事。

“我原來是想,你如果花上兩三年時間學會了我的徐家拳,就有可能打贏我的那個仇人。可是按你今天的表現來看,你恐怕只需要學兩個月就夠了。怎麼樣,我的寶貝?能答應幫老師這個忙嗎?” 她說罷嫵媚地笑了,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不會吧?他要是那麼好對付,為什麼你父親當初都輸給他了呢?你父親的武功應該比你現在強得多吧?” 柳俠惠問道。他其實是不想被懷裡的這個美女老師當槍使,這可不是一般的幫忙,而是去殺人啊。

“我父親輸給那個人,是因為他受過重傷。他是因傷才辭掉原來的保鏢職位,回家鄉來當農民的。我跟那個仇人交手時,並不覺得他的武藝比我好許多。但是他的動作特別快,總是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打到我身上了。” 徐佩瑤解釋道。“我看了你在乒乓球對抗賽中的表現,覺得你的速度可能比他還要快,不然那麼多必死的球你是怎麼救起來的呢?今天跟你打了一陣,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柳俠惠暗自點了點頭:徐老師真聰明,她幾乎看出來我擁有的超能了。不,她不止是聰明,還長得特別美,是他穿越以來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不過,她要自己的學生去幫她殺人,這個好像不太妥當。雖然他不是沒殺過人,周建國的死他至少要負上一半的責任。但是他那麼做有正當的理由:張阿姨正在被他強姦。

“徐老師,你的那個仇人,他到底該不該死,好像不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吧?你自己也提到過,你父親可能先對他做過很不好的事情,這才引來他的報復的。再說,我要是幫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他索性開門見山地向她提出了這些問題。

“哎呀,你真討厭。誰說我要你去殺人了?” 她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同時身子在他懷裡扭動了幾下。柳俠惠的雞巴馬上就有了反應。他在心裡叫道:媽的,這個女人是在故意勾引我,還是她天生就這麼風騷啊?

“我只是要你幫我打敗他,肯定不會讓你去親手殺人的。” “那不是一回事嗎?我把他打敗了,然後你再一刀宰了他。這樣的話,他等於是死在我手裡。”

“好吧,那我答應你,除非你也同意殺他,我是不會要他的命的!” “這還差不多。那 …… 我的好處呢?”

“哎呀,你也真是。老師我一沒錢二沒權,你剛才又把老師給睡了,你還想從我這裡要什麼好處?” 她撅著嘴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說道。

“徐老師,我來問你,你也要對我說實話。那個仇人強姦你的時候,你有沒有達到性高潮?” 不知怎麼的,柳俠惠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脫口就問出來了。

“你 …… !你 …… 怎麼能對老師說這種話?” 她紅著臉,瞪大眼睛對他吼道。柳俠惠暗道:原來她發怒的樣子也這麼好看。“對不起,徐老師,我向你道歉。我就是想知道你當時的感受。”

“我 …… 我當時還是一個處女,下面像撕裂般的痛,再後來就 …… 好像 ……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 …… ” 她正說著,忽然發現柳俠惠眼裡閃著異樣的光芒,立刻警覺起來:“天哪,你 …… 你不會是想要 …… 強姦老師吧?”

她一把推開他,想從他身邊逃走,卻被他抱住了一條大腿。“徐老師,你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即使再被強姦,下面也不會痛了,你會 …… 很舒服的。” 他一邊說一邊揉她的奶子脫她的褲子。

“啊! …… 救命啊 …… 住手 …… 別把老師的新褲衩撕破了 …… 輕一點 …… 你真是個壞 …… 壞學生 …… 啊! …… 老師我 …… 饒不了你 …… 求求你 …… 快停下來 …… 啊!…… 老師我 …… 已經達到性高潮了!”

柳俠惠最後還是同意了跟徐老師學習她的徐家拳。用粗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他跟徐佩瑤肏屄肏出了感情。他擔心若是他不答應,徐佩瑤可能會自己冒然採取行動,他極不願意讓她再次受到傷害。如果他在場的話,遇到危險的情況至少還能救救她,就像他救心愛的陳老師那樣。

他們約定,在暑假期間,除了星期天,他每天下午都到徐老師家裡跟她練拳。柳俠惠跟父母是這麼說的:因為他替學校贏得了乒乓球對抗賽,校隊的乒乓教練打算對他施加特別的訓練,以後爭取保送他去參加專業運動員的選拔。

柳俊傑和黃玉琴當然不會反對這樣的好事。他們在單位裡都聽說了,原來食堂的職工張鹿萍的兒子楊秋華已經被送到省乒乓球隊集訓去了。要是柳俠惠也能被挑中,那他畢業後就不用下放到農村去當農民了。

黃玉琴塞給了兒子五十塊錢和二十斤糧票,讓他訓練時買些副食品補充營養。柳俠惠把這些錢和糧票都交給了徐老師,就當在她那裡吃飯的伙食費。徐佩瑤知道他家的經濟情況比較好,她自己工資不高,就接受了。

就這樣,柳俠惠和他的美女老師過起了‘性’福的暑假生活。徐佩瑤只教了他一些基本功,剩下的就是兩人實戰對打。她知道,由於柳俠惠具有某種神秘的天賦,他不需要像她學拳時那樣從頭開始練。他需要的只是熟悉對手的各種進攻方式,然後找出自己獨有的克敵制勝的方法。

普通的一男一女每天在一起這麼近距離的肉體接觸都難免會擦出火花,更何況他們已經有過那種關係了。幾乎每隔幾天,柳俠惠就會‘強姦’他的美女老師一次。可以看出來,她其實很享受被他‘強姦’的過程。

令徐佩瑤吃驚的是,經過這樣的訓練,她自己的武功也有了不少長進。這都要歸功於柳俠惠超乎尋常的速度,她每天都要應對這種速度,不論是反應和力量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開學前的最後一個週六,徐佩瑤沒有再叫柳俠惠跟著她練習,而是帶著他爬上了她家後面的那座山的山頂。他們一起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遙望著四周的景色。雖然是炎熱的八月,但是山頂的風比較大,他們感到非常舒爽。

“柳俠惠,我跟你說,我已經改變了主意。” 她停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不會帶你去找那個人報仇了。我覺得,過去的事情再去糾纏它已經沒有意義了。謝謝你,讓我認識到了這一點。” 她說這話時眼睛沒有看他,而是一直盯著遠方。

“哦,那就好。” 柳俠惠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本來就想勸她放棄報仇的,可是又擔心她的個性太強,說多了會起反面的作用。她伸手摟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經過這個暑假,他的個子又長高了一點,達到一米六五了。

“我給我原來的那個男朋友寫了信,告訴了他許多關於我的事情。如果他能原諒我,我就會申請調到他工作那所中學去教書,然後跟他結婚。” 她說這話時並不帶多少感情,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似的。她的男朋友在下面一個縣城的中學教書,從省城往那裡調很容易。要是想到省城來,那就難多了。

“徐老師,我衷心地祝你幸福。” 柳俠惠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他其實心裡很捨不得她,但是他明白,他們兩個是不可能長期在一起的。

“我們以後很可能不會再見面了。今天,我 …… 我 …… 我想再被你這個壞學生強姦一次 …… ” 她含著淚水對他道。

“好的 …… ” 他站起來,抱起徐老師的身子,走進了草叢中 ……

開學兩個星期後,徐佩瑤老師果然從十七中調走了。她走得很匆忙,沒有來得及跟十七中的老師和學生們道別。

第15節:拯救偶像

柳俠惠今天放學回家後聽到了一個驚人的訊息:在鍋爐房工作了二十五年的周師傅突然自殺了!

周師傅平時工作認真負責,為人老實,無論是誰都對他讚不絕口。他為什麼會自殺呢?這成了單位裡的群眾們議論紛紛的一件事。柳俠惠馬上就想到了幾個月前的那一次事件,周師傅的死肯定與那事有關聯。問題是,其他的人,包括他自己會不會被牽連進去?他還想到了張鹿萍阿姨,她會不會也受牽連?

他首先需要了解到更為詳細的情況。他找到了好朋友錢剛,請他幫忙打聽情況。錢剛的爸爸是一位紅軍時期就參加革命的老幹部。他吃了沒文化的虧,一直在學校裡擔任保衛處的一個科長,沒有多少實權。不過,他肯定知道這件事的詳情的。

當天晚上,錢剛就把打聽到的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原來周師傅的兒子周建國參與了一起搶劫殺人案,他本人只是同案犯,並不是主兇。案發之後他就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市公安局經過反覆追查,找到了和他有男女關係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寡婦。據那寡婦交待,周建國有時候會去他爸爸那裡要錢要糧票,儘管周師傅已經跟他斷絕了父子關係。

於是公安局派人來到學校保衛處,要求與周師傅談話。周師傅沒有提供任何有關他兒子的情況,他說周建國已經很久沒有到他這裡來了。保衛處的同志也替周師傅擔保,說這個老同志一貫表現好,絕不會隱瞞案情不報,知法犯法的。於是他們放周師傅回去了。

本來這件事就要這麼結束了,可是保衛處的一個新來的年輕人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了一個可疑的情況:那就是,曾經有人向學校領導反應,幾個月前的某一天的半夜裡,在鍋爐房附近聞到了一股濃烈的燒焦了的肉的氣味。公安人員一核實,發現那正是周建國失蹤後的第二天夜裡。於是公安局的同志們立刻和保衛處的人一起去搜查了鍋爐房和周師傅的住處,經過七個小時的仔細勘探,他們在鍋爐旁邊的地上的一塊磚縫裡發現了少許血跡。

他們把周師傅又帶回了保衛處。公安局的同志們已經累了一整天,急需休息,沒有精力再接著盤問周師傅。於是保衛處把他關在一間空屋子裡,準備第二天早上再對他進行新一輪的盤問。不料當天夜裡,周師傅就在那間房子裡用自己的皮帶上吊自殺了。

柳俠惠聽到這些情況後心裡馬上就明白了:周師傅為了不連累他和張阿姨,竟然捨棄了自己的生命!他覺得必須馬上去找張阿姨,跟她溝通好情況,以免她緊張得露出馬腳來。但是他不知道張阿姨家裡的具體住址,第二天在學校裡他問了好幾個認識楊秋蘭的女同學,她們也不清楚。

他決定放學前去三中門口堵楊秋蘭。最後的一節課他沒有去上,只是跟陳潔雲老師說了一聲。三中在省城的另一端,需要坐將近一個小時的公共汽車。他使出自己的超能,只用了二十多分鐘就趕到了三中的大門口。

他站在遠處等著。過了一會兒,三中的下課鈴聲響了,同學們陸陸續續的開始走出校門。他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楊秋蘭揹著書包走了出來。她穿著淺藍色的汗衫,下面是一條碎花裙子。她比上一次見到時稍微長高了一些,兩條健美的腿從裙子下面露出來,好看極了。

想起自己跟她媽媽有那種關係,柳俠惠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去跟她打招呼。於是他遠遠地跟在她後面。走著走著,來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衚衕口。那裡站著三個流裡流氣的社會青年,他們嘴裡叼著菸捲,正在為難兩個放學的女學生。

楊秋蘭顯然認識那兩個女學生。她走上前去,把那兩個女學生擋在身後,開始跟那三個傢伙講道理。說著說著,他們開始動手了。其中一人搶過楊秋蘭的書包扔了出去,她想去撿回書包,卻被另外兩個人拽住胳膊往衚衕裡拖。碰巧這附近沒有一個行人,那兩個女學生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卻不敢叫喊。

柳俠惠走近前來,盯著他們看。他突然呼吸急促起來,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他認出來了,這三個傢伙中為頭的那人就是後世的一個有名的黑幫首領,他後來成了楊秋蘭的丈夫。柳俠惠因為對楊秋蘭特別關心,曾經仔細看過有關這個人的報道。他此時雖然才十七八歲,但是他耳朵上的那顆大黑痣是很難讓人認錯的。就是這個傢伙,他禍害了柳俠惠心中的偶像楊秋蘭的一生!柳俠惠咬緊牙關,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這時他們三個已經將楊秋蘭推推攘攘地弄進了那個衚衕。柳俠惠從書包裡掏出一個毛線套子戴在頭上,沒有理會那兩個女學生,衝進了那個衚衕。他看見那三個傢伙正把楊秋蘭按在地上,七手八腳地掀起她的裙子去脫她的褲衩。楊秋蘭在拼命地掙扎,可能是因為害羞,她沒有喊叫。

柳俠惠飛快地衝上去,三拳兩腳就把兩個混混打到在地上。他走過去再加上兩腳,把他們都踢暈了,因為他不想留人證。那個耳朵上有黑痣的傢伙鬆開了楊秋蘭,‘嗖’的一聲,從腰裡拔出來一把黑不溜秋的帶木把的東西,惡狠狠地盯著他。

柳俠惠知道他手裡拿的就是著名的三角刮刀。它原本是工廠裡的車工使用的工具,這個時代的流氓們喜歡用它去打群架。因為它的硬度大,非常尖利,又是三稜型的,刺進人體後殺傷力極大。

那傢伙見自己的兩個夥伴都被對面這個頭上帶著奇怪的套子只露出眼睛的人打倒了,於是怪叫一聲,用手裡的三角刮刀向他刺來。柳俠惠閃身躲過,抬腿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哎喲’一聲,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手上拿的三角刮刀也扔了。柳俠惠又是一腳踢在他太陽穴上,將他踢暈過去。隨後他在那人的褲襠裡狠狠地踩了幾腳,他幾乎能聽見那傢伙的卵蛋被踩碎的聲音。

他抱起還在發楞的楊秋蘭,一陣風似地跑出了那個衚衕。衝出衚衕口後,他還順便彎腰拾起了楊秋蘭的書包。那兩個女學生已經不在了,估計是跑去叫人去了。他一直跑了兩百多米才將她放下來。

他取下頭上的套子,關切地問她道:“秋蘭,你沒事吧?” 楊秋蘭發現救她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同學柳俠惠,心裡很吃驚,也很害羞。因為她剛才被那幾個人弄得衣衫不整,都被他看去了。

“小俠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問他道。她聽媽媽叫他小俠哥,於是也這麼跟著叫,儘管他比她自己還小一個月。

“我只是偶然路過。我送你回家吧?” 柳俠惠聽到她用這麼親切的聲音叫他,心都醉了。“嗯。” 她點了點頭,領著他往自己家裡走去。

張鹿萍今天回家早一點。她已經聽說了周師傅自殺的訊息,心裡很是忐忑不安。周師傅為了不連累她,竟然不惜去死,這讓她非常痛心,也非常感動。只是她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心裡的傷痛。當她看見‘小俠哥’和女兒一起回到家中時,她差一點兒哭出聲來。

女兒向她陳述了今天放學後的遭遇以及被小俠哥救下的事,張鹿萍把兩個孩子一起摟進懷裡,眼淚止不住嘩嘩地流了出來。

柳俠惠終於找到一個沒有人的機會,跟張阿姨說了他了解到的關於周師傅的所有情況。他安慰她說:“不要擔心,張阿姨。有我在,這件事絕不會牽連到你的。” 張鹿萍拉著他的手,一邊流淚一邊說:“好孩子。阿姨明白,阿姨能頂得住的。謝謝你了。”

這時她丈夫老楊下班回家了。她跟他說了女兒遇險,被柳俠惠救回來的事。老楊熱情地留他在家吃晚飯。柳俠惠推脫說,他爸爸媽媽在家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可能會擔心他,他告別了張阿姨一家,回到自己的家中。現在他總算是放了心。

周師傅的事情沸沸揚揚地鬧了一陣子,最後又平靜了下來。單位僱傭了一個新的鍋爐工,一切都恢復到跟過去差不多了。

柳俊傑在‘一打三反’運動中有驚無險地過了關。他現在被提拔為他所在系的副主任兼黨總支副書記,成了第二把手了。黃玉琴也跟著沾光,當上了教研組的組長。為了保險起見,柳俠惠又跟他父母長談了一次,教他們怎樣應付眼下和將來的政治運動:哪些話該說,那些話千萬不能說。他告誡兩位:“眼下還不可得意忘形,只能韜光養晦。” 等到文革結束,改革開放的春風颳到時,他們這些人才能真正地煥發第二次青春。

柳俠惠所在的班是畢業班,學生們幾乎沒怎麼上文化課。學校裡整天在對他們進行思想政治教育,號召他們響應毛XX的號召,畢業後上山下鄉,去艱苦的農村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到‘廣闊的天地’裡‘大顯身手,改天換地’。

在原來的歷史上,柳俠惠真的下放到農村裡勞動過兩年多,這是他人生中過得最為艱苦最為苦惱的兩年。不過他也知道,比起那些土生土長的農民來,知識青年所受的苦其實不算什麼。在後世,他從來不去參加那些由老知青們發起組織的紀念活動。他很同情那些人的遭遇,就是有些受不了他們中的某些人的自命不凡,好像全世界就他們遭受的痛苦和委屈最多似的。在中國的社會理,歷來最受罪最沒有自由和尊嚴的人群就是那些種地的農民。

柳俠惠知道文革再過幾年就要結束了,到時候他會順利地考上大學,拿到所謂的鐵飯碗。然後就是考研究生,評職稱,出國,等等。因此他現在不像其他的應屆畢業生,他一點兒也不害怕到農村去。憑著他頭腦裡裝的知識和他所擁有的超能,他在鄉下的日子肯定不會是在無聊和憂慮中度過的。

他甚至會在自己的夢中大喊:廣闊的天地,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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