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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7
輕地說：「你在那邊……還好嗎？」
「還好。」小馬隨口回答一句，憂愁的目光微顫，雙臂將母親抱得更緊，「
媽你沒事吧？」
「王家那兩個女的……」秀華喃喃道。
聽到母親這樣講，小馬隨即陷入了沉默，心中疑惑也變得更重。
……莫非媽媽剛才說的“出賣”，就跟小何和小秦姐姐那些古怪的行為有關？
「媽，我不太懂。你是不是知道，她們想把我給……那個了？」
「嗯……媽媽，媽媽對不起你。你真的還好嗎？」
「好……還算好吧。」小馬輕嘆一聲，回想起在小胖家的經歷，仍然心有餘
悸。
其實也不是那麼好，不過他不想讓母親擔心。比如昨夜洗澡的時候，兩個姐
姐圍著毛巾摸進浴室，說要給自己搓背；睡覺的時候，兩個姐姐又進來，說要給
自己暖被窩；就連上廁所她們都陰魂不散，說要服侍自己出恭。一整晚上，怎麼
躲都躲不開，弄得他心神不寧，睡覺眼睛都不敢閉，生怕睡死了又來搞夜襲。
可是身在在別人家裡，他又不好亂告狀，這才在今天午飯過後，想著法子也
要逃，並打定心思，以後再也不到小胖家那個“魔窟”去。
想到這，小馬就感覺心好累，往後一倒，平攤在了床上。媽媽怎麼會知道那
邊的事呢呢？“出賣”又指的什麼意思？
他抬手枕住脖子，望著母親喃喃道，「……媽，我沒想瞞著你，只是我還沒
有機會跟你講。那兩個大姐姐真的好奇怪，像是要把我吃掉……還好，我沒讓她
們得逞。」
「抱歉。」秀華凝望著被自己勒紅的小下巴，緩緩俯下嬌軀，先是頷首柔情
一吻，再闔上心疼的雙眸，伸出小半截紅潤的舌尖，輕輕地、溫柔地在小下巴上
面滑舔。
酥酥癢癢的快感傳進肌膚，小馬舒心一笑，側頭仰起視線，「媽快跟我說說
吧，到底怎麼了？」
片刻後，秀華收回紅舌，伸出一隻溫潤的玉手，輕撫兒子的側臉，「都怪媽
媽不好。我們的關係……被你王叔知道了。」
「……誒？」小馬騰地一下坐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張著小嘴發出一連串驚
嘆，「誒誒誒誒！？」
「我們這麼小心，怎麼會？」最近數日的記憶如同一攤散亂的積木在腦海中
胡亂組合起來，小馬似圖找出是在何時何地洩漏了和母親的秘密，轉念再想起母
親昨日不尋常的舉動，再次驚叫道：「難道昨天把我叫走就是為了要挾媽媽！？」
秀華輕輕搖搖頭，繼續解釋道：「你王叔他昨天確實約了媽媽見面。媽媽也
以為會被要挾去做一些難堪的事……沒想到，他的目標卻是你。」
「我？我嗎？」小馬蹙心緊眉，思前想後，腦子裡愈發混亂，一臉緊張地凝
向母親。
「是啊。」
秀華亦是愁眉不展，輕嘆一聲，緩緩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說與了兒子小馬。
……
昨日秀華接到那通電話，來到樓下，看到王大胖已候在屋內。旁側無人，令
她更加緊張，當即對對方的目的有了許多很不好的猜測。
王大胖卻笑嘻嘻地說他並無惡意。
大胖著重解釋了兩件事：一是某位周姓老總藉故圍獵馬天城，暗中也在監視
秀華，不過他已親自出馬將事情妥善解決；二說秀華身邊還有不少安全隱患，譬
如手機和網路能被有心之人透過技術手段監聽，抑或是採用更直接的手段，比如
像他這樣買通樓層上下，再透過特殊裝置來進行物理監聽，之前發去的那段音訊
即來源於此。
為此，王大胖表示今後也會將秀華家樓上有人家的那一戶也拿下，另計劃指
派專人負責她身邊的安保，保證她們母子的秘密絕不外洩。
聽完這些，秀華的心情依舊繃緊，畢竟還沒有聽到對方親口說出做這些事背
後的目的。於情於理，她都不相信眼前的王總是出於善意來單純地幫自己解決問
題，能想到的，只能是他對自己起了覬覦之心。
……聽母親講到到此處，小馬忽然心裡發毛，屁眼隨之一緊。
52
「既然王叔的目的是我，那……」他低頭緊張兮兮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身子骨，
仰頭再問道：「他……他不會，有那些個……神父的愛好吧？」
秀華凝眉抿唇，頗具意味地望了他一眼，憂愁的目光流露出一縷淡淡的笑意，
隨即輕輕搖了搖頭，道：「當時媽媽正努力思考如何與他周旋，卻不想他話鋒一
轉，支支吾吾地誇起了你。」
秀華繼續講起了昨日的情形。
……大胖這一頓誇，足足將小馬從頭髮絲誇到了腳後跟，秀華聆聽多時，看
著面前那份愈發透著詭異的笑臉，以及那藏不住興奮的肢體語言，心也提到了嗓
子眼——她有了小馬剛才一樣的擔心，甚至於比自己可能被要挾的結局還要揪心。
幾乎是無縫銜接，大胖剛誇完小馬便立刻談起了自己的性癖，諸如最近對SM
很感興趣，通常的女人無法令他雄起之類，秀華則越聽越受不了，越聽越覺得眼
前這人在垂涎兒子的身體……她實在忍不了，沉聲將大胖打斷，質問他到底所求
何事？大胖噤聲無措，胖臉仿如開水燙過一般紅，沉默了許久許久，只低著頭很
小聲說，他現在不舉，只有想起小馬，才會有感覺……
「不可能！」
秀華沒有多花一毫米去考慮，當即厲聲呵斥！同時間她暗下決心，就算拼死
也不會讓叫大胖得逞！哪知大胖連連擺手，大呼誤會，結結巴巴自己並無龍陽之
癖，但真實的情況也恥於說出口巴拉巴拉之類。隨後又繞了一大通，總之他最後
解釋清楚，就是一想到小馬這樣純真可人的少年郎和美熟女繾綣糾纏，他心底的
慾火才會再度燃起。
秀華無語凝噎，稍後再問，你對我們母子春緯感興趣？大胖看秀華態度軟化，
豁然一笑，直言自己沒那麼無恥，自家有兩位嬌媚動人的極品美女，不僅乖巧可
人，而且早已被調教得聽話懂事，願將她倆送於小馬，滿足自己這惱人的怪癖。
接下來，大胖委婉地向秀華介紹了兩女的身世，並再度保證，今後她和小馬
的安全問題就由他一力包攬，自己也願意收小馬做乾兒子，就當成自己的親兒子
那樣來看待。
「事情就是這樣……媽媽只能答應他。」
……聽到這裡，小馬一聲嘆息，難怪自己在王家會遇到那些“怪事”，不過
王叔即不是想要的屁眼，也不是要傷害母親，這樣也算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他心中仍有疑慮，仰頭湊近母親耳邊，小聲問道：「王叔真不是想要“那個”
了我吧？」
「不會。」秀華微微一笑，「不用擔心，媽媽看得出來他沒有撒謊。」
小馬看母親很信任王叔的樣子，再次小聲確認道：「媽你覺得王叔說話算話
嗎？還有照他的說法，那我們以後豈不是隨時都被他監視著？他真是在幫我們嗎？
有沒有可能他在騙媽媽，這些都是他的說辭？」
說完他警惕地看看房間四周，著重看看桌上的電腦和手機。
「我們可以相信他。他為了徹底打消媽媽的顧慮，昨晚不光是有把咱們家所
有的監控許可權都了出來，甚至還主動交出了自己的黑料。他跟媽媽說，“如果我
王某人哪兒做得不對，您可以隨時拿這些要我的老命”。」秀華舉著一根手指學
起王大胖的語氣，繼續說道：「那些黑料媽媽看過了，裡邊兒每一條都不得了。
不過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媽媽不好告訴你，重要的是他能做到這種地步，證明他
他確實很有誠意。」
「噢……這樣的哈。」小馬笑了笑，終於放下心來。
「他也將他家裡的監控分享給了媽媽。所以昨晚上媽媽就一直在看著你。」
秀華說著說著，神色又落寞起來，芳容慼慼，滿臉歉意，「……對不起。媽媽只
能把你給賣了。」
「哎呀這又沒啥呀？我不是好好回來了嘛，媽別在意啦，哈哈。」
秀華摸摸他的小臉，蹙眉道：「你幹嘛……要躲著她們？」
小馬想到兩女飢渴的模樣，一臉似笑非笑地打了個寒顫，抬手輕按住母親溫
軟的手背，柔聲道：「因為我不想對不起媽媽呀。」
兒子的表現，秀華已經親眼見過了，正因為一刻不落地看過王家的即時監控，
她才為親耳聽到這樣的表態而感動不已。她花唇微閉，藏不住眼中的笑意，低頭
露出了一幅即開心又傷感的模樣，小聲說道：「她們長得漂亮，也比媽媽也年輕，
如果你喜歡的話……不用顧忌媽媽。」
「她們長得再漂亮又如何？」小馬聽出母親不是很自信，揚起脖子就開始嚷
嚷，「媽你哪點兒比不上她們？年齡又怎了？你皮膚那麼好，樣子好年輕呢！別
的不說，光是你的大長腿就不知道比她們高到哪裡去了！」
聽到這樣的安慰，秀華碧亮的眸光中閃爍著柔美的漣漪，輕挑的紅唇掛出動
人心魄的美豔微笑，心裡就像被蜜漿澆灌般甜蜜。
「肩膀，借給媽媽靠一會兒。」她緩緩俯身下去，將美豔的側臉枕著兒子的
肩膀。
小馬心底很喜歡母親像這樣小鳥依人的姿勢，抬手輕輕按上一隻美乳，柔聲
道：「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以後別再那樣想了哈。」
「嗯。」有些內情，秀華無法簡單地用語言向兒子言明，莫大的安心感中，
她闔上美眸，彷彿妻子靠在丈夫身上小憩。
……簡而言之，昨天她的心情經歷了過山車式的變化。
自大胖離開後，她如釋重負，暗幸還好是有些交情的這位首富家長，而不是
其他別有用心的惡徒得知自己和兒子的隱秘。之後她回到樓上家中，晚飯後便微
笑著安坐桌前，觀察起兒子在那邊的情況——可當她真正看到那兩個年輕貌美、
身材好似妖物成精的女子準備去勾引兒子，心情又一次急速墜落到谷底。
歸根到底，她是對感情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若換一個角度，也可以理解
成是疑心病重、佔有慾極強的那類女性，譬如在以往十數年的婚姻中，她可以在
日常生活中處處忍讓馬天城的大男子主義，可一旦涉及到第三者問題，哪怕只是
外人的捕風捉影和閒言碎語，她無一例外地都會反應過度，脾氣炸裂。
如今的小馬寄託了她所有的情感和對幸福的期盼，所以可想而知，當她發覺
自己只能靜坐桌前，等著親眼看心愛的兒子和兩個陌生的女人交歡，心情會有何
等苦悶？而就在兩月前，當她經歷過丈夫和閨蜜的雙重打擊和背叛時，曾試著沉
澱內心，以期將來面對任何變故都能做到心如止水，現在她才發現，自己似乎什
麼都沒有改變，心裡的那缸醋罈子，一直都穩穩地擺在那裡。
最大的悲哀是無能為力。她明白，事已至此，自己沒有任何選擇權利，只能
眼睜睜地看著，默默地難受著，無可奈何地讓類似過往經歷過的懼怕和憤恨情緒
肆意侵擾敏感的內心。她真的好後悔為什麼不告訴王總：既然你喜歡，那沒關係，
看我和兒子做愛就好，不用麻煩那兩個女人。
……這有什麼不可以呢？給他看到又怎樣？為了那一點可笑的羞恥心就傻乎
乎地把兒子推出去，自己怎麼蠢到了這種地步？
她心痛到無法呼吸，渾身被濃厚的負面情緒纏繞，幾乎快要溺死，以至於忽
略掉了另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小馬是小馬，不是他的父親。
而正是小馬後來的表現，將她已然沉沒到湖底的心，輕飄飄地給託上了天際。
看到監控中兒子那一臉苦澀、小心翼翼四處躲避的小眼神，她才恍然大悟，
撫著臉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羞愧和開心，以至於動容落淚。她笑自己果然還是愚
蠢的女人，兒子又不是馬天城，既然有過約定，那就一定不會“背叛”自己！
淚裝闌珊，梨花帶雨，她在不知不覺間破除掉困擾多年的心障，籍此也想到
另一個問題——今天又在這兒自怨自艾，那等到最終必須要和兒子分開的那一天，
自己會捨得放手嗎？
不會的，她想。如果照這樣下去，那自己一定會繼續糾纏兒子，妨害他的人
生。
……絕不可以這樣。既然兒子遲早要離開，那何必在乎他和別的女人纏綿？
最最重要的一點，既然已經得到了兒子深沉的愛，那又何必在意他和別的女人尋
歡？心痛和傷感的根源都是自私，若是兒子真的中意別的女人，那也應該為他感
到開心才是！
至此，秀華對小馬的感情進一步得到昇華，唯一讓她無法釋懷的是，兒子初
次接觸外面的女人竟是兩個妓女。
……今朝有酒今朝醉，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到此處，秀華緩緩將側臉從兒子的肩膀上抬起，本想說幾句情話，再來一
場情慾綿濃的交媾，可看到的卻是兒子一臉的疲憊，似乎下一秒就會入睡。
小馬眯成兩條細縫的雙眼緩慢地眨動著，呼吸變得很平緩。這十來分鐘，他
倚靠著母親溫暖的身軀，內心同樣感到無比的安寧，整夜的疲憊便從身體各處湧
出，一併帶出了宛如秋夜暖風般絲絲融融濃厚的睡意，充血的肉棒也在出神中慢
慢軟了下去。
雖然他並沒有完全領會到秀華此刻的心境，不過對他而言，有一點至始至終
都很明確——他想親近的女性，只有母親。
迷迷糊糊中，他腦子裡冒出了一些其他的念頭，比如高高壯壯的王叔叔為何
會看上自己，又比如放在以往，能和兩個白撿的大美女做愛，自己絕對會開心得
跳腳，可自從和母親發生關係以來，他便再也無法接受沒有“愛”的“性”。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這就好像嘗過了世上最美味的佳餚，再看平常的食物
就像是粑粑。他不像秀華對對王家的兩女成見那麼深，只不過現在單論起能讓他
勃起的女性，除了秀華，再無第二人而已。
秀華凝望著這張英俊的小臉，良久之後，柔聲道：「躺下睡會兒吧。」
小馬咕嚕一聲，挑開沉重的眼皮，望著母親呆呆地笑了笑。
秀華回以微笑，啄吻一口小嘴，說：「你昨晚沒睡好，醒了媽媽給你做好吃
的。」
……確實很困。
「好。」他輕輕點了點頭，脖子一歪，慢慢躺下身體。
秀華伸手拿過枕頭，單手輕輕托起他的後腦，墊在了下面，「林林，你王叔
叔……以後要叫乾爹。今後你在他面前，要多順著他。」
「嗯。我明白哈。」他再看了眼母親性感的身姿絕美的容顏，體內的性慾再
起。
……怎麼辦，很想睡，也很想馬上就和媽媽做愛。
他略顯無奈地笑了笑，緩緩抬手，用指尖輕撫著母親優美柔軟的蛾眉，一路
往下，順著高挺的白鼻樑，停在香豔的紅唇上。
香唇有著無與倫比的柔軟觸感，指尖輕輕撥弄兩下，他突然想到了同時解決
睡眠和性慾的好辦法。
隔了兩秒，他放下手臂，閉上雙眼，臉上掛著入睡前的舒適微笑，喉嚨裡發
出了慵懶的聲音，「媽媽，可以給我口一下嗎？」
「好的。」秀華欣然應允。
美母眼裡透著無盡的慈愛，翻開一床薄被，丁寧地蓋在孩子的軀幹上，只留
下雙腿在外；接下來，她輕輕將身體挪動到床面外沿，雙手依次托住兩隻腳踝，
動作很溫柔、很緩慢地將兩條腿往兩邊分開了一點；之後她俯下曲線動人的美豔
胴體，以飽滿的雙乳作為支撐，趴進兩腿間，揚起白皙修長的玉頸。柔情款款的
雙手扣住兒子的褲腰，一點一點向下，宛如剝去嬌軟香蕉的外皮那般，慢慢釋放
出了柔白的小腹和大腿。
最後，她獻上自己慈愛的唇舌，以不會打擾到兒子入夢的速度和力道深情地
去舔著、吮著、愛著那根散發著讓她心神盪漾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的半軟小棒。
「喝——」小馬吐露出一聲舒揚的清息，微微扭動脖頸，安心享受著下體被
母親溫潤口腔包裹的快感，讓肉棒慢慢勃起，也讓睡意繼續侵蝕著疲憊的身體。
……哪裡都比不上家，有媽媽在的這個家。
小馬就此安睡了兩個多小時，醒來時，時間已逾下午四點。
他睜開眼，伸了個舒服的懶腰，側頭看到母親身上披上了一件睡衣，正坐在
大床側面的桌前，伏案認真看著上邊的螢幕。
他再仰著脖子一瞅，只見下體一柱擎天，將身上的薄被高高頂起，右手一抬
便掀開薄被坐起來，再看見自己回家時穿的長褲已被母親換掉，腿上現在套著一
條純棉秋褲，雞雞穿過褲襠中央的裂口，高高挺在外面。
秀華聽到響動，回頭溫婉一笑，「肚子餓了嗎？餓了媽媽去給你做飯。」
小馬搖搖頭，抬起左臂，指向電腦螢幕，「媽，你咋又在看色情影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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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小馬隨口回答一句，憂愁的目光微顫，雙臂將母親抱得更緊，「
媽你沒事吧？」
「王家那兩個女的……」秀華喃喃道。
聽到母親這樣講，小馬隨即陷入了沉默，心中疑惑也變得更重。
……莫非媽媽剛才說的“出賣”，就跟小何和小秦姐姐那些古怪的行為有關？
「媽，我不太懂。你是不是知道，她們想把我給……那個了？」
「嗯……媽媽，媽媽對不起你。你真的還好嗎？」
「好……還算好吧。」小馬輕嘆一聲，回想起在小胖家的經歷，仍然心有餘
悸。
其實也不是那麼好，不過他不想讓母親擔心。比如昨夜洗澡的時候，兩個姐
姐圍著毛巾摸進浴室，說要給自己搓背；睡覺的時候，兩個姐姐又進來，說要給
自己暖被窩；就連上廁所她們都陰魂不散，說要服侍自己出恭。一整晚上，怎麼
躲都躲不開，弄得他心神不寧，睡覺眼睛都不敢閉，生怕睡死了又來搞夜襲。
可是身在在別人家裡，他又不好亂告狀，這才在今天午飯過後，想著法子也
要逃，並打定心思，以後再也不到小胖家那個“魔窟”去。
想到這，小馬就感覺心好累，往後一倒，平攤在了床上。媽媽怎麼會知道那
邊的事呢呢？“出賣”又指的什麼意思？
他抬手枕住脖子，望著母親喃喃道，「……媽，我沒想瞞著你，只是我還沒
有機會跟你講。那兩個大姐姐真的好奇怪，像是要把我吃掉……還好，我沒讓她
們得逞。」
「抱歉。」秀華凝望著被自己勒紅的小下巴，緩緩俯下嬌軀，先是頷首柔情
一吻，再闔上心疼的雙眸，伸出小半截紅潤的舌尖，輕輕地、溫柔地在小下巴上
面滑舔。
酥酥癢癢的快感傳進肌膚，小馬舒心一笑，側頭仰起視線，「媽快跟我說說
吧，到底怎麼了？」
片刻後，秀華收回紅舌，伸出一隻溫潤的玉手，輕撫兒子的側臉，「都怪媽
媽不好。我們的關係……被你王叔知道了。」
「……誒？」小馬騰地一下坐起來，一臉難以置信，張著小嘴發出一連串驚
嘆，「誒誒誒誒！？」
「我們這麼小心，怎麼會？」最近數日的記憶如同一攤散亂的積木在腦海中
胡亂組合起來，小馬似圖找出是在何時何地洩漏了和母親的秘密，轉念再想起母
親昨日不尋常的舉動，再次驚叫道：「難道昨天把我叫走就是為了要挾媽媽！？」
秀華輕輕搖搖頭，繼續解釋道：「你王叔他昨天確實約了媽媽見面。媽媽也
以為會被要挾去做一些難堪的事……沒想到，他的目標卻是你。」
「我？我嗎？」小馬蹙心緊眉，思前想後，腦子裡愈發混亂，一臉緊張地凝
向母親。
「是啊。」
秀華亦是愁眉不展，輕嘆一聲，緩緩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說與了兒子小馬。
……
昨日秀華接到那通電話，來到樓下，看到王大胖已候在屋內。旁側無人，令
她更加緊張，當即對對方的目的有了許多很不好的猜測。
王大胖卻笑嘻嘻地說他並無惡意。
大胖著重解釋了兩件事：一是某位周姓老總藉故圍獵馬天城，暗中也在監視
秀華，不過他已親自出馬將事情妥善解決；二說秀華身邊還有不少安全隱患，譬
如手機和網路能被有心之人透過技術手段監聽，抑或是採用更直接的手段，比如
像他這樣買通樓層上下，再透過特殊裝置來進行物理監聽，之前發去的那段音訊
即來源於此。
為此，王大胖表示今後也會將秀華家樓上有人家的那一戶也拿下，另計劃指
派專人負責她身邊的安保，保證她們母子的秘密絕不外洩。
聽完這些，秀華的心情依舊繃緊，畢竟還沒有聽到對方親口說出做這些事背
後的目的。於情於理，她都不相信眼前的王總是出於善意來單純地幫自己解決問
題，能想到的，只能是他對自己起了覬覦之心。
……聽母親講到到此處，小馬忽然心裡發毛，屁眼隨之一緊。
52
「既然王叔的目的是我，那……」他低頭緊張兮兮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身子骨，
仰頭再問道：「他……他不會，有那些個……神父的愛好吧？」
秀華凝眉抿唇，頗具意味地望了他一眼，憂愁的目光流露出一縷淡淡的笑意，
隨即輕輕搖了搖頭，道：「當時媽媽正努力思考如何與他周旋，卻不想他話鋒一
轉，支支吾吾地誇起了你。」
秀華繼續講起了昨日的情形。
……大胖這一頓誇，足足將小馬從頭髮絲誇到了腳後跟，秀華聆聽多時，看
著面前那份愈發透著詭異的笑臉，以及那藏不住興奮的肢體語言，心也提到了嗓
子眼——她有了小馬剛才一樣的擔心，甚至於比自己可能被要挾的結局還要揪心。
幾乎是無縫銜接，大胖剛誇完小馬便立刻談起了自己的性癖，諸如最近對SM
很感興趣，通常的女人無法令他雄起之類，秀華則越聽越受不了，越聽越覺得眼
前這人在垂涎兒子的身體……她實在忍不了，沉聲將大胖打斷，質問他到底所求
何事？大胖噤聲無措，胖臉仿如開水燙過一般紅，沉默了許久許久，只低著頭很
小聲說，他現在不舉，只有想起小馬，才會有感覺……
「不可能！」
秀華沒有多花一毫米去考慮，當即厲聲呵斥！同時間她暗下決心，就算拼死
也不會讓叫大胖得逞！哪知大胖連連擺手，大呼誤會，結結巴巴自己並無龍陽之
癖，但真實的情況也恥於說出口巴拉巴拉之類。隨後又繞了一大通，總之他最後
解釋清楚，就是一想到小馬這樣純真可人的少年郎和美熟女繾綣糾纏，他心底的
慾火才會再度燃起。
秀華無語凝噎，稍後再問，你對我們母子春緯感興趣？大胖看秀華態度軟化，
豁然一笑，直言自己沒那麼無恥，自家有兩位嬌媚動人的極品美女，不僅乖巧可
人，而且早已被調教得聽話懂事，願將她倆送於小馬，滿足自己這惱人的怪癖。
接下來，大胖委婉地向秀華介紹了兩女的身世，並再度保證，今後她和小馬
的安全問題就由他一力包攬，自己也願意收小馬做乾兒子，就當成自己的親兒子
那樣來看待。
「事情就是這樣……媽媽只能答應他。」
……聽到這裡，小馬一聲嘆息，難怪自己在王家會遇到那些“怪事”，不過
王叔即不是想要的屁眼，也不是要傷害母親，這樣也算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
他心中仍有疑慮，仰頭湊近母親耳邊，小聲問道：「王叔真不是想要“那個”
了我吧？」
「不會。」秀華微微一笑，「不用擔心，媽媽看得出來他沒有撒謊。」
小馬看母親很信任王叔的樣子，再次小聲確認道：「媽你覺得王叔說話算話
嗎？還有照他的說法，那我們以後豈不是隨時都被他監視著？他真是在幫我們嗎？
有沒有可能他在騙媽媽，這些都是他的說辭？」
說完他警惕地看看房間四周，著重看看桌上的電腦和手機。
「我們可以相信他。他為了徹底打消媽媽的顧慮，昨晚不光是有把咱們家所
有的監控許可權都了出來，甚至還主動交出了自己的黑料。他跟媽媽說，“如果我
王某人哪兒做得不對，您可以隨時拿這些要我的老命”。」秀華舉著一根手指學
起王大胖的語氣，繼續說道：「那些黑料媽媽看過了，裡邊兒每一條都不得了。
不過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媽媽不好告訴你，重要的是他能做到這種地步，證明他
他確實很有誠意。」
「噢……這樣的哈。」小馬笑了笑，終於放下心來。
「他也將他家裡的監控分享給了媽媽。所以昨晚上媽媽就一直在看著你。」
秀華說著說著，神色又落寞起來，芳容慼慼，滿臉歉意，「……對不起。媽媽只
能把你給賣了。」
「哎呀這又沒啥呀？我不是好好回來了嘛，媽別在意啦，哈哈。」
秀華摸摸他的小臉，蹙眉道：「你幹嘛……要躲著她們？」
小馬想到兩女飢渴的模樣，一臉似笑非笑地打了個寒顫，抬手輕按住母親溫
軟的手背，柔聲道：「因為我不想對不起媽媽呀。」
兒子的表現，秀華已經親眼見過了，正因為一刻不落地看過王家的即時監控，
她才為親耳聽到這樣的表態而感動不已。她花唇微閉，藏不住眼中的笑意，低頭
露出了一幅即開心又傷感的模樣，小聲說道：「她們長得漂亮，也比媽媽也年輕，
如果你喜歡的話……不用顧忌媽媽。」
「她們長得再漂亮又如何？」小馬聽出母親不是很自信，揚起脖子就開始嚷
嚷，「媽你哪點兒比不上她們？年齡又怎了？你皮膚那麼好，樣子好年輕呢！別
的不說，光是你的大長腿就不知道比她們高到哪裡去了！」
聽到這樣的安慰，秀華碧亮的眸光中閃爍著柔美的漣漪，輕挑的紅唇掛出動
人心魄的美豔微笑，心裡就像被蜜漿澆灌般甜蜜。
「肩膀，借給媽媽靠一會兒。」她緩緩俯身下去，將美豔的側臉枕著兒子的
肩膀。
小馬心底很喜歡母親像這樣小鳥依人的姿勢，抬手輕輕按上一隻美乳，柔聲
道：「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以後別再那樣想了哈。」
「嗯。」有些內情，秀華無法簡單地用語言向兒子言明，莫大的安心感中，
她闔上美眸，彷彿妻子靠在丈夫身上小憩。
……簡而言之，昨天她的心情經歷了過山車式的變化。
自大胖離開後，她如釋重負，暗幸還好是有些交情的這位首富家長，而不是
其他別有用心的惡徒得知自己和兒子的隱秘。之後她回到樓上家中，晚飯後便微
笑著安坐桌前，觀察起兒子在那邊的情況——可當她真正看到那兩個年輕貌美、
身材好似妖物成精的女子準備去勾引兒子，心情又一次急速墜落到谷底。
歸根到底，她是對感情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若換一個角度，也可以理解
成是疑心病重、佔有慾極強的那類女性，譬如在以往十數年的婚姻中，她可以在
日常生活中處處忍讓馬天城的大男子主義，可一旦涉及到第三者問題，哪怕只是
外人的捕風捉影和閒言碎語，她無一例外地都會反應過度，脾氣炸裂。
如今的小馬寄託了她所有的情感和對幸福的期盼，所以可想而知，當她發覺
自己只能靜坐桌前，等著親眼看心愛的兒子和兩個陌生的女人交歡，心情會有何
等苦悶？而就在兩月前，當她經歷過丈夫和閨蜜的雙重打擊和背叛時，曾試著沉
澱內心，以期將來面對任何變故都能做到心如止水，現在她才發現，自己似乎什
麼都沒有改變，心裡的那缸醋罈子，一直都穩穩地擺在那裡。
最大的悲哀是無能為力。她明白，事已至此，自己沒有任何選擇權利，只能
眼睜睜地看著，默默地難受著，無可奈何地讓類似過往經歷過的懼怕和憤恨情緒
肆意侵擾敏感的內心。她真的好後悔為什麼不告訴王總：既然你喜歡，那沒關係，
看我和兒子做愛就好，不用麻煩那兩個女人。
……這有什麼不可以呢？給他看到又怎樣？為了那一點可笑的羞恥心就傻乎
乎地把兒子推出去，自己怎麼蠢到了這種地步？
她心痛到無法呼吸，渾身被濃厚的負面情緒纏繞，幾乎快要溺死，以至於忽
略掉了另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小馬是小馬，不是他的父親。
而正是小馬後來的表現，將她已然沉沒到湖底的心，輕飄飄地給託上了天際。
看到監控中兒子那一臉苦澀、小心翼翼四處躲避的小眼神，她才恍然大悟，
撫著臉笑了，笑得是那樣的羞愧和開心，以至於動容落淚。她笑自己果然還是愚
蠢的女人，兒子又不是馬天城，既然有過約定，那就一定不會“背叛”自己！
淚裝闌珊，梨花帶雨，她在不知不覺間破除掉困擾多年的心障，籍此也想到
另一個問題——今天又在這兒自怨自艾，那等到最終必須要和兒子分開的那一天，
自己會捨得放手嗎？
不會的，她想。如果照這樣下去，那自己一定會繼續糾纏兒子，妨害他的人
生。
……絕不可以這樣。既然兒子遲早要離開，那何必在乎他和別的女人纏綿？
最最重要的一點，既然已經得到了兒子深沉的愛，那又何必在意他和別的女人尋
歡？心痛和傷感的根源都是自私，若是兒子真的中意別的女人，那也應該為他感
到開心才是！
至此，秀華對小馬的感情進一步得到昇華，唯一讓她無法釋懷的是，兒子初
次接觸外面的女人竟是兩個妓女。
……今朝有酒今朝醉，走一步算一步吧。
想到此處，秀華緩緩將側臉從兒子的肩膀上抬起，本想說幾句情話，再來一
場情慾綿濃的交媾，可看到的卻是兒子一臉的疲憊，似乎下一秒就會入睡。
小馬眯成兩條細縫的雙眼緩慢地眨動著，呼吸變得很平緩。這十來分鐘，他
倚靠著母親溫暖的身軀，內心同樣感到無比的安寧，整夜的疲憊便從身體各處湧
出，一併帶出了宛如秋夜暖風般絲絲融融濃厚的睡意，充血的肉棒也在出神中慢
慢軟了下去。
雖然他並沒有完全領會到秀華此刻的心境，不過對他而言，有一點至始至終
都很明確——他想親近的女性，只有母親。
迷迷糊糊中，他腦子裡冒出了一些其他的念頭，比如高高壯壯的王叔叔為何
會看上自己，又比如放在以往，能和兩個白撿的大美女做愛，自己絕對會開心得
跳腳，可自從和母親發生關係以來，他便再也無法接受沒有“愛”的“性”。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這就好像嘗過了世上最美味的佳餚，再看平常的食物
就像是粑粑。他不像秀華對對王家的兩女成見那麼深，只不過現在單論起能讓他
勃起的女性，除了秀華，再無第二人而已。
秀華凝望著這張英俊的小臉，良久之後，柔聲道：「躺下睡會兒吧。」
小馬咕嚕一聲，挑開沉重的眼皮，望著母親呆呆地笑了笑。
秀華回以微笑，啄吻一口小嘴，說：「你昨晚沒睡好，醒了媽媽給你做好吃
的。」
……確實很困。
「好。」他輕輕點了點頭，脖子一歪，慢慢躺下身體。
秀華伸手拿過枕頭，單手輕輕托起他的後腦，墊在了下面，「林林，你王叔
叔……以後要叫乾爹。今後你在他面前，要多順著他。」
「嗯。我明白哈。」他再看了眼母親性感的身姿絕美的容顏，體內的性慾再
起。
……怎麼辦，很想睡，也很想馬上就和媽媽做愛。
他略顯無奈地笑了笑，緩緩抬手，用指尖輕撫著母親優美柔軟的蛾眉，一路
往下，順著高挺的白鼻樑，停在香豔的紅唇上。
香唇有著無與倫比的柔軟觸感，指尖輕輕撥弄兩下，他突然想到了同時解決
睡眠和性慾的好辦法。
隔了兩秒，他放下手臂，閉上雙眼，臉上掛著入睡前的舒適微笑，喉嚨裡發
出了慵懶的聲音，「媽媽，可以給我口一下嗎？」
「好的。」秀華欣然應允。
美母眼裡透著無盡的慈愛，翻開一床薄被，丁寧地蓋在孩子的軀幹上，只留
下雙腿在外；接下來，她輕輕將身體挪動到床面外沿，雙手依次托住兩隻腳踝，
動作很溫柔、很緩慢地將兩條腿往兩邊分開了一點；之後她俯下曲線動人的美豔
胴體，以飽滿的雙乳作為支撐，趴進兩腿間，揚起白皙修長的玉頸。柔情款款的
雙手扣住兒子的褲腰，一點一點向下，宛如剝去嬌軟香蕉的外皮那般，慢慢釋放
出了柔白的小腹和大腿。
最後，她獻上自己慈愛的唇舌，以不會打擾到兒子入夢的速度和力道深情地
去舔著、吮著、愛著那根散發著讓她心神盪漾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的半軟小棒。
「喝——」小馬吐露出一聲舒揚的清息，微微扭動脖頸，安心享受著下體被
母親溫潤口腔包裹的快感，讓肉棒慢慢勃起，也讓睡意繼續侵蝕著疲憊的身體。
……哪裡都比不上家，有媽媽在的這個家。
小馬就此安睡了兩個多小時，醒來時，時間已逾下午四點。
他睜開眼，伸了個舒服的懶腰，側頭看到母親身上披上了一件睡衣，正坐在
大床側面的桌前，伏案認真看著上邊的螢幕。
他再仰著脖子一瞅，只見下體一柱擎天，將身上的薄被高高頂起，右手一抬
便掀開薄被坐起來，再看見自己回家時穿的長褲已被母親換掉，腿上現在套著一
條純棉秋褲，雞雞穿過褲襠中央的裂口，高高挺在外面。
秀華聽到響動，回頭溫婉一笑，「肚子餓了嗎？餓了媽媽去給你做飯。」
小馬搖搖頭，抬起左臂，指向電腦螢幕，「媽，你咋又在看色情影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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