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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29
我心中果不其然,這如往常的結誼一般,在最後的切磋中,一般都是風雪樓
的弟子佔優勢,但最後總會莫名其妙露出個大破綻,導致自己陷入敗局,最後獎
勵就會落到桃花谷的弟子頭上。
但不管怎麼說,畢竟是我桃花谷同門得益,我本該高興,但一想到這是母親
犧牲自己,討好賈仁易換來的,我心裡就一陣酸楚。
眾人歡呼中,我往母親、賈仁易的位置看去,視線穿過一道道身影,我隱約
看見賈仁易的大手在母親豐腴的臀部上掏了一把,母親的臉上當即閃過一抹不自
在,四處看了下,見沒有弟子關注這裡,都在看著唐虎、江厭離,臉上才稍稍放
松。
這老狗,仗著聲勢的掩護,竟然也要在這種場合上揩母親的油。
此戰結束,兩脈結誼就算是到了尾聲,夜晚,風雪樓的人逐漸返回,我沒有
馬上回內谷,而是在外谷聽著桃花谷的人津津樂道著這幾天的戰事,尤以唐虎和
江厭離的對決被提得最多。基本都是在表達對那位燕國郡主的愛慕,說什麼要是
能娶到郡主,那此生都不用奮鬥了。往往這種言論,立馬就會遭來無情的呵斥,
說什麼別做夢了,郡主是天上的仙女,嫁誰都不可能嫁給一個落寞的七脈中的不
知名弟子。
後來又有人問道,鎮北王燕華雄姓燕,怎麼郡主卻姓江呢,有人解釋道,
「郡主母親非燕國之人,其身份也很是尊貴,大概是王爺寵妻,所以便讓郡主隨
了母親的江姓。」
我點點頭,心道原來如此,看來鎮北王和其王妃也有一段複雜的過往啊。
在外谷閒逛了一會兒,我聽到一個令我也十分困惑的問題。
二長老的一個叫薛瑞的弟子說道,「雖然說風雪樓讓了我們,我們才有幸獲
得頭名,但唐虎師兄能在江厭離的手下走這麼多招,縱使被壓制,也足以令人震
驚了。這足可見他的體力和毅力之不凡,若無強大的肉身,是不可能做到的。」
和薛瑞對話的三長老弟子,白辰,說道,「薛師兄的意思是?」
「我桃花谷雖然一直得到風雪樓的接濟,但單靠這些接濟,還是難以支撐桃
花谷立足七脈之列,谷中弟子得不到足夠的資源支撐,但唐虎能變得這麼強,顯
然吃了不少資源。」薛瑞目光如炬。
「師兄你的意思是?」白辰的面色白了幾分,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我也只是這麼一說,你可不要往那方面想。大長老剛正不阿,作為其手下
愛徒,唐虎師兄自然也不可能走歪路。但是,師兄的肉身變得那麼強,培養他肉
身的這些資源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呢?」薛瑞不明白。
聽到他們的話,我也陷入了深思。但這種事情,斷然不可能是我這麼個廢材
能想通的,我不再在外谷逗留,告別了諸位師兄同門,往內谷而去。
只是這走的過程裡,我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愈發苦悶,我迫切地想找一個口子
供我傾訴。姐姐跟著賈鴻寶一起離開,去風雪樓遊玩幾日,我想到母親,於
是我往母親住處而去。
到了母親住處前的泥土臺階時,嗅著空氣中似有若無的屬於母親的獨特體香,
我的心情終於得到了一絲放鬆,但不等我邁步上前,我隱隱約約從面前的這木舍
裡聽到一些傳出的喘息聲,我的心神當即本能地一緊,因為這喘息聲讓我瞬間聯
想到那日母親與賈仁易的事情。
我的心瞬間冷了下來,賈仁易還沒走?他又留在母親住處鬼混?
我捏緊了拳頭,怒火中燒,衝一般地飛奔到了木舍東處。我也不清楚為什麼,
沒有去西處,而是來到了那日唐虎對著母親的肉體擼動陽具的地方。
而我之所以沒有直接推門而入,是因為我還不至於失去理智,這個時候撞破
母親和賈仁易的事,不管對誰都沒好處。
窗紙上那日被唐虎戳破的洞已然修復,地上也沒有從其陽具裡射出的白色斑
駁水漬,我在手指上沾了點口水,耳畔迴響著房間裡愈發清晰的喘息聲,一男一
女,只是男的聲音卻又隱隱透著一股陌生,似乎不像賈仁易。
但馬上就會揭曉了。
我在窗紙上戳了個洞。
第四章:龍脈劍體
燈火通明的木屋內,兩道赤裸的身影在床上顛鸞倒鳳。火熱的場面令我一度
覺得自己回到了那日窺見母親和賈仁易醜事的時候。
但這一次那男性的身影顯然與賈仁易不同,膚色較之更黑,尤其那弓起的脊
背,油黑髮亮,上面的汗水被燈火一照便是更加。
母親的呻吟在男人的衝撞中灑落一地,我苦澀地想把它們都撿起來。
當男人從上面抱著母親轉過來正好面向我這邊時,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竟是唐虎?!
在我萬般驚訝不敢相信這一切時,唐虎已經像拉住韁繩一般拉住母親的兩條
藕臂,瘋狂地聳動起來,一時間清脆的「啪啪」聲像驚雷一般連綿炸起,母親揚
起螓首,像被命運扼住了喉嚨,那胸前的兩團豐碩軟肉也繃緊起來,將其傲人的
弧線展露無餘,似也在向我展示它的傲然。
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母親會和唐虎也搞在一起?
和賈仁易我能理解,但唐虎憑什麼呢?他不就是個谷中天賦還算過得去的弟
子,怎麼也上了母親的床?
但我始終不相信母親是人盡可夫之婦,多年來的印象使我對母親的忠貞始終
堅信不疑。
「怎麼樣?我表現得還可以吧?沒給谷里丟臉吧?」唐虎一邊瘋狂地聳動著,
一邊臉上揚起一抹自豪,說道。
母親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蹙著柳眉,承受著年輕的唐虎的衝擊。
後來,也許是母親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面狠
親了兩下,然後問道,「問你呢,說話,我猛不猛?!」
彷彿是生怕唐虎生氣,母親眼中閃過一抹不情願,跟著還是咬牙道,「猛!」
這一聲「猛」,像滑出來似的,但足以令唐虎滿意。
「騷屄,水真多!」唐虎肏著停了下來,掰開母親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
肉洞,跟著毫無徵兆地在豐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陣肉浪蕩漾間,母親情
不自禁地嚶嚀一聲,唐虎才滿意地盡根沒入,趴到母親柔順的脊背上,賣力地聳
動起來。
我心中無比苦澀,我不清楚母親是有什麼把柄捏在唐虎手裡,竟然要被其這
樣威逼,接著唐虎似是道出了其中真諦。
「不好好雙修,我功力怎麼長進啊?你能不能叫得賣力點?下次我打不過風
雪樓的人了怎麼辦?」唐虎又捏起身下女人的下巴說道。
母親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無比複雜,但終究還是在一番掙扎後,張開了
紅唇,讓那原本灑落出來的呻吟,變得更自然了一些。
到了後來,我已不清楚我站在窗前到底還在為了什麼、等待什麼,甚至某一
刻我有一股衝動,想學當日唐虎那般,對著母親和賈仁易的春宮圖,脫下褲子,
擼動自己的那玩意。
我突然發現我還很無知,這谷中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我覺得我已經
承受不了了,可在之後,還會不會有更驚駭的秘密浮現呢?
當唐虎挺著大屌站在床上,滿臉自豪地讓母親爬過來為其口交,我的心防徹
底崩塌,終於是崩潰而逃,我不想看到那鮮豔的紅唇將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畫
面,還有那不情願、楚楚可憐卻無可奈何的眼眸,那會讓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這一夜過後,我像大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林間小舍裡睡了整整兩天,結誼結
束後,母親忙於谷中事務,這兩日也無空來看我,我反而有一絲慶幸,我不想讓
母親看到我這頹廢的樣子,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已經感到有些陌生的母親。
儘管我知道她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谷中。
這一切的轉折,來自於幾日後,谷中的一位神秘的客人。
彼時,經過幾日,心情有所緩解的我在谷外和諸位師兄弟玩耍,一襲白色宮
裝的母親在大廳裡接待幾個其他門派來的貴客,侃侃而談、眉眼帶笑的樣子,完
全無法與在賈仁易、唐虎胯下呻吟難忍的時候聯絡一起,那鬼斧神工的面龐,像
得到了滋潤的花朵,紅潤健康,雍容華貴。
這時,一個看守谷外的弟子小跑入廳,在廳中跪道,「谷主,谷外有一位女
客人求見,我問其從何而來,是何身份,她答說『是前谷主的一位故人』,我觀
其容貌,十分陌生,特此向您彙報,請谷主定奪。」
母親向幾位旁邊坐著的谷外客人致歉一笑,跟著說道,「請她進來吧。」
「她還說只想見少谷主,讓谷主安排一處地方,讓他們二人相見即可。」弟
子補充道。
母親一聽,神色凝重起來,此言無疑代表我和其有一些特殊關係,加上此人
說與前谷主,也就是父親是舊識,那麼其中的含意就更深了。
母親沉思了一會兒,便起身向幾個其他門派的客人道歉,然後吩咐兩個長老
接待,自己便領著我到谷外,打算親自見見那神秘女客人。
捏著母親玉潤的手,被其高超的輕功帶著往谷外飛去,我的心也忽上忽下,
該不會此人是父親生前的什麼老相好,現在在桃花谷低迷之時忽然造訪,打算對
桃花谷做些什麼不利之事吧?
我能從母親的手上感受到一絲緊繃,她的心情顯然也是緊張的。桃花谷現在
是內憂外患之時,母親雖是谷主,但谷中已經有一些對她質疑的聲音,因為在她
繼位以來,谷中每況愈下,日漸衰落,已經有一些聲音提出要立新谷主,所以谷
裡已經經不起外部更多的打擊了。
桃花谷入口是一處山間小道,十分隱蔽,通常若無桃花谷弟子引導,客人都
很難尋到真路。
在這蔥蔥的山林間,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就這麼遺世獨立在那,彷彿隨時都
會隨著旁邊的草葉一樣凋零。
母親屏退了看守的弟子,走上前,打量著眼前的神秘女子,說道,「我是桃
花谷主,閣下稱是我亡夫之故,還點名要見我兒林毅,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女子抬眸,山林間的風一吹,她的面容顯露出來,是張陌生的面孔,我可以
肯定我從未見過。
她有一雙滄桑的眼眸,那眼中明明古井無波,卻又讓人覺得有無盡的惆悵、
悲傷,讓我的心都不由自主一緊。
她只說道,「讓他過來給我看看。」
母親神色凝重起來,「閣下身份我還不知,可不敢冒然讓毅兒靠近您。」
「林不則的右臀上有一道劍形的胎記,」女人淡淡道。
這話無疑表明其和父親關係不淺,否則怎知父親如此秘密。
「看來閣下確實與我亡夫舊識,可我如何確認您並非要對我兒不利呢?」母
親說道。
「我若有此意,此刻你母子二人早已身首異處,又何必多言?」女子淡淡道,
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令人心悸。縱使我不會武功,但單憑感覺,我也
能判斷出其武功確實遠在母親之上。
母親可能也感覺到了,所以不再多言,輕拍拍我的背,輕聲道,「別怕,若
有何事,母親與你共赴黃泉。過去吧。」
我看了母親一眼,就向女人走過去。不知為何,儘管其氣息很強大,明顯是
個絕頂高手,但我心中卻沒有絲毫恐懼,我本能地覺得這個女人不會害我,甚至
可能是為我桃花谷帶來轉機的救星。
當我走近,與女人的眼神對上的時候,那一瞬間,女人的眼中似乎閃過一抹
驚豔,然後身上的陰冷氣息也收斂了幾分。
「快,快過來讓我看看,」她迫不及待道,說完又自己跑了上來,捧住我的
臉,像打量一件寶物般仔細端詳。
緊靠著她,我感受到其體內有一股極寒的氣息,像冰凍萬年的寒冰,令我忍
不住地冷戰,如此近距離下,我發現她確實是一個容貌不輸母親的美人,只是她
更高冷,更神秘,像一朵開在遠方雪山上的冰蘭。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一會兒,女人的驚歎就此起彼伏傳出,我不懂
她說的「太像」是什麼意思,忽然間她就把我緊抱入懷,用力之大,令我都有些
窒息,像生怕我逃走。
「你想不想學武功?我可以教你武功。」她忽然說道。
……木屋。
我坐在床上,任由秦羽摸索我的脛骨。
說來也是恍惚,前一刻我和母親還在谷口和她對峙,現在她已在我的住處為
我把脈。
自打她說要教我武功後,母親覺得她確無惡意,便將其請入谷內,何況真要
攔也攔不住。進入谷中,母親屢屢問起其與父親到底是何關係,其也不答,只是
要帶我到我的住處,母親只好應允,此刻我和她在屋中,母親在外等候。
話說回來,我不清楚這有何意義,難道她還能讓一個廢人煥發新春不成?因
為我覺得這沒意義,所以本來十分嚴肅認真的情景,我的心卻飄飄然起來。她的
冰肌玉手在我的穴位上劃過,留下冰涼的感覺,這股冰涼透進我體內,令我心境
透徹。我打量起她的容貌,如此近距離下,那張精緻豐潤的面孔,確實在姿色上
不輸母親。
忽然,她問我,「我這裡有本《劍體》,你想不想練?很契合你的龍脈。」
我愕然,「《劍體》?龍脈?」
「脈象如龍,雄而不發,你的經脈是萬中無一的龍脈!」她說道。
「呃……前輩,您不是在戲弄我?」我說。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廢脈,所以不能修煉?」她道。
「難道不是嗎?」我和父親、母親以及谷中其他高手都這麼認為,包括這麼
多年來問過的名師名醫。
她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龍脈萬中無一,遇到了,誤認為是廢脈,倒也
正常,畢竟這世上少有人對龍脈有所瞭解。」
「龍脈是天下最強韌的經脈,金剛不壞,通氣萬千,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日進千里。但因龍脈太過強大,尋常軀體無法承受,所以龍脈在伴隨嬰兒出生之
時,會隱而不發,等待嬰兒軀體逐漸強大,才會慢慢展露。」
「你體內必然有一股神秘力量,你不清楚其來源,這其實是龍脈與生俱來的
力量,等你慢慢強大,這股力量也會逐漸雄壯。」
我驚駭莫名,我那天生神力確實一直以來不知來源,按照她這麼說,確有幾
分可信之處。
「我這裡有本《劍體》,當年一個跟你一樣被誤認為是廢人的龍脈,就是靠
修煉它,成為江湖頂尖高手,叱吒風雲,你想不想練?」
「我當然想,可是,前輩,我還是不太相信您所說的。」揹負了這麼多年的
廢材之名,忽然一個人告訴我,我其實是天縱之才,叫我如何能信?
「信與不信,一練不知,莫非你怕了?」她忽然露出一絲輕蔑。
我的好勝心立馬上來了,「當然不怕,死我都不怕,何況是練一本功法?我
只是不確定前輩說的到底是否屬實,若是真的,縱使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我這話實屬肺腑之言,因為看到母親為了谷中上下所揹負的一切,我迫切想
變強,為她分擔,更要為父親報仇。
「那好,從今日起,你隨我練這《劍體》。我前言在先,這劍體乃至上武學,
修煉其之艱苦,非尋常功法所能比擬。一旦開始,若是半途而廢,那麼龍脈將開
卻未能全開,會徹底淪為廢脈,到時,你就是真正的廢人了。」
「龍脈乃萬中無一之經脈,其固然能助武者日進千里,但想駕馭它,也不是
常人所及之事。若無超凡毅力和膽識,你終將被龍脈奴役。」
看她鄭重其事,我相信她確實沒有撒謊,我心中權衡了幾下,想要發揮龍脈,
確實只能行非常之法,前途艱險,自然也是正常。
「前輩,此事非同小可,還請讓我與母親商量商量。」
她抓住了我的手,「你是龍,她不是龍,龍之傲,豈能容他人替自己做決定?
若是你此刻出了這門,那你註定膽弱,沒有破釜沉舟之魄力,沒有我必勝天
之傲氣,駕馭不住這龍脈!」
我咬著牙,心中熱血萬千。
為了母親,為了父親,為了重振桃花谷,也為了我自己。
「前輩,請教我劍體!」
我向她下跪。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