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織夢】(1)(女性主導,逆推,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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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30

…我可不喜歡傀儡這種沒有感情的東西,我要像上古時那個大人一樣,讓所有雄性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所有的雌性……”翟延洲瑟瑟發抖,柔軟的櫻唇咬住了他的耳朵,香舌舔舐了一會,又聽得莊悅潼說道:“所以我暫時還不想弄出來那麼大的動靜,若是讓我知道你將訊息散播出去的話……呵呵~”那綠色的羽衣如靈蛇飛舞,柔柔地扶起了疲軟的陽物,如夢交纏,“那人家很快就會發現玉清池裡面浮著一具乾屍的……”耳邊香風陣陣,詞句卻冷冽如冰,威脅之意盡於言表。

  莊悅潼放開了翟延洲,光潔的胴體似乎比剛才更加誘人,她臉色有些微紅,雙臂間再次出現一條碧綠的絲綢羽衣,房間裡縱橫交錯的綢緞回到她的身上,再穿回原本的衣裙,一切彷彿沒有發生過,那羽衣不再飄蕩,散開成薄如蟬翼的絲綢披帛,長髮重新盤起,讓莊悅潼原本就完美的體態更加端莊優雅。

  “噢對了~不要想著解開纏在那裡的羽衣了噢。”莊悅潼走到門口時忽然回頭道,而此時的翟延洲正慌亂地伸手想要解開在陽物上溫柔纏繞的羽衣。“想要的話……就來玉清池吧~我會幫你解開的,呵呵呵~”莊悅潼嬌笑幾聲,裙下湧出綠色綢緞將身體環繞,待到綢緞散開時莊悅潼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在原地留下嫋嫋餘香。

  感受著體內所剩無幾的真氣,翟延洲陷入了無盡的絕望,蜷縮起來哭著進入了夢鄉。

  翟延洲第二天睡到很晚才起來,他從未感覺睡覺是如此輕鬆愉快的事情,但意識重新恢復時他便意識到,那些被吸走的真氣,已經不再透過吸收日月精華補充了,如今的他已經變成了和一般成年男人的實力,在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混的下去,他知道現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去玉清池找莊悅潼,二是直接回家。

  望著太陽昇起的方向,翟延洲擦了擦眼淚,提起包袱離開了此處,找了一條不可能遇到人的山路下了山。

  因為清晨而起立的陽物被羽衣緊緊束縛,翟延洲一路上只能忍著快感,每當他受不了想要解開時那羽衣便會更加殘忍地束緊,將他勒的原地打滾,在翟延洲感覺那裡要炸開時才會再鬆開。翟延洲就這樣一路上走走停停,但是看了眼裡程碑,粗略計算了一下此處離家大約還有五十多里路,而此時的翟延洲已經開始有些疲憊了,雖然他帶的東西不多,但是他的體力是真的下降了不少,他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望著不遠處的驛站,盤算了一下身上攜帶的不算很多的銀子,還是決定買匹馬騎回去。

  驛站不大,此時裡面只坐著一個馬販子,因為此處驛站是青雲宗設立的,所以基本上也只有青雲宗的人會來,馬販子一看來生意了熱情的不行,連忙問翟延洲是送信還是送人。

  一匹馬不算很貴,翟延洲買了一匹最便宜的,翻身上了馬,朝著家的方向行進。就在他騎出去的時候看見了一個信使騎著馬進了驛站,有信要送來青雲宗了,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翟延洲便也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自顧自地走了。

  “哎呀……又是東邊啊,這幾年戰亂確實有些頻繁了。”馬販子敲了敲菸袋有些惋惜道,剛到的信使是馬販子的朋友,閒聊間說到了這個資訊,兩人不約而同地惋惜起來。

  “對了,黃兄,現在青雲宗還沒關閉山門吧。”信使突然問道。

  “沒呢,不過守門的好像好久沒有出現了,你可能得去找一個人把信捎進去。”馬販子答道。

  信使有些苦惱,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便暫別了馬販子往青雲宗方向走了過去,不過他倒是非常幸運,看見了一個綠衣女子似乎在牌坊處找著什麼,那標誌性的木系氣息讓信使確定了那個就是青雲宗中人。

  “仙子你好,請問可以幫我把這封信拿進去嗎?”信使走到女子身後不遠處試探著問道。

  女子回過頭,只是一剎那的四目相對,信使忽然感覺自己動不了了,“哦?是我們青雲宗的信嗎?”女子開口,聲音又軟又嗲,媚意十足,藏於廣袖中的素手一招,那信封便飛進了她的手裡。“是……是的,只有這一封……”信使說話都結巴了。

  看見收信人的名字,以及上面寫的有些歪歪扭扭的“家書急送”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揚,向信使微微一禮道,沒有多說一句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美……”還愣在原地的信使回味著女子那嬌媚的容顏以及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心中已經種下了慾望的種子。

  ……

  翟延洲騎著馬不緊不慢地往家的方向去,由於馬的年紀有些大了,他必須每過十五里地就讓馬去喝水,這也大大耽擱了他的時間,日落前能不能到家都有些懸,纏繞陽物的羽衣也在一刻不停地折磨著他,他這一天下來就沒有軟下來過,但即便大汗淋漓,羽衣依舊保持著潔淨,散發著陣陣清香。

  就在翟延洲騎到離家還有不到十里處的一個小鎮時,發覺這個原本應該是交通樞紐的小鎮的街道竟然空蕩蕩的,只能偶爾看見一兩個乞丐坐在路邊啃饅頭。

  翟延洲百思不得其解,過了沒多久,他看見了一個賣報小孩也坐在路邊啃著包子。報紙在這裡也是個新鮮玩意,據說是葉家的最小的那個少爺大病一場後突發奇想出來的主意,對於平民百姓來說這種娛樂產品正是他們最需要的,因而葉家光是印報紙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大家族。

  在與賣報小孩的交流中翟延洲得到了一個令他驚恐不已的訊息,他的老家粟豐城被戰火波及,所有平民死走逃亡,如果那裡守不住,那下一個遭殃的便是此處。

  聽到這個訊息的翟延洲急的直冒火,完全不聽賣報小孩的勸告直接一鞭子抽在了馬屁股上朝著粟豐城狂奔而去。

  粟豐城的北邊是一道巨大的裂谷,彼岸就是另一個國家的領地,因為其士兵驍勇善戰但國土面積不大,所以他們一直都有擴張領土的想法,而那一道大裂谷迫使他們無法往南侵略,而他們若是繞過了峽谷,那便是他們破釜沉舟之時,所以此處近年來戰事頻發,只有徹底殺光此處的敵軍才有可能平息戰亂。

  然而翟延洲並不是很瞭解這些,他一直以為那道深不見底的裂谷就是世界的盡頭,那深邃的黑暗總會讓他產生一些奇思妙想,而這些奇思妙想在他重新回到粟豐城之後便完全消失了。

  寧靜祥和的小鎮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敵軍盤踞在此處打游擊戰,四處都是大火燒過的焦痕,翟延洲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連騎著的馬都在瑟瑟發抖,翟延洲像瘋了一樣騎著馬在小鎮裡疾馳,藏在黑暗中的一雙雙眼睛盯上了這個騎著馬的少年。

  殘暴的敵人哪裡會管平民的年齡大小,在翟延洲到達自己的家裡時,那裡已經是一片廢墟了,他恍惚著想要下馬,腳上的鎖釦卻忘了怎麼解開,回憶起曾經的生活,彷彿還在昨日……異變突生,一支羽箭攜著破空之聲飛來,直挺挺地插進了馬屁股上,馬頓時失控,瘋狂亂跑,翟延洲慌亂中用出了吃奶的勁將腳從鎖釦中抽出,想要勒馬已經晚了,一條絆馬索出現在牌坊處,一張寫的有些歪七扭八的“出入平安”的紙燃燒著緩緩飄落,翟延洲人仰馬翻,人被甩出去老遠,馬被絆倒後橫躺在地上沒了聲息,翟延洲顧不上傷心,躲開一支支直取要害的羽箭朝著反方向跑去。

  此時的翟延洲就算還有真氣也敵不過這十幾個帶著武器計程車兵的圍攻,更何況他的真氣早就被莊悅潼抽乾了,翟延洲隨手拿起一根長棍且戰且退,但是很快,他被逼到了峽谷邊上,雖然用棍打傷了幾個士兵,但自己同樣已經渾身掛彩。

  面對虎視眈眈的敵人,翟延洲根本升不起戰意,他感覺這幾年的修行修到狗肚子裡去了,竟然變得如此懦弱。

  就在他即將被亂刀斬死時,他破釜沉舟地揮出勢大力沉的一棍,而竹棍也已經到達了極限,被刀砍成了幾截,他慌忙躲避卻一腳踩空,頓時方寸大亂,刀光從他的腦門劃過,削掉了他一撮頭髮,翟延洲帶著滿眼的驚愕與不解掉入了深不見底的峽谷當中……

  峽谷下面沒有傳來聲音,幾個軍漢站在峽谷邊上看著深淵嚥了一口唾沫,轉頭回到戰場上去了,這種情況下又有誰會關心一個敵國平民的死活呢。

  翟延洲的身體在高速下墜時出血的速度在極速增加,在視線陷入一片黑暗時他的意識也在逐漸消失,最後撞在了一棵長在峭壁上的枯木上,落在了水潭裡。

  滴答……滴答……

  翟延洲濺起的水花讓周圍伸出的岩石沾上了不少水,正一滴一滴地流回水潭當中。

  或許他真的命不該絕吧,翟延洲浮在水面上,身上的傷口在寒冷中逐漸結痂,他艱難地睜開眼睛,只能看到一條散發著亮光的縫隙,他試著握拳,但是雙手已經被潭水凍僵,只有那麼一點點感覺傳回他的意識當中。

  他試著回想,然後他便有些慶幸自己掙開的第一眼看見的是上方發光的裂縫,不然他可能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掉進了裂谷,體內微弱的真氣救了他的命,那些斷掉的骨頭在真氣的影響下已經趨近癒合,在感覺到身體依舊能掌控之後,他試著摸到水潭的邊緣,期間不忘經常抬頭看一看頭頂的裂縫。

  水潭不是很大,很快他便摸到了幾塊鵝卵石,雙腳嘗試重新站起,但是浮太久了,稍有不適應,雙腳站立時依舊顫顫巍巍,但好歹是腳踏實地了。

  “好冷……”翟延洲抱著肩膀抱怨道,雖說他此時能發揮出的實力只有一個成年男性的水準,但普通人體內沒有真氣,泡在這水潭裡怕是早凍死了,真氣起碼還在盡力維持他的體溫,並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恢復身上的損失,如果不是這樣他的傷口在這種溫度下根本不可能結痂癒合。

  他捂緊了身上破破爛爛的衣物坐在石頭上,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當中反倒讓他有了些許安心。

  但是很快又是無盡的孤寂,他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父母,被毀掉的鎮子,曾經的歡聲笑語,在這難以言喻的孤寂當中想到最後,腦海中唯一浮現的臉竟然是莊悅潼。

  翟延洲哭了,似是有些後悔,若是當初沒有離開青雲宗而是去玉清池找莊悅潼,可能就不會落得這般下場了吧,他摸了摸纏繞在陽物上的羽衣,即便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羽衣依舊保持著一塵不染,但翟延洲依舊解不開,陽物因為寒冷縮小了一些,羽衣也隨之纏緊了一些。但轉念一想,如今這般境地不也是莊悅潼一手造成的麼,如此一來,情慾與憤恨在心中交織,讓翟延洲感覺十分矛盾。

  翟延洲在這峽谷裡唯一一個辨別時間的地方便是上方的裂縫了,因此他基本上不會移動,就這樣坐著胡思亂想,等待著真氣耗盡又恢復,恢復又耗盡,如此往復,他很快便感覺到了飢餓。

  “唔嗯……師弟在哪裡呢?”莊悅潼坐在翟延洲原本的房間裡,蔥指緩緩敲擊桌面,一雙豎瞳散發著淡淡的綠色光芒,過了一會後她有些氣急,她竟然感覺不到羽衣的位置了,只能依稀辨別羽衣在東邊。不過雖然位置感覺不到了,但……

  翟延洲正昏昏欲睡時,忽然感覺下體一陣舒暢,他一驚,下體竟在隱隱發燙,原來是莊悅潼的羽衣在輕輕擼動著陽根,這時翟延洲才發現天已經黑了,此處變得更加陰冷,明月高懸,水霧掛在峭壁上,此處增添了一絲光亮。

  但很明顯現在不是幹那種事的時候,他發瘋似地想要扯掉羽衣,但羽衣緊貼肉棒絲毫沒有放鬆的時機,刺激下體的同時一點點剝奪著翟延洲的力氣,翟延洲絕望地大喊,捂著襠部在峽谷裡走走停停,但是回應他的只有轉瞬即逝的回聲以及嚇人的寂靜。

  “哼哼~師弟還真是調皮啊,以為躲著就沒事了嗎?”感受到羽衣被拉動的莊悅潼眼神迷離地舔了舔唇,開始操縱羽衣做出更加令人血脈賁張的挑逗,陰戶冒出絲絲香甜的花蜜。

  “啊……!不行……”翟延洲劇烈地喘著氣,眼睛瞪的老大,滾燙的肉棒很快便被羽衣的溫柔纏繞達到了高潮,但很明顯羽衣對這並不滿足,向下開始伸長,很快便將蛋袋也裹的嚴嚴實實,絲滑柔軟的羽衣就那樣包住了翟延洲最敏感的部位吸攝著他的體力,翟延洲則用僅存的意志力抵抗著射精,他知道此時若是再射精真氣就會被完全消耗乾淨,肯定會被凍死。

  “嗯~”莊悅潼下身那嬌美的肉蝴蝶一張一合,她感受著羽衣在逐漸包裹翟延洲的下半身,眼中的淫慾已經無法遮掩,一股熱流從她的陰戶當中射出。

  翟延洲扶在一面平整的有些詭異的峭壁邊上,感受著逐漸包裹整個襠部的羽衣,眼中的死志漸濃,對莊悅潼的恨意也從未如此濃重,最終羽衣將翟延洲的襠部重重纏繞,肉棒被嚴絲合縫的羽衣擠出了精液,在月光下噴灑出來,粘在了峭壁上。

  “啊啊……”翟延洲的雙腿頓時脫力,寒冷很快襲遍了他的全身,嘴唇凍的發青。但是很快,怪事發生了,眼前的峭壁竟然在緩緩移動,一個暗道出現在了翟延洲面前,他感覺到暗道裡面似乎沒那麼冷,也不管裡面有什麼危險了,用盡最後的力氣爬了進去。

  翟延洲抱著肩膀瑟瑟發抖,即便爬進了暗道依舊冷,但體力好歹恢復了點,畢竟羽衣似乎沒有成功榨取到他的精氣,翟延洲還未完全失溫,他便扶著牆壁一點點地往裡面挪,也不在意身後緩緩關上的暗門了。

  在經過了一片漫長的漆黑之後,一束光照入了翟延洲的眼睛,他下意識地捂住眼睛,待到雙眼有些習慣之後他才發現他進入了一個如同宮殿一樣的地方,面前不遠處便是一段階梯,四周矗立著有小山高的柱子,上面刻著各種翟延洲無法理解的紋路,似乎是陣法。

  視線朝著臺階往上,那裡端坐著一個身影,雪白的廣袖仙裙鋪滿臺階,精緻的飾邊錦緞上有仙女起舞的花紋,袖擺和裙襬上卻什麼都沒有,素白一片,腰間有絲帶修飾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再往上便有兩個柔軟的凸起,卻絲毫不顯突兀,襯得其身材更加完美,輕紗蒙面,姣好的容顏若隱若現,那白衣少女就只是坐在上面,都不禁讓人聯想到完美就是她的代名詞,可惜她的雙眼緊閉,少了幾分靈動。

  但冷的發抖的翟延洲並沒有特別去注意這些,他蜷縮在柱子邊上,依舊十分寒冷,四處張望著不知道還有沒有更加暖和一點的地方,又冷又餓折磨著這具幼小的軀體。

  然而這裡空蕩蕩的,唯一有東西的就是那跪坐在臺上的女子了,這種地方出現一個女子怎麼想都不對勁,但翟延洲顯然是沒時間考慮這種事情的,此刻的他唯一沒有找的便是那臺上的女子了,此刻的他再把目光放在女子身上,忽然發現她的身後似乎擺放著一些東西,用白色的綢布蓋著。

  極度的寒冷迫使翟延洲趕緊找一些能代替身上的破衣服的東西,他看著那些絲綢,心中恍惚想到若是躺到那些佈下面,可能會很暖和,於是他便像丟了魂一般一步步走上了臺階。

  就在翟延洲接近到絲綢邊上時,忽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冰冷的氣機鎖定,嚇得他汗毛倒立,機械般扭過頭,發現那原本毫無動靜的女子已經睜開了雙眼,此時正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目光猶如萬古不化的寒冰,凌冽刺骨,毫無感情。

  “對不起對不起!!!!!”翟延洲嚇得掉頭就跑,還因為原本就是踩在裙襬上而摔了一跤,連滾帶爬地下了樓梯,顧不上身體的疼痛和虛弱朝著暗道跑去。

  女子廣袖中的玉手伸出,輕輕拉了一下裙襬,似乎絲毫不在意逃跑的翟延洲。然後就在翟延洲即將到達門口時,女子只是輕輕拂袖,身周無數白綢沖天而起,攜著恐怖的氣勢襲向毫無防備的翟延洲。白綢迅速纏繞了翟延洲的軀幹,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翟延洲抓住門框作最後的掙扎,那白綢便纏住了手臂,將他的手掌一點點攤開,翟延洲慘叫著被白綢吊在空中重重包裹,在翟延洲的視線被絲綢完全遮擋前一刻,他看見了女子整理了一下裙襬站起,眼中依舊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

  雪白的布帛並沒有給翟延洲帶來想要的溫暖,反而散發著絲絲涼意,翟延洲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凍僵了。

  “嗯?這是……縈魂花的氣息?”女子柳眉一挑,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熟悉的東西自言自語道。話音剛落將翟延洲裹的嚴嚴實實的白綢便緩緩落下到女子的面前,纖手輕拂,白綢便散開來,露出了已經凍的臉色紫青的翟延洲。

  女子瓊鼻聳動,眼瞼低垂,她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氣息就在翟延洲身上,然後便在翟延洲驚恐的目光下緩緩伸出一根手指,如同蜻蜓點水般點在了他的衣服上,他的衣服瞬間被一股恐怖的巨力撕成齏粉。

  “唔唔唔!!!!”翟延洲以為女子這是要殺了他,嚇得大叫,但女子只是抬頭撇了他一眼,翟延洲的視線立馬就被雪白的絲綢覆蓋了。

  翟延洲的衣服一碎,女子想要的答案也呼之欲出,翟延洲或許原本不會像現在這樣凍的叫都不剩多少力氣,但是被這白綢包裹全身刺激了他心中的某段回憶,慾望便會熊熊燃燒,全身僅剩的熱量便集中在了他的下半身,碧綠色的羽衣如蛇般盤在了陽根上,緩緩動著。

  “碧波……麼,看來確實是縈魂花的手筆。”女子看著微微顫動的肉棒自言自語道。說完她便將手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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