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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07
作者：菊花騎士
2023/04/07
“今天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母親突然對我說到。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她本身不是一個喜歡閒逛的人，更何況這個小鎮子也沒有什麼可以逛的，不像是大城市，這裡既沒有優美風景，也沒有地標建築，特色文化更是根本不存在，只有在廟會的時候能稍稍熱鬧一點，但也僅僅是熱鬧一點而已。
我搞不懂她的想法，但又不好拒絕她得要求，只得點了點頭，答應她的要求。，
“你等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然後我們就出去逛一圈。”
母親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我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悠悠的開始穿外衣和鞋子，女人說的等一下，往往都是很長時間，我穿完鞋子，甚至看完了半集的動畫，母親才換完衣服，從裡屋走出來。
“走吧。”
母親穿著一條橘色的短褲，上身則是一個白色的T恤，一頭黝黑油亮的長髮被簡單的束成了馬尾，母親兩條略微豐碩的大腿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讓人有些眼花繚亂，一雙白色的涼鞋踩在母親的腳下，母親似乎沒有穿襪子，幾根腳趾俏皮的露在外面，能清晰看到上面胭脂色的指甲油。
“怎麼了？”
我看的時間似乎有些太長了，視線在母親的大腿上停留太久了，母親的提醒讓我突然驚醒過來，不過她並沒有責備我，而是輕快的轉了個身。
“怎樣？好看嗎？”
母親微笑著問道。
“好看。”
聽到我的回答，母親的兩個眼睛笑得如同月牙一般，笑容是那麼驕人美豔，有那麼一刻我都被迷住了，但很快我反應過來，母親每次這樣笑得時候，總會發生一些讓人不安的事情。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是對的。
“走吧。”
母親拽住我的手臂，就這樣拉扯著我，走出了老家的房子。
出去的時候，恰巧是下午的時候，因為昨天下過雨的原因，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溼意，大大的太陽掛在天空中，地面上的積水早早就被蒸發殆盡。空氣聞起來很舒服，因為雨水的關係嗅起來很清爽，也沒有城市中的汙染，卻讓我的鼻子隱隱有些發癢，害得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揉了揉鼻子，看向一旁的母親，她認真的看著四周，就好像真的是在欣賞周圍的風景一樣，她甚至摘下幾片綠葉，在手上把玩著。
路上的行人不多，那些鄉下的居民不斷將目光投向我們母子，可能是生面孔的關係吧，也可能是這裡很少看到母親這樣高挑美麗的女性。有幾個面熟的大媽似乎認出了我們，嘰嘰喳喳地給旁邊的村民們介紹著。不怎麼讓人喜歡，但也不怎麼讓人討厭。
就這樣我們走到了小鎮所謂的大街上，小鎮最繁華的地段，這裡聚集了小鎮的各種商店，但就習慣了城市的我而言，這裡的商店沒有什麼逛頭，也沒有意思，但這不妨礙母親卓有興趣的一家家閒逛。
“我們去那裡吧。”
母親突然說到，我順著母親的手指看去，結果看到了一家網咖，小鎮自然也是有網咖的，我甚至能看到有幾個小鬼偷偷摸摸的溜進去，對於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這裡是極樂之地。
“網咖有什麼可逛的。”
“我可是一次都沒有進去玩過呢。”
“你可沒少進去。”
我在心裡嘀咕，初中的時候，沒少被母親堵在網咖，那時候搞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被抓到的時候母親總是那麼生氣，明明沒有影響成績，後來才明白，母親惱火的不是我去網咖，而是我騙了她。
就這樣，我們進了那家有些破舊、但對於小鎮居民來說、已經足夠豪華的小網咖。裡面坐滿了各色的玩家，在貼著禁止未成年進入和禁止吸菸的牌子下，是搖頭晃腦的小孩子和烏煙瘴氣的煙氣，母親有些厭惡的遮住鼻子，轉頭看向櫃檯。
“有包間嗎？”
“”三樓有包間。
母親掏出錢包，包了三個小時，難道她真要在這裡玩？還沒等我想明白，母親就拽住我的手，把我往三樓拉扯。
樓梯小且窄，我甚至沒法挺直身體，母親走在我的身前，兩條雪白的大腿前後交錯著，在樓梯間忽明忽暗，我抬起頭，不經意間看到母親短褲的縫隙，縫隙中，母親內褲的黑色蕾絲，隨著母親翹動的雙臀而若隱若現。我吞了一口吐沫，迅速將頭轉向一邊，總感覺，母親走的有些太慢，有些太過妖嬈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包間，說是包間，倒不如所示被幾塊木板隔起來的簡陋房間，根本隔不住什麼聲音，外面鍵盤敲打聲和叫罵聲清晰可見。包間裡面放著兩臺電腦，沒有椅子，只有一個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連體沙發，上面滿是裂痕和菸頭燙過的痕跡。在角落裡有一個空調，倒是很出乎我的預料，我拿起沾滿灰塵的遙控器，果然，是壞的。
母親反手關住了門，將門鎖上，然後坐到沙發上，我只得跟上去。
鍵盤和滑鼠都有些油膩，負責清理的人只是用抹布隨便擦了一下。嚴格上來說，網咖的鍵盤都是非常骯髒的，無論是城裡還是村子都是一樣的。我無所謂了，母親卻有些受不了。她從包包裡掏出溼巾，將滑鼠鍵盤從頭到尾細細的擦了一遍，直到大半包的溼巾被用掉，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幹什麼？
我一時間有些懵逼，真的在這裡玩三個小時？我看向母親，她認真的看著電腦螢幕，滑鼠不斷點著什麼，似乎真打算在這裡玩。我搖了搖頭，開啟電腦的單機遊戲，遊戲選單中的遊戲是那麼的熟悉，過去了六七年，裡面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我點開流星蝴蝶劍，出人意料的是局域網裡面竟然有人在玩，看ID似乎是幾個小屁孩，雖然有密碼，但我大概也猜得到，無非是什麼123456之類的，我就這樣亂入了房間，作為一個老油條，很快殺得樓下的小屁孩們哇哇亂叫，小屁孩們在房間裡用拼音罵人，笨拙的讓人忍不住發笑。
“你玩遊戲也罵人嗎？”
我回頭，發現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看著我的螢幕上翻動的對話。
“也……罵人。”
我在母親身邊已經不會撒謊了，有時候說一句實話反而不會帶來太多的麻煩。
“玩遊戲都喜歡罵人？”
“不是，只是有時候會忍不住罵上幾句。”
“哦，難怪你這麼喜歡呆在網咖。”
我沒法告訴母親，我喜歡網咖的理由是因為呆在這裡更自由，更自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像家裡那麼壓抑，那麼……痛苦。
“你都罵什麼？”
“嗯……你大爺……操你媽之類的。”
聽到我的話，母親咯咯的笑了起來，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她回到自己那邊，翹起腿，頭髮隨著發笑的身體陣陣抖動。
“有那麼好笑嗎？”
我突然沒了玩的興趣，隨手關閉遊戲，開啟遊覽器，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女人呻吟的聲音，很微弱，就好像在身旁，我最開始沒有在意，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可那個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讓人不得不去注意。
我摘下耳機抬起頭，找了一圈，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母親桌子上的耳機發出來的。我看向母親的螢幕，發現母親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點開了電腦裡的影片，影片視窗中，兩坨雪白的肉體彼此交合蠕動著，依稀能看到諸如澳門賭場一類的小字，在馬賽克下歡快地滾動著。
是的，母親點開了一個黃片。以前的小網咖的時代，有些風騷的男老闆就會在網咖的機器上儲存各種各樣的黃色影片，不過隨著小網咖的消亡，正規網咖的崛起，這種情況也慢慢消失了，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看到。
我一時間感覺有些尷尬，但母親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不堪，她反而很有興趣的閱覽著黃片，甚至還在一邊品頭論足，就像是在逛街買衣服一般。
“叫聲有點太大了，哪裡會有人會這麼叫的。”
“這個男人未免有點太老了吧，哦，這裡真夠噁心的。”
“劇情真的太蠢了，不過這個男的演技還不錯，這個女演員的就有點糟糕了。”
“你平時就喜歡看這個嗎？”
母親突然看向我，我一時間尷尬的無法回答，看著我尷尬的樣子，母親的嘴角微微翹起。
“呵呵，不過你看的確實不是這些型別呢。”
我的內心突然不安起來，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是對的，母親一番搜尋下，在檔案裡面找到了一個影片，那個影片還是中文字幕的，更糟糕的是，我在上面看到了母親和兒子的字樣。
那是一個母子亂倫的片子。
“你喜歡這個型別對嗎？”
母親靠到我的身邊，不需要抬頭，我都能聽到母親話語中的笑意，我感覺我的臉熱的發燙，就好像自己深藏的秘密被最不該知道的人看懂了一樣，我沒想到母親竟然動了我的電腦，還打開了我精心隱藏的檔案。
她知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甚至有點恐懼她，結果被母親看到了我最不堪的一面，我竟然對母子亂倫題材的黃片很有興趣……或者說……我只喜歡看這一個型別的……
全被她知道了……該死……該死……
我不敢抬頭，不敢去看母親，我不想看到母親發笑的眼睛。
“怎麼了？明明你的電腦裡存了很多呢。”
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嘲笑，她甚至還故意將影片的聲音放大了，她一邊看著片子，一邊品頭論足，不同於男性，母親看的很認真，一秒也沒有快進。
“這個兒子真有些老，明明演母親的都比他看起來年輕……”
“在家裡就這樣穿嗎？不會害羞嘛？”
“哪裡會這樣擦地啊，也是，或許日本那邊是這個樣子吧……”
慢慢的，影片到了一個片段，母親和兒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父親坐在他們身後的客廳看著辦報紙，這個時候，母親握住了兒子的雞巴，兒子則將手塞進了母親的內褲中，兩人互相幫對方自慰，而身後的父親對此則一無所知。
很滑稽的片段，從現實的角度看是那麼的可笑，但母親看的津津有味，她甚至還嘲笑那個扮演父親的演員，明明快睡著了，還要裝作認真看報紙的樣子。
而我，只能尷尬的聽著身前耳機發出的呻吟聲，無法離開。母親笑了一聲，伸出手輕輕拍了我一下，沒有拍頭，也沒有拍後背，而是拍了我的大腿。但她的手似乎有點偏了，更不巧的是，她拍上了一個腫脹的東西。
是的，我勃起了。
事實上，發現母親知道我的性癖後，我就勃起了，不是變態或者其他的什麼，我本身是非常惱火羞愧的，但被知道後，莫名的有一種刺激感，我甚至沒辦法壓抑這種感覺，更不要提身前那個發聲的耳機不斷干擾著我。
這也是我之前無法起身離開的理由，我可恥的勃起了，而且穿的還是短褲，站起來的時候肯定會被母親發現的，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被發現。
“呵呵。”
母親笑得更加開心了，就在我猜母親會換著什麼方法嘲笑我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拽開了我短褲的帶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有些肉肉、有些冰涼的手就深入我的短褲中，捉住了我半軟半硬的雞巴。
“吧唧，吧唧。”
母親的手攥著我的雞巴擼動了幾下，發出了幾下粘稠的水聲，包皮之下早已經是黏糊糊的了，我想將母親的手推開，可母親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卵蛋，我就不敢動了，她真的好用力，一點也不客氣。
我疼的眉毛直皺，母親卻笑得更加開心了，她的嘴角甜甜的翹起，就好像發現了什麼新的玩具。
“媽……這……”
“一起看吧，你不是很喜歡嗎？”
母親挪動屁股，靠在我的身邊，我嗅到了母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螢幕中，母親幫著兒子擼動著雞巴，而現實中，母親竟然也開始幫著我擼動起了雞巴，母親甚至學著影片的節奏，一陣急促一陣緩慢，或是緩緩的左右擰捏，或是繞著龜頭旋轉揉捏，她一邊看著螢幕，一邊喵著我的臉。
“舒服嗎？”
她說著影片裡的臺詞，還在我的耳邊吹了口氣，看著我的漲紅的耳根，她的手指漸漸用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粗重的呼吸可能是我唯一回應。我感覺耳朵要燒起來，
隨著母親交錯的手指，羞愧和快感不斷在我的腦袋裡交織著。
母親的輕快地哼著什麼，看得出來，她非常的愉快，特別是看到親生兒子的窘迫。
忽然，影片中的父親咳嗦了一聲，扮演母子的演員匆匆的收回了彼此的手，而現實中，昏暗的鄉村網咖包間中，母親的手也隨之停了下來。
“結束了嗎？”
我不知道，理智迴歸了我的大腦，我慌亂地提著褲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我真的有些害怕母親了，我寧可面對嚴厲恐怖的母親，也不願意面對突然放縱的她。
我突然開始明白父親為什麼總是在吵架時罵母親是魔鬼，是怪物了，有誰會玩弄自己的兒子呢？有有誰會露出那惡魔一樣的笑容呢？
又幹淨、又骯髒、如同迷霧一般的笑容。
影片裡的母子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直接倒在沙發上，兒子脫下褲子提槍上陣，演母親的演員誇張的捂住自己的嘴，但呻吟聲反而變得更大了，影片裡的父親呆呆的坐在那裡，緩緩的翻開下一頁報紙，如同一個籠子一般，對於一米外的淫靡之聲一無所知。
沙發一陣咯吱作響，身旁母親突然抬起雙腿、轉動臀部，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
“她要幹什麼？”
我愣住了，我隱約有一個答案，卻又不敢確定。我想離開這裡，但內心深處有一股粘稠的東西涌現出來，將我的雙足死死黏在了地上。
母親在沙發上歪著頭，黑色的馬尾搭在她雪白的肩頭，她伸出雙手，將橘色短褲上的腰帶緩緩的解開，然後在我的注視下，將短褲一口氣褪到了膝蓋，黑色的蕾絲內褲就這樣露在了我的面前，被雪白的肌膚和豐碩的肉體擠在中央，蕾絲隨著暗淡的燈光微微發亮。
“幫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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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我出去逛一逛吧。”
母親突然對我說到。
我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她本身不是一個喜歡閒逛的人，更何況這個小鎮子也沒有什麼可以逛的，不像是大城市，這裡既沒有優美風景，也沒有地標建築，特色文化更是根本不存在，只有在廟會的時候能稍稍熱鬧一點，但也僅僅是熱鬧一點而已。
我搞不懂她的想法，但又不好拒絕她得要求，只得點了點頭，答應她的要求。，
“你等一下，我去換一身衣服，然後我們就出去逛一圈。”
母親說完就轉身離開了，我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悠悠的開始穿外衣和鞋子，女人說的等一下，往往都是很長時間，我穿完鞋子，甚至看完了半集的動畫，母親才換完衣服，從裡屋走出來。
“走吧。”
母親穿著一條橘色的短褲，上身則是一個白色的T恤，一頭黝黑油亮的長髮被簡單的束成了馬尾，母親兩條略微豐碩的大腿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讓人有些眼花繚亂，一雙白色的涼鞋踩在母親的腳下，母親似乎沒有穿襪子，幾根腳趾俏皮的露在外面，能清晰看到上面胭脂色的指甲油。
“怎麼了？”
我看的時間似乎有些太長了，視線在母親的大腿上停留太久了，母親的提醒讓我突然驚醒過來，不過她並沒有責備我，而是輕快的轉了個身。
“怎樣？好看嗎？”
母親微笑著問道。
“好看。”
聽到我的回答，母親的兩個眼睛笑得如同月牙一般，笑容是那麼驕人美豔，有那麼一刻我都被迷住了，但很快我反應過來，母親每次這樣笑得時候，總會發生一些讓人不安的事情。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是對的。
“走吧。”
母親拽住我的手臂，就這樣拉扯著我，走出了老家的房子。
出去的時候，恰巧是下午的時候，因為昨天下過雨的原因，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溼意，大大的太陽掛在天空中，地面上的積水早早就被蒸發殆盡。空氣聞起來很舒服，因為雨水的關係嗅起來很清爽，也沒有城市中的汙染，卻讓我的鼻子隱隱有些發癢，害得我打了好幾個噴嚏。
我揉了揉鼻子，看向一旁的母親，她認真的看著四周，就好像真的是在欣賞周圍的風景一樣，她甚至摘下幾片綠葉，在手上把玩著。
路上的行人不多，那些鄉下的居民不斷將目光投向我們母子，可能是生面孔的關係吧，也可能是這裡很少看到母親這樣高挑美麗的女性。有幾個面熟的大媽似乎認出了我們，嘰嘰喳喳地給旁邊的村民們介紹著。不怎麼讓人喜歡，但也不怎麼讓人討厭。
就這樣我們走到了小鎮所謂的大街上，小鎮最繁華的地段，這裡聚集了小鎮的各種商店，但就習慣了城市的我而言，這裡的商店沒有什麼逛頭，也沒有意思，但這不妨礙母親卓有興趣的一家家閒逛。
“我們去那裡吧。”
母親突然說到，我順著母親的手指看去，結果看到了一家網咖，小鎮自然也是有網咖的，我甚至能看到有幾個小鬼偷偷摸摸的溜進去，對於這個年齡的孩子來說，這裡是極樂之地。
“網咖有什麼可逛的。”
“我可是一次都沒有進去玩過呢。”
“你可沒少進去。”
我在心裡嘀咕，初中的時候，沒少被母親堵在網咖，那時候搞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被抓到的時候母親總是那麼生氣，明明沒有影響成績，後來才明白，母親惱火的不是我去網咖，而是我騙了她。
就這樣，我們進了那家有些破舊、但對於小鎮居民來說、已經足夠豪華的小網咖。裡面坐滿了各色的玩家，在貼著禁止未成年進入和禁止吸菸的牌子下，是搖頭晃腦的小孩子和烏煙瘴氣的煙氣，母親有些厭惡的遮住鼻子，轉頭看向櫃檯。
“有包間嗎？”
“”三樓有包間。
母親掏出錢包，包了三個小時，難道她真要在這裡玩？還沒等我想明白，母親就拽住我的手，把我往三樓拉扯。
樓梯小且窄，我甚至沒法挺直身體，母親走在我的身前，兩條雪白的大腿前後交錯著，在樓梯間忽明忽暗，我抬起頭，不經意間看到母親短褲的縫隙，縫隙中，母親內褲的黑色蕾絲，隨著母親翹動的雙臀而若隱若現。我吞了一口吐沫，迅速將頭轉向一邊，總感覺，母親走的有些太慢，有些太過妖嬈了。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包間，說是包間，倒不如所示被幾塊木板隔起來的簡陋房間，根本隔不住什麼聲音，外面鍵盤敲打聲和叫罵聲清晰可見。包間裡面放著兩臺電腦，沒有椅子，只有一個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連體沙發，上面滿是裂痕和菸頭燙過的痕跡。在角落裡有一個空調，倒是很出乎我的預料，我拿起沾滿灰塵的遙控器，果然，是壞的。
母親反手關住了門，將門鎖上，然後坐到沙發上，我只得跟上去。
鍵盤和滑鼠都有些油膩，負責清理的人只是用抹布隨便擦了一下。嚴格上來說，網咖的鍵盤都是非常骯髒的，無論是城裡還是村子都是一樣的。我無所謂了，母親卻有些受不了。她從包包裡掏出溼巾，將滑鼠鍵盤從頭到尾細細的擦了一遍，直到大半包的溼巾被用掉，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幹什麼？
我一時間有些懵逼，真的在這裡玩三個小時？我看向母親，她認真的看著電腦螢幕，滑鼠不斷點著什麼，似乎真打算在這裡玩。我搖了搖頭，開啟電腦的單機遊戲，遊戲選單中的遊戲是那麼的熟悉，過去了六七年，裡面還是沒有什麼變化。
我點開流星蝴蝶劍，出人意料的是局域網裡面竟然有人在玩，看ID似乎是幾個小屁孩，雖然有密碼，但我大概也猜得到，無非是什麼123456之類的，我就這樣亂入了房間，作為一個老油條，很快殺得樓下的小屁孩們哇哇亂叫，小屁孩們在房間裡用拼音罵人，笨拙的讓人忍不住發笑。
“你玩遊戲也罵人嗎？”
我回頭，發現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看著我的螢幕上翻動的對話。
“也……罵人。”
我在母親身邊已經不會撒謊了，有時候說一句實話反而不會帶來太多的麻煩。
“玩遊戲都喜歡罵人？”
“不是，只是有時候會忍不住罵上幾句。”
“哦，難怪你這麼喜歡呆在網咖。”
我沒法告訴母親，我喜歡網咖的理由是因為呆在這裡更自由，更自在，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像家裡那麼壓抑，那麼……痛苦。
“你都罵什麼？”
“嗯……你大爺……操你媽之類的。”
聽到我的話，母親咯咯的笑了起來，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她回到自己那邊，翹起腿，頭髮隨著發笑的身體陣陣抖動。
“有那麼好笑嗎？”
我突然沒了玩的興趣，隨手關閉遊戲，開啟遊覽器，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女人呻吟的聲音，很微弱，就好像在身旁，我最開始沒有在意，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可那個聲音變得越來越大，讓人不得不去注意。
我摘下耳機抬起頭，找了一圈，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母親桌子上的耳機發出來的。我看向母親的螢幕，發現母親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點開了電腦裡的影片，影片視窗中，兩坨雪白的肉體彼此交合蠕動著，依稀能看到諸如澳門賭場一類的小字，在馬賽克下歡快地滾動著。
是的，母親點開了一個黃片。以前的小網咖的時代，有些風騷的男老闆就會在網咖的機器上儲存各種各樣的黃色影片，不過隨著小網咖的消亡，正規網咖的崛起，這種情況也慢慢消失了，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還能看到。
我一時間感覺有些尷尬，但母親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不堪，她反而很有興趣的閱覽著黃片，甚至還在一邊品頭論足，就像是在逛街買衣服一般。
“叫聲有點太大了，哪裡會有人會這麼叫的。”
“這個男人未免有點太老了吧，哦，這裡真夠噁心的。”
“劇情真的太蠢了，不過這個男的演技還不錯，這個女演員的就有點糟糕了。”
“你平時就喜歡看這個嗎？”
母親突然看向我，我一時間尷尬的無法回答，看著我尷尬的樣子，母親的嘴角微微翹起。
“呵呵，不過你看的確實不是這些型別呢。”
我的內心突然不安起來，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是對的，母親一番搜尋下，在檔案裡面找到了一個影片，那個影片還是中文字幕的，更糟糕的是，我在上面看到了母親和兒子的字樣。
那是一個母子亂倫的片子。
“你喜歡這個型別對嗎？”
母親靠到我的身邊，不需要抬頭，我都能聽到母親話語中的笑意，我感覺我的臉熱的發燙，就好像自己深藏的秘密被最不該知道的人看懂了一樣，我沒想到母親竟然動了我的電腦，還打開了我精心隱藏的檔案。
她知道我不是很喜歡她，甚至有點恐懼她，結果被母親看到了我最不堪的一面，我竟然對母子亂倫題材的黃片很有興趣……或者說……我只喜歡看這一個型別的……
全被她知道了……該死……該死……
我不敢抬頭，不敢去看母親，我不想看到母親發笑的眼睛。
“怎麼了？明明你的電腦裡存了很多呢。”
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嘲笑，她甚至還故意將影片的聲音放大了，她一邊看著片子，一邊品頭論足，不同於男性，母親看的很認真，一秒也沒有快進。
“這個兒子真有些老，明明演母親的都比他看起來年輕……”
“在家裡就這樣穿嗎？不會害羞嘛？”
“哪裡會這樣擦地啊，也是，或許日本那邊是這個樣子吧……”
慢慢的，影片到了一個片段，母親和兒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父親坐在他們身後的客廳看著辦報紙，這個時候，母親握住了兒子的雞巴，兒子則將手塞進了母親的內褲中，兩人互相幫對方自慰，而身後的父親對此則一無所知。
很滑稽的片段，從現實的角度看是那麼的可笑，但母親看的津津有味，她甚至還嘲笑那個扮演父親的演員，明明快睡著了，還要裝作認真看報紙的樣子。
而我，只能尷尬的聽著身前耳機發出的呻吟聲，無法離開。母親笑了一聲，伸出手輕輕拍了我一下，沒有拍頭，也沒有拍後背，而是拍了我的大腿。但她的手似乎有點偏了，更不巧的是，她拍上了一個腫脹的東西。
是的，我勃起了。
事實上，發現母親知道我的性癖後，我就勃起了，不是變態或者其他的什麼，我本身是非常惱火羞愧的，但被知道後，莫名的有一種刺激感，我甚至沒辦法壓抑這種感覺，更不要提身前那個發聲的耳機不斷干擾著我。
這也是我之前無法起身離開的理由，我可恥的勃起了，而且穿的還是短褲，站起來的時候肯定會被母親發現的，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被發現。
“呵呵。”
母親笑得更加開心了，就在我猜母親會換著什麼方法嘲笑我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拽開了我短褲的帶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有些肉肉、有些冰涼的手就深入我的短褲中，捉住了我半軟半硬的雞巴。
“吧唧，吧唧。”
母親的手攥著我的雞巴擼動了幾下，發出了幾下粘稠的水聲，包皮之下早已經是黏糊糊的了，我想將母親的手推開，可母親用力捏了一下我的卵蛋，我就不敢動了，她真的好用力，一點也不客氣。
我疼的眉毛直皺，母親卻笑得更加開心了，她的嘴角甜甜的翹起，就好像發現了什麼新的玩具。
“媽……這……”
“一起看吧，你不是很喜歡嗎？”
母親挪動屁股，靠在我的身邊，我嗅到了母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螢幕中，母親幫著兒子擼動著雞巴，而現實中，母親竟然也開始幫著我擼動起了雞巴，母親甚至學著影片的節奏，一陣急促一陣緩慢，或是緩緩的左右擰捏，或是繞著龜頭旋轉揉捏，她一邊看著螢幕，一邊喵著我的臉。
“舒服嗎？”
她說著影片裡的臺詞，還在我的耳邊吹了口氣，看著我的漲紅的耳根，她的手指漸漸用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說什麼，粗重的呼吸可能是我唯一回應。我感覺耳朵要燒起來，
隨著母親交錯的手指，羞愧和快感不斷在我的腦袋裡交織著。
母親的輕快地哼著什麼，看得出來，她非常的愉快，特別是看到親生兒子的窘迫。
忽然，影片中的父親咳嗦了一聲，扮演母子的演員匆匆的收回了彼此的手，而現實中，昏暗的鄉村網咖包間中，母親的手也隨之停了下來。
“結束了嗎？”
我不知道，理智迴歸了我的大腦，我慌亂地提著褲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我真的有些害怕母親了，我寧可面對嚴厲恐怖的母親，也不願意面對突然放縱的她。
我突然開始明白父親為什麼總是在吵架時罵母親是魔鬼，是怪物了，有誰會玩弄自己的兒子呢？有有誰會露出那惡魔一樣的笑容呢？
又幹淨、又骯髒、如同迷霧一般的笑容。
影片裡的母子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直接倒在沙發上，兒子脫下褲子提槍上陣，演母親的演員誇張的捂住自己的嘴，但呻吟聲反而變得更大了，影片裡的父親呆呆的坐在那裡，緩緩的翻開下一頁報紙，如同一個籠子一般，對於一米外的淫靡之聲一無所知。
沙發一陣咯吱作響，身旁母親突然抬起雙腿、轉動臀部，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
“她要幹什麼？”
我愣住了，我隱約有一個答案，卻又不敢確定。我想離開這裡，但內心深處有一股粘稠的東西涌現出來，將我的雙足死死黏在了地上。
母親在沙發上歪著頭，黑色的馬尾搭在她雪白的肩頭，她伸出雙手，將橘色短褲上的腰帶緩緩的解開，然後在我的注視下，將短褲一口氣褪到了膝蓋，黑色的蕾絲內褲就這樣露在了我的面前，被雪白的肌膚和豐碩的肉體擠在中央，蕾絲隨著暗淡的燈光微微發亮。
“幫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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