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仙豔錄】第八章 查紅杏天師降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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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08

起一股複雜的嫉妒之心,可望著那又圓又翹的兩瓣美肉,連自己都不禁想撲上去,
嘗一嚐個中滋味。

  「好生養的腚,卻不見個孩子……」那俏小姐心裡一陣慌亂,只好說些話兒
來搪自己。

  那張洛自出梁府門回趙府,卻見趙府門前的石獅子的臉叫兩張白布矇住了,
張洛大驚,忙問門房何故,那門房只道是主母吩咐,張洛略一思量,便更覺蹊蹺,
石獅子守門鎮宅,如今卻被兩張白布蒙了眼,見不得凶神惡妖,自無法守宅護院。
張洛不去揭那白布,卻掏出毛筆,回屋取出牛眼淚,並濾過的柳葉汁,另加秘方,
做成兩種無色的墨,那牛眼淚可使人見鬼神,亦能覺察蹊蹺,而柳樹汁則可驅鬼
驅邪,張洛蘸了牛眼淚,給那兩張遮蓋石獅子的白布上一邊畫了雙眼睛,又用柳
樹汁畫了兩副尖牙利齒,牛眼淚能見,柳樹汁可驅,卻都是無色之墨,不知秘辛
者自然看不見。那張洛準備停當,便又去向趙曹氏央告,只說自己要回山上看望
師父,卻見那趙曹氏並不似往常那樣嚴厲,竟欣然應允,又拿出十兩銀子,囑張
洛買些師父喜愛的東西送去,就算是家裡心意。

  「好傢伙,吝嗇如此之刁美人如今恁地反常,果真有蹊蹺也!」張洛心下一
驚,卻是喜怒不形於色,兀自諾諾退去,那少年裝模作樣地出了府門,繞出衚衕,
便悄悄潛到宅門後的小巷,兀自尋趙府翻牆而入,脫去錦衣,換上自己那套不起
眼的道士打扮,雖不知有沒有用,卻依然照道書上的秘法隱了三魂中的兩魂。

  據道法所載,人之六感,蓋因可覺察三魂七魄,若可隱去三魂中的兩魂,便
是徑直從人身邊走過,那人也不會注意,所謂「靈感」,大抵如此。那張洛射精
之際噴出的金光,只有張洛一人能夠覺察,而梁氏與司玉司香更不能檢視,也是
因靈感差距。

  張洛打點完畢,復揣了點柳樹汁和混了硃砂的黑狗血,當即便翻身上牆,憑
依牆頭屋簷輕身遊走。那少年不僅通經學,更會些腳上輕功,一丈高的圍牆,一
竄,一扒,腰一擰,便可輕飄飄地上去,至於踩瓦無聲,踏沙無痕,隨差了些,
卻更不在話下。那張洛踞在屋頂,三兩下便到了趙曹氏之屋,居高臨下,本欲作
長久打算,卻見那趙曹氏封了一袖信,交於貼身丫鬟,復叮囑幾句,那丫鬟方才
出門。張洛見狀忙振奮精神,伏在屋後頂壓低身形。

  那張洛等了半晌,見天色已至黃昏,便不由自主緊張起來,逢魔之時正在黃
昏,那小白臉兒要在黃昏前來,必是同趙曹氏約定好的了,可見那姓黃的非魔即
妖,若是如此,柳樹汁,黑狗血,便夠他喝一壺的了。

  又等了半晌,只聽見院門外「啊」地傳來一聲慘叫,想是那妖人來了,張洛
當即抖擻精神,伏在屋頂聽查動靜。

  張洛又等了一陣,方才見那貼身丫鬟打著燈籠,引著身後一書生打扮的白衣
少年進門,那少年頭冠略歪,頭髮略凌亂,想來方才被嚇得不輕,神色裡仍留著
慌張,張洛見那小白臉兒東倒西歪的模樣,不覺十分有趣,捂著嘴低聲偷笑起來。
正自笑時,又見那趙曹氏喜滋滋出屋相迎,及見那少年時,便拉住少年之手笑盈
盈地不放,只是噓寒問暖,說長道短,把那小白臉兒都說得煩了,那婦人方才屏
退丫鬟,兀自引那少年進屋。

  那天師斂聲屏氣,揭開幾張屋頂瓦,順著瓦縫兒探查屋內情況,只見那刁美
人引少年相對坐在桌前,又是寒暄一陣,便在兩個茶杯裡倒上茶,柔柔地說起話
兒來:「方才見小郎君驚慌無措,想必是受了些兒驚嚇?我院裡沒有狗,石獅子
也遂了你的意蒙上了,你卻又因何怖懼也?」

  那少年開口回話兒,音兒裡真有蠱惑人心的魔力一般:「正是懼那石獅子也……
方才我進門時,好像被什麼東西啃了口一般,還是得縮在丫鬟姐兒的影裡,我方
才敢入門哩……」

  那趙曹氏聞言笑到:「恁個膽小的男子,見個石獅子也要畏怖也?」

  那小白臉兒聞言笑到:「非也,好叫伯母得知,石獅子懼得,女人卻不懼也。」
那小白臉兒答到。

  「如此,你也是個勇的了?」那婦人見那白衣書生青春年少而又俊美異常,
也不禁心猿意馬,一發不想說什麼來。

  張洛耳聽得那刁美人對自己不假辭色,卻跟個小白臉兒談笑風生,兩句話就
聊到褲襠裡,當下便大為惱怒。

  「哦?這麼說,世伯母喜歡勇的了?」那小白臉兒笑到。

  「略見過一兩個罷了,只是見你這般皮肉年紀,倒不像個勇的。」那婦人見
小白臉兒略顯孟浪,便矜持到。

  「就是我這般皮肉年紀,論風月,也是個勇的,伯母不妨與我試試,定讓伯
母歡喜哩」小白臉此言一齣,連張洛都覺得那人不要臉了。

  「哦?你要怎麼試?」那婦人心裡明鏡一般,卻仍強打精神矜持到。

  「世伯母有個『花兒』我也有個『話兒』就讓我的通通您的,便知道勇不勇
了。」那小白臉兒表情甚淫賤,張洛便打定主意,說甚麼也要給那姓劉的來一下。

  那淫賊見了趙曹氏胸前隆得高繃得緊,便伸手要去揭那梁氏的胸衣,及到半
路,卻叫趙曹氏笑著止住了。

  「你這小郎,此廂便如此孟浪,好失禮數。」

  「嬸子的身子實在美麗,光是見見都覺饞,前幾日融洽得甚了,今遭接了您
的信,小侄便來赴您,您卻又不讓小侄就,卻不是折磨小侄也?」那小白臉兒央
求甚哀,趙曹氏便也心軟,口裡卻使話兒到:「我本就喜歡你這讀書人,可你也
太急了點兒,約定的,我一定給你,只是莫要孟浪,先風花雪月一番,待到情愛
甚濃之時,兩下里歡欣,這才把那事做了,於你於我都舒心哩。」

  張洛在屋頂,一字一句聽得真,心下不禁暗笑到:「這婦人果然同我那媳婦
兒是親生母女,做事之時,一發都要先風月,再風流哩。只是我這岳母更矜持,
卻不知那王八操的小白臉子抗不抗得住,若真是個孟浪之徒,煩也叫煩死了。」
及再看時,便見那小白臉兒耷拉著眉眼,一臉敗相地坐在趙曹氏對面,那趙曹氏
舉起半冷的茶,要與那淫賊喝個交杯,那淫賊嘆了口氣,強顏歡笑地拿起茶杯。

  張洛見狀便開啟裝柳葉汁的小瓶,為保險,便對著那兩杯茶裡一邊滴了一杯,
那柳樹汁常人喝了無妨,妖人喝了卻會破功,淫賊與趙曹氏喝了個交杯,半晌便
覺肚子裡炸炮兒般又響又疼,那妖人頓覺不妙,卻見那婦人兀自含情脈脈地說個
不停,小白臉兒只顧著肚子裡刀剜般疼痛,哪裡還聽得進半個字兒?只是捂住肚
子,忙求去趟茅房而已。

  「哎喲~郎君,情愛歡時,還懟尿得要尿是怎的?」

  那婦人只道淫賊憋了尿,便也未甚掛懷,便又牽住淫賊的手,任那妖人的臉
擰得跟疙瘩似的,卻更不撒手,只道那小少年扮鬼臉兒逗自己開心哩。

  「噫!我那丈母孃忒沒眼力見兒了點!把那直娘賊憋得和孫子似的,她倒更
不察覺哩!」張洛強壓笑意,更不敢高聲,生怕錯過好戲,便憋著笑看那淫賊窘
迫。

  只幾個須臾間,那淫賊已是彎腰捂肚滿地打滾。那道士猶覺不盡興,便撿了
塊碎瓦朝那淫賊扔去,小小的石塊一打那賊人頭,那賊人便似戳破了的豬尿泡,
噗地一聲噴將出來,把個白衣霎時染成黃衣,惡臭的味兒燻得張洛都不禁捂住鼻
子,遑論那趙曹氏就在賊人切近,那惡臭燻得乾淨溫香的美人兒臉都綠了,見個
原本還風度翩翩的少年喝了口茶後便倒在地上,前尿後拉地一陣放炮,一股股稀
黃的水兒憋不住,便從褲腿處決堤似的往外噴,咕嘟嘟冒著熱氣兒地染了一地。
那少年郎倒在地上噴屎,那美人兒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便忙扯袖掩面遁走,任
那賊人噴得滿地都是屎尿。

  「我操!這逼人兒是屎人託生的嗎?恁的不住地滿地拉稀?」

  趙曹氏出了屋猶聞見一股惡臭,便口無遮攔地一邊村口潑罵,一邊逃出院子,
張洛在屋頂憋得比底下那位還難受,卻仍要找些樂兒耍那妖人一耍,便扯開黑狗
血瓶的塞子,順著瓦縫兒滴下去,那混了硃砂的黑狗血澆在妖人身上便絲絲冒氣,
把那妖人激得嗷一聲屎裡打挺兒,平地裡竄起老高,屎尿卻仍是不停,噗嗤噗嗤
地把個乾淨的閨房噴得茅坑相似,就是掃飭起來,沒個三五天也難恢復原樣,張
洛見那妖人竄兒了稀還能蹦得如此生猛,不禁也是一陣佩服,但見那妖人被黑狗
血燙得皮開,漏處卻齜出黃毛來。張洛大驚,原來這小白臉兒是個套著皮的畫皮
妖,內裡似乎是個帶毛兒的動物,套了張畫皮,便出來興妖作怪了。

  張洛見那妖人叫沾地後便踩著一地黃屎跑出屋,便忙追那逃竄的妖精出門,
那妖精出了府門,到了沒人之處便撕開畫皮,裡面卻是個半人半獸的醜陋模樣,
更看不出是什麼妖精,想來是個修煉有一定年頭,能化半個人形的,否則怎得撐
住那副人皮也?

  那妖怪拉了稀,跑了半里便沒了勁兒,癱趴在地上,肛裡不住地噴黃水兒,
兀自喘了半晌,才掙扎起身,隱在夜影裡,三拐兩轉地進了個頗雅緻乾淨的衚衕。
張洛料想那衚衕裡便是其藏身所在,便跟在後頭,只見那妖精開啟一處院門便走
進去,張洛站在屋脊上,見那小院兒倒頗精緻,想必大戶人家養個外室妻妾,富
太太包個小白臉兒,大抵也都安頓人兒在此處。

  那天師恐妖魔進屋找了個什麼法寶恢復元神,便趁那妖精剛進屋門的片刻後,
撿起屋上瓦片啪嚓嚓一股腦摔進院子,一面高聲大喊「抓妖怪」,又取出火摺子
燃了符紙扔到院子裡,那妖精耳聽得院內啪嚓啪嚓的響,又聞人喊抓妖怪,見那
燃著的符紙照得院子裡燈火通明,便真個以為是來人捉妖,便如驚弓之鳥,漏網
之魚一般「嗷」地怪叫一聲闖出屋去,正欲竄攀上屋頂,卻到底因為拉稀沒了力
氣,便只能作困獸鬥,迴光返照般竄出院子,鑽進夜色裡飛腿狂奔。

  張洛見那妖怪接著夜色竄逃得快,自己眼看要追不上,索性掄圓了膀子,把
個黑狗血瓶整個砸到妖精頭上,耳聽得啪嚓一聲,那瓶正中妖精腦袋,把個妖精
砸得悶哼一聲倒地,卻在一灘黑狗血中掙扎著化成獸形,張洛藉著月光觀瞧,原
是隻似獾類猹,叫不上來名字的野獸,打去了道行,奄奄一息地躺在一片顏色復
雜的液體中。

  那張洛見那妖精如此模樣,心中頓生憐憫,又恐那獸物再作亂,便捏著鼻子
趕至進前,掏出小刀挑斷獸物腦後妖筋,便放那獸物一瘸一拐地逃了,那獸物沒
了妖筋,再怎麼興風作浪,也不過偷雞摸狗而已,張洛頭回出山便降服妖孽,當
即滿意地拍了拍手,遂返到哪妖精住的小院裡偵查,一進屋門,迎面來便是一股
惡臭,張洛捂著鼻子,點燃屋內蠟燭,那屋裡妖氣森森的,連蠟燭的火光都叫妖
氣染成綠色,冷冷地燃著,沒溫度般噗啦啦吞吐著火苗,張洛讓火光照得心裡發
冷,便顯了三魂,待到屋裡妖氣散盡,燭火由綠轉黃之時,方才進屋檢視。

  那屋中裝潢頗雅緻,樑上吊著燈籠,漆柱妝壁,卻只有一張床,一張桌,一
把椅子,那床上除被褥枕頭外,還堆著一摞畫皮,張洛撿著看時,方見那畫皮乃
豆腐皮糊紙漿,另用溼法浸得韌滑所制,乍一看,確像人皮。那畫皮有佳人,有
公子,精緻浮凸,連性器處都做得逼真。

  「噫!這妖精手倒巧,只是做了個女人畫皮,通人道時節兒,想必假走的肛
門,怪不得屁眼子收不緊,恁的竄稀哩。」

  張洛暗自笑著,又不禁贊這妖精手藝倒好,兀那畫皮竟如此逼真,做得真像
從活人身上剝下來的相似,又藉著燭火映影兒,見那皮影映在白牆上,兩隻眼倒
空空洞洞,愈瞅愈覺詭異,便趕忙放下畫皮,復又去查它物去了。

  張洛走到書桌旁,便見那桌上兀自擺著封粉撲撲的信,紙滑墨香,頗為講究,
張洛拾起信,便見那紙上之行楷極工整柔美,筆法裡又透著老練純熟,非是從前
常練字的大家,又經累年的習作,斷不能有此雅墨,定眼細觀之時,便見那信上
寫到:妾曹氏言:自上次別,便思郎君。通家之親,更兼情愛。忘年之宜,亦蘊
款款。今宵佳期正好,吾等便可相會,但見月圓,莫負花好,靜待來時,望君採
擷。

  另附詩云:絳灌更戀青春好,桃李最是熟香甜。

  但求秋蕊承新露,始是熟少歡戀時。

  「啊也!這是我那岳母通姦外人的證據!若是除了妖怪再對峙,捉姦無雙,
尚嫌捕風捉影兒,今番連實都落在我處,卻不是攥把住了?」

  小女婿大驚大喜,忙把那信依故痕折了,又尋著那信紙裝好,慎之又慎地裝
於懷中。又把那堆畫皮捲了夾在腋下,依原路返回,又於路上尋著被那獸物撕掉
的畫皮,藉著根棍子,連同那泡了屎的白衣一起挑了,到客屋院前,挖了個坑埋
去,收拾停當,又恐另有妖人前來,便又蹲在趙曹氏屋頂,盯盯地守了一夜,待
到東方發白的雞鳴時分,方才回屋睡去。

  卻說那「黑裡歡」的邪教先是盯上樑府,今番又到趙府興風作浪,不止謀財,
更要擄人,卻不知那豔香雨水邪教如此作怪,其意究竟為何?趙曹氏那滿屋子黃
屎惡臭,卻要如何處理?那趙倉山不日歸來,卻又要發生何樣事情?欲知後事如
何,請見下回分解。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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