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凰】(8-1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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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2

寧珍珍連忙下跪,雙眸下垂,刻在骨子裡的禮儀讓她哪怕慌張也做的滴水不漏。

  雲兒懂事地把門帶上,屋子裡安靜得可怕,只有宇文炎和寧珍珍二人。

  “臣妾見過皇上。”寧珍珍小聲說著。宇文炎哼了一聲:“起來吧。”寧珍珍緩緩起身。宇文炎自顧自地坐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真不知道這樣的環境她是如何忍受下來的,這小桌子一靠上去就會嘎吱作響。宇文炎的腦海裡又浮現出陳真一臉得意的在自己面前挑釁,話裡話外都是自己和寧珍珍如何和諧。心裡騰起一陣無明業火,冷著臉道:“皇后可還好麼?”

  寧珍珍盯著自己腳尖,完美做到“不視君顏”,慢慢說道:“承蒙皇上照拂,還算不錯。”宇文炎冷笑:“你我青梅竹馬,朕也不願如此。你不必強撐,你現在服個軟,朕便不計前嫌。”寧珍珍又好氣又好笑,卻也不敢明晃晃地刺回去,只是說道:“臣妾在此挺好的,不勞煩皇上掛心。若是真念在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心裡還有那麼一丁點兒感情,便最好不再打擾。”說罷,轉過身去道:“臣妾困了,皇上請回吧。後宮佳麗三千人,不少臣妾一個。”

  宇文炎也起身,一把從後面摟住她道:“朕不願意。”唬得寧珍珍一跳,急於掙扎,宇文炎的力氣卻太大,掙扎不開。宇文炎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真的還愛著她,還是因為自己可悲的自尊心,看不慣自己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居然被一個卑賤的下人得到了。力氣大得宛若發了狂似的,居然開始撕扯起懷裡人兒的衣裳來。

  寧珍珍拼命掙扎,嚇得梨花帶雨,泣涕漣漣,口中直告饒:“何苦來!皇上派人玷汙我清白,眼下又要再強我。我到底算是什麼?籠中囚鳥,還是皇上的玩物罷了?想要的時候摸幾下,恨的時候拍幾下麼?”看懷裡人兒翠袖輕搖籠玉筍,湘裙斜拽顯金蓮。汗流粉面花含露,塵拂蛾眉柳帶煙。腮邊淚光點點,眸見含恨又帶情。一時間手上一鬆,寧珍珍藉機跑到一旁,扶著床邊道:“你若真還念著舊情,便不要放肆。”宇文炎默默無語,只看寧珍珍背過身去痛哭不已。昔日二人在御花園內嬉笑打鬧的場景再次浮現眼前,這二十來年,熙熙攘攘看了那麼多美人。或是妖冶,或是嬌美,宇文炎都見過太多。卻不知怎的,卻只有眼前人兒能叫自己心頭一顫。大概是因為她接近自己從來不是因為皇家權貴,只是因為小時候一起嬉鬧過的光陰吧。

  寧珍珍哭得累了,緩緩回頭去看,身後卻一個人都沒有了。

  【第十二章】

  且說宇文炎來的唐突,弄得寧珍珍一天都心不在焉。晚上陳真來了,二人只是草草吃了晚飯,便上床睡了。

  寧珍珍側著身,並不十分熱情。心兒還在撲撲直跳。若不是他忽然良心發現,真不知自己現在該如何面對陳真。又不敢把此事給陳真知道,自己眼下已無一人可靠,若是陳真也離自己而去,那豈不是隻能做了那皇家的長生不老藥了麼?

  陳真看她心事重重,以為她又是想父母了,便側身抱住她道:“姐姐,別不開心了。”少年溫熱的手心覆蓋在少女的身上,暖暖的,稍微緩解了一些心裡的負擔。寧珍珍轉過身來,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著他的臉頰:“沒有不開心。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以為陳真來了興致,寧珍珍心虛,不知那皇上見了陳真會如何說來。總覺得他對著陳真有些敵意,否則怎麼忽然想起自己來了呢?便主動湊上去,一張香唇迎送,親得陳真神魂顛倒。

  陳真笑道:“怎麼今天這樣有興致。”寧珍珍小臉通紅,咬著下唇道:“不知怎的,格外想你。”陳真抱緊了懷裡的人兒,獨享這溫香軟玉。看她櫻唇皓齒朱顏,嫋娜如花輕體。錦重重,五彩叢中;香拂佛,千金隊裡。妖嬈嬌媚。賽毛嬙,欺楚妹。傾國傾城,比花比玉。妝飾更鮮妍,釵環多豔麗。蘭心蕙性清高,粉臉冰肌榮貴。黛眉一線遠山微,窈窕嫣姌攢錦隊。玉女仙娃。深可愛,實堪誇。

  寧珍珍悄聲問:“若是能出去,陳卿想做什麼?”陳真想也沒想,脫口而出道:“帶你歸隱山林。順便把我娘接上。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她了。自我爹死後,她便遭了打擊,一病不起。我給那皇上做事賺的錢都用來給她治病買藥了,也不知她現在如何。本來我爹在宮中做這沒有人道的事情,又是如此風流,已經違背了她,現在死的還是如此悽慘,她每日都鬱鬱寡歡的。大概換個地方生活能夠好些。”寧珍珍微微一笑:“沒想到你還挺孝順的。”陳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百善孝為先。哪怕我再沒心沒肺,我娘對我好我還是知道的。”說罷,立刻補充道:“我會對你像對我娘一樣好的。你且放心,在家裡你比我娘重要。”寧珍珍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嬌憨地依偎在他懷裡低語道:“我知道,陳卿待我極好。我此生便不再更改。只願一生一世跟著你。”

  陳真感動,褪去衣裳,又替寧珍珍解開衣裳。二人赤條條,紅對紅來白對白,分外好看。寧珍珍紅著臉,這樣一弄,自己也動了淫興,身下流出不少淫水來。陳真伸手一探,滑膩無比。又加上這幾日每日纏綿不休,她那小穴兒被肉棒宣大了不少。只把她壓在身下,肉棒在穴縫兒上磨蹭幾下,便捅了進去。

  少女嬌嫩小穴內溫熱無比,又暖又溼。陳真神勇莫敵,攛上墜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來又有二千來度,弄的寧珍珍淫水四溢,幾欲成河!美人兒雙目緊閉,媚態十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口內呀呀,百般淫叫。要緊之處,牝肌緊鎖,蓮瓣梳攏,陳真直覺龜頭酸癢,猶小兒口咬一般,暢快莫禁。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紅心,馳驟數百,不覺腰一發軟,禁不住一洩如注矣!

  寧珍珍正在興頭,焦躁萬分。遂不顧羞恥,推倒陳真,令其仰於榻上,翻身趴起,蹲於陳真身上,又俯於其腹上,捻住那軟物兒,張口含住。學著上次的法子舔弄。卻不想心下一急,竟將全龜沒入,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方才吐出些,旋即一頭大吮大咂,一頭握住柄根櫓揚不止。

  俄爾,陽物漸硬,昂然沖天而立,卜卜亂跳。寧珍珍喜極。舌繞龜頭,唇貼青筋,大吮片時,騰身跨上,手捻陽物,照準穴口,猛的坐將下去,只聽“唧”的一聲,陽物已進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沒入,直抵花心。隨即一起一落,樁套不住。

  寧珍珍心裡美極,口內呀呀作聲,微閉雙眸,急急的亂樁。並無甚章法,只是一味大動。胸前兩團豐潤乳兒隨之亂跳,臀浪如波,剎時淫水兒四溢,緣那陽物兒流下。陳真淫情大蕩,雙手握住那玉乳兒,摩弄不止,一頭腰下著力,舉臀頂聳湊迎。

  寧珍珍狠命顛套,亦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嬌聲滴滴,其樂無限,套弄二千有餘,覺陰戶內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熱流迸出,急道∶“乖弟弟,我要小解!”陳真嘻笑道∶“俏心肝姐姐,那不是小解,乃是丟了陰精!”寧珍珍羞答答的,恍然大悟,只是笑而不語。二人纏綿良久,方才精疲力盡,相擁而眠。

  寧珍珍打定主意,不要等到那皇上對今日之事添油加醋,平添煩惱。便一五一十把今日之事說了,沒想到,陳真居然並沒有十分生氣,雖然臉上稍有慍色,卻仍然道:“這樣一來,倒是運籌帷幄了。”

  【第十三章】

  幾日後,皇上下了令。次日就把寧珍珍貶為素身,押送後宮。寧珍珍卻並不意外,宮宴快到了,這可不就得“收網”了麼?陳真怕她心裡懼怕,便陪在她身邊一整天,和她說說話兒解悶。

  陳真從懷裡拿出一瓶黑色的小瓶子:“這是秘密武器,今晚便讓你服下。明天我自有辦法帶你出去。你只消睡一覺便是。”寧珍珍唇角勾起一個微笑,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屋頂,什麼都看不見,卻好像已經遙望了千億星空。“我不怕。無論明日如何,能與陳卿有著一遭緣分,已經足矣。”

  陳真眼裡含淚,十來年,陳真幾乎從未落淚。一次落淚是父親逼迫自己學習木偶蠱術,弄得自己渾身劇痛,反噬強烈,第二天就長出了一縷白髮,怎麼也去不掉。第二次便是爹死的屈辱,母親還常病不起。第三次,便是這次了。眼前的人兒笑得天真,似乎真的沒有任何煩心的事情一般。這樣一來,倒是陳真心事重重,鬱鬱不樂了。那瓶子裡的是一瓶假死藥,服用之後和死了無異,可也不知能不能完全騙過老謀深算的宇文炎。

  寧珍珍溫柔上前,緊緊擁抱住他:“陳卿不必憂慮。人命自有天定,你我若是有緣,此生定長相廝守。”陳真摟定懷裡人兒點了點頭:“心肝說的是。”二人緊緊摟抱,溫存起來。

  彷彿是最後一次擁抱一般,誰也不願意鬆手。

  寧珍珍把他引到一旁榻上,二人坐定,各自脫去衣裳。再次坦誠相見。

  陳真不語,遂解去寧珍珍腰帶褪下褲兒,令她仰臥於床上。高豎那話兒對金蓮兒。見那牝戶兒模糊一片,陰蒂已腫脹高凸,憐借之心登生,遂將口兒湊進胯間,探出舌兒,於戶兒上往來舔舐。寧珍珍低聲道:“好人兒,我不行了,快些來吧。”趁些淫水兒,將那陽物送入。大弄了約一個時辰,腿已痠麻無比,顛套亦漸緩不力,陳真覺不適興,遂令其起身,立於床榻旁,躬身手扶床沿,將個臀兒聳起,周圓潤澤,蓮瓣突露,粉白相間,煞是愛人!

  陳真立身其後,雙手扳住其肥臀,照準那桃紅兩瓣,用力刺入,隨即狠狠抽送。寧珍珍及至樂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擺,叫快不絕,心肝寶貝,肉麻亂叫。陳真聞之,愈覺興動,又一陣狂抽猛聳,霎時八百來度。

  寧珍珍淫騷太甚,心裡著實愛他。彷彿明日之後再不得見。反手撫其柄根,恰逢陳真大動,抖動陽物,來了些陽精。陳真知自己欲洩,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頃,又挺槍猛刺,陽物於陰內亂鑽亂點。寧珍珍丟手,俯首承受。少年使足氣力兒,手扶美人兒腰胯,猛的一聳,不想寧珍珍被這一擊,首撞床沿上,當下鼓起個肉丘,寧珍珍笑罵直呼其痛。陳真哪顧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沖大刺,忽然間熬禁不住,陽物跳了幾跳,陽精便一渲而出,傾於寧珍珍雪白脊背上,周身癱軟無力,二人合做一處,又綢繆良久,方才雲收雨散。

  寧珍珍低聲道:“不可忘卻此情,若是今生難收。便來世再聚。”

  陳真動容道:“感念無時,何能忘也。今生更是還有幾十年,千萬相會於此。”

  【第十四章】

  次日一早,寧珍珍便服了那藥丸。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只覺得頭暈眼花,登時倒在床上。過了一會兒,陳真呼喚她了幾次,都沒有答應。又伸手去探她鼻息,果然沒有鼻息了。這假死藥乃是蠱術之一,陳真發過誓,一定不會輕易使用蠱術。但眼下情況危急,算是特殊情況。

  看外表沒什麼破綻。陳真又拿了早就準備好的醃製和其他顏料,在寧珍珍脖子上一陣搗鼓。一片以假亂真的青紫色便躍然眼前。人是死了,可也得有個死因才行。

  皆是妥帖。便外出稟報早就候在外面的雲兒和宇文炎道:“小人見過聖上,見過雲兒姑姑。事情都辦妥了。”

  宇文炎道:“抬出來我看看。”

  吃了假死藥,身子會立刻僵直,真真是和死了一模一樣!陳真抱了她出來也費了點力氣。宇文炎定睛一看,眼前人兒異香馥郁,脂粉交加。天台福地遠,怎似國王家。笑語紛然嬌態,笙歌繚繞喧譁。花堆錦砌千般美,看遍人間怎若他。雲鬢堆鴉髻,霓裳壓鳳裙。皆是按照自己的要求打扮的。心裡不知為何竟然如滴血一般疼痛,伸手撫摸她脖頸上深深的痕跡,嘆息道:“可是用繩子?”陳真道:“正是。”

  宇文炎嘆了口氣,俯身吻了美人兒玉額。陳真心中惱火,卻眼下逃出生天最為重要,不可造次。再過一個時辰便要開戲了,到時候全城的老百姓都會去戲臺看戲,包括文武百官和皇上,而美人的心尖血需得在那時呈上。讓皇上舉起酒杯敬酒全城百姓官員,只是大家不知道,皇上喝的不是酒水,而是血。只需要抓住這個機會,帶著寧珍珍逃出去,一定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雲兒道:“聖上心軟,見不得這個。快快把這美人兒推到後院,叫人行事吧。”陳真卻一抱拳道:“小人願意親自替皇上剖心,以表自己忠心。”此話出口,陳真幾乎不敢抬頭去看宇文炎。宇文炎心思縝密,一定不是那麼容易答應的,如果抬眼看他,只怕眼睛裡的閃爍被他捕捉到了,讓計劃全面崩盤。雲兒道:“大膽,一向都是由其他人處理,怎麼能壞了規矩?”

  沒想到宇文炎卻道:“去吧。”

  陳真大喜過望,卻仍然面不改色,把寧珍珍裝在一旁的小車上,慢慢推著她到了後院。

  宴會開始,看著被子裡的紅色漿液,宇文炎不知怎的,居然發起呆來。酒杯裡倒映出自己的臉龐,看起來卻完全不真實。皇族的看戲臺很高,為了突出和普通百姓的不同,宇文炎可以輕易俯瞰大半個京城。涼風習習,明明還是夏日,為何這樣寒冷。

  宇文炎眯起眼,看著遠處的兩個小黑點,是珍珍麼?還是夜貓?端起酒杯,戲子在臺上的唱戲聲音都有些朦朧,身後打扇的宮女大氣也不敢出,不知怎的,皇上週遭的氣氛居然這樣凝重。

  宇文炎端起酒杯,朗聲道:“承蒙各位愛卿輔佐,承蒙我江山子民辛勤勞作。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朕且敬大家一杯。”說罷,把那杯中液體一飲而盡。那杯子登時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宮女立馬上前撿起杯子,換了一個嶄新的來。

  宇文炎癱坐在王座之上,心裡空空的。是啊,雲兒都想得到的事情,自己怎會想不到?陳真那小小伎倆,自己選擇相信,不過是因為記憶裡那個笑顏如花的小女孩。自從入宮以後,就從來沒有見過她笑了。如果她覺得在這裡不幸福,那為何不讓她幸福?宇文炎一時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良心發現,還是隻是念在舊情。這杯中液體,不是人血,而是普通雞血罷了。

  【第十五章】

  一片深山,只有鳥兒婉轉啼鳴和溪水潺潺。

  只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童在河邊看著水裡的魚兒,胖乎乎的小手停在半空,似乎在等一個機會抓住水裡的魚兒。

  ”玉兒,幹什麼呢?“男人的聲音唬了那小女娃一跳。小女娃趕緊揹著小手轉過身來,看她皮膚白白嫩嫩,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格外乖巧:”爹爹,玉兒很乖的。玉兒只是在看水裡的小魚。“男人上前單手抱起女童,比起少年時候瘦削的身形,他現在變得強壯了不少。頭髮上那一縷刺眼的白髮也漸漸褪去,那木偶自然也不再有生命了。不是別人,正是陳真。

  小女童咬著手指歪著頭看著男人:“爹,你今天撿到什麼了?”陳真笑了笑:“撿了很多蘑菇,還有木耳。都是山珍,你若是想吃魚,爹改日來給你摸些海味,如何?”玉兒笑嘻嘻地親了男人臉上一口:“謝謝爹爹。”父女倆玩笑著,向不遠處的小屋走去。

  屋子裝潢簡單樸素,傳來陣陣飯香。

  “回來了?”女人一身樸素的淺綠色衣裳,腰間繫著一張藍色繡花圍裙。和那小女童有七八分相近,看見孃親,那小女娃從爹身上蹦下來,一頭撲進孃親懷裡,吮吸著好聞的氣息:“娘,爹爹撿了許多山珍哩。玉兒想吃素炒蘑菇,不知娘可能做麼?”女人微笑著摸了摸懷裡小傢伙的發頂:“自然好了。”

  一家三口吃過中飯,玉兒又像一隻從來不知休息的小鳥兒一般從家裡瘋跑出去。獨留女人在門口叮嚀著千萬注意安全。

  陳真摟住她的肩頭,親暱地親了親:“姐姐,就不用擔心玉兒了。她也已經六七歲了,都知道保護自己了。”寧珍珍轉過臉來彎眸一笑:“就你心大。我女兒出什麼差錯拿你是問。”陳真眨了眨眼,摟著她兀自親密去了。

  從皇宮逃出來以後,陳真很快就找到了這一處風水寶地。幾乎沒什麼野獸,而且十分清淨。靠著山下的城鎮,也不算孤僻。只可惜陳真的母親並沒有等到好好享福,不出幾個月便撒手人寰去了。安葬了母親以後,二人安心貼意地過起日子來。不久後,女兒就出生了。看她肌膚瑩潤,宛如上好羊脂玉一般,陳真便給她取名玉兒。一家三口只過著遠離塵囂的日子。

  鬧夠了,寧珍珍嬉笑著起身,理了理頭髮:“萬一玉兒回來怎麼辦?大白日天的,還是收斂些。”陳真卻捧著她的下巴,成親後寧珍珍比少女時候胖了一些,卻更加豐潤可愛。“那便依你,我們可還有未來好幾十年的光陰哩。”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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