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劫】(第七十一章 渾水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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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17

兄弟,誰都不可能知道這麼清楚!或許是兩年沒見,對他聲音有些生疏,聽岔了。”

十三繼續寬慰道:“別想那麼多了,六哥他膽子小,只是說說而已,不敢亂來的!老大還在等著咱們呢!那姓金的不是說了麼?東邊那兩件客房裡的,才是真正的極品,我倒想見識一下,到底有多出色!”

老十嗯了一聲,和十三一起,往東邊客房方向去了。

林新離開之後,並沒有如他所說趕著去馬廄,而是拐了個角便停在了暗處,側耳細聽不遠處的老十和十三對話。

剛才這一場對話看似輕鬆,實則比馬車和閣樓裡兩場廝殺還要驚險。

林新看似輕鬆自若,對答如流,其實內心緊張得要命,攥著刀柄的手握得虎口都疼了,做好了隨時拼殺的準備,手心裡,額頭上,還有後背也全是冷汗,幸好是夜裡,又蒙著蒙面巾,才避免了暴露,由於擔心耽擱太久和說太多導致露餡,林新不得已假裝發怒,藉故匆忙離開了現場。

不出林新所料,機警的老十果然對他產生了些許懷疑,當十三誤打誤撞說出林新李代桃僵的計劃時,林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聽得老十自我否定了這個猜想後,林新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險之又險地躲過一劫後,林新改變了主意,放棄了將於謙從後門送出,讓于謙素娥夫妻團聚的打算。

看著老十和十三離開後,林新就地折返,將於謙藏在了自己剛剛蟄伏躲藏的土坡下的灌木叢裡,然後便迅速往東邊客房去了,因為現在時間緊急,他若想力挽狂瀾的話,已經不能再耽擱了!

憑著靈巧的身手以及對地形道路的熟悉,林新摸黑來到了東邊客房前,與先前一樣,伏在暗處仔細觀察情形。

此時已是卯時,正是人最睏乏睡得最深的時候,天空除了一彎月牙外,沒有半點星光,四周也是萬籟俱寂。

林新剛躲藏好,便看到一夥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樓梯口,交頭接耳地說些什麼。

儘管林新耳力非凡,但由於離得太遠,且那些人說話很小聲謹慎,所以林新聽不見半個字,只看到他們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看到那些人仍蹲在樓梯下的角落裡,林新有喜有憂,喜的是趕上了時候,飛鷹他們還沒動手,憂的是飛鷹他們蹲守的樓梯口,乃是客房的出入必經之道。

林新短暫思考了一下,覺得硬闖絕非上策,於是另闢蹊徑,藉著山體和樹木的陰影掩護,悄悄繞到了客房尾部樓下,打算來個暗度陳倉。

東邊客房大部分乃是依山而建,越往尾部走山體越高,盡頭則是陡峭的石壁,而林新位於石壁的下方,乃是山體最高之處。

林新看了看上面和四周,確定這個角落被山體陰影完全遮住之後,用嘴咬住刀背,憑著靈巧的身手,從客房最靠裡的那根柱子爬了上去,來到了客房尾部的走廊上。

林新貓著腰貼著牆根,悄悄往客房前部看去,發現從他所在的拐角到前部第一間客房,只需要拐過一個彎,兩段距離加起來不過一百五十來步,更讓林新感到欣喜的是,飛鷹等人全部蹲守在下方的樓梯口,走廊上竟空無一人。

林新暗自測算了一下距離,覺得以他的身手,絕對能在飛鷹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跑到房門口,敲響房門,只是不知這醉魂仙毒性有多強,裡面的人中毒有多深,能不能起來給他開門。

出於這一點疑慮,林新猶豫了一下,剛準備冒險一試,腳尖剛跨出去,人還沒從拐角處出來,卻見得那樓梯口上冒了頭,而且不是一個!

“他們…要行動了!”

林新吃了一驚,連忙閃身回來,躲進拐角後面,一顆心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在後悔自己的優柔寡斷,還是慶幸沒有冒失衝出去。

恰在此時,林新身後的房間裡忽然傳來了異響,雖然很輕微沉悶,但還是沒有逃過林新的狗耳朵,而且他還聽出,那一聲異響好像是女子情急之下,被捂住口鼻後發出的呼叫!

林新駐足細聽,果然聽見裡面又傳來了響聲,這一次聽得更加真切,明顯聽見有壓抑的“嗚嗚”聲,還有木床搖動的“吱呀”聲,聽動靜,還不止一人。

林新腦筋轉得很快,馬上便意識到,這正是朱三一行人中兩位少女居住的房間,記憶裡飛鷹派的是老二老四老五三個人,裡面的動靜,應該是三個賊人正在對那兩名少女行不軌之事!

林新猜出了裡面之人的身份,卻是暗暗心驚,因為按照飛鷹安排行動的順序,老二等人是第三波派出的,下手卻比飛鷹他們快那麼多,就算有傻大個老三拖延的緣故,老二等人的辦事效率也未免太高了!

一時之間,林新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前方飛鷹一行人已經上了走廊,蹲在了朱三客房門窗前,眼看著馬上就要動手,他此時要想闖過去報信,無異於飛蛾撲火,而若是視而不見,悄悄溜走,那之前的冒險和努力便毫無意義了,因為于謙依舊昏迷不醒,素娥又是弱不禁風的女子,帶兩個行動不便的人逃離飛鷹的追擊,林新想想都覺得!

正猶豫間,林新又聽得一女子悶哼嗚咽的聲音,那聲音清脆如出谷黃鶯,卻又幽怨如杜鵑啼血,聽得他心神一蕩,胯下肉龍竟瞬間抬起了頭,而他也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了門板上,將門推開了一條縫隙。

裡面的人雖然欲行不軌,但卻一點沒放鬆警惕,門開的那一絲絲聲音居然沒逃過他們的耳朵,只聽得裡面陡然安靜,一人壓著嗓子問道:“誰在外面?”

林新自知已被發現,若是逃跑不僅前功盡棄,而且還會被飛鷹一夥人追殺,於是硬著頭皮,模仿老六的聲音,壓著嗓子小聲回道:“是我,老六,老大讓我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

裡面之人頓了頓,回道:“哦,原來是你小子啊!別嚷嚷,先進來再說!”

事已至此,林新只能硬著頭皮推門而入,打算用對付老十和十三的招數,來應對這次危機。

林新挑老六的夜行衣穿,一是因為他和老六身材相當,二是因為他殺老六的時候,老六是癱倒在地的,衣服既沒有像十二的衣服那樣被捅破,也沒有沾上多少血跡,有夜行衣加蒙面巾的掩蓋,就算近在咫尺,也很難被看出破綻來,之前林新能騙過老十和十三,便是明證,更何況這房間比外面還黑,除非貼近了仔細看,否則五官都看不清楚,為林新的偽裝又增添了幾分底氣。

話說回來,雖然有成功案例在先,但面對三個窮兇極惡的匪徒,林新依舊如履薄冰,他雖然知道這三人是老二老四老五,卻具體誰是誰並不清楚,只能隨機應變。

此外,林新還有兩點需要時刻注意,一是不能露出臉,二是他的聲音,之前在閣樓前,林新就曾被老十懷疑過,可他不說話也不行,因為他冒充老六來到這裡,已經引起三人懷疑了,若是不能自圓其說,只怕這房間就是他的墳墓!

進了房間之後,憑藉著一雙夜視能力極強的狗眼睛,林新藉著微光,迅速觀察房間內的情況。

不出林新所料,老二等三個匪徒已經動起了手,其中兩個已經爬到了床上,只有一個留在床下,而床上掙扎扭動的兩個人雖然被遮住了面目,單從她們掙扎時發出的急促呼吸和呼救的嗚嗚聲,林新明白,這就是與朱三同行的那兩位少女。

林新觀察房間內的情況時,三個匪徒也在齊齊盯著他,由於光線昏暗,林新又偽裝得極好,所以三人看了好一陣,也沒發覺異樣,先前發聲那人道:“老六,你那邊事情都辦完了?”

林新點點頭,回道:“辦完了,那狗官夫妻被送到了馬廄那裡,老十和十三也完事了!”

那人略顯不悅地道:“辦完了事就該老實待在那等我們匯合,跑這來做甚?”

林新腦筋轉的快,知道說話之人定是團伙中的老二,於是回道:“有老三和十二看著呢!”

林新說著,想起了之前飛鷹在馬廄前的訓話,忽然心生一計,故作不解地壓低聲音道:“二哥,你這是做甚?老大不是交代過了,不能動她們麼?”

老二語氣一冷,沒好氣地道:“他只說讓我們把人帶到那裡,什麼時候說過不能動了?”

林新見老二如此說,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想起之前在閣樓前與老十的爭論,於是說道:“可這是規矩呀?不管貨還是人,都得老大來分配,二哥難道忘了不成?”

老二語氣更加不滿,聲音也提高了幾度,訓斥道:“開口老大,閉口規矩!老六啊老六,你就是被他嚇到了!老大說的那些規矩,只是對咱們而言,他自己什麼時候守過規矩?還有那個蠢貨老三,就憑著和老大的關係,每次都是把門望風,咱們在這捨生忘死,幹著刀口舔血的活,他倒好,只需要舒舒服服地坐那等著,連汗都不用出,分錢時卻比咱還多,你覺得這公平嗎?”

另一人也搭腔道:“對,我早就看不慣了,幹活咱最多,分東西分錢卻比那三傻子還少,光替他幹了!”

老二冷哼一聲道:“老四說得對,咱就是為他們爺倆幹活的!想當初老子和他結義時,那三傻子還只是個乳臭未乾的毛孩子,卻非要佔個名分,老四老五也就比他慢了幾天入夥,就得排在他後面,還有老六你也是,你難道甘心叫這麼一個腦子有病的蠢貨壓著你?”

一直不說話的老五突然插嘴道:“我懷疑老三根本就不是老大的侄子,而是他親生的,他偷了親兄弟的婆娘,怕道上人說,才騙我們說是侄子。”

老二擺了擺手,打斷了老五,語氣一緩道:“老六,二哥知道你是奉老大命令來監視我們的!不過你可別忘了,你和老四老五一樣,都是二哥我帶入行的,你還是二哥同宗族的兄弟,咱們才是穿一條褲子的,以前二哥那麼照顧你,你都忘了?”

林新腦子轉得飛快,一邊分析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一邊裝作被說動的樣子,嘆氣道:“我又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二哥對我的好,怎敢忘記呢?只是…”

老二見“老六”被說動,於是趁熱打鐵地道:“你呀,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了!實話跟你說吧!咱這次來,就是想當面跟老大跟說清楚分家散夥的事!”

林新假裝詫異地道:“什麼?二哥你…要和老大散夥?”

老二點點頭道:“沒錯!自從老大遠遁關外,十三鷹其實早就名存實亡了,這兩年要不是哥和老四老五抱成一團,以十三鷹之名幹了幾票,道上都快忘了還有咱這號人物了!打從那時候起,二哥我就跟老四老五說好了,要拉出一夥人另起爐灶!你是哥帶入行的,又是哥同族的兄弟,哥早就想跟你說這個事了,只是這兩年你藏得太深,咱哥幾個都找不到人影,才沒來得及跟你說!如今你來的正好,免得還要單獨找機會跟你聊這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林新知道黑道生存的法則,這種拆家散夥的事一般是要見血的,好聚好散那都是屁話,今天是兄弟,明天就可以翻臉不認人,尤其是這種透了底細的,若是不答應,那便是敵人,因此故作感動地道:“承蒙二哥看得起,我老六甘願追隨二哥。”

老二連連點頭道:“好!不錯!不愧是自家兄弟!這兩年東躲西藏的,很久沒嘗過女人滋味了吧?快過來,讓你開開葷!”

說罷,老二摸了一把身下少女光滑白嫩的臉蛋,嘿嘿笑道:“那姓金的平時滿嘴鬼話,今兒個卻是說了一回真的,這麼標緻的小美人,走遍世間只怕也找不出幾個,咱哥幾個有福嘍!有了這兩個小美人,不怕極樂樓不收咱們!”

林新聽得此言,詫異地說道:“哥不是要分家散夥麼?怎麼還能進極樂樓?”

老二神秘地笑了笑道:“小瞧你哥的本事了吧?就許他飛鷹有門路,咱就沒有靠山?”

說罷,老二扭頭對老四拋了個眼神道:“老四,你跟他說吧!”

老四略顯得意地接過話頭道:“六弟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四哥我逛窯子時,碰到一個神秘高人,那高人和我意氣相投,喝得盡興,言談之間,我得知那位高人乃是極樂樓中人,身份地位還不低,此等良機我怎捨得錯過,於是便苦苦哀求他收留引薦。高人問了問我的出身和經歷,見我心誠,便收了我做弟子,為了不讓我丟他的臉面,師父還特意傳授了一些御女之術,其中三式拂花采梅手最為玄妙!憑著這點皮毛,四哥我從此在窯子裡可謂無往而不利,沒有哪個婊子是拿不下的!”

老二插話道:“你四哥拜了師之後,順便和他老人家說了這次十三鷹重聚的事,以及分家的打算,得到了他老人家的支援,所以我們才有了底氣。今晚又碰上這樣的好事,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老四說道:“沒錯,只要咱將這兩位小美人奉獻給師父,就能在極樂樓裡有一席之地,榮華富貴還不是近在眼前嗎?”

林新暗暗吃驚,提出了心中疑慮,說道:“這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咱就四個人,老大那可是有整整九個呢!他會這麼好說話,讓咱們帶著這兩個小美人走?”

老二冷哼一聲道:“當然不會,但這可由不得他,在這江湖上沒什麼好說的,誰的拳頭硬,誰的本事大,誰就有道理!”

林新想起老六膽小,於是故意退縮了兩步,故作擔心地說道:“難不成…您要跟老大火併?”

老二一揚手道:“哥既然想走這一步,自然有哥的安排!為了防止老大與咱撕破臉,不同意散夥,哥已經讓老四給他的恩師留了書信,將咱們見面的地點告訴了他老人家,讓他老人家前來接應,只是沒想到又臨時換了地方,但剛剛來此之後,老四已用他們師徒特有的方式留了記號,不出意外的話,他老人家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在馬廄中,林新見金九引來飛鷹一夥人,已是受驚匪淺,沒想到在這一夥人中,竟又引來了別的勢力,真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險象環生了!

知曉這一系列內情後,林新心情愈發沉重,如履薄冰,但事已至此,回頭已是不可能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走到底,於是故作釋然地長舒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那小弟就沒有顧慮了!”

老二嗤笑道:“你呀你,還是老樣子,膽小怕事,謹慎過頭!”

林新裝作不好意思地道:“那還不是…沒有靠山嘛,現在跟了二哥您,還有那位高人撐腰,小弟我的腰桿子也能挺直了。”

老二道:“這話不假,跟了你哥我,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過來這邊,摸摸這小美人的身子,看看這小嫩皮有多滑溜呀!”

說著,老二像是示範一樣,特意摸了一把身下的少女,惹得少女一陣扭動掙扎,口中嗚嗚作響,想來不僅被制住了手腳,連嘴巴也被堵住了!

林新緩步向床前走去,一邊觀察那兩名少女的情況,一邊思考對策。

林新從小被喚作狗子,不僅是狗舌頭出名,耳目也很靈敏,在黑夜中遠比尋常人看得明白聽得清楚,剛才被老五和老二的身軀遮擋,才沒看清床上兩名少女的情況,如今緩步接近後,已是看得分明,而越是接近,林新心頭越是洶湧澎湃,越是血脈賁張!

只見兩個少女被強行按在床上,頭朝裡,腳朝外,嘴裡塞著厚厚的棉帕。

其中左邊的少女年紀看起來稍長一些,生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兒,眉目如畫,高鼻小口,身材高挑苗條,林新不知道她的全名,只聽朱三他們稱她為靜兒。

另一個少女臉蛋稍圓一點,稚氣未脫,五官樣貌卻是比靜兒更美三分,而且此少女年紀雖小,身材卻是異常豐滿,即使平躺著,胸前也是鼓鼓囊囊,比起那些生養過的豐熟婦人也毫不遜色,對於這位少女,林新不僅知道她叫雪兒,還知道這位少女和師父朱三關係親暱,非同一般。

由於是夜間休息,兩位少女都穿的很少,靜兒胸衣褻褲外面只有一件睡袍,而雪兒則更加大膽,渾身上下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條窄小的褻褲,香肩玉臂、柳腰長腿都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卻正便宜了這幾個賊人!

朱三一行人來到客棧住宿時,林新躲在暗中潛伏觀察,見得朱三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這才悟出一點朱三對他說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之含義!

林新和朱三一樣,乃是極度好色且色膽包天之人,見得朱三眾美環繞,盡享齊人之福,心裡除了驚歎豔羨之外,也動過一絲痴念,幻想著有一天也能像朱三一樣,得到美人青睞,甚至更進一步,幻想著拉近關係跟在朱三身後,像以前對付他主子一樣,在朱三不注意的時候,向這些美人兒大獻殷勤,以博得一點好感或是憐憫,藉機佔那麼一星半點的便宜,以慰躁動之心!

話說回來,林新想歸想,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論是出身,還是武功身家,都離朱三天差地遠,那些美人猶如皎潔之明月,而他只是一條喪家之犬,只能遙遙相望,感嘆月之光華,永遠也不可能飛到天上,與她們親近。

在一番豔羨讚歎和自卑自憐之後,林新終止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將飄飛到九霄雲外的思緒收回,強行來了一波不忘初心,將目光和精力集中到了他曾染指過的素娥身上,畢竟連到嘴邊的鴨子都飛了,還惦記著天上的玉兔,著實是異想天開!

常言道世事難料,造化弄人,林新自認為窮極一生都只能遠觀的妙人兒,短短幾個時辰後,便玉體橫陳地展現在他面前,不僅看了,他還大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如果林新膽子再大一點,都有可能一步登天,將幻想實現!

一時間,林新真恨不得自己變成老六,那樣的話他就不用擔心害怕暴露,也不用糾結猶豫該如何是好了!

然而想歸想,林新還沒有被眼前的美色衝昏頭腦,他清楚地認識到眼下形勢極其危險,而讓他保持理智的原因,主要有兩方面的要素。

第一要素不用說,自然是偽裝的身份,林新裝的再像也不可能裝到底,而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將是死亡。

第二則是老二的真實心理,林新是個機靈人,知道老二雖說的情真意切,但實際上是出於形勢所迫而用的緩兵之計,因為外援沒到,老二暫時還不能跟飛鷹撕破臉皮,而老二熱情地一再招呼他前去一親芳澤,正是老二拉攏他的最佳手段,不僅可以把他留下,而且還能將他拉到一條船上,至於事後會不會真的帶著他一起,那就不好說了!

認清形勢後,林新繼續緩步靠近,眼睛從兩個少女轉移到了三個匪徒身上,心裡悄然換了一套全新的思路,思索著能不能一舉殺掉這三個匪徒。

然而仔細觀察過後,林新覺得把握不大,雖然他曾經在西閣樓裡連殺老六和十二兩人,可那時他是趁著兩人不備,從門縫裡偷襲,一刀先殺了扛著于謙行動不便的十二,然後趁老六驚詫錯愕之際,衝進去劈了這個無膽匪類,才完成雙殺,若是正面對敵,林新也沒有把握。

反觀眼前,林新雖也有偷襲出手的機會,但難度卻是大了許多。

首先,老二老四老五是三個人,林新手腳再快,也無法同時對三個人下手!

其次,老二他們既然敢跟飛鷹決裂,且這兩年多次作案,武功和膽量自然有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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