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92-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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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22

意,把你們手中的武器都交給我們管理,房間內很安全,應該是不需要這個東西的吧,出去搜尋物資的時候我會再分發給你們;還有你們現有的物資,公平起見,也一併拿出來統一分配,大家互相監督,才能更好的生存下去,不是嗎?”

  陳興生一僵,自己的話說的太漂亮,反而讓對方趁機借坡下驢了。

  我有些奇怪,大姨沒有提出讓他們離開在我意料之中,請神容易送神難,剛進來就趕人家走也容易出事情;然而大姨就算著急將不可控的因素控制下來,理應會採取更加聰明穩妥的方式,而不會表現的這麼強勢。相較之下,元氣大傷的她無力出手,在她的認知裡,我一個初生牛犢自然不可能打的過三個男人,敵強我弱,這般刁難,又是為了哪般?

  氣氛又有些緊張了起來,媽媽忽然開啟門走出了房間,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媽媽。兩個風格不一,卻長相極為相似的人妻少婦,對於男人的吸引力不亞於路上看見了奧特曼。詹文彬雖然剋制,但也忍不住偷偷地來回的打量著,張文雅不滿的掐著她男朋友的腰,對於又冒出來的一個大美女十分警惕。

  連那個看起來還算忠厚正直的劉國強,目光裡也是帶著一股灼熱。

  姒紓婧嫉妒的簡直要冒火了,眼前出現的這個光鮮亮麗的美女顯然和那個黑圓圈的女人是一套的,兩個明星般的雙胞胎美女,年紀不大經歷不少的她自然知道這兩人如同罌粟一般吸引著所有的男人。

  萬一這個地方不再安全了,自己人身安全的優先順序將被這兩個女人完全頂下去,陳興生絕對會完全放棄自己這個庸脂俗粉;至於出賣色相,別人現在要不要她還得兩說,好在那個男生跟她們是親戚,自己還算有條後路,必須要想辦法儘快將他拿下了。

  陳興生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小腹一陣燥熱,簡直就跟中了一個億的彩票一般興奮。這種級別的美女別說靠近了,連見都沒見過,居然會在這種窮鄉僻壤裡遇到一對。要是能把這對姐妹花壓在身下,自己的人生都算無憾了,一開始以為自己遭此大難是天大的不幸,現在倒是有點焉知非福,樂不思蜀了。

  這兩個風姿綽約的少婦,他陳興生志在必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媽媽和真正成為女人的大姨歷史性的會面,然而大姨卻是有些不敢去看媽媽,下意識的避開了她的目光,發現我正在盯著她,狠狠剮了我一眼,又偏過了頭。我突然覺得大姨有種兒媳婦第一次見婆婆的羞射,我有些竊喜,大姨只要不是真的完全古井無波,我就還有機會,憤怒總比無視好。

  雖然有些奇怪於大姨的反應,想了想,隨即釋然,我反而得感謝進來的這些人。

  一下子加入了這麼多變數,大姨若是這個時候跟媽媽說了我對她做的事情,還沒等人家把我們分而食之,我們自己這個內部的小團體就得四分五裂了。以大姨現在的身體情況,防身的火器也丟失了,再失去我這個主力,她們幾個女生就得任人魚肉了,就算她不在意我和她自己的死活,也得顧忌自己的妹妹和朋友的女兒。

  意外的爭取到了喘息的時間,我並沒有因此鬆懈,以大姨現在對我的觀感,必須在脫困前儘可能地修復和她的關係,一旦危機解除,大姨絕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等待我的不是冰冷的河底就是銀色的手鐲。

  媽媽睡了十幾個小時,臉上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基本上可以肯定那怪物沒有給媽媽留下什麼後遺症。

  驚訝於客廳突然多了這麼多個陌生人,媽媽把我和大姨拉到了一旁,我主動說明了情況,再一一介紹了眾人,媽媽雖然有些擔憂,卻沒有表露出來,點了點頭,又看著大姨:“你沒事吧,臉色這麼差,黑眼圈都冒出來了。”

  大姨還是沒有正對著媽媽,目光遊離,反倒像是她做了什麼錯事一般,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沒睡好而已。”

  “喲,你不是自詡天塌下來都能穩如泰山嗎,怎麼,這點小場面就嚇到失眠了?”

  媽媽一直擔心我在騙她,這會兒見到大姨真的沒什麼大礙,本能的就開始和大姨調侃起來,明明昨天還急得要死要活的。

  大姨並沒有和媽媽耍嘴皮子的閒心,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不鹹不淡道:“這就要問你的寶貝兒子了。”

  媽媽一臉問號的轉頭看著我:“你失眠跟他還能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我不小心吵到大姨了..”

  我驚的一身冷汗,連忙轉移了話題:“媽您身體覺得怎麼樣了,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這裡有我和大姨盯著,沒事的。”

  “哈啊~”

  媽媽也沒有深究,對於我還是十分信任的,九十九的好感度可不是擺設,她長長的打了個哈欠:“放心吧,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餓醒了,出來找點吃的。”

  “我也餓死了,您要不去做飯吧。”

  “你個沒良心的,差點就要變成孤兒了,這會兒不主動去給你老孃獻獻殷勤,還敢使喚我,以後要是這麼對你媳婦,看她不把你當大豬蹄子燉了。”媽媽伸手拍了下我的腦門,嗔道。

  嘴上這麼抱怨著,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向著廚房走去。

  “你出什麼事了?”大姨一把拉住了媽媽的胳膊問道。

  “出事?我差點就涼了好嗎!要不是我兒子昨天捨生忘死救下了我,你可就只能透過照鏡子才能看到我了。不要羨慕,趕緊找個人嫁了,生個兒子還來得及,吼吼吼。”

  媽媽一把攬住了我的肩膀,在我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這會兒她倒是一點心理波動都沒有,可見昨天那個吻絕對是心裡有鬼。

  “倒是你,被什麼東西折騰的睡了這麼久,還要叫我兒子給你看門...哎哎哎,別推我啊,急什麼,我自己會走....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飯,真的是,猴急的那樣!我去找找冰箱裡還有些什麼,還好沒有停電...”

  我一臉的黑線,趕在大姨情緒暴走前將媽媽推進了廚房,大姨和媽媽再呆下去,遲早要出事情。

  其實看到媽媽還能和大姨皮一下我也很高興,昨天的危機並沒有給她帶來不可磨滅的心理創傷。

  大姨眼神閃動,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不知道是否因為媽媽為我說的好話,好感度居然上漲了一點,再次回到了兩位數。

  媽媽果然是我的福將,她的突然出現不僅挽回了我和大姨即將分崩離析的聯絡,還衝淡了現場有些緊張的氣氛。大姨也沒有再去強逼他們上交自己的隨身物品,我簡單的給他們介紹了下媽媽,就被大姨扯了下衣服。

  我回頭一看,卻見大姨自顧自的朝著她的房間走去,只好忐忑的跟著大姨身後。

  大姨難道要在這個節骨眼開始審批我了?

  看著她彆扭的走路姿勢,儘量想要合攏雙腿,卻又只能分開腿僵硬的走著,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一進房間,大姨毫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就問了昨天后來發生的事情,包括媽媽的遭遇的險境、弭花花怎麼突然回到了這裡、弭明誠又怎麼沒有跟在他女兒身邊,還有那堵空氣牆是如何消失的。

  我挑著給大姨講了來龍去脈,略過了媽媽在我面前爆衣的環節和那夾雜著複雜情感的一吻。又編了個藉口搪塞了空氣牆的問題,反正是超自然的現象,大姨再犀利也無從查證。

  大姨沉默了一會兒,消化著剛剛得知的資訊,對於弭明誠可能的身隕同樣有些黯然。

  “離那夥人遠點,尤其是那個姒紓婧,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我不介意幫你根治一下。”

  “管得住!管得住!”

  我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大姨雖然語氣平靜沒什麼起伏,可字裡行間的寒意還是讓我打了個寒顫。

  系統誠不欺我,大姨果然有在關注著我和小綠毛的動靜!

  只是,大姨是出於對局面的把控而必須時刻關注著場上所有人的動態,還是對我多少還有一絲關心?

  本該是最沒有可能的選項,我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魔怔地尋找著大姨沒有完全放棄我的證據。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大姨忽然再次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你昨天,有沒有射在我體內。”

  第九十五章

  “啊?”

  我差點驚撥出聲,自詡異於常人的腦回路都完全沒能反應過來。

  大姨的彪悍遠超我的想象,這也太野了吧,居然能坦然的將這種問題擺上桌面,這是受害人與犯罪嫌疑人該有的對話嗎?

  這個問題十分嚴峻,我隱隱感覺到攸關生死,每個腦細胞都本能地高速運轉起來,思索著該怎麼化險為夷。

  思來想去,這個環節的伏筆無非就是倒黴孩子。

  中出一時爽,驗孕火葬場。

  昨天的我光顧著要將大姨徹底佔有,今天的我可就要遭老罪了,尤其是最後也是最爽的那一回合,幾乎都快將大姨的花心灌的滿滿當當。

  我的精液被系統這個中間商層層過濾,雖然形態依舊黏稠,表面上與以往無異,實際上連氣味都消失了。其中是否還具有遺傳資訊,大姨會不會因此懷孕尚不得知,可大姨突然有此一問是怎麼回事?

  大姨不會自欺欺人,以自我安慰否定已經發生的現實,難道是在試探我是否誠實?

  可大姨又不是河神,會拿著黑白黃三色的嬰兒問我哪個是你創造的孩子?

  再說大姨心裡已經和我決裂,此舉根本毫無意義。

  以我對她的瞭解,最有可能的解釋是——大姨她也無法百分百確定我是否真的那麼做了!

  看著大姨平靜卻暗藏著一絲期盼的目光,我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難不成女生沒辦法察覺到有沒有被中出?

  我回憶著昨天銷魂蝕骨的細節,雖然大姨中途發現我摘下了套子,可第一次射入大姨體內的同時,大姨也到達了頂峰,從她身體深處湧出的熱浪與我激射的精液糾纏得難捨難分,完全覆蓋了我精液的灼熱;第二次雖是直接在大姨的子宮內開花,然而儘管大姨不肯放開心神,但生理上的快感是她無法壓抑的,從大姨劇烈的反應判斷,她同樣爽到難以自持,理智和意識遊走在離線的邊緣,幾近暈厥。

  大姨初經人事,加上我又守在大姨身邊清理了所有從她桃花源洞中徐徐流出的罪證,經驗不足的她無法實錘也在情理之中。

  當然,大姨的心中肯定是有一個答案的,只是她居然會來找我賭這個萬一,不知是對我還存有一絲信任,還是出於職業本能,想從我的反應中看出點什麼?

  如今被困的局面與昨天並沒有本質上的改變,不過是從幾個房間擴充套件到十幾個房間罷了,甚至從陳興生他們帶來的訊息上看,情況遠比想象中的更加嚴峻。

  避孕藥這種東西又沒有辦法列入必需品的名單,大張旗鼓地去搜尋,要是在這個節骨眼懷了孕,幾乎等同於判了死刑,無論是從生理意義上還是社會意義上。

  想到此節,我儘量控制住臉上的每一塊肌肉,不讓大姨有觀察我微表情的機會,義正言辭地回應大姨的期待:“當然沒有!那樣做的話我還是個人嗎?!我是有底線的!”

  “你會放過那麼好的機會?”大姨明顯有些不信,狐疑的問道。

  話雖如此,我卻注意到大姨偷偷鬆了口氣,黯淡的眼神亮了幾分。

  我大喜過望,大姨微不可察的小動作證明我的推測大體上是正確的,剛準備要乘勝追擊,鞏固戰果,這可是將我兩次中出大姨的犯罪事實洗白的大好時機,雖然變態外甥強姦親姨的犯罪事實並沒有什麼變化,但萬里長征不也得踏踏實實地走出第一步,然而隔壁房間裡突然傳來弭花花的一聲驚叫。

  “你現在是不是人我很模糊!”

  大姨撂下一句話,匆匆的往外跑著,還沒跑兩步就停了下來,微躬著身體,撐著膝蓋,眉頭緊縮,冷汗直流。

  我下意識的就想去伸手攙扶,卻被大姨凌厲的目光逼退,只得先一步出了房間,諸多小心思一股腦兒的拋在腦後。

  這丫頭終於還是醒了過來,噩夢變成了現實,對於一個經歷過最大的苦難是蚊蟲叮咬的女孩子來說,這種精神打擊是毀滅性的,我甚至擔心弭花花會不會經受不住刺激而做出一些傻事。

  剛一齣門,我就看見弭花花光著腳丫子,撲倒在拿著鍋鏟,聽到動靜同樣前來檢視情況的媽媽懷裡,哭得都快喘不上氣了。

  陳興生等人也都站了起來,不過並沒有往這兒靠近,反而是隱隱朝著門口退去,怕是再有什麼風吹草動,這夥人就要做鳥獸散了。

  “嗚嗚...曉芸阿姨...求求您..快去救救我爸爸!...”

  媽媽心疼的輕撫著弭花花的小腦袋,面露哀傷,只當是這孩子睡迷糊了,還沒回過神來。

  要知道從弭花花一個人跑上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弭明誠的生存機率幾乎降到了零點,她又不是觀世音菩薩,如何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弭花花見媽媽沒有回應她的期待,一下子從她的懷裡掙脫了出來,目光搜尋著,看到剛從大姨臥室出來的我,連一瞬間都沒有停留就移開了,儘管我很同情這個小丫頭,此刻我還是忍不住想給她來一套美伢鐵拳。

  大姨很快也走了出來,弭花花一下子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詩芸阿姨,您那麼厲害,又有手槍,我爸爸也是您的朋友吧,求求您去救救他吧!”

  “花花,你先冷靜一點,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也想救他,咱們先了解下情況再從長計議好嗎?”

  大姨勸說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弭花花,沒有一口應承下來。

  此時狀態最差的就屬大姨了,連走路都不利索,從房間到客廳幾步路跑過來都冒出了幾顆豆大的汗珠,防身用的小手槍別說早已丟失,那點兒口徑又談何執行正義。

  弭花花在大姨身上同樣沒有等來想要的回答,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失去了精氣神,呆呆的站在原地,失望的看著這個除了父親之外最佩服的女人。

  媽媽攬著失魂落魄的弭花花,將她安置在大姨先前坐著的沙發上。

  突然又冒出來的一個精緻到極致的小姑娘再次將眾人震住,雖然不明所以,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竟藏著三個天仙一般的人兒,不免讓人懷疑這裡是否是什麼達官貴人金屋藏嬌之地。

  姒紓婧真的是要瘋了,這裡又不是五星級酒店,居然會藏著三個超級大美女,什麼時候這種級別的美女跟大白菜一樣隨處可見了?

  新上場的這個小女生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不論顏值還是身材,哪怕再怎麼違心,自己跟她除了性別,再也沒有可比之處,連看她一眼都覺得自慚形穢。

  難怪那個男生對自己完全不感興趣,原來是已經有了這麼好看的女朋友。

  雖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可兩者的層次相差太大時,這一定律也就失靈了。

  看著金童玉女般登對的兩人,姒紓婧卻是聯想到自己悲慘的一生,憑什麼好事都是別人的,自己永遠都只能屈居人下!

  被自己的閨蜜出賣之後,她遭受了近半個月慘無人道地玩弄,等新鮮感一過,又像一條破抹布一般被丟在角落,淪為打雜跟班,偶爾供人換換口味的存在。

  哪怕是她自甘墮落,決心要逆向證道,等待飛上枝頭的那一天,可連他媽當個雞都要被人安排在名單的底部,只能去伺候一些充電兩小時,進去兩秒鐘的大爺。

  她只是想要好好地活下去,證明給那些用異樣的眼光注視她的人看,她姒紓婧總有一天也能出人頭地、高不可攀!

  然而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老天爺卻又給她安排了重重的阻礙。

  接二連三冒出來無論各方面條件都碾壓自己的女人,將她的計劃幾度打亂,生存的優先順序一降再降。

  原先若是還有人願意為她搭把手的話,現如今在尚有餘力的基礎上,一旦平靜被打破,絕對會優先考慮那三個女人的安危,她可太清楚陳興生等人是個什麼貨色了。

  姒紓婧陰冷地掃視著幾個驚為天人的麗人,目光閃爍,不知在打著什麼算盤。

  ...

  ...

  弭花花失神了一會兒,似乎直到現在才注意到客廳裡多了好幾個陌生人,她楞了一下,忽然往前一倒,撲通跪了下來。

  “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我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也知道這個請求非常過分,但我沒有其他辦法了,求求你們,救救我爸爸!”

  媽媽連忙去拉她,大姨也是手疾眼快地上前攙扶,可媽媽身子還處於虛弱狀態,大姨也是使不上幾分力氣,兩個大人愣是沒辦法將這個倔強的丫頭拉起來。

  “我爸爸他被困在了二樓的走廊,但我確定他還沒有出事,只是在等我去救他,現在還來得及。我爸給了我三十多萬上大學用的資金可以自由支配,加上這些年攢下來的壓歲錢,一共大約有四十萬,只要大家願意參加營救,我可以全部拿出來感謝大家,如果真的能把我爸爸救出來,哪怕...哪怕是一具屍體,四百萬都沒有問題!就算把家裡的房子賣了,我也會想辦法湊齊這個錢!

  當然我也不會強求大家為了一個陌生人去冒生命危險,只要大家出了力,真的遇到無法抵抗的危險可以立即退回來,四十萬我照樣會分給大家,拜託了。”

  弭花花重重地磕了個頭,聲音雖然帶著哭腔,卻已經從最初的驚慌失措中走了出來,邏輯清晰,條理有序,儼然有了幾分大姨的影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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