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離的軌道】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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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4-30

作者:有來有去
2023/04/30

【第三章】


“老兄,她在哪兒?”當他們走得足夠近時,傑瑞搖頭晃腦地四下打量地問道。

“難道就沒有屬於你們自己的生活嗎?” 我大聲反問道。他們今晚似乎沒有喝醉,蠻清醒的。

“不是沒有,可它不像你的那般有趣。”唐一接話,就咧開嘴笑了。

“我們只是很想看看她,”菲爾說。“比不了你什麼時候想見她都可以,對吧?所以要分享寶藏,你可是我們信賴的好老哥。”

“我也無非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去看她,”我對這些困獸說道。“這只是學習,夥計們,你以為我能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在和她尋歡作樂?得了吧。蠢貨們。”

“好吧,看來我們嚴重高估了你和那個保姆小妞的關係。我們正要去‘凱爾西’家,”唐說。“我們想著,如果你在這裡的活動結束了,你有可能想和我們一道去。”

凱爾西酒吧是一個退休消防員買下並繼續在經營的酒吧,因為收購者曾經是一名消防員,所以在裝潢設計方面有點像迎合消防學科人群的口味。比如在牆上掛著火災現場的照片,還有救火的隊員,以及老式消防車,諸如此類的東西。還有頭盔和斧頭的擺設展示,並特意在一面牆列出了本州消防員犧牲的名字和日期。雖然光顧那家店的客人很多,但我們消防學院的人一直以那裡是“自己人”的酒吧而自居。

“我不確定。”我說。

“把她請出來,”菲爾說。“我們告訴他們她有多地性感迷人,沒有人相信我們,認為我們在撒謊。”

“愛莫能助啊,夥計們。”我說。“出風頭不是她的性格。”

“這小子連她的習慣都知道,我要嫉妒他到死。媽的。”唐嘆了口氣。

這時大樓出口的門開了,我們都不禁轉過頭去看。

加斯基爾夫人與我的媽媽在一起。

“怎麼可能?”傑瑞說。“好漂亮的妞!還是兩個。”

“嗨,瞧瞧,”加斯基爾夫人開心地高聲叫道。“我們有一個護衛隊!”

我們四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她。

“好吧,”加斯基爾夫人說,她的聲音又恢復到指導那樣正常口吻了。“你不打算給我做做介紹嗎,麥麥?”

“等等,我的頭有的暈。”傑瑞說。“你……老哥,她也認識你嗎?”他盯著我看,好像我長出來了第三隻眼睛。

“麥麥是我最有前途的學生之一。”加斯基爾夫人說。

“天哪!”唐誇張地驚歎道。“明年我一定要選修藝術課!”

“他們是?”莫林·加斯基爾夫人催促道。

我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他們三個人的名字。莫琳·加斯基爾夫人立刻把目光鎖定在菲爾身上。

“菲爾……”她說,她的聲音連綿不斷,在空氣中徘徊不散。

“是的,您好!女士?”他回答道,並突然調整出他最好的儀表風度,規規矩矩地站直了身子。

“你就是那個擁有巨大陰莖的大男孩……對吧?” 加斯基爾夫人非常開心地問道。

你知道有一句諺語是怎麼說的嗎?如果你想讓一個惡霸離你遠點,就站出來對他揮出拳頭。那麼,如果你想讓一個吹牛的人變得謙虛一點,就讓一個真正漂亮的女人來問問他的男人氣概有多大。

“莫琳!”媽媽的警告聲傳來。

“我只是在調侃,”畫廊女老闆說。她看著三個變的像傀儡木偶中的每一個人。“你的朋友把你的事都告訴了我們。”

“搞的什麼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菲爾不那麼高興的聲音傳來。

“麥麥說你一直在吹噓這件事。這是真的嗎?還是他在說謊?”

菲爾怒氣衝衝地轉向我,臉上帶著怒氣。

“嗯,你知道的。”我不緊不慢地說。

“你不應該告訴他們這些!”他在咆哮。

“如果你喝多了,也難保不會的。”我辯解著說。

“好吧,我沒喝多,”他說。“但我大約會在一個小時後醉醉。謝謝你了,麥麥。”

“所以你要去喝上一杯了?”莫琳的聲音依然是天真而輕快的。
三個可憐的木偶傀儡,就像大多數被一個擁有毀滅性美麗的女人壓垮的男人一樣,不相信他們真的可以有機會和她相伴在一起。漂亮的女人總是那樣地適合男人們的幻想,可有太多的男人只滿足於幻想卻對出擊望而卻步,不敢輕易嘗試與她們聯絡接觸讓更多的精彩故事解鎖發生。尤其是當有人告訴女人你喜歡吹噓你的老二有多大,把你給搞砸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三個人都認為這是莫琳對他們的譏諷。他們一起轉身,行動整齊劃一得就像連體嬰兒,揚長而去。

“哎呀,我想我們只能自掏腰包去找酒喝了。”莫琳唉聲嘆氣地說。

“莫琳,別這樣。”我的媽媽說。

“別什麼?現在喝一杯的主意聽起來就是不錯。而且你擺了那麼久的姿勢,緊張的身心更需要舒緩一下不對嗎。麥麥,你知道珍妮弗和我在哪裡可以找到一個相對安靜點的,能喝上一杯的好地方嗎?”

三個傀儡木偶同時轉過身來,行動統一的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齊齊地盯著我們。

“別把我扯進來。”我說著,舉起雙手投降的姿勢。

聽起來好像我很冷靜,很鎮定似的,其實並非如此。我只是在好奇而已。除了有幾面之緣,我對莫琳·加斯基爾夫人的為人並不瞭解。但我能感受到她可不是什麼昏昏欲睡、頭腦空空如也的黑髮披肩的空長著一個漂亮臉蛋的女人。她絕對是一個精明老練、殺伐果斷的女人,她的行為舉止至少在我看來意圖很清楚,她在玩一場遊戲。可我也不認為她是帶著報復性質目的的,或者故意刻薄打擊誰。她並沒有試圖要求 “讓我的朋友們安分守己”。所以這意味著她可能真的想出去喝一杯……尋歡對吧?我的耳邊回想起我的媽媽說過的,她的這位朋友正在尋找一個玩具男孩。

所以我在考慮,我的回答如何能讓加斯基爾夫人說出她的真實意圖。不過,我考慮的時間未免過長了。

“我習慣飲酒。”是媽媽傳來的聲音。我聽出了其中伴隨的緊張情緒。

“喝一杯對你有絕對有益處。”莫琳說。

“我,我知道…一個地方,”菲爾冒險發話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拘謹乾澀。“只是不算安靜。”

“有舞蹈可供觀賞嗎?”莫琳追問。

“有音樂,”菲爾說。“鄉村音樂。”

“我知道怎麼跳兩步舞。”那女人附和道。

我確實不知菲爾的小弟弟有多大,但菲爾表現出了一些勇氣膽量。他走近莫琳·加斯基爾夫人的十步以內,只是那麼地看著她。

“你在戲弄我們玩嗎?”他問。

女人笑了,對菲爾的親近行為一點也沒表現出不舒服的樣子。

“小傢伙,我是美洲獅。當你和我上床的時候,你能體會什麼才叫玩兒。”

* * *

如果說我們在凱爾西的夜晚是史詩般的,也許有被誇大的嫌疑。但它能入選這個地方的史冊倒是鐵定無意的。

事情引爆過程的開始是三個傻瓜(包括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把兩個符合男性審美標準的辣妹帶進這家酒吧。對於非常客來說,他們對此的反應肯定令人費解。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走進一個酒吧,通常不會導致呼喊和哨聲,也不會導致一群人湧入酒吧間,他們的目的就是想盡可能多地瞭解這兩個辣妹。甚至一些女孩也擁過來湊熱鬧般地往裡面蹭想看看到底出了什麼情況。酒吧有一多半的女性加入了這鬧哄哄的場景,最初的階段沒人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都是茫然不知。但浪漫熱烈的氛圍已經被徹底調動起來了,女人們自發地與所有的女性同伴建立起了一種姐妹般的關係。而這些男人也像兄弟一樣擁戴著她們的同時也護衛著她們。

作為事件中心的焦點人物,我聽到莫琳在不停地介紹自己,包括她擁有G畫廊。然後她把她的手放在我媽媽的肘部,我嚇了一跳。我的面具馬上就要被她揭曉了嗎。

“這是我最親密的朋友,珍妮弗·哈特,”她說。“珍妮弗從事房地產的工作,是相關領域的資深人士。”

哈特?這都哪跟哪兒啊?我看到我的媽媽瞥了我一眼,然後她就微笑著和我握手,然後她就被熱情的人浪擁擠驅趕到了酒吧的另一側。很明顯,她和莫琳都不會在那晚自掏腰包購買任何飲品。

她們帶來的另一個深刻變化是舞池。凱爾西酒吧有一個鑲木舞池,但那是酒吧早期的產物。它現在被桌子覆蓋著,沒有人在上面跳舞。然而,這對莫琳來說是不能夠接受的,她想證明她確實知道如何去跳兩步舞。於是桌子和椅子都被挪動開,最後有些乾脆被疊放在一起,這一度造成了小的混亂。店主米奇起初比較抵制,但他很快就妥協屈從了。我們學院的大部分同學都在這兒,其中約有一半人來自本州的農村山鄉,他們在上大學之前就已經非常熟悉兩步舞。再做一次即時的衝動表演的熱情是不可抗拒的。不到二十分鐘,莫琳和我的四個同學就完成了一場即興排舞的流程,於是人們輪流上場。米奇對一時的狂熱不屑一顧,可還是拿出一張鄉村音樂的CD作為跳舞的輔助。他賣出了非常多的飲料,所以我猜他從這個特別混亂的場景中多少獲得了一絲安慰。

自從我的媽媽來到這個地方,她就一直被圍攏包裹著,圍著她轉的大多數是年輕的男子。媽媽的笑容開心璀璨,但我可以看出她的不自在。她在十五歲的時候就被迫接受懷孕這樣的命運,只得在家裡完成學業,一直到她上了房地產學校,也沒有再約會過。她不習慣這樣的擁擠,她不習慣這種氣味,也不會習慣這種噪音。她不知道該如何與這裡的環境相融合,她更不知道自己在這裡要做什麼,又該怎麼去做。她只是被一個認為這對她有好處的朋友拖到這裡來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為了讓她休息獲得一下緩解,我費力地穿過人群,用胳膊勾住了媽媽的胳膊。

“你在幹什麼,麥麥?”我的一個叫託德的同學問道。“我在跟她聊天。”

“她是我從前的保姆,”我說。“我只需要和她談那麼一小會兒。”

“就是她嗎?”託德問,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樣子他也從三個木偶傀儡那裡聽說了“我的老保姆 ”的所有事情,但顯然他之前沒有把二者聯絡起來。“真有你的啊…老兄!”他忿忿不平地說。

我不得不用手摟著媽媽把她帶離開。我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她的腰間,這感覺有些古怪,同時又很正常。我牽引著她走向天井,帶媽媽來到露臺,酒吧老闆米奇稱之為 “啤酒花園”的地方。外面的溫度讓人覺得冷,但卻安靜得多了。她退身到一個棚架前,靠在那上面。

“我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媽媽抱怨道。

“可你表現得很好。”我說。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做你自己就好。”

“我能怎麼辦呢?莫琳把我重新塑造成珍妮弗·哈特!我正活在一個秘密的身份中!”媽媽仍然對我抱怨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

“我告訴她了你是誰。”媽媽說。

“什麼!?”

“我不得不這樣做,”她說著伸出手撫摸了一下我的胳膊肘。“我在接受這份工作時,必須要由我本人親手簽署一份保證書,宣告我不會與學生調情或私自交換個人資訊。這可能會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不得不解釋一下,看看是否可以把有的事情做到防患於未然。”

“所以她為你篡改了姓氏?”

“她說,你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藝術天賦,我們不能讓沒必要的麻煩使你脫軌。”

“媽媽,你這樣根本就是在告訴她我去那裡就是為了看到你的裸體!”我簡直要發出嘶嘶的噓聲。

“麥麥,難道只是你,作為一個母親難道我就不擔心這一點嗎?!可…可莫琳說了很多的話,我也打消了這些顧慮。”

“那她是怎麼做到讓你放心的呢?”我問。

“她說很多藝術家都曾經畫過他們母親的裸體。她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能用世俗的偏見來衡量藝術的角度……總之…總之……我被她說服了……”媽媽後面的聲音越說越輕微。

“可她讓你承擔了一個秘密的身份。”

“她的本意是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媽媽解釋說。

“好吧,我想這是我欠她的。”我承認道。“媽媽,你現在心情好點了嗎?你好好想想,這兒讓你開心嗎?你從中獲得了樂趣嗎?”

“不知道,我說不清楚。”媽媽說。“也許有一點,我猜。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就像我說的,做你自己就好。”

艾麗卡,我的另一位女性同學,拿著啤酒來到外面。她抓著衣服的前襟,來回扇動。

“誰能想到這樣的舞會讓人流這麼多汗呢!”她對我說著。留意看看還有誰在外面,就向我們走了過來。

“抱歉我的冒昧,那麼您就是他在藝術課堂上看到的那位人體模特的女士嘍。”她大膽直率地說道。

“如果你指得是這一學期的裸體模特,那麼是的。是我。”媽媽說。

“你一定是位很有勇氣的女性。如果換成我,我永遠也做不到……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光著身子站在那裡。”

“其實有點無聊。”媽媽說。

“對他來說一定不是,我打賭。”艾麗卡抽動嘴角笑道。“那麼你真的是他的保姆?”

“我給他換過幾百次尿布。”我的媽媽毫不停頓地說道。

艾麗卡用狡黠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

“有些傳言說你們倆之間的關係並不單純。”

“真的有嗎?”媽媽問。

“這不關我的事,”艾麗卡說。“但他是個好男孩。當然了,如果你們之間真有什麼瓜葛,也只有你們自己最清楚不過了。”

“我願意。”我的媽媽說。我想這本是一種下意識的本能反應,但艾麗卡的眉毛已經揚了起來。

“你真是條狗,”她看著我說。“我要再跳幾支舞,待會兒見。”

這就是由三個傀儡木偶散播的謠言所獲得的關注,並且這樣的關注會持續留意著新的“證據”的出現。艾麗卡和那三個混球沒有什麼不同,她同樣是一個造謠者。她所熱衷做的就是竊竊私語,小聲地告訴身邊的幾個人:“他真的在上她!”,不等晚上的舞會結束,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並相信我上了我的媽媽……我是說保姆“珍妮弗·哈特”!

莫琳·加斯基爾知道如何獲得樂趣。我承認這一點。她也知道如何分享這種樂趣。排隊跳舞的人很快就超過了舞池的容納能力,但這沒關係。不跳舞的人喝酒,這讓老闆米奇心情不錯。我的媽媽被推搡拉到臺板上,儘管她懇求說她不是一個舞者,但還是被太過熱心的人士教導如何跳這些舞步。一個小時後,她的舞步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我也連帶著被教會了。當我和媽媽不在跳舞時,我們往往傾向於站在一起或坐在一起。這並不是為了顯示我們的“情侶”關係。我想,這只是自然的母子間的親情使然。但這無疑強化了外人對我們是“一對”的看法。

菲爾選擇原諒了我,因為友誼比什麼都金貴。不過我知道真正的原因。莫琳·加斯基爾整晚都在挑逗他,然後和他一起離開酒吧。兩個人一直都在交頭接耳並嬉笑著。我走到外面,搶過她的鑰匙,告訴他們我會叫一輛計程車。我沒必要這麼做。有一輛計程車轉過身來到街上,我把它攔了下來。訊息已經傳開了,那天晚上可以在凱爾西家購買門票進場跳舞。當計程車駛離時,我有些驚訝地看到,菲爾和他曾經約會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唇齒相依,吻在了一起。

有意思的是。我後來問起他今晚的過得如何時,菲爾竟然一反常態地小心翼翼,謹慎迴避這個問題。我知道他並沒有被加斯基爾夫人所擊垮。但是他那樣的態度。我猜想一定是莫琳警告過他,如果他想再次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最好不要聽到任何關於那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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