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101-105)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3-05-03


  儘管是我有錯在先,這會兒也不免對大姨生出了幾分怨氣,用行話來說就是,好感度下降了十點。

  房間裡剩下我一個人,呆頭鵝說好只是洗下鵝掌,卻是一去不回,雖然不至於無聊,但我真的快渴死了...

  大姨走後很久,媽媽才回到了房間,眼圈明顯腫了一圈,看來大姨已經和媽媽聊過她試探的結果。

  媽媽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趁著轉身關門的時候,騰出了一隻手在眼前胡亂抹了幾下,這才面對著我,展顏一笑,朝我走了過來。

  我由遠到進的仔細端詳著媽媽,觀察著她近來的變化。

  媽媽的臉色憔悴了許多,原本健康的紅潤,皮膚嫩的像塊水豆腐;現在變得有些病態的蒼白,瘦了好幾斤,甚至一頭烏黑秀髮中,多了幾根扎眼的白髮。

  不用想,罪魁禍首肯定是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我,加上她現在又得知了我癱瘓的訊息,唯一支撐著她的,怕是隻有我還活著這條底線了。

  我無比難受,卻又沒那條件提前站起來讓媽媽放心,只有儘快掙到足夠修復身體的花費,才能真正讓媽媽開心起來。

  媽媽端來的托盤裡,有地瓜粥、烤地瓜、炸地瓜...

  作為我甦醒後的第一餐,這頓飯其實並不豐盛,連量都不是很足,但我知道媽媽她們平時恐怕連這樣的配置都沒有。

  如果說媽媽的消瘦還跟我的狀態有關,大姨和花花同樣也有著不同程度的消瘦,想來食物上的供應並不是很充足,種類更是別提了。

  我靠著床頭,猴急地端起地瓜粥就要一口乾了,餓倒是其次,渴是真要命。

  媽媽卻是一下子從我手裡奪過了碗,看樣子是準備上演母慈子孝那一套了。

  “媽,我自己吃就好了。”

  雖然我從胸口處開始都失去了知覺,但自己吃飯還是沒問題的。

  媽媽寵溺又憐愛的看著我,看樣子是執意要餵我了。

  我也只能妥協,滿足媽媽的小小願望,想必媽媽的內心對於沒保護好我十分自責,想方設法要為我做點什麼。

  媽媽淺淺地舀了一勺帶著小塊地瓜的白粥,在碗沿將多餘的湯汁抹去,這才送到了我的嘴邊。

  我輕輕吸了一口,故意誇張的喊道:“啊,燙燙,我要媽媽吹吹~”

  媽媽急忙又把勺子收了回來,在自己嘴邊試了試,其實溫度正好,甚至還因為自己躲在衛生間哭了一場,有些涼了。

  媽媽的美眸泛起了淚光,她以為我是在強顏歡笑逗她開心,我小小年紀就遭此大難,卻還在想法設法照顧著她的情緒。

  我怕反而將媽媽惹哭了,加緊催促了起來。

  媽媽也回過了神來,吸了吸鼻子,像我們以往的日常一樣,配合的吹了幾口氣,卻根本沒有對著勺子,然後又遞了過來。

  我實在是很難受媽媽這副心有抑鬱的樣子,卻又沒法透露我的癱瘓只是暫時的,看著她瘦削的肩膀,心裡只有無盡的心疼。

  第一百零三章

  在媽媽餵了兩口之後,我就閉緊了嘴巴,說什麼也不肯再張嘴。

  媽媽著急道:“怎麼了亮亮,不合口味嗎?要不嚐嚐媽媽做的薯條?”

  所謂的薯條,其實也就是地瓜切成條狀過了一下油罷了,但我知道這是媽媽僅憑現有的條件,絞盡腦汁為我豐富著選單。

  “這樣幹吃好無聊哦,咱們來玩石頭剪刀布吧,誰輸誰吃。”

  “那怎麼行!!你現在需要營養...”

  知子莫若母,媽媽一下子就看穿了我一點也不高明的把戲。

  我乾脆耍起了病號的特權,重重哼了聲,把頭偏向了一邊。

  “你乖啊好不好...”

  媽媽舉著勺子,湊到我嘴邊,急的都快哭了,我卻是狠下了心,不去看媽媽的表情。

  “好好好,媽媽陪你玩...”

  媽媽對我的倔勁心知肚明,知道不答應我,我怎麼也不會再吃了,只好無奈地和我猜起了拳。

  其實石頭剪刀布也是可以作弊的,我雖然沒有大姨那份心理學的造詣,但我的反應速度卻足以使我對陣媽媽時立於不敗之地。

  當然,我也沒有很誇張的放水,這樣只會使媽媽心裡更加難受。

  大概是以六比四的比分,我和媽媽瓜分了這碗略顯稀薄的地瓜粥,沒想到碗底還藏了兩片午餐肉,在我的凝視下,媽媽只好夾起一片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最幸福的還是吃烤紅薯的時候,我故意將勝負控制在五五開,媽媽咬在哪裡,我就跟著在哪裡輕輕咬上一口。

  許是太過刻意,媽媽發現了我意圖,臉蛋微紅,嬌嗔地給了我一個白眼,卻沒有點破,繼續和我進行著幼稚的遊戲。

  然而吃完烤紅薯後,媽媽說什麼也不再跟我玩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把半截薯條含在嘴裡,同時示意媽媽去咬住留在外面半截的緣故。

  吃完飯,媽媽氣色明顯好了許多,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臨了又把弭花花叫了進來陪著我。

  萬幸不是大姨那個惡魔...

  弭花花這丫頭現在和我獨處就跟我和大姨獨處一樣,生怕我對她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一進門就拉著椅子一路拖到了床尾,這才坐了下來,像看犯人警惕地盯著我。

  “坐那麼遠幹嘛,聊天都不方便,我又不會吃了你,過來。”

  不知道呆頭鵝能否領會我語氣的雙關,我拍了拍床邊,示意她坐過來。

  儘管不情願,弭花花還是聽話的靠了過來,卻是坐在離我一臂之外的地方,小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這個距離,即使我突然變異,也沒辦法第一時間咬在她身上。

  我沒有再去逗她,免得又把弭花花驚走。

  掉線了這麼久,許多情況已經脫離了我的掌控,當下最重要的是抓緊了解目前的處境。

  很多事情不方便去問媽媽,她可能會怕我擔心,從而隱瞞一些關鍵資訊,只往好的地方說;而大姨倒是會如實相告,只是她怕是輕易不會搭理我,於是弭花花就成了最合適的人選。

  我詳細地詢問了我想要知道的所有資訊,重點是陳興生等人的異動。

  弭花花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呆萌,其實有著她自己的小精明,不然初見時也不會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差點就著了這丫頭的道。

  (//相應情節略寫,只做個大概介紹)

  不出我所料,弭花花並沒有傻乎乎地信任陳興生,多次巧妙地躲過了他的糾纏,後來乾脆儘可能的呆在房間裡,輕易不再出去閒逛,連同那夥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敬而遠之。

  食物果然成了最嚴峻的問題,我的下場讓大家對五樓的安全產生了懷疑,幾乎不敢再踏出房門一步,也就意味著這段時間來,食物只出不進。

  眼下主要的食物來源就是我們帶來的那一箱紅薯。陳興生他們也有著一些罐頭和袋裝食品的儲備,在有計劃的限量供應下,每個人每天倒還能維持著三分飽。

  但,主要矛盾出現在我和弭明誠身上。

  當時我被不明生物暗算,從此人事不省;弭明誠也跟著倒了黴,在力的作用下,被我帶著一頭磕在門框上,本就虛弱的他差點就直接涼了。

  萬幸還有一口氣在,經過幾天的精心照料,弭明誠總算是穩定了下來,中途還斷斷續續的醒過幾次,但意識都不是十分清醒,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他被困的時間是最久的,差點就開了花,極度虛弱,即便是好吃好喝的供著,都得修養好一陣子才能恢復元氣;更何況現在只有單一的紅薯作為主食,缺乏有營養的東西,還不管飽,恢復是談不上了,只能勉強吊命罷了。別說弭明誠這個病號了,連媽媽、大姨和花花也都有些不同程度上的營養不良。

  雖然陳興生他們有好幾種罐頭,但只肯拿出一些豆製品來交換每日的食物。

  (//次要情節略寫,大致就是陳興生卡著需求然後威逼利誘媽媽那啥,當然女主肯定是不會被佔一點便宜的,只是沒有男主的參與,光是女主的機智,巧妙的周旋,精彩的談判之類大家估計也不愛看,心裡對這種環節可能也不舒服,篇幅也要佔很多,但為了故事的完整性,又不能不提,所以一筆蓋過,略。)

  至於肉類的食品,弭花花和媽媽都曾單獨找過陳興生談判,毫不意外地,陳興生算準了她們急著為最親近之人補充營養的需求,獅子大開口,提出了誇張的兌換比例,自然是為了真實的目的做下的鋪墊。

  果然,在卡著肉類供應兩天後,陳興生順理成章地提出了只要陪他一次,就能換到兩個罐頭的交易。媽媽自然不是胸大無腦、任人擺佈的女人,當即一改一位心力憔悴的柔弱母親形象,女強人的氣場提了上來,接連施展了各種手段,加上大姨這個核WuQi的威懾,最終敲定了一個兌換比例,但也貴的離譜,午餐肉這種東西都需要足足三個紅薯才能換到一片。

  這麼昂貴的代價自然只有我和弭明誠兩個傷員有這份待遇,然而我和弭明誠兩個植物人無法為集體做出什麼貢獻,卻要消耗兩份珍貴的食物,尤其是媽媽每次還要偷摸著給我加餐,即便那些食物不是我們自己帶來的,就是她交換而來的,雙方的矛盾也已經都快擺上檯面了。

  不光是食物的問題,我和弭明誠兩個廢人還各自佔了一個房間,陳興生他們只能選擇睡沙發或者在客廳打地鋪,陳興生他們的不滿也越來越嚴重。

  儘管這套房本就屬於我們,但人就是這樣一種貪得無厭的動物,放他們進來避難的恩情已經消耗的快差不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弭明誠也是一直處於沉睡狀態,陳興生越來越明目張膽,在以食物要挾不成後,開始以關心的名義接近著弭花花,同時也沒少去騷擾媽媽。

  大姨默默地拉了一把椅子,立在客廳中央,一腳踢斷了實木椅子的靠背,瞬間隱隱佔據了領導的位置。

  陳興生嚇得老實了許多,至少明面上不再有意無意的當刺頭,姒紓婧這個二傻子就被推到了臺前,跟大姨對著幹。

  大姨本想先下手為強,將陳興生這個隱患排除,但陳興生十分機警,幾乎一直和劉國強呆在一起,房間又不是很大,沒找到機會悄無聲息的做掉他,只能暫時任由著跳樑小醜興風作浪。

  雙方的和諧,幾乎連表面都快維持不住了。

  聽完弭花花的敘述,我有些後怕,還好我在這個節骨眼醒了過來,再躺平幾天,不定要發生什麼變故,只是我的癱瘓一定不能被他們發現,否則也許我還不如一直躺著。

  食物方面,省一點,要再撐過一週問題不大,但我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們相信一週之後一切都將恢復原樣。

  提到了弭明誠,弭花花變得有些傷感,小丫頭低著腦袋看著床底,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喂,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子...”

  “嗯?我叫喂嗎?”

  我還在思考著該怎麼平穩的過渡到系統修正一切的那一天,絲毫沒料到弭花花的腦回路突然拐了十八個彎,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選擇先搪塞過去。

  “哼!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弭花花氣鼓鼓瞪著我說道,忽然又垂下了眼簾,低聲糯糯的喊了句:“哥哥...”

  弭花花的反應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本以為她會生氣的跑出去,沒想到居然會表現的如此溫順。

  我實在鬧不明白呆頭鵝在演哪一齣。

  你要說在逗我玩吧,難道她在故意引導我,並且偷偷錄音了?

  要是我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她就有了牽制我的手段,防止我利用她之前的許諾,逼迫她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可我和弭花花認識以來,雖然欣賞於她的顏值,但我也沒對她過多的上心,弭花花應該也不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型別,不就逼著她叫了一聲哥哥嗎?不至於就把我劃入慾求不滿的變態陣營,需要這樣防著我吧。

  要說我在她絕望的時候天神下凡般救了她的父親,弭花花就此愛上了我,這個可能性也不太現實。

  弭花花對我的好感度肯定漲了一截,毋庸置疑,但應該沒到對我傾心的地步。

  感激,有;感動,有;感情,那還需要更多時間的相處。

  再說,弭明誠也同樣拯救了身處絕境中的她,這會不會也加重了這丫頭的戀父情結?

  如果弭花花的戀父情節已經變得如我這般無可救藥,我可不想成為弭明誠的替代品。

  啪啪啪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心裡卻唸的是她的父親,這是我完全接受不了的。

  要說是被大姨指使來整我的,如果我和大姨沒發生那檔子事,這個可能性幾乎就是答案了。大姨一定偷偷躲在哪裡等我出糗,說不定還要威脅一番等我結婚那天放出來。

  然而我和大姨已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我巴不得大姨還能對我如此,但理智告訴我這個可能性也是無了。

  許是弭花花見我沉默了半晌沒有開口,小丫頭臉皮薄,一個女生問出這種問題而遲遲得不到回應,是件極度尷尬的事情。

  弭花花伸手在我腿上狠狠擰了一把,不再逃避我的目光,堅定地看著我:“你不要覺得我說過的話是在開玩笑,人無信則不立,你冒著生命危險救出了我父親,那麼我承諾過的事情,也一定會做到!....不過,得...得等到成年之後..才...才可以...”

  說道後面,小丫頭的底氣已經不是很足。

  弭花花似乎害怕我藉機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慌慌張張的落荒而逃。

  咦,這小丫頭不會真的想要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吧...

  有一說一,呆頭鵝的顏值極高,身材又標準,非常適合cosplay,豈不是每次都能有新感覺,說不定還能實現透到二次元老婆的願望...

  幻想著各種羞恥的play,我有些想入非非。

  直到媽媽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把臉盆放在椅子上,然後,掀起了被子,嫻熟的開始脫我的褲子...

  第一百零四章

  說實話,我震驚了。

  我是突然進入了裡世界嗎?

  一進門就脫人家的褲子,人家還沒準備好呢嚶嚶嚶(請務必正面上我!!!)...

  然而事實證明果然是我想太多了。

  媽媽十分自然又熟練地將我的褲子脫到了膝蓋處,忽然一下子頓住了手上的動作,僵直了兩秒,猛地又將褲子提了上來。

  如果此刻我的下半身還有知覺,多半能體驗到男生強行穿上死庫水的感覺。

  媽媽背過了身去,從她急促起伏著的肩膀上看,應該是忘記了我已經醒了過來...

  好傢伙,我這些天的昏迷到底錯過了什麼...

  想來也是,即使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個人衛生同樣不容忽視。

  這個任務自然是媽媽大包大攬了下來,大姨和弭花花幫我擦洗身子的畫面,哪怕是在幻想裡,我都覺得是幻想。

  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空氣中散發著尷尬的味道。

  為了打破僵局,我還等著媽媽親手幫我清洗小弟弟呢,我輕咳一聲,說道:“寧就是那個新來的技師嗎?杵著幹啥呢,手腳麻利點,小心本大爺不給小費了。”

  “哼,04250號技師,很不高興為您服務!”

  媽媽沒好氣的掐了下我的腳,不過總算是肯扭過頭面對著我了。

  “害,高不高興的,您不都得為我服務嘛,還不如開心一點~”

  我嘿嘿一笑,上一次媽媽幫我洗澡的記憶早已模糊。媽媽很注重培養我的獨立,稍微長大一點就讓我一個人睡覺了,更別提是幫我洗澡,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等到這一刻。

  不過媽媽也沒輕易就讓我如願,找了兩把雨傘當成支架,撐起了我下半身的被子,遮擋住我窺探的視線。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馴養遊戲身不由己的溫柔爸爸給騷女兒的量身定製新婚燕爾我與貓孃的日常生活趙家情事小姨肖玥梅母子禁忌之夜我在大學學驅魔蘇舒的性愛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