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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08
一直將兒子精液散發的氣息吸入體內也不是個事情,媽媽平靜地走了回來,卻是不再對我進行大道理的洗腦,也沒有回應我的真情流露,原本是要和我理論清楚劃清界限的媽媽反倒是像有些避而不談的意思。
媽媽坐到了床邊,掀起了我身上的薄毯直接蓋在了我的頭上。我的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掙扎了起來,心裡更是七上八下,媽媽不會是覺得我沒救了,打算直接安排我重開吧...
“別動!”
媽媽輕輕地說了一句,我一下子老實了下來,安安分分的呆在了黑暗之中。
預想中的人道毀滅並沒有到來,從我胯下微弱的感知中,媽媽竟然是在脫我的褲子。我這才鬆了口氣,暗自竊喜起來,媽媽嘴上說得再大義凜然,又怎會真的放著我不管,這麼多年取快遞積攢下來的情分怎麼可能說斷就斷?
外褲一被媽媽脫下來後,更加強烈的雄性氣息直衝媽媽的面門,媽媽緊蹙著眉頭,皺起了鼻子,似乎是在嘗試著龜息大法,然而媽媽的小臉蛋很快就憋得通紅,沒多久就堅持不住,大口呼吸了起來,反而是深深地吸了幾口進去,刺鼻而淫靡的氣味讓媽媽的耳根子都紅透了。
不過媽媽並沒有就此逃開,而是強忍著生理和心理上的不適和尷尬,繼續著我下體的清理工作。
無論如何,這兒對於男性的重要程度不亞於生命,也是決定她未來能不能抱上孫子的關鍵,怎麼能輕易就棄之不顧?
“懶人屎尿多...”
媽媽自言自語般不知所云的輕聲嘀咕了一句,我的內褲早已被大量的精液浸透,溼漉漉的一點也不比從水裡剛撈出來好到哪裡去。
觀察了一會兒,媽媽總算是找到了兩處相對乾燥的位置,白嫩的食指和拇指搭在一起,輕輕捻起了內褲的鬆緊帶,小心翼翼地向下拉動著。
雖然我此時看不見媽媽的表情,但估計怎麼著也該對兒子的男性特徵的規模有著初步的認知了。
突然,我只覺得胯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媽媽似乎是在脫我內褲的過程中不小心沾到了我的精液,驚得一下子鬆了手,被脫到一半的內褲在鬆緊帶的加持之下狠狠彈在了龜頭之上,痛得我一聲哀嚎,渾身上下能動的地方都瘋了似的抽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薄毯在我的掙扎之下滑落在地,重見天日的感覺並沒有讓我好受多少。
都說五指連心,可它們好歹還有兄弟姐妹平攤下傷害,然而雞兒只有一根啊!
媽媽的這一下會心一擊讓我懷念起前幾天無慾無求的日子,果然,塵根等同於煩惱根,只會給男人帶來無盡的麻煩,讓多少大好男兒化作舔狗,只為了能有個屬於自己洞,哪怕這個洞已經千瘡百孔。
“對不起對不起,媽媽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
媽媽看著我齜牙咧嘴的樣子,本來是想要跟我道歉,卻又忍不住笑了場,一點誠意都沒有。
難得能看到媽媽在和我經歷了這一切之後還能開懷大笑,我這點小傷倒是超值了,只要能博得媽媽一笑,就是把這根屌跺了...那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的..
雖然我一點也沒有怪罪媽媽的意思,不過我還是板起了臉,務求能在媽媽的面前多爭取到一些主動權。
不料媽媽壓根就不吃我這套,正了正神色說道:“活該,叫你再作惡!你要記住這種痛苦,這次算是略施小懲,以後要是還敢對媽媽亂來,那可不只是彈你的小雞雞了!浸豬籠瞭解一下!”
意外的插曲讓我們母子倆之間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媽媽也沒有再用被子蒙著我的頭,只是將地上的毯子撿了起來,堆在我的胸口上用以遮擋著我的視線。
開放的環境下讓我能看到更多的東西,媽媽一鼓作氣地脫下了我的內褲,精液一路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床單之上,讓這股異味得以擴散得更加迅速。
媽媽捂著鼻子將我溼漉漉的內褲丟進了水盆內,不知是不是出於一位母親的擔憂,媽媽居然問了一句:“你身體的..其他地方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這幾天的營養都跟不上,你的..那個怎麼會這麼多?味道還這麼衝..”
這種話從媽媽紅潤的小嘴兒裡說出來,著實是微微震奮了我一把,種種跡象表明,媽媽原本相對保守的思維在我這兩天大開大合的衝擊之下變得有些麻木,已經能將這種敏感私密的問題擺到了檯面上和我談論,而不是避之如蛇蠍、羞於啟齒,再次印證了媽媽的心態多少發了一些改變,改變,就是好事。
我剛剛才對媽媽做出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媽媽這次能這麼快的將心態調整過來是我沒有預料到的,我一直害怕我的喜歡會讓媽媽默默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壓力,儘管幸福和快樂一定是我和媽媽的結局,但走向這個結局的過程如果能少一點坎坷的話,那我和媽媽的故事豈不是更加地圓滿了?
咦,對哦,我的精液不是在系統的壓榨下早已變成了粘稠一點的液體,早就沒有了脫氧核糖的存在,今天射出來的精液怎麼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我自己都多久沒有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了,難道是系統改變了汲取能源的策略,還是小白毛重啟的時候又偷偷動了什麼手腳?
“沒什麼不舒服的,可能...是我天賦異稟吧?...”
“呸,不要臉。”
媽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又回了一趟她的臨時小基地折騰了起來,等媽媽回來的時候,媽媽已經全副武裝到了牙齒——精緻挺翹的瓊鼻中塞著兩團紙巾;白皙纖細的藕臂上戴著一截護袖;柔軟無骨的玉手更是套了一層又一層的一次性薄膜手套。
“您至於麼..這是要去掏下水道還是下化糞池啊?”我看著媽媽的打扮臉都黑了。
“我倒是寧願去掏下水道!呸!你怎麼不去下化糞池?!”媽媽沒好氣的說道,由於鼻孔被完全堵住,說話的聲音有些甕聲甕氣。
本來我還期待著看到媽媽一臉嬌羞的模樣與我的大居居擦出火花,結果媽媽打扮得跟要給我進行手術一般,一下子搞得我,興致更高了!
這次的情況與前幾天不同,媽媽可不只是在幫我簡單的擦拭身體,而是要清理我第一次當著媽媽的面打飛機,並且還和媽媽發生了直接的身體接觸後射出來的大量精液,光是其象徵的意義都是天差地別了,更何況,我的雞兒已經恢復了營業,媽媽柔嫩的小手就算隔著幾層單薄如紙一般的手套又有什麼用呢?
我的插科打諢讓媽媽放鬆了不少,牢騷歸牢騷,媽媽還是在床邊坐好,這些天一直在幫我清理下身,媽媽倒也沒有再做多少心理建設,白皙的小手抓起了我的陰莖用溫熱的溼毛巾擦拭了起來,胯下粘膩難受的感覺在媽媽輕柔的動作中一點點的消失,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果然,儘管隔著幾層自欺欺人的手套,雞兒還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媽媽那塑膠隔膜之下的玉手猶如凝脂一般的柔軟細膩,一股熱血蠢蠢欲動,向著下身湧去。
我擯棄雜念,在心中一遍又一邊的迴圈著大悲咒,我今天的行為已經遠遠越線了,再刺激到媽媽恐怕是自尋死路,然而雞兒總是有它自己的想法,在媽媽溫柔的擺弄下,雞巴重新充血站了起來,直挺挺的對準了媽媽的俏臉。
媽媽正仔仔細細地清潔著我下身的汙垢,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的小手還抓著我的大雞巴,從捏著變成握著,幾乎是完完整整的體驗了一把雞兒從軟趴趴的小蝦米進化成了一條黑色的肉龍。
第一百二十章
許是太過驚愕的緣故,媽媽並沒有第一時間放手,柔柔的小手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炙熱和堅硬,媽媽這才後知後覺得甩開了手裡的東西,嬌俏的臉蛋肉眼可見得瞬間漲紅。
“你你你..你不是剛...怎麼又!....你是故意的吧!!!快讓它變回來!”
媽媽含羞帶怒的質問著我,這次是真的有些惱了,媽媽竟然狠狠一巴掌扇在我勃起的雞兒身上,直挺挺的肉棒晃了幾晃,非但沒有萎靡的意思,反而又是脹大了幾分。
“這是我能控制的嗎..嘶呃~”
我忙不迭的自證清白,卻還是沒能逃過媽媽的毒手,新仇舊恨,媽媽已經將母子情深拋之腦後,一把將沾滿精液的毛巾甩到了我的臉上,摘下了身上的護具扔進了垃圾桶,氣呼呼的摔門而去,再也沒有回來。
好嘛,終歸是逃不開一個人睡的結局,雞兄啊雞兄,為何你總是這麼沉不住氣兒呢?
沒辦法,我只能自力更生,雙手撐著靠在了床頭,自行清潔著下身。總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睡了吧,陰莖也是需要保養的,潮熱的環境只會大大減少使用的壽命。
男人其他的地方可以糙,唯獨重中之重的小兄弟,不容有失。
擦著擦著,雞巴還是直挺挺的聳立著,嘛,反正都已經演變成最糟糕的局面了,我索性就著媽媽柔荑殘留的觸感又擼了一管,這才將老實下來的肉棒清理完畢,孤孤單單的忍受著燈光刺眼的痛苦睡去。
第二天,我驚奇的發現身體修復的進度上漲了不少,起碼比起先前半植物人的狀態,我已經能夠相對自由的控制著腳趾的動作。
本來我還期待著能用身體恢復的喜訊沖淡一下媽媽的怨念,結果卻是大姨在我的床邊呆了一天,我連媽媽的影子都沒有問題,硬著頭皮詢問了大姨,得到的也只有大姨輕蔑的冷笑,完全沒有告知我的意思。
指望大姨餵我吃飯是不存在的,大姨沒有在端來的食物裡偷偷加料已經是萬幸了。
欸?我憑什麼斷定大姨沒有在我的食物裡動一些手腳...
抱著試毒的心情,我忐忑地解決了溫飽的問題,無聊的度過了這一天。
大姨雖然無所事事地陪護了我一天,然而我總感覺大姨有些心緒不寧的樣子,像是在擔心些什麼,一頁雜誌能盯著看上半天,時不時蹙起眉頭的小動作更是讓我憂慮起大姨的身體。
不過系統的倒計時已經進入了最後的二十四小時,只要能捱過明天,一切都將恢復原樣,只是,真的能這麼順利嗎?
懷揣著對炸雞可樂的想念,我再次一個人進入了夢鄉。
...
...
“.....關門!!”
“砰!”
我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
這誰啊?也太沒公德心了吧,不怕招來那些怪物的惦記嗎?
聲音好像是從隔壁房間傳來的,是老姨的大姨媽發作了還是媽媽和大姨又因為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掐起來了?
我打了個哈欠,抻了抻懶腰,今天可是個好日子,再過十來個小時我就再也不用啃地瓜幹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見紅薯了。
床邊的座位空空蕩蕩,既沒有媽媽早已準備好熱氣騰騰的早餐,也沒有大姨優雅的搭著二郎腿翻閱雜誌的身影,弭妹子更是偷懶了好幾天不來看望她的歐尼醬了,真的是世態炎涼、人心不古。
罷了罷了,今天你們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們臥床不起!
左右無事,我想著再睡個美容覺,結果剛閉上眼睛,房門之外又傳來嘈雜的聲音,隱約還能聽見爭執,我一下子沒了睡意,不要給我開玩笑啊大哥,非要在這個節骨眼給我搞事情嗎?能不能有點創意?
就在這時,房門的把手被人一點點的擰開,進來的人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道身影,居然是,陳興生!
我們的房間是絕對不允許外人進來的,哪怕是平時都是緊閉著房門,防止他們窺伺的目光,然而這會兒走進來的人卻是陳興生,霎時間,我的腦海裡閃過了各種可能性,但每一個可能性的背後,都代表著媽媽和大姨已經出事了。
一股熱血直衝我的頭頂,我只覺得整個腦子都嗡嗡地,好在我的資料視角還在正常的執行,媽媽和大姨的人身安全暫時不用擔心。
我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連忙閉上了眼睛,隨著陳興生腳步的靠近,我想過要不要先發制人,擒賊先擒王,但轉念一想我還是選擇了坐以待斃,我的身體雖然已經恢復了最基本的行動能力,但也僅此而已,扶著牆能不能站起來都兩說,一個小學生放放風箏都能輕易拿捏現在的我,貿然動手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喲,小少爺還睡呢?這些天你可躺舒服了,快起來吧,該你出力的時候了。”
陳興生嘴上說得客氣,可腳下卻是絲毫不留情面的踹了踹我的腿。
“哈啊~咦,陳老闆,怎麼是你?稀客稀客,什麼風.....呃,你這是幹嘛...”
我順勢醒了過來,剛想要假裝迷迷糊糊套點情報出來,結果陳興生壓根就沒想跟我爾虞我詐、鬥智鬥勇,手裡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直接指向了我的面門。
“少他媽給我廢話,快給老子起來!敢耍小心眼咱就十八年後再見吧!”
可能是由於右眼上一個相當明顯的熊貓眼的緣故,此時的陳興生表現得有些暴躁,絲毫沒有了那種笑面虎的感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配合陳興生,外面的局勢還不明朗,我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大姨和媽媽已經成為了人質,我的衝動只會讓她們陷入死局。
撐著床坐了起來,我艱難地移動著雙腿,許久未曾使用的身體如生了鏽的機器,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吃力。
好不容易龜速挪到了床邊,陳興生已經不耐煩的催促道:“麻利點!你不會真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吧?媽的臭女人,浪費老子那麼多食物去養一個廢物!”
我一下子捏緊了拳頭就想將陳興生那張猥瑣的臉捶爛,然而我一站起來就雙腿一軟,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撐著牆面穩住了身形,雙腿還在不斷地顫抖著。
陳興生先是被我嚇得舉起了刀子,接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罵你媽一句你還不樂意了?你一個連站都站不穩的廢物,想要拿你爹怎樣?嗯?來打我啊?”
陳興生面色忽然轉冷,兩步上前狠狠一腳踹在我的腰上:“老子說過不許耍小心眼了吧?你當自己是電視劇裡的男主角?再想逞英雄我不介意先給你放放血。快走!”
我生生捱了這一腳,連連倒退了數步,虛弱的身體差點就此倒下,我緊咬著牙關靠著意志力勉強保持著站立,儘管名為憤怒的情緒已經充斥了我的腦海,但我還是低著頭強壓下了個人情緒,順從的扶著牆面緩緩地往客廳走去。
等老子確認了媽媽和大姨的情況,就是老子親自教你廢物兩個字是怎麼寫的時候。
短短的幾步路足足讓我走了好幾分鐘,每走一步腿上都傳來鑽心的劇痛,陳興生倒是沒有再催促,似乎是跟在身後觀察著我身體的真實情況。
等我好不容易艱難地挪到了門口時,還沒等我看清眼前的一切,陳興生忽然又是一腳踹在了我的背後,我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失去了平衡,往前踉蹌了幾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原本整潔乾淨的客廳被陳興生他們折騰的亂七八糟,我甚至還能看見姒紓婧穿過的那一條黑色蕾絲內褲就那麼隨意的丟棄在角落,上面沾滿了白色的可疑液體。
然而我並沒有心思去譴責這些人的素質,最讓我感到擔憂的一幕還是發生了,大姨手無寸鐵的被陳興生一夥人圍在了角落,好在局面還沒有徹底失控,雙方還處於對峙的狀態,只是我並沒有看到媽媽和弭花花的身影,聯想到先前聽到的動靜,我連忙扭頭一看,果然,大姨的房門緊閉著,而陳興生一夥人盡數都在客廳裡,也就意味著媽媽和弭花花得到了大姨的預警,及時鎖上了防盜門,暫時還是安全的。
我稍稍鬆了口氣,不用分心去擔心媽媽的安危,仔細觀察起目前的局勢。
劉國強、姒紓婧、詹文彬、張文雅四人手持著鋼管和菜刀,分散著站在大姨的身前。
姒紓婧這個爛褲襠自不必說,劉國強!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居然和陳興生是一丘之貉!我特麼再也不相信國字臉了!
那對大學生情侶倒是有點上了賊船,被迫營業的意思,他們神色糾結,站得也是最遠,充其量也就是個湊數的背景板,但他們既然選擇了向大姨舉起了武器,那麼就該承擔這麼做的後果。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