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玫瑰】(完)(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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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10

  “啊……真是流氓……”

  無力的斥責著,雪白的胴體被輕而易舉地攬入懷中,隨意地扔進沙發裡。

  看來這一夜,睡眠要變成奢侈品了。

  約翰臉上的笑意更加頻繁,完全沒有以往總是眉頭緊蹙的嚴肅感。

  這位倨傲的少女無疑正在自己佈下的網中陷得越來越深,可資訊差之下她絲毫沒有發現問題的機會,換而言之,這場戰鬥從最開始就是不公平的對局,只不過其中一方自始至終都完全掌控著局勢,而另一方則更像是一無所知的陪玩。

  就如之前所說,長姐光輝非常關心自家妹妹的婚事,可作為光輝級最小的妹妹,不撓並不只有光輝一位姐姐。

  除了那個浪跡天涯不知道跑去哪裡逍遙的勝利,另一位可畏也同光輝級的姐妹一樣曾隸屬於約翰的麾下。比起可靠而溫柔的長姐光輝,這個臉上總掛著迷之微笑和潮紅的危險姐姐,不撓向來不怎麼願意靠得太近,特別是她研究的詭異鍊金術。儘管長姐光輝的魔法和自己的機械術也算作禁術範疇,可它們至少在用途和觀感上還勉強符合大家的審美觀,而鍊金術那種把不知道哪裡來的什麼東西雜七雜八全都混在一起攪和出來的造物,或是用完全不可理喻的方式改變物質特性的伎倆,實在令人喜歡不起來。

  而可畏的性格不知是不是也受到這種禁術的影響,變得古怪起來。

  作為心愛妹妹的新婚“贈禮”,可畏向指揮官提供了相當量用途各異的藥劑——其中相當一部分藥劑的效果都令男人聞之色變。顯然這傢伙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也猜不出可畏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無論如何,這玩意都算在禁術範疇,就連皇家圖書館裡對鍊金術的介紹都鮮有隻言片語,天知道她上哪去搞到了相當完善且成體系的理論知識,更別說這莫名其妙的實驗了。

  但是毫無疑問,不撓是個相當不好應付的女人……或者說整個港區其實並沒有幾個省油的燈。在役期間,約翰姑且還能以上級的身份應付,遠離港口後,這種夫妻關係很可能被倨傲的少女無意間搞出裂痕。

  可畏覺得自己並不是多管閒事,而是正確地利用工具達成合理的目的……順便尋找免費的試驗品,這個是附帶收益。

  當然,光輝對此毫不知情,畢竟【光魔法·小孩聽話腿】在三個妹妹心中都曾留下過不可磨滅的深刻陰影,沒有人想在成年後再回憶起過去的恐怖。

  連著好幾天,執意要沉浸在工作中的不撓都刻意抗拒著更多的肢體接觸。

  她試圖讓自己從令人上癮的快感中稍微解放一些,以避免自己沉淪其中。

  這樣做的確讓她的研究工作取得了小小的進展,但比起往日的沉浸,這樣的效率顯然顯得令人失望。

  難以察覺的,日漸燥熱的軀體深處,得不到滿足的慾望正一點點侵蝕她的理智,讓她不再被愛撫的身體一點點失去控制。

  “請不要催我,打擾女士化妝是很失禮的行為~”

  故作嗔怪地趕走在一旁晃盪的男人,不撓坐在梳妝檯前,想要稍微整理下儀容。

  不夠充分的休息讓自己看起來有那麼幾分憔悴,而總是要保持完美的高貴少女必然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發生。

  約翰在陽光下攤開了畫板,對著坐在椅子上,打扮一新後氣質優雅的少女笑了笑。

  大約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還沒有戰爭,約翰也沒有對軍校產生過任何興趣,他本來的願望是成為一名藝術家,可惜後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清楚,人的一生也不能只看自己努力,還要考慮一下歷史的程序的。陰差陽錯,在服役的期間裡,他也幾乎沒有什麼機會重拾兒時的愛好,終於在這片無人打擾的清淨之地,他再次找回了最初的感覺。

  “外面有那麼好的風景,為什麼一定要我做模特呢?”

  “可不是哪裡都能找到美麗與強大兼具的女性,我親愛的小姐。”

  約翰簡直太懂了,沒有人,比他,更懂,和皇家海軍打交道。

  更不用說這還是她心愛的妻子,哪怕鬧彆扭那也是跑不掉的。

  優良的修養和整頓一新的面容讓她儘管保持著坐姿,仍然有著不俗的氣質。

  油墨一絲絲繪入畫中,約翰倒是有些驚喜。不但是無處覓得的佳人做模特,自己的畫功似乎也不想預料中那樣完全遺忘了。

  灑滿燦爛陽光的房間裡,時間像流水一樣匆匆。

  醉心其中的男人畫筆不停,盡心盡力地刻畫著所愛之人靜謐的姿態。

  完成的最後一筆,本該炯炯如炬的雙眸卻因疲憊而闔上了,他也不急,順勢沾染顏料,將她細細的眉毛一筆一筆地勾勒出來。

  那個自命不凡的倨傲少女,哪怕是淺眠中,姿態也依舊是一幅不可侵犯的高貴模樣,甚至潛意識裡還維持著作為模特的,宛如雕塑般的靜止。

  她比預料中睡得還要沉。

  故作疏遠的彆扭態度,在沉睡中無法繼續偽裝。身處這裡全身心的安全感是無法說謊的。就連被抱著躺到床上,褪去衣物,也不曾有半點反應。

  她真的是愛逞強,哪怕數日里都得不到什麼休息,還要抗拒身體的煩悶,卻仍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

  午後的陽光帶著暖意,絲絲撫在白淨的肌膚上。

  約翰從後面擁住睡得香甜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替她褪去身上的阻礙。

  從背後繞至胸前的雙手,輕得不得了,生怕有一點驚擾了懷中的睡美人。

  玫瑰花般的香味宛如烙印在她雪一樣的肌膚中,令男人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澎湃的心潮。

  指肚帶著微微的壓力和粘稠的秘藥,覆上有些發硬的奶尖,極有耐心地在粉紅的乳暈周圍畫著圈按摩,將可畏精心(也可能是壞心)調製的鍊金藥劑一點一點揉進那還未品嚐過極樂的,孕育生命的豐滿中。

  飢渴不已的身體,就算是在沉睡中,也依然維持著輕度的發情狀態,被揉捏按摩著,在稍顯急促的呼吸中,夾雜著些許快慰的囈語。

  再度清醒時已經是後半夜,不撓在略有些一片黑暗中睜開眼,有些迷惘地聽著窗外的雨聲。

  她並不是個畏懼失敗的人,至少在任何重要的場合,她都不喜歡退縮。

  可這場對局好像從最開始,自己就毫無勝算,這讓她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本來,這種勝負也不會有什麼意義,同樣心高氣傲的兩人,最終必然會有一個先做出讓步,不然這份來之不易的愛情遲早要被日漸尖銳的衝突所拖垮。

  她還有點害怕。

  害怕自己故作矜持的冷淡和疏遠會讓他討厭自己。

  複雜的情緒在腦海中交織著,連帶著從身上各處傳來的寂寞感,讓她煩悶不已。

  赤裸著的身體毫無疑問是男人的傑作,那麼自己在睡夢中又被上下其手著遭到了怎樣的蹂躪呢?

  炙燙的乳尖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觸碰顫抖的快感。

  被積累起來的慾望只靠這種輕度的自瀆難以得到釋放,儘管如此,被改變了內裡的乳尖依然讓她快樂得想要叫出聲來。

  她一手死死捂住嘴,另一隻手卻完全停不下來地探索身體,就像是個青春期好奇心過重的少女。

  “唔……唔……”

  天還沒亮起來的時候,約翰就被身下的動靜給鬧醒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來自下體堅硬肉棒的柔軟觸感就讓他險些繳械投降。

  “你在搞什麼……嘶——”

  身下隆起許多的被褥下,毫無疑問是不撓在搞鬼。

  他伸手掀開被子,差點沒在凌晨讓自己血壓飆升。

  因俯身而下垂著的,分量相當足的豐滿乳房,被重力抓住而垂成下流的水滴狀,此刻正因她淫靡的動作而晃悠個不停,那對先是被自己偷偷佔了便宜,又被少女親自玩弄過的鮮紅蓓蕾,此刻顯得無比奪目。而被雙手牽制住的,自己違背了意願而勃起的陰莖上,則有一雙白嫩的手上下擼動著,被翻開包皮的盡頭處,敏感的龜頭正被少女小巧的舌頭舔弄戲耍著,冒出一股股先走液,還抖個不停。

  雖然沒能一下子榨取出來,不過看起來,不撓已經靠著這樣的突襲佔據了不小的優勢——至少,還沒被觸碰的自己,離戰敗還很遙遠。這是她一廂情願的猜想。

  “哈……只是這種程度的偷襲的話,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唔嗯……”不撓故作恐嚇想要提升自己的氣勢,可這玉口含住肉棒的樣子卻顯得有幾分滑稽,被佔據口腔的樣子也無法發出什麼有意義的嘶吼,只能專注於手上的工作。

  既然這樣還不夠,那麼……

  一定想要取得戰果的話,有時候,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的。

  儘管那先走液和雄性氣息夾雜的怪異氣味讓自己相當不適應,可強烈的好勝心驅使下,她還是收緊紅唇,將粗大龜頭盡數包裹住,然後剋制住反感,用力吮吸。

  “額唔……”

  毫無疑問,這招相當奏效,男人想要做出反抗的行為被一下子遏制,肉棒的顫抖也變得明顯起來,她趁熱打鐵,一手繼續握住粗長棒身搓動,一手捏住滾燙的卵袋輕輕摩挲。

  先走液濃郁的雄性氣息在口腔裡蔓延著,直衝腦髓,這場持久戰上,不撓下定決心一定要忍耐夠久。

  不單是她被吊著數日會感到痛苦,同樣禁慾數日的約翰對這種極其刺激的突襲也是毫無防備。

  口中肉棒一下子劇烈地抖動起來,不撓瞳孔一縮,沒來得及反應,還吞嚥著肉棒的嘴便被濃郁白濁嗆了個痛快。

  “咳咳……哈啊……好多……”

  滿溢的白濁帶著兇猛的氣勢飆出來,沒能被口腔所容納的部分飛濺到她因情慾而漲紅的俏臉上,還有一些墜落下來,打在搖曳的乳波上。

  如果這個傢伙是女神,她大概一定掌管著性慾或者是剩餘什麼的……

  不撓興奮地笑著,高漲的情緒讓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挺翹的奶尖和已經被蜜液浸透的輕薄內褲。

  “等等,為什麼……”

  笑容逐漸凝固,不撓訝異地發現,剛剛發射過的肉棒並未想預料般那樣疲軟下來,反而絲毫不減雄風,仍舊堅硬如鐵,甚至看起來多了幾分怒意。

  “啊,看起來這位小姐比較喜歡搞突襲……”

  笑容像惡魔的男人一把攬住想要逃跑的少女,反手就摁在床上。

  被抓住嬌嫩乳房而不停掙扎的少女眼中盡是驚訝——她以為自己贏下了,但事實證明,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劇本而已。

  所有的情緒在翹挺乳頭被捏住的瞬間煙消雲散,連帶著那些沒有什麼用處的反抗動作一起——那是她從未在清醒時感受過的,能夠讓意識直接潰散的舒服。

  因禁慾而愈發燥熱的身體脆弱到了極致,所有的弱點都被肆意攻伐著,霎時間就潰不成軍,浪叫連連。

  “可不是每場戰鬥都像塔蘭託那樣好搞襲擊啊。”約翰笑著,將仍舊充沛的精液狠狠餵給了那張嘬個不停的淫蕩小嘴。而那個不久前還沾沾自喜的少女,已經因為積攢慾望被陡然釋放,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只有誠實的身體還忠心耿耿地品嚐著歡愉。

  ————————————

  這對從前線走下不久的夫妻慢慢開始步入正軌的生活。

  不曾做過的,不需要自己親自做的事情,做多了也就慢慢找到了感覺。

  足夠大的房子讓兩人都找到了自己的隱私空間,在閒暇時光專注於自己的愛好。

  屋頂露臺邊原本作為雜物間的屋子被收拾一空,變成了約翰醉心藝術的殿堂;二樓偏室則搬進了許多機械造物——這將成為不撓繼續自己禁術研究的地方。

  約翰稍微找到點獨特的門路,由不撓親自打造的工具用起來比任何能買到的工具都更加得心應手,便於操作,這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進行更多創作。

  從並不昂貴的普通材料入手,他在採光良好的屋子裡開始了相當有趣的嘗試。

  這也許會是個驚喜,也說不定。

  不撓感覺有些奇怪。

  明明是搞藝術,可是樓上總是傳來奇怪的聲音,雖說不至於讓她為自己的研究而分神,但時間久了她總會感到好奇。

  不過她從未主動詢問過,這是兩人幾乎互不干涉的愛好,也是兩人彼此保持距離的個人空間。晚餐後,約翰一臉神秘地掏出一個盒子,示意她坐下。

  “搞什麼……這麼神秘兮兮的。”

  “看到你就懂了。”

  不撓眯起眼,不禁打量起來。

  那不是個非常名貴的盒子,很普通,很尋常。

  從大小也很難猜出裡面放著什麼。

  “而且這個東西,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

  這更讓不撓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和自己有關,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要知道,退役後,自己的艦裝就保留在了遙遠的港區封存,等待著戰火再起的某一天。

  “快別賣關子了。”

  “好了好了,這就讓你看看,花了我三天的……”

  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架飛機的模型。

  不撓感到無比的熟悉。

  這是一架名為海黃蜂的艦載機。

  在戰爭基本告一段落的時候,它姍姍來遲,沒能作為戰力在戰場上大放異彩。

  可這飛機真的好厲害,連不撓都要承認,它比自己以往使用過的任何艦載機都要更加先進,更加強大。很可惜,不撓只在戰爭末期用它進行過數次訓練,未曾在演習或是實戰中大顯身手,這也成為了她退役的一個小小遺憾。

  比起市面上愛好者們從旁門左道弄來的,以肉眼辨認,畫筆模仿出來的粗製模型,這份由親眼見識過並且完完全全內行精雕細琢出來的模型,無疑不是一個層次的。

  鍾愛機械美感的少女對這個跟自己有著不淺緣分的艦載機模型中意得很,看了兩眼就移不開眼睛了。

  看起來,這個禮物算是正中下懷。

  得到心愛禮物的少女服服帖帖,乖巧地不像是原來那個人。

  不過用她的話來說,這個叫,“女王對英勇騎士的獎賞”。

  但這位騎士顯然不滿足於一個淺吻這樣的敷衍獎品。

  半遮半掩的內衣被近乎粗暴地解開,卻並不急著從橫陳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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