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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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12

作者:birdofgod
2023/05/12

贛江省的省會是江中市,在江中的北部城區,有一個長約2公里的斜坡,是 一條街,叫三廠街,三廠街這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那 裡有三個國營工廠,分別是,江中鐘錶廠、贛江第二紡織廠以及江中三二一汽車 配件加工廠。

而這三個廠彼此的廠區都挨著僅以牆隔,廠區職工的家屬樓在修建 的時候就很難分開彼此,索性完全混在一起。

於是就形成了三廠街,不到二十米 寬的街道兩側都是高矮參差的平房和老樓,雖然現在一眼看過去,破破爛爛的凌 亂不堪,但在當時,這裡還是非常熱鬧繁華的。

  我在上初中前,家就住在三廠街,不過我爸媽不是三個廠的職工,我爸當時 是三廠街街道派出所的警察,我媽是廠區醫院的護士長。

我家那時是標準的舊式 兩室一廳的樓房,那棟樓現在還屹立著,是一棟五層高的老樓一層兩戶,我家住 在三樓,那時的樓上樓下住戶彼此都非常熟悉,鄰居那個詞在當時還是非常有代 表性的,我家的對門鄰居跟我家關係最好,過年都是兩家聚在一起過的,對門的 男主人叫謝玉東,是鐘錶廠的車間組長,老牌技術骨幹。

女主人叫苗秀雅,也在 廠區醫院當護士,既是我媽最好的閨蜜,又同在一個診室。

謝叔兩口子只有一個 獨生女,叫謝苗,比我小六歲。

我小學畢業後,老爸就非常堅定的從公安系統辭 職下海了,我媽也在當市醫院副院長的舅舅安排下,調去了市醫院當護士長。

於 是我家就搬去了江中市裡,而那棟老宅因為沒有產權證,所以就租了出去。

  九十年代中,全國的大下崗分流的浪潮到底還是席捲到了三廠街,不到兩年 ,三個國營工廠就先後倒閉解散了。

那時我剛上初一,有時回想起來,還真是覺 得老爹很有長遠目光,預判的相當準確和及時。

相比而言,謝叔一家就差的遠了 ,也就是那時,謝叔的家開始滑向了衰敗的路徑,而且越滑越遠。

謝叔的技術非 常好,就是在其他兩個工廠裡都有些知名度的,可惜就只是技術好,按現在話說 ,就是情商低,在當時就是不會來事,太執拗。

雖然第一批大下崗時,他沒在名 單中,但其實並不是幸運,因為到他那批下崗時,鐘錶廠已經瀕臨倒閉了,廠子 連工齡買斷的錢都發不出來了,所以謝叔下崗時,拿到手裡的只是一張白紙黑字 的欠條。

鐘錶廠的率先破產後,廠區醫院也跟著宣佈解散分流,不過苗姨還算幸 運,不僅分到了工齡買斷的補貼,還在醫院好心同事的介紹去,去了三廠街的一 傢俬人診所當打針護士,算是直接再就業了。

謝叔徹底下崗後,就在三廠街的棋 牌社當電工,順帶兼著隔壁兩家店鋪的電工,收入不高也不固定。

生活的壓力和 心裡的不平衡很快讓他本就偏激執拗的性格發生了變化,謝叔開始成天到晚的沉 迷打麻將賭錢的惡癖中,其實說起來,謝叔打麻將還挺厲害的,但那只是跟廠裡 的工友們,或者街坊鄰居間,工廠紛紛倒閉解散那陣子,三廠街的人大部分都忙 著下崗再就業了,有本事的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機遇,然後或居家搬走,或往來 奔波忙碌著,沒本事又沒背景的,除了怨天尤人外,男的也只能倒騰點小買賣, 在社會上要麼閒散要麼瞎混,女的,尤其是四十還沒到,三十又出頭的,上有老 下有小,再就業就很難了,只能被迫去了按摩院,洗頭髮這類紅燈區地方或兼職 或全職的出賣自己的身體。

所以那陣子,三廠街裡不僅混跡著本來就不務正業的 本地痞子們,也有大量外面來的社會閒散。

謝叔就是跟這些社會痞子們打牌,哪 有贏錢的道理,不到半年,不僅輸光了多年省吃儉用攢下的微薄存款,還把女兒 謝苗預備上初中的學費也搭了進去,那年冬天,馬上快元旦了,謝叔在棋牌社把 手裡最後那張工廠發給他的欠條輸掉後,精神徹底崩潰了,買了一袋子散白酒, 獨自在紡織廠後身的小公園裡,零下十幾度的寒冷中,喝乾了白酒,抽了半盒煙 後在公園裡的鐵路橋下上吊自殺了。

據說第二天早上被發現時,屍體都凍成一根 棍了,花了大家好大力氣才把他的屍體放下來。

  謝叔自殺後,苗姨給他辦後事的時候,從殯儀館回來,家裡還被好多個債主 找上門來說是謝叔還欠他們的賭資沒還,鬧得很兇,最後還是樓上樓下的鄰居連 同派出所的警察都過來後,才消停下來,最後的解決辦法是,苗姨開啟門,讓債 主門進屋裡隨便拿東西。

後來聽苗姨說,晚上人散了後,家裡除了一張木板床和 兩把椅子外,啥都沒剩下,真真的是家徒四壁了。

為了不讓年幼的女兒跟著一起 受罪,同時也是想在小診所裡多賺點錢,幹個全天班,也就是從早上六點半開門 到晚上十一點關門,全程值守。

苗姨把謝苗送去了自己的孃家,因為只有苗姨家 是江中市本地的,謝叔的老家不在贛江。

  苗姨把女兒一送走,就開始了全天長班,可惜生活的痛苦總是喜歡一併跟著 來,那天是立春的第二天,診所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沒了病人,其實廠區醫院還 在的時候,診所是沒多少人去的,畢竟那時大家都有醫保,而廠區醫院解散後, 這個唯一的私人小診所就顯得尤為重要了,打針抓藥的都是來這裡圖便宜圖方便 的,所以很是忙碌。

苗姨下班後,連護士服都沒工夫換,就摸著黑步行回家了, 診所離她家不遠不近,也有三公里的路程,中間一條近路就是紡織廠後門的那條 林蔭路,因為是深夜了,天氣又比較冷,所以路上幾乎沒個人影,苗姨就走了那 條林蔭路,當走到已經荒廢無人的紡織廠後門院牆處時,碰到了三個剛打完牌的 社會痞子,三個痞子眼看著周圍沒人,頓時起了歹意,苗姨其實長得很漂亮,在 廠區醫院和三廠街裡都是有名的美女,身材也非常窈窕性感,尤其那晚她還穿著 護士服,三個痞子直接就把苗姨圍住,不由分說就擁上去制住了苗姨,拖拽進了 無人的紡織廠倉庫裡,在一處破布堆裡,一個痞子按住了苗姨的雙臂,封堵住苗 姨的嘴不讓出聲,一個痞子則瘋狂的將苗姨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來,另一個則按住 苗姨的雙腿。

那晚,三個痞子就在那堆破布上,輪姦了苗姨,凌晨兩點多,苗姨 才拖著自己被蹂躪後的身體,衣衫凌亂的回到自己的家,哭了好久才昏昏睡下, 早上本來是要請假的,但電話一接通,對面診所的老闆就急急的催苗姨過去幫忙 ,苗姨沒有辦法只能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趕去了診所上班,那晚又是將近十一點 才下班,回去的路上居然又被昨晚那三個痞子堵住了,這次更是直接把苗姨強行 帶去了三個痞子的窩點,又是一晚的輪姦,天亮時,苗姨從昏迷中睜眼醒來時, 身上還趴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痞子,正哼次哼次的大力聳動著腰身抽插操弄著她。

接著第三天,第四天,連續四個晚上,苗姨從診所下班都會被這三個痞子半路堵 住帶走,然後一晚一晚的輪姦淫辱,直到第五天,身心俱疲的苗姨徹底病倒了, 發了高燒,診所也沒法去了,只能獨自一人在家裡養病,結果下午三點多,剛剛 退燒還迷迷糊糊的苗姨聽到外面有人敲門,稀裡糊塗的就把門打開了,結果擠進 來的是那三個痞子,接下來,連著兩天三晚,三個痞子就住在了苗姨家,還不止 如此,中間陸陸續續的又叫來了七八個痞子,一夥痞子在外屋客廳裡打牌喝酒, 另外幾個就在裡間臥室裡盡情的淫辱輪姦苗姨,很久之後,苗姨跟我說那段經歷 時,眼神里都是深深的絕望和迷茫,那兩天三晚的時間裡,苗姨甚至都沒穿過一 件完整的衣服,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男人們走馬燈似的輪流上去姦淫她,有時 甚至三四個男人一起圍著她姦淫褻玩,第二天的時候,苗姨已經半崩潰了,甚至 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只是兩眼沒有焦距的茫然一片,任由男人們擺佈淫辱, 晚上的時候,還是樓下鄰居因為被樓上的響動吵的發了脾氣報了警,警察趕來才 救下了苗姨,據說,警察進屋抓人時,裡間臥室床上,苗姨就那麼四仰八叉的赤 身裸體的躺著,屋裡的精液腥臭味都濃郁的刺鼻子,床上地上一片凌亂,用過的 避孕套幾乎鋪滿了床上床下,苗姨的身上,臉上都是精液乾涸的印記,兩隻手腕 還被一條撕爛的絲襪捆綁著,腳上還套著一雙已經撕爛的只剩下小腿和腳上還勉 強完整的絲襪,模樣悽慘的讓兩個老警察都不好意思多看。

  苗姨被救下後,在家休息了一個禮拜,這才去診所上班,可回診所上班的第 一天,中午沒病人,苗姨本來就沒完全恢復過來,就在診所二樓的病床上睡著了 ,恍惚中忽然感覺自己又被強姦了,睜眼一看,發現自己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 被脫光了,診所的老闆,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光著屁股,把苗姨的兩條 雪白的大腿夾在腰間,用力的聳動抽查著,看苗姨醒來,還悶聲來了句,別裝了 ,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了,逼都被輪鬆了,一會我給你錢。

無力掙扎又備受 打擊的苗姨沒有掙扎,默默的任由老闆姦淫內射完,又默默的撿起甩在她身上的 兩百塊錢,穿上褲子就離開了。

之後,苗姨就不在診所上班了,去了市裡,在一 家按摩院裡,當了按摩小姐,這一干就是兩年多,苗姨後來跟我說,那兩年對她 來說簡直就是地獄,因為苗姨姣好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誘人身材,年齡也還不到 三十,最主要的是她那帶些憂鬱的氣質,簡直讓來按摩的男客人們非常著迷,每 晚過來點她按摩的都得排隊。

剛去店裡上班時,苗姨還只是給客人做些擦邊的服 務,比如讓客人摸上摸下的揩油,給客人推油,然後兩個月後,在老闆的要求下 ,她自己也想多賺點錢,就開始給客人口交,有時候,找她的客人一晚上有十幾 個,她給客人口交到最後嘴都沒知覺了。

大腿根和臀部經常被客人掐的好多處淤 青。

再後來,謝苗要上小學,苗姨的母親又得了肝病,住院看病也要花錢,巨大 的生活壓力,迫使苗姨不得不開始陪客人上床,那時候很多按摩院都有大活的, 只是作大活的包間比較隱蔽而已,苗姨最多一次下午三點上班,凌晨兩點下班, 十個小時接了八個大活,身上除了那件按摩小姐的工裝短裙外,裡面連內衣都不 用穿,就只是絲襪換了七條,幾乎進了包間,沒按幾下,就被客人按躺在按摩床 上,分開雙腿粗暴的插入,然後就是更加粗魯的蹂躪玩弄,等這個客人發洩完離 開,簡單收拾一下床鋪和垃圾桶後,都不用出門,第二個客人就進屋了。

第一年 乾的時候,苗姨經常絕望到自己半夜偷偷出去哭,第二年的時候,就已經麻木了 ,而且認命的破罐子破摔的自我放棄了。

客人在她赤裸的身上折騰時,她已經學 會放空思想,或者轉移思維,去忽略肉體上的痛楚。

她後來跟我說,要不是我媽 幫她改變了命運,她估計再幹一年就徹底沉淪了。

最後她還笑著跟我說,在按摩 院上班時,客人玩弄她時,雖然有時也很過分,甚至還有非常粗魯的讓她都有些 受不了,但跟之前被痞子輪姦的那次比,真的不算什麼。

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 還追問了一句為啥。

苗姨望著他處,好半天才跟說,那次輪姦,她好幾次被三個 男人同時插入,嘴裡被頂進去腥臭的肉棒胡亂懟弄著,下身的蜜穴和後庭更是被 同時兩個男人的肉棒插入,一下一下的進入拔出再進入,那不僅僅是肉體的痛苦 ,還有對她非人的精神虐待,就連去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嘴裡還被男人抽插著 ,射完還直接在她臉上尿尿,接著又進來兩個男人在她乳房上,和小腹上尿尿, 尿完又嬉笑辱罵著,拿起水管胡亂在她身上衝刷一番,衝乾淨了就把她扯著頭髮 拖回床上繼續姦淫。

直到謝苗要轉去市裡上小學三年級時,因為多次轉學,學籍 無法轉去市裡,不能分配到合適的學校,實在沒了辦法,這才想起給我媽打電話 求助,那時,我都已經升初三了,老爹的生意也乾的很順利,舅舅那時在市醫院 的權利也很大,連帶著老媽的收入也很不錯,生活條件可以說比較富裕了,接到 苗姨的電話,我媽二話沒說,不到兩週,就把謝苗的學籍問題解決了,還把謝苗 託人安排進了市實驗小學,又過了一週,更是直接把苗姨也帶去了市醫院當護士 。

我記得那天苗姨來我家感謝我媽時,在我媽懷裡哭的天昏地暗,好像把幾年來 的委屈痛苦一次全都宣洩了出來。

  其實不僅苗姨長得漂亮,謝叔生前也是三廠街裡有名的大帥哥,而兩人的女 兒謝苗,更是繼承了兩人全部的優秀基因,五六歲時,小模樣就長得跟電影畫報 裡的小童星一樣,亮晶晶的大眼睛,睫毛又長又卷,忽閃忽閃的很是惹人喜愛, 在三廠街時就是人見人愛的漂亮小丫頭。

那時的她,就喜歡跟在我屁股後,像個 小尾巴一樣,我其實也願意帶著她一起玩,倒不是能玩到一起去,而是帶著她能 分潤到一些零食,因為每次帶著她在街面上溜達,她都會被一些阿姨,奶奶塞上 不少糖果和小零食,而且謝苗小時候就懂事,嘴還甜,奶聲奶氣的阿姨婆婆的一 叫人,就能俘獲一大片的疼愛憐惜,到手的吃食謝苗都會分給我大半,我印象最 深的就是,小學六年級時,我跟一幫小孩打架,鼻青臉腫的在樓下坐著,苗姨剛 給我簡單處理了下身上的傷處,一個鼻孔裡還塞著止血的棉花團,很是悲催,謝 苗就晃晃的走過來,奶聲奶氣的問我,哥哥疼不疼啊,我分給你糖吃好不好,我 姥姥說,吃了糖就不疼了。

說著就從自己上衣的肚兜裡掏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給 我,還用她那白嫩的小手剝了糖紙,餵了我一塊。

我吃糖的時候,她就在站我旁 邊小心翼翼的給我吹臉上的淤青,謝叔正好下班回來,看到這一幕,直接就笑哈 哈的大聲說,你看人家這小兩口感情多好,哎,臭小子,長大出息了就給你謝叔 我當女婿吧。

再次見到謝苗時,她已經小學三年級了,都十歲了,依舊精緻漂亮 的跟個洋娃娃一樣,但眼裡卻多了幾分膽怯和慌亂,苗姨的母親身體不好,經常 要住院,所以苗姨手裡也沒剩下多少錢了,只能在醫院住夜班休息室,我媽就提 出把謝苗寄宿在我家,畢竟我家那時已經是四室兩廳兩衛,一百八十多平的戶型 了,還特意給苗苗安置在之前我的臥室裡,因為那間臥室有獨立的衛生間,當然 對此我是毫不介意的,畢竟我是非常不喜歡那間臥室的,因為跟我爸媽的臥室門 對門,只中間隔了一個浴室衛生間,而且我爸媽根本不在乎自己兒子的隱私,經 常以突擊檢查我是否在學習為由,也不敲門直接就推門進來檢視一番。

弄的我在 臥室裡經常提心吊膽的。

苗苗住進了我的臥室,我自然就搬去了客廳東側的那間 小臥室,這個就自由多了,不僅是因為他倆突擊檢查時要路過寬敞的客廳,腳步 聲就會給我個提醒,另外也是這間小臥室的寫字檯是對著門的,即便突然推開門 ,也是有電腦顯示器的背面擋著,足夠我微操作一番。

東側裡面的那間小臥室, 苗苗搬進來前是我老爹的書房,其實就是他的吸菸室,家庭地位沒比我高多少的 老爹,在自己書房裡,頂多也就是抽抽菸,打打電話,因為那屋的門是推拉門, 連鎖都沒有。

苗苗搬進來後,更是連這個所謂的書房也被取締了,改成了臨時客 房,放了一張單人床,一個單人衣櫃,方便苗姨隨時過來暫住看苗苗。

  高中我考上了實驗中學的高中部,這在當時就算摸到了大學的門檻,因為實 驗高中在全省都是一類重點高中,升學率高達90%以上。

我爸媽這才放鬆了對 我的管控,當然主要原因是,老爸的物流生意已經做到一定規模了,江中平江機 場的物流訂單,他那時就已經壟斷了80%的份額。

所以更加忙碌了,經常乾脆 就住在機場那邊的公司辦公室裡。

我媽也因為舅舅主管醫院的後勤,被調去了後 勤管理處幫忙,市醫院又在擴建,所以她也忙的腳打後腦勺。

升高中前的那個暑 假,我也沒怎麼出去跟同學玩,因為我被要求給苗苗補課,然後順帶照顧她,這 小丫頭很聽話,又懂事的很,寫作業也不像我一樣總溜號,就是有點粘人,我只 要一齣門她就會一臉期盼的忽閃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生怕我把她一個 人扔家裡,所以我只能每次出門下樓都帶著她,連去樓下超市買個東西都牽著她 的小手一起去。

不過我也挺樂意帶著這個小尾巴的,還是同一個理由,無他,就 是苗苗長的又漂亮又可愛,我媽還給她買了好幾套非常卡通的服裝,更是顯得就 像從漫畫裡走出來的小蘿莉一樣,帶在身邊總是會被一些漂亮小姐姐,或者性感 阿姨圍上來感嘆,我則順便飽飽眼福。

一個假期過去,我跟苗苗的關係倒是親近 了很多,苗苗對我也很有一種親妹妹的依賴感。

高一開學沒多久,我爸媽都忙的 厲害,乾脆就委託苗姨每天來我家住,幫著照顧我和苗苗。

那時的我,已經萌生 了對異性的渴望,經常在偷偷看完電腦裡的成人電影后,興奮的輾轉到半夜都睡 不著,睡著了也經常作春夢,夢中的女主角很多時候都是苗姨,苗姨那年也就三 十剛出頭,但她長的很年輕,歲月和之前痛苦的生活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外在體 現,白皙滑嫩的瓜子臉,帶著一絲憂鬱獨有氣質的大眼睛,紅潤飽滿的小嘴和尖 尖的下頜,再加上身上曼妙玲瓏的曲線,簡直完全符合我的審美和性幻想。

尤其 她穿著絲襪時,雙腿纖細但卻一點都不現骨感的單薄,我特別喜歡偷看她穿著絲 襪的美腳,腳趾珠圓玉潤的飽滿,足弓的弧度也非常柔順,甚至比我在成人電影 裡迷戀的絲足更加誘惑心動。

在家給我倆做飯時,她穿著緊身的線褲,纖腰豐臀 間總是讓我不自禁的把貪婪的目光鎖定在她那飽滿翹彈的臀瓣上。

好幾次,我都 在三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是有意是無意的去用手觸碰她的身體,那軟軟 彈彈的質感,總是會讓我心猿意馬的情難自禁。

而被我觸碰了好多次的苗姨也從 來都沒反應,就像完全沒介意過一樣,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來喝水,推開臥室 門,就看到剛下夜班的苗姨側躺在沙發上正在打盹,電視無聲的播放著畫面,我 鬼使神差的站在沙發後面,傻呆呆的看著她身體曼妙的弧度,愣神了好一陣,直 到苗姨動彈了一下身體才驚醒過來。

自那次之後,我總是會把自己的性伴侶幻想 成苗姨,腦補出苗姨雪白赤裸的嬌軀被我摟抱著壓在身下盡情親摸佔有著。

高一 那年夏天,期末考試前,我跟發小兼同班同學的哥們,趙東,一起在教學樓的頂 層露臺上偷偷抽菸,趙東忽然神秘兮兮的一臉壞笑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藥盒,上 面寫的都是看不懂的外文,問我猜這是什麼。

我當然不知道,他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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