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二章、謠諑謂餘以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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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21

同行!娘了個腿兒,連編瞎話都編的是一
套!不過也難怪,這前世後世可不正如南柯一夢麼。

  龍雅歌見他面色大異,也不多言,只是自顧說道:「師祖開宗立派,一統凌
允二州,又破虛飛昇,乃是千年以降的天才。他飛昇前給吾輩留下一套奇功,又
有遺詔,只有夢人能夠修習此法。」

  寧塵聽得全身都哆嗦了,老子受了恁多的苦,原來好事兒都在這兒等著!

  可他還是強作鎮定,又問:「你怎的知道我合適?有這種好東西,你沒先練
練?」

  「本宮自有本宮的機緣,不是你該操心的。」龍雅歌拂袖止了他的聒噪,
「寧塵,本宮今日便代師祖收你這個真傳弟子,你可願意?」

  寧塵跳將起來:「誰不願意誰是癟犢子!」

  龍雅歌也不言笑,只是走進寧塵跟前:「你雖識海廣大,卻也未必真能修得
此功。你坐定調息,讓本宮仔細查探一番。」

  沒有二話,寧塵咂著嘴盤腿入定,氣門大開,由得龍雅歌將掌心按住紫府。

  其實他開不開的都攔不住人家,不到一盞茶功夫,寧塵試到合歡宗主抽身而
起,也連忙睜開眼睛。

  殊不料,龍雅歌一臉肅容。

  「怎麼?我不能修?」寧塵問。

  「你神念鋒銳,識海沉靜,正是一副傳承宗門功法的好底子,只是……」

  寧塵搓著手,看著龍雅歌垂手低吟,好懸沒給他急出滿嘴大泡。

  「您能別賣關子嗎?」

  龍雅歌擰住眉頭,抬頭直視他雙目:「寧塵,你那根基萬中無一,可惜不是
童子之身。初陽既失,這功法卻是修不得了。」

  寧塵只覺得心口被狠狠搗了一拳,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先不要喪氣,」龍雅歌又道,「倒不是沒有寰轉之法。我觀你盈盈有虛,
似是剛失初陽不久。只要承你初陽之人修為平平不曾有意煉化,你還能以秘法將
初陽納回。倘若過了時日,陰陽交匯,就沒得補救了。你且和我如實講來,你是
何時失的童身?」

  不提還好,一想起先前那些腌臢之事寧塵一股邪火又竄了上來。自己若不是
被程婉取走童男之身,哪裡會多這樣一顆絆路之石;可也正是程婉將自己賣了,
才得了現在這份機緣。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因果之報自有其法。

  「大約有個十日半月了。」寧塵道。

  龍雅歌點點頭:「就在這幾日,萬萬耽誤不得。」

  「只是我不懂如何重新取納初陽之力……」

  「學些基本的攻伐納氣之法即可。」龍雅歌手一拍,「阿翎,你來教他。」

  身旁黑衣女子身形一震:「我?」

  就這麼一個字,聽起來卻如玉鐲鏘地,玲瓏剔透。寧塵忍不住看到她一眼,
瞧見她目光中踟躕動搖,似有萬般不願。

  「怎麼?難道要本宮親自教他?」龍雅歌催促道。

  阿翎哼了聲,抬手抓住寧塵手腕,拽他往後殿走去。那手指力氣奇大,捏得
寧塵差點叫出聲來。

  龍雅歌卻伸手攔住自己影衛去路:「大殿禁制重重,又沒得旁人,你還待去
到哪裡。就在此處教!」

  阿翎頗為無奈,回頭看向寧塵。寧塵剛想討好一笑,嘴還沒咧開,就覺得天
地突然反轉過來。阿翎一腳踢在小腿上,將寧塵絆倒在地。寧塵躺在那剛要叫罵,
卻看到黑衣女子已跨到了自己腰間。

  一隻手按住了自己額頭,兩隻膝蓋毫不客氣地跪在寧塵兩隻手掌之上,渾厚
真氣從外至內給他控制地死死的,寧塵只覺得身上壓了千斤隕鐵,使出吃奶的勁
兒也直不起來。

  「掙什麼,又不是要害你!」龍雅歌低首俯觀,沒好氣地說。

  讓人這麼強行制著難免緊張,寧塵剛剛勉強著自己放鬆些,卻試到胯下猛地
一涼,竟是被人把褲子扯了下來。

  「扒、扒我褲子幹嘛!?」

  阿翎也懶得和他說話,只是將兩隻手分別扣在他上下兩顆腦袋上,用自己的
真氣引著他氣海一起迴圈起來。

  「想要納取元氣,先要讀氣觀神。我合歡宗功法博大精深,觀神之法與其他
諸門各派截然不同。」龍雅歌在一旁為他解惑,「世人皆道,識在紫府、氣在丹
田,神識引天地靈氣納入氣海便可育哺自身道行。我合歡宗真法則不然,吾宗以
氣海為心,識海為殼,你心懷此念,且試著內視一觀。」龍雅歌話至此處,阿翎
那邊真氣也流轉地恰到好處。寧塵靜下心來,順著阿翎真氣內視,終見得一番嶄
新景象。

  與外門那些稀鬆口訣修習的氣海不同,阿翎真氣為他點撥開來,只見一團熊
熊氣海納在識海之內,識海則凝成圓滿滿一道屏障,如玉蚌護珠。

  可若是細細看去,自己識海屏障卻開了小小一隻細口,真氣難免有點滴洩走。

  不過,這也正顯出了寧塵神念浩大的好處,煉氣期那點真氣還未充盈識海,
倒也流不出去多少。

  「我識得了,識得了,停了吧!」阿翎真氣在寧塵經脈中行得霸道,他渾身
麻癢,稍有所成便連忙告饒。

  「現在教你納取元氣之法,只需將阿翎在你經絡中運氣的法門熟記。」龍雅
歌對阿翎點點頭。

  阿翎冷目一橫,又嘆一口氣,竟抬手解了自己束腰綁帶,將半身衣褲褪將下
來。

  緊繃繃的腰身,白嫩嫩的臀兒,稀叢叢一縷芳草……寧塵可沒想到,那黑衣
下竟藏瞭如此曼妙。

  先前被阿翎寒氣戳散的那點賊心思又壓不住了,寧塵的肉棍子哪裡還聽使喚,
沒羞沒臊地直了起來。

  阿翎本還想著得要輕揉慢撫一番助他一臂,不料自己一敞襟子他便硬了,心
下羞惱,忍不住開口罵道:「色鬼。」

  原本疾聲厲色的指摘,卻裹在銀鈴般的嗓音裡,寧塵熱血上頭,陽物忍不住
接連猛跳,腰也挺起半寸,想要往阿翎臀縫裡擠。

  阿翎惱他孟浪,真氣又加三分,結結實實給寧塵壓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她
收攏腰腹,堪堪瞄準身下鐵棒,輕輕坐下,將那紫紅色龜頭小心翼翼納入自己穴
口。

  雖沒得半分溼潤,小腦袋也被勉強含進兩片軟軟陰唇。那妙處緊緻溫潤,含
得人筋骨亂戰,酥麻麻暖意直往寧塵小腹鑽來,直癢得他恨不能用力把雞巴撅進
阿翎肚子裡。

  一道嫩嫩薄膜抵在他龜頭上,阿翎喉中輕哼一聲便不動了。她抬眼望見寧塵
一臉淫蟲上腦的模樣,頓時如臨大敵,連忙又將真氣加了兩分,生怕他胡亂造次。

  「氣神合一,探觀阿翎魂識,莫想別的!」龍雅歌叱喝一聲,將寧塵喚得些
許清明。

  他堪堪收回邪念,試著用剛剛學會的觀神法探了過去。

  這輕輕一探,如同目視耀陽,差點將寧塵激暈過去。阿翎那元嬰期神識光耀
輝煌,護在其中的氣海更是洶湧磅礴,外層的神念之壁晶瑩剔透,沒有半分瑕疵。

  與此同時,阿翎真氣運轉起來,寧塵連忙將走脈運轉之法牢牢記下。那原本
潛在氣海暗處的元陽眨眼間被激揚起來,周身一旋,猛地從胯下往阿翎體內湧去。

  寧塵嚇得哇呀一聲。元嬰神魂何其雄渾,就這麼輕輕一擠,小弟弟雖是美了,
自己整個人還不給吸成人乾兒!

  「叫喚什麼,她還能真奪你元陽不成!」龍雅歌在一旁啐道。

  阿翎卻是有分寸,在他元陽大洩之前穩穩將真氣散了,這才留得寧塵小命一
條。

  「通脈倒轉,便可納回初陽之力,學會了麼?」龍雅歌問。

  寧塵嘴裡哼哼唧唧,試著運起功來。阿翎捨身教了他,他倒學得也快,偷摸
著去吸阿翎真元,也想嚇她一嚇。她堂堂元嬰那麼多真元,就算真吸出兩抹也不
叫事兒嘛,寧塵心想。

  可是功法一直運到了頭,阿翎的神念哪有半分動搖?忙活半天,啥也沒吸出
來。

  「哼哼,看來學得不錯了。」他那點小動作哪裡逃得過二人眼睛。龍雅歌瞪
他一眼,在阿翎作色之前伸手將她拉了起來。

  阿翎冷著一對眸子,手指翻飛束好了衣襟,扭頭便往殿外走去。龍雅歌喚她
兩聲,竟也不理。

  「哎呦,生氣了。」煌仙子輕笑兩聲,倒是不以為忤,「寧塵,阿翎為你受
了這些委屈,你可莫要令我們失望。」

  她從袖中甩出一枚令牌:「現在就去吧,別錯過了時辰。待你修補初陽回來,
修行之事咱們從長計議。」

  寧塵躬身應喏,含著一肚子仇怨憤恨,準備去找程婉好好算算賬。

  他剛一轉身,龍雅歌聲音卻又響起來:「若是發現初陽已經納取不了,你也
便不必回來了。留在外門,按部就班築基凝心吧。」

  寧塵從合歡大殿出來,穿過漫山宮闕,一步步向方圓界外行去。途中多次被
巡查堂弟子攔下盤問,都被他拿令牌擋了。

  有令牌傍身,方圓界的護界法陣對寧塵如若無物。他走出界來,熟門熟路走
向靈寶堂。不久前堪堪壓下的恨意怒氣隨著這幾步路的工夫又翻湧起來。

  靈寶堂眾人見他完好無恙地回來,都湊上前噓寒問暖。寧塵哪有心思和他們
扯皮,回屋換了自己的衣服,又問清楚程婉去向,風風火火奔了過去。

  聽眾人言,自她揭了寧塵老底,已不再在庫內記冊,而被扔去了靈寶堂後廚
打水洗菜。寧塵瞅見她時,程婉正拎著一隻水桶,歪歪扭扭地從井邊打水回來。

  有過肌膚之親,有過切膚之痛,寧塵看著她的身影就覺得太陽穴突突作痛。

  他大步跨過去,一腳踢翻了程婉手中的水桶。

  水桶咕嚕嚕滾下山坡,程婉看著他,彷彿看見了鬼怪,嚇得一動不動說不出
話來。

  寧塵伸手薅著她襟子把她提起來,運氣騰躍將她抓進樹林深處,一把扔在樹
叢裡。

  程婉委頓在地,哆哆嗦嗦地望著他,張嘴似要喚他名字,被寧塵一巴掌扇在
地上。

  「老子對你不薄,為什麼要害老子?!」

  在隱蛇窟被千百蛇蟲啃咬的時候,寧塵滿腦子就是這一句話,現如今在這無
人之地大吼出來,彷彿頂門兒都通透了。

  那程婉只是坐著啼哭,卻不說話。

  寧塵氣得直喘粗氣,也不再等,俯身掐著脖子把她按在地上,伸手扯掉程婉
褻褲。那陽物也正在火頭上,漲得老大,寧塵分開她雙腿,胡亂就捅了進去。

  程婉痛得大叫一聲,又連忙捂住嘴,伸手搭在寧塵肩上,輕輕摸他肩頭。

  寧塵凝神觀去,但見程婉本就不大的識海已是千瘡百孔,氣海中勉強凝聚的
些許真氣就在這破瓦罐中晃晃悠悠,難怪修行不見長進。

  他微微一滯,胯下動作不意間慢了幾分,程婉緩過一口氣,穴內也慢慢沁出
一層油滑好供他攻伐。

  「你能回來……回來就好……」

  寧塵聽得她細細聲音在耳邊響起,火氣又冒將上來。

  「本就是你害的!又在這裡裝什麼樣子!」寧塵一把將她翻過,腦袋按在草
甸上,猛力在她穴裡抽插起來。

  程婉被他撞得咿呀亂叫,嗓子裡的哭音兒停也停不下來,卻也沒有討饒,只
是屁股縫漸漸攪起了白沫子,大腿根也溼了。

  「寧塵,你若操死我解氣,那便操死我吧……」

  「盡是屁話!」寧塵拔出器物,用力往裡一撞,頂得程婉慘叫一聲,再也說
不出話來。

  眼見身下女子意亂情動,那氣海深處真元被攪動揚起,寧塵便按先前學的法
子將真氣運轉開來,準備納取自己交在她體內的初陽之力。

  可剛一用勁,程婉體內那團僅存的真元便一股腦洩向下陰。寧塵一驚,連忙
緩下一口氣,以神念仔細分辨起來。

  不看還好,原來自己的童子元陽此時已和程婉元陰融在一團,不分彼此。吸
倒是吸得過來,可這樣一手做絕,程婉氣海立時就要碎掉,一條人命難保。

  就在寧塵愣神的當兒,他剛剛扎入程婉體內的真氣卻已攪得那股真元活泛起
來,眼瞅著就要與程婉氣海真正煉化在一處了。

  那翻覆天地的機緣就在指間,怎能就此放手?何況這女人恩將仇報,自己現
在報仇雪恨也是天經地義!又有誰能指摘?

  我可沒對不起她!寧塵一咬牙,繼續運功。程婉一時間全身脫力,尖叫著猛
洩兩次,軟塌塌撲在地上,眼見就要不活。

  那真元已在識海屏障邊緣,只要寧塵再頂出一口真氣納回初陽,便可回還合
歡大殿,學那蓋世神功縱橫天下。

  這等好事,這等好事!這等好事……寧塵心裡那根弦最終還是崩斷了。他只
覺失了力氣,翻身從程婉背上滾下,直挺挺躺在地上,望著天,由著雞巴軟了下
來。

  他下不去手。

  她的確害了自己,她罪有應得,可寧塵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她痛下殺手。

  我既沒死,又怎能拿她抵命?

  全身的狂躁都隨著塌下去的雞巴散去了,那一朝成名天下知的機會就這樣從
指間滑走。寧塵心裡翻上一股又黴又酸的悔恨,他狠狠捏著拳頭往地上砸去,氣
得眼眶子都掛了淚珠。

  誰放過那大好機緣不難受哇。

  初陽被先前真氣一催,這些許工夫已在程婉體內化開。她睜開眼睛,竟覺得
比先前還多了些氣力。

  程婉望著躺在自己身旁氣喘吁吁不做言語的寧塵,雖不知自己在鬼門關前走
了一遭,卻也百感交集。她趴在寧塵肩膀上,輕聲道:「寧塵,我對不起你。」

  「廢話!」寧塵只是望天,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我知道,說什麼你也不可能原諒我。可我還是想讓你知道,若不是羅瑩織
拿出我爹的兩根指頭放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失了方寸。」

  寧塵抿了抿嘴,仍沒說話,但心中鬱結卻消了大半。他心想,或許自己沒選
錯。

  他發現,自己似乎就是渴望著這樣一個答案。自己救助之人,並不像自己先
前揣測的那樣狼心狗肺,這就夠了。世間沒有那麼骯髒,只是冰冷的不堪一瞥罷
了。

  寧塵直起身子,氣息逐漸平穩。程婉也沉默地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

  「你走吧。」寧塵望著無邊無際的樹林,「你身上有羅瑩織的把柄,她早晚
滅你的口。你又將我害了,靈寶堂左右也容不下你。你莫要再修行了,下山,離
了宗門,回家安安靜靜過活吧。」

  他說著,掏出一枚靈石丟在程婉懷裡。程婉攢住那枚價值百金的靈石,泣不
成聲。

  「你該怎麼辦吶,程婉……」寧塵悠聲道,「你隨波逐流,立不住本心,抵
不住那些對你壞的,也留不住那些對你好的。就算下山了,又是怎樣的一輩子啊……


  「你再幫幫我好麼,寧塵……我、我害怕……」

  寧塵擺擺手,站起身來,心如止水:「走吧,程婉,走吧。」

  該說的已經說了,寧塵一時間心結大解,肩頭顫巍巍放鬆下來。他留程婉在
那裡獨坐抽泣,一路向山上行去,再不回頭。

  他坐在山頂的一塊大青石上,遙遙望向高聳在天邊的山崖。合歡大殿的影子
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卻不是他還能回去的地方。

  不過,竟然連先前心中那點悔意也消失不見了,寧塵心知自己的選擇對得起
本心。

  「看什麼呢?」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寧塵扭頭一瞧,只見一灰衣女子正立在自己身後,不知何時來的。

  再定睛一看,好懸沒把寧塵嚇得一個趔趄翻到山底下去。那不是合歡宗主龍
雅歌又是何人?她褪去一身仙品紅裳,換了套外門女弟子常穿的粗布袍子。那衣
服粗陋不堪,卻給她平添了幾分跳脫。

  「我、我沒能納回初陽,令宗主失望了……」

  龍雅歌朝他走過來,步伐欣快愉悅,幾乎要像個小孩似的蹦跳起來。她伸手
把他按回大石頭坐定,自己也和他湊到了一處。

  「本來就是騙你的。」煌仙子臉上笑意已憋不住。

  「啊?」寧塵愣住。

  「哪有什麼初陽之力,全是本宮編的!那姑娘真元中不過夾了些未煉化的元
陽罷了。你們男人,十二三歲精滿自溢,若是真有初陽之力,那也早早交代在了
髒被窩裡,那還等得到與人相好的時候,哈哈哈哈!」

  寧塵心肝兒突突猛跳:「那你為何那般嚇我?!」

  龍雅歌雙目盈出銳光:「此乃宗門不傳之秘。本宮在此間只是暫代宗主之位,
師祖遺詔並非要找什麼傳承弟子,而是為成就真正的合歡宗主!師祖師父著我傾
盡全力達成此事,本宮自然要處處小心。你若貪一時權能便毀人氣海草菅人命,
那本宮將來未必不會被你視作一介爐鼎,用而棄之。」

  龍雅歌說到此處,臉頰卻是紅了,連忙將話茬帶過:「所以啊,若是你剛才
害了那姑娘性命,現在也已立斃本宮掌下了。」

  寧塵呆呆地望著她,只覺得人生大起大落,報應不爽。他想仰天長笑,又覺
得在煌仙子面前有些跌份。

  「這樣說來,我才是預定的宗主,那你是不是該給我磕幾個頭?」寧塵嬉皮
笑臉,直往龍雅歌身前湊去。

  「哈哈哈哈,」龍雅歌大笑幾聲,手指捏的咯吧作響,「本宮可不介意奪權
篡位。你若不老實聽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掐巴死你?」

  寧塵心說合歡宗這風氣可不好,怎麼這橫的卻不怕愣的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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