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緋夢錄】(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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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5-25

  寶玉聞言一臉狐疑,酒不是這樣喝的?他舉目望去,只見席間一派放浪形骸
的場景,不是喝交杯酒,就是做那口杯之事。

  寶玉方一遲疑,雪裡白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櫻唇送上。

  望著少女美目朦朧,櫻桃小口中盛著一汪清泉,寶玉情不自禁地湊了過去,
嘴巴印上少女的櫻唇,一股清釀頓時湧入他的口中,待到結束,還有一條香甜薄
軟的嫩舌伸進來,和他的舌頭打了一個碰面。

  雪裡白的舌頭只是與寶玉稍一接觸,便又很快退了回去,待寶玉睜開眼睛,
懷裡的少女正用泛著春情的美眸勾了他一眼。

  寶玉心中怦然一跳,良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心道,「難怪大家都說姐兒最具
風情,沒經歷過十幾個男人,根本練不出這種功夫!」

  想到這裡,寶玉一時興致缺缺。

  酒過三巡,眾人推杯換盞,吆五喝六,喝得面紅耳赤,一個個露出禽獸之態,
紛紛做出摸乳探陰那等之事。

  便是寶玉也陡覺得渾身燥熱異常,肚臍下更是一團邪火,怎麼也洩不去。

  坐在他懷裡的雪裡白也察覺到了異常,伸出脆生生的玉手,隔著褲子一把抓
住了他的要害之處。

  「這麼大?」雪裡白心驚不止,莫看少年長得斯斯文文,竟然有這般大的貨
什,那股驚人的熱度隔著一層布料傳遞到她的掌心,燙得她心裡麻麻的,只覺腿
心微微一潤,當即轉動身子,不留痕跡地磨了一下腿心。

  「李胖子,這酒裡面你都加了什麼東西?」寶玉問道。

  李莽被寶玉直呼諢名,也不生氣,怪笑道,「也沒加什麼東西,只是加了點
夜情濃而已!」

  「夜情濃?這不是春藥嗎?」寶玉疑道。

  李莽嘿嘿笑道,「我這不是怕大家放不開嘛,就加了點佐料進去。」

  寶玉這下才發覺,懷裡的少女雙目泛紅,渾身香汗淋漓,燻人口鼻。

  雪裡白往日里也曾聽過樓裡的前輩說過這等事,但從未遇到過,不想今日竟
著了道,一時有些難捱,不停地扭著身子,用腿心處的柔嫩之物去磨寶玉的凸起,
直磨得寶玉心火炙盛。

  這時,李莽淫笑著問道,「各位,是不是該「麴酒流觴」了?」

  啪的一聲,坐在李莽一旁的王子鴻擺出一副大爺作態,拍桌應道,「對極!」

  這王子鴻生得五短身材,貌不驚人,偏偏懷裡抱著一個高挑的豐腴麗人,似
在掩面而泣,叫人直嘆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陳治則逸然道,「可!」

  這人一副書生裝扮,但舉手投足間卻無文理可言,粗鄙不堪,當真是斯文掃
地,禽獸敗類。

  偏偏他懷裡還抱著一個和他作出種種淫靡之姿的美婦,叫聲姦夫淫婦也不為
過。

  寶玉雖然在自家府裡被人戲稱刁頑,但和他們一比,都還差著境界呢!

  寶玉見狀心道「這李胖子書沒讀過幾本,哪知道什麼曲水流觴的典故,指不
定又是什麼古怪的淫靡之事。」

  他還未有反應,懷裡的雪裡白卻站了起來,幽怨地望了他一眼,然後移步到
左側的沈良懷裡坐下,原先坐在沈良懷裡的小妾溫如玉則是坐到了另一邊的王子
鴻懷裡。

  下一刻,坐在陳治懷裡美婦喬氏扭著豐腴的身子,斜媚了寶玉一眼,然後款
款坐在他的大腿上。

  「這就是曲水流觴?當真是汙了好詞!」寶玉反應過來,心裡暗罵了一句。

  「好軟!」寶玉暗自心驚,大腿上的臀肉豐滿晃盪,溫軟如綿。

  喬氏方才坐下,便被少年的凸起硌了一下,她伸手一探,頓時紅唇微張,心
驚不止,這矯逸少年怎麼生了一條驢貨!

  她美眸瞥向寶玉,直看得寶玉有些不好意思。

  喬氏拿起酒杯倒滿,嫵媚一笑奉上道,「妾身祝公子福壽永享,添財加祿!」

  說完一口將酒水含在嘴中,然後將紅唇送上。

  寶玉早就被亂了心神,由著心魔胡作非為,他湊過去吻住美婦的紅唇,與喬
氏做那口舌之戲。

  良久之後,二人唇齒分離,喬氏掩嘴笑道,「公子卻是太守規矩了!」

  寶玉移目望去,只見李莽他們哪裡是在喝酒,一個個上下其手,盡逞手上之
歡。

  寶玉心中一蕩,「你再敬我一杯!」

  「好啊!」喬氏媚然一笑,也不拒絕,反正有的是時間,況且她也頗喜歡這
個貌若美人的少年郎。

  喬氏又將酒水含在嘴中送上,寶玉迫不及待地吻住美婦的紅唇,品嚐口杯中
的美酒,同時伸出手去,隔著衣衫一把捫住美婦的豐乳,肆意揉捏起來。

  相較於那些身子還未長開的少女,喬氏的乳團飽滿異常,軟嫩彈手,手感極
好。

  寶玉把玩一番,仍覺有幾分不過癮,他方想伸手入懷,去做那偷香竊玉之事,
冷不防李莽一聲高呼,「換人!」

  卻是他嘗夠了王子鴻母妾白氏的滋味,急於換下一人。

  寶玉懷裡的喬氏也起身而去,蘇贊帶來的那對母女花則轉入他的懷抱之中,
一左一右分別坐在他的大腿上,當真是母媚女嬌。

  寶玉先是問了名字,得知母女二人分別叫作麗蓉、白荷,心嘆她們母女二人
不愧此名,只見母親麗蓉風韻猶存,宛如芙蓉濯水,女兒白荷青春妙齡,顏色嬌
嫩。

  母女二人顯然是風月場中慣客,早已無有羞澀之心,便是母女二人攜手上陣
對敵,也落落大方。

  他也沒客氣,先是吻了一會兒母親麗蓉,再回過頭來品嚐女兒白荷滋味,最
後三人吻在一處,三條粉嫩的舌頭幾乎糾纏在一起。

  此時又傳來李莽的一聲高呼,「換人!」

  懷中的母女二人起身離去,李莽的小妾金素珠轉入他的懷裡,說來也巧,金
素珠一坐下,腿心正好夾住了寶玉的龜首,當下天氣燥熱,少女除了外面罩著一
條綠色紗裙外,裡面只穿了一條淺薄的褻褲,是以很清晰地感知到了少年的勃大
滾熱。

  少女微咬銀牙,美眸作弄似地撓了寶玉一眼,怪弄少年為何如此急色。

  寶玉付以輕笑,他可不會因此退縮,否則定會被懷裡的少女譏笑迂腐。

  寶玉雙手穿過少女的腋下,不留痕跡地抬起少女換了一個位置,少女嬌小的
身子格外輕盈,說聲毫不費力也不為過,如此一來原本夾在她腿心裡的龜首,立
時隔著一層紗裙貫入她的肥蛤當中。

  「嗯~ 」少女一聲嚶嚀,聽得寶玉如痴如醉,細薄輕透的紗裙很快便被少女
的蜜水濡溼,粘黏在寶玉的龜頭上,縱然隔著一層衣物,寶玉也能感覺到少女腔
道的溫熱溼軟。

  「壞人!」金素珠躲著寶玉的目光,小聲糯糯道。

  寶玉莞爾一笑,隨即一口吻了上去,將少女的薄軟唇舌舔弄了一番。

  這時,李大少的聲音又傳來,「換人!」

  金素珠起身離去,沈良的小妾溫如玉落入寶玉的懷中,她雖是少女妙齡,卻
長得乳圓臀肥,極有風韻。

  方一入懷,寶玉便一手扣住溫如玉的乳瓜,察覺一隻手幾乎無法握住,可見
其肥美。

  不同於前面幾人,溫如玉當是個有家教的姑娘,做不出逢迎取樂的模樣,始
終低著滿是醉顏的螓首。

  寶玉勾起她圓潤的下巴,目光煦煦地望向她的美眸,片刻後,少女終是抵抗
不了寶玉的目光,認命般地合上了眸子。

  寶玉低下頭來,含住少女的櫻唇,舔舐著她的粉唇和嫩舌。

  兩人逢場作戲一番,便又很快分開,王子鴻的母妾白氏終於落入寶玉的懷裡。

  她掩面遮掩,紅寶石般的美目上閃耀著楚楚動人的淚花,眼角更是通紅可憐。

  寶玉也不知王子鴻是怎麼把他爹的小妾弄到了手,看其模樣,想來也是良家
子出身,結果淪落到了任人把玩的境地,真真是個可憐人。

  一旁的王子鴻見狀,斥道,「你這騷婦還擺什麼架子,還不快向我寶玉兄弟
敬酒!」

  白氏無奈,只好抬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後呈上唇舌,做出任人品嚐的姿態。

  寶玉也不客氣,俯身一口含住了白氏的小嘴,探出舌頭品嚐起口杯之酒的滋
味,身為世家子弟,這種事他見得多了,箇中緣由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說清
的,因此也不糾結於此。

  白氏被一個和兒子年紀差不多的少年褻玩,心中羞怯難當,只好緊閉美目,
權作遮掩。

  輪轉一圈,這「曲水流觴」也便結束了,然而被勾起了欲興的李莽可不會就
此罷休,他抱起小妾溫如玉,大笑道,「以往咱們都是關起門來恩愛,今天卻要
嘗一回鮮,試試這合歡大會的滋味。」

  說完,他一把褪下小妾的裙褲,露出兩條嫩生生的大腿,腿心處一抹烏光更
是誘人無比。

  李莽解下褲頭,揪出赤黑猙獰的陽具,宛如蟒蛇般的龜頭倏而咬住溫如玉的
蛤貝,慢慢抵入其中,隨即搗弄起來。

  溫如玉一聲嬌啼,聲音忽高忽低,乍然聽上去痛苦不已,卻又偏偏有一股舒
服暢快的滋味在裡頭。

  一旁的陳治、王子鴻、蘇贊、沈良幾人見李莽開動,也不再藏著掖著,紛紛
解衣交歡,一桌好好的宴席,陡然間變成無遮攔大會,這個摁著婦人趴在地毯上
聳動,那個將少女的小腿抬到肩膀上,腰胯衝刺不停。

  婦人「嗯嗯嗯」的叫喊聲和少女「啊啊啊」痛苦聲此起彼伏。

  此時,雪裡白已坐回寶玉的懷裡,寶玉雙手沿著她的兩條大腿向上尋摸而去,
掀起粉裙露出白膩的大腿,眼睛裡一片火光,熾熱無比。

  雪裡白見狀,心道,「我還以為你是不吃葷的呢!」

  於是半推半拒,將粉裙掀到了腰間,露出一條綿白絲綢褻褲包裹的臀胯,好
在褻褲可由一旁解開,因此也不用慢慢脫下。

  寶玉這邊方才褪下褲子,將紅彤彤的陽物放出,雪裡白便一手扶住他的陽物
對準她的風流之所,一手撐住他的肩膀緩緩坐下。

  然而,只是方才插入龜頭,雪裡白便陡覺蛤中腫脹無比,好似要裂開一般,
便是她當初開苞時,也未有如當下這般痛苦。

  「不行,你的太大了,插不進去!」雪裡白哭訴道。

  寶玉此時慾火焚身,渾身燥熱異常,哪能聽得進去這些,便是他院子裡的丫
鬟也弄了好幾個,從未有插不進去這種情況,因此只當是雪裡白造作。

  見雪裡白按耐不動,寶玉心中一急,雙手扶住她的芊芊細腰,往下一按,耳
邊頓時傳來一聲驚呼。

  「啊~ 」雪裡白一聲嬌啼,渾身顫抖無比,卻是被寶玉狠狠插中花心,熾熱
的龜頭燙得她的花心酥麻難耐,當即不自覺地夾緊腿心,免得出醜。

  寶玉先是掐住她的纖腰緩慢推送,待少女的蛤中春水汩汩潤滑起來,便抱住
她的臀肉顛弄起來。

  雪裡白不過十六歲,正是身輕體盈的年紀,因此這番肏弄倒也不費他多少力
氣,初時他還動彈不得,可幾番聳動下來,只覺少女臀肉緊緻,蛤中柔嫩溼滑,
漸漸舒展開來。

  寶玉這裡雖是舒服,卻害苦了懷裡的女孩,雪裡白哪曾遇到過這般大的物事,
她雖是慣識風月,學過不少床榻秘法,可此時卻一一排不上用場,不一會兒便被
寶玉肏得身軟體酥,春水橫流。

  「啊啊啊,額嗯~ 」雪裡白雙手環住少年的脖子,星眸半閉,口中呻吟不絕。

  李莽正將懷裡的小妾殺得落花流水,本得意洋洋,可當他抬頭一望,卻見寶
玉將雪裡白肏弄得死去活來,不由得目瞪口呆。

  隨著雪裡白一陣急呼,卻是她率先洩了身子,身子好似打擺子般劇烈顫抖起
來。

  寶玉只覺少女的陰中一陣痙攣,肉壁纏著他的陽具拉扯起來,過了好一會兒
方才停止。

  此時的雪裡白已是脫去了全身的力氣,趴在寶玉的身上一動也不動,好似虛
脫一般。

  一旁的陳治見狀,心道可惜,原本他還想著和寶玉互換女伴,可眼下卻是不
成了。

  另一邊的王子鴻、蘇贊、沈良三人則是玩起了群歡,一時間玩得不亦樂乎。

  李莽將小妾溫如玉弄洩了身子,還不覺爽利,於是強拉老鴇褪去衣裙尋歡。

  老鴇雖然風韻猶在,卻許久未曾出來接客,於是連連婉拒道,「李大少,奴
婢韶華不在,恐汙了您的眼睛,奴婢給您再找一個姑娘就是!」

  哪知李莽毫不領情,惡笑道,「本大爺覺得你挺好,今天就做你一趟生意!」

  說完,一把扯去老鴇的綠裙,露出晃悠悠的臀肉。

  老鴇伸手欲掩,李莽乘勢撲上去,雙手扳開她的兩瓣臀肉,胯下的毒龍隨即
一捅到底。

  「哈哈哈!」李莽一陣大笑,不管老鴇的掙扎,一邊使勁拍著她的屁股,一
邊轉身對寶玉道,「這老鴇的穴千人插萬人捅,原本我以為疏鬆得很,想不到竟
然比一般的小姑娘都還要緊!」

  接著他說道,「寶玉兄弟要不要也來嚐嚐,等我先射上一劑,再讓給你!」

  寶玉聞言無語道,「你李大少自己嘗便是,不用拉上我!」

  說完,他藉口胃裡噁心,便出了閣子透氣。

  此時臨近傍晚,大日西陲,夕陽漫天,整個神都都籠罩在一片紫霞當中,唯
美唯幻。

  寶玉長長舒了一口氣,在極度的興奮過後,一絲落寞陰鬱的情緒開始侵染他
的心境。

  人之於天地不過匆匆過客,於包藏萬千的宇宙而言,更是滄海一粟,便是能
享壽百載,亦不過彈指一瞬。

  若不願碌碌無為,當珍惜每一寸光陰,做有意義的事,可用有窮的壽命追尋
無窮的意義,這真的有意義嗎?

  寶玉一時有些迷茫。

  就在他思索著是否離去時,一陣清幽寂遠的笛聲傳來,如怨如訴,彷彿藏著
萬千哀怨之情。

  寶玉沉醉於笛聲之中,一時有些入神,良久之後他才回過神來,忖道,「這
笛聲似有萬千話語與人訴說,演奏之人定是一妙人,我當尋聲而去,與其秉燭夜
遊!」

  此念一起,寶玉便怎麼也抑制不住,當即尋聲而去。

  待來到一座清幽小院,寶玉先是整理一番衣飾,方才叩動房門,清聲道,
「主人家打擾了,濟水蕭氏蕭寶玉前來拜訪!」

  笛聲戛然而止,但院子裡卻沒有一絲動靜,如同無人居住一般,寶玉心中一
沉,以為主人不願見客,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咿呀一聲院門推開,一名束著
紅裙的靚麗美婦走了出來,身形如弱柳扶風,嬌靨似秋月沉水,徐徐生輝。

  便是方才從脂粉窩裡爬出來的寶玉也不由眼前一亮,頓覺這名美婦有些眼熟,
片刻之後他才記起來,這名美婦就是前幾日鳳鳴宴上獻藝的鳳儀樓代表,姓胡,
閨名是一個嬈字。

  「小官人有禮!」胡嬈款款見禮道。

  「胡夫人有禮了!」寶玉亦是執禮道。

  「這麼晚了,不知小官人有何要事?」胡嬈淺淺笑著問道。

  寶玉臉上一紅,慚愧道,「夜來苦悶煩躁,聽到一道仙音,不知不覺便尋了
過來,本想與主人暢談一番,但既然是胡夫人當面,不便打擾,當就此告辭!」

  說完,他一揮衣袖,準備離去。

  胡嬈為了今晚能與其見面,費了不少心思,當下哪能任由他離去,見狀挽留
道,「既然有緣,小官人不妨進來坐一坐,奴家今夜了無睡意,正想找個人說說
話!」

  寶玉有些猶豫,孤男寡女又是深更半夜,是否不太妥當?

  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聽其笛聲,當是良家出身,非是自陷汙泥的紅塵人士。

  胡嬈見狀掩嘴笑道,「奴家都不怕,小官人身為男兒又有何懼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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