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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05
「嗯?!」葉嬋宮渾身一僵,原來是寧長久的手掌覆上了她的身子,擱著紅
裙揉弄她豐滿挺拔的山巒。
「孽畜,你做什麼?!」葉嬋宮厲喝。
「師尊既然為我解惑靜心,不妨好人做到底。」寧長久放肆地吻著葉嬋宮玉
潤的脖頸。
神聖秀麗的女神渾身繃緊,她本能地想催動神力,將身旁這膽大包天的孽徒
轟開,卻驚駭地發現身體裡的力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寧長久也顯然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笑容更盛,「這是對我的通關獎勵嗎?」
「寧長久,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既往不咎,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葉嬋
宮雙目緊閉,冷冷道。
「嘖,好耳熟的話啊。」寧長久詫異無比,這聽上去倒像是那些市井庸俗小
說裡,正義的女俠落到邪惡的淫賊手中後會說的話。
寧長久玩心大起,他裝模作樣地道,「師尊,我對你傾慕已久了,你就是我
心中最理想的道侶,今天你跑不掉了。」
「你還年輕,未來還有許多可能性,師尊也不是那麼好。別這樣,好嗎?」
寧長久的表白似乎讓葉嬋宮心軟了很多,她溫言軟語,想讓這個最心愛的徒兒悔
悟。
「不試過,怎麼知道師尊不是最好的呢?」青年用臉龐輕輕磨蹭女神師尊的
青絲秀髮,他修長骨感的手已經來到了葉嬋宮衣裙的領口。
「你……」葉嬋宮還想說些什麼,卻聽到了布帛撕裂的聲音,然後覺得胸口
一涼。
寧長久已然暴力撕開了她上身的衣服。那對豐嫩挺拔的雪兔便彈跳著暴露在
了空氣裡。
「師尊,讓我們像夢裡那樣,結成道侶吧。」寧長久在葉嬋宮耳旁曖昧地道,
雙手左右開弓,一手抓住一隻清純聖潔的晶瑩雪乳,將其握在手中大肆揉搓起來,
這美妙的手感配上師尊清豔無方的臉,舒爽得令人顫慄。
「孽徒,我必殺你,清理門戶。」葉嬋宮決然道。
這又是經典對白了。
寧長久繼續扮壞人,他輕笑道,「說不定師尊與我做過夫妻之後,便美得離
不開我了呢?」
面對寧長久的羞辱,葉嬋宮沉默不語,她知道,現在唯有不說話才能維護自
己的尊嚴。
寧長久推倒了葉嬋宮。他接著乾淨利落地將葉嬋宮的衣服撕的乾乾淨淨,把
這古今無雙的絕世美人剝成了一隻赤裸的雪玉白羊。
葉嬋宮無愧於月之女神的身份,在昏暗的殿堂裡,她的身上彷彿披了一層飄
渺的月光,瑩瑩的微光晃花了寧長久的眼睛。這便是真正的冰肌玉骨吧,那足以
魅惑一切的身姿依舊帶著冷冽的意味,寧長久覺得他面前的葉嬋宮,彷彿是冰雪
雕刻的女子。
哪怕是在幻境裡,師尊也一樣美啊,寧長久心中感慨。
「師尊別亂動哦。」寧長久的笑容在葉嬋宮眼裡宛如惡魔,他抬手在葉嬋宮
全身要害關節佈下了一道道禁制。
葉嬋宮心中的絕望無以復加,她當然明白,這些禁制是用來限制她的反抗能
力的,同時也會控制她的身體做出寧長久想要的動作。從現在開始,她能做的恐
怕只有呻吟和迎合了。
寧長久不知道這幻境還能維持到什麼時候,他不做前戲,直入主題,分開葉
嬋宮修長白潤的玉腿,將早已硬挺滾燙的粗壯長龍抵在美人師父腿心那美的驚心
動魄的嫣紅。
「師尊寶貴的處女身,我就收下了哦。」到這個時候,寧長久還不忘調戲一
句。
葉嬋宮神情冰冷,「但求一死。」
青年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腰肢一沉,粗長肉棒便撞開層層褶皺的美肉,直抵
嬌嫩花蕊。
「啊……」寧長久暴力的破處讓葉嬋宮慘叫一聲,強烈的疼痛使她雙腿繃緊,
玉趾緊扣,鮮紅的血液順著滑膩雪膚流落到地板上。
與葉嬋宮的痛不同,寧長久卻只有一個感覺。
「酥透了。」
和肏弄女神形態的襄兒那時一樣,置身神境的快感沖刷全身,幻境中的感覺
是如此的真實。哪怕沒有任何前戲,葉嬋宮的玉道依然潤滑,這是天生的名器。
在適應了一會兒葉嬋宮極品的白虎嫩穴後,寧長久慢慢地挺腰,有力地撞擊
著她白璧無瑕的酥軟玉阜。
被徒兒強暴了的葉嬋宮始終芳唇緊閉,雙目冰冷,青年的衝撞彷彿沒有給她
任何快感。
寧長久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笑盈盈地伸出手指,強行分開師尊雙唇,雙
指夾住那粉嫩香舌輕輕把玩。
「師祖修道千萬載,道心澄澈通明,徒兒佩服。不過,徒兒也有徒兒的高招
呢。」
寧長久用另一隻手蓋上了葉嬋宮平坦柔軟的小腹,當他再抬起手時,那裡已
經印上了一個妖冶的粉色符印。
「這是合歡宗的奴印,師尊不妨試試。」
葉嬋宮的感知無比強烈,如果說此前她還能勉強撐住寧長久的衝擊的話,現
在可真是一點都端不住了。那奴印將快感放大了無數倍,瘋狂衝擊她的神智,她
感覺自己要淪陷了。而寧長久可惡的雙手又在她豐潤美胸處攪動風雨,手指提著
她兩顆蓓蕾反覆揉捏。
師尊大人秀眉緊皺,甜美的呻吟已經不時飄出緊閉的紅唇,她下意識地抬手
去捂住嘴巴,卻在寧長久的命令之下動彈不得。
「嗯……啊……」
寧長久那惡魔般的聲音在葉嬋宮耳邊迴盪著,「師尊,做我的道侶吧。」
「你……休想……啊!」葉嬋宮艱難地拒絕,卻又因為寧長久的一記狠撞而
放聲長吟。
身上的孽徒終於將那兇惡的物事拔了出來,葉嬋宮鬆了一口氣。可她不知道
的是,寧長久是嫌棄這個姿勢不夠過癮,他很快將葉嬋宮翻了個身子,雙手抓住
她晶瑩飽滿的美乳,狠狠撞擊著那翹挺的豐臀。
「啊……啊……你,輕點……」葉嬋宮這下是全然丟掉師尊的威嚴了,她大
聲呻吟著,渾身泛起粉潤的顏色,嬌嫩酥軟的美穴彷彿要把寧長久的肉棒絞碎。
葉嬋宮俏臉高高揚起,在寧長久的衝撞下發出愉悅至極的甜美長吟。
在這樣的刺激之下,寧長久也很快就繳械了,他用力地撞擊倒在地上嬌喘籲
籲的葉嬋宮,很快就把滾燙的雄精灌進了師尊大人清冷的嬌穴。
隨著寧長久的射精,他發覺這片世界終於一片片的碎開,連同懷中的美人也
逐漸消失了。
寧長久慢慢睜開雙眼,發現嬌小玲瓏的葉嬋宮正在他眼前,歪著頭打量著他。
「師尊總算肯放徒兒出來了嗎?」寧長久微笑。
葉嬋宮淡然道,「難道你還想在那裡面多玩一會兒?」
「徒兒當然還是更喜歡真實的世界。」寧長久伸手將嬌小的少女摟在懷裡。
寧長久輕輕親吻葉嬋宮臉頰,溫聲道,「師尊捉弄徒兒,好過分呀。」
「我本意是想叫你清心靜欲,節制一些,看起來好像是適得其反了?」葉嬋
宮像是在說疑問句,可那平靜的話語聽上去語氣非常篤定。
寧長久輕笑道:「人的慾望乃是天生的,怎麼節制的了呢?師尊不如陪我一
同享受,這才是正道。」
葉嬋宮無喜無悲,「怪不得襄兒她們總說你是合歡宗妖人,胡言亂語迷惑良
家女子,果然如此。」
少年一本正經地道:「此乃正理。」
「收徒如你這般,是我師門不幸。」
「師尊在幻境裡捉弄我,現在該怎麼回報我呢?」寧長久笑的開心極了,他
牽著葉嬋宮纖纖小手,按揉自己硬起的怒龍。
葉嬋宮低眉順眼,似乎有些心虛。「你欲如何?」
「自然是完成剛才未竟之事了。」
「那請夫君憐惜。」葉嬋宮抿唇,轉眼之間,葉嬋宮已經從嬌小清美的少女
變成了窈窕的月宮仙子,眉目如世人不可想象的畫,身段的曲線亦是足以窮盡一
切之美。青絲垂落,玉乳飽滿,輕紗白裙之下的腿兒修長如玉,那豐腴的嫩臀更
是翹挺緊緻得嚇人,如仙的背影之下隱隱藏著極大的誘惑力。
葉嬋宮身上的白紗裙顯然不能隨她的身體一塊變大,這就使得這原本合身的
小裙子現在像是一件緊身又超短的情趣衣裙。裙襬難以遮擋挺翹的豐臀,胸口的
布料亦被豐碩飽滿的酥胸撐開條條裂口,透過裂口露出的白嫩玉肌月光瑩瑩,好
看極了。她的肌膚明明白得晶瑩,卻總讓人覺得泛著淡璃之色,越是清純冰冷,
便越是魅惑眾生。
「不管我做什麼,師尊都會滿足我,對嗎?」寧長久小心翼翼地問道。
葉嬋宮紅唇微撇,「無非就是奴印、鎖鏈、鞭子、蠟燭、靈羅果一類的玩意
兒罷了,襄兒她們會被你用這些手段唬住,不外乎修心不夠,為師可不會。」
寧長久也被激起了傲氣,「那我就期待師尊的表現了。」
「為師今日就叫你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葉嬋宮淡然一笑,伸手將自
己身上半遮半露的白紗裙盡數撕下。
「現在,師尊就是我的徒兒,改口叫我師尊,明白了嗎?」寧長久硬氣道。
「這是對付嫁嫁的吧?」葉嬋宮不屑一顧,「師尊有何吩咐?」
「帶上它。」寧長久不知從哪裡取出一根鎖鏈,那鎖鏈還帶有項圈、手銬和
腳銬。只有寵物犬才會帶這樣的玩意。
「對雪瓷的專用寶具,是嗎?」葉嬋宮順從地由著寧長久為自己的脖頸、手
腕、腳腕上了銬子。
少年的手掌蓋上了葉嬋宮豐腴嬌嫩的雪玉穴口,在那兩瓣嫩軟雪丘上都蓋上
了妖冶的奴印,讓它們對稱排列,相映成趣。
「這種小兒科的東西也只能欺負欺負襄兒,靈羅果與狐狸尾巴也拿上來吧,
師尊大人。」葉嬋宮依舊雲淡風輕。
寧長久在這位月之神女的胸口蓓蕾、腰窩、嬌穴、足底都貼上了靈羅果。
然後扒開葉嬋宮粉潤臀瓣,為她插上了尾巴。
嗡!
寧長久把靈羅果震動的速度與幅度開到了最大,同時也將奴印的威力開到了
最強,可葉嬋宮只是微微皺眉,她伸出玉指,點了點寧長久的額頭。
「帶我出去散步吧。」
於是寧長久牽著母畜一般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的葉嬋宮,像主人帶寵物犬一
樣出門散步一樣,牽著師尊大人出門了。
深夜的不可觀格外幽靜,月光清冷地照耀著冰冷的地面,也照耀著葉嬋宮嬌
嫩的玉體。
師尊大人皎潔無瑕的身體在月下反射出瑩瑩的清輝,她是不染塵埃的高潔月
神,地上的灰土絲毫不能貼上她完美的玉體,夜晚的寒露倒是有幸附上這豔絕世
間的美人。
葉嬋宮在寧長久的牽引下爬了一路,那夾著靈羅果的白虎玉道自然也流了一
路的清液。
寧長久在不可觀內外漫無目的地遊蕩著,只等身旁的師尊在向他開口求饒。
可葉嬋宮好像比他還有耐心,哪怕裸身爬行也似一頭優雅高貴的白玉母鹿,甚至
不時俯身去咬過路邊的香花與靈果食用。
最終,寧長久帶著葉嬋宮回到了她的房間。
少年坐在椅子上,指示裸身的葉嬋宮過來為自己口銜吹拂一番。葉嬋宮無所
不從,紅潤的美唇青澀地吞吐著少年那與他清秀面容不符的猙獰龍根。
寧長久一邊享受師尊大人的口交,一邊撫摸師尊大人蜷首,思索著要怎樣才
能馴服這個高傲漠然的月之女神。他隔空從不可觀的酒窖中掏出一罈烈酒,拽著
鎖鏈將葉嬋宮身子提起,使她雙手高抬,被迫踮起腳尖,直挺挺地站立著。
葉嬋宮看著寧長久取下她身上的道具,平靜道:「師尊大人準備用鞭子了嗎?」
到了現在,她還沒有忘記之前說好的人設。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徒兒。」寧長久微笑。「不過在那之前,我還要幫徒兒
沐浴。」
寧長久用毛巾沾著美酒,仔細地擦過葉嬋宮每一寸皎月美膚。葉嬋宮豈止是
美人呢?簡直是最美麗的皓月在人間的化形呀。
所謂神女,莫過於此。
烈酒擦身的清涼讓葉嬋宮覺得很是舒適。可是她立刻就感到火辣的疼痛了。
原來是寧長久手持長鞭在她白玉肌膚上留下了痕跡。
葉嬋宮的肌膚是極白皙極嬌嫩的,長鞭留下的印記立刻泛上了令人心悸的鮮
紅,可是沒過一會兒,那紅印便自行褪去了。皓白的肌膚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又彷彿在向寧長久挑釁。
少年甩下鞭子,又取過一根蠟燭,將那燒的滾燙的燭油滴落在葉嬋宮高聳挺
拔的月神峰上。可是那燭油竟然順著葉嬋宮的肌膚滑落下去,只是在她白嫩肌膚
上留下一道稍顯即逝的淺淺紅印。
寧長久決定放棄所有道具,以最簡單的交合來征服葉嬋宮。少年提起葉嬋宮
兩條白玉美腿,狠狠地刺激了她豐腴飽滿的神女玉道。
如果說趙襄兒是小白虎,那葉嬋宮就是大白虎了。
少年試圖用語言上的羞辱讓女子破功,「師尊大人的下面這麼溼這麼軟,一
定想要很久了吧?」
「你再這般言語孟浪,為師事後定要狠狠罰你。」葉嬋宮輕聲斥責。
少年絲毫不懼,他抬手在葉嬋宮白潤玉臀上狠拍了好幾下,掌心彈爽的回饋
讓寧長久充滿了征服感。
「你若再敢打,稍後為師一定叫你好看。」葉嬋宮依舊話語平淡。
寧長久卻是又拍了一下,笑道:「在那之前,徒兒先讓師尊好看。」
少年摟著葉嬋宮纖細腰肢,瘋狂地衝擊她柔嫩的神女玉穴。葉嬋宮也不再理
會,她閉上眼眸,眉尖在一次次的抽插中微微蹙起,神情卻始終淡然。寧長久最
初插進去時,只覺得這小嫩穴冰涼無比,此刻插了數千下後,葉嬋宮的嫩穴亦溫
熱了起來,越來越多地分泌出花汁,只是這一切都未在她的神色中表露出來。
寧長久一邊猛插葉嬋宮嬌嫩小穴,一邊伸出手指,去扣弄師尊大人私密的後
庭。葉嬋宮秀眉緊縮,嘴唇卻又被寧長久堵上。
葉嬋宮的三座神仙洞府在今天可算是被寧長久完全打開了。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寧長久將葉嬋宮射的盆滿缽滿,渾身都是他精液的痕
跡。少年疲憊不堪,而葉嬋宮平靜依舊。
葉嬋宮歪著頭,注視著心愛的徒兒,「還有什麼花樣嗎?」
寧長久垂頭喪氣,他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手段,可是葉嬋宮卻絲毫未亂。
「師尊大人厲害,徒兒拜服了。」
「那就輪到我了。」葉嬋宮身軀清輝閃耀,那纏繞全身的鎖鏈便通通脫落,
而滿身狼藉也憑空褪去,她又是一塵不染的月神了。
「師……師尊?」寧長久驚詫又有些害怕,「您想做什麼?」
葉嬋宮靜靜道:「剛才師尊都給你玩了那麼久,你是不是也應該補償師尊一
下呢?」
「您想怎麼補償?」寧長久乖巧道。
「我聽襄兒說,你曾經男扮女裝,這不是很有趣嗎?」葉嬋宮露出微不可見
的笑容。
而能看懂葉嬋宮微表情的寧長久卻覺得心驚膽戰,他下意識地想要開溜,卻
發現這殿堂四周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他是絕對出不去的。
葉嬋宮手掌輕抬,一道清光便照在了寧長久身上。
寧長久發現自己的靈魂竟然與肉體分離了,然後融入了另一具與他容貌形似
的清美少女的身體。
「其實,在當年,我曾為你造了一男一女兩具身體。雖然最終為你選定了男
身,可這女身我一直保留著。」葉嬋宮悠悠道,似乎在懷念往昔的歲月。
「為師就暫且借用一下你的身體吧,相信你也不會介意。」
寧長久發現自己的身體活動了起來,那漠然平靜的表情赫然是葉嬋宮。
葉嬋宮附身的「寧長久」提起鎖鏈慢慢向清美的少女走去。
「寧姑娘,請多指教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