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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10
名師一對一也沒教會,這學生可真笨。
小姑娘嫩臂攀著他脖頸,奶貓似的一下下舔他的唇,不時輕咬一下,惹出他一身的火。
大手託在她背上,往懷裡一摁,就迫的她貼的更緊,兩團兒肥兔壓在他胸膛上,擠的變形。
他一手順著腰側緩緩往上,指尖觸到飽滿的乳肉下緣,大手肆意一握,動作緩緩卻十足強勢。
男人手掌溫熱寬大,攏住一團綿軟肉兔,肆意抓捏。
她一雙眸迷濛半眯著,兩頰酡紅,鼻尖泛粉,被揉著奶子綿糯糯的哼唧。
“你衣服!”陸明遠拎著個包旁若無人的大步進來,“砰”的一聲丟在地上。
看見病號極快速的從人家小姑娘衣服裡抽出手,拖了個椅子坐到跟前,一臉的饒有興致,“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
墨廷深臉色極臭,目色沉沉的瞥他一眼,安撫的拍拍懷裡嬌嬌。
“誒咱墨爺玩兒女人還知道避嫌了?”陸明遠挑眉,生怕不把事兒鬧大。
床上兩人都是一僵。
“你和內誰……”肇事者還在添油,拉長了尾音,似是在回想,觸到他殺意迸射的視線,挑了挑眉。
自覺擺了他一道,陸明遠出門的背影都十分得意。
讓他使喚他!
酸臭味兒他也不是白聞的!
小嬌嬌從懷裡下去,墨廷深拽著她手腕,暴躁又有些心虛,“你聽他放屁!”
桃蜜垂落眼眸,默默的抽出手,“我去給你做飯。”
這的VIP病房她不是頭一次來,進了廚房就去翻冰箱。
她洗著菜,被人從身後擁住,只稍稍掙了一下,就任他環抱著默默洗菜。
墨廷深無視肩上的傷,用力擁緊了她,深深呼吸,安心饜足。
“你第一次在會所見到我,也看見了……我之前一直那麼荒唐……”他呼吸著她身上甜軟馨香,沉啞低語。
桃蜜洗菜的動作一頓,不自覺的抿緊唇。
他想表達什麼?
玩兒女人玩兒的這麼理直氣壯?
墨廷深環擁著身前嬌軟,溫熱的唇貼在她頸窩,“對不起。”他低音沉沉,有些沙啞。
“對不起……寶寶……”頰邊拂過微燙氣息,他聲音更啞,帶著幾分懺悔。
對不起……他的過去那樣荒唐……
對不起……曾經那樣對她……
桃蜜眼眶泛紅。
她承認自己沒出息,只是抱著她說了幾句軟話,就為這個男人軟了心。
為這個為她捱了一槍的男人。
“你別抱那麼緊……我要洗菜……”她聲音有些僵硬不自然,語氣卻緩和下來,一邊洗菜,一邊被他擁著,聽他在耳邊低語。
“我的圈子,一直都是這樣……從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嗓音低沉。
基本上成年之後,他們就一直這麼玩兒。
就像是普通人兩點一線的生活,這些花頭對他們來說,是再普通不過的東西。
桃蜜聽著他低語,拿過菜刀就要切菜。
“我什麼都有…什麼花樣都玩兒過……”他嗓音低啞,握著她拿起菜刀的手,把刀抽走擱到桌上,攥著她手臂把人轉過身,黑眸深邃奪魄。
“可我就是連軸轉場,通宵賭牌喝酒,也沒有看你圍著圍裙,在廚房做飯那一刻滿足。”
他嗓音低沉沙啞,她被他擁在懷裡,身子微僵。
“那時候…我就知道,我要這個女人,”他低眸看著她,手掌撫過她的發,“要和她過完一輩子。”
他兩手扣著她肩,將人微微推離,定定的看著她發紅的眼眶浸著淚,眸色深邃又有些緊張,“你給我這個機會。”
給他這個機會,讓他結束先前所有的荒唐。
給他機會,和她過完一輩子。
她抿著唇,微微垂眸,不自然的轉過身,偷偷抹去眼角溼意。
“我又沒說什麼……”她語氣不自然,帶著一點鼻音,明顯能聽得出聲音裡的嬌蠻。
她一開始就沒說什麼。
是他一直巴拉巴拉的在那絮叨不停。
桃蜜紅著眼,粉唇微嘟,像是對自己的沒出息有些不滿。
【第174章忍者神龜】
他捱了個槍子兒,她就硬不下心繼續和他僵持。
他說幾句軟話,她就忍不住心甘情願的對他好。
桃蜜沉默不語,轉過身想要切菜,被他扳過肩,視線對上深邃的一雙眸。
觸上黑眸中濃烈又炙燙的情感,她指尖微顫,微微低頭眸光躲閃。
“我不知道你哪句話能信。”她微微垂眸切菜,聲音平靜,心情卻沒那麼糟。
他說過他沒有前女友,結果是冒出一個結婚四年的妻子。
他說只愛她,想和她過一輩子。
她信他的心,只是不知道,這話裡又有多少哄她的成分。
欺瞞,誘哄,威逼,一直就是他對付她的方式和手段。
墨廷深神色晦暗莫測,看著她低頭切菜,嫩白細頸微微彎出纖柔弧度。
溫熱手臂從身後環住她的腰,身後聲音低沉,“你給我機會證明我的信譽。”他眸色微柔,唇角帶著輕微弧度,像是半點也不擔心。
他知道這小東西心有多軟,她根本狠不下心來,更捨不得他。
她切菜動作微頓,聲音清淡平靜,“你不用跟我證明什麼,反正你也篤定了我跑不掉。”
她承認自己軟骨頭,沒出息。
可就算她骨頭再硬,他也有的是法子弄軟了,打碎了。
所有的一切,從來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們之間,從一開始就沒有平等可言。
她就只能乖乖的聽他的話,不問不管,只等著他的臨幸。
被直截了當的戳中心思,墨廷深臉色有些僵硬。
“我的感受,好像從來都不在你的考慮範圍內。”她一下一下的切著菜,聲音輕輕淡淡。
或許他愛她,但他從沒尊重過她。
哪怕到現在,他道歉的方式也是最極端的,逼迫她不得不妥協,不得不退讓。
他習慣於用他的方式解決一切問題,只要能達到目的,卻從不去考慮她的感受。
她把切好的芹菜段放到盤裡,轉頭看他,“我不是徐軼雪,扮演不了你要的角色。”
徐軼雪可以忽視自我,掩蓋脾性,只為扮演好他想要的妻子的角色。
可她不是她。
他想要她圓就圓,想要她扁就扁,她辦不到。
她話落,繞開他去掀鍋蓋,被有力的手臂箍住腰。
微燙的氣息就貼在耳後,他低音沉沉,“你不是別人,不用扮演任何角色。”
熱燙呼吸拂灑她頸間耳後,他手臂收攏,箍緊了她腰,低音暗啞,“你不喜歡的,我以後都不逼你。”
“你要尊重,我也能給……”他聲音沙啞,蘊著濃烈深情,低喃著許下承諾,“我儘量改。”
桃蜜伸手摸了一根胡蘿蔔,聞言轉眸看他,有些詫異。
“那你會…”會考慮她的感受嗎,“會聽我的嗎?”話在嘴邊繞了一圈,換了個口氣更強硬的說法。
“嗯。”他摟著人,低低應了一聲,“前提是你要聽話。”他低音寵溺卻藏不住強勢。
前提是她要聽話,乖乖和他在一起,別想有的沒的,更不用想著找野男人。
“……”
她就知道,她的那點兒感動是多餘的。
“你乖乖聽話,別再想著和我分開,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他下巴抵在她肩頭,低音溫存蘊著寵溺。
權勢、地位、名利……他什麼都能給她,包括他這個人,他的心。
她小臉兒上的溫度降下來,唇角也沒了弧度。
他話裡意思,就像是在說,我已經讓步了,你必須得聽話。
就差再加一句,你不要不識抬舉。
她轉過身,繼續切胡蘿蔔。
他手臂摟著她腰,看著盤子裡的芹菜段,皺了皺眉,瞟了一眼她刀下的胡蘿蔔絲,眉頭擰的更緊。
“你回床上去吧。”桃蜜瞥他一眼。
他待在這也無所事事。
墨廷深唇角彎起曖昧弧度,眸中剛聚起深意,就聽她軟音淡淡,“好了我給你端過去。”
他唇角曖昧笑意斂去,眸底的光亮也暗下去,擰著眉,十分不滿,“我不愛吃芹菜。”
更不愛吃胡蘿蔔!
“芹菜對傷口癒合好。”她把胡蘿蔔切好,淡淡瞥他一眼。
芹菜、胡蘿蔔都含大量的維生素,可以促進傷口癒合。
墨廷深一噎,看著盤子裡的芹菜段和胡蘿蔔絲,一臉的不情願,轉身回床上。
等她再出來,廚房裡已經飄香四溢。
一碗黃澄澄的鴿子湯,湯麵上飄著細碎誘人的油花,裡頭冬蟲草、鴿子腿滿滿當當。
他唇角輕彎。
就說什麼來著,她捨不得,狠不下心。
野男人能有這待遇?
墨廷深心底嗤笑一聲,捏著勺子把,突然就想拿喬。
他黑眸深邃,唇角輕勾起,釋放魅力,“你……”餵我兩字還沒出口,就看她拿了件外套穿上。
“你去哪?”他眉心不自禁的就擰緊,眸中十分不悅。
他還沒吃飯!她要去哪?
桃蜜穿好衣服,轉身進了廚房,拎出一個不鏽鋼保溫桶,“去給仲麟送點兒飯。”語氣十分自然。
人家因為她被打進醫院,她怎麼也要去看一看。
他臉色驟沉,看著她拎著保溫桶就要出門,兩指死捏著勺把就要摔出去,又硬生生的壓下。
“我說沒說過,讓你和他斷乾淨。”他眉目冷沉,出口就是威脅,大有她一齣門他就要大開殺戒的架勢。
桃蜜拎著保溫桶,臉上一陣無語。
狗改不了吃屎,本性如此,指望他改真是難如登天。
“你還說了會聽我的。”
他說了會尊重她,會盡量改,才半天不到就翻臉不記得了。
墨廷深臉色鐵青,現在就是後悔!
他他媽抽風答應個屁!
不聽話就直接鎖起來關著!哪那麼多屁事!
現在慣的她要上天!當著他的面去會野男人!
墨廷深臉色臭到極點,陰沉著眼看著她又把保溫桶拎進廚房。
“不去了。”她從廚房出來,聲音淡淡,漂亮的臉蛋有些淡漠。
“我讓人送你。”他臉色依舊十分難看,捏著勺子,語氣不甘,帶著點兒狠意。
他媽的!
送自己女人去給野男人送飯。
他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操!
“?”桃蜜沒聽明白,疑惑看他。
“我讓你去!”他語氣硬生生的,十分蠻橫,薄唇抿緊。
省的再說他沒有信譽,說不知道他的話哪句能信。
桃蜜眸色疑惑又詫異,看了他幾眼,又拎起保溫桶,“那你好好吃,我很快就回來。”
很快就回來……
墨廷深沉著臉看著門從外面緩緩關上。
輕輕“啪”的一聲。
她真的去了?
不管他吃飯?去見野男人了!?
黑眸中狠意戾氣聚起,捏著勺子的指骨都泛起白,手背青筋暴突,他手動了一下,當即就想掀翻床上桌子。
到底捏著桌邊硬生生忍下來。
“我不知道你哪句話能信。”
“你不用跟我證明什麼,反正你也篤定了我跑不掉。”
“我的感受,好像從來都不在你的考慮範圍內。”
墨廷深低眸看著跟前清淡的小菜和鴿湯,神色晦暗又挫敗。
眸底戾氣褪去,浮上的是顯而易見的失落和委屈。
他夾了一大筷子胡蘿蔔絲,送進嘴裡,臉色就更加難看。
真他媽難吃!
一大團胡蘿蔔絲被他隨意嚼兩下就囫圇嚥下去,臉色依舊難看。
靳仲麟住的是軍醫大學的附屬醫院。
桃蜜到時,護士正數落他。
“歇一會兒能要你命啊?”
“就收個尾,很快。”
靳仲麟腿上攤開一部小巧的筆記型電腦,指尖快速的摁著滑鼠。
他靠在床頭,抬眸看著來人,眸光帶笑,語氣輕快的和護士玩笑,“我說什麼?院還是不白住。”
護士視線落在她拎著的保溫桶上,打趣他兩句,就起身往外走。
病房門關上,屋內靜默下來。
陽光透進窗戶打在他身上,髮絲被映出淡淡的淺色,靜謐美好。
“她是我奶奶的學生,老公也是這醫院的醫生。”他解釋著,像是怕她誤會他和護士。
桃蜜放下保溫桶,抿抿唇,輕輕開口,“……嚴重嗎……”
靳仲麟眸色淺淡,看著素面朝天也依舊十分漂亮的一張臉,視線凝在她唇上幾秒,又移開,唇角輕扯,“關心的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他並無一絲惡意,語氣也是打趣的玩笑味道。
卻勾起她濃濃的自責。
桃蜜抿緊唇,垂下眸。
靳仲麟有些慌,手握住她手背,又輕笑,“我逗你的,怎麼當真了?”眼中擔憂卻藏不住。
他指腹輕揉她臉蛋兒,眸中流淌過溫柔。
墨廷深若是在場,怕是會當場暴起殺人。
“對不起…我……”她微微低著頭,開口就有些哽咽。
“是我非要激怒他,和你沒關係。”他抬手想揉揉小腦袋,抬了一半就艱難的頓住,落下。
是他要惹怒那男人的,他被打,他住院,都和她沒有關係。
“這人很危險,”他看著她,神色有些嚴肅,“你擺脫不了,要不要我跟我爺爺去說一聲……”
這男人實在危險。
他上手奪槍也是頭腦一熱,拆了槍才知道里頭真的有子彈,只能強自鎮定和對方周旋。
只斷了幾根肋骨,真是算他命大。
“仲麟……謝謝不用了……他對我…挺好的……”她眼眶紅著,扯出個笑來。
他看著,就更擔憂。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對她挺好的”。
“你是變相拒絕我麼?”他輕鬆一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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