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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11
……小馬癟癟嘴,將切好的薑絲鋪在另一隻空碗底部。
還是太年輕了啊。
直到昨天,他才注意到這事不對勁。
比如,媽媽為何要特意繞那麼大個圈子來提醒自己?
又比如,老爸上門騷擾,和乾爹敲打兩個姐姐的時間點,也太湊巧了吧?
媽媽之前把話說的那麼清楚,老爸應該沒膽死皮賴臉回家硬湊才是,而且幹
爹似乎一早就等著我去求他幫忙?
雖不至於細思極恐,但箇中聯絡也足以讓人咋舌。
昨夜一一說於母親,母親則笑而不語,擺出一幅笑「你懂得」的微妙表情。
像是要考教自己的智商有沒進步。
小馬簡單總結其中苟且,匯成三句話:老爸無恥之尤,乾爹頗為狡詐,母親
順水推舟。
「不錯。在為人處世方面,媽媽其實是很缺乏智慧,遠遠不如你的乾爹。媽
媽看得出,他心裡有很強的意願培養你,所以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多去請教,相
信他能教你的東西,一定比媽媽更多、更好。」
回味著母親昨晚這句話,小馬不由托起了下巴。
作為一名日趨成熟的孩子,他還是覺得,大人的世界,好複雜。
啥事都要繞著圈子來,連母親這樣耿直心腸的人都開始教育自己一面要真誠,
一面要圓滑。
或許世道從來都是如此吧。
……
沸水煮過二十分鐘,小馬拿出一根筷子,插進鍋裡的五花肉,看看是否已經
煮透。
眼見筷子沒入晶瑩的肉皮,他順勢關掉爐火,提起筷子,將五花肉挑離水面,
輕輕晃掉水珠,橫挪放進一旁備好的涼水盆裡。
隔個小几分鐘,待五花肉放涼,他撈到案板上切成兩份,一份放進空碗,用
保鮮膜包好,存入保鮮櫃;一份切成5MM左右的肉片,然後依次抹上由醬油、冰糖
和少許甜麵醬調和的料汁,均勻碼放在此前鋪好薑絲的陶碗底部。
這份扣肉,他採用的是小何姐姐教授的川渝家常做法,搭配的醃菜是超市買
的宜賓芽菜,菜葉細嫩,鹹香解膩,因此不需要做過多調味。秘訣是頭晚上梯籠
先蒸上一遍,第二日上餐桌前再蒸一遍,這樣會逼出肉片內的油脂,且更加入味,
入口即化,軟糯且不油膩。
前後又花了十幾分鍾往梯鍋上蒸上扣肉,收拾完廚房,小馬洗了個手,給自
己泡了杯熱牛奶,閒庭信步走向母親臥房門口。
那間主臥,以前是秀華睡房,現在成了專門的工作間,睡覺每晚是和小馬一
起睡在小房間裡。
經過最近兩週的磨合,秀華身上那股與生俱來執拗勁收斂了不少,加之今天
從早到晚,除了吃飯如廁,她大部分時間都坐在桌前奮筆疾書,本就不佔理,想
來此刻只消小馬扣扣房門,她便會放下手頭鋼筆,走到他身前雙膝跪地,含住軟
吊,任他索求。
不過鑑於後天回孃家過年,未來七八天沒法工作,小馬能理解母親想趁現在
儘可能多做些教案,所以今天一整天都由著她,沒逼著她休息。
這會兒小馬走到門口便停下,擺了個很愜意的站姿側身靠在門框上。
他左腿支撐,右腳叉在另一側,抬起足弓,腳尖點地,一手橫抱胸前,一手
端著奶杯,笑吟吟地盯著屋內的情況。
嗉——。
奶杯內熱氣氤氳,小馬低頭小口一嘬,口感醇厚溫潤,回味甘香,宛如每次
啜吸母親奶頭時所想象的味道。
嚥下口中的奶沫,清秀的嘴角提起,下體不禁硬了三分,忙碌了一整天,很
想好好與母親溫存一番,不過他不著急,依舊悠哉悠哉的靠在門口,欣賞母親認
真工作的側影。
今天秀華穿著一件焦糖色的保暖毛衣,圓領束頸,款型貼身,勾勒出細長的
腰線和鼓囊的胸脯。
她腰背挺直,頷首俯在桌上勾勾畫畫,腦後一束烏亮的秀髮隨著手臂輕輕顫
動,漆黑的清瞳在紙頁上左右橫掃,不時閃耀著或是深沉,或是睿智,或是豁然
的眸光,可謂神情專注,一絲不苟。
檯燈柔和的光線照出側臉精緻的輪廓,渾身散發出穩重知性的氣質,小馬看
得興致盎然,老實說,他還挺喜歡像這樣靜靜欣賞母親認真工作的樣子,讓人心
靈沉靜,有種很踏實的感覺。
挺好。
小馬刻板印象中的母親,就該這般不苟言笑,隨時保持清冷高貴的女神樣貌,
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寒假前那段日子,母親日常的表現太過淫蕩,就
像武俠小說裡練功練到走火入魔,催生出體內另一種人格……呵呵。
小馬小口啜奶,默默搖頭,咧嘴輕笑。
母親就是母親,什麼走火入魔。
母親從來沒有變,所謂淫蕩,只不過是基於完全信任自己的前提下,敞開心
扉卸下壓力後所做出的親密表現。
經歷最近各方面的成長,小馬已能明白,當時有「媽媽變了」的想法,完全
是自己厭倦了凌辱游戲後,產生的很不成熟、很主觀的錯誤判斷。
看待人和事要客觀,客觀就不應受到環境和心態的影響,「媽媽變了」所反
映的是當時自己內心慾望的走向,就好比要放在大半年以前,當自己還是小處男
時,做夢都想母親變得淫蕩呢。
端莊也好,淫蕩也好,母親能開心最好,現在母親天天都在笑,這就比什麼
都強。
閒下無事,小馬啜著熱奶,任由思緒發散開來,這段時間,他沉下心境,對
母親的行為方式有過許多細緻入微的觀察,就以埋頭工作這點來說,他以為,這
恰好體現了自己和母親性格上的共同點。
母親說過,自己和她一樣,屬於是那種容易鑽牛角尖,容易陷入思維誤區的
性格。
嗯,總結得很到位。
換一個角度,就是固執、認死理,設定了某個目標就一定要完成,不然心裡
就像有根刺,幹啥都覺得彆扭。
這就是為啥之前勸她休息,做出的反應總是那麼不耐煩。
這也是寒假前,小馬情緒崩潰的原因之一。
自從養成極度自律的習慣,他每日用功才覺得踏實,然而當時每天一回家就
被母親纏著玩凌辱游戲,從無奈到很煩,真的煩。
煩躁日漸積累,日漸黯然心傷,人也變得日漸憔悴,再和其他負面情緒攪一
起,難免會覺得母親變了,墮落了。
但煩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是能接受母親管束,就是之前那種明明心裡不想,
身體也會無條件聽從母親指示,而母親這邊說不好聽點,嚴重缺乏約束,在這個
家裡,沒人能治得了她。
畢竟在這個家裡,母親掌握有絕對的話語權,只要她認定一件事是對的,你
再上去碎碎念,她第一反應就是把你吼開。
當然,這種情況只在自己正確應用「命令」許可權之前。
想到這,小馬便覺得母親給自己命令許可權,是不是也有讓自己管束管束她的
想法呢?
呵呵,很有可能。
兩個容易鑽牛角尖的人在一起,就是需要互相提醒、互相監督,所謂旁觀者
清嘛。
母親近來最明顯的改變就是能聽進去話了,這算是我管束的功勞?
不過要論起來,母親真正的改變是體現在行事作風上——以往是直來直往、
說一不二、言簡意賅;現在喜歡繞彎子,且時常含笑不語,望著自己眼波頻閃,
露出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態。
變得圓滑了啊……媽媽你也。
小馬感嘆一聲,端著牛奶,任由思維繼續發散。
有時討論問題,問了母親也不直說,想必是故意跟自己打啞謎,希望自己早
點開竅,跟上她的節奏吧。
他腦子裡確實有幾個始終想不透的點,細想下,還有前後矛盾的地方。
……少年的表情看起來像是陷入沉思。
這幾天他常常這樣,主要還是圍繞母親當日提出的那個假設,憂心甚慮。
萬一乾爹真要搞事,那可咋辦?
如今小馬已經清楚,在廣大的菁南地界,自己這老幹爹是當之無愧的頭一號
地頭蛇,第二才是那勾結許市長拿捏老爸的周老總。
兩人沆瀣一氣,叱吒風雲。
別看周老總誰也不怵,明眼人都知道,老幹爹才是菁南的「Number one」。
照母親和阿冰阿姨的聊天反饋,那天自己說了老爸上門騷擾這事後,乾爹回
頭立刻就跟周老總點了眼藥水,並放出狠話,誰再敢騷擾老子乾親家,就是和老
子作對。
周老總不敢怠慢,立馬託付許市長去警告了老爸。
冰冰阿姨甚至拿到了他們的對話錄音。
也不知是周老總傳錯了話,還是許市長故意添油加醋,警告到了老爸耳邊,
就變成如下幾句:「你老婆跟那王大胖不清不楚,連你兒子都改口叫人家爹了,
認了吧!聽老哥一句話,你現在啥也不缺,將來還有大好前途,犯不著置氣啊。
關鍵是他上頭有好幾個大靠山,別說是你,我們加起來都惹不起!」
……不管怎麼說,又欠了乾爹一個情,至少表面是這樣。
不過小馬幾乎可以肯定,老爸上門騷擾這事,絕對和乾爹脫不了干係。
就算不是乾爹的直接指示,至少也有他在背後推波助瀾。
其次是乾爹顯得過分大度了些。
「那日誌不打緊,兒子你想怎麼刪都行,乾爹沒意見哈。」
乾爹是真的沒發表哪怕一丁點兒反對意見。
作為「小馬拉大車」的狂熱愛好者,這反應很不合理。
於是小馬本馬有以下幾點推測:
第一章:乾爹已經看過完本日誌,洩漏源是母親的可能性不大,那就只能
是
阿冰阿姨,但這事沒法確認;二、乾爹有透過冰阿姨日常偷窺我和媽媽的互
動,如果是這樣,乾爹對日誌毫不在意也能得到解釋;三、乾爹有其他什麼圖謀。
這第三條假設最有可能,不然母親不會搬出「長痛不如短痛」的結論,看起
來,像是在為將來可能發生的某些事做準備。
可問題是,乾爹確實很真誠,自個兒的黑料都主動交到了母親手上,是吧?
而且母親明白的告訴自己要將心比心、以誠待誠,真真正正把他當成值得尊
敬的長輩來孝敬。
……小馬實在想不明白了。
他蹙著眉心,瞥一眼母親的背影,打定主意,這事今天必須要再詳細問問。
「吭。」
小馬輕咳一聲,挪動身子,慢慢走進屋內。
「媽,教案還沒弄完?」
秀華回頭過來,一臉歉意,「還沒。」
「不過很快了,只要再給媽媽半個小時就好。」
「不急,慢慢來。」
說話間,小馬已走到書桌旁邊。
「嗯。」秀華聞聲莞爾,左右扭扭久坐後僵硬的脖頸,輕呼一口氣,抬手輕
放在小馬的褲襠上,隔著布料,輕輕撫著。
「等久了。要不先吃吃?」秀華感受著手心裡肉棒的形狀,嘴角輕提,玉喉
聳動,悄然嚥下一口香津。
書寫一整天,終於臨近尾聲,她也很想念兒子的味道了。
「沒事。媽你正好歇幾分鐘,我問幾個問題。」
秀華點點頭,收回玉手,微笑著伸了個懶腰,眼見他放下奶杯,走到了自己
身後。
小馬兩手探過香肩,扣住兩團高聳的乳峰,輕輕抓揉兩下,收回手掌,手心
搭在肩膀上,按捏起母親僵硬的兩肩。
……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剛才的推測和疑問說了出來,像是生怕被別人聽見。
秀華回頭仰起睿智的美眸,望著略顯深沉的小臉,促狹一笑,「兒子,你想
太多了。」
「怎麼個說法?」小馬低頭,噘嘴在母親頭頂濃密的髮絲間柔情一吻。
「嗯。」秀華回過面頰,放鬆肩膀,仰頭閉眼,瓊鼻中發出一道悠長的輕嘆,
「你乾爹對咱們沒有壞心思,這點媽媽可以肯定。不過他可能對你爸有些想法……」
「我爸?」小馬愈發疑惑。
「媽媽最近研究出一點事來。」秀華享受著肩部按摩,緩緩道,「你爸在官
場上的位置,應該很重要。你乾爹的目標,應該一開始就是你爸,沒有變過。估
計他現在有在為將來某些謀劃做鋪墊,同時也在試探我們的態度。不過外面那些
破事咱們不摻和,你爸最後落得個什麼下場,咱們也管不著。只要你乾爹一天不
害咱們,咱們也誠心誠意對他們一家,論跡不論心,這就是媽媽的態度。」
……原來如此。
小馬一邊聽著,一邊緩緩點頭。
秀華睜開雙眼,將後腦抬高些,仰面盯著小臉,微微一笑,「咱自己好好過
日子就行。日誌媽媽會繼續寫,要是你乾爹將來提出要咱做點啥,能做到咱儘量
做,做不到就直接告訴他,很簡單,犯不著跟他耍心眼。」
「嗯。」小馬釋然。
「我也相信乾爹,至少不會害咱們。」他笑了笑,鬆開雙手,拍了拍母親的
肩膀,「反正看吧,就算其他誰誰想使壞,像你說的,大不了長痛不如短痛,咱
們心裡清楚就行。」
秀華報以欣慰的微笑。
「好了,媽你忙,我去洗澡了,床上等你。」
「好的,媽媽一會兒就來。」
……
只管做好自己的事,重在當下。
心中有陽光,任憑外界風吹雨打。
小馬心裡沒疑問了。
洗完澡出來,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內,他脫得赤條條,躺上小床,閉目養神。
粉嫩的肉棒高高翹起,臉上的微笑怡然,此刻他只有一個念頭,好好和母親
溫存。
室溫26,室外在0度左右徘徊,躺了一小會兒,小馬忽然心有所感,關掉屋內
頂燈,挺著肉棒,下床來到窗臺旁。
窗簾拉開一道細縫,他看到了窗外城市公園的夜景。
抬頭望向天空,原來是幻覺,外面並沒有下雪。
「呼。」小馬對著窗戶撥出一道熱氣,夜景變得朦朧,宛如一片晶瑩的雪花。
不知為何,他突然想感受下戶外的寒風,抬手放上窗戶的把手,往外一推。
冬日的涼意灌進房內,瞬間讓他打了個寒顫。
「呵……」他笑了笑,手上慢慢調整,讓窗戶關小一點,但沒有完全闔上,
留下一道細縫。
風聲絲絲淺淡,屋內漸漸重歸寧靜,小馬不再感覺到冰冷刺骨。
他拉下紗窗,闔上窗簾,重新回到床上躺好,開啟頂燈,調製到燭影模式。
昏暗的燈光緩緩抖動,窗簾下沿的垂髫也在寒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擺。
靜靜打量著房間,小馬莫名感到心安,彷彿躺在溫暖山洞裡,烤著火,躲避
洞外的風雪。他扭頭看了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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