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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16
蘇衡調動真氣直雙掌,輕輕捏了一下寧雅霖那柔軟的玉肩。柳清謠本保持冷
靜,可身軀被外力侵襲,不由得呻吟了一聲。
「娘?難受嗎?」蘇衡停下動作,關切問道。
「呃……沒事,你繼續吧,我只是方才沒準備好。」柳清謠擺了擺手,然後
合上雙眸。
「那我繼續了。」
勞累一天的她被男子的手掌揉捏,手法有幾分嫻熟,不知哪兒學來。在真氣
的加持下,僵硬的軀體經絡和血液流通,十分舒服。
「娘,很舒服吧。」蘇衡笑著問。
「哼,還算不錯。」柳清謠感受到真氣的傳入,眉頭放鬆,流露出享受的表
情。
「衡兒,孃親記得你再過一月就十八歲成年了。」(文章設定十八歲為成年)
「是的,時間過得還挺快。」蘇衡繼續為柳清謠捏肩。
「若是常人早就娶妻生子,孃親是時候為你尋家姑娘了。」雖然蘇衡一直以
來上山修煉,可她身為母親,一直以來都關注著蘇衡的終身大事。
「娘,衡兒認為還不是時候,畢竟沒與其他女子相處過,更別提喜歡了。」
蘇衡遲疑片刻後,連忙拒絕,聽到母親意圖為他操辦婚事,他打心底不願意。
「沒與女子相處過,那就更要為你尋個婚配。」
「娘,可是衡兒一直以來在劍漓山上修煉,師尊待我不錯,此事也應告知師
尊與其商量為好。」蘇衡聽了並沒嘴硬,便將陸鳶搬了出來。
柳清謠睜開眼眸,看著手中酒杯,沉默片刻後,說道:「也是,到時你回山,
我寫一封信,你便帶給你師尊。」
「陸鳶是大劍仙,想必有不錯的人脈,定可為你尋得好姑娘。」
「是啊是啊,這事不急。」見到孃親鬆口,蘇衡趕緊討好:「衡兒給孃親捏
的還不錯吧。」
絕美的倩影出現在蘇衡的腦海裡,他猶豫片刻後,笑道:「孃親,其實身邊
就有這樣一女子,才智極佳,頗有修養,更是大家閨秀。」
「哦?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柳清謠來了興趣。
蘇衡靠近柳清謠耳畔,那混合著成熟婦人的浴後方向撲鼻而來,試探性說道:
「就是姨啊。」
「玉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柳清謠聲音變銳,轉過身來用疑惑的眼神
看著蘇衡。
「娘不要生氣,衡兒說的是事實啊。你看啊,姨相貌極佳,德才兼備,冰雪
聰明。而且姨尚未婚配,衡兒還喜歡姨。」
「既然如此,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就選姨了吧,嘿嘿……」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是真敢想。我與玉兒情同姐妹,但從年紀上講,玉
兒只比我小兩歲,都可以當你媽媽了。」
「在我看來,姨就跟少女一般好看,年齡衡兒其實並不在意。」蘇衡硬著頭
皮說道。
「好了,不許打玉兒的主意,你可知你的想法十分危險。」柳清謠斬釘截鐵
說道:「先不說玉兒的年齡,就說她的身份。如今玉兒可是歸山書院的教書先生,
又是上守城溫家小姐,你讓世人如何看待她,單從這點上就能打消你的念頭。」
「而且玉兒的性格不同常人,你敢在她面前說這事,玉兒怕不是要將你逐出
家門。」柳清謠語氣變得有些凌厲。
蘇衡心虛,連忙安撫柳清謠:「娘,不要生氣,不要生氣,衡兒就是開個玩
笑,說說罷了。」
柳清謠那對好看的美眸在蘇衡臉上打轉,不容置疑道:「以後不許再開這種
玩笑。」
「是是是,衡兒不會了,可不能傷了和氣。」蘇衡訕訕笑道:「孃親,衡兒
繼續給你按摩,閉上眼睛感受吧。」
「嗯~」
那按捏的手指實在舒服,柳清謠只感昏昏欲睡。
「清謠,還在嗎?」門外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浸。
「誰啊~」柳清謠喃喃道,緩緩睜開美眸,望向門口。
「是我。」溫寒玉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衡兒,你去開開門。」
房門開啟,溫寒玉疑道:「衡兒,你怎會在此?」
「是我讓衡兒陪我聊聊天,然後讓衡兒為我揉捏肩膀。」柳清謠一手撐著側
臉,一邊慢悠悠說道。
蘇衡摸著腦袋苦笑道:「是啊,是啊,嘿嘿……」
「玉兒,你找我何事?」
「今日去城隍寺,想同你說說今天之事。」
「玉兒,我今日喝了點酒,實在太乏了,要不明日吧。」柳清謠連連打哈欠。
溫寒玉看著柳清謠那醉醺醺的臉頰,道:「好吧,你也忙了一天,儘早歇息。」
柳清謠的房間內燭燈熄滅,蘇衡關上了房門,與溫寒玉面對面,方才差點被
撞見自己的猥褻行徑,如今有些心驚膽戰,不敢面對溫寒玉。
溫寒玉看著蘇衡的臉頰,然後轉過身去,說道:「衡兒,走走吧。」
「好。」他跟上溫寒玉的腳步。
……
第二十一章
來到上守城第三日
清晨,蘇衡獨自一人在街上行走,看到商鋪裝飾彩燈,家家戶戶掛上燈籠,
稚童成群結伴遊玩,熱鬧非凡。今天就是花燈節,今夜便會有各式各樣的活動,
更還有好看的煙花。
「今晚放假,姑娘們都出去,孃親便有空與你和玉兒一同上街遊玩了。」
柳清謠白天要留在瑤玉臺裝飾彩燈,而溫寒玉一大早就被蕭夫人接走,不知
又去哪裡遊玩,蘇衡只能獨自出遊。
蘇衡邊走,邊回想起昨夜的靡靡場景。
昨夜蘇衡為孃親揉捏肩膀之時,柳清謠的衣物實在絲滑,一不留神,雪肩上
的外裙竟然滑落下去,裸露出膏脂般的肌膚。
使他微微愣神,但很快按穩心神,保持鎮定,繼續為孃親揉肩。
他已經親手觸碰到了母親的肉體,十分驚歎孃親曼妙的肩肉,竟然如此絲嫩
膩滑,堪比具有妖身的芸娘。
而柳清謠還在全神感受著兒子用心的服務,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玉肩已經完
全暴露在少年視線內。
「這……我不能看!」蘇衡心道。
外裙從肩上掉落一半,透過柳清謠錦兜已經能夠隱約看到了那雪白的側乳。
他不知為何心生歧念:褪下去——
蘇衡手指不受控制般用力幾分,而孃親肩上的外裙完全被揉開,暴露了一整
個完美無瑕的肩膀,錦兜更是搖搖欲墜。
收回遐思,喃喃道:「若是再大膽點,或許能看見……」
蘇衡連忙搖頭,暗罵自己怎能對孃親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獨自來到一間茶館,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茶香,空氣中瀰漫著輕柔的茶
葉香氣。與小二叫了上好的茶葉,尋了處空位坐下。
不禁想起昨夜姨與自己所說的話。
「春去秋來,已過三十二載,姨先是跟隨洛書先生,繼承歸山書院。而後又
遇見你與清謠,相扶相處而走來,便覺得此生足以,可姨如今已經找到新的追求……
」
「新的追求,是什麼?」
「姨思來想去,漸明心中所願……其實能夠與那心屬之人相夫教子,建立家
室,何嘗不是一件美好之事?」
「身為鏡辭先生,這麼多年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下也走過來,心中之憂早已放
下,又何懼姻親。」
「姨所謂何人?得看他自己如何想。」
蘇衡眸光復雜,盯著杯盞中的漂浮的茶葉,嘆了口氣。姨所述之人應該就是
自己,可自己卻毫無欣喜之意,更多的是舉棋不定的憂慮。
孃親也說過,姨一直以來遭受其他先生的冷眼,若是因為他的一己之私而又
招致禍難,他實在不願姨再承受。其實打心底他是真心喜歡溫寒玉,可身份就是
一道牆,世俗之見則是那扇門,無法跨越便會自縛內心。
鄰桌嘈雜的交談聲打斷了蘇衡的思索。
「且說前幾日那伏妖山啊,突然金光大顯,說是伏妖山封印被破,許多的妖
物逃了出來……」
「那現在外頭不是很危險。」一男的道。
「是啊,這樣說的話我都不敢外出打獵了。」另一男子感到害怕。
「你們怕個甚,青寧鎮就在靠著劍漓山,山上多少有不少仙人保佑,那些妖
畜想來必然被抹殺。」店小二加入進來。
「不過那時候,幾方巨擘都感受到伏妖山的異動,據說玄陽宮、道仙宮都派
長老前去,就連皇城的那位都被驚動了。」
「原來啊,是伏妖山跑出了幾隻大妖,幾位正道大能和大妖們殺的昏天黑地,
最後還是正道大勝。」說書劉老頭講得激情澎湃,喝了幾口茶水準備繼續講。
「如今世道平和,還是依靠這些修仙大能們共同維護的。」一持劍俠客說道。
蘇衡聽的饒有興趣,忘卻煩惱,不時點頭稱讚。
……
夜晚,花燈節。
整個上守城都籠罩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街道兩旁的商店和家庭都裝飾得五
彩斑斕,燈籠、綵帶和五彩紙花掛滿了街頭巷尾。
雖夜幕降臨,但成千上萬的花燈點亮了每一個角落,映照出絢爛多彩的夜空。
孩子們四處奔跑遊玩,手上提的燈籠繪製著龍、鳳、魚、牡丹等各種吉祥圖案。
人們穿著盛裝,帶著笑容,紛紛走出家門,聚集在街頭巷尾,而蘇衡一行人
也是如此。
柳清謠身穿白色百蝶穿花綢緞長裙,襯托修長的身材,絲毫看不出實際的年
齡。蕭夫人竟身穿淺藍色的散花水霧百褶裙,身披薄煙紗,頭上斜插著碧玉龍鳳
釵,說不出的華貴氣質。而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讓
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但蘇衡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溫寒玉身上,溫寒玉依舊穿著那身青花白底襦裙,
不同的卻是臉上勾勒起鮮有的妝容,發中著珠花簪,如瀑般的秀髮高高盤起,露
出精緻的鎖骨,蘇衡瞧見竟有幾分出神。
「衡兒,怎麼了?」溫寒玉轉過頭來看向蘇衡,聲音清脆柔和,動聽之極。
「呵呵,沒什麼。衡兒就是有些吃驚,姨今日的妝容極美,令衡兒不由得怦
然心動。」
「這叫什麼話。」溫寒玉回過頭去,不在看向蘇衡。
「是真的,若我與姨同齡,或許真的會追求姨呢,哈哈。」蘇衡摸著腦袋笑
道。
「你也就知道開玩笑。不過玉兒今天打扮的真是不錯。」蕭夫人也笑道。
「是清謠為我化的妝。」溫寒玉抿嘴說道。
一行人說說笑笑向前走去,觀賞著這花燈節的街邊美景,而身後就跟著月影
等兩名女侍衛,她們也簡裝出行,褪去那身勁裝。
其實蘇衡並沒有注意到,溫寒玉在蘇衡說完話後,眼神動容,那清冷秀美的
臉頰微微紅潤,輕咬薄唇,不自覺勾勒起一絲笑意。
不一會,一行人便分開了。
蕭夫人提出去戲館聽曲,便與溫寒玉二人前去。而蘇衡不喜歡這些高雅之物,
實在欣賞不來,就拉著孃親到商販成群的街道遊玩。
「誒,公子小姐,來看一看啊。」
「你是叫我們嗎?」蘇衡尋得聲音,竟然是一個小店鋪的大爺,站在一手扶
車後,滿臉笑容的向二人招手
「我們去看看吧。」柳清謠點頭道。
「公子小姐真是郎才女貌,想必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在這花燈佳節裡,不如
買一對陰陽玉佩吧。此物可祝兩位早生貴子,百年好合啊,啊哈哈。」
「哈哈哈,我們可不是什麼夫妻,這位是我孃親。」蘇衡聽了笑得不行,沒
想到孃親被商販認得是自己的妻子。
而柳清謠不似小女子般怯羞,顯得落落大方,眼眸含笑,微微點頭道:「我
是他孃親,大爺莫不要認錯。」
「對不住對不住,是大爺我老眼昏花咯,這位夫人,您的容貌可謂是沉魚落
雁,百花難勝。大爺我還以為是天上來的仙子。」大爺連連誇讚柳清謠。
「哪有這麼誇張。」大爺是還在能誇,柳清謠兩頰浮起薄紅。
蘇衡拿起一隻精緻的白色狐狸面具附到柳清謠臉上,道:「不錯不錯,娘這
面具真是適合你。」柳清謠戴上白色狐狸面具再配上一身白裙,真是絕美。
柳清謠也起了玩性,拿起掛著的黑色狐狸面具也給蘇衡戴上,笑道:「衡兒
的也很不錯。」
然後又拿起那對陰陽玉佩對蘇衡說道:「這對玉佩是夫妻所戴,我們母子二
人戴著也無妨。」
「店家,這些我們的都要了。」蘇衡見孃親並不在意這些,便將面具與玉佩
一同買下。
「哎喲,多謝公子。」
蘇衡與柳清謠二人戴著狐狸面具,別人也沒認出來,柳清謠不自覺的邊抱著
蘇衡的手臂,如同妻子一般與他行走,真是一對壁人。因為二人身材修長好看,
旁邊路人不時投來羨慕欣賞的目光。
「衡兒,看大家都在吃,我們也買兩串糖葫蘆吧。」柳清謠看街邊美食,也
變得嘴饞起來。
柳清謠身為人母,如今又迴歸少女心性,吃吃玩玩,好不樂乎。而蘇衡不知
多久與孃親這樣一同遊玩了,也十分開心。
柳清謠說道:「走了許久,未免有些腿乏,坐著歇息會,我們便回去尋玉兒
她們。」
而二人沒在茶鋪坐一會,蘇衡心中一驚:「有人來了。」
蘇衡只感到一縹緲的氣息飛速向他襲來,正欲拔劍,卻見那人微微俯身,合
拳道:「蘇公子,柳夫人,屬下玉嫣然,我來此護送兩位與夫人回合。」
「好。」沒想到是蕭夫人的女侍衛,蘇衡點頭,便與孃親一同前去。
玉嫣然帶著蘇衡與柳清謠二人來到馬車前,見到蕭夫人緊鎖眉頭,眺望遠處。
柳清謠道:「蕭夫人,玩的可算盡興?」
「還好。」
「姨呢?」蘇衡沒見到溫寒玉的身影,正欲上車檢視。
蕭夫人身後的月影道:「方才百姓人多雜亂,我們與溫先生走散了……」
蕭夫人回身用那對美眸瞪了月影一眼,月影便俯首低聲道:「是屬下多嘴。」
「是我的過錯,方才人多,在聽曲之時,沒注意到玉兒的身影,一不小心便
走散了。不必擔心,我早已讓仙霓羽、月姝瑤二人去尋玉兒,想必不一會就會回
來。」蕭夫人淺笑安慰道。
「不行,我也去。」蘇衡擔心不已,蕭夫人未及阻攔,他向遠處奔去。
柳清謠秀美的眉梢帶著擔憂,道:「夫人,究竟發生何事?玉兒應該沒事吧。」
蕭夫人牽著柳清謠的手腕,先回到車廂內:「玉兒就是走散而已,你且與我
且待在一起,仙霓羽二人修為不凡,很快便尋得玉兒蹤跡。」
「好。」柳清謠也不再多想。
……
大街上,看到一個英俊的少年狂奔,遇人就詢問。
蘇衡來回不見溫寒玉的身影,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急萬分,這花燈節的遊街
也就這麼大,怎麼可能不見人。他心想,方才蕭夫人的情態有些異樣,肯定是出
了什麼事情,她又在隱瞞什麼,定然與蕭夫人有關。但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溫寒
玉,他只希望姨能夠在一安全地方。
不知不覺來到一千年古樹之下,千年前不知是何人種下的樹,相傳又是大仙
所植,為的就是保佑上守城一方平安,所以後來世人紛紛來此祈福禱告,將心中
之願寫在木牌之中用紅布條綁起來。
蘇衡看著這樹上掛滿了鮮豔的紅布條與木牌,宛如紅色的海洋。
「姨,你在哪……」蘇衡看著這棵古樹,緩緩走上前去。
「這是!」蘇衡發現一個在綁在較低樹枝的紅布條,上面字跡頗為熟悉,拿
起一看豎著寫道「玉衡」二字,驚道:「這是姨的字跡,姨應該就在這兒附近。」
連忙抬起腳步,前去尋找。
「老人家,你有見過一名女子嗎?」
「你好,這位小姐,你可否見到……」
「身穿青白色裙子的……沒看到嗎……」
……
「小夥子,我剛才就見到一位如仙子般的姑娘往橋頭走去,你要不去看看?」
一位大娘指著河邊說道。
「多謝大娘。」
這一片臨河的街道,道路上滿是精美的花燈,河內全是巡遊的船舫。船舫上
自然也有燈謎啊、表演啊、賞月啊之類的環節。
終於,蘇衡見到一絕美倩影獨立於橋上,那如瀑秀髮在夜風中飛舞,裙帶飄
飄,宛如月宮而來的仙子。
「姨~」
溫寒玉眺望遠處,聽到聲音回過神來,露出那凝脂般的姿容,疑道:「衡兒
你怎會在此?氣喘吁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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