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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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22

苟的韓副處長說不定會馬上把他當成流氓犯抓起來的。

“你是說,你在上高中的時候就和一名女警察在談戀愛?” 韓淑芳實在是無法掩飾自己的震驚,這種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很誠實的小夥子,竟然有過這麼複雜的經歷。這太不像話了,韓淑芳都快要氣瘋了。

她追問道:“你快說,你的那個警察前女友叫什麼名字,她調到哪個城市去了?”

“韓副處長,這個恕我不能告訴你。我只是和她談戀愛,又沒有犯法。何況我們已經分手了。”

韓淑芳道:“你沒犯法,可是她犯法了!” 確實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高中生就不能談戀愛。可是一個女警察和一個男高中生談戀愛,這絕對是一件違法亂紀的大事情。無論到哪裡,那名女警察都會受到嚴厲的紀律處分的。柳俠惠心裡開始有點兒後悔:“也許我說得太多了。”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跟這個女警察也睡過了?” 韓淑芳瞪著眼睛問他道。

“對不起,韓副處長,我無可奉告。”

韓淑芳恨不得用手狠狠地敲打一下他的腦袋。他這麼回答,等於是預設和那個女警察睡過了。想不到他這麼小小的年紀,居然睡過了不止一個女人,簡直比流氓還流氓!可是,從柳俠惠的舉止和教養上看,她實在是難以把他和流氓劃上等號。

“韓副處長,我們不要再糾纏這些小事情了,您還是考慮一下我建議吧。在這個案子上,我可以給您幫上許多忙的。您若有什麼自己不方便出面辦的事情,都可以交給我去辦的。”

韓淑芳想:是啊,這小子跑得特快,身手肯定也不錯,我身邊正好缺少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他說不定真的能給我幫上大忙的。其實她之所以糾結他跟誰睡過,是因為她在心裡喜歡上他了。她害怕要是她不去管他,說不定他哪一天會惹出天大的事情來的。她實在是不願意眼看著這麼個好小夥子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可是,她又不能這麼輕率地答應他,否則以後就難以駕馭他了。“不行!我要是這麼做,就違反了公安局的紀律,會受到領導的嚴厲處分的,到時候連你也會被抓起來的。”說完這些話,她盯著柳俠惠,眼神里透出些許得意:你這個毛頭小子,難道我還治不了你?

沒想到柳俠惠往她跟前跨了一步,伸出胳膊摟住了她的腰,把臉貼在她臉上問道:“韓副處長,你給說說,我們之間的關係犯不犯法?一個公安局的副處長,能和一個跟自己調查的案件有關聯的普通群眾脫了褲子上床嗎?而且,這件事還是你主動的吧?”

“這?” 韓淑芳被他的話臊得滿臉通紅,可是又想不出該怎麼去回擊他。原來這個傢伙一點兒也不老實,知道怎麼抓住我的致命弱點來加以要挾!該死的,他 …… 他這會兒竟然把手伸進了她的警服裡!

“你 …… 你別 …… 別摸我 …… 啊!”

柳俠惠一邊揉捏她豐滿的乳房,一邊親吻她的脖子。韓淑芳暗叫不妙,她又動情了。這時,耳邊傳來了他富有磁性的說話聲:“我還是叫您韓阿姨吧。我向阿姨發誓,哪怕是死了,我也絕不會給阿姨添任何麻煩的!” 說完這話,他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往屋裡走去。

當他們再次摟抱著在床上躺下後,韓淑芳對他說道:“那 …… 那好吧。你可以叫我韓阿姨,我就叫你小柳吧。從現在開始,你的一切行動都要聽阿姨的指揮。你能做得到嗎?另外,你絕不能向任何人洩漏我們之間的合作。”

這時柳俠惠已經解開了她的褲子,正在賣力地舔允她的陰蒂。聽到她的話,他抬起頭來嚴肅地答道:“沒有問題,韓阿姨,我保證做到。” 他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他們兩個又充滿激情地顛鸞倒鳳了一次。這一次他並沒有完全脫光她的警服,只是解開了她衣服褲子的扣子,撲在她身上用兩手抓住她的奶子,狠狠地肏了她一通。事後他們兩人都感到非常地滿足。

接下來柳俠惠需要把韓淑芳送到醫院去。他昨晚檢視過她耳後的傷勢,雖然沒有大礙,但還是應該去醫院裡檢查一下他才放心。

他像變戲法似地從柴房裡推出來了一輛摩托車。這就是市公安局刑警隊分配給汪霞的那輛三輪摩托。她剛去北京參加公安部的培訓時,上級並沒有要把她留在北京工作的計劃,因此她將摩托車存放在柴房裡,準備以後回來繼續使用。培訓結束後汪霞就奉命直接留在北京工作了。她的原單位直到兩個月前才接到上級的正式通知:汪霞同志將長期留在北京工作,不再回原單位了。刑警大隊的人好像把這輛摩托車給忘了。

柳俠惠剛才搬運木柴時發現了它。他稍微檢查了一下,它除了外部沾了一層灰塵外,沒有別的毛病,油箱裡還剩下了大約半箱汽油。汪霞為了刑偵工作的需要,將摩托車上印的市公安局幾個字和編號都塗抹掉了。韓淑芳沒有去追問這輛摩托車的來歷,在這一天中她經歷了太多,一輛摩托車顯得太不足道了。

柳俠惠用摩托車載著韓淑芳飛快地往附近的市立第三醫院駛去。經過檢查,醫生說她的傷不要緊。於是柳俠惠又載著韓淑芳離開醫院,把她送到了省公安局。隨後他就自己騎摩托車回到了省體委。

第42節:江洋大盜和羽球天使

下午兩點。省公安局的副局長譚德明坐在自己辦公室裡,正一根接一根地抽著香菸。他剛剛接到了廖新民給他打來的電話,得知昨晚有一個女公安混進了軍區第三招待所刺探情況,被他們及時發現了。可是正當他們要抓住她時,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出現,把她救了出去。那個女公安大約三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很漂亮。至於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他蒙著面,動作快如閃電,誰也沒有看清他的模樣。

譚德明馬上意識到,那個女公安應該就是第三處的副處長韓淑芳。因為負責‘快樂幸福團’這個案子的辦案組成員除了她這個組長之外全是男的,而且她確實稱得上漂亮二字。韓淑芳的實際年齡已經四十五歲了,但是看起來還像是三十來歲。那個黑衣蒙面人又會是誰呢?譚德明的心裡有些發慌。他一直以為韓淑芳的所有行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她。她竟敢隻身闖入軍區第三招待所搞偵察。昨晚他也在場,跟廖新民見面聊了幾句後就離開了。雖然時間很短,但是如果被韓淑芳親眼看見,那她的視線肯定會轉移到他的身上來。這讓譚德明十分惱火。都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公子,辦事太不小心了,總是捅婁子,要他來幫著擦屁股。若不是看在廖家父子的面子上,譚德明是不想管這種事的。

譚德明跟王局長是死對頭。他在省裡有不少老上級和老同事替他說話,王局長一直拿他沒有辦法。譚德明跟廖家的關係極深,廖新民的爸爸跟譚德明是老同事,他的伯伯是省軍區的代司令員,譚德明的老上級。

譚德明的老婆在十多年前得病死了,兒女也都成家了,不在身邊。文革前夕的一天晚上,他喝了不少酒,趁著酒勁侵犯了他家的一個十八九歲的保姆,後來又多次與她發生關係。沒多久那個保姆懷孕了,她在農村的未婚夫得知後,找上門來毒打了她一頓。她當天晚上就喝下一瓶敵敵畏自殺了。這件事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因為有廖家人的全力庇護,譚德明只受到了黨內嚴重警告的處分。他因為這件事錯過了被提拔為省公安局長的機會。從那以後,他就成了廖家在省公安部門的代理人。

譚德明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廖新民的家。“喂,是新民嗎?” 確定對方是廖新民後,他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和對策。看來王局長已經快要下決心,對這個案子涉及到的那一大幫高幹子弟採取行動了,廖新民和毛公子會首當其衝。“我們不能再被動地等下去了,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韓淑芳。只要把她搞掉,姓王的就等於是少了一條臂膀。” 電話那頭的廖新民沉默了好一會兒,說道:“好吧,譚叔叔。我去跟我大伯說。”

“你的人手夠嗎?要不要我挑一個得力的人去幫你?” 譚德明問道。 “不用了,譚叔叔。你掌握公安局內部情況,不可輕動。” 譚德明掛了電話,心裡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他對廖新民這個後輩還是很滿意的。這小子心思縝密,該下狠心的時候絕不手軟,跟他爹一樣。接著,他的思緒又轉到了韓淑芳這個女下屬身上。她是整個公安系統裡聞名的大美人兒,又是一個寡婦,他一直想染指她。可是她卻一點兒也不給他面子,讓他心裡很不舒服。“韓淑芳啊韓淑芳,你這個騷貨。丈夫死了這麼多年了,你還在假裝正經,我就不信你一點兒都不想男人。這一次,廖公子他們必定會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哼!”

接下來十幾天,柳俠惠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找韓副處長,幫她辦案。她還真給他佈置了一些任務,主要是去搜集那些已知的快樂幸福團的成員和他們的家庭的情況。她給他開了一張介紹信帶在身邊,但是叮囑他不到萬不得時已不要用它。這張介紹信只是證明他在為省公安局工作,這是為了以防萬一,害怕他被人逮住後脫不了身。

柳俠惠從韓副處長那裡借來了一些撬門開鎖的工具,幹起了他的‘老本行’:去嫌疑人或者他們父母的工作單位的檔案室裡翻閱檔案,然後紀錄下來交給她。他身具超能,可以輕易的翻牆進入任何單位,不愁被人發覺。當然,韓淑芳事先會向他提供一些基本的情報,包括各個單位的檔案室的位置等等,她甚至還在技術上給與了他一定的指導。他很快就能熟練地開啟檔案室的門了。每次‘作案’後,他都會仔細地清除自己留下來的痕跡。

韓副處長對小柳同志的能力非常滿意。有了他,她的調查工作的進展快多了,而且能夠完全保密。她甚至想,等這件案子結束後,她就去向王局長要求,將小柳同志招收進公安局加以培養。他太適合幹這個了。

柳俠惠也沒有想到自己有做江洋大盜的潛質。他有一次事先沒跟韓副處長打招呼就擅自去跟蹤毛公子,發現了他們的一處隱秘的淫窩。第二天晚上他就潛入進去,從那裡偷出來許多張‘快樂幸福團’成員的照片。其中有幾張拍攝的是他們十幾個人正在姦淫汙辱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可以當成他們犯罪的鐵證。他把這些照片交給了韓副處長。

她嚴厲地批評了他的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行為,但是可以看出來,這些正是她需要的東西。她心裡對他其實是很讚賞的。當天夜裡,她第一次把他留在自己的宿舍裡過夜,第二天清晨才催他離開。

他現在可以大搖大擺地出入公安局,因為韓副處長給他發了一張特別通行證。另外她還給了他一些汽油票,可以拿著去加油站給他的摩托車加油。在這個年代,很多物資都是按計劃憑票供應的,汽油當然也不例外。中國在七十年代的加油站非常稀少,全國總共只有六七百個。

這天柳俠惠沒有‘任務’,因為韓副處長去另一個城市參加公安系統的一個重要會議去了,要過兩天才回來。他從宿舍出來,騎上摩托車往體委的大門口駛去,準備去加油站加油。平時體委的大門是關著的,所有的人都從一扇小門進出。守門的大爺見是他,馬上熱情地上來打招呼,然後開啟大門把他連人帶車都放了出去。這個年代的媒體不發達,很多重要的訊息都是口口相傳。不過,柳俠惠在省體委早已出了名,幾乎沒有一個不知道他的。

省體委處在比較熱鬧的市區,附近的街上腳踏車和行人都很多。他只能把摩托車的速度放慢,比走路快不了多少。那些年輕人,特別是那些女運動員們都對他投來友好而熱烈的目光,弄得他心裡有些發虛:我最近是不是太高調了?騎著摩托車進出省體委,這確實是比較出格。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沒有私人汽車,私人摩托車也極為少見。平時有人問起,他都說這輛摩托是朋友借給他玩的。

正這麼想著,就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姑娘主動走過來跟他打招呼了。

“俠哥,你好。你騎車的樣子好威風啊。” 姑娘的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活潑可愛,笑起來很好看。

“你好。” 柳俠惠有些尷尬。這個姑娘看起來眼熟,可是他不知道她叫什麼,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她。

“俠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陳玉姑啊!” 她大方地向他伸出手來。

“哦,是玉姑啊。我剛才正在想別的事情,沒有看見你。對不起。” 柳俠惠停下車來,一邊跟她握手一邊連聲道歉,他還是沒有想起來她到底是誰。他猜想她應該是體委裡面的人。陳玉姑的個子比較矮小,很難猜出她是搞哪一項運動的,說她是教練吧又太年輕了一點兒。

“俠哥這是要去哪兒啊?” “我要去給我的這輛摩托車加油,在市少年宮那邊。” “那太好了,我要去少年宮練球,正好跟你同路哦。” 說罷她就不客氣地坐進了他的車斗裡。體委裡面的羽毛球館同時也是籃球館和排球館,一時間分配不過來,羽毛球隊就借用了少年宮的場地訓練。

柳俠惠終於想起來了,陳玉姑是從印尼歸國的華僑,羽毛球打得特別好。她十三歲就當上了專業運動員,十八歲就拿到全國冠軍了。一個星期前他在食堂排隊買飯,一位認識的體委領導專門帶著陳玉姑走到他跟前,給他們倆做了介紹。只是當時食堂裡太吵,他基本上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在他後世的記憶中,陳玉姑並不是本省羽毛球隊的,而是在鄰省打球。她祖籍是福建,說的普通話帶有較重的福建口音。

陳玉姑不久前獲得了亞運會的單打冠軍,是中國女子羽毛球當之無愧的第一人,後世那些風靡世界的女子羽球健將們,很多是她的徒子徒孫。在這個年代,羽毛球最厲害的國家是英國丹麥和印尼。可惜她生不逢時,沒有機會參加各種國際大賽,以至於終其一生都沒有拿到過世界冠軍。論真正的實力,她是世界一流的。她曾多次代表中國出訪,跟不少世界冠軍交過手,每次她都是贏多輸少。陳玉姑看起來年紀顯得小,其實她已經滿二十六歲了,柳俠惠應該叫她大姐姐。

柳俠惠把陳玉姑送到了少年宮後,問她什麼時候訓練結束,說他要先出去辦一些事,回來時可以順便載她回省體委去。陳玉姑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我要在這裡練習大約三個小時。俠哥你可別忘了來接我啊。”

柳俠惠在省體委是個異類,不像其他運動員那樣得天天苦練。他的日子過得愜意得很。離全運會只有一個多月了,省體委一把手宣佈進入最後的備戰階段,他定的目標是要在全運會上讓本省的總成績進入全國的前十名。現在各個專案的教練員們都在敦促運動員們加緊訓練,幾乎沒有任何空閒的時間。柳俠惠也是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帶上吃的去野外‘自行’訓練,一般是到天黑後才回來。不過他這麼做完全是裝樣子給別人看的。

田徑隊的另一位短跑教練因病退休了,馬永芳除了他還要負責十幾個運動員的訓練,整天忙得不亦樂乎。她已經習慣了柳俠惠的特殊訓練方式,只要他保持成績不下降,她也不怎麼來管他。她心裡有數,這傢伙具有某種神奇本領,根本不需要她來操心。她只是每隔兩天測試一下他的百米短跑成績,好拿去向隊裡的領導彙報。別的教練和運動員們對柳俠惠也是見怪不怪了,誰讓他是天才呢。他現在一百米成績已達到了10秒1,比同隊的其他人領先了差不多1秒半。所有的人都看好他,認為他很有希望在全運會上拿到第一名,為本省爭光。

劉燕申請換教練的報告被田徑隊的領導給否決了,她的新教練也來報道了。因為這麼多的運動員需要同時訓練,體委內部的訓練器材和場地設施都不夠用。隊領導決定,趁著暑假,讓鉛球鐵餅標槍這三個專案的運動員們全都帶上鋪蓋,在兩位教練的帶領下住進了市立第五中學,每天借用那裡的場地進行訓練。市五中離省體委大約有十多里,運動員們每天訓練後都累得不想動,吃完飯一般是倒頭就睡。劉燕的標槍成績最近有了很大的提高,教練組把她列為隊裡奪標的希望,每天都要給她加‘餐’。這一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回來看過柳俠惠,就是有力氣回來教練那裡也請不了假。

馬永芳最近一個月沒有和柳俠惠有過任何親熱的舉動。好像已經有人懷疑他們之間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了,若是他們單獨在呆在一個房間,常常會有人找藉口推門進來察看。至於平時的風言風語,那就更多了。柳俠惠倒是沒有覺得什麼,馬永芳卻有些受不了了。她最近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在她背後指指點點。因為這個,她有意無意地在疏遠他。柳俠惠雖然在床上能給她帶來極大的滿足,可是她已經三十七八歲了,離四十不遠了。她在尋思:是不是該給自己找一個年齡相當的人作為伴侶呢?

實話說,柳俠惠對馬永芳和劉燕雖然有感情,但是並不如他和別的女人的感情那麼深。對於馬永芳的疏遠,他是很理解的,畢竟她跟他太不一樣了。他只是告誡自己要小心,不論發生什麼,千萬不要傷害了她們。

他給摩托車加好油後去市裡的幾個百貨商店裡逛了一大圈,買了一些日用品,前後只花了一個鐘頭。因為沒有其他事情,他就到少年宮來觀看陳玉姑她們的訓練。他對這個剛認識的福建姑娘很有好感,但是並沒有想到要將她勾引上床。他不缺女人,和韓副處長私下裡還保持著親密的關係。她是他喜歡的熟女型別,又是警察,他每次跟她做愛都特別盡興。

他一邊看陳玉姑她們練球一邊在想著自己心事,不知不覺過去了差不多兩個鐘頭。

“俠哥,你也喜歡羽毛球呀?” 這時陳玉姑的訓練結束了。她從球場上滿身大汗地走過來,發現柳俠惠坐在那裡等她,心裡又驚又喜。

“是啊,我從小就喜歡打羽毛球。” 為了不讓她掃興,他這麼答道。其實他很少打羽毛球,在後世他喜歡看網球比賽,嚴格地說,他是喜歡看那些穿網球短裙的美女選手們。他太太常嘲笑他,說他對網球一竅不通,只喜歡盯著那些女運動員們的大腿看。這個時代當然沒有網球裙,不過陳玉姑她們打球穿的是短袖運動衫和球褲,雖然遠不如網球裙那麼好看,但是她們的大腿還是大部分都露在外面的。他的視力不是一般的好,能看出來有一位女運動員的球褲裡面什麼也沒穿。因為這個年代的女人是不刮毛的,只要角度正好,他就能瞥見她奔跑時下面露出來的陰毛。

他剛才閒著沒事,把這些年輕女球員們欣賞了個遍。陳玉姑的膚色白裡透紅,個子雖然偏矮,但是她的臉蛋漂亮,身體既性感又健康,他覺得可以給她打八分半。他最喜歡的是她富有彈性的胸部和強健有力的大腿,跑動起來好看極了。

“俠哥,你要是想學羽毛球,我可以教你啊。” 陳玉姑忽閃著大眼睛對他道。她笑起來真好看,柳俠惠有些心動了。她的汗水把上身穿的短袖運動衫溼透了,緊緊地貼在她的胸脯上,他能清楚地看見她的兩顆乳頭。

“那好啊,等哪天你有時間我一定來跟你請教。” 柳俠惠答道。

“我現在就有時間啊,來吧。” 說罷她熱情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從看臺上拉了起來。

陳玉姑是華僑,從小受的也是傳統的中國文化的薰陶。不過跟中國大陸的女子比較起來,她還是開朗大方多了。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家裡人早就在催她結婚,她一直都很猶豫。她男朋友在國家隊打乒乓球,平時見面的機會很少。要是一結婚,他們中間肯定有一個人必須放棄自己心愛的運動事業。她和她男朋友之間還處在摟摟抱抱的階段,沒有上過床。上次分手的前夜她男朋友很想把她給睡了,她也沒有反對,可是偏巧她那天來了月經。

不知怎麼的,她對柳俠惠特別有好感。第一次見面後,她就經常想他。她的男友是一個很好的人,處處讓著她,她對他也很好。只是,在她內心深處,埋藏著一種莫名的不安,一股強烈的慾望。她常常幻想:要是哪一天我能衝破一切傳統的束縛,轟轟烈烈地愛一次,那該多好啊!

她的女隊友們平時常在背後議論那些出色的男人,柳俠惠也是其中之一。她總是默默地聽著,像一個痴心的小姑娘一樣地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這事想想就不可思議:柳俠惠充其量只是一個有潛力的田徑運動員,而她則成名已久,光是全國性比賽的冠軍就已經拿了五六次了。

柳俠惠跟著她來到球場上。這時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他的肚子開始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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