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44 -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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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23

裡來的。曹大猛等被接替的那兩個人走後,馬上抱住崔小青親她的嘴摸她的屁股。他以前跟她睡過好幾次,彼此都很熟悉,只是崔小青幾乎從不跟他說話。曹大猛早習慣了,除了廖新民,她跟誰都不怎麼說話。

漸漸地崔小青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褲襠裡也潮溼了。曹大猛覺得是時候了,就伸手去脫她的褲子,可是這一次她卻用力把他給推開了。曹大猛喘著粗氣,兩眼瞪著她問道:“廖哥他不讓?” 崔小青沒有出聲,只是點了一下頭。

曹大猛很是沮喪,點上一支菸抽著。他不敢不聽廖哥的話,曾經有好幾次他因為打架被派出所拘留,都是是廖哥找熟人把他給弄出來的。即使沒有廖哥,他也不敢對崔小青這個女人用強。她不但武功好,而且敢拼命。在以往的幾次鬥毆中,他親眼看見她赤手空拳把那些身強力壯的大漢打得頭破血流。

他扭頭看見了韓淑芳,她手腳被綁著坐在地上。碰到他的目光,她趕緊轉過頭,不去看他。可是已經晚了,曹大猛扔了香菸,往她這邊走來。他想,廖哥只說了不準肏她,沒說不準玩她啊。

就在這時,‘咣噹’一聲巨響,倉庫的門被人砸開了,從外面衝進來一個蒙著面的人。曹大猛正憋著一肚子火,他拾起地上的一塊七八斤重的廢鐵,雙手舉過頭頂,往那人砸去。眼看就要砸中了,卻被他躲了過去。緊接著,曹大猛的褲襠裡捱了重重的一腳。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他的頭磕在一臺廢棄的機床上,失去了知覺。

“小俠,小心後面!”發出喊聲的是韓淑芳。

崔小青雙手握住一根鐵棍,正悄無聲息地對準柳俠惠的後背猛地刺來。韓淑芳知道崔小青的厲害,眼看柳俠惠就要被鐵棍捅個透心涼了,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柳俠惠不知使了什麼手段,不但躲過了鐵棍的襲擊,還讓崔小青摔了一個大跟頭。

崔小青抬頭一看,自己的鐵棍已經握在了蒙面人的手裡。她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氣得破天荒地大叫一聲,像瘋虎一樣往他撲了過去。可是迎接她的是她剛才用來刺他的那根鐵棍,她好像是自己把身體送了上去,被鐵棍捅了個透心涼!

柳俠惠沒有去管血流如注倒在地上抽搐的崔小青。他快步走到韓淑芳跟前,替她鬆了綁,拾起她的破爛不堪的衣服褲子給她穿好,然後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

“韓阿姨,你受苦了!” 說罷他的眼淚早已控制不住,嘩嘩地流了出來。

他從李紅軍那裡不但問出了韓淑芳被關在什麼地方,還問出了他們是怎麼綁架她,然後一起輪姦她的詳情。柳俠惠當時怒火沖天,差一點就把李紅軍給撕成了碎片。在他看來,參與禍害韓阿姨的人都該死。這就是他為什麼會失去理智大開殺戒的原因。他鬆開韓淑芳,從地上撿起曹大猛剛才扔向他的那塊廢鐵,準備去把曹大猛也給結果了。他心裡想的是:反正這個人該死,殺一個人和殺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讓柳俠惠不得不停住了腳步。在離他不到十步遠的地方,站著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他手裡握著一把冒煙的槍。他就是快樂幸福團的第二號人物,毛公子。

毛公子的父親抗戰時期參加革命,是本省的一個副廳級幹部,論資格比快樂幸福團裡的其他人的父母要淺多了。可是他家是太祖的旁系血親,在本省有著不可思議的影響力。他一家住在省委的大院裡,家中還專門配有警衛和後勤人員。久混官場的人心裡都清楚,太祖的直系血親中沒有值得培養的男性,毛公子雖然不具有任何值得一提的才幹,但是說不定哪一天他就會一飛沖天。在中國,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誰不想為自己留一條後路呢?

“你 …… 你是什麼人?”

毛公子用槍指著柳俠惠問道。他很緊張,以至於手有些發抖。他手裡的五四手槍,是這個年代部隊裡的軍官和警察的標準配製,是從他爸爸的警衛員那裡偷來的。他平時驕橫慣了,喜歡腰裡彆著手槍出去玩。

柳俠惠沒有回答,只是用眼睛盯著毛公子。那把槍給他增添了不少壓力,這還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韓淑芳還在身邊,這也是他不敢冒險的原因之一。他在琢磨,自己的超能是否快得可以躲過子彈?可是,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毛公子比他更緊張。崔小青的血流得到處都是,她不再抽搐,只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顯然已經停止了呼吸。毛公子不禁想起了被他害死的那兩名年輕的女孩子,她們好像就站離他不遠的地方,正對著他指指點點。他害怕極了,閉上兩眼,手指扣動了扳機。砰砰砰,他一連開了三槍。睜開眼睛一看,那個蒙面人和韓淑芳都消失了,不知道到哪兒去了。他剛要扭頭,就被人在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他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手裡的槍也飛了出去。

柳俠惠從地上拾起那把手槍,舉著它瞄準了剛剛爬起來的毛公子。

“你 …… 別 …… 別開槍 …… ” 毛公子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砰!’他的眉心上出現了一個血洞,隨後他的身體‘咕咚’一聲,像一根木頭一樣倒在了地上。

柳俠惠沒有停下來,他拿著槍走向了曹大猛。曹大猛這時已被槍聲驚醒了,他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剛轉過身,迎面就飛來一顆子彈,正打中他的心窩。他又倒了下去。柳俠惠又一次抱起了韓淑芳,準備送她去醫院。

“小俠,你等一等,先把我放下來。” 剛才發生的一切就像做夢一樣,這時她清醒過來了。作為一個老公安,她馬上想到了應該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來,把槍給阿姨,快!”

柳俠惠聽話地把五四手槍遞給了她。她接過來後用自己的衣袖仔細地擦了擦,確信上面已經沒有柳俠惠的指紋了,然後對他說了下面的話。

“小俠,你必須聽阿姨的話,馬上離開這裡,至少在兩個月之內都不要來找我。若是有人向你調查這裡發生的事情,你要堅決地否認這個案子和你有任何關係。放心吧,阿姨會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的。到時候我會去聯絡你的。”

看來,她已經恢復了冷靜,從被綁架的女囚變成了他所熟悉的那個精明幹練的公安幹部。柳俠惠雖然很心疼她,可是他心裡明白,韓阿姨是對的。他若是繼續捲入這個案子,只能給韓阿姨增添麻煩,甚至會給他們兩個帶來滅頂之災。他低下頭,在她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說道:“我愛你,韓阿姨。” 然後就大步離開了。

柳俠惠並沒有走遠。他躲在遠處的一顆大樹上,眼看著大批警察趕到現場,隨後又來了一輛白色的救護車。直到親眼看見韓淑芳被放在擔架上抬進了救護車,他才離開那裡。

接下來幾天,這個牽涉至少五條人命的驚天大案被完全掩蓋了起來。省城的市民們完全矇在鼓裡,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發生了這麼駭人聽聞的刑事案件。柳俠惠是兩個月後才從韓淑芳那裡得知所有的詳情的。

韓淑芳被送往醫院後,王局長立刻親自趕到醫院來看望她,並向她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她是這樣向王局長彙報的:星期六晚上她下班後走回自己的住處的途中,被兩名歹徒跟蹤綁架。他們將她打暈後帶到了東風鍊鋼廠的那個舊倉庫裡。到了那裡後,她才意識到他們是快樂幸福團的人,綁架她是為了阻撓她對這個流氓團伙的調查工作。當天晚上,十幾個快樂幸福團的成員在廖新民和毛公子的指使下,在倉庫裡輪姦了她。此後她一直被關在那個地方,每時每刻都有兩個人看守她。今天天黑後,她想趁機逃跑,與看守她的兩名歹徒展開了殊死的搏鬥。其中一名女歹徒從高處失足跌下,被一根鐵棍穿胸而死。這時毛公子帶槍趕來,與另一名歹徒一起將她制服。幸運的是,他們用來捆綁她的繩子斷了。她突然發難,奪過了毛公子的手槍。經過一番搏鬥,她終於將兩名罪犯當場擊斃。

王局長聽了她的彙報,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幾天後,對快樂幸福團成員的抓捕行動終於開始了。在不到兩天的時間裡,快樂幸福團的所有成員,包括廖新民在內,都全部被逮捕歸案。王局長雖然得到省革委會的授權負責處理這個案子,但是他心裡明白:因為毛公子的死,這個案子到此已經完全失控了。別說是他,就是本省的一把手也沒有插手的餘地了。他能做的就是收集整理好材料(這些韓淑芳已經都做好了)向上級彙報,然後慢慢地拖著,等待上級的進一步指示。

第46節:婚禮

柳俠惠是在兩個星期後才聽到了一些零星的關於快樂幸福團這個特大流氓案的傳聞。看來韓淑芳將這件事處理得相當成功,一直都沒有公安局的人來向他詢問案情。他也遵照韓阿姨的囑咐,沒有去找她。他不禁對自己的承受能力驚訝不已:一下子殺了三個人,他竟然沒有覺得有什麼壓力和負罪感。這些天他照常訓練,甚至還抽空去跟陳玉姑秘密地約會了兩次。

期待已久的全運會終於在省城如期召開了。田徑類比賽被安排在省城的勞動人民體育中心舉行。這裡可容納將近兩萬名觀眾,文革開始後的各種大型集會都是在這裡搞的。本省所有參賽運動員和教練員都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他們每天除了比賽就是為比賽做準備,柳俠惠也不能例外。因為每天都有不少人在身邊,他無法溜出去見陳玉姑,估計她也沒有時間見他。沒想到在開幕式那天,一個陳玉姑的好姐妹悄悄地遞給他一張紙條,約他晚上十一點鐘在省體委辦公大樓的天台上見面。

他十一點準時到了那裡,陳玉姑已經在等他了。跟以前的各次約會一樣,他們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親吻,然後就是脫褲子肏屄。陳玉姑小聲對他說,今天是她的安全期,可以射在裡面。她說這話時臉上是滾燙滾燙的。天台上有一間小屋子,門鎖著,估計是裝著變壓器之類的東西。夜裡有風,涼嗖嗖的,他害怕她著了涼,影響明天的比賽,想帶她去下面一樓的一間辦公室(他有那裡的鑰匙)。可是陳玉姑說不用了,她時間不多,害怕回去晚了會被教練盤問。

柳俠惠心想: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把她身體抵在小屋外面的牆上,伸手一扒拉,就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全都脫了下來。然後他將硬邦邦的雞巴插進了她的騷屄裡,接著就是一通猛插。陳玉姑是個身體非常敏感的姑娘,她似乎很喜歡他這種快刀斬亂麻的方式,不一會兒就被他插得淫水四濺了。因為她說過是安全期,柳俠惠有恃無恐,直接就在她體內射了精。這時陳玉姑已經軟成了一團,要不是他用兩手託著她的屁股,她早就癱在地上了。

他剛把雞巴從她的肉穴裡拔出來,她突然哭了起來。他顧不得提褲子,抱住她問道:“玉姑,你怎麼了?” 陳玉姑流著眼淚向他坦白了自己有男朋友的事。她男朋友明天就會到達省城,參加乒乓球單打的角逐。她心裡非常苦惱:她愛柳俠惠,但是她跟男朋友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他們兩家的父母對他們的婚事的安排也很滿意。她真的壓力很大,心裡拿不定主意。她很嚮往那種不顧一切的愛情,這也是她跟柳俠惠好上的原因。只是,激情過去後,人總是要回到自己生活的社會圈子裡的。她無法想象,若是她把這個對她百依百順的男朋友給蹬了,她父母和親朋好友們會怎麼看她。

柳俠惠聽了,大度地對她說道:“玉姑,我愛你。無論你最後怎麼選擇,我都會支援你的。我認為愛一個人就是要想方設法讓她得到幸福。如果你決定跟我分手,我會衷心地祝福你和你的男朋友的。” 陳玉姑聽了,哭得更厲害了。

其實他早就打聽到了陳玉姑有男朋友這件事。這不但沒有妨礙他和她的交往,反而讓他放下心來,盡情地享受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性福的時光。只是最近陳玉姑好像對他用情過深,他有些擔心她離不開他了。儘管他巧舌如簧,可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自己不但有女人,而且有不止一個女人這件事。剛才,陳玉姑明顯地表示不想拋棄她和男朋友的那一段感情,她的態度可以說是正中柳俠惠的下懷。於是他大義凜然地說出了要給她幸福的那番話來。

柳俠惠覺得自己的演技非常高超,陳玉姑被他感動得一塌糊塗,他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睡過了這麼多出色的女人,他的臉皮早已變得非常厚實了。不過,在他內心深處,還是有一個聲音在大罵:你他媽的不是人,是禽獸!

柳俠惠第二天就見到了陳玉姑的男朋友,他姓章,是河北隊的乒乓球運動員。當時柳俠惠剛剛跑完了100米預賽,以10秒05的成績穩穩地拿到了小組的第一名,同時也創造了今年全國的最好成績。他的表現在整個田徑界引起了轟動,本省的觀眾們更是把他當成了一個大英雄,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吶喊聲。

他逐一對前來向他祝賀的領導同志們表示感謝,還接受了少先隊員的獻花。然後又和大家一起合影。忙了好一陣子,他才從人群中擠出來,回到了休息室內。這時陳玉姑挽著一個小夥子的胳膊向他走來,她手裡也拿著一束鮮花。她也是剛剛贏得了一場比賽,臉上還帶著汗珠。

“俠哥,祝賀你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 她大方地伸出手來跟他握了握,又把她身邊的人介紹給他:“這是我的男朋友小章,他是打乒乒球的,我跟你提起過的。”

雖然她掩飾得很好,柳俠惠還是發現了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那位小章同志走上前來,熱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說道:“柳俠惠同志,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你剛才跑起來快得像一陣風,太精彩了!祝賀你第一天就取得了這麼好的成績!”

柳俠惠連忙答道:“哪裡,哪裡。”

他很想回幾句恭維小章的話,可是又不知該說什麼,因為他對這個小章同志真的是一無所知。從外表看,小章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長得也不錯。他比陳玉姑小兩個月,因此她稱他為小章。但是他略顯老成,倒像是比她大了好幾歲。

陳玉姑覺察到了這兩個男人之間的尷尬。這時正好有一個熟識的女記者經過,陳玉姑趕緊拉住她,請她給他們三人一起照一張像。陳玉姑站在柳俠惠的右邊,小章站在他的左邊,柳俠惠表情嚴肅地站在中間。不光是表情嚴肅,他還有些僵硬,因為他發現了陳玉姑的一個小動作:她抓住了他的一條胳膊,貼在了自己的胸前。透過胳膊他能感受到她結實的乳房和砰砰地跳動著的心。

‘咔嚓’一聲響,女記者按下了快門。

柳俠惠不禁有些心虛。要是這張照片沖洗出來,小章同志肯定會發現自己的未婚妻正以極其闇昧的姿勢抱著另一個男人的胳膊。他會怎麼想呢?可以肯定,陳玉姑已經做出了選擇:她會嫁給小章的。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她還要對我表示出這種親暱態度呢?柳俠惠百思不得其解。女人的心,可真難猜啊。

在第三天的200米預賽中,柳俠惠又以20秒07的成績奪得小組第一名,同時還打破了全國紀錄。觀眾的情緒沸騰了,在場的各家報紙派來的記者們也激動得不得了,紛紛圍上來採訪他。在這個年代,報紙上廣播裡說的都是官話套話,可是在採訪現場,柳俠惠卻覺得他們跟後世的媒體也沒有什麼差別。記者們總是在追逐最熱門的新聞,至於能不能登出來,則是另一回事了。麻煩的是,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一大群人來圍觀他。幸虧這個時代的人還不是太看重明星的簽名,不然他光是簽名就會給累趴下了。

省體委的領導擔心這樣下去會影響柳俠惠接下來的比賽,就專門派了兩男兩女四個武術運動員來保護他。如果他被人群包圍了,他們就會上前來把圍住他的那些人推開,為他開路。之所以派來了兩個女武術運動員,是因為圍住他的人當中有很多是年輕女性,男運動員要是去推她們,或者發生其他的肢體接觸,會被罵為耍流氓的。

柳俠惠應付完那些記者的採訪,一個人回到休息室,屁股還沒有坐穩,就進來了兩個女的來找他。一個二十出頭,名叫王素芬。她是羽毛球運動員,就是前幾天替陳玉姑向柳俠惠傳遞紙條的那一位。她身後跟著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因為她們兩人佩戴著發給參賽運動員的塑膠牌子,所以才能進到休息室裡。

“俠哥,很抱歉打擾了你的休息。這是霞妹,她一定要讓我帶她來見一見你。你們兩人一個俠哥,一個霞妹,應該能談得來的。” 王素芬笑著對他說道。王素芬的個子比陳玉姑高了差不多一個頭,是那種樸素大方的女人,但是又不失性感。她是唯一一個知道柳俠惠和陳玉姑的親密關係的人。她帶來的那個小姑娘霞妹長得很可愛,梳著馬尾辮。她正緊握住柳俠惠的手,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柳俠惠從霞妹的眼裡不但看到了崇拜,甚至還有赤裸裸的愛慕。“這個 …… ” 他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年紀這麼小的女孩子交往。他用帶著疑問的眼光看了王素芬一眼,王素芬笑道:“霞妹是我的表妹,她在省體委的運動場上觀看過你的訓練。知道我認識你後,就纏住我非要我帶她來見你。”

“哦,霞妹,你喜歡短跑?想學嗎?” 柳俠惠一邊友好地問她一邊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她長得確實很討人喜愛。

王素芬好像被他逗樂了,說道:“俠哥,你看走眼了。霞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她是國家跳水隊的運動員呢!”

“啊?” 柳俠惠吃了一驚。他重新打量了霞妹一下,問道:“霞妹 …… 你 …… 你是不是姓程,叫程小霞?”

“是啊,是啊。俠哥哥,你是怎麼知道的?” 程小霞高興得跳了起來,她的兩手依然緊握住他的手沒有鬆開。

柳俠惠心想:我的天哪!她居然是中國第一代當之無愧的跳水皇后程小霞!他記得在後世讀大學時,班上很多男同學都是她的迷,他們給她起了個外號,叫美人魚。她的實際年齡比外表看起來還要小,今年剛滿十四歲。他們三人聊了一會兒。王素芬害怕影響他休息,就拽著依依不捨的程小霞離開了。

第三天省體委的領導一大早就專門來通知柳俠惠,說預定今天舉行的100米和200米的決賽推遲了一天,讓他抓緊時間休息,爭取跑出更好的成績。賽程的改變是常有的事,只是一般情況下不用勞動體委的領導親自來通知他。他覺得有點兒奇怪,因為田徑隊的領導這時還沒有接到賽程改變的通知。不過,他也沒有去想太多。

他早飯後回到單身宿舍裡睡了一大覺。這棟樓裡住的都是男運動員,一樓有一個值班室,那裡有一部電話。他起床之後,值班的老頭上樓來告訴他,說有一個姓張的朋友給他打來了電話,邀請柳俠惠晚上七點去參加他的婚禮。婚禮地點在省體委辦公大樓三樓的會議室。

柳俠惠有些摸不著頭腦,在他認識的人當中,並沒有一個姓張的人馬上就要結婚了。突然,他心裡一震:莫非是陳玉姑和小章?他們這麼快就要結婚了?

他想了一下,越想越有可能。這個年代很多人的婚禮都辦得非常簡單,既不用準備彩禮嫁妝,也沒有伴娘伴郎,只需同事朋友們聚在一起,一兩盤水果糖和幾包香菸就能把婚事給辦了。當然,特別要好的朋友還是要送禮的。送的大多是一些生活用品:熱水瓶,枕巾,洗臉盆,茶缸,筆記本等等。

柳俠惠想,難怪那天照相時陳玉姑會有那種出格的舉動,她一定是答應下了小章的求婚,想和她的俠哥留下一張親密的照片作為留念。柳俠惠雖然已經說出了要祝福陳玉姑和小章的‘豪言壯語‘,可是真到了這種時候,他心裡還是難過起來。他不禁回想起陳玉姑的音容笑貌,還有他們一起度過的短暫而又快樂的時光。他的眼睛溼潤了。

吃過晚飯後,他特地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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