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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23
黃小娟摸索著楊陽的頭髮，昣願的說：“那也不行，馬上就要中考了，還有時間和心情玩。”
楊陽吐了吐舌頭，到在黃小娟的懷裡，看著媽媽，不再說話了。
牛笨幫著楊陽說：“看來玩是不行的了，那我們出去轉轉，要麼去爬山怎樣？”
楊陽一下子從媽媽的懷裡坐起來，興奮的說：“叔叔真偉大，好，我們現在就出發。”
黃小娟捂著下巴說：“這孩子，慌里慌張的，把我碰疼了。”
楊陽忙捂住媽媽的下巴，一邊揉一邊向黃小娟的下巴吹了一口氣，並且用兒歌般的口氣說：“媽媽親、媽媽乖，媽媽是我的小可愛，媽媽親、媽媽乖，媽媽成了老奶奶。”
楊陽的天真把黃小娟和劉燕都逗笑了，黃小娟看著楊陽說：“那你幾點回學校？”
楊陽說：“還早呢，我趕4點半出發也不遲。”
黃小娟對楊陽說：“那咱們今天就出去爬山，可得說好了，你以後得加把勁，爭取到前5名”
楊陽站了起來嘟噥說：“我都加了幾把勁了，還要加。”
牛笨也站起來說：“嫂子，你都穿厚點，外面很冷。”
劉燕聽到後，站在牛笨的對面，看著牛笨的眼睛，埋怨的說：“死笨牛，你剛才說什麼？”
牛笨愣了一下，不解的問：“說什麼？沒說什麼呀。”
黃小娟也直直的看著劉燕，一臉的疑問。
劉燕說：“你剛才叫小姨什麼？”
牛笨恍然大悟，但仍然裝作不知道的說：“叫嫂子呀，怎了？”
劉燕可不饒牛笨了，掐著牛笨的胳膊說：“要叫小姨，笨牛。”
黃小娟看了一眼牛笨，不由得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趕忙掩飾的說：“這孩子，以後慢慢的改吧。”
楊陽已經穿好了外套，嚷嚷著：“快啊，出發了。”
黃小娟和劉燕也很快的穿好了衣服，牛笨看時，只見黃小娟是咖啡色駝絨衫，黑色寬體休閒褲，外加紅色呢子短大衣，腳穿棕色中根鞋，頸部繫著牛笨給她買得真絲紗巾，顯得肌如雪暈，眼橫秋水，豐滿不妖嬈，嫵媚不嬌豔，可謂秀色絕倫。劉燕則是米黃伴淺綠雙色相間的手工毛衣，同樣顏色的圍巾，下穿藍黑塞長褲，腳上是黑色尖頭高跟鞋，外穿亮灰色夾克式外套，打扮的明眸皓齒、楚楚動人，讓人看著覺得淡雅脫俗，卓而不群。楊陽的穿著又是一類，粉紅色高領羊毛衫，胸前是幾條紅色波浪式鄒折條紋，灰色學生式休閒褲，外套乳白色長毛大衣，戴著乳白色毛茸茸的無簷帽，腳穿白色運動式皮鞋，站在那裡，像一個玩具娃娃，亭亭玉立、活潑可愛。
可以說這三個女人都是那麼的如花似玉，靚麗可愛，卻又各有千秋，黃小娟給人以豐腴白嫩，風情萬種；劉燕顯的是花姿招展，溫柔可人；楊陽看著晶瑩剔透、眉清目秀。帶著這麼漂亮的三個女人上街，引來了很多無法描述的目光。
現在是陽春季節，烽火山上遠遠的看著，一片片的淺綠，走到近前，只見草牙兒在慢慢的破土而出，嫩嫩的，綠綠的，向外透漏著生機。上山小道兩邊的大樹枝在風兒的搖弋中透出嫩嫩的綠意。看到此時此景，牛笨想起唐朝溫庭範的《題望苑驛》中一句，弱柳千條杏一枝，半含春雨半垂絲。把春天的內容描寫的淋漓盡致，是的，春是活潑的、春是狂熱的、春是姿意生長的、春是年青旺盛的。處在春的境界裡，人們又怎不能不意氣風發呢。
牛笨、黃小娟、劉燕和楊陽拾階而上，楊陽抱著黃小娟的胳膊在前面緩緩的走著，劉燕拉著牛笨的手跟在後面。楊陽很長時間沒有到大自然的懷抱中來了，看到啥都感到新奇，在春的鼓動下，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劉燕和牛笨則默默的走著，牛笨感覺著一種清新，一種活力在心理浮現和湧動，同時他還有點興奮，有點激動，究竟是因為和劉燕重歸於好，還是什麼，他說不清，對於劉燕，牛笨仍然沒有一見傾心那樣的衝動，想到心理覺得很平靜，現在的他不想去刻意追求什麼，只希望今天是一個美好的開端。他看到有風拂過劉燕的臉頰，掠起黑黑的長髮，劉燕的面色也顯得平靜柔和。他想兩顆平靜的心放在一塊，是平靜的？還是風起雲湧的呢？他不知道。他忽然想起紅樓夢中的襲人，襲人伺候賈母時，眼中只有一個賈母，後來跟了寶玉，眼中就只有一個寶玉，這樣的品質和性格好嗎？似乎很多人不喜歡襲人，對她的人品也大加批判，因為她又破壞寶玉和黛玉兩人姻緣的嫌疑。他就問劉燕：“你喜歡襲人嗎？”
劉燕不解的問：“誰？”
牛笨解釋說：“紅樓夢中的襲人。”
劉燕信口說：“不喜歡，誰喜歡見異思遷的呢。”
劉燕說完仔細一想，不對，牛笨是不是借襲人說我呢？剛才她還沉靜在重新獲得自由一樣的輕鬆中，拉著牛笨的手，心理就如拉住了一個依靠，拉住了一份充實，心理也很平靜。她現在對於牛笨也沒有情感中的痴迷，更沒有與高旭那樣的愛戀，她只是認為，有了牛笨的寬容和接納，就給了她對以後生活的信心和保障，她有一個雄性，以後她將全身心的投入到牛笨的生活中，她想牛笨的身上找到愛得感覺，她有這樣的決心，她要把牛笨緊緊的抓在手心裡，再也不能放手了。現在感覺到牛笨的話中有話，滿腹狐疑的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牛笨問：“你現在懷疑我嗎？”
牛笨也感覺到自己問話有題外之音的嫌疑，其實他的本意不是那樣的，忙著解釋說：“劉燕，不要多想，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隨口問問。”
劉燕看著牛笨說：“牛笨，不管你是有意無意，我現在給你說，我是真心的，你放心，再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過，也請你注意，我已經跟定你了，這一輩子你別想讓我離開你，除非我死了。”
黃小娟聽見了劉燕的話，回過頭來說：“你倆又怎麼了，好好的走，什麼死呀活呀的。”
劉燕的話說得牛苯心裡怪怪的，有些感動，有些無奈，也有些逆反。劉燕是個有心的女孩，他知道，可現在咱兩還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對你還沒有情呀，愛呀的感覺，你憑什麼強迫我接受你呢？假如我遇見了一個見面後眼睛一亮、心念一動的好姑娘，那怎辦？想著就問劉燕：“假如你遇見了一個比我好了不知多少倍，又很愛你的人，怎麼辦？”
劉燕的眼睛紅紅的，直直的看著牛苯，好一會才說：“那我也跟定你了。”
牛苯的認真勁也上來了，說：“假如我遇見了一個，怎辦？”
劉燕的眼淚流了出了，可依然倔強的說：“那我就去死。”
黃小娟看著牛苯和劉燕的鬥嘴，都在氣頭上，說誰都不是，只有耐心的勸劉燕，“燕子，咱們今天是出來玩來了，不要再拗氣了，有事回去慢慢的說，看快到山頂了，到廟了咱們燒注香，抽一簽，說不定把你倆的好事就定了。”
聽著黃小娟的勸說，牛苯無奈的繼續往上走，可劉燕站在哪兒，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牛苯只好說：“劉大小姐，咱們往上走吧，我服了你了，行不行。”
劉燕這才走起來，可手裡還是緊緊的拉著牛苯，怕她一鬆手他就跑了似的，抓的更緊了。
來到山頂，廟門大開著，廟裡煙霧渺渺的，大殿門口上掛著幾塊紅布匾，上面寫著：“有求必應”、“佛光普照”等讚頌廟宇靈驗的語句。看廟的老人正在大殿裡給一個60多歲的老婆婆解釋籤意。見牛苯她們進來，就送給她們每人一張黃紙和一株香，示意她們在王母娘娘面前點燃了。黃小娟和劉燕順手接了過來，按照看廟老頭的示意方法，恭恭敬敬的點燃著香和紙，把香插入桌上的香爐，紙恢塞在地下的香龕裡。牛苯和楊陽廟宇接香和紙，那老頭也沒有說什麼，順手放回到桌上。
我和局長夫人１９
黃小娟對看廟老頭說明要給劉燕抽婚姻籤的意圖，老頭把籤匣子拿起來，在王母娘娘的面前轉了幾轉，嘴裡唸唸有詞的給王母娘娘解釋的說：給這個女娃看看，今年的婚姻動不動，然後就拿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搖擺起來。牛苯看著，在老頭的搖搖擺擺之中，籤匣子裡的籤都蠢蠢欲動的，想往出跳，在出與不出之間，都又縮了回去。就這麼的搖擺中，一支佛籤終於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跳了出來，吊在地上，劉燕剛要順手拿起，那老頭的手更快，一邊拿還一邊嘮叨，女人是不能動籤的。劉燕嚇的急忙縮回了手，順著老頭的手，看簽上寫著：第五籤、中籤醜宮：一錐鑿地要求泉，努力求之得最難；若逢鼠羊佳音信，相逢攜手上青天。老頭從桌上拿出一張籤紙，解釋的說：此卦錐地求泉之象。凡事先難後易也。解曰：慾望心事，西方可求，不如莫動，立地可謀。家宅→祈福，自身→利，求財→利，交易→合，婚姻 →合，六甲→安，行人→遲，田蠶→宜早種，六畜→損，尋人→見，公訟→宜和，移徙→吉，失物→不見，疾病→禳星，山墳→吉。老頭總結說：雖是中平籤，可是婚姻可成，人在西方，應該是屬羊或兔的。
黃小娟嘴了唸叨著，“屬羊或屬兔的，燕子，你是屬老鼠的，牛苯是屬啥的，你今年30了吧，老年人，30歲屬啥的？”
老頭在手中反覆的看了半天，說是屬羊的。這一句話，像是號角一樣，本來在佛前跪著的劉燕，一下子跳了起來，像吊在牛苯的身上，激動的喜笑顏開的說牛苯：“苯牛，看你再找什麼藉口，這會你別想跑了。”
聽到這樣的解釋，黃小娟的心裡也頗感激動，雖然她有時也吃劉燕的醋，但看著劉燕的高興勁，不由得也高興起來，像看孩子游戲一樣的看著劉燕和牛苯的糾纏。
楊陽看著劉燕的激動，用手在劉燕的臉上颳著羞劉燕。劉燕才不管楊陽的羞與不羞，依然擁著牛苯，準備走出大殿。
這時，看廟老頭攔住他倆說：“施主，給王母娘娘上點佈施吧。”
黃小娟才想起來抽了籤，得上佈施的，準備掏錢包拿錢，劉燕忙著取出小錢包，從裡面拿出一張50元的錢來，慷慨的遞給那老頭。
看的牛苯心痛的說，“等等，我這兒有另錢。”
劉燕一把拉住了牛苯是手說：“不，就50塊，我的錢，我願意。”
看廟老頭眉開眼笑的接過劉燕的施捨，趕忙那過一張籤紙來，送給劉燕。劉燕像寶貝一樣的輕輕接過來，仔細的摺疊好，小心翼翼的裝入她的小錢包裡。
黃小娟看著劉燕笑著說：“燕子今天很大方啊。”
劉燕傲氣的對黃小娟說：“就大方一次。”
劉燕接著又對牛笨說：“笨牛，你家是那兒的，是不是西方的？”
牛笨對劉燕說：“不是，你怎麼這麼迷信，這樣的籤你信嗎，我正月初一還在這裡抽過一簽，根本不靈驗的。”
黃小娟和劉燕都停住了下山的腳步，看著牛笨問：“你正月初一在這裡抽籤，怎麼沒有聽你說過，什麼籤，說出來聽聽。”
牛笨說：“好像是31籤，意思是：天寒地凍水成冰，何須貪吝取功名；天高君命長和短，失一反成得二人。”
劉燕說：“那咱們現在回去，讓那個老頭給咱們解釋解釋。”
牛笨一拉劉燕說：“你發啥神經，你看時間不早了，楊陽還要回學校呢。”
劉燕才不得不放棄了回山頂的念頭，跟著小姨她們繼續往回走。
由於抽到劉燕想要的籤的緣故，下山時，劉燕早已把上山時和牛笨的不愉快拋在腦後，像戀人那樣緊緊的依偎在牛笨的懷裡，以至於兩人走路都磕磕碰碰的不方便。
回到小區後，牛笨想著回家去，可劉燕硬是不行，拉著牛笨回到黃小娟的家裡，楊陽到了回學校的時間，黃小娟給楊陽弄了點雞蛋麵，吃完飯，楊陽匆匆忙忙的走了。
牛笨想著明天上班後要到華維公司去，就想劉燕諮詢財務管理的事宜，劉燕抱出幾本書來，給牛笨詳細的講解了財務管理的常規知識，聽得牛笨暈頭轉向的，可還是明白了一些財務基本的借貸原理。
說到華維公司的事，牛笨不由得又想起呂淼淼和陳家夢以及王樂的齷齪之事，先把公司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接著和黃小娟、劉燕討論起來。
牛笨說：“女人的感情發展到一定程度，是不是會失去理智，幹出出人意料的事來？”
劉燕搶著說：“是的，女人的感情是最真誠的，也是最脆弱的。”
牛笨說：“假如是這樣的話，那麼呂淼淼就應該和陳家夢一個人好，因為我們都知道，愛情是自私的啊，可呂淼淼和王樂的關係又說明她不僅僅愛著陳家夢一個人，這怎麼解釋呢啊？”
黃小娟分析說：“我們所說的愛情是指正常人而言的，呂淼淼的思想已經蛻變，像動物一樣的野性，為了滿足慾望，庭而走險，殺夫殺子的故事就會發生。”
劉燕接著說：“對，她們不是為了愛情，也不配說什麼愛情，她們完全是為了滿足慾望，才殺人的。”
牛笨問：“是不是女人的心比男人會更殘忍些？”
黃小娟笑著說：“那可不一定，戰爭能使數以萬計的人死亡，這可主要是男人的傑作。”
牛笨說：“嫂子，你偷換了概念，我們現在說的是親情面前的殘忍，而不是說戰爭。”
黃小娟說：“那也不確切，男人殺死妻子的事也發生過啊。”
劉燕掐了牛笨一下說：“笨牛，你又違反叫法了，叫小姨。”
牛笨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劉燕，繼續和黃小娟爭論的說：“我就是想不明白，愛情和慾望能分開嗎？沒有愛，那能有慾望呢。”
黃小娟站了起來，看著表說：“你看幾點了，咱們不紙上談兵了，我去做飯，你和燕子繼續說，不過爭論是爭論，不能吵起來。”
黃小娟做飯去了，劉燕沒有去爭，也沒有去幫忙，和牛笨依偎的坐在沙發上，牛笨一下子沒有了爭論的勁頭。順手開啟電視機，影影片道正在重播電視劇《紅樓夢》，想到剛剛上山時和劉燕因襲人而引起的爭論，就把頻道停下來，看起紅樓夢來。此時正播到給賈母為薛寶釵過生日，寶玉看到寶姐姐的豐滿，一時衝動，想著如果這樣的豐滿能長在林妹妹的身上，也許能摸一摸。看到這一幕，牛笨轉身看著靠在身邊的劉燕，想著，如果能和寶玉想的那樣，黃小娟和劉燕換個位置，自己會不會很喜歡劉燕呢？
黃小娟做好晚飯出來叫牛笨和劉燕吃飯，看見牛笨轉身看著劉燕，劉燕也看著牛笨，叫了牛笨後，牛笨的臉涮的紅到耳朵背後去了，還以為牛笨對劉燕起了慾望，動了情感。實不知道牛笨正想著她，她就出來了，看到她，臉不由得紅了。
晚上吃得是毛肚粉絲湯燴烙餅，飯後，牛笨要回家，劉燕說時間還早，再呆一會。黃小娟沒有說什麼，但眼神明明白白的說明了要牛笨留下來。牛笨也就沒有繼續堅持，只好坐下來，陪著黃小娟和劉燕閒聊。
說著說著，說到局裡的事，三人的心情都變得沉重起來。
黃小娟擔憂的說：“這幾天老楊的手機一直關著，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原來無論出去還是在家裡，他的手機都24小時開著，從來不關的。”
牛笨勸解的說：“有可能出國了，到那裡手機是沒有開通的。”
劉燕說：“那應該是不在服務區才對。”
牛笨分析說：“那可能是正在開會，開很重要的會，比如正月我們的工作組就收了手機，直到工作組解散才要回來。”
劉燕說：“這到有可能。”
黃小娟說：“局裡事沒有完，又出來華維公司的事，真是禍不單行，雪上加霜，老楊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牛笨說：“楊局長的關係很硬的，這些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不過是個領導疏忽罷了，不會出事的。”
黃小娟對牛笨說：“牛笨，我也不把你當外人，我給燕子準備了一個存摺，就當時燕子的嫁妝吧，我已經給了燕子，放在我們這兒不放心，燕子，你去取來，交給牛笨為你暫時保管著，等你們結婚時再用。”
劉燕上樓到自己的房間去取了，黃小娟一下子緊緊的抓住牛笨的手說：“弟弟，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了你，燕子也是你的，如果有可能，我要為你生個兒子，你可不能辜負姐姐我的心啊。”
牛笨也緊緊的握住黃小娟的手，動情的說：“姐，你放心，我不會忘記我們的感情的。”
劉燕從樓上下來，把一個存摺交給牛笨。牛笨翻開一看，嚇了一跳，這麼多啊，他又默默的合上，放在茶几上說：“嫂子，我拿著合適嗎？”
黃小娟幽幽的說：“牛笨，你不要多想，我們非常信任你，昨天晚上，我和燕子差不多聊了一晚上，燕子對你是真心的，我敢給你擔保，燕子即使遇到再好的人也不會出事的了，請你相信我們，也給燕子一次機會，這些天，你們多在一塊呆呆，多瞭解瞭解，我相信，你會接受燕子的。還有萬一真的我和老楊有個三長兩短的，楊陽就的交給你們了，楊陽今年中考，學習很不錯的，考入重點中學應該沒有問題的，只要把大學上出來，能自食其力了，就不要擔心了，姐姐相信你的，以後你叫我嫂子、姐姐、小姨都行，其實我把你當親弟弟一樣的看待，對我真正的親弟弟，我沒有對他這麼的放心過。你下午不是說過紅樓夢嗎，紅樓夢中巧姐的親舅舅不是就把巧姐給賣了，還是劉姥姥好，才把巧姐贖回來。弟弟，燕子是個有心的孩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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