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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26
看了看榻榻米上的兩床被褥，我說不用了，有別的事再打過去吧，掛了電話， 我徵詢了母親的意見，母親說反正有兩床被褥，就一晚上，將就一下吧。
在房間裡休息片刻，我問母親去不去水上樂園玩，母親說都是些高空專案， 她不去了。母親不去我一個人去玩就沒意思了，想到山上還有個人工湖，可以上 去看看。好不容易說服母親，出了門，跟母親兩人肩並肩的走在蜿蜒曲折山路上， 雖然是上山的路，但是修的波度不是很大，挺適合休閒慢慢的走走，山上空氣清 新，道路兩邊種了樹還有許多花花草草，人走在路上心情都舒暢許多，儘管現在 已經十月了可是溫度還有三十多度，走在樹陰底下涼風習習，讓人倍感涼快。
跟母親邊走邊聊著天，走過一段路後，我試著牽著她的手，一開始母親甩開 了我的手，不過在我接二連三的努力之下，終於牽上了她的手，母親臉上神色十 分平靜，我心中則是暗暗竊喜，還時不時偷偷轉過頭看她那張美麗的臉，感覺到 我總是往她臉上看，母親忍不住問我，「我臉上有東西？」
被母親戳破心思的我略帶靦腆的說，「沒有東西，就是這張臉太好看了，忍 不住多看幾眼。」
「你啥時候嘴巴這麼甜了，油嘴滑舌的。」母親聽我說完不但沒生氣還很開 心。
「媽，跟你出來玩，爸知道不。」我問。
「昨晚跟他說了，你怎麼提起你爸來。」
「沒什麼，媽，要不咱回去時直接過我那，不回a 市了，來來回回的，太麻 煩了。」我提議著。
「我還有很多東西要拿，不過去哪行。」
「要不叫爸收拾好寄過來。」
「看看再說吧，明天儘量中午回到家，下午抽時間去你……女朋友家走一趟。」 母親說「女朋友」三個字時停頓了一下，像是故意似的。
「好吧，去看看吧，反正我打算後天就回去了。」我也故意表現出不耐煩的 樣子。
「你上點心吧，現在是你談女朋友，又不是我談。」
「我很上心了呀，你沒見我昨晚跟她聊得多愉快嗎？媽，你放心吧，雅婷都 說非我不嫁了。」我又開始吹起了牛逼。
「才半天就非你不嫁？我咋沒發現你這麼有魅力，你不會以為自己是吳彥祖 吧。」母親的專損兒子模式又再次開啟。
「媽，那是你只把我當兒子看，當然沒發現我的魅力，你試試以一個女人的 角度認真的看看我。」我以退為進，轉守為攻。
「切，我看了你二十多年，自己兒子什麼人我清楚得很，要是以女人角度看 那更不及格。」母親顯然沒上我的當。
「說說哪方面不行，好讓我改正一下。」被母親這麼一說，我也開始不那麼 自信了。
「說話不算話，說了不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沒做到，心術不正，這就不說 了，你心裡清楚，其他還很多，不說太多，怕你難過。」母親不留情面的細說我 的不足。
「媽，你真的是我的親媽啊，把兒子說得一文不值。」我嗚嗚兩聲苦笑說道。
母親見我不樂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不要 臉方面還是勝過不少人的。」
「我的親媽，別說了，你再說我怕等下我會從湖邊跳下去。」
「你跳吧，反正我不會游泳，救不了你。」
說著走著就來到山頂的人工湖，湖面還算大長寬都有個四五百米，看到湖面 有人租遊船在玩耍，我也租了一艘，母親因為水性不好，不是很敢上船，在工作 人員幫忙下穿上救生衣後才放心的上了船，兩人踩動腳踏，遊船慢慢駛離岸邊。
遊船走了百來米，我就踩得有點累，腳蹬踏板的頻率明顯放慢了許多，母親 見狀不免得又是一陣數落，「總是說自己多厲害，二十多歲的男人體力還不如我 這四十多的老女人。」
「媽，這次回去我就上健身房報名，不出半年，給你看看什麼叫肌肉男。」 我不服氣的說。
「你別越練越胖，我聽說很多健身的為了肌肉線條好看，都服用激素。」
「那是個別人而已，就算服用激素也得去練才有效果，我要求不高，把體重 減下去，練出馬夾線就可以了。」
「去年見你都叫你少喝點酒，你就不聽，你看我，幾十歲的人都沒你這麼虛。」
「我是表面虛，裡面是很強的。」說完挺了挺腰加快了蹬踏板的頻率，繼續 說，「媽，為什麼你保養得這麼好，平常也沒見你鍛鍊啊，也就是散散步，是不 是有什麼秘決？」
「哪有什麼秘決，我上衛校那會老師教的，吃飯吃7 分飽，每天肉跟蔬菜的 攝入比例是三七開，早上起床一杯溫水下肚，每天最少要保持睡眠七小時。」母 親講解她身體保養的方法，我聽完覺得還是挺有道理的。
「媽，怎麼你的皮膚還像小女生一樣的光滑，你看你的臉光滑得像二十來歲 的小姑娘一樣。」
母親聽我說她皮膚光滑，一下子又想起那晚上我探手進去撫摸她身體的情形， 紅著臉輕輕敲了敲我的頭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摸，就不告訴你用什麼方法。」
「媽，都過去幾天了，我都忘記什麼手感了，不過謝謝你提醒我，是又大又 滑又軟，嘻嘻。」
「你還說是吧。」母親聽我說完撅著嘴假裝生氣的用手打了我手臂幾下，我 反手一下就又握住她的手，任由母親怎麼用力掙脫也不鬆手。
母子倆像對情侶一樣在遊船上打鬧著，也許岸邊的遊人怎麼都想不到如此親 密的兩個人竟是母子關係。不過還有一點我是很疑惑的，就是母親乳房這麼大， 為什麼不像動作片裡一些熟女那樣像兩個水袋一樣垂下來，難看死了，母親的乳 房儘管也有點微微下垂，不是親眼所見，手握著能感覺得到，但在這個年紀還保 持如此有彈性已經十分難得了，當然這問題我可是打死都不敢問啊。
嬉笑打鬧中，遊船離對岸也越來越近，我鬆開母親的手望著她說，「美女， 快到岸了，回去小別墅繼續鴛鴦戲水。」
「誰跟你鴛鴦戲水，大色狼。」沒一會船到岸，我先上岸，伸手去拉母親上 來時，母親一點猶疑都沒有就拉住我伸出的手。
脫下救生衣，我倆又肩並肩往山下走去，走到山路時，我見前後都沒人，一 下又牽上母親的手，母親表現得十分自然沒有一點抗拒，兩人裝作沒事發生一樣 的走著。快到別墅區時，母親瞥我一眼說，「還不放手，讓別人看見不好，這麼 熱的天，牽著手也不嫌熱。」
「怕什麼，這又沒熟人，再說了，兒子牽媽媽的手，多正常啊。」我努力辯 解道。
母親沒說過我，依然任由我牽著她的手住前走著，看了看時間，快五點了， 向母親提議下去吃飯再回小別墅，母親同意了，這裡離山下美食街就幾百米的路， 沒一會就到山下了，挑了家西餐廳走了進去，找了個風景好的位置坐下，因為疫 情還沒徹底開放，度假區遊人不多，剛坐下就有一個服務員拿著茶水選單走過來， 兩個人點了三個菜，沒一會功夫廚房就做好端上來了。
吃完飯牽著母親的手回到小別墅，剛坐下，母親就十分不耐煩的說，「你是 越來越任性了，在外面也要牽著我的手，別人看到還以為咱倆是什麼人呢！」
「媽，咱倆又沒什麼，問心無愧啊。」我一幅不在乎的樣子。
「還問心無愧，你臉皮是真厚。」母親對我的態度已經是無可奈何了。
「本來就是啊，媽，你坐下，消消氣。」我拉著母親坐到我旁邊，繼續說道， 「媽，為表歉意，我送點小禮物給你，不過你得先閉上眼。」
「神神秘秘的，你搞什麼鬼，你拿出來就是了，還閉什麼眼。」
「不，這叫儀式感，你懂不懂。」
「好好好，儀式感，我閉上眼了，你快拿出來。」看著母親緩緩的把眼睛閉 上，我馬上把中午買的鉑金項鍊拿出來來到母親身後準備給她戴上，誰知道我剛 來到母親身後，她就睜開眼睛了，低頭看了看胸口的吊墜，壓制內心的喜悅故意 說道，「不就是一條項鍊嗎，神神秘秘的。」
「媽，這麼快睜眼乾嘛，你懂什麼叫浪漫不。」我邊說邊拉著母親來到鏡子 前，「媽，你看看項鍊戴美女身上才有價值。」
母親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十分滿意的點點頭說，「下次別買這些飾品了，幾 十歲的人了，戴著浪費錢。」
「媽，我見你手上脖子上空空的，以前小時候見你很喜歡戴耳環吊墜的，前 些年為了還債，都賣了，我知道你一定很不捨得的，現在家裡不怎麼缺錢了，希 望你像以前那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站在母親身後看著鏡子裡母親認真的說 道。
可能被我這番話打動了，母親嘴角抽動一下，眼裡的要奪眶而出的淚水又憋 了回去，從鏡裡看著我說，「你要一直都是這麼聽話的該多好。」
我輕輕的靠近母親從後面雙手環腰抱住了她，頭靠在她肩膀上，母親身體微 微顫動，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我把嘴巴湊近她耳邊深情說道，「媽，我永遠都 是愛你的好兒子，這些年你太不容易了，讓兒子好好的孝敬你，好嗎？」
「你啊，少惹我生氣我就心滿意足了，想孝敬我，那你快點結婚弄個孫子出 來讓我帶。」母親沒被我的深情打動。
「媽，我喜歡的人是你。」說完我伸出舌頭舔著母親的耳朵下面那點軟肉。
母親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伸手撥開我環在她腰上的雙手，「好了，別鬧了， 我要泡溫泉去。」
我沒有用強硬的方式去繼續糾纏母親，看著母親笑笑說道，「好啊，咱倆鴛 鴦戲水去。」
「滾一邊去，誰跟你鴛鴦戲水。」說完母親就從包裡拿出泳衣到衛生間去了。
我滿懷期待盼著母親穿著泳衣出來的那一刻，沒過一會，母親開啟門走出來 了，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泳衣，普通到連母親巨大的胸脯都遮得嚴嚴實實，不過至 少還是能看到下身白晰的大腿。
「媽，你這泳衣也太老土了吧，一點都不好看。」
「不好看就不好看唄，反正又不是穿給你看。」說完就走到院子的溫泉池裡 泡上了，我也換上泳衣來到溫泉池跟母親面對面的坐下。
「媽，舒服不？」我看著閉目養神的母親說道，由於水溫的關係，母親臉上 泛起一層紅暈，甚是好看。
「還好吧，不就是泡熱水嘛，有什麼舒服不舒服的。」母親微微睜開眼說道。
「此情此景，美女相伴，要是現在有杯酒就好了。」我曖昧的看著母親說。
「酒你個頭，你是不是想酒後亂性。」
「什麼酒後亂性？哦，媽，是你想吧。」我邊說把水下的腳住母親的腳上蹭 了蹭，見母親沒生氣的意思，我突然想起房間裡放著個小冰箱，於是起身，母親 見我突然起身，以為我是想對她怎麼樣，馬上雙手護著胸，身體往後靠，我見狀 哈哈大笑說道，「媽，這就咱們兩個，你這麼慌張幹嘛，難不成你怕我會……」 故意沒把話說完就走出池子，留下母親一臉怒氣的看著我說，「色狼，去哪？」
「我看看那小冰箱裡有沒有酒水，這麼好的氛圍，美美的來一口酒，人生樂 事啊。」
「多拿個杯子，我也喝點。」
「好嘞，美女。」
果然小冰箱裡擺著幾瓶飲料外還有兩瓶網紅白酒「江小白」，來到池子邊上 給母親滿滿倒上一杯，母親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說，「你倒這麼多給我幹嘛，我 喝不了這麼多。」
「這酒不是烈酒，跟啤酒差不多的。」我解釋道，不過我清楚知道，雖然算 不上烈酒，但是這一杯要是沒點酒量的人喝下去鐵定暈頭轉向，不過母親酒量可 以的，就這一杯是不可能醉的。
我也給自己倒上一杯，輕眠一口，剛從冰箱拿出來的酒確實容易下口，跟喝 啤酒差不多，母親也拿起杯子小喝一口說道，「嗯，這酒不乍好喝，聞著像以前 醫院酒精的味道一樣，不過倒是挺好下口。」
「媽，這是網紅酒，本來就不怎麼好喝，還賣得貴。」
「之前你爸看網紅帶貨還買了幾瓶沒聽過名字的酒，買回來喝過一次就扔了， 跟喝酒精一樣，難喝死了。」
「現在的網紅跟街上的流浪狗一樣多了，買點粉絲都自稱網紅了，媽，你要 不也拍幾個影片放抖音上，說不準你也能成大網紅了。」我調侃道，然後走進池 子在母親旁邊坐下，不再是剛才那樣坐她對面了。
母親像是察覺到我的不懷好意一樣，往邊上挪動著身體離我間隔有一個人的 距離，然後說道，「我才不拍，你看那些女的穿著暴露的不是扭腰就是扭屁股， 一看就是勾引你們這些好色的男人。」
「至少勾引不了我，都是開了美顏的，看著就很假。」我說的可是真話，像 網上這種擦邊影片，我是一點興致都沒有。
「我才不信，你爸就經常看。」說完母親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都是看遊戲主播，這些擦邊女主播看了也不是我的，有什麼意義。」這 倒是真話，自己也不是什麼土豪，沒有固定看哪個女主播，大多時間都是看遊戲 主播，也從來沒刷過禮物。
「有些一晚上也不見收到禮物，她們怎麼賺的錢？」母親饒有興趣問道。
「其實大部分都賺不了什麼錢，賺到錢的主播有一部分賺的也不是直播的錢， 這裡面很多都是……嗯，怎麼說呢，跟你之前在會所上班一樣，懂了嗎？」我根 據自己所瞭解到的向母親解釋道。
「其實大部分錢都是大主播賺去了，小主播單靠直播賺錢的少之又少，很多 都是播著玩，也有一些是覺得下個爆火的就是自己，但內容不夠吸引也留不住觀 眾。」我繼續說道，母親一邊喝著酒一邊似懂非懂的點著頭，杯酒已經喝去大半， 臉上神色依舊平靜，只是酒精的作用加上溫泉的熱氣，讓她身體泛起一層紅暈， 我痴痴的看著母親那張微微發紅的臉，溫泉熱氣讓她的額頭佈滿細小的汗珠，我 拿起旁邊放著的毛巾，正想幫她擦擦，母親歪著臉躲開。
「媽，你額頭上很多汗，我幫你擦一下。」聽我說完母親不再躲閃，只是眼 睛有點嬌羞的盯向別處，不敢跟我對視，幫她擦完汗，我拿起酒繼續幫她添滿。
「哎呀，你還倒，我喝不了這麼多，你不會真的想把我灌醉吧？」母親見我 倒酒馬上說道，不過這時我已經把杯滿上了。
「媽，以前見你喝酒幾杯都像沒事似的，才兩杯而已。」我嘻嘻一笑。
「那是以前年輕，現在那能跟以前比。」
「你現在看著也年輕啊，跟你一起，別人總誤會你是我女朋友，哈哈哈。」
「笑你個頭，我把這杯喝完，剩下的你自己搞定。」
「媽，你讓我喝這麼多，你不會真的想我酒後亂性吧？」我故意說道。
「你敢，你要再像上次那樣，我趁你睡著把那東西剪了。」母親伸出手作了 個剪刀手勢似笑非笑對我說。
「那我讓你一晚上都睡不著就行了，我這年紀，絕對可以。」我沒被母親恐 嚇到，而是繼續言語上調戲她。
「就你這樣的，呵呵，小菜鳥。」母親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說。
「你不信，要不試試。」我戲謔道。
「試你個頭，你要試找別人試去。」母親沒有上當。
我拿起杯子把裡面的酒一口悶完，剩下的酒又剛好倒滿一杯，緊接又悶了一 大口下去，就這樣喝，沒有吃的東西，胃裡瞬間一陣翻騰，不過還好剛吃完飯沒 多久，只是稍微難受，吐倒還不至於。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