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四章、摧我未然焚我何)(各種雷點,不喜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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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27

術,寧塵每多一條神絡相接
之位,即可記刻一張面孔,連帶識海真氣都活脫脫變個模樣。說白咯就是多上個
娘兒們便多張臉,哪怕羽化老怪來了也辨不出個一二。

  匿氣術更是出挑。合歡真訣本就是強擰的一門「憋氣」大法,有的吸沒的出,
就算出也得出自家姑娘的身子裡不是。有這底子,再用老祖傳的匿氣術隨便一找
補,任誰也探不到寧塵氣機所在。

  至於那百毒不侵千蠱不化的法門,也是遵循此理。合歡決神絡連的人越多,
毒性蠱力便分攤越多,功法一運,排毒養顏。

  寧塵把宗裡那些雜門秘籍全都搬到了龍雅歌寢宮,和識海中真訣法門參詳側
證。他倒學得頗快,前日還故意變幻了一張臉說給龍姐姐換個口味,讓龍雅歌一
腳給他踹下了床去。

  雙修也修了些時日,寧塵哆裡哆嗦爬到了凝心期,堪堪可以御氣飛行了。雖
說上了天飛得歪歪扭扭如老牛拉磨一般,多少也算省了幾雙鞋錢。

  「你境界差不多穩固,也該定個方向,尋尋道心了。」龍雅歌遠遠對他說。

  沒有道心難鑄金丹,再雙修十年八年也無濟於事,這就算是寧塵的第一個坎
兒。

  寧塵放下書,此一節他也掛在心中有些時候了。聽龍雅歌提起,便抬頭道:
「龍姐姐,你與我講講吧,接下來我該如何是好?」

  「合歡真訣是你心法,外功也不能落下。想出得道心,免不了要遊歷大千世
界為己證道,沒有外功護身可不成。你自己挑一個,我給你尋些高明的秘籍來練。」

  外功指的自然是與人交手的法門。可寧塵在外門也只聞過劍修一路,練氣築
基弟子道行低微,內門派下的講法師兄全沒與他們講過這些。

  「我想挑,可不知道挑啥呀。」寧塵苦臉道。

  「這倒也是……」龍雅歌點點頭,便與他娓娓道來。

  世間正法分武道、法道、外道三門。武道一門,劍修御劍、刀修掌刀、武修
淬身鍛體專注拳腳功夫。法道一門,分靈脩、禪修、符修。此兩道功法運功周密、
心念厚重,多為正道門派青睞。

  靈脩即是由修士操風水火雷四種天地元氣行功,龍雅歌被稱為煌仙子,便是
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火修。禪修一脈都是光頭禿腦殼的大和尚,寧塵就是想學合歡
宗也沒那底子。符修雖也有分神期強手,卻普遍不善殺伐,單靠手書符籙賺錢獲
利倒是一流。

  再來便是一眾外道法門,說得上名號的無非暗修蠱修陰陽鬼修,說不上名號
可多了去了,什麼馭獸驅怪、煉器收魂,此般種種多如牛毛。

  待龍雅歌說完,寧塵腦袋更是大了三圈,不知如何是好。

  「這可叫人咋選?總不能全都要吧……旁人卻是如何選的?」

  龍雅歌笑道:「旁人還不都得依自身心法選就外功。弄一門好心法何其不易,
內外合和是首要之事。我所修合歡焚心決,自然要走火修一脈。你合歡真訣卻不
一樣,待你千機神絡大成,結四侯八脈完整了法綱,想學什麼也都學得。」

  寧塵一拍巴掌:「得,說了等於沒說。」

  「隨你心性選就是了,若是難以定奪,便隨我修習火法。你我心神相交,學
起來倒也方便。」

  寧塵問:「火修有何出挑之處?」

  「火法之道長於攻伐,修到至深處,焚天裂地不在話下。就算那蜀山派劍仙
放飛劍來襲,我也能將他寶劍融成鐵水。」龍雅歌想助寧塵速成,便故意用驚人
之語激他少年心性。

  寧塵思忖片刻,卻道:「既然龍姐姐擅攻,那我便修一門守成之法吧。若遇
上強敵,龍姐姐全意去攻,我也好守著你不叫人傷了。」

  命君焚心相連,寧塵話一齣口龍雅歌便知他真心實意,絕非嘴上討好。龍雅
歌心頭湧上柔情蜜意,忍不住抬手伸向寧塵,將他勾到榻邊來坐。

  「你將來勢必統御萬修,哪能光把心思寄在我身上,恁的小氣。」

  話裡雖是詰責,聲音卻酥著。龍雅歌以秀手撫他面頰,小聲又加了一句:
「我曉得你心裡有我便夠了。」

  寧塵已憋了數日,睡覺都自個兒躲在旁屋不敢與她親近。此時叫龍雅歌勾在
身邊,一聞她身上的柳葉兒香,雞巴登時硬得仿若生鐵。

  看著小塵子褲襠鼓得嚇人,龍雅歌小腹也滑過一陣灼熱,她拉過寧塵在唇上
輕輕點了一下,以解相思。前些日的水乳痴纏歷歷在目,須臾間兩腿處便溼潤起
來。

  寧塵是給個杆子就往上爬,爪子立刻就從她胸口襟子探了進去。早些時候,
那火色裹胸纏布總被他搓得一團亂,被龍雅歌一直扔在床頭,現在衣服下光溜溜
沒得一點防備。寧塵把手往裡一伸,便擒住合歡宗主那捧舒滑軟肉,摸得好不快
活。

  龍雅歌任他肆虐,卻只品出三分色念。分床幾日,寧塵想她身子不假,更多
卻是思她懷中暖意親暱。她不由伸手環了他的腰,含情脈脈一拽,允他上了閨床。

  兩人並躺一處,寧塵把臉埋在那對豪乳間舔來啄去半天,香透了舌尖,才被
龍雅歌託著下巴逮上來。胸腹相貼,龍雅歌主動吻上,也不用舌,只一味去含寧
塵雙唇。

  寧塵也便從著她,只是手仍不老實,兩根指頭塞到龍宗主臀間,在那小陰唇
上磨來蹭去,沾染點點淫蜜。

  龍雅歌按了他手腕幾下,總止不住他掏自己那嫩處,索性反手壓在他褲襠處,
隔著一層綢布上下撫摸起來。

  寧塵忍了又忍,終忍不住附耳過去問道:「龍姐姐,你今日真能行嗎?」

  龍雅歌咬著嘴唇,面若桃花,垂目低眉「嗯」了一聲:「卻不許你識海運功。」

  寧塵因擔憂她陰關大破,自始至終不曾功行氣海,先前操得她芳心亂顫也都
是隻從神念識海運功。現如今連識海運功都不許,自然已稱不上雙修了。

  不是雙修,那就是一心一意操穴了唄。寧塵心裡笑著,也難怪羞煞了合歡宗
主。

  寧塵把褲腰帶一拽,嘰裡咕嚕滾到龍雅歌腿間,喜滋滋剛要入那巢兒,又看
見龍雅歌目光閃爍,似是在往寢宮另一側偷望。

  寧塵這才看見,蘇血翎自始至終守在寢宮門邊。她抄著手倚在門框上,偏頭
望著殿外,權當什麼都看不見。

  「我叫她去別處?」寧塵小聲問。

  龍雅歌搖搖頭:「幾日下來,讓你弄得叫天天不應,盡被她看去了,還差這
一次嗎。」

  「不差便不差。」寧塵也不多思忖,兩手捏住她一對乳兒,披荊斬棘就把棒
子塞入了銷魂小穴。龍雅歌手背壓在口上,仍是悶哼一聲,額角出了一層涼汗。

  寧塵知她還是作痛,按捺著輕輕抽插,讓淫水逐漸盈滿了花徑,這才往裡抵
去。

  這一回失了雙修「大義」,當真成了自己主動求肉體之歡,想到此處,龍雅
歌更是不敢望他,只怕讓寧塵叼住她的小尾巴。

  無有真訣肆虐,龍雅歌倒也沒那麼嬌弱。她試得寧塵柔情細密,便閉了雙眸
軟躺下去,靜靜嘗那穴內的酥爽。偶爾幾聲鼻音輕吟,如天籟一般。

  寧塵抽了百十下,那花徑漸漸舒開,本該是出力征伐的好時候。可偏偏那穴
兒的水露不意何時變作了灼泉,裹住鐵棒的肉壁更如地炎熔熔,烘得他龜頭不住
哆嗦,凡是動得快些便忍不住抽跳不止,沒到一盞茶功夫就險些敗下陣來。

  他驟然想起,合歡真訣早已有言在先。合歡真訣能替他鍛體蘊器,合歡焚心
決自然亦有蘊器之功。龍雅歌修習焚心決百年,早已蘊得名器煌心赤谷。若只是
尋常鏖戰而不行功,他這剛出頭的白玉老虎又哪裡是對手。

  「小塵子,我……已養了好些時日……你動快些,我這裡不礙……」龍雅歌
微閉雙目,出言催他。她被挑撥地慾火上升,忍不住挺腰相迎「龍姐姐……我此
番不運功……卻是吃不住了……」寧塵本來還能勉強支應,叫她這樣一吞,立時
汗沁手心,哆嗦起來。

  龍雅歌聞聽此言忘了羞怯,她抬眼一瞧,只見寧塵眼睛眉毛滿臉亂跑,忍不
住哈哈笑出了聲。先前讓這小子欺負得死去活來,這一回卻是自己佔了上風,龍
雅歌不禁有些得意。

  她躺在那兒,把寧塵往懷裡一摟,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吃不住還忍什麼,
魚兒已舒服過了,你快交了就是。只是讓你淘得虛了,我陰關難守宮珠,你切不
可出在裡面。你千機神絡未成,若現在就弄得我珠胎暗合,只會大大遲誤進境。」

  寧塵眼睛一亮:「那等我有所大成,龍姐姐便願意了?」

  龍雅歌自知情到深處說漏了嘴,只能小聲嘆氣作哀怨狀:「你若大成,我還
不是任你施為。」

  寧塵得此青睞,興奮難耐,拼著又猛操了幾十下,那煌心赤谷仿若熔爐火窯,
燙得寧塵身子骨都痠軟下來,那鐵棒融得更是渣兒也不剩。龍雅歌挺腰相就,輕
輕嘬了他幾回,寧塵爽得眼花繚亂,硬咬著牙拔出陽物,氣喘吁吁一頓激射盡澆
在了她身上。

  女子與男子不同,情動濃深時自有花開。濃濃白濁撲在胸腹臉頰,熱騰騰煞
是有力,又望見良人在自己身上吃得酣暢淋漓,龍雅歌禁不住雙腿一繃,也嬌喘
急促著小丟一回。

  寧塵叫那煌心赤谷抽沒了骨頭,躺在龍雅歌旁邊氣喘如牛,又想起她還晾在
那裡,便爬起身道:「龍姐姐,我去給你拿布巾。」

  龍雅歌目光靈轉,捏住他手腕不讓他起身,偏頭叫道:「阿翎。」

  蘇血翎在門前值守,耳中卻也聽到那二人事罷,此時被人喚了,便轉身回殿。
她從一旁櫃子上抓過綢布,沒好氣地走到龍雅歌近前。

  但見合歡宗主光著臀兒衣裳凌亂,半個乳兒還露在外面。龍雅歌雖有一對傲
人胸懷,腰身卻細如薄柳。躺在那裡,腰腹凹下,那一身精水都慢慢淌去,匯了
白稠稠一窪。

  「不知羞……」蘇血翎覆面黑巾之下跳出幾個字眼,跪坐在床邊準備給她擦
拭。

  殊不料龍雅歌嘴角掛上壞笑,突然抬手捏住蘇血翎後頸,竟將她按在了自己
肚子上。

  蘇血翎還沒回過神,那滿滿的腥臊白精就浸在了口鼻上。她瞪圓了眼睛,大
驚失色嚮往後躲,卻沒能掙出龍雅歌的小手。

  「沒說讓你拿別的擦,快為我舔淨了。」

  那遮面黑布也是件法衣,蘇血翎從不離身,現如今卻都叫寧塵的精水染汙。

  蘇血翎又驚又氣,此時口唇處黏糊糊鹹絲絲不得呼吸,情急下抬手往龍雅歌
手臂打去。

  可是也不敢使勁,龍雅歌由她打了兩下,笑道:「壞阿翎,不聽我話?」

  一句話激在蘇血翎道心,萬般無奈,只得抬手摘了黑巾甩在地上,不情不願
用舌尖將龍雅歌腹上精水盡卷在口中。

  龍雅歌那張臉生的嫵媚嬌豔,如朝霞火雲;蘇血翎則是另一番景色,她尖尖
下頦,口唇細薄,鼻尖堅挺清俏。此刻臉上盡叫那白汙褻瀆,眼中又有萬般屈從
委蛇,直把寧塵看得血脈僨張。

  「好阿翎……舔得我好舒服的……」龍雅歌閉著眼,享那柔舌過身,手漸漸
離了蘇血翎肩頸。然蘇血翎也沒再跑,她聽見龍雅歌喜歡,倒是舔的多用了幾分
心。

  蘇血翎齊肩黑髮在腦後束著颯爽狼尾,扎頭髮的綰帶掛著數枚獸爪仙玉。那
螓首上下不停,如幼貓舐乳,發上掛飾便撞在一處,叮鈴作響。

  蘇血翎埋首龍雅歌乳間,細細給她吸光濁精,不意見抬眼望見寧塵一眼。寧
塵目不轉睛早看得痴了,此刻二人目光相對,蘇血翎原本的蒼白麵頰剎那間被燙
得紅了。

  「看什麼看,閉了眼去。」龍雅歌拿手掌擋在兩人中間,虛隔兩下,擺出一
副護著蘇血翎顏面的架勢。

  蘇血翎舔了她脖子,最後在那嘴角殘留精液處啜過,被龍雅歌藉機在嘴上親
了一口。

  「都嚥了嗎?」龍雅歌調笑道。

  蘇血翎直起身,眉頭緊皺,含著滿口精水,只能瞪大眼睛胡亂搖頭。

  「若浪費了,就打你屁股,快吞了。」

  蘇血翎氣得耳朵都紅了,卻違不得龍雅歌言語。她咕嘟一口嚥了喉中濃精,
一跺腳往殿外疾步走了。

  龍雅歌看著她氣鼓鼓背影,捂著嘴直笑。寧塵斜眼瞥她,沒好氣道:「先前
還不讓我欺負她,怎地自己欺負起來卻沒個夠了?」

  龍雅歌枕在寧塵臂彎裡,卻不作答,只說道:「寧塵,可等不得了……我們
快些將你千機神絡鑄了,也好了結我一樁心事。」

  寧塵大搖其頭:「你現在還需將養,怎能這樣大膽。若被我禍害根基,將來
還不氣我一輩子。」

  「所以叫你先禍害她去……」龍雅歌抿嘴笑著,往阿翎去處施了個眼色,
「你如今還有我神絡一道,拿去與她結了烈血侯位。納她入合歡法綱,我便有了
分攤,不怕你弄壞我了。」

  寧塵卻像沒聽見似的。他默默不語坐了片刻,又回頭看過來:「龍魚兒,我
與別人相好,你怎地不吃醋嗎?」

  聽到寧塵話裡似有些不滿,龍雅歌心中略略生喜。寧塵這些日子也勉強束了
發,在腦後高啾啾紮起一髻,龍雅歌拿手撥弄著他的髮髻,輕聲道:「一君二心
四侯八脈,將來若想成就大道,你必定有妻妾成群。若說吃醋,是有那麼一點點……
可我早將今後種種瞧在眼裡,真要吃醋哪裡吃的過來?」

  龍雅歌頓了頓,又道:「我本以為,此身不過拿給你做個焚心位爾爾,誰知
道卻叫你把心偷了。你想報償於我,就盡心去尋那登仙大道,不必思前想後。」

  她拿手往他肩頭一推:「趁熱打鐵,快去把你那解數都使了,收阿翎過來。」

  「她正氣呢,我去了還不是觸她黴頭?」

  「你不知她,我卻瞭如指掌。」龍雅歌似是想到什麼,一時笑得亂顫,「你
去與她用強,卻看她怎樣。」

  「能行麼?!」

  「你去了便知。」

  寧塵心思終於被龍雅歌撩撥地活泛起來,他隨便一紮衣帶,向蘇血翎離走的
側門跟了過去。

  轉下一層樓梯,卻到了侍女清整寢殿的耳房。房中立了幾排架子,上面整整
齊齊摞著床枕香被一干物事。

  寧塵順著走道摸過去,正看見蘇血翎在一隻架子前挑揀被單。她面上還掛著
幾滴水珠,想來是先去洗漱了一番,又回到這裡準備給龍雅歌重新鋪床——原先
那床單早泡溼了。

  為避耳目,寢宮處已摒走侍女多日,一干雜活都丟給了蘇血翎,她卻從來不
嫌矮了自己元嬰期的身價,當真赤心忠意。

  聽見腳步,蘇血翎扭頭瞥見寧塵站在不遠處。她抬手去摸,想起臉上黑巾不
在,頓時有些發慌。

  「阿翎,我給你清好了,特意給你送來。」

  寧塵多機靈啊,心思也細。先前那汙過的黑巾,他已讓龍雅歌以火決燎過一
遍,倒是乾淨了。

  蘇血翎也不說話,接過他手裡黑巾,似是想往臉上重新系好,手抬到一半又
覺得有些彆扭,垂手塞進了腰帶。

  「還不走?」蘇血翎冷目瞥他一眼,繼續挑揀被褥。

  寧塵笑笑:「阿翎,你聲音真好聽,和我多說幾句吧。」

  蘇血翎聽他出言輕佻,立刻把他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她自小修合歡烈血決,
龍雅歌所知一切她自也知道。今後助佐寧塵成道,少不了肌膚之親。

  龍雅歌考校寧塵為人,蘇血翎也看在眼裡記在心中,自此常常思忖與他今後
之事。當初為了教他觀視之法,小穴都讓他雞巴淺淺抹過一回,親近的比龍雅歌
還早些。

  可事到臨頭,蘇血翎卻依舊心悸起來,心兒在胸腔子裡砰砰猛跳,險些從喉
中躍出。

  「有什麼好說。」她強作鎮定,不去看他,只望這次能逃過一劫。

  「這幾日都叫你侍候,可辛苦你啦。」寧塵繼續跑著舌頭,靠得越來越近。

  「不妨事。我上去了。」蘇血翎在臂彎裡擔好幾疊床褥,轉身就走。

  寧塵呲了呲牙,想起龍雅歌叮囑,把心一橫,追了兩步上前,拿手挽住了蘇
血翎的腰。

  「你莫急著走嘛。」

  蘇血翎身子一僵:「不走又留在這裡做什麼?」

  寧塵從背後湊到她耳邊,小聲問:「我那汁水好喝嗎?」

  一句話戳過去,蘇血翎耳後頓時一片通紅,寧塵藉機在她耳朵上一舔,立時
試著懷中顫了一顫。

  「你說些什麼!把手拿了!」蘇血翎背對於他,低聲喝斥。

  寧塵怎麼會聽她的,一手扯起她短衫,另一隻手直接摸了進去。那小腹光滑
細嫩,緊繃有力,熱盈盈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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