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6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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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30


省公安局的辦公大樓內。韓淑芳忙完工作,鎖好自己辦公室的門,從大樓裡走了出來。她這是要回到自己的新居去。現在快到晚上9點了,她平時回家的時間更晚一些。

公安局跟其他省屬機關一樣,職工住房非常緊張。她原來的住處離辦公地點太遠,所以她一般不回家,就睡在自己辦公室的那間小屋裡。後來她把自己原來的房子讓給一位老資格的下屬了。

因為出色的工作,韓淑芳受到了公安部的通報嘉獎。有一次,主管公安的一位副總理到下面來視察,專門到她的辦公室與她聊了聊。他發現她這個副局長居然沒有自己的住房,晚上睡在辦公室裡,於是就向省裡的一把手提出了這個問題,要求儘快解決公安戰線有傑出貢獻的同志們的住房問題。省領導開會研究之後,決定從省委新建的一棟家屬樓中撥出一個二居室的單元來分給韓淑芳。她推辭不要,但是被告知,她必須接受這套住房,而且要儘快搬進去。因為這是上級領導專門關照過的。

她的新居離省公安局不是太遠,騎摩托車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她騎的還是柳俠惠的那輛屬於市公安局的摩托車。她把摩托車停在樓下,提著自己的公文包上了樓。分配給她的房子在第二層。這是一棟五層的宿舍樓,很多地方還沒有完工,她是目前唯一的住戶。走廊裡黑咕隆咚的還沒有安裝電燈,她摸摸索索地走到自己的房門口,掏出鑰匙開了門。

屋子裡的電燈的開關是那種拉繩式的。進屋後她剛把電燈拉亮,後腦上就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她被打昏過去了,咕咚一聲跌倒在地上。大約十分鐘後,她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靠牆坐在地上,兩隻手被反綁在身後,屋裡的東西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她抬頭一看,一個五十出頭的面目猙獰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正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譚德明!你竟敢偷襲我?你想要幹什麼?”

譚德明是省公安局的原副局長。在快樂幸福團一案中,他因為與兩個主犯的關係密切,被勒令停職,韓淑芳主持了對他的審查工作。

譚德明的資歷很老,辦案經驗豐富,他成功地銷燬了自己與快樂幸福團來往的許多證據。因為毛公子死了,活著的廖公子又拒不坦白,所以無法確認他和快樂幸福團互相勾結的罪行。不過,在調查的過程中韓淑芳發現了他不少其他方面的問題。比如他平時在辦案中徇私作弊,袒護嫌疑犯,威嚇證人,收受賄賂等等。最終他受到了撤銷所有職務的處分,但是沒有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從那以後,韓淑芳就沒有見到過他,只是聽人說他一個人回老家去了。

“譚德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這是惡意報復,是犯法的行為!我勸你趕緊懸崖勒馬。”

譚德明跨前一步,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制服領子將她提了起來。‘啪’的一聲,他重重地在她臉上打了一個耳光。

“你這個婊子,快給我閉嘴!老子既然敢這麼幹,就是掌握了你和王局長的材料。” 他邊說邊揮舞著手裡的一疊紙張,看樣子像是公函。

韓淑芳的心‘咯噔’一聲,往下沉了下來。難道他找到那份東西啦?這可怎麼辦才好呢?她的臉被打腫了,剛進門時後腦上挨的一下現在還很痛,腦子裡還在嗡嗡作響。可是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兩眼緊緊地盯著譚德明手裡的那一疊紙。

“怎麼樣,害怕了吧?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該背叛組織當叛徒啊!”

“你不要造謠汙衊,我不是叛徒!”

“哈哈,這可由不得你啊。只要我把這份東西往上一交,你和包庇你的王局長都將受到最嚴厲的審查!”

韓淑芳想明白了,這姓譚的並沒有拿到她的確鑿把柄。不然的話,他早就向組織上遞交材料了,而不會跑到她這裡來亂翻東西。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牽涉到她早年和丈夫一起為黨做地下工作時的一段令人心酸的經歷。

那是抗戰勝利後不久的事。她當時在重慶,是一名進步女青年。她被組織上發展為秘密黨員,在重慶的大學裡做青年學生的工作。後來,組織上讓她和另一位非常重要的地下工作者假扮夫妻,掩護他的身份。一年後他們墜入愛河,請示過上級後,他們正式結了婚。這人就是她的丈夫老汪,他當時的公開身份是重慶市警察局局長的秘書。

有一次老汪派她去另一個城市遞送一份秘密檔案。她到了那個聯絡點後,發現了不少可疑的人。她立刻斷定,這個聯絡點已經被敵人破壞了。她剛銷燬了藏在身上的秘密檔案,就被幾個警察抓住了,被帶到了當地的警察局。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從鄉下來尋找親戚的。他們對她嚴刑逼供,她咬緊牙關挺了過來。

警察局並沒有她是共黨分子的任何證據,幾天後就把她放了。為了不暴露丈夫老汪,她去鄉下的親戚家躲了幾天,等風聲過去後才回到重慶。她沒有向丈夫說自己被捕的事,只是說她發現情況不對,就銷燬了檔案,躲到鄉下去了。丈夫誇獎了她,說她做得很好。她欺騙丈夫是因為她有難言之隱:在被捕期間,有兩個警察多次強姦了她。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害怕這件事會影響到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於是就瞞住了沒有說。但是,這件事成了她的一個心病。按照地下工作的規定,她必須向上級報告自己被捕的事。讓她為難的是,她的上級就是自己的丈夫。

她一直因為這件事在心裡自責,有好幾次都想去找組織上說清楚。後來丈夫老汪在執行一次特殊任務時犧牲了,她這才打消了向組織上坦白的念頭。因為她知道,一旦坦白,她肯定會受到組織部門的調查,很可能會受到比較嚴厲的處分,甚至她丈夫的革命烈士的地位也會被蒙上一層陰影。更為重要的是,女兒汪霞的前途也肯定會受到嚴重的影響。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允許的。

文革開始後,目睹那些為黨做過地下工作的同志們的遭遇,她確信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的。可是,這並不代表這一切都結束了。她白天努力工作,辛勤地為人民服務,夜裡卻經常做惡夢:不但夢見她被那兩個警察姦淫侮辱,還夢見自己被革命群眾揪了出來,被定性為叛徒和混進革命隊伍裡的反動分子。她頭上戴著高帽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一起遊街示眾。

兩年前的一天,她的老上級王局長把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給她看了一封四川省的組織部門發來的公函。信上說,有一個解放前當過警察的反革命分子在獄中病故了,他留下了一份自傳,詳細地敘述了自己反動的一生,包括他犯下的許多罪行。其中說到他曾經和另一名警察一起強姦侮辱過一個女共黨嫌疑分子,她的名字叫冷馨。因為王局長是當時四川黨的地下組織的領導之一,組織部門發函給他,是要他提供自己所知道的情況。

王局長很為難。他是韓淑芳的丈夫老汪的老同事,也是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跟他妻子韓淑芳也很熟。他們的女兒汪霞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幫忙安排去當人民警察的。他知道冷馨就是韓淑芳做地下工作時使用的化名,還知道韓淑芳的檔案裡並沒有她被捕並且被警察強姦的任何紀錄。因此他把她叫到自己家裡,想了解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韓淑芳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她流著眼淚向王局長如實說了當時的情況,她隱瞞自己被捕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她說自己是一直是忠於革命事業的,從來就沒有過任何背叛黨的行為。她這麼做只是因為她熱愛自己的丈夫,不想讓他痛苦。

王局長當然能理解韓淑芳的苦衷。老汪夫婦一直是公安戰線上的楷模,幹起工作來任勞任怨,從來不向組織上提任何條件。老汪犧牲後,韓淑芳沒有改嫁,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把女兒拉扯大。她長得端莊漂亮,為人熱情大方,與同事們相處得很好。同志們都很尊敬她,她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

王局長個人非常同情她,也很喜歡她。他的愛人病故後,他曾經動過娶韓淑芳為妻的念頭。只是他又覺得這樣做對不起死去的好朋友,一直沒有勇氣向她當面提出來。

經過反覆思考,王局長做出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違背組織原則的決定:他沒有向四川的組織部門報告冷馨就是韓淑芳這一重要情況。韓淑芳知道,王局長這麼做是承擔了極大的風險的。她把王局長請到家裡來吃晚飯,代表死去的丈夫向他表示了衷心的感謝。她記得那天王局長和她都喝了不少酒,他們互相擁抱著大哭了一場,然後他們就脫光衣服上了床。那是丈夫死後(遇見柳俠惠之前),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跟一個男人發生性關係。

韓淑芳不知道王局長收到的那份公函是不是被銷燬了。王局長這人生性謹慎,姓譚的不太可能從他那裡拿到這麼重要的東西。她猜的一點兒都沒錯。譚德明手裡拿著的是另一封公函,是組織上發給本局的另一位老同志的。那人一年前去世了,他老婆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這份公函,就把它交給了譚德明。譚德明當時把它塞到抽屜裡,後來就忘了。直到最近他才重新發現了它。

譚德明擔任過省公安局組織部門的負責人。因為一直覬覦韓淑芳的美貌,他閱讀過她的檔案材料,記得她曾經使用過冷馨這個化名,同時也記得她乾地下工作時從來沒有被捕過。他把這些事情聯絡起來一想,覺得自己真是撿到寶了。韓淑芳一直沒有受到組織部門的審查,肯定是王局長在充當她的保護傘。王局長是個鰥夫,她是個寡婦,兩人的關係又那麼融洽,要說他們之間沒有姦情打死他都不信。

他今晚來到韓淑芳這裡,就是為了找其他的證據,最好是能找到他們兩人通姦的證據。他跟蹤了韓淑芳好幾天,知道她的工作習慣,不到晚上十點她是不會回家的,沒想到今天她提前回來了。不過回來就回來吧,他對她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今天該是他發洩的時候了。最為美妙的是,哪怕他今晚強姦了她,諒她也不敢去告發他!

一想到即將享用韓淑芳這個性感的尤物,譚德明就興奮得直打哆嗦。韓淑芳在省公安系統以美貌稱著,有好幾個喪偶的朋友都向他打聽過韓淑芳,希望能把她娶到家。譚德明自己也對她垂涎欲滴,可惜她這人根本就不上鉤。

他把韓淑芳抓到床上,很快就扒下了她的褲子,讓她露出了赤裸裸的下體。譚德明雖然年過五十了,但是身體各部位都沒有什麼毛病,體力跟一個青壯年沒有區別。韓淑芳雖然學過近身格鬥,但是她的雙手被綁著,除了哭喊叫罵,對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因為有繩索綁著,譚德明想下脫她上身的制服卻不是很容易,搞不好會被她掙脫繩索跑了。他從抽屜裡找來一把剪刀,開始剪的她的制服。

不一會兒,她的制服就被剪出了一個一個的窟窿,她身上的肉東一塊西一塊地露了出來。譚德明看了,叫道:“媽的,這樣比全脫光了要好看多了。” 於是他撲在她身上,兩隻爪子不停地撫摸揉捏她,同時也用嘴舔允她的敏感部位。韓淑芳只能用力蹬腿,想把他踹下床去。可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興奮。因為這棟樓裡沒有住其他人,他可以放心大膽地玩弄她羞辱她。

他用手在韓淑芳的身上又掐又捏,不但玩了她的奶子和陰蒂,還將一根指頭戳進了她的肛門裡。韓淑芳因為屈辱,滿臉通紅,她嘴裡罵出了她平生罵過的最為惡毒的話。

“譚德明!你這個無恥的畜生!你 …… 你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她趁他不注意,一個翻身滾到了床下。她剛要站起來就被他猛地一撞,咕咚一聲摔倒了。她半赤裸的身子正好摔倒在一堆雜亂的東西上,痛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這些東西都是姓譚的搜尋她的書櫃抽屜時翻出來扔到地上的。譚德明看著那堆東西,眼睛突然一亮,他彎下腰拾起一個橡膠做的短棒。這東西的外形跟男人的雞巴一模一樣,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但是也不難猜出它是幹什麼用的。他一把將它抓在手裡,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

“韓淑芳,這是你的玩具吧?沒想到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還挺會玩的嘛!你守寡守了這麼多年,原來是因為有這玩意兒!你沒有嫁給王局長,是不是他的雞巴不中用,還不如這個東西?”

韓淑芳又恨又愧,她的臉都快要滴出血來了。那個東西是她的小情人柳俠惠送給她的,她作為一個成熟女人,身體確實很有需要。工作越忙她就越需要用它來緩解壓力。最近她好像玩上了癮,每天晚上都要用到它,幾乎是離不開它了。可是現在握住它的是譚德明這個畜生,對這個人她除了鄙視還是鄙視。她的身心被極度的憤怒和羞愧交替折磨著,難受極了,感覺還不如死了算了。

譚德明再次把她抓到床上,用力掰開她的兩條腿,將這個東西往她陰道里面用力捅去。

“是不是這麼用的,韓副局長?” 他一邊捅一邊大聲問道。“這個東西,是不是比你死鬼老公的雞巴長多了硬多了?”

聽到他口吐惡言,侮辱她死去的丈夫,韓淑芳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惜她早已耗盡了體力,渾身都是軟軟的,使不出力氣。不一會兒,在他的動作下,她的肢體不受控制地輕微地顫抖起來,倒像是她真的在享受性愛的樂趣一般。譚德明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變化。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將那個東西從她的淫水氾濫的肉穴裡拔了出來。她馬上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空虛。

“是不是還想要啊,我的副局長大人?想要就說一聲,千萬別跟我老譚客氣。” 譚德明非常享受這種捉弄她的感覺,就跟貓在戲弄一隻老鼠似的。

韓淑芳欲哭無淚。他已經把她的情慾給挑起來了,她非常渴望他繼續下去,她真想大聲喊叫,以發洩心中的慾望。可是強烈的羞恥心阻止了她,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儘量不發出聲響來。

這時譚德明好像發現了新大陸。韓淑芳有一個性感的屁股,它既豐滿又結實,不過現在吸引譚德明的卻是她的菊花。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幹淨,這麼好看的菊花。帶著惡作劇的心理,他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趴在床上,他坐在她背上,兩腿夾緊她的頭,用手裡的那個東西往她的菊洞裡面捅去。韓淑芳使勁兒扭動身體,不想讓他得逞。她的掙扎,只能讓他更興奮,他非要將那個東西塞進她的菊洞裡不可。

韓淑芳的肛門被撕裂了,血流得到處都是。她痛得哇哇地大哭,一邊哭一邊向他求饒,譚德明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好辦法,他拿著那個東西上往她的胯下蹭了蹭,抹上了一些液體(她的汗水和淫水),然後對準她的肛門猛力一插,竟然成功地把它插了進去!

韓淑芳痛得差一點兒昏死過去。她的聲音早已沙啞了,只能趴在床上乾嚎。與此同時,她心裡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譚德明瘋了,他這是要把她往死裡整啊。她突然想到了那個不止一次救過她的命的小情人:“小俠啊,你在哪兒?你再不回來,阿姨可就見不著你了!”

韓淑芳剛才覺得生不如死,一想到她的小情人,她身體裡又生出了強大的求生慾望。譚德明還沉浸在折磨她的快感中,好像已經忘了他最初是來幹什麼的。他滿頭大汗,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握住那個東西的把柄,一下接一下地在她的肛門裡抽插著,就跟用他自己的雞巴幹她一樣來勁兒。

這時‘咚’的一聲巨響,門被人踢開了,一個年輕人從外面衝了進來。譚德明回頭一看,馬上從床上跳了下來,伸手去拿放在桌子的抽屜裡的手槍。韓淑芳平時上班不帶槍,她的槍一直鎖在抽屜裡。譚德明在她回來前撬開抽屜尋找‘證據’,因此知道她的槍放在那裡。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手槍的皮套子,臉上就重重地捱了一拳,緊接著他下巴上也捱了一拳。他像一根木頭樁子一樣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小俠,是你嗎?”

韓淑芳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想從床上下來,可是忘了自己的雙手還被綁著,結果身子沒有保持住平衡,往一旁倒去。

年輕人趕緊衝過來,伸手把她接住,解開捆綁她的繩子。

“韓阿姨,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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