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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6-30
作者：模子
2023/06/30
我和局長夫人 ５１
牛苯和孫潔來到街上，看著一家家的小吃店，不是麵條就是炒菜，家家客人爆滿，最後到局斜對面拐角出新開張不久的一家餃子店，客人不是很多，牛苯和孫潔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高個胖大嫂，說話聲調很高，節奏也很快，像打機槍似的。見牛苯和孫潔坐下了，過來招呼說：“兩位，來點什麼，我們這裡有大肉韭菜、大肉白菜，大肉韭黃、大肉茴香餡的，每斤20，來幾斤？”
牛苯說：“大嫂，你說話這麼高的聲音，好像吵架一樣，你不怕把客人嚇走了？”
老闆娘說：“大哥，我這個聲音改不了了，你要幾斤啊？”
牛苯笑著說：“你看我們兩來幾斤，只要吃飽就行。”
孫潔說：“老闆娘，你是東北人吧？”
老闆娘說：“是啊，大姐，你們是一對吧？我們剛開張，吃著好吃多來幾次。”
孫潔看了看牛苯臉色微微一紅說：“老闆娘，我們是同事，對門局裡的，這是我們牛局長。”
老闆娘笑著說：“牛局長，對不住了，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就算我胡說八道，你們吃什麼，儘管點，算我請客，給領導和大姐賠個不是。”
牛苯說：“那能你請客，我們隨便吃點，好吃自然會常來的。”
孫潔說：“你們有素餃子嗎？”
老闆娘說：“有啊，雞蛋韭菜餡。”
此時牛苯的手機響了起來，取出一看，是姚姁的，就一邊示意孫潔繼續點飯，自己一邊接通電話。
姚姁問：“牛局長，我是姚姁，你現在在那裡？”
牛苯說：“姚姁啊，我在外邊和一個朋友吃飯，有事嗎？”
姚姁說：“那你忙吧，我只是說媇兒剛才回到我這裡了。”
牛苯說：“你們吃了沒有？”
姚姁說：“我也剛回去，正準備做飯呢。”
牛苯說：“那你做吧，我也準備吃。”
姚姁說：“我沒有事，掛了啊。”
牛苯掛了電話，孫潔說：“牛局長，我給你要了六兩大肉白菜的，我要了四兩素餡的，不行可以換的。”
牛苯說：“好著呢，我對吃食不挑剔，只是你的四兩夠嗎。”
孫潔說：“我常吃四兩，就是你的六兩夠不夠？”
牛苯笑著說：“老闆娘一上來就說要幾斤啊，我想著這裡的餃子可能小的都看不見了。”
孫潔說：“東北人習慣了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個個都仗義豪爽啊。”
牛苯說：“看來你對東北人很瞭解啊。”
孫潔說：“我姑姑嫁到瀋陽，我去過幾次，和東北人有一些接觸。”
牛苯笑著說：“將來給小孫找個東北物件，說話也和這個老闆娘一樣，很動聽的。”
孫潔看了一眼牛苯低聲說：“牛局長，你不要取笑我，我到想給你介紹一個老闆娘這樣的物件呢。”
牛苯搖了搖頭說：“我不敢要，天天吵架，我受不了。”
孫潔笑著說：“我看這樣的正適合你，你就不用客氣了。”
牛苯向前移了一下上身低聲對孫潔說：“我還是不敢的，像老闆娘這樣的身板，老公一定更壯，我怕我打不過。”
孫潔也低聲說：“打不過，逃啊。”
牛苯只要繼續的說，老闆娘和一個瘦小的男人從廚房裡面出來，走到牛苯的桌子邊介紹說：“這個就是牛局長，這是我老公。”
那個瘦小男人急忙從衣兜裡取出一包芙蓉王香菸來，給牛苯雙手遞上一根說：“牛局長，我們剛開張才5天，還不認識周圍單位的領導，以後還請牛局長多關照關照。”
牛苯說：“謝謝了，我不會吸菸，以後咱們是對門鄰家了，只要你的餃子好吃，我們自然會常來，不需要你這麼客氣。”
瘦小男人說：“我們這裡這賣餃子，正宗的東北風味，質量是沒得說，今天你兩位的算給你開個張，歡迎兩位常來，你們單位加班要吃了，我們也外送的，一個電話就得了，我們保質保量及時的給你們送去，這是我的名片。”
牛苯接過男老闆恭恭敬敬呈給自己的名片，看到上門寫著，東北餃子王，下面是餃子的品種和價錢，最後有聯絡方式和電話號碼。
孫潔也接過男老闆雙手送到自己面前的名片，順手放在包裡。
此時牛苯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劉燕的，接通後劉燕說：“苯牛，你在那裡？”
男老闆看見牛苯接電話，客氣的說：“那你們兩個坐，我到後面忙去了，你們的餃子馬上就好。”
牛苯向男老闆點了一下頭繼續和劉燕說：“劉燕，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吃飯，有事嗎？”
劉燕說：“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牛苯看了一眼孫潔說：“當然是個女朋友。”
劉燕說：“苯牛，我2天沒有見到你了，原來有了女朋友了，你可小心著，你現在在那裡，我馬上就來。”
牛苯說：“劉燕，你要沒事，我掛了。”
劉燕說：“苯牛，你老實點，我下午來找你。”
牛苯掛了劉燕的電話時，餃子端了上來，餃子個兒並沒有牛苯說的小的看不見，而是個頭很大，六兩大肉餃子滿滿的一大盤，上面還摞的很高，牛苯擔心自己吃不完的，孫潔給自己要的四兩素餃子也是滿滿的一盤。老闆娘給她們兩個拿來了油鹽醬醋蒜等很多調味作料，放在牛苯她們的桌子上，客氣的讓牛苯根據自己口味調汁子。
孫潔給牛苯面前的小碟裡倒了一些醋後說：“牛局長，你好忙啊，這麼一會時間，兩個女孩給你打電話。”
牛苯笑著說：“是啊，餓的時間沒有人理我，我要吃飯了，就來關心我了。”
孫潔說：“牛局長，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姚姁有意思了。”
牛苯說：“是啊，你咱們知道的？”
孫潔說：“那天你喝酒喝多了，只留下姚姁照顧你，把我都趕走了，還有我看見姚姁看你的眼神很特別，裡面有很關切，很心疼的意思。”
牛苯說：“對啊，人家姚姁心疼一下我，不對嗎？”
孫潔說：“那麼在你請我們吃飯那一天，劉燕對你也不一般，好像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還招呼我們吃呢。”
牛苯說：“是啊，是那樣的，怎麼了？”
孫潔看著牛苯說：“我現在是和你說正事，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牛苯邊吃邊說：“我也說的是實話，沒有開玩笑。”
孫潔說：“牛局長，你這可是腳踩二隻船，小心啊，那天她們兩個遇到一塊，可要打架了。”
牛苯說：“我才不管呢，現在社會就是勝者為王敗著寇，優勝劣汰啊。”
孫潔笑嘻嘻的說：“牛局長，你的以往名聲可是很好的，現在怎麼變得花心起來了。”
牛苯說：“我還是我，沒有變化啊。”
孫潔說：“你都這樣了還沒有變化，那怎樣才算變化呢？”
牛苯說：“就像一個小品上說的，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那才算瀟灑呢。”
孫潔說：“不和你說了，你一點都不老實。”
牛苯說：“餃子好吃，快點吃，吃到肚子裡，才是實在的。”
孫潔把自己面前的餃子也推給牛苯說：“你都吃了吧，我吃飽了。”
牛苯說：“我才不客氣呢，今天吃不了，明天還能熱著吃，比吃泡麵好多了。”
孫潔說：“那你可以叫你的那兩個女朋友給你做的吃啊。”
牛苯說：“等她們做，那我早餓死了。”
孫潔說：“你不是好人，我再不相信你說的話了。”
牛苯說：“那我不管，你愛信不信，你真的不吃了，我可真的打包了。”
看到牛苯真的要打包，孫潔把自己又拉回到自己的面前說：“這個是我吃過剩下的，你不能要的。”
牛苯問：“你有肝炎嗎？”
孫潔說：“沒有。”
牛苯說：“如果你現在不吃，我真的要打包拿回去，還有這麼多，夠我一頓吃了。”
孫潔看見牛苯說的都是真的，就把自己的餃子再一次推給牛苯說：“那你拿會去吧，我的意思是我吃過了，怕你嫌棄呢。”
牛苯把孫潔的餃子到入自己的碟子裡，叫來了老闆娘，要打包結賬，老闆娘滿面笑容的走過來說：“牛局長，餃子夠吃了嗎？味道還滿意嗎？”
牛苯說：“很好吃，你看我都捨不得吃了，準備拿回去慢慢的品賞。”
老闆娘一邊為牛苯打包一邊說：“謝謝牛局長的誇獎，這次是請你們兩個品嚐一下，你把錢拿回去，平時我們想請你都請不來的。”
牛苯站起來說：“餃子我們吃了，錢你的收，你放心，我們還會來的。”
老闆娘把桌子上的錢塞在牛苯是手裡，並把他推到門口說：“牛局長，你就不用客氣了，歡迎下次再來。”
牛苯出了餃子店，忽然停下說：“我只顧和老闆娘付錢了，把餃子忘拿了。”
孫潔揹著手說：“那你現在回去拿。”
牛苯說：“人家硬是不要錢，現在回去不好意思了。”
孫潔把手從背後伸出來笑著說：“我早拿上了，在領導面前，沒有這個眼色，還想混嗎。”
牛苯笑著說：“謝謝你了，你不知道我剛才猛的發現自己沒有拿餃子，後悔死了。”
孫潔說：“就這麼點餃子，值得你後悔成那樣。”
牛苯說：“剩下這麼多，浪費了多可惜。”
孫潔說：“我說呢，你每次陪客人吃完飯，都戀戀不捨的，原來你是捨不得那些剩下的飯菜啊。”
牛苯說：“你可能在心裡笑話我這麼小氣，那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今天就咱們兩個，我才不怕你笑話呢，人多了是不敢這樣的。”
孫潔默默的看著牛苯，半天說不出話來，不是今天和牛苯單獨出來吃飯，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堂堂的副局長竟然這樣的生活著，即使她說出去也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這是真的。那麼這個人究竟是咱們的一個人呢，自己原來以為知道很多了，現在好像一下子又不認識了。
牛苯看見孫潔慢慢的走在後邊，轉身說：“小孫，今天下午到你家裡去，要帶怎樣的禮物，你給我參謀一下。”
孫潔說：“牛局長，不用帶任何東西，我媽和我爸只是想認識和感謝一下你，沒有其他意思。”
牛苯說：“第一次到你家，禮節總要有的，我帶點水果怎樣？”
孫潔想了一下說：“好吧，我們家樓下有一家水果店，咱們到那裡再買好嗎？”
牛苯說：“好吧，你把塑膠袋給我，我先回家一下。”
我和局長夫人 ５２
回到家裡，牛苯發現家裡變了個樣，地板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原來凌亂的房間也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窗明几淨。自己堆在衛生間的髒衣服也被洗的乾乾淨淨，涼在陽臺上。他立刻明白了，這麼多的生活瑣事，姚媇肯定在家裡忙碌了一上午，這個小妹妹，昨晚也是沒有好好休息，偷聽他和姚姁的說話，睡不了多長時間，今天又幹了這麼多的活，應該累的不輕，下午得給姚姁說一下，讓她招呼妹妹好好睡一覺，就是姚姁昨晚也沒有休息好，上午還在上班，是很累的，讓她也好好休息一下，不能把她們兩個累病了，後天要出去，旅遊是很累人的。
下午上班後牛苯給姚姁打通電話，說了家裡被姚媇打掃的事，要她自己並安撫妹妹去好好睡睡。姚姁聽了很感動，說：“牛哥，媇兒有你這樣一個好哥哥，真是她和我的福氣，我們上班走時，媇兒睡了，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到孫潔家後不要喝酒了，你的身體也很弱，不能再折磨了。”
牛苯說：“我會注意的，晚上你早早睡，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姚姁說：“好吧，我掛了，你忙吧。”
牛苯放下電話不久，孫潔過來說：“牛局長，這次出去我都安排了，時間也都通知到每一個人，你再有什麼安排的嗎？”
牛苯說：“你等一會，我把劉燕叫過來，把發補貼的事核實一下。”
孫潔坐在沙發上，劉燕拿著一張表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孫潔也在，和孫潔打了個招呼，坐在牛苯對門的椅子上說：“苯牛，我把補貼表早就造好了，給你看看。”
牛苯接過來看了一遍說：“咱們三人商量一下，市上那個人給發不發？”
劉燕說：“不要發了，讓她去已經是很不錯了，還發什麼補助。”
孫潔想了一想說：“咱們會上說，只是給局裡人發，不過這三個人很特殊，還是領導定吧，我們執行就是了。”
牛苯沉思了一下說：“那就算了，我瞭解了一下，胡延麗和王娜她們都準備給發的，咱們組姚姁我看也發上吧？”
孫潔看著牛苯笑眯眯的說：“姚姁雖然公司的，可也算局裡下屬部門的，在發的範圍之內，應該發，你說呢，劉燕？”
劉燕說：“那就發吧，我現在就加上。”
牛苯說：“造好後，劉燕去發，孫潔你一會和劉燕到財務上借上10000塊，就說楊局長同意了的，咱們三人一人帶上一點，備路上急用。”
孫潔說：“我怕我去了不行，王科長那個人不好說話。”
劉燕說：“我們科長很固執，沒有老大的話，一般很不好說。”
牛苯想了一下，拿起電話來給財務科王雪純撥通了電話，把楊局長和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王雪純停了一下說：“既然是牛局長說，楊局長也同意了，那就過來借，回來在旅行社的款項中衝。”
牛苯放下電話對孫潔說：“我剛才跟王科長說好了，你們一會去借，就寫出差借用。”
孫潔說：“好吧，我出去也準備帶一些，多了鼓囊囊不好帶。”
牛苯想了一想說：“這次出去咱們三人都負一些責任吧，小孫你負責召集大夥，到每個地方出發和歸來時清點人數，不要把那一個人給扔下了，特別是家屬和市上的這個，劉燕你給咱們注意這次到的每一個景點和每一天的伙食和咱們合同上的是否一樣，咱們和旅行社說好了，這次出去的全部費用是她們的，沒有自費專案，還有坐火車，導遊會把車票都給咱們，讓咱們發的，這是個不好處理的差使，好在咱們這批年輕人多，爭下鋪的人少些，你們兩個去發時，除了黃科長給始終保留一個下鋪外，儘量把年齡大的，有職位的安排在下鋪，咱們好像有一個老太太吧，是不，小孫？”
孫潔和劉燕答應著，孫潔回答說：“是啊，是陳剛他媽媽。”
牛苯說：“陳剛雖然剛被任命為副科長，可是個好小夥子，我看下鋪就讓給他媽媽吧，也始終給保留上一張下鋪，其他的就隨意吧。”
劉燕說：“那你不要下鋪？”
牛苯笑著說：“那就要看孫主任和劉大小姐的安排了，如果兩位給我通融通融，那我當然不反對，要是你們公事公辦，我也沒有意見。”
孫潔笑著對劉燕說：“那咱們兩個就行使一下領導交給咱們兩的權利，給牛局長保留一張…一張上鋪吧。”
劉燕對牛苯說：“我不管你要那裡，我就要你對門的那張。”
孫潔看著牛苯嘻嘻的笑，牛苯說：“劉燕，你這次出去還有一個任務，要把你小姨照顧好，你的位置在那裡不用我安排了吧。”
劉燕嘟噥著說：“那麼大的人了，還要人照顧。”
牛苯笑著說：“那我可要叫黃科長了，就說劉燕不想和你在一塊出去。”
劉燕急著說：“誰說我不願意一塊出去了，苯牛，你賴人。”
孫潔說：“我就中上鋪都行，其實上鋪最好，沒有人打擾，能休息好。”
牛苯笑著說：“這可不行，你不要下鋪，這次可偏偏要把你固定在下鋪，你要清點人數，招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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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局長夫人 ５１
牛苯和孫潔來到街上，看著一家家的小吃店，不是麵條就是炒菜，家家客人爆滿，最後到局斜對面拐角出新開張不久的一家餃子店，客人不是很多，牛苯和孫潔找了個空桌子，坐了下來，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高個胖大嫂，說話聲調很高，節奏也很快，像打機槍似的。見牛苯和孫潔坐下了，過來招呼說：“兩位，來點什麼，我們這裡有大肉韭菜、大肉白菜，大肉韭黃、大肉茴香餡的，每斤20，來幾斤？”
牛苯說：“大嫂，你說話這麼高的聲音，好像吵架一樣，你不怕把客人嚇走了？”
老闆娘說：“大哥，我這個聲音改不了了，你要幾斤啊？”
牛苯笑著說：“你看我們兩來幾斤，只要吃飽就行。”
孫潔說：“老闆娘，你是東北人吧？”
老闆娘說：“是啊，大姐，你們是一對吧？我們剛開張，吃著好吃多來幾次。”
孫潔看了看牛苯臉色微微一紅說：“老闆娘，我們是同事，對門局裡的，這是我們牛局長。”
老闆娘笑著說：“牛局長，對不住了，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就算我胡說八道，你們吃什麼，儘管點，算我請客，給領導和大姐賠個不是。”
牛苯說：“那能你請客，我們隨便吃點，好吃自然會常來的。”
孫潔說：“你們有素餃子嗎？”
老闆娘說：“有啊，雞蛋韭菜餡。”
此時牛苯的手機響了起來，取出一看，是姚姁的，就一邊示意孫潔繼續點飯，自己一邊接通電話。
姚姁問：“牛局長，我是姚姁，你現在在那裡？”
牛苯說：“姚姁啊，我在外邊和一個朋友吃飯，有事嗎？”
姚姁說：“那你忙吧，我只是說媇兒剛才回到我這裡了。”
牛苯說：“你們吃了沒有？”
姚姁說：“我也剛回去，正準備做飯呢。”
牛苯說：“那你做吧，我也準備吃。”
姚姁說：“我沒有事，掛了啊。”
牛苯掛了電話，孫潔說：“牛局長，我給你要了六兩大肉白菜的，我要了四兩素餡的，不行可以換的。”
牛苯說：“好著呢，我對吃食不挑剔，只是你的四兩夠嗎。”
孫潔說：“我常吃四兩，就是你的六兩夠不夠？”
牛苯笑著說：“老闆娘一上來就說要幾斤啊，我想著這裡的餃子可能小的都看不見了。”
孫潔說：“東北人習慣了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個個都仗義豪爽啊。”
牛苯說：“看來你對東北人很瞭解啊。”
孫潔說：“我姑姑嫁到瀋陽，我去過幾次，和東北人有一些接觸。”
牛苯笑著說：“將來給小孫找個東北物件，說話也和這個老闆娘一樣，很動聽的。”
孫潔看了一眼牛苯低聲說：“牛局長，你不要取笑我，我到想給你介紹一個老闆娘這樣的物件呢。”
牛苯搖了搖頭說：“我不敢要，天天吵架，我受不了。”
孫潔笑著說：“我看這樣的正適合你，你就不用客氣了。”
牛苯向前移了一下上身低聲對孫潔說：“我還是不敢的，像老闆娘這樣的身板，老公一定更壯，我怕我打不過。”
孫潔也低聲說：“打不過，逃啊。”
牛苯只要繼續的說，老闆娘和一個瘦小的男人從廚房裡面出來，走到牛苯的桌子邊介紹說：“這個就是牛局長，這是我老公。”
那個瘦小男人急忙從衣兜裡取出一包芙蓉王香菸來，給牛苯雙手遞上一根說：“牛局長，我們剛開張才5天，還不認識周圍單位的領導，以後還請牛局長多關照關照。”
牛苯說：“謝謝了，我不會吸菸，以後咱們是對門鄰家了，只要你的餃子好吃，我們自然會常來，不需要你這麼客氣。”
瘦小男人說：“我們這裡這賣餃子，正宗的東北風味，質量是沒得說，今天你兩位的算給你開個張，歡迎兩位常來，你們單位加班要吃了，我們也外送的，一個電話就得了，我們保質保量及時的給你們送去，這是我的名片。”
牛苯接過男老闆恭恭敬敬呈給自己的名片，看到上門寫著，東北餃子王，下面是餃子的品種和價錢，最後有聯絡方式和電話號碼。
孫潔也接過男老闆雙手送到自己面前的名片，順手放在包裡。
此時牛苯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劉燕的，接通後劉燕說：“苯牛，你在那裡？”
男老闆看見牛苯接電話，客氣的說：“那你們兩個坐，我到後面忙去了，你們的餃子馬上就好。”
牛苯向男老闆點了一下頭繼續和劉燕說：“劉燕，我在外面和一個朋友吃飯，有事嗎？”
劉燕說：“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牛苯看了一眼孫潔說：“當然是個女朋友。”
劉燕說：“苯牛，我2天沒有見到你了，原來有了女朋友了，你可小心著，你現在在那裡，我馬上就來。”
牛苯說：“劉燕，你要沒事，我掛了。”
劉燕說：“苯牛，你老實點，我下午來找你。”
牛苯掛了劉燕的電話時，餃子端了上來，餃子個兒並沒有牛苯說的小的看不見，而是個頭很大，六兩大肉餃子滿滿的一大盤，上面還摞的很高，牛苯擔心自己吃不完的，孫潔給自己要的四兩素餃子也是滿滿的一盤。老闆娘給她們兩個拿來了油鹽醬醋蒜等很多調味作料，放在牛苯她們的桌子上，客氣的讓牛苯根據自己口味調汁子。
孫潔給牛苯面前的小碟裡倒了一些醋後說：“牛局長，你好忙啊，這麼一會時間，兩個女孩給你打電話。”
牛苯笑著說：“是啊，餓的時間沒有人理我，我要吃飯了，就來關心我了。”
孫潔說：“牛局長，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姚姁有意思了。”
牛苯說：“是啊，你咱們知道的？”
孫潔說：“那天你喝酒喝多了，只留下姚姁照顧你，把我都趕走了，還有我看見姚姁看你的眼神很特別，裡面有很關切，很心疼的意思。”
牛苯說：“對啊，人家姚姁心疼一下我，不對嗎？”
孫潔說：“那麼在你請我們吃飯那一天，劉燕對你也不一般，好像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還招呼我們吃呢。”
牛苯說：“是啊，是那樣的，怎麼了？”
孫潔看著牛苯說：“我現在是和你說正事，不是和你開玩笑的。”
牛苯邊吃邊說：“我也說的是實話，沒有開玩笑。”
孫潔說：“牛局長，你這可是腳踩二隻船，小心啊，那天她們兩個遇到一塊，可要打架了。”
牛苯說：“我才不管呢，現在社會就是勝者為王敗著寇，優勝劣汰啊。”
孫潔笑嘻嘻的說：“牛局長，你的以往名聲可是很好的，現在怎麼變得花心起來了。”
牛苯說：“我還是我，沒有變化啊。”
孫潔說：“你都這樣了還沒有變化，那怎樣才算變化呢？”
牛苯說：“就像一個小品上說的，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那才算瀟灑呢。”
孫潔說：“不和你說了，你一點都不老實。”
牛苯說：“餃子好吃，快點吃，吃到肚子裡，才是實在的。”
孫潔把自己面前的餃子也推給牛苯說：“你都吃了吧，我吃飽了。”
牛苯說：“我才不客氣呢，今天吃不了，明天還能熱著吃，比吃泡麵好多了。”
孫潔說：“那你可以叫你的那兩個女朋友給你做的吃啊。”
牛苯說：“等她們做，那我早餓死了。”
孫潔說：“你不是好人，我再不相信你說的話了。”
牛苯說：“那我不管，你愛信不信，你真的不吃了，我可真的打包了。”
看到牛苯真的要打包，孫潔把自己又拉回到自己的面前說：“這個是我吃過剩下的，你不能要的。”
牛苯問：“你有肝炎嗎？”
孫潔說：“沒有。”
牛苯說：“如果你現在不吃，我真的要打包拿回去，還有這麼多，夠我一頓吃了。”
孫潔看見牛苯說的都是真的，就把自己的餃子再一次推給牛苯說：“那你拿會去吧，我的意思是我吃過了，怕你嫌棄呢。”
牛苯把孫潔的餃子到入自己的碟子裡，叫來了老闆娘，要打包結賬，老闆娘滿面笑容的走過來說：“牛局長，餃子夠吃了嗎？味道還滿意嗎？”
牛苯說：“很好吃，你看我都捨不得吃了，準備拿回去慢慢的品賞。”
老闆娘一邊為牛苯打包一邊說：“謝謝牛局長的誇獎，這次是請你們兩個品嚐一下，你把錢拿回去，平時我們想請你都請不來的。”
牛苯站起來說：“餃子我們吃了，錢你的收，你放心，我們還會來的。”
老闆娘把桌子上的錢塞在牛苯是手裡，並把他推到門口說：“牛局長，你就不用客氣了，歡迎下次再來。”
牛苯出了餃子店，忽然停下說：“我只顧和老闆娘付錢了，把餃子忘拿了。”
孫潔揹著手說：“那你現在回去拿。”
牛苯說：“人家硬是不要錢，現在回去不好意思了。”
孫潔把手從背後伸出來笑著說：“我早拿上了，在領導面前，沒有這個眼色，還想混嗎。”
牛苯笑著說：“謝謝你了，你不知道我剛才猛的發現自己沒有拿餃子，後悔死了。”
孫潔說：“就這麼點餃子，值得你後悔成那樣。”
牛苯說：“剩下這麼多，浪費了多可惜。”
孫潔說：“我說呢，你每次陪客人吃完飯，都戀戀不捨的，原來你是捨不得那些剩下的飯菜啊。”
牛苯說：“你可能在心裡笑話我這麼小氣，那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今天就咱們兩個，我才不怕你笑話呢，人多了是不敢這樣的。”
孫潔默默的看著牛苯，半天說不出話來，不是今天和牛苯單獨出來吃飯，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堂堂的副局長竟然這樣的生活著，即使她說出去也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這是真的。那麼這個人究竟是咱們的一個人呢，自己原來以為知道很多了，現在好像一下子又不認識了。
牛苯看見孫潔慢慢的走在後邊，轉身說：“小孫，今天下午到你家裡去，要帶怎樣的禮物，你給我參謀一下。”
孫潔說：“牛局長，不用帶任何東西，我媽和我爸只是想認識和感謝一下你，沒有其他意思。”
牛苯說：“第一次到你家，禮節總要有的，我帶點水果怎樣？”
孫潔想了一下說：“好吧，我們家樓下有一家水果店，咱們到那裡再買好嗎？”
牛苯說：“好吧，你把塑膠袋給我，我先回家一下。”
我和局長夫人 ５２
回到家裡，牛苯發現家裡變了個樣，地板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原來凌亂的房間也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窗明几淨。自己堆在衛生間的髒衣服也被洗的乾乾淨淨，涼在陽臺上。他立刻明白了，這麼多的生活瑣事，姚媇肯定在家裡忙碌了一上午，這個小妹妹，昨晚也是沒有好好休息，偷聽他和姚姁的說話，睡不了多長時間，今天又幹了這麼多的活，應該累的不輕，下午得給姚姁說一下，讓她招呼妹妹好好睡一覺，就是姚姁昨晚也沒有休息好，上午還在上班，是很累的，讓她也好好休息一下，不能把她們兩個累病了，後天要出去，旅遊是很累人的。
下午上班後牛苯給姚姁打通電話，說了家裡被姚媇打掃的事，要她自己並安撫妹妹去好好睡睡。姚姁聽了很感動，說：“牛哥，媇兒有你這樣一個好哥哥，真是她和我的福氣，我們上班走時，媇兒睡了，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到孫潔家後不要喝酒了，你的身體也很弱，不能再折磨了。”
牛苯說：“我會注意的，晚上你早早睡，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姚姁說：“好吧，我掛了，你忙吧。”
牛苯放下電話不久，孫潔過來說：“牛局長，這次出去我都安排了，時間也都通知到每一個人，你再有什麼安排的嗎？”
牛苯說：“你等一會，我把劉燕叫過來，把發補貼的事核實一下。”
孫潔坐在沙發上，劉燕拿著一張表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孫潔也在，和孫潔打了個招呼，坐在牛苯對門的椅子上說：“苯牛，我把補貼表早就造好了，給你看看。”
牛苯接過來看了一遍說：“咱們三人商量一下，市上那個人給發不發？”
劉燕說：“不要發了，讓她去已經是很不錯了，還發什麼補助。”
孫潔想了一想說：“咱們會上說，只是給局裡人發，不過這三個人很特殊，還是領導定吧，我們執行就是了。”
牛苯沉思了一下說：“那就算了，我瞭解了一下，胡延麗和王娜她們都準備給發的，咱們組姚姁我看也發上吧？”
孫潔看著牛苯笑眯眯的說：“姚姁雖然公司的，可也算局裡下屬部門的，在發的範圍之內，應該發，你說呢，劉燕？”
劉燕說：“那就發吧，我現在就加上。”
牛苯說：“造好後，劉燕去發，孫潔你一會和劉燕到財務上借上10000塊，就說楊局長同意了的，咱們三人一人帶上一點，備路上急用。”
孫潔說：“我怕我去了不行，王科長那個人不好說話。”
劉燕說：“我們科長很固執，沒有老大的話，一般很不好說。”
牛苯想了一下，拿起電話來給財務科王雪純撥通了電話，把楊局長和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王雪純停了一下說：“既然是牛局長說，楊局長也同意了，那就過來借，回來在旅行社的款項中衝。”
牛苯放下電話對孫潔說：“我剛才跟王科長說好了，你們一會去借，就寫出差借用。”
孫潔說：“好吧，我出去也準備帶一些，多了鼓囊囊不好帶。”
牛苯想了一想說：“這次出去咱們三人都負一些責任吧，小孫你負責召集大夥，到每個地方出發和歸來時清點人數，不要把那一個人給扔下了，特別是家屬和市上的這個，劉燕你給咱們注意這次到的每一個景點和每一天的伙食和咱們合同上的是否一樣，咱們和旅行社說好了，這次出去的全部費用是她們的，沒有自費專案，還有坐火車，導遊會把車票都給咱們，讓咱們發的，這是個不好處理的差使，好在咱們這批年輕人多，爭下鋪的人少些，你們兩個去發時，除了黃科長給始終保留一個下鋪外，儘量把年齡大的，有職位的安排在下鋪，咱們好像有一個老太太吧，是不，小孫？”
孫潔和劉燕答應著，孫潔回答說：“是啊，是陳剛他媽媽。”
牛苯說：“陳剛雖然剛被任命為副科長，可是個好小夥子，我看下鋪就讓給他媽媽吧，也始終給保留上一張下鋪，其他的就隨意吧。”
劉燕說：“那你不要下鋪？”
牛苯笑著說：“那就要看孫主任和劉大小姐的安排了，如果兩位給我通融通融，那我當然不反對，要是你們公事公辦，我也沒有意見。”
孫潔笑著對劉燕說：“那咱們兩個就行使一下領導交給咱們兩的權利，給牛局長保留一張…一張上鋪吧。”
劉燕對牛苯說：“我不管你要那裡，我就要你對門的那張。”
孫潔看著牛苯嘻嘻的笑，牛苯說：“劉燕，你這次出去還有一個任務，要把你小姨照顧好，你的位置在那裡不用我安排了吧。”
劉燕嘟噥著說：“那麼大的人了，還要人照顧。”
牛苯笑著說：“那我可要叫黃科長了，就說劉燕不想和你在一塊出去。”
劉燕急著說：“誰說我不願意一塊出去了，苯牛，你賴人。”
孫潔說：“我就中上鋪都行，其實上鋪最好，沒有人打擾，能休息好。”
牛苯笑著說：“這可不行，你不要下鋪，這次可偏偏要把你固定在下鋪，你要清點人數，招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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