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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3
哎，打工人還是不要和資本家共情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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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總裁X小助理
出門六點半，得益於老闆家距離機場40分鐘的路程，7點不到15梁晴晴已經站在機場大廳，準備辦理手續了。
果然是效率型，梁婷婷默默吐槽自己的老闆，依然不懂，明明下午的會議為什麼這麼早過去。
好像是看穿了梁晴晴的不解，上了飛機，秦御風丟下一句“那邊的辦公室有內部資料，和我們手裡的有差距。”算是給梁晴晴解惑。
原來是核對資料，這樣果然要早半天。那這樣是不是現在手裡的資料要再看一眼哪裡不對？梁晴晴想要去拿電腦。
“你別再整理了，現在的資料都是對好的，不會有錯，對方已經提前安排好了。”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動作，秦御風一句話制止了她的動作，“睡會兒吧，到了還有更累的活。”
說罷閉上眼，秦御風不管不顧的開始睡。
行吧，那就聽老闆的。梁晴晴也閉上眼了。
……
空姐發盒飯的動靜吵醒了沒有睡著的秦御風，看著旁邊已經睡著的梁晴晴，秦御風不自覺的笑了笑。果然還是安靜聽話的小助理最可愛啊。
替梁晴晴拒絕了飛機餐之後，秦御風也果斷調整自己，補補覺，昨天熬夜到2點半，早上6點不到就起來了，真的要命。
……
下了飛機，兩個人直奔當地的辦公室，提前打好招呼，這邊的VP很快的開始和他們對起了昨天剛拿到手的資料。果然，有的地方財務資料異常的很明顯，虧空和流水都有作假。但如果按照真實的資料來看，這家企業根本沒有投資的價值。但奈何，這家公司是LP引薦的，如果拿不出合理的解釋，很難說動LP不投資這家公司。而現在手裡的資料，是這邊的VP託關係，拿到的一小部分，屬於非正常渠道，完全沒辦法算作是有效資料。
梁晴晴有點懵，跟著秦御風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這種資料對不上的情況不是沒見過，但是企業和LP關係要好，指定要投這件事，她還是不知道怎麼辦。
秦御風大概明白，來之前就知道這件事不好辦。一方面舉薦這家企業的是自家公司的一位董事，而這位，也是和自己父親當年一起創業打天下的兄弟，算是自己叔叔輩的人物。雖然這兩年，這位叔叔已經基本不過問了，但裡子面子還是要給的。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真的資料是什麼樣。來之前就已經打聽過，這家企業在去年突然投資了下游一個與自己主營業務八竿子打不著的產業。明顯違背了CVC投資的一般邏輯。並且，被投企業的業務並沒有大規模的擴張，反而是購置了幾處房產業務。這種動作處處都透露著不正常。
不能投，是秦御風看完了資料的第一想法，但是完全否決，自己既拿不出來正確的資料，也沒有合理的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手下的VP拿到了一批無從考證的資料，至少是非官方層面的資料，證明這家企業虧損嚴重，業務流水有缺陷。
秦御風沉思了一會兒，決定先放下案子的事情，去會會這家公司。
……
“下午我們正常開會，聽他們怎麼說。”
當機立斷，秦御風有了安排，“都先別透露說我們有了其他的資料。”
“梁晴晴，你去安排下和對方對接，說我們已經到了。”
大老闆都這麼安排了，梁晴晴肯定是聽老闆的，畢竟眼前自己也不知道該信誰。
……
梁晴晴打過去電話，還沒寒暄，對方就十分客氣的招呼他們，又說派了車來接他們，說怕他們舟車勞頓，已經安排好了中午的飯局，簡單吃兩口再去集團轉轉。
等不及梁晴晴拒絕，對方已經客客氣氣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就留下一句，您二位在現在位置上等著就好，我們的司機馬上到。
沒料到對方這麼熱情，梁晴晴有點懵。
秦御風幾句話安排好這邊的工作，遠遠看見梁晴晴拿著電話發愣，不由得走過來，問她，“怎麼了？”
梁晴晴回神，道：“沒什麼，對方太熱情了，我還沒說我們自己過去，對方就都給安排了。”
蹙了蹙眉頭，梁晴晴一臉不安的問秦御風，”老闆，這家好誇張，不會有什麼么蛾子吧？”
“有么蛾子又怎麼樣？他們還能把我們怎麼樣？扣著一個MD和一個執行VP，做質子，讓我們出錢投他們嗎？瘋子才會這麼幹。”
秦御風滿不在乎的說，上午到這邊，確認資料確實有問題，秦御風就做好了對方難纏的準備，“這才是剛開始，下午，會更精彩。”
說罷秦御風抬手彈了彈梁晴晴腦門，轉身往大樓外面走去，“這些年，見識也沒少帶你見，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的。”
身後的梁晴晴撇撇嘴，說她沒見識就說，動手幹嘛？
……
太熱情的乙方，必定藏著拐七拐八的么蛾子，果不其然，對方來接秦御風和梁晴晴的人，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那胸前的洶湧、深邃和侃侃走光的包臀短裙讓梁晴晴看一眼也知道這是“美人計”。
自家老闆倒是臉不紅心不跳，在對方故意擠著胸前的呼之欲出，想要握手時，秦御風也客客氣氣的碰了碰。
嘖嘖嘖，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這要放平常，秦御風能給個眼神就不錯了。梁晴晴暗自腹誹道。
……
果然美女的目標就是秦御風，至於梁晴晴，對方雖然沒當作空氣，可也就是客氣了一下，安排梁晴晴坐後面的那輛車，說完扭頭就跟著秦御風上了開在前面的勞斯萊斯。
梁晴晴扭頭，果然，後面還有一輛A8，雖然檔次明顯低了，但是A8高配版的舒適程度也足夠了，再加上明顯就是被安排來招待梁晴晴的人是個一臉青澀的小帥哥，梁晴晴倒也沒說什麼，順從的跟著上了車。
有小帥哥嘛，倒也還不錯，就是人要幹嘛？梁晴晴有點摸不準。
按理說，想要以色誘惑秦御風的人不在少數，給秦御風暗送秋波的專案方負責人，梁晴晴沒見過十個，也見過九個了，但是像這次這樣，還沒到專案上，就先派了這麼直接的美女過來的乙方，梁晴晴倒是第一次見。
嘛，秦御風都沒說什麼，自己操什麼心呀，被算計的目標又不是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唄。
安慰著自己，梁晴晴轉頭逗起了小帥哥，
”小朋友，你是實習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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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4：總裁X小助理
十五分鐘後，兩輛車先後停在裝潢十分豪華的酒店門口。
還沒等秦御風張口，嬌滴滴的大胸美女就火速下了車，主動給秦御風開門，“秦總，知道您大老遠來這邊，我們老闆已經在包間裡等著，給您接風洗塵。知道您是大城市來的，別嫌棄我們這簡陋就行。”
秦御風沒下車，冷眼看了下熱情的大胸美女，問道：“我們是來做DD的，這套就免了，帶我們去公司看看吧。”
似乎是料到秦御風會拒絕自己，大胸美女完全沒有被拒絕的尷尬，轉頭給剛從後車上下來的小帥哥使了使眼色。小帥哥心領神會的，半拖半扯的把梁晴晴從車裡拽了出來，半推半送的推進了酒店。罷了，還回頭和美女交換了下眼色。
看一切妥當，大胸美女又彎下腰來，笑著對車裡的秦御風道，“秦總，您要去公司也要先吃好呀，已經中午了，讓您空著肚子去公司，我這個秘書的工作做的可說不過去呀。”
接著道，“和您一起來的女士已經先進去了，我估計她也累了，您也要體恤體恤下屬呀。”
說罷，美女側閃開了身子，接著，一個啤酒肚十分明顯的男人，半彎折腰，閃進了秦御風的眼裡。
“秦總，您大駕光臨，我接您來晚了，您別見怪啊。”
秦御風看了看眼前一臉諂媚的男人，想起來，這個人是這家公司的高層之一，他在這家公司的BP裡看見過這個人的照片。
即便在不情願，秦御風還是動身下了車，一是給中年男人一個面子，畢竟是這家公司的高層，還坐著不下來，禮節上實在說不過去；另一方面，那個傻大姐梁晴晴已經被推進了酒店，自己也不能放著她不管不顧。
“一個小時，簡單吃點飯，我們趁早去公司。”秦御風冷著臉跟男人說完，跟著大胸美女進了酒店，走向包廂。
……
估計是剛才秦御風的態度堅決，中午這頓飯倒也沒生出什麼事端。
只是在中年男人拿了瓶紅酒，說是要給秦御風和梁晴晴接風洗塵時，被秦御風乾脆的以下午還有工作不能喝酒懟了回去。
男人還想勸酒，又被秦御風陰陽怪氣懟一句，“難道貴司的常態就是工作日也如此放鬆嗎？”後，男人訕訕的放下了酒杯，又開始張羅大胸美女給秦御風佈菜。
……
一頓飯吃的冰火兩重天，大胸美女和中年男人熱情似火，秦御風和梁晴晴這邊冷冰冰。
飯後，秦御風冷著臉，拍了拍中年那人的肩膀，看了看大胸美女，一半警告、一半勸誡道，“辛苦你們專門安排了車接和午飯，但我們是奔著瞭解情況來的，希望下午去公司能夠專注於工作。這樣對上面下面，你我都好有個交待。”
說罷秦御風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梁晴晴顧不上在看兩位，拿著包，趕緊跟了出去。
……
有了秦御風中午的“警告”下午的安排終於步入正軌。說是正軌，有效性也要大打折扣。
飯畢，秦御風和梁晴晴被拉到了公司裡，會議室裡，專案的老闆、業務、財務都在。不過拿出的是之前已經給秦御風和梁晴晴看過的資料資料。
面對這版，自己明明知道是假的，卻又挑不出錯的資料，梁晴晴臉上笑著，心裡卻暗暗嘆道自己這是技不如人，錯都挑不出來。
秦御風倒是很鎮定，這版的漏洞秦御風早已有準備，奈何對方實在是太會打太極。不是某個案例專案負責人有問題，專案資料有缺漏；就是專案款項預付，回款週期太長，壞賬爛賬正在追溯等等。打馬虎眼打的秦御風都無語了。
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秦御風問到企業對外投資收益時，對方一臉興奮的跟秦御風說上個月企業投了一家元宇宙區塊鏈公司，這是現在風投圈最好的標的之一了，未來能幫企業賺多少錢巴拉巴拉。但是具體到投資的這家公司業務進展和可行性收益事，對方卻又開始打馬虎眼，什麼企業剛成立，天使投資看的是長遠發展，企業創始人是連續創業者巴拉巴拉一堆。
秦御風臉色一點點黑下來，會開到一半，他已經不想再問任何問題了。
純粹是浪費時間。
……
一個小時之後，在對方面色紅潤、一臉興奮，一副你看我們公司未來發展多磨牛逼，你們不投資就是你們傻的態度下，終於結束了這場磨人的會議。
理論上，今天的重點就結束了。
但是對方並沒有放他們走的想法。
會後，藉著觀摩企業資產的理由，秦御風和梁晴晴又被拉到了郊區的工廠。
大胸美女彷彿導遊上身，從大門口開始講起企業的發展輝煌歷程，到車間、廠房、庫房整整一個半小時，滔滔不絕。
聽得梁晴晴是又累又渴。
廠房面積大，從大門走到庫房一路下來，少說也溜達了幾公里，對於穿著半高跟的梁晴晴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反觀釘子高跟鞋，包臀裙的大胸美女秘書，人家依然生龍活虎，講起企業發展來說倒背如流，還能有精力時不時撩一下秦御風，不是不經意間展示下溝壑就是露露大腿，恨不得當著所有人的面，貼上秦御風的胸。
秦御風這邊也是頭騰，折騰一天，收穫沒有不說，就逛廠房這會兒，身邊對方專案的秘書也時不時來個人身騷擾，不是動不動就往自己身邊貼，就是時不時露一下非禮勿視的位置。整的秦御風是一臉尷尬。
……
下午4點半，終於結束了這趟旅程，秦御風本來表示了他和梁晴晴一定要今晚回去，專案還要做報告。對方卻提出今晚企業董事長做東，請他們吃飯想和他們聊聊。
看在這家公司的董事長是自家企業董事之一的大侄子，面子上還要過的去的，秦御風雖然看著梁晴晴一臉疲憊，卻還是接下了一起吃飯的局。
去的路上，梁晴晴一臉疲憊，酒局自己能有什麼待遇，梁晴晴心理明白。
看見梁晴晴一臉拒絕，秦御風找了個機會，在梁晴晴耳邊悄悄勸她，
“就是吃一頓飯，你不想喝就不喝，我來。”
然而哪有放著老闆喝酒自己不喝的酒局。
剛坐下，梁晴晴就被對方總經理勸了一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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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5：總裁X小助理
“梁小姐”對方專案的總經理，一開場就把目光對準了梁晴晴。
端起酒杯，一副我敬你一杯的架勢。
被點到的梁晴晴，自然也無法拒絕，飯還沒吃，一杯白酒下肚。
還沒坐下，大胸美女又招呼著給梁晴晴倒上了，自己也站起來，說什麼也要和梁晴晴碰一個。
梁晴晴的腦子裡正在快速的轉著怎麼拒絕這杯酒，旁邊的秦御風終於開口了。
“她白酒喝多了過敏。這杯我替她喝。”
說罷秦御風拿過她手裡的白酒杯子，一口悶了下去。
坐秦御風另一邊的大美女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趕緊招呼服務員去拿紅酒，
“抱歉抱歉，梁小姐好福氣呀，有秦總這麼瞭解自己的老闆。這回是我的問題，怎麼能讓咱們大美女喝這麼衝的酒呢。服務員，趕緊把我們放在這的紅酒拿出來，紅酒美白又養顏，咱倆喝紅的。”
說罷，手裡的白酒沒放下，
“我的失誤，我給梁小姐賠罪。”一口悶下了手裡的白酒。
……
接下來觥籌交錯，秦御風接二連叄的被敬了一圈酒，梁晴晴也在半推半就之下喝下了大半瓶紅酒。
喝的她臉色發紅，藉口去廁所，出來透透氣。
廁所出來，旁邊的小花園門口，梁晴晴看到了抽菸的秦御風。
秦御風已經有點微醺的樣子，看到梁晴晴再看自己，便招呼她過來。
開啟門，小花園的涼風直衝梁晴晴吹來。
剛入秋，夜晚的風涼涼的，藉著潮溼的空氣，從梁晴晴胸口鑽進去，風冷、剛喝了酒的身子熱，一衝，梁晴晴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秦御風看到她這樣，突然就笑了，順帶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順手給她披上。
”身體怎麼這麼差，風吹一下就冷了。”
裹上秦御風的外套，梁晴晴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有淡淡的酒味，也有剛才秦御風抽菸的菸草味道。
對秦御風已經十分熟悉的梁晴晴並不拒絕這些味道，反而，帶著體溫的外套，披在身上，在夜風裡格外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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