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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7
“需要幫忙嗎?”從身後被窩裡鑽出來了問詢之言,慵懶,且夾雜著某種近似於調笑的意味。
作為回應的只是喘息和意義不明的喊叫。
“指揮官?”閃電又呼喚了一遍,幾乎要憋不住笑。
“拒絕!……我才不要!”男人總算把吐出來的聲音擠壓得足夠辨別出意思來了。
雖然在某部古早的動畫裡有著似乎是“效能的差距不是關鍵,剩下的就靠勇氣去補足”一樣的臺詞,但人類終究還是有極限存在的。沒有石鬼面也沒有什麼其他詭異的道具,就算曾經是空降兵和“訊號旗”成員,這位文能運籌帷幄武能對抗忤逆的格里芬指揮官渾身細胞都在因為再也榨不出前進的力量而尖叫不已。
然後肩膀連著一條胳膊被頂起,腰乾脆被整個地攬住,兩點同時受力把他從地板上架起了身。淡淡的清香滲入鼻腔裡,細胞被逐個地重新喚醒了知覺,眼簾的半邊都是金色而似陽光的長髮搖曳。男人脫力地啞然失笑,到頭來還是得麻煩她把自己從困窘的深淵裡拉拽出來,指不準還要被拉正領帶、拍落制服上的灰塵,繼而獲得一個自信到得意的笑容作為最具價值的附贈品。
但她並非一開始就是這般模樣。被架進廚房裡的男人單手扒住櫥櫃灌下第一口水,混沌的思緒開始沿逆時針方向攪拌,自然而然地順著水聲回溯腦海裡一幀幀畫面。最初見面的兩人只是克魯格拖進格里芬還不久的“鎮場專用”戰區指揮和新調遣來的人形精英,她那自內向外發散的冷靜與自矜宛如楔子在第一時間就釘進了他的記憶裡。
希望會是一個不錯的下屬。男人當時只是這麼想著。
至於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已經不是那麼記得了,也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今天的結果值得花上整個餘生去珍惜。
耳垂被溫熱的風吹拂過,扭頭看去,閃電已經走出了廚房:“我先回臥室了。”男人只是舉著杯子讓冰涼透明的液體自由流淌進嘴裡,品味著伴侶留給他的淺淺一笑,還有她離開前又扭回頭來那個意味深長的眨眼。
思索也好,回憶也罷,自己獨陷於腦海當中沉默的樣子悶得活像一尊雕塑。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這麼挖苦了。要多笑笑,起碼錶現得開心一點。
兩人之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
擰上閥門,沖刷耳畔的水流不再嘩嘩作響,習慣性地掃視一圈後男人也離開了自始至終就沒有開燈的房間。就算想要表現得開心一點,獨處或者只有兩個人時的不經意間還是會變回沉悶的模樣,哪怕是在帕拉蒂斯遍佈地下的根莖被成塊拔出、“威廉”的黨羽在一次次的行動中被斬除,也沒有半點改觀……說好聽點或許是還沒空去調整,說難聽點是他根本沒上心。
更何況還有一個月前行動殘留下來的影響作祟。
從走廊轉過門框前剛嘆出一口氣,正想要伸出手來蹂躪彈跳不已的太陽穴,在深吸氣的瞬間,臥房裡的光景映入視野:紗簾完全地向左右拉開,能非常清楚地看見夜空之中明月籠罩下的群星,微涼的秋風吹離了本就稀疏的幾片雲、引導月光穿過敞開來的落地窗,輕撫窗簾的邊緣,割裂了一半的黑暗,為地板與床榻鍍上一層銀色。
當然,還有沐浴在朦朧的潔白之中、卻又高傲地閃爍著金色光輝的,唯一的她。
沒有再穿回那一襲睡裙,閃電只是簡單地裹了一條皮草披肩,稍顯意外的是踩著那雙搭配禮服的酒紅色金底高跟鞋,愈發襯托出她的高雅氣質。佇立於仍在陰影裡的門邊,只能見得到月華下無限美好的脊背曲線在被夜風吹拂起的皮草與長髮之間若隱若現。
光陰沒有停滯。它仍然在隨微風流轉,只是變得極其緩慢了而已。
像是猜到了男人會在這個時點上回來,女王轉過身,攪動了短暫而漫長地徘徊著的時間,命令它歸於正常的速度,彷彿夢幻一樣的景色終於得到了一些真實感。她伸出左手來,佩戴有鑽戒的無名指與其他四指一齊向著指揮官,並非邀請,而是故作質疑:
“試問,你就是我的指揮官嗎?”
這個時候是不是要自己跌坐在地上比較好?回憶起那部舊時代動畫的指揮官胡思亂想。
指揮官並不相信有什麼所謂命運存在。就算真要代入那部動畫,兩人之間的契約也早已締結,錯位時點上的命運之夜更沒有什麼身穿緊身衣的帕拉蒂斯份子闖進室內,只有要凝望彼此到永恆之後也無妨的兩人。不過相比那位劍士而言更像黃金之王的女人根本沒打算等待男人道出回應的詞句,乾脆利落地拽住他的左手、把他也拉到灑滿月光的一側來。十指緊扣,彼此無名指上鈦合金質戒指鑲嵌的鑽石交相輝映。也無需言語,只是靜靜依偎,在寧靜裡聽另一半的呼吸與心跳與自己吻合節奏。
夜深不覺秋已至,佳人相伴閒暇時。
“我說,指揮官,”音色高亢甜美,如向南奔流的伏爾加河,“你在想些什麼呢?”
雖然答案已經瞭然於心。
嘆息聲。閃電的素體很高挑,尤其是蹬上那雙高跟鞋後已經超過了一米七五,能感覺到從背後擁抱著自己的指揮官吹亂了耳畔的氣流,吹得耳道里呼呼作響,也吹得她心絃猛然一顫。儘管有些事情是必須要面對的有些話語是必須要說出口的,但並不意味著她不會因為要撕開他的傷疤而心疼。
“我在想瑪赫蓮,在想萊特,在想一些入職格里芬之前的犧牲了的戰友,在想這麼多年來看到的死去的人們。”明亮的月光遮掩了絕大部分的星,僅僅眯起眼睛,還可以依稀辨認得出它們確實懸掛在夜空裡,就跟刻意埋藏在記憶裡那一幕幕的血流成河一樣。只是其一帶來的則是光芒與希望,另一則散播悲傷與絕望。
軍人也好,PMC也罷,都是與殺戮為伍的職業,不應為死亡感到動搖;但這不等同於對殺戮和死亡已經感到麻木。倒不如說,不對其麻木甚至是沉溺其中,才是守住良知與底線所必需的,哪怕這會帶來一些該死的後遺症。
“你還在想默莉朵吧。”一針見血。
“哈,哈哈,還是瞞不過你啊。”想要笑又笑不出來,從咽喉裡擠出來的聲音乾癟又滑稽。
“論對你的瞭解程度,整個格里芬也沒有誰能跟我比了吧。”宣誓主權的話語裡蘊含著強烈的獨佔欲,感受到他的雙手環過她的腰際在小腹上交疊,於是她的雙手從他的指尖一直滑動到手肘,反覆摩挲,彷彿要撫慰他握槍歲月裡的一切傷痛:“再說,那個涅託的臨終話語,我們都聽見了的啊……”
就在三十多天前的突襲行動當中,帕拉蒂斯部署在中歐的關鍵節點被指揮官帶隊搗毀,想要釜底抽薪計劃殺死烏爾利赫的默莉朵在強力截擊下別說是得逞、連她本人也在試圖逃出圍剿圈時被打斷了幾乎所有的肢體。動彈不得的暗殺者卻自然接納了滅亡的命運,只是冷笑著注視指揮官一步一步逼近。這個幾乎沒猶豫過的男人曾經果斷地一消防斧把格雷的腦袋劈成兩半,卻在此時第一次地出現了遲疑。
他提起那杆口徑足有14.5mm的重機槍,對準敵人的腦袋:“你有三分鐘的時間說出遺言。”
換來的是沉默。
然後大笑。癲狂,而又歇斯底里,飽含了高濃度的嘲弄:“什麼啊,你在害怕嗎,害怕殺死有著和瑪赫蓮一樣面孔的我嗎!來吧,殺了我吧,殺了我吧!你永遠也戰勝不了父親大人,我也不會在地獄裡等你,因為我會和煉獄裡所有的死難者一起詛咒你、詛咒你永永遠遠都要行走在戰爭惡魔的陰影下!”
這個涅託再也沒能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因為她的嘴裡被巨大的槍管填滿,然後三發轟鳴爆響,高裝藥的子彈擊碎了大半個頭顱,依稀還能辨認得出來的五官被血紅色染得觸目驚心,殘留有某種漆黑的意志,銘刻在男人的視網膜上與腦神經裡,深深埋藏,不知疲倦地反覆唸誦死難者們的隻言片語。
算上今天,已經是第五次被這份詛咒折磨得從睡眠中驚醒了。他從未想過言語能擁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能讓那些無法磨滅的恐懼與悔恨追上自己、陰魂不散地繚繞在思緒當中無法驅逐。並不是沒有考慮過使用藥物,但只要是藥物就必然會對自己的神經系統有負面作用,對此難以忍受的男人寧願選擇獨自硬扛,哪怕生命中的剩餘時光再也無法安穩入眠,哪怕自己會倒在黎明到來之前。
哪怕靈與肉相結合的另一半,如果不強行撬開他的嘴,他也只會緊鎖心扉,直至詛咒將門與鎖一道腐蝕透爛。
目睹了默莉朵最後一幕的人形們都覺察到了指揮官不太對勁,但也只有閃電知道他到底不對勁的程度到底有多麼嚴重,指揮官大概也估計到了這一點。
“為什麼穿著高跟鞋?”男人唐突地問了一句。
“因為你喜歡啊。”女人溫婉而答,婉轉的嗓音撓在男人心頭上,小腹裡還在搖曳的火焰就要高高升騰、充斥全身。但下一句嫵媚不變的話語卻無異於潑下一盆冰水:“那你知道我不喜歡什麼嗎?”
好吧。轉移話題失敗,她肯定已經準備好了。
“拐彎抹角,有話不說,自作聰明,滑稽辯解,固執己見。”認起錯來倒是毫不含糊。
“不錯,要給你一些獎勵。”閃電以絕對上位者的口吻宣告,“但這不意味著就原諒你了,我也不會聽你解釋為什麼要憋著不說,所以不要想著能免於懲罰。”
連已經醞釀好的“悉聽尊便”都來不及說出口,一隻纖長而溫暖的手掌貼在了側臉頰上,緊接著少許發力就擰偏了腦袋。首先是見到琥珀色眼眸裡搖晃著熾烈的光芒,然後是柔軟而微涼的觸感烙印在嘴唇上,意識到這是親吻時,咽喉與肺泡中的儲存飛速流出,很快就只能依賴於從另一邊渡進來的新鮮空氣。這是被打了個徹底的措手不及,被剝奪了反抗能力的男人只能任憑他的女王恣意攫取,並接受香津和柔軟的恩澤。
當支配者總算還嘴唇以自由時,他只有劇烈喘息的餘地,這個深吻差點沒讓他窒息過去。從指尖傳來的滑膩與溫暖慢慢傳遞過神經的每一寸,平復著他,治癒著他,是她引導著男人交疊在小腹上的雙手流連不斷,從外壁感知生育模組的柔嫩與灼熱,沿著馬甲線滑進肚臍,又逼近只為他敞開的秋季禁林。
就算只是人造的素體,就算無法誕生出卵子,都無法否認這是真實而獨立的靈魂,也無法否認此時此地兩個靈魂之間的情和欲是何等真摯,更無法否認人形與人類之間的愛戀也會誕生出黎明色的結晶。
“接下來是給予獎賞的時間了。”
手指穿過腿間,從身後男人的襠下掏出又初步硬挺起來的肉棒,握著它擠進臀溝裡一路向前緩緩滑動,狀態很快回歸巔峰的陽具頂開了已然濡溼的豐滿大腿和愛液四溢的嬌嫩蜜縫,散發出淫靡的氣息與高熱往上直衝進閃電的腹腔內,慾望如春回大地萬物復甦一般地滋生,很快又將她的心智佔據得完完全全。
就事實而言早就熟悉了指揮官的尺寸和溫度,但短短一個小時前和他肆意纏綿的銷魂蝕骨依舊縈繞在身子裡,無數個日夜裡的歡愛把肉慾的歡愉深深刻入了心智和素體裡,就像肌肉記憶一樣,她條件反射地感到渾身又酥麻起來、只剩下對新一輪瘋狂的期待。拉上了窗玻璃,彎腰輕哼,在隔絕於臥房裡的甜膩音色之中翹起曲線曼妙的豐腴臀瓣,纖長挺拔的雙腿輕輕顫抖,雙掌搭在窗沿上,胯下被滾燙的巨物死死抵住,離委身於他只是一線之隔。
併攏起來嚴絲合縫如處子的大腿夾緊男人的分身,腰肢輕扭,貼在男根上的兩瓣陰唇翕動,無限接近於性交的動作與感觸讓快感對等地在雙方的心靈上與肉體裡進一步蔓延。男人收緊環在她腰間胸前的臂膀,腰胯與腰胯更加親密地彼此觸碰,皮草與髮絲貼在胸膛上,與下體截然不同的感覺刺激得分身興奮顫動,然後配合起她的節奏抽送起來,撞擊出連續的啪啪聲響。
情慾高漲的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方才那如夢似幻般浪漫的中場休息似乎根本沒有給兩人降溫的意思。快意酥麻,從他們互相接觸的私密之地向四肢百體流竄,閃電的膝彎還在咬牙堅持,但為了撐起半身重量的雙手撐上了窗玻璃、也把腰臀更進一步地送到男人跟前。而隨著每一次下體的抽送,恍若凝脂的雪白臀肉都會戰慄一下,勾引他愈發加快在她臀溝與腿縫裡的操弄。
“嗯……嗯啊……哈啊……好棒……哦……”
清冽的嗓音吐出甜膩嬌豔的氣息,脊背起起伏伏,她回首,先是臉頰一路蹭到脖頸又蹭到鎖骨,然後伸出比體溫更加灼熱的舌頭舔舐著滲出來的汗液,再和愛人的舌頭接觸、碰撞、糾纏,恍若交尾的雌獸與雄獸。典雅的容顏籠罩上了緋紅,迷濛如細雨的眼眸裡不加掩飾地噴吐出愛和欲,唇齒間流淌出的音色飽含極度的歡愉,也更加誘惑地搖晃著腰和腿。
男人不止一次地開過玩笑說這具素體的設計師絕對是一位有著戀腿癖的天父,而往往就會立刻被那雙堪稱完美的修長玉腿完成一個漂亮的絞首。現在半伏在閃電後背上,越過肩頭投去的視線能一寸寸地撫摸圓潤膝蓋往下那肌肉緊實而線條優雅的小腿,能分明地感受到它們隨著閃電心神激盪的頻率一起震顫,能體會到流淌而下的津津妙液一邊折射著月光一邊在酒紅色的高跟鞋面上烙印下淫亮的痕跡。而這個體位儘管難以看見那光滑白皙的大腿,但通紅腫大的分身一次次進出於其間,比先前用手指品嚐來得更加熱切而刺激。
如果看著自己的龜頭在這無限美好的大腿根處探出又沒回,恐怕以自己的定力也堅持不了多少回合。雙手享受著懷中麗人繃緊的臀肉和平坦的小腹,指揮官光是想象那副畫面就變得愈發地興奮,下體猛然跳動,拍在佳人敏感無比的兩瓣媚肉上,惹得她發出一聲悠長的愉悅呻吟,搖晃著璀璨的金髮彷彿在要求他更加激烈一點。
男人索性欺身而上,象徵華貴的白色皮草披肩自肩胛被推到後頸翻滾摩擦,和他火熱的吐息一起撩撥愛侶的神經。而女王殿下被有心算無心地推擠在了落地窗上,玻璃上沁著的涼意讓她從熾熱的情慾裡驚醒,下意識地把腿夾得更緊,兩手推著栓上鎖的窗戶把身體往後挪了幾個釐米:
“不……哦……不要……會被看到的……哦……”
緊接著一隻手腕被攥住,沐浴在性液裡的陰莖在明顯收攏纏緊、猶如穴道的腿肉間更歡快地抽送起來,不僅是刺激著敏感度極高的大腿內側,每次還都要壓進肥美的陰唇,把那條不斷溢位汁液的縫隙擠開。男人性器獨有的溫度盤旋、上行,穿越甬道,鑽入腔內,折磨她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誘惑她繼續扭動著腰磨蹭著腿取悅這根巨物。那隻在豐美臀肉上反覆作弄的大手停止了揉捏,卻帶出滿手粘稠滑膩的愛液順著馬甲線一路描繪,溜進肚臍裡摳弄。體液在小巧的凹陷裡被攪動,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又不斷地被擠出去,在小腹上潑出不規則的紋路泛著光芒,將聖潔與淫亂完美地交融於一體。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挑逗她的肚臍眼,但至今都沒法理解男人為什麼會熱衷於此的閃電總會因此止不住地顫抖,那隻大手隔著生育模組的外壁揉搓著按摩著,熱量和力道自外向內直透入腹腔裡,給她一種光是被這麼挑逗就會被玩弄到子宮高潮的錯覺。陣陣奇異的快感如電流竄動,又猶如群蟻無數在身上爬行啃噬,最終悉數匯聚於蜜穴之中凝固並燃燒,讓得小腹裡無比地焦灼難耐。
他卻先一步把她壓回、按在落地窗上,衝她的耳垂呵出火熱的氣流:“這個點不會有誰還在外面遊蕩的,況且這裡的玻璃都是單向透明的……你是隻屬於我的,我可不願意把你的身體給外人看。”
閃電扭過頭來,眉梢吊起,側顏上噙著一絲薄怒,高傲如她並不願意淪為被支配的那一邊。但一直徘徊於穴口的碩大陽物恰到好處地調整了角度往上用力一頂,等待已久的甬道總算得以開啟,用最溫軟的花心來迎接愛侶的進入。熟悉得足以讓她熔化的巨大和堅硬令身心得到了最滿足的充實感,還有熟悉得足以讓她脊椎酥軟的衝擊感,險些沒使她心智雲圖短暫地變成一片空白。
“咕……嗯嗚!”
咬牙忍住了沒叫出聲,但柔媚的鼻音卻無法控制地飄出。男人策動下身在這具完美女體上馳騁,肉體碰撞聲重新在臥房裡響起,本該充斥這間寢室的高亢嬌喘變作了按捺不住的低細碎哼,裝模作樣抗拒著的媚態有著別樣的魅力。
指揮官的效能力足以讓任何一個女性慾仙欲死,被那具性器撐滿了蜜穴後,光是最簡單的扭動都能帶來極大的歡愉,更別說再加上他強壯的抽插和嫻熟的挑逗,如果不是已經陪伴他枕邊四年有餘的閃電,換其他女人來恐怕早就連連求饒了。
但就算是她也好不容易才維持住了責備的神情,沒有被抓住的那隻手捂住了嘴,否則用不了幾下抽插就會又吶喊起來。自尊心和身下湧上來的酥麻快感激烈傾軋,在羞恥中掙扎的矛盾神情宛如不願屈服於凌辱卻又在無法逆轉地墮落一樣,如香檳般流淌的目光裡那刻意裝出的嫌棄和惱怒點燃了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被他予取予求的圓潤翹臀做著徒勞的反抗、卻又隱隱在迎合來自後方的侵犯。心裡大呼過癮之時一股連大腦都要沉醉的舒爽繞住了下體、緊接著是莫大的吸吮感,登時就有一蓬前列腺液偷跑了出去。
佳人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狡黠的光芒。這具胴體和最極品的名器相比也不遑多讓,賜予男性的快感用“人間天堂”來形容都顯得蒼白無力,還有優雅表面下的冷傲在情慾裡融化作淫溼泥潭的極品反差,哪怕是指揮官也需要凝神對抗才不至於早早繳械。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倆確實適合得幾乎荒唐。
月夜,群星,白樺林,靜謐下來的營地,遠處的山和溪流,美麗而浪漫得用作《天鵝湖》的背景也毫不為過的景色下,是肉慾沸騰的交歡:平日裡高貴而驕傲的高挑麗人被死死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酥胸都被壓得扁扁的,螓首高高仰起,華麗的金髮張揚飛舞,敞開的唇齒裡無止歇地湧出淫媚的吶喊。純白的皮草不知何時悄然滑落在一旁,身後緊抱住她的男人瘋狂晃動腰胯好似公牛,肆意擺弄著這具被自己開墾成熟的奢華嬌軀。她想要緊緊纏住他分享快樂,但他只是壓在她脊背上、用力抱住,引導她在他懷中輾轉反側。纖細的金色高跟順從他的節奏而提起又落下,打在木地板上敲擊出悅耳的陣陣聲響,也如同敲動了兩人的心絃。
“閃電,你好美……比這夜景還要美……”指揮官低喘,下體的抽送卻沒有半點減緩,在極致的體驗中細細品味佳人逐漸沉淪於歡愉中的模樣。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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