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4-6)(小馬大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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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9

不渴望,自她生下兒子
和,二十多年來,兩人敦禮的次數居然不過百。

  這讓天生慾望強烈的她頗有些閨怨,她還不能主動,不然會被夫君訓斥有失
婦德。

  一想到這,下體隱隱瘙癢。

  司徒淑琴對錦兒吩咐道,「你下去休息吧,我再泡一會兒。」

  跟了夫人這多麼年,錦兒當然知道夫人常常得不到滿足。作為夫人的貼身婢
女,錦兒好心的給夫人買了一大堆閨房之物。

  她到房外把門關上後就站在門口,以免有不識好歹的家僕誤闖。

  司徒淑琴見著錦兒關了門,可惜的撫摸自己的肥臀,這麼一具該是讓男人抓
狂的身體,為何夫君就不愛呢。

  她從澡桶裡摸出了一根足有十八釐米的陽具,憐惜的握住,這可是錦兒跑遍
了岐山城才找到的,誰家的姑娘有她這般高大,需要如此長的角先生才能滿足啊。

  念及此,她端莊的臉上都有了紅暈。

  下面已經出了水兒了,她把豎著角先生放進澡桶,摸索著翻開自己肥厚的兩
瓣陰唇,坐了上去。

  「呵……」一聲滿足的嘆息……四十五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一根角先
生如何能夠滿足。

  她不知道的是,艙房的頂上,一雙眼睛正透過天窗,把一切都收入眼底。

  船上除去一個煉血境的船長和十個煉筋境的船伕,就還有一個煉骨境界的老
僕以及一個普通的丫鬟,再加上這個多年不曾練武的夫人。

  陰生很輕易的就上了船,然後看見了這一幕香豔沐浴。

  他本就是個熟女控,好美婦,而且這司徒夫人還是個個高腚肥的高個美婦,
實在是讓他饞的不得了。

  他當然能輕易的強迫這個美婦為他所用,若是這美婦再是個怕吃苦的,調教
調教,給自己馴個拉車胭脂馬不是輕而易舉。

  如此尤物,還是多多費些心思吧。陰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個辦法,就
是不知道些司徒夫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其實這是一艘商船,船長做的是個以租船為生,順帶幫忙護送的生意。

  這一趟生意他做的是心滿意足,尹城主家的夫人回海昌城省親,花大錢租了
他的船,他其實也就駕駛船,至於安全,人家自然有僕人。

  所以這一趟算是白賺,由不得他不高興。

  船在百米寬的江上行駛顯得遊刃有餘,順水之下,省力的緊。

  船長送來舵盤正打算燒管水煙,就見到前面有搜破破爛爛的小舟在江面掙扎,
小舟上似乎還有個人。

  要是像往常一樣拉貨,肯定是不能停的,管他是誰,碾過去就是。這次可不
一樣,拉的是城主家的夫人,還是由人家做主的好。

  於是他就前去給丫鬟錦兒說了,錦兒又給夫人講了。

  司徒淑琴在岐山城安逸得生活了二十多年,城裡向來是太平安樂,連餓死人
的事都沒見過。當然不會見死不救,就吩咐船家停船把人救了上來。

  陰生讓這個半截樹做的小舟沉了下去後就假裝在水面掙扎,見到大船來像是
見到救星一樣游過去。

  船上拋下來根繩索,陰生死死地抓在手中,讓船上的人把他拉上去。

  在船上呆了這麼久,無聊透頂。有時旁邊遇到別的船,人家也會很快離開就
怕惹事。所以司徒淑琴也出來看救上船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陰生被拉上來時,渾身溼漉漉,頭髮貼著頭皮滴水。司徒淑琴發現,好像還
是個孩子,待看清楚後,才發現他面容雖然清秀,但並不稚嫩,原來只是個子矮
了些。

  陰生長得矮點,給人的感覺也是個脆弱的人,所以大家的警惕性也弱了。

  錦兒等他順過氣後問道,「你怎麼會這裡,此地似乎並沒有城?」

  東玄域並無國家之說,都是由強者組建大大小小的城池來收納百姓。百姓也
只有住進城裡才安全,外面的野獸,妖獸,妖魔,甚至修煉邪功的魔道中人,哪
個不會要人命。

  陰生喘口氣,說出自己編纂的說辭「我本來是跟船為生的,只是半年前尿尿
時落了船,這半年來又沒有船願意救我,我就造了小舟來江中碰碰運氣。」說完,
還慶幸得對她磕了個頭。

  船長笑道,「你倒是個好運的,如果不是城主夫人在船上,我可不會救你。」

  陰生聽完,更加感激的磕頭了。

  陰生的話裡漏洞很多,比如他是怎麼沒被野獸吃掉的,早知道,江岸的野獸
從來都很飢餓。

  不過見陰生瘦弱的樣子,大家也就當他是好運,吃魚活了半年。畢竟他破爛
的衣服和滿頭的亂髮做不得假。這種事在江邊也不是沒發生過。

  錦兒聽他是尿尿時落了船,捂著嘴笑罵道,「活該,誰叫你亂尿尿的!」

  司徒淑琴見他可憐,就道,「船家,載他到海昌城吧,到了城裡總能找點活
路的。」

  船長道了聲「是。」

  待到司徒淑琴和錦兒走後,一個面容衰老,白髮蒼蒼,但是走路穩穩當當的
灰衣老僕走了上來,對陰生一翻探查後才離去。

               第六章:奴僕

  陰生被安排在船內的庫房住。庫房裡還有船長為了多掙點銀子捎上的菸葉,
一捆捆的被牛皮紙紮上。讓庫房裡充斥著菸草的臭味。

  庫房在甲板下,只有幾個天窗,而且還用玻璃封得死死得。

  那個叫林伯的煉骨境老僕吩咐陰生別進客艙後就消失不見。看來也把他當做
普通人了。

  這才正常,普濟真人是用靈氣為他灌頂,自然不會有什麼修煉痕跡。而且內
力往往只有比對方境界高的人能感知到。

  林伯不認為陰生這個年紀,境界能比他還高。

  船上有專門的廚房,陰生餓了要自己去找吃的,若是船員們沒剩,他還需自
己動手做一點。

  藉著吃飯的藉口,陰生在甲板上晃悠。

  客艙在船尾,船長掌舵的艙室在船頭的甲板下。廚房也在船尾,陰生過去的
時候還看見丫鬟錦兒坐在桅杆下剝桔子吃。

  錦兒還伸手給了他幾瓣。

  陰生連連感謝後就去了廚房。裡面還有這吃食,他靠在船邊的圍欄上喝了幾
碗冰涼的肉粥。

  眼睛彷彿能透過木板盯見客艙裡司徒淑琴住的位置。

  順利上了船後,第二步便是要想辦法跟在司徒淑琴身邊,至少也要混進他家
去,才好徐徐圖之。

  想到司徒淑琴高大健美的身材,陰生的慾火就要衝進腦子,恨不得站在立刻
衝進去把她按在地上肏。

  不可,不可。陰生不是一個喜歡強暴欺凌弱小的人。比起這樣,他更喜歡自
己弱小,讓對方主動。

  幽幽的眼神掃過客艙,他轉頭欣賞起江水兩岸絕壁。

  因為此地多山,江水往往曲折離奇,正面看去是一堵高大的懸崖,順著江水
繞過去後,重重疊疊的山又迎入眼中。

  好似沒有盡頭……司徒淑琴自從嫁人後,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

  她也收藏了不少名家之作,高山流水,寒江孤舟……平日裡也參加了不少詩
詞曲畫的貴婦聚會。

  每每聽見那些姐妹們欣賞詩畫,總是那幾個詞,意境深遠,柳暗花明。

  其實她相比意境更愛真實,為人婦後難免失去了自由,她卻是個愛游完的人,
就想著把大好的山水畫入紙中,在家慢慢欣賞。

  正好此地江水湍流,山高崖險,讓她起了作畫之意。

  她走上甲板喊到,「錦兒,快去準備宣紙畫筆!」

  正在吃橘子的錦兒叫了個船員就一起去客艙裡,她拿著毛筆和畫紙,船員扛
著座椅。

  司徒淑琴的肥臀坐在凳子上把繃得緊緊的裙子壓得成了肉餅,畫紙緩緩鋪開,
錦兒在替她磨墨。

  她深吸一口氣,胸前慫起的乳房隨之上下。

  陰生在甲板另一邊,看見她端莊的坐在凳子上做畫,明媚的面龐顯然是沉浸
的模樣,偶爾還會如同小姑娘一般不自覺的笑一笑。

  司徒淑琴穿得很保守。她已經是婦人,不穿淺淡的衣服,一身深綠的長裙迤
地,青絲盤在頭上,用一隻玉釵簪起。

  哪怕是隻有白生生的脖頸露在外邊,也讓陰生好不容易平下的火氣又燃起。

  見她在畫紙上勾勒的樣子,這不是機會來了嗎?陰生心底暗喜道。

  他恰好會素描,而且尤其擅長人物山水!

  錦兒一遍替夫人磨墨,一遍誇讚兩岸的景色。這時,她突然發現那個被她們
救上來的小子正在往這邊畏畏縮縮的瞅。

  錦兒當即不客氣道,「喂,小子,誰允許你上甲板來的?夫人正在作畫,你
不許上來!」

  司徒淑琴聞言也轉過身來,她發現對面的小個子雖然猶猶豫豫的,但卻還是
沒有離開。

  「夫人,要不我去找林伯趕走他,我總覺得他不懷好意!」錦兒兇道。

  「不急,」司徒淑琴阻止了錦兒,她瞭解一家的小丫鬟,對外人的提防得不
得了。

  她對陰生招了招手,「你先過來吧。」

  陰生走近,離這端莊的美婦僅僅只隔了兩米遠。他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正
是沐浴後的味道。

  「你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嗎?」司徒淑琴坐在凳子上,眼睛剛好能和對面的
小個子平齊。

  「夫人,小人見您在作畫,一時手癢,就走不動了路。」陰生不好意思的搓
搓手。

  「哦?」司徒淑琴的眸子一亮,她彎彎的眉毛跳了跳,「你會畫畫嗎?」

  「小人頗有心得。」陰生自傲道,像極了一個對自己產品抱有極大信心的推
銷員,不過他推銷的產品是他自己。

  司徒淑琴對他的興趣更大了,陰生不說他會畫畫,還用頗有心得來回應。這
可不是一般的自信。

  於是她當即道,「既然如此,你不妨來試試。」她站起身,給陰生讓位置。

  她起來時是往前走,也許是陰生看似弱小的模樣讓她放下了戒心,連自己夾
在肥臀縫隙裡的裙襬都忘了理一下。

  陰生的餘光瞥見了,卻不敢多看,對面的丫鬟正懷疑的盯著他。

  一個一米八的女人對陰生是很有衝擊力的,司徒淑琴可沒有因為太高而瘦得
像竹竿,她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豐腴。

  也不知裙襬下那雙大長腿有多迷人。

  「小子,要是你敢說大話,畫不好,我就讓林伯把你扔下船!」錦兒不懷好
意的打斷了他的意淫。

  司徒淑琴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這個小個子的名字,於是問道,「你還
沒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呢。」

  「陰生,」陰生對司徒淑琴笑了笑,就坐下作畫。

  「奇怪的名字。」司徒淑琴心裡道。

  「你這是?」她見陰生沒用她的畫筆,自己從兜裡拿了根黑黑的碳筆。

  她知道碳筆能寫字,「碳筆也能畫畫嗎?」她問道。

  「自然!」陰生頭也不回的道。

  隨著他動筆,兩人就說不出話來了。

  寥寥數筆,山脈的形狀,走形,躍然紙上。江水只需要三筆勾勒,就彷彿從
眾人面前流過。

  司徒淑琴從未見過這樣作畫的,特別是當陰生側著筆尖渲染陰影時。山水仿
佛被縮小進了畫紙,只是顏色只有黑白!

  她微微彎著腰,吃驚的捂著自己的嘴。當自己軟軟的奶兒都貼在陰生肩膀上
時,她才慌忙得站直。

  但就是這短短的幾分鐘,陰生已經從一個小野人的形象,在她心中變成了一
個清清秀秀的翩翩少年。

  方才貼近陰生時,陰生秀氣的臉和認真的神色都讓她對他好感上升了一大截。

  錦兒也張大了嘴,發出吃驚的感嘆,「哇!你怎麼能畫得這麼像啊!」

  她還想繼續誇獎,就見一家夫人瞪了自己一眼,只好閉嘴。

  畫了將近四十分鐘,司徒淑琴完全沒有夫人形象地蹲在陰生椅子旁邊,手就
挎在扶手上,眼睛眨也不眨的落在畫紙上。

  連綿不斷的山嶺和蜿蜒其下的江水仿若真實。

  陰生當然知道這個美婦就在自己身邊,聞著她的體香,自己的小兄弟就無法
抑制地抬頭!他很想吻一下餘光裡的那張紅潤的嘴唇。

  可是為了更好的滿足自己,現在還是得忍忍!

  直到陰生擱筆時,司徒淑琴才從那種入迷一般的狀態清醒過來。隨即,她就
發現自己現在的姿勢很不雅。

  她淺淺的一笑,這姿勢蹲在陰生旁,讓陰生更像個小孩了。

  陰生站起來恭敬得立在一旁讓開位置,「請夫人品鑑!」

  司徒淑琴的手指珠圓玉潤,撫摸在畫紙上讓畫都黯然失色。

  「真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寫實的畫法!」她毫不吝嗇自己的讚歎。

  「陰生。」

  「小人在。」陰生見她逼人目光,高大的身影讓他下意識地低頭。

  「你去了海昌城有什麼打算嗎?」

  陰生知道自己的計謀已經生效,於是假意做出身體激動的顫抖,又一瞬間克
制住。「小人無處可去,到了海昌城也許只有繼續跟船吧。」

  司徒淑琴點點頭,她把陰生作得素描小心的收起,然後扭著身子離開。

  小丫鬟錦兒彷彿要對他說什麼,但見夫人離開了,也只好跟上去。

  難道自己想錯了,人家根本沒打算把自己收下?還是自己沒表達清楚,其實
自己只想當個奴僕就好?

  東玄域的家族中有家僕和奴僕兩種,前者乃是家族中的支柱之一,一但成為
別家家僕,便會得到主人最大的信任。

  陰生沒想成為家僕,只指望自己能當個奴僕好和這個美婦近一點。

  若事不可為,乾脆把她擄走算了。就是滋味差了一點,陰生失望道。

  ……

  隨著更加的接近海昌城,周圍遇到的商船,客船也多了起來。那些船見到船
頭司徒家的旗幟後,往往都很有禮貌。

  哪怕遇到了船堵住江面時,都會故意讓道。

  已經到了平原地帶,江岸兩邊還有小山丘,但是依然沒有多少房屋。

  倒是麥田,果樹,等人類種植的作物大片大片的集中在兩岸。

  看來被迫城市化後又導致了生產的集中。

  單看那些麥子長的跟棵小樹一樣壯就知道這裡不會缺飯吃。

  隨著船擠船的向前,一面高大,滄桑的城牆矗立在眼前。

  大河被城牆引入城內,一個巨大的閘門吊在空中,似乎隨時能放下來阻斷河
流!

  商船其實是不被允許進去城內的。城外有座專門卸貨的碼頭,那些商船就在
那裡排隊等待苦力卸貨。

  這艘船顯然是例外的。

  一進入城內,繁華的古城就讓陰生走馬觀花。石板鋪就得馬路上人來人往,
河岸的翠柳迎風招展,拱橋,樓閣,如同一副清明上河圖。

  陰生現在這土鱉的模樣讓林伯對他放心了幾分。

  海昌城雖然比不得大都城,但在玄域之北還是說得上繁榮。

  「陰生!」林伯喊道。

  「小子在!」陰生小跑到他面前,顯得很激動。

  林伯「哼」得威脅道,「你來歷不明,又心機深沉,夫人看重了你繪畫的才
能,並不代表你就得到了司徒家的認可。」

  「記住,奴僕就要有奴僕的樣子,不要生出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看來自己還是被司徒淑琴帶進了府中。

  陰生一臉的狂喜,「多謝夫人,多謝林伯!」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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