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歪道系統】(第一卷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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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9



  楊強一臉殷切地笑著,謙卑地說:“打擾前輩了,您還沒睡下吧。”

  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今晚他帶著的妖豔女人,身材高挑穿著火辣,打扮還時髦一眼看過去就是模特級別,化著很妖嬈的妝還有幾分姿色。

  女人一看張文斌也是眼前一亮,本來她對乾爹叫她來陪別的男人有點不滿,雖說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肥頭大耳的中男人,不過有錢賺的話她是無所謂。

  現在一看張文斌那麼年輕不說,一身的肌肉也十分的有男人味,一點都不遜色於那些健美先生不說,就是褲衩中間那鼓鼓的一團都讓人吃驚,不由得想軟著都這樣了,硬起來的話得是何等的雄偉。

  這種長得帥還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錢當一場豔遇她都很開心。

  張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皺著眉頭問道:“你也知道打擾老子睡覺,還是沒個正當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讓你先試一下什麼叫安息。”

  楊雄一聽是冷汗直流,趕緊說:“前輩誤會了,晚輩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著前輩今天勞累了一天,我這個乾女兒按摩的技術還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輩睡覺。”

  說罷,那個女人擺出了一副清純的模樣,大方又眼裡冒火地盯著張文斌。

  若是以前,這種模特美女是張文斌做夢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賺的錢比你一個月的工資還多,除非當接盤的老實人否則這輩子跟你無緣。

  不過受系統的影響,張文斌的口味變挑剔了,對於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許多。

  只是瞥了一眼,張文斌就冷笑起來:“這女子眉散神裂恐怕你沒少享用,讓老子涮你的鍋,你是不是也想試試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楊雄一聽冷汗直流,慌忙地趕走女人說:“沒聽見嘛,前輩看不上你,趕緊給我走。”

  他剛才叫人打聽張文斌住哪房間,在酒店前臺的時候就出了事,那個被鬼上身的保安從樓頂跳了下來。

  楊雄是嚇傻了,從周圍人的議論中知道原先這個位置也有個賭客跳樓死了,這世上著有替死鬼一說,這讓楊雄感覺毛骨悚然。

  這個乾女兒臉面有點掛不住,或許沒被男人這樣輕視過,狠狠地看了張文斌一臉就離開了。

  “帶這種爛貨色就敢來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與你計較,給我滾。”

  張文斌剛要關上門,楊雄突然跪了下來,一把擋著房門哭喊著:“前輩休怒啊,晚輩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實在沒辦法了想請您指點迷津。”

  “指點迷津找那姓陳的小老頭,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張文斌冷笑了一下:“找我這邪門歪道,我怕代價太高了你付不起。”

  楊雄心頭一寒,也不顧顏面了趕緊磕頭說:“前輩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陳伯與你一比就是螻蟻與日月爭輝,晚輩還略有點家產和權勢,只要前輩肯指點迷津我定為前輩馬首是瞻。”

  還是個馬屁精啊真不是什麼正經人,不過正經人張文斌現在也不喜歡。

  想了想,張文斌打開了門,說:“進來吧。”

  “是是,多謝前輩!”楊雄聞言喜出望外,跟著進了房。

  張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沙發上一坐,煙剛一掏出來,他立刻掏出打火機過來點上,動作十分的嫻熟確實是個狗腿子的好材料。

  點完了煙,楊雄就恭謹地站在一邊態度很謙卑,一看張文斌抽的煙是10塊錢一包的,他拍著馬屁說:“前輩的品味真不錯,這款煙價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這一比那些抽華子什麼的都是為了場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這款有個至尊版的,前輩不嫌棄的話,我回頭給您拿幾條試試看口味合不合適。”

  還真是個當奴才的好貨,張文斌瞥了他一眼說:“別和我廢話,有屁趕緊放。”

  “是是!”

  楊雄苦澀著臉說:“前輩,我最近感覺時運很不好打牌老是輸還是小事,事業也不太順利,睡覺的時候老是做惡夢,每天沒精打采精神頭也差,而且吧這身體感覺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話就有鬼了!”

  張文斌抬起手裡,彈出一抹硃砂就點在了他的額頭:“去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

  楊雄疑惑地走到鏡子前,這一看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間是一片慘白。

  自己的頭頂上趴著一個嬰兒,看樣子似乎是剛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的皮膚是詭異的黝黑色明顯是一個死嬰,這會乖得和在媽媽的懷裡睡覺一樣。

  楊雄嚇得屁股都溼了,伸手一摸想把這玩意拿下來,卻發現自己的手穿了過去根本摸不到那個孩子。

  面色發白的他腿軟得站不起來,趕緊爬著到了張文斌的腿邊,跪著一邊磕頭一邊哭喊著哀求道:“前輩你可一定要救我啊,這是哪來的什麼髒東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這樣幹什麼。”張文斌打了個哈欠,輕描淡寫地說:“行了,知道原因的話就滾吧,別打擾我睡覺。”

  楊雄一聽,直接抱住了張文斌的大腿,眼淚都掉下來了:“前輩你可千萬要救我一命啊,這玩意到底是什麼,為啥好端端的它會害我啊。”

  張文斌厭惡的一腳踢開了他,隱隱有怒色的罵道:“滾遠一點,老子憑什麼救你。”

  楊雄趕緊磕著頭,一邊哭一邊哀求說:“前輩啊,救人一命勝造八級浮屠啊,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給您做牛做馬乾什麼都行啊。”

  張文斌嘿嘿地一笑:“那種好事就讓正道人士去幹吧,我是歪門邪道不落井下石都算不錯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鏡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當我的家奴。”

  張文斌腳步一動,楊雄就爬著追了過來,繼續磕頭說:“前輩,是我該死,我沒用我廢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發桌上有幾十塊的零錢,那是張文斌目前的全部家當,剛才脫衣服隨手丟在那。

  楊雄雖然嚇得六神無主,但他是個心思玲瓏的人,聯想到剛才張文斌去取金印的行為,馬上喊著:“前輩,您就收了我這家奴吧,晚輩略有薄資,要多少錢我都可以孝敬前輩。”

  啪的一聲特別的清脆,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這話張文斌暴怒不已,猛地一巴掌就煽了過去,幾乎是本能脫口而出地罵道:“愚笨如豬,當了家奴你的一切,你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說是你的東西。”

  這話跋扈至極,一向高高在上的楊雄去哪不是前呼後擁,那些有錢的大老闆都要看他的臉色,哪曾被人這樣打過臉。

  不過楊雄確是暗喜,摔倒在旁顧不得臉上的痛,趕緊跪了回來說:“前輩說得對,求前輩屈尊收我當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輩的。”

  “這可是你說的!”張文斌眼裡陰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進了他的額頭裡。

  楊雄愣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覺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文斌。

  張文斌冷笑著說:“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話,那你就可以試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證比你頭頂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後,以後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楊雄一聽是冷汗直流,也意識到了對方不是什麼善類。

  張文斌一抬手,他頭頂上的死嬰就飛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張文斌說:“收了這小東西容易,不過你想不想知道誰在害你。”

  “這是有人在害我?”

  楊雄瞪大了眼睛,心裡的惶恐和不安被憤怒所取代,他都有點猶豫自己是不是不該招惹這個邪門歪道,明顯這傢伙比頭頂上的髒東西更為恐怖。

  張文斌笑著把死嬰送回他頭頂,說:“那你以為呢,養這種鬼童也是費心費力的事,沒點財力和精力都倒騰不出來,屬於南洋一帶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現代的話說這還是一進口的洋貨。”

  楊雄現在不恐懼了,反而是震怒無比,抹了老淚眼珠子都泛紅了,抱著拳說:“請主人給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誰要害我。”

  養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這種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來飼養,而且需要一些古怪的邪具,沒準還能掏到點好東西。

  張文斌突然覺得有點意思,笑說:“給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說。”

  楊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煩主人了。”

  第07章老師人妻

  司機專心地開著車,一上車楊雄先說了一聲:“主人,這是我的心腹,絕不會多嘴的。”

  張文斌可懶得搭話,深更半夜了衣服還真不好找,怕耽誤時間就換上了舊的那套,主要乾爹說過天亮以後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張文斌也不敢拖時間。

  楊雄此時是又怕又恨,咬著牙問:“主人,最近我那麼倒黴全是這差玩意弄的,對方到底想對我幹什麼。”

  張文斌閉目養著神,說道:“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氣數吸你的陽壽,有一句話叫氣數已盡,你想想到了那時候你會怎麼樣。”

  “好毒啊!”楊雄恨道:“主人,我是有點想不明白,如果對方那麼恨我的話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呵呵,要麼是沒本事殺你,要麼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麼痛快。你氣運越來越低,碰上的倒黴事就更多,到時候精神受盡折磨肉體還會慢慢地垮掉,這個過程中你會體驗生不如死的難受。”

  “人有靈臺之火三盞,一般而言而到你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會差,可當你的氣運逐漸沒了的時候,沒什麼道行的髒東西都會找上你,到了那時候或許死對你來說都是個解脫。”

  張文斌輕描淡寫道:“死有多種辦法,砍頭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遲,三天三夜三千刀。”

  楊雄是一點即透,這會他是面色猙獰,惱怒不堪地說:“媽的,這是誰那麼狠毒要這樣對我,被老子找到的話絕對把他碎屍萬段。”

  車緩緩地開進了一個時尚的小區裡,這樣的高官住的是高層不是別墅,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廉潔。

  楊雄讓司機在車裡等著,殷切地帶著張文斌一起上了樓。

  大門看起來很普通,不過門一開啟燈一開那就金碧輝煌了,一樓是金碧輝煌的客廳,巨大的水晶燈很是奢華,歐式的裝修看起來特別的高檔。

  而且這還是一套複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請!”

  這時,樓梯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一個長髮披肩的少婦走了下來,有點詫異地說:“老公,你那麼晚了還回來是不是有重要的東西沒拿。”

  少婦有著一張瓜子臉,眉毛細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豔卻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哀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翹,嫣紅的小嘴看得出沒抹口紅卻如玫瑰般的豔紅。

  本來五官就特別的驚豔,組合到一塊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帶著幾絲溫婉,似極了顏值巔峰的戈偉如甚至還強上幾分,渾身上下滿滿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著一套真絲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無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大雞巴,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發著一種優雅,沒刻意的搔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著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婦看見丈夫帶了個少年回來,先是一愣隨即粉眉微皺,隱隱覺得這個秀氣的少年看著有點熟悉。

  張文斌一看初是被這尤物驚豔,隨即就認出了這是一個熟人。

  高中時做過自己半年的音樂老師,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師,青春期一向是躁動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師春夢最理想的物件。

  那會她已經足夠美豔了,沒想到成熟以後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學校時相比更有讓人肅然而硬的誘惑力。

  楊雄一見她是眉頭皺了起來,沒好氣地說:“有什麼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回不了是吧,難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發現。”

  “別說笑了,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點水果,還是準備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氣的女老師,聽到這樣難聽的話不只一點氣惱都沒有,相反表現得十分賢惠。

  張文斌就讀的是農民工學校,記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調去了貴族高中當官,據說能這樣飛黃騰達是因為她有一個牛逼的老公。

  對於這說法大家都信,因為徐老師一向眼高於頂,雖說不會驕橫跋扈,不過身上可透著一種生人勿近的貴氣。

  “主人,這是我夫人,文才學校的校長。”楊雄沒搭理她,回過頭殷切地說了一句。

  張文斌一副不認識的模樣,只是點了點頭就四下觀望著。

  徐菲一臉溫柔地說:“老公,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

  楊雄咬著牙沒好氣地說:“有人處心積慮的要害我,媽的害我身上背了一個髒東西,這是我主人,專門來幫我處理那髒東西的。”

  “主人?”這樣的稱謂讓徐菲有點錯愕,小心翼翼地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迷信這一套了,再說了誰有可能用什麼髒東西害你啊。”

  楊雄冷笑著:“沒你什麼事,你該睡就睡你的,我帶主人四處看看。”

  她的臉上明顯有一絲慌亂,但還是低聲細語地說:“那我先去睡了,女兒明天還要上學呢,你們千萬不要吵到她。”

  “用得著你教我做事,趕緊滾。”

  這一罵徐菲老實的上了樓,這夫妻倆的關係看起來很微妙啊,張文斌也沒多問,在楊雄的帶領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樓是餐廳,客廳,儲藏室和酒櫃,張文斌看了一會說了一句沒異常。

  楊雄二話不說就帶著張文斌上了樓,樓上空間有限只有三個房間,其中一個是他的書屋是敞開的狀態,張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搖起了頭。

  楊雄馬上敲起了其中一個房門,徐菲立刻跑來開了門,嬌聲說:“我,我打算睡了,這會房裡帶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媽的,事關我的身家性命,你在這囉唆個鬼啊。”楊雄也沒半點憐香惜玉,一把推開了她後恭敬地說:“主人,您請!”

  徐菲後退了一步,楚楚可憐說:“老公,是正事的話你也快點,這邊看完了能不能不打擾女兒睡覺。”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看了都讓人心疼,和印象裡那位高高在上的音樂老師根本搭不上邊,一般人面對著她的話根本受不了這種柔弱。

  “滾一邊去,你懂個屁!”

  楊雄沒好氣地說著,張文斌也沒管他們直接進了屋。

  主臥的面積很大,即便有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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