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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10

作者:yyyy8889
2023/07/10

  第十三章軍訓

  大學生活都從軍訓開始,穿著國防綠走正步拔軍姿,有時還要練一練軍體拳,(在我眼裡,那拳就是花拳繡腿)唯一記得軍訓裡的事就是拳打教官的是事了。

  不過這次是人家要求我打的,不打都不行,以致後來曉月說我是一介武夫,文的不行,就來武的。

  “江耀宇!汪建成!出列!”從地方軍區調來的小教官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但精氣神卻不一樣,不愧是中國軍人。

  “是!”我和老大應聲出列,然後立正站好。

  “你們認為軍體拳可笑是吧,你倆輪流來打我,打倒我不罰你們,打不倒,罰站軍姿三個小時。”他說話乾脆利落,帶著和我們一樣的稚氣。

  “我……我們不笑了還不行,教官,就別和我倆一般見識了。”老大嘟囔著,因為他的體形有點兒象王晶,要打教官不容易,用相撲還差不多。

  “快!這是命令!”小教官對旁邊女孩子們的注視有點惱火。

  “好……吧。”老大勉為其難地擺了個架勢,衝了上去,結果可想而知,就象面口袋一樣躺在了地上。我看出教官根本沒使勁,還在他倒下時擔了他一下,摔的一點兒也不重,教官這人還真好。

  “江耀宇,你上。”教官拉了個防守的架勢,難道他看出我的拳頭帶風了?

  (長期練武術的人,講究勁由心發,拳到吐力,時候長了,拳腳都虎虎生風)

  “是!”我擺了個起手式,習武之人尤其講究尊重師長。(汗,跟那個沒關係)

  一個回合,教官倒了,我還站著。我衝拳是虛招,腳下才是實招,輕輕一帶,手上出於敬仰抽了他一把,把他輕輕地放倒,不過他的手肘順勢在我的肋間掃了一下,很疼啊。我趕緊上前把他了起來,一抬頭無數只驚異的眼睛看著我,我臉上燒得厲害。

  “教官,我們這就去罰站。”我很不好意思,這太離譜了。

  “你……”小教官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拉著老大,走到遠遠的一塊太陽地兒下拔起了軍姿。

  隔了半晌,老大才木木地說,“你……怎麼弄的?我沒看清。”

  “別說話,總教官過來了。”我提醒著他,心裡很後悔。(真後悔,學拳時舅舅教導我,除了防身,未經許可是不能隨便展露拳腳的,他教我都是經過他師傅同意才能傳授的,現代武林的規矩和舊時相比是沒有改變的)

  “江耀宇同學是吧,我是李教官。”總教官很和氣地問我。

  “是!教官!”我姿勢沒變,表情也很謙恭。

  “你?學過武術?”他又問。

  “是!小時候和舅舅學過形意拳,大概四五歲吧。”說著,我覺得我真沒想賣弄,這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的事,會惹麻煩的。

  “哦,難怪。好了,以後注意紀律,歸隊繼續訓練吧。”總教官就是領導,說話深藏不露,聽不出喜怒。

  軍訓過後我成了新生裡的名人,誰都知道有個土建系9*級的師弟把教官給放倒了,宿舍裡我更成了傳奇人物,老大成天拿我的經典故事出去騙小妹妹。

  (費什麼勁呀,理工科學校能有什麼美女)

  我除了不泡MM和別的大學生沒什麼兩樣,上網,看片,打遊戲,盡情享受輕鬆的時光,和同寢的哥們也是情同手足,儘管也會鬧點小矛盾,但都無傷大雅。

  只是我心裡的秘密是誰也不知道的,我每個禮拜都寄出一封信,電話費也很高。和爸媽是兩週一打,和曉月是三天一打,有時一天一打。

  主要是和父母就那麼兩句問候的話,實在有代溝。曉月就不一樣了,即使是廢話,也要說上一兩個小時,大家能理解吧。

  記得第一次和她通電話,我找了個很遠的公用電話亭,插上磁卡撥號,電話通了,裡面傳來她熟悉的聲音,“喂……”

  “是我……”說了一句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足足沉默了有一分鐘。

  “小宇嗎?”她的聲音有點抖,聽得我想哭。

  “恩,是我。”還是廢話加沉默。

  “現在好嗎?怎麼才打電話來?你還真狠心呀。”聽著這個聲音,我感覺有說不出的幸福和安寧,就象心裡有人在撥動甜膩的和絃,震得一陣陣發麻。

  “我……好想你啊,可惜也沒張照片,走的時候忘了要了。”這不是肉麻,隨口就說出來了,屬於心裡想什麼,嘴上就說什麼的自動狀態。

  “恩,我也是。照片我會給你寄去的,你要記著我呀。”已經帶著哭聲了,我感覺眼睛有點酸,感覺不抓住這個聲音,我就活得沒什麼意義了……

  那晚我們聊了很久,直到卡上的錢都用完了,當變成盲音後,有種天塌了的感覺。思念是什麼?它就象一根很堅韌敏感的絲線把兩個人的心穿在了一起,一個人的心收緊,會帶動另一個人的心也跟著痛,酸甜苦辣喜怒哀樂都可以盡情的傳遞,無時不刻都存在著,人離得越遠,線就繃得越緊,拉得生疼。

  透過這件事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所以我要時常保持和她的聯絡,但電話費太高了,而且也不方便,我需要一部手機,但那很貴的。對父母的索取太多了,我實在張不開嘴。於是決定自己解決,但要掙錢就得有一技之長,我還是個正在學習的學生,難不成讓我到大街上賣藝,那太可笑了,而且也掙不了多少錢。正當我苦惱呢,一個偶然的機會讓我找到了一條謀財的路。

  一天,宿舍的老二正在聽歌,突然CD機不動了,任他敲敲打打也無任何反應,他哭喪著臉哀嘆中國製造的質量太差。我忽然想起我會修啊,我跟著舅舅可不止是學拳來著,他店裡的收音機半導體廢舊電器我可沒少擺弄呀,連修表都多少懂點兒呢。

  我讓老二出去借了個電筆,把CD機拆開了,他一開始死活不讓拆,後來我把我的拿給他(我的可是索尼原裝的),說修不好就把我的給他,他這才同意。

  捅咕了半天,發現是有個電容燒了,我讓他去按型號買了個電容,又借了把電烙鐵,左點右插的居然就修好了。從此我又多了個外號叫“武班”,就是武松加魯班的意思,但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趕快掙錢。

  買來電器維修的書,我通讀了倆月,同屋的兄弟都說我魔障了,人家是花前月下追MM,我是寒窗苦讀想MONEY.接下來我就免費試著為同系的同學修小家電,什麼單放機CD收音機甚至還有電腦顯示器。有成功,也有失敗,好在大家都很支援,成功了請我到食堂吃頓飯,失敗了頂多牢騷兩句也就算了。

  這期間我還是承受著高昂的電話費用,只能從生活費裡擠,曉月就是我的精神支柱,沒有了她的聲音我感覺就活不下去了,(請原諒我的誇張,也許根本就不是誇張)可能真是魔障了,為愛情而魔障。當我每晚藉著月光,把她的照片放在手裡摩挲的時候,彷彿總有一股神奇的電流從心裡穿過,這就是思念嗎?這就是愛嗎?

  為了時常的通話,我開始節衣縮食,儘管爸媽給我的生活費在同期的學生裡算很高的,但相對於我龐大的通訊開支來說還是不夠的,中國電信公司應該獎勵我這個忠實的客戶。有人說鴻雁傳書,但我等不了那麼慢的來信速度,信也寫,但電話照打。就這樣過著苦行僧式的愛情生活,我還是感到很幸福,基本上除了學習,她把我生活的每一部分都佔據了。葉倩文在裡唱的,越近越朦朧,越遠越情濃,當時大概就是這個意境吧。

  經歷風雨終會見彩虹,隨著我手藝的見長,已經開始在學校裡收費開張了,因為屬於無證經營,我的收費很低,但多少已經能貼補點支出了。

  這麼幹也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我很快在一個電器維修鋪找了份差事,利用空餘時間幫忙修理,有了固定的月收入。

  另一方面,我和曉月的感情也在這半年裡突飛猛進,她總說要給我寄錢,但我豈是那吃軟飯的主兒,堅決地拒絕了,我也不讓她把電話打過來,藉口說學校有限制。隨著瞭解的加深,我們也會象戀人一樣拌嘴了,吵架是吵架,但吵得很甜蜜,感覺更象在糖炒栗子,火的溫度讓果實變的成熟,實是炒出了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美妙結果。

  記得有一次我生病請假,在宿舍睡了半日,中午老大買了飯和藥給我吃,可我卻心裡空落落的。可能身處異地又身染寒疾吧,會加倍地思念家鄉,思念父母,思念心裡的那個人。我爬起來,穿好衣服跑到院外的電話亭,那人少,我可以盡情地打。因為是白天,我直接打到了她的單位,她一接就火了,

  “告訴過你白天沒事別往單位打,你怎麼這麼孩子氣呢?好在現在周圍沒人,趕緊掛了吧。”

  “當時我也生氣了,不就打個電話嗎?至於發那麼大火嗎?我也衝她嚷嚷起來,”你喊什麼!我掛了就是了!你忙去吧!“啪的一聲我把電話給砸上了。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氣得睡不著,到了晚上開始發高燒。她後來第一次把電話打到了宿舍,是老大接的,老大告訴她說我病的很厲害,現在正發著高燒,沒法接電話。她一聽就急了,後來又接連打來好幾次,問這問那的,把老大搞的狼狽不堪。害的我後來被弟兄們“嚴刑”拷問,到底跟哪兒藏著一嬌呢。

  後來我好點了,趕緊打了回去,不過已是第二天的晚上,短促的盲音只響了一聲她就接了,顯然一直守著電話機,接通了她就罵我,我默默地聽著,就象晚回家沒有請示的老公被老婆教育一樣,她一直埋怨加自責嘮嘮叨叨地說了有四十多分鐘,我聽著心裡真是心潮翻湧,人說一輩子遇上個好女人難,可我祖上積德,居然遇見兩個,雖說第一個無緣,但這第二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了。突然她說了一句,

  “你聾了,還是啞了,怎麼不說話呀?”

  “你說吧,我喜歡聽你說,聽見你的聲音我的病好象全好了,繼續說吧,我願意聽著,說什麼都行。”我當時就是這麼說的,很平凡,沒有什麼華麗的語言,但句句發自肺腑。

  沉默……這對我倆來說是每次激情爆發的預兆,但這次離這麼遠,身體是夠不著的,既不能抱她,也不能親她,只能透過言語傳遞心意。她哭了,由輕聲啜泣轉為斷續的抽咽繼而放聲痛哭,為什麼哭呢?我能體會,卻說不出來,但我知道,到此刻我算真切地烙在她心上了,永遠的印記。

  在學校,很多男女是耐不住寂寞的,很快寢室的兄弟們都伺機而動了,無奈本校的嬌花太少,他們都轉向外語學院醫科大學等MM集散的院落,有時整個屋子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倒落得清淨。老大是和我共過患難的鐵哥們兒,我倆走得最近。他是廣東梅州人,平時喜拉二胡,但由於身材過於壯碩一直不受女子青睞,短短的時間內已連遭心靈重創,以致最近他的琴聲愈發的哀怨。

  一日我在屋裡讀閒書,老大從外面進來了,看他神情悽苦,定是又被人拒絕了。其實我挺佩服他這種屢敗屢戰的精神,男人不夠優秀,有時就要拋棄面子了,對女人死纏爛打。結局也無非兩種,雖說多數是遭之更大的厭惡,但另一種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了。說實在的,我其實也不是為芸芸女生所喜愛的那種香餑餑型俊男,要不是運氣好,沒準兒現在也跟老大一樣消沉呢。

  “怎麼?沒出去?”老大無聊地搭訕,顯得很感傷自卑。

  “恩,你又失戀了?”忍不住去戳他的傷口。

  “還沒戀,哪來的失戀。”口氣沮喪,頷首俯胸,一副標準落寞相。

  “拉個曲子吧,把我的感情也一塊抒發一下。”我是真想聽他的二胡,他雖屢屢情場失意,但他的琴卻沒得說,很有功力的。

  “你想聽啥?”看來他也正有此意。

  “哀而不傷,樂而不淫的給來首。”我徹底來了興致,還把買的可樂拿出來,給他倒了一杯。

  老大將杯中可樂一飲而盡,宛若是將水化酒吞下,然後引弓拉弦開始了表演。

  我寫的可能有調侃的意味,但曲子開始後氣氛可就嚴肅了,因為我徹底被它打動了。這曲子似曾相識,

  好象是火車上出站進站時常放的曲子,是廣東民樂,和什麼等齊名,但又想不起叫什麼。這調子悠揚舒緩,美妙異常,怎麼在車上從來都沒聽出來呢,而且它象訴說我的心聲一樣,把我的情緒完全調動起來了,當真聽的我目眩神迷痴痴如醉呀。一曲奏畢,我是意尤未盡,禁不住喝了聲彩,好曲子。把老大給嚇了一跳,忙說,

  “喂,不是吧,真有這麼好嗎?”

  “當然,美極了,都讓我聞音生情了。”我還有點陶醉狀,把老大給弄迷糊了。

  “這是我拉的最熟的一支曲子,也是我學二胡時練的第一支曲子。老大對我的讚美很感激,他看出我是真喜歡,而不是客套。

  “這曲子叫什麼名字?原來我聽過,但想不起來了。”我急忙詢問。

  “彩雲追月啊,這可是我家鄉經典民樂之一呀。”老大心情一下好起來了,說起話來也帶了三分自豪。

  “彩雲追月,好名字,曲好名也好,彩雲追月。”重複地念著,突然我心下一動,其中有云有月,難怪能如此打動我。(後來喜歡聽葉倩文的也是因為它用的是這首故曲的緣故)

  時趕午飯時間,當下拉著老大到院外的飯館痛飲了一番,我倆都不善酒,結果酩酊大醉,還相擁著恃歌放狂引來一陣鄙夷地側目,但此乃情發所至又哪裡管得他人嗤之。若干年後老大的婚禮上,我還讓他重拉故曲,暗想嫂夫人(美人一個,老大則是事業有成)也是被他此曲打動的吧。

  晚上電話交談時,把這件事告訴了曉月,她還笑我附庸風雅故作姿態,但我聽得出她心裡很歡喜我時時想著她。

  轉眼第一個假期就要到了,我是歸心似箭呀,就要見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心中如何不急呢。看著老三老五和初戀的小情人兒甜蜜話別伊伊哦哦的酸勁我心底也癢癢的,現代社會和古代沒什麼太大區別,男人對女人的態度還是沒變,情深之處自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我是數月不見佳人呢。

  這第一次返鄉我沒告之老媽我的確切歸期,只是含糊地說春運期間車票不好買,沒準兒上車才補票呢。其實我早早就買好了票,只是這久別的重逢要留給另一個重要的女人。(汗,我可不是那忘本之人,請老孃息怒)

  路途遙遠,思心更重,我在車上簡直度日如年呀,好不容易捱到快到家了,我四點多就起來到洗漱間把臉用碧柔洗乾淨,又刷了兩遍牙,幾根軟軟的鬍子也刮掉,甚至用冷水把頭給洗了,可凍的夠戧。一切整理停當只等那激動的時刻到來了。

  列車穩穩地停下,我第一個竄下了站臺,迫不及待地在人群中尋找著。(怎麼弄的跟電影似的,可確實如此)那天我穿了一件黑色的棉風衣,顯得很精神。

  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前面的人縫裡傳了出來,

  “耀宇,在這兒哪。”

  飛奔,絕對是飛奔過去。她全身似火般著一件紅色的羽絨服,襯得人越發得白皙美麗,我急不可待地衝過去擁抱那團火。把臉貼在她冰涼的臉上,心裡好塌實,在這行人眾多的地方不敢太放肆,我拉著她走向站臺盡頭的行李車,一堆堆的郵包把人們的視線擋住了,對著那被寒冷凍的有點發紫的嘴唇,我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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