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歪道系統】(第六卷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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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21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2023/07/21

  第05章





  別墅內傳出了誦經的聲音,一個法壇已經擺下了,幾位穿著道袍的人在進行著超度的法事。

  上一次來他們是心有餘悸,畢竟這事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份職業,按道理來說已經是在死者的面前開壇才對,可來這一看別說死者了,就是一點靈堂該有的佈置或是祭品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誰心裡不慌啊,再一打聽這是有名的凶宅,一個個是有點嚇到了,他們是職業性道士可不懂怎麼抓鬼,和正常人一樣也怕這些邪門東西。

  他們膽子比正常人大,不過也更敬畏這些,回去以後個個都緊張得不行,一聽還要再來心裡多少有點忐忑,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給足了價錢還是來幹活了。

  過程風平浪靜,什麼古怪的事都沒發生。

  客廳內,一身警服的霍彤有點疲憊地坐在沙發上,她似是行屍走肉般的發著呆,眼神空洞但一直集中在女兒的身上。

  這些道士們看不見柳依依的存在,而開了天眼的她可以清晰地看見女兒的表情很安詳,似是在睡覺一樣身上有淡淡的黑氣在散去。

  張文斌瞥了一眼就朝她招了一下手,霍彤頓時來了精神,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屋外,引得那些道士們不禁地多看幾眼。

  “前輩!”霍彤這次的態度軟了許多,一抱拳說:“您可算來了,我已經在這等您一天一夜了。”

  “看得出來。”

  她的頭髮散亂,美麗的臉上有一層油膩,明顯是熬了一夜的關係所以面色憔悴,加上昨天的打擊感覺整個人都有點虛脫,現在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

  不得不誇這個女人的心志很強大,換成一般的母親恐怕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而她居然挺了過來還在這堅持了一天一夜,體力也很棒。

  張文斌戲嚯地笑道:“你這樣的漂亮女人在屋裡待著,那些道士唸經的時候都不專心了。”

  霍彤沒有扭捏,趕緊說:“我都人老珠黃了,前輩就不要嘲笑我了,我認為昨天自己的魯莽道歉。”

  張文斌若有所思地說:“看樣子你很有能耐啊,楊強囑咐過你很多了??”

  “楊局沒和我說太多。”

  霍彤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我父親和他有點交情,所以找人求到了他那,楊局也只是大概說了一些經過,至於前輩是什麼身份他叫我不要冒犯,所以我沒敢去查。”

  “我什麼身份對你來說不重要,因為你應該清楚你女兒的死與我無關。”

  霍彤應該也有一定的地位或權勢,不然的話昨天態度那麼惡劣楊強肯定不會搭理她,看樣子她也透過自己的手段證明了這些事,也清楚這房子是剛從陳伯手上過戶來的。

  霍彤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勐地跪了下來,眼睛發紅的說:“前輩,楊局說了您是人可不貌相,是真正的得道高人,請您無論如何一定要幫幫我。”

  張文斌戲嚯地笑道:“看樣子楊強沒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多管閒事的名門正派,相反我是一個無利不起早且行事隨心所欲地歪門邪道,世間苦難萬萬千,你覺得我會無聊到同情你的地步嘛。”

  霍彤磕下了頭,聲線因為激動而發顫:“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只要您能解救我苦命的女兒,我可以做牛做馬什麼都幹。”

  張文斌沒理會磕頭的她,看了一看坐到了樹下的石椅下,慢吞吞的點了根菸戲嚯地笑道:“霍警官,你這倒讓我想起了我們古時候的一個笑話。”

  “英雄救美以後,女的要是看男的長得帥那就是以身相許,長得醜看不上眼的話那就下輩子做牛做馬,你看這些人簡直恩將仇報把人當傻子煳弄。”

  張文斌吐了口煙,問道:“那按霍警官的意思,我是長得醜呢,還是說比較傻?”

  “不,我不敢有那意思。”

  霍彤慌忙地抬起了頭,解釋道:“前輩,我知道您不是世俗之人,霍彤很希望得到您的幫助,可我不知道我有什麼能入前輩法眼的東西。”

  “哈哈,你們總是自以為是,覺得修道之人就清心寡慾?”

  張文斌戲嚯的笑說:“那你就錯得離譜了,我既貪財又好色,為達目的我會不擇手段,比你見過的很多罪犯還要窮兇極惡,甚至你殺過的人都沒我多。”

  “你可是守護正義的警官,能容忍得了我這種離經叛道的惡人????”

  “這…”

  霍彤一時有點說不上話,她可以理解眼前這位是個得道高人,不過人嘛總會有刻板印象,現在見張文斌說的話那麼輕佻她一時不太適應。

  只是略一猶豫,她就咬牙道:“前輩,只要你能幫我,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喲,一心復仇的偉大母親嘛,真是個偉大的角色。”

  張文斌戲嚯地看著她,輕描淡寫說:“這樣吧,裡邊那幾個道士我看著不太順眼,剛才他們的眼睛在你的身上亂盯,你現在進去把他們殺了。”

  “殺了他們,為什麼?”霍彤一聽吃了一驚。

  “沒為什麼,我說了我不是好人,就是單純的看他們不順眼而已。”

  張文斌嘿嘿地笑道:“在我的眼裡,他們就和螻蟻一樣,看不順眼的螞蟻直接踩死有什麼過錯嘛。”

  “可,可不可以換個條件。”霍彤咬著銀牙,說:“我,我下不去手…”

  “這樣的小要求都辦不到,真是讓人失望啊。”

  張文斌饒有興致地說:“昨天看你拔槍的動作很帥,動手的時候明顯不是花拳繡腿是真能殺人的練家子,別和我說你沒殺過人。”

  霍彤顫著聲,一咬牙說:“我擊斃過很多個歹徒,但我從沒有濫殺無辜…”

  只是略一猶豫,她就抬起了頭說:“前輩,我只想和你確認一個事。”

  “什麼事?”居然反客為主?張文斌頓時覺得有些意思。

  “以後他們還有沒有用!”

  霍彤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已經不迷茫了,而是帶著些許昨日表現出來的冷厲:“如果他們接下來對前輩沒用的話,那就等他們給依依做完法事我再殺了他們。”

  這個回答很有趣…張文斌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來,嘲諷道:“怎麼,正義的霍警官為了自己的女兒,也打算濫殺無辜嘛。”

  霍彤咬著牙說:“女兒就是我的一切,為了她即便是下地獄我也不會眨眼,如果這樣做前輩能滿意,願意幫助我的話我覺得沒什麼不行的。”

  人性本是自私的,或者說連基因的本性都是自私的,女人在這方面更為卓越,而當一個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這是血淋淋的事實。

  看著她的眼神從迷茫變得堅定,張文斌笑說:“我很喜歡你的態度,你現在獲得了求我的資格,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想你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幹出很多喪心病狂的事。”

  “我不太相信所謂的忠誠,不過我信最毒婦人心,尤其是一個真心愛孩子的母親,她可以毒到喪盡天良,麻木不仁。”

  霍彤一聽,沉重的心情豁然開朗,臉上有了勉強的笑意:“多謝前輩,您肯救我女兒的話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需要錢的話有多少我都給你,我沒有的話即便去搶也行。”

  張文斌戲嚯地笑道:“如果我看上了一個女人,可她不願意的話你說該怎麼辦。”

  霍彤略一遲疑,咬牙道:“那我就去把人抓回來,脫光了送到您的床上。”

  張文斌一聽更樂了:“這樣助紂為虐好嘛,我的口味特殊喜歡的是一個和你女兒一樣小的小女孩,這樣做的話為了安全肯定要先奸後殺,到時候還要毀屍滅跡。”

  “想想她的母親,可是會和你一樣的痛苦,你心裡的良知過得去嗎,你對得起這身警服嗎。”

  一系列靈魂的拷問,讓霍彤頓時愣住了,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被壓下去,沉重的壓力讓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窒息。

  她無法想象這個場景,自己成為一個助紂為虐的兇手,親手讓另一個母親陷入和自己一樣的痛苦中,這個深淵有多絕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張文斌笑得饒有趣味,或許是受那些死變態的影響,張文斌的心理也多少有了陰暗的一面。

  看見這個美麗的少婦警察張文斌已經蠢蠢欲動了,制服誘惑是一方面,在古人的思想裡能將這種朝廷鷹犬肆意玩弄更是一個心理上的滿足。

  再一個就是她的正義感,楊強事後說他聽過有這一號人,只是不認識而已。

  霍彤可不是普通的花瓶女警,而是市刑警隊的副隊長,在隊裡那可是論身手不遜色於任何男人的存在,而且她辦事雷厲風行又公正,被不少人讚譽為罪惡的剋星。

  第一線執法時她都身先士卒,親手擊斃過好幾個讓人聞名喪膽的亡命徒,雖然是個少婦但在市警比那些年輕女孩更有韻味,是大家公認真正的警花。

  這樣一個罪惡剋星,不肆意踐踏她的自尊心,不肆意玩弄她的正義感,不讓她墮落的話怎麼可能。

  她的身材如母豹般性感,她的臉亦得精緻漂亮,不過對於張文斌來說最大的樂趣是親手讓這位警花墮落,而籌碼則是現在幾乎成為自己人質的柳依依。

  “我,我也做…”

  霍彤的面色慘白,顫抖著說:“墮入地獄也無所謂了,憑什麼我的女兒要遭受這樣的罪過,其他人卻可以好好地過日子,憑什麼我們母子要陰陽相隔…”

  聲線帶著顫抖,證明這不是虛假的虛以蛇委,而是經過了劇烈的天人交戰,靈魂被折磨得幾乎是體無完膚而做的決定。

  嫉恨…人類的原罪之一,絕望和痛苦讓她開始痛恨別人,看不得那些無辜的美好。

  “對的,憑什麼,那麼可愛的孩子生無全屍,還要落一個永世不得超死的下場。”

  這句話讓霍彤更是恍惚,對啊,女兒已經遇害了,她明明就是個無辜的孩子,現在不只死了還要承受比死更為嚴重的後果,憑什麼…

  仇恨的怒火再次襲上心頭,霍彤的面色有隱隱的殺氣,永世不得超生這個詞彙對一位母親的刺激太大了。

  這是個耳熟能詳,但幾乎誰都覺得錯愕的詞彙,因為沒人會想到這詞彙與自己有關。

  本來死對於凡俗之人已經是難以接受的噩耗,而現在得知自己的孩子死了以後還落一個最淒厲的下場,試問為人父母者又有誰能面對得了這種痛苦。

  霍彤心裡的信念,良知,正義感在一點點地被摧毀。

  張文斌享受的看著她迷茫的表情,又點了一根菸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這是一種凌駕於肉體之上的樂趣,比之蹂躪她的身體或許這種靈魂上的撕裂更高一個等級。

  想著女兒被雷術捆住的,一點意識都沒有宛如瘋子的景象,霍彤差不多要崩潰了。

  她深吸了一口大氣,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但沒哭出聲,而是一臉平靜地說:“前輩,您說得對,我女兒都這樣了我有什麼資格和您談條件,之前確實是我太天真了。”

  張文斌笑著沒有說話,霍彤保持著跪姿,說:“前輩…我,我只是個凡俗人,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但只要你肯幫我救我女兒的話,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

  “過來!”

  輕描淡寫的一句,但在霍彤聽來卻猶如九天焚音一樣,此時這個聲音充滿著她所能渴求的希望。

  距離也就五米左右,她抬起了頭本能地想站起來,但在一個瞬間聲音僵住了,咬了咬銀牙低下了頭艱難地挪動著膝蓋,用跪姿很彆扭地往前移動著。

  對於這個高傲而又強大的女警官,跪下磕頭已經是她一輩子幾乎沒做過的事,而現在保持著跪姿前行可以說是心理上更高層次的壓迫。

  她的動作生疏而又笨拙,熬了一天一夜有點虛脫不過五米的距離甚至差點摔倒,可想而知這對於她心理上的打擊有多嚴重。

  等她跪到了面前,面色忐忑,眼帶祈求的看著你,臉上不見任何高傲地扭捏和尷尬時。

  張文斌滿意的笑了,知道讓這高傲的女警官屈服於現實,在不帶仇恨的情況下被自己蹂躪了自尊,而她面對了現實選擇的是屈服。

  “很乖!”

  張文斌伸出手去,面對著男人伸過來的手霍彤的上半身往後一退,而這一退連她自己都愣住了。

  “警惕的肌肉記憶嘛,很棒,證明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很優秀,也不習慣有男人和你親近。”

  這聲線宛如魔音,讓霍彤僵硬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輕輕地往前保持了剛才的姿勢,眼裡多了一絲乞求原諒的楚楚可憐。

  男人的手讓她唿吸急促,但沒如她想的那樣有任何下流的動作,只是輕輕地撫到了她的臉上,很溫柔地摸著她這張沒半點化妝品,本該光滑卻因為疲憊和傷心而有點油膩的臉。

  “很累吧,痛苦還要假裝堅強,用別的事情來宣洩自己的痛苦是一種誰都會選擇的逃避,肉體凡胎能面對的痛苦實在太有限了,這些年你嚴厲的要求自己已經夠好了。”

  溫柔的話,一字一句都在戳中心扉,霍彤跪直了身體,眼淚再一次落下無聲地滑落了臉龐,直直地看著這居高臨下的目光。

  “霍彤,你真有覺悟嗎?”張文斌再次問了一聲。

  “我不知道什麼是覺悟,我只知道我想要的,應該只有你能給我。”

  這樣的話充滿了屈服性,也證明這個女人不再抱有幻想,所謂的真善美在這一刻很是可笑,女兒死後還受盡折磨已經讓她直面世間邪惡的一面。

  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很是堅定,痛苦中又帶著一絲憤怒。

  張文斌忍不住笑了:“我需要的只是奴隸,你明白這是什麼含義嘛。”

  說著話,張文斌的手指摸到了她的嘴唇,昨日還是紅豔動人,因為目睹了女兒的慘狀加上熬了一夜,這時她的嘴唇看起來帶著隱隱的慘白,平添了一份淒厲絕望的誘惑。

  這種誘惑是張文斌希望的結果,不過不是現在就想享用的。

  霍彤微微地一楞,她是個心志強大的女人,即便眼前的男孩沒露出任何的色意,但她還是馬上伸出舌頭舔著男人粗糙的手指。

  動作笨拙,甚至可以說沒誘惑力,霍彤含煳不清地哼了一聲:“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前輩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管是要我殺人還是要我幹什麼。”

  這個答案讓張文斌很滿意,感受著她溫潤的舌頭舔自己的手指,其實只是生疏的笨拙沒任何猶豫的扭捏,這就證明她真的在心理上徹底被自己折服了。

  張文斌用手指玩弄著她溫熱的丁香小舌,動作比較下流眼見霍彤沒任何抵抗反而在迎合,眼裡多了幾絲媚意,笑說:“你是個很好的母親,你做出了很多正確的選擇。”

  “我沒有選擇,一切全靠前輩賜予…”

  不得不說見過世面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含煳不清的一句話哪怕知道她有刻意討好的成分,還是讓張文斌感覺心裡發爽,即便是虛偽的但這個女人已經臣服於現實了。

  張文斌繼續撫摸著她的臉,說:“確實很乖,不過你要知道奴隸的含義,天龍的林國雄我都看不上眼。至於楊強的話主要因為他還挺會辦事,但你是個女人,而且似乎沒什麼用得上的地方,如果我把你收下的話最大的作用應該是當性奴了。”

  “男的為家奴,女的為性奴…”

  霍彤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聽到這話並沒有驚慌,反而是扭捏的一笑:“我都這歲數了,前輩能看得上我是我的榮幸,只是我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您教我好不好。”

  說著話,她僵硬的手顫抖地抬起,就要去脫張文斌的褲子。

  只能說女人成熟確實上道,美豔如仙的她大概也知道這些年男人對她的覬覦,如果說拋卻了自尊的話那容貌是唯一的資本,張文斌已經赤裸地把話說出來,早有心理準備的她自然沒什麼排斥。

  在她已經絕望疲憊,準備屈服的時候,張文斌卻是一下打掉了她的手。

  這種行屍走肉般,或者說是心理絕望時刻所謂的男女之好,其實對她來說反而是一種心理上的宣洩和自我安慰,對於張文斌來說單純的肉體做愛已經不在乎了,所以反而不急於這一時。

  張文斌摸了摸她的臉,饒有興致地問道:“你老公呢,怎麼沒見他一起來??”

  霍彤的面色一淡,隱隱咬牙道:“依依失蹤後,我們已經離婚了。”

  這是典型的家破人亡,但想來一般男人接受不了這樣強勢的性格吧,或許女兒失蹤以後她變得更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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